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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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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晨南不跟我一般见识,将丫丫抱起来,丫丫其实根本不知道刚才两人在做什么,在小孩的世界里,她以为沈晨南被欺负了,小脸认真的说:“以后丫丫保护爸爸。”
  我真是笑的停不下来,这简直就是神补刀,沈晨南总不能跟丫丫一般见识,勉强扯出一抹慈父的笑:“丫丫真乖。”
  我笑了好一会儿,沈晨南淡淡地瞄了我一眼:“笑够了?今天怎么想起带着丫丫来公司了。”
  我笑说:“丫丫她说想你,我们就过来找你一起吃午饭,哪知你给我们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沈晨南冷着脸:“刚才的事,以后不许再提。”
  “不就是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嘛,这有什么好丢脸的,你放心,没人会笑话你,不过这也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自己沾花惹草。”
  别人不会笑,但我可是笑够了。
  沈晨南不跟我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否则他可真得憋出内伤,抱着丫丫走前面说:“走吧,带你们去吃饭。”
  沈晨南带我们去了食味轩,我有时真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怎么都喜欢来这样的大地方吃饭,其实小馆子里随便叫点吃就行了,吃的是食物,又不是环境。
  点了菜,等菜的时候,沈晨南问我:“昨晚去医院了?”
  这段时间我隔三差五就会去一趟医院,对沈晨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诚的回答:“去了,跟傅容庭已经谈好,他还有一个礼拜出院,然后我们就去离婚。”
  他可能还有一些想问的,我这一说,他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饭吃一半的时候沈晨南电话忽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脸色很是不好看,挂掉了没接,我还没问他是谁,又打了过来,这次他起身走了出去接电话,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回来,而回来的时候,脸色冷的就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我忍不住好奇问:“谁的电话,能让你跟上刑场似的。”
  “我爸的。”他简单的说:“他回来了。”
  沈晨南跟沈伯父的关系挺不错的啊,怎么听他这语气跟态度,不像是儿子跟父亲,倒像是仇人。
  “沈晨南,你跟你爸闹矛盾了?”沈晨南的父亲我还真是好长时间没见过了,每次听王姐说,好像都是有事没在。
  “没什么,多吃点,待会我回家一趟,丫丫我也带回去。”沈晨南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他所说的是回沈家。
  我也不好再多问,吃了饭沈晨南带着丫丫匆匆走了,我拦车回去,不过是回红鼎天下,想着一段时间没见着楼箫,商场早就开业上班了,初夏也已经回来了,打算去楼上找她们。
  杨欢那边最近过的清静,顾云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杨攀一家三口回了老家,屁都没敢放一个,电话也没再给她打,她难得有清静日子可过,顾云生找了一个出差的由头,带着她去了国外,这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不会回来。
  我连自己的屋都没回,直接乘电梯去了楼箫所住的楼层,我有这屋子的钥匙,也就掏出钥匙开了门,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在,我有点纳闷,楼箫难道又去找连成杰了?
  就算楼箫不在,初夏也应该在啊。
  我掏出手机给初夏打了一个电话,原来她是跟陈深在一起,我也就没打扰了。
  准备回自己的窝,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是楼箫回来了,见到我在,她很是意外,连忙将手里的包往身后藏着:“姐,你怎么来了。”
  “我上来看看你。”我睨了一眼她身后的包问:“手上什么东西这么藏着,我看看。”
  “没……没什么。”楼箫有点儿心虚,眼睛都没敢看我,将包死死的捏着,想要往房间里去:“姐,你先坐一会儿,我换见衣服出来。”
  她那包里面鼓鼓的,如此藏着不让我看,我大概也就猜到了什么,厉声叫住她:“给我站住,把包打开给我看。”
  楼箫藏在身后,转过头来:“姐,我都说了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我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我走上前去,试图将她的包拿过来,她死死不撒手,我拔高了音量:“松开。”
  楼箫有点来气了,也知道我今天非看不可,将包打开:“好了好了,你要看就看吧。”
  我看到她包里那一小包包白粉,气的真是想要扬手扇她,我抓了几袋举在她的面前,失望至极:“不是说戒了吗?这是什么?你真是要气死我是吗?还有,你哪里来的钱买这些?”
  楼箫将我手里的几袋抢过去塞进包里,迅速拉好拉链:“这跟你没关系,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第182章:是要去民政局吗?

  “楼箫。”我忍不住吼道:“你真要将一辈子毁在这上面是不是?连成杰要是知道你还在吸这个,那更加是不会接受你。把这些都给我。”
  我以为搬出连成杰能压住楼箫。没想她情绪特别激动,将当初割腕的手举着说:“我割腕他都没有在意过。你看看我现在,把脸都快整成另一个你了,他不还是没有接受?他才不会管我这些,他的身边有萧寒,心里有你。我永远都入不了他的眼,既然他都不在乎。我就是吸点又怎么样了。”
  我愣了愣,皱眉看她:“你就这么想死吗?”
  “至少我现在快乐。”她说:“姐。我说了,你就别再管我,不值得,我烂泥扶不上墙。而且你现在自己都泥菩萨过江,离婚后守着一套房子有屁用,就是那疯子每年的治疗费用都是几十万。你养得起吗?”
  “一码归一码,现在在说你的事。扯我干什么。”我伸出手:“将东西给我,否则我立马将你送进戒毒所。”
  楼箫怔了怔,带着恨意朝我吼:“我还是不是你亲妹妹?你今天要是敢送我进去。我明天就要你看见我的尸体。”
  楼箫的情绪开始不正常的激动。喘着粗气,胸口激烈起伏着,眸光带着一抹红,有些空洞,脸上蔓着隐忍的痛苦,身子有些颤抖。
  我意识到什么,刚要上前去,楼箫捏着包转身跑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间门给反锁上,任我怎么敲都不开门。
  我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她的毒瘾犯了。
  之前她口口声声说为了连成杰会重新做人,也戒毒了,我相信了她的话,哪知她从来都没有戒过。
  我无法进门,只能在客厅里等着,过了一会儿,外面有门铃声,若是初夏,她有钥匙,不会按门铃,我起身从猫眼看了一眼,是徐刚。
  他的神色很是焦急,不停的按门铃。
  我打开门,徐刚见到我在,愣了一下,然后问我:“箫箫呢?她回来没有?”
  我指了指房间的门,带着疲惫的说:“在房间里面,毒瘾犯了。”
  徐刚冲过去敲门,楼箫依然没有开门,这个时候楼箫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正沉浸在毒。品带给她美好的世界里享受着。
  我坐在沙发上掏出了一支烟点上,徐刚见我这么镇定,走过来为楼箫抱不平:“箫箫在里面吸毒,你是她亲姐,却在这安心的坐着抽烟,箫箫到底还是不是你妹妹。”
  我吸了一口烟,抬头看他一眼:“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算得上是合格的姐姐?打电话让人把她抓走?还是将门给砸了?”
  徐刚一时哑然,烦躁的扒了一下头发,担忧的看了眼房间,然后在我对面坐下来,将我的烟盒拿过去掏了一支烟出来点上。
  今日的徐刚已经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黄毛小子,剪了一个平头,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那些耳环什么的都没有戴了,这一收拾,人显得特别干净利落,特别精神,徐刚比楼箫还小一岁,今年正好是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但隐隐中有了一丝成熟的样子。
  之前我听楼箫说过,徐刚好像是进了顾云生的公司,他是徐市长的私生子,这身份不好认,但怎么说也是徐家血脉,不能不管,徐市长出了面,在顾云生那里安排了一个职位,没再在外面鬼混了。
  徐刚这么急的过来,应该是知道楼箫的事,我问他:“楼箫买货的钱是不是你给的?”
  “不是,我已经戒掉了,也一直以为箫箫也戒掉了,今天箫箫去拿货,那朋友我正好认识,给我打了电话,我这才知道。”
  之前徐刚也抽这玩意,来货的渠道自然清楚,那些人他肯定都熟悉。
  可要不是徐刚拿的钱,谁给楼箫的钱?
  刚才我看了眼那包里,至少十几袋,如此大的量,要是被抓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当然,要买这些,没个几十万,根本下不来。
  我蹙着眉:“最近你都跟楼箫在一起?”
  “只是偶尔。”徐刚猛抽了一口烟,语气带着点落寞:“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经常去连成杰的公司蹲守,有了连成杰,现在哪里还瞧得起我这个私生子。”
  自从我允许徐刚来找楼箫,他也就随着楼箫喊我一声姐,有点想做我妹夫的意思,看着徐刚这大半年来的改变,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徐刚能完全接受楼箫,而且之前楼箫也为他打胎,虽然那时两人行为冲动,年轻气盛,但徐刚对楼箫还是不错,之前楼箫那样对他,依然上门来找,让他做妹夫,我没多大意见。
  我扬了扬唇:“你明知道她瞧不起你,却还这么关心的跑过来。”
  “谁让我徐刚就看上她了,我认了。”
  这话说的让我心头一震,如果楼箫听见这番话,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有所触动。
  我说:“要是楼箫的心思一直在连成杰身上,你也会如此?”
  “以后的事不清楚,我不能给出什么承诺。”徐刚不再像当初说话不经大脑,思想成熟了:“只要楼箫还没嫁人,她的心在别人身上,大不了我就抢回来,若是她真嫁人了,那我无话可说。”
  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我说:“听说你在顾云生公司表现不错,好好努力,楼箫她会看到你的好。”
  徐刚苦笑一声,没说话,我们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楼箫从房间里出来,徐刚比我速度还快,立马上去扶着楼箫在沙发上坐下,给倒了一杯水:“箫箫,喝点水。”
  这次看来楼箫吸了不少,嘴角上还沾着不少白粉。
  楼箫喝了水,扯了纸巾擦了擦嘴,拿余光偷瞄了我一眼,有点心虚的喊了我一声:“姐。”
  “现在知道还有我这个姐了。”我冷冷地说:“谁给你钱买的这些货。”
  几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想不出楼箫还能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钱。
  楼箫看了看徐刚说:“是……是我自己存的。”
  这话谁会信。
  “楼箫,我要听实话,到底谁给你的?几十万,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忍耐力存下这么多钱,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还问我干什么,我都说自己存的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楼箫梗着脖子说:“难道你还以为我偷你的钱?”
  自然不是,我自己都没有这么多存款。
  见从楼箫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我起身说:“徐刚在这里,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回了自己的屋子,本来觉得一个人太冷清,想找人说说话,现在看来自己还是适合一个人待在家里。
  想着一个礼拜后就要离婚,看着窗外的北城,觉得自己就算在这里待了五六年,却从来不属于这里。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家里或者去看我妈,沈晨南自从带着丫丫回了沈家后,奇怪的没再来找我,我给他打电话想说将丫丫带出来,也是没说几句话就给我挂了,有的时候甚至不接。
  自从傅容庭那天早上说了那些话之后,我也就没有犯贱去医院看他,这么长的时间,也够我调节自己,接受即将离婚的事实。
  傅容庭出院的这天,我正准备去我妈那,忽然接到傅容庭的电话,让我过去接他出院,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我心里想着,还真是迫不及待,刚到出院这天,就等不及让去领离婚证了吗?
  想到这里,我将结婚证跟户口本都带上,换了件衣服出门,傅容庭出院,想必整个傅家都得来,我做好待会承受那些尖酸刻薄甚至是要挨打的准备,哪知去了医院,只有傅容庭一个人在病房里,他已经收拾好了,穿着黑色西装,透着清冽的气质,让人望一眼便心生畏惧。
  心里揣着疑惑问:“他们还没来吗?”
  我问的是傅家人,他应该能明白我的话。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语气淡然的说:“走吧。”
  我一愣,傅容庭已经踏着步子朝外走了,我回过神来立马追上去:“就我一个人来接你?”
  “你很想见到他们?”他侧身淡淡地睨了我一眼。
  “难道傅少还是因为我不想见到他们,所以没让他们来接?”我为这个想法有点好笑,这怎么可能。
  恐怕这是想趁着傅家人一个没来,好去把婚给离了。
  傅容庭冷硬吐出两个字:“不是。”
  我盯着他的背影发了一阵呆,说什么让我来接他出院,其实他自己完全可以一个人回去,我就像是来走了一个过场。
  车子琳达给他开了过来,他没让琳达开车,反而自己坐上了主驾驶,我忍不住出声:“傅容庭,你这才出院,还是别开车了。”
  他扬了扬眉梢:“那你来开?”
  “可以让琳达……”
  我话没说完,他生硬打断:“琳达有事,待会要去的地方,不适合外人在场,上车。”
  要去的地方,是民政局吗?
  他目光直视着前方,侧脸清冽如冰,住院一个多月,让他瘦了不少,表情却更加冷了,让人觉得胆寒。


第183章:刚看了日子,今天不适合离婚

  吸了一口气,我拉开车门上去。揣在口袋里的手攥紧了户口本。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将户口本给扔了。这样就不能离婚了。
  随即又不禁为这个念头觉得好笑,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傅容庭发动车子,车子是朝傅家那边开的,更重要的是。会经过民政局,看来他真的是要去离婚。
  心慢慢的紧张起来。手心里沁出了汗,脚趾头也抓紧了。我瞄了一眼傅容庭,又想着他才出院,那些证件应该都没有准备,又抱着一丝侥幸。
  可下一刻。傅容庭给琳达打了一个电话,他说:“让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他是将手机放在车头,用手机支架夹住的。开的免提,琳达的声音传来:“放心吧傅总。已经送过去了。”
  我猛的侧头看着傅容庭,他刚才说让琳达去忙的事,就是去拿证件吗?
  现在证件是送过来了吗?
  傅容庭应了一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挂断了电话。斜睨了我一眼:“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需不需要我倒回去送你去医院?”
  我摸了摸脸,摇摇头:“不用,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还是先办正事,待会再回去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正事?”他勾着嘴角,似笑非笑:“你知道待会要去哪里?”
  “这条路不就是去民政局的,傅少刚刚不是也已经让琳达将证件送了过来,正好我也带了证件,那待会就去离婚吧。”
  傅容庭不会知道我说出这番话有多剜心,我恨不得这条路长的一辈子都走不完,达到不了目的地,甚至想着干脆来一场车祸,地震,海啸,台风,反正只要能阻止去民政局就行。
  他侧脸的轮廓刀刻般深邃分明,薄唇微抿,刚刚好不容易有的那么一丝丝笑意忽然冰住了似的,表情淡漠到几乎冷漠,声音冰冷:“你准备得还真周全,看来你很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到底是谁?
  我扯了扯嘴角,夹着一丝只能自己明白的自嘲:“早晚的事,折日不如撞日而已,我身份卑微,却霸占了傅少夫人这个名头这多年,该是让位了。”
  低沉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夹杂了一丝清寒:“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有自知之明。”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一股冲动,告诉他,我不想离婚了,可只是那样一想,真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另一句话,带着酸涩的话:“多谢夸奖。”
  心底涌起一浪又一浪的酸涩,身子仿佛泡在了封存千年的醋坛里面,经过岁月,经过空间、时间的发酵,已经入了骨髓,那坛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想要冲破出去却只是徒劳。
  傅容庭,傅容庭……
  眼眶忽然温热,随着车两边的景物不断倒退,那股温热让我几乎控制不住,我使劲咬着牙,将身子绷紧了,车子一点一点往前开,我跟傅容庭的这条路渐渐走到尽头,我曾以为挥霍不完的宠爱,一朝散尽。
  我就如那要上断头台的囚犯,不同的是他们葬送性命,我葬送的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傅容庭,葬送的是婚姻。
  我心里复杂极了,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觉得自己身体快要爆炸了,而傅容庭却容色淡淡的开着车,一点看不出他对这段婚姻有多不舍。
  目光怔怔的看着车子即将转弯,再有一百米就是民政局。
  “停车。”
  这两个字我不知道是什么吼出来的,对,就是吼,带着颤音的吼。
  车子在我吼出去之后在路边停了下来,他是骤然停了下来,身子随着惯性朝前面倾,尔后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他的声音夹着一丝隐忍:“怎么了?”
  “我忽然有点口渴,想要喝水。”我看着路边正好有家超市,声音慌乱,推开车门说:“我去买水。”
  根本没去管傅容庭什么表情,是会笑话我的落荒而逃,还是会觉得我虚伪,我统统没管,低着头快步走进超市,直直走到超市最里面,身子贴着货架,靠上去有点硌背,货架上摆满了矿泉水,丝丝凉意席卷全身,眼泪掉下来,尽管超市没什么人,我也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地捂着嘴。
  心里难受得紧,好似千百只虫子在不断的噬咬,想要去抓,又找不到源头。
  傅容庭没有追进去,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他刚才一定是看出了我的情绪不对,可他放任我不管,是因为连那喜欢也没有了,对吗?
  我没等到他的说‘我爱你’,那句淡淡地喜欢,终究也是被一地鸡毛的生活冲淡了。
  我探头从门口往外望了一眼,他的车子停在路边没动,人也坐在里面,好似在打电话。
  看到他这样无动于衷,我不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可笑,觉得这多是多余。
  有顾客进来,我将身子转了过去,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稳定了情绪,拿了两瓶百岁山,走到收银台付了钱。
  一面朝外走,一面拧开一瓶水猛灌了一口。
  傅容庭打完电话看了我一眼:“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灿烂一笑:“本来想着要买点其它东西,可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买的,就只买了两瓶水回来,给你。”
  我将一瓶水扔给他,他轻而易举的接过,但没有喝,而是扔在了车后座,我什么也没说,坐了上去。
  手一直捏着水平,就一百米的距离,我都不知道灌了多少口,试图用水来缓解心理的压抑。
  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离民政局一点点的近了,我闭上了眼睛,等着他将车子停了下来,可我等了好久,车子都没有停下来,心里疑惑,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扭头往车后看了一眼,民政局已经过了。
  我讶异提醒:“傅容庭,已经开过了。”
  清冽的声音回答我:“我知道。”
  “那你怎么……”
  如黑曜般的眸子睨了我一眼,嘴角扬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谁说我们要去民政局?”
  “我们不是要去离婚吗?”我脑子没转过来,带着疑惑看着他。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刚看了日子,今天不适合离婚。”
  听着他云淡风轻的语气,我怎么有种被耍了的错觉?
  我只听说过结婚要看日子,离婚也要看日子?
  还是说,他不想离婚了吗?
  这个猜想让我心底一喜,看着他凛然的神色,我小心翼翼的问:“那什么时候是适合离婚的日子?”
  他说:“这一个礼拜都不适合离婚,下周二是个好日子,到时准备好去离婚。”
  我失落的说:“知道了。”
  这心还真是被傅容庭弄的一惊一乍的,我刚才期待着他说一句不离了,但好似真是我妄想了,但经过刚才,他不提离婚,我也不敢再提了,最好永远都不要去碰这个话题。
  瞧着车子朝傅家的方向开去,我一点儿也不想去面对那一群人,我斟酌着说:“傅少,反正你也能自己开车,我就不送你了,在这里把我放下来吧。”
  他的眸子犀利,看穿我的心思,冷冽一笑:“怕了?”
  “我捅了你一刀,他们之前就没给我好脸色,现在我送上门去,那不就跟羊入虎穴,还不被他们剥皮了。”
  自从上次在医院门口跟老夫人一谈之后,我知道老夫人也不会再维护我了,我算来就是一个外姓人,就算是维护也是有个度。
  我已经越过了这个度。
  他看也没看我,正视着前方,语气淡淡地说:“有我在。”
  我一愣,惊诧的看着他,没出息的我,差点为了他这三个字热泪盈眶。
  我已经多久没有听见他用这般维护我的语气说话了?
  太久了,久到我仿佛以为这是幻听,嘴角动了动,我捏紧了矿泉水瓶子,什么也没说,心里因他这三个字好似安定了下来。
  车子缓缓开进老宅,停好后,我坐在车上,心里竟然期待着他像从前,绕过车头站在我的身侧,让我挽着他进去,在傅家人面前秀恩爱。
  哪怕一切只是演戏,我竟希望他能这样施舍我。
  “还不下车?”
  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看着傅容庭已经走出了几步,我迅速推开车门下车,跟在他的身后进去。
  还没踏进大厅便听见里面传来老夫人的声音:“我让你们去接容庭出院,人呢?”
  “奶奶,我们去的时候容庭已经出院走了,我们以为他已经回来了,难道还没回来吗?”这道焦急的声音是傅宛如的。
  原来傅宛如跟楚天逸去医院接傅容庭出院,扑了个空。
  我拿余光瞄了傅容庭一眼,他肯定是知道傅家人会派人去接,却打电话让我去,然后又自己开车回来,这演的是哪一出?
  傅容庭踏进大厅:“奶奶,我在这。”
  大厅一干人等朝我跟傅容庭这边看过来,看到我的出现,傅宛如第一个尖声道:“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傅容庭剑眉冷蹙,面无表情地反问:“她是傅家少夫人,怎么就不能回来?”


第184章:他向我讨要利息

  “容庭,你在说什么?”傅宛如一脸不可置信。摇摇头道:“你疯了。这个女人害得你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你的命都差点搭上了。还把这种女人带回来,她有什么资格做傅家少夫人,你不是都要跟她离婚了吗?”
  傅容庭冷着脸:“我说过,我的事,不容外人插手。”
  虽然在路上他说了那句‘有我在’的话。我也没期待他再像以前那样维护我,可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我站着没说话。傅宛如憋屈的要命,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想要再说什么,梁秀琴拉了她一把,楚天逸也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傅宛如不甘心,甩开了梁秀琴。但也没再说话。
  幸好傅振华今天没在,否则不会这么简单了。
  老夫人走上来说:“容庭,回来就好。上楼去休息一会儿吧,奶奶让人炖了参汤。看你这段日子瘦了不少,好好补补。”
  老夫人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我原本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见老夫人将目光转了过去,到嘴的话也就只能咽下去。
  傅容庭深邃的眸子看了我一眼,不由分说的抓着我的手,牵着我往楼上走,经过傅宛如身边时,那怨毒的目光跟淬了毒的冰渣子,心里感觉凉凉的。
  我浑浑噩噩的任由傅容庭拉着上了楼,进了房间,他脱了外套,随意扔在床上,将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然后走向衣橱,挑了一件银灰色的外套。
  我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想着他刚才在楼下的表现,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由得好奇问:“傅少,我们都要……”离婚两个字我没敢提,到嘴又换了一个话题:“你这是要出去?”
  “去一趟公司。”他整理着衣服,我刚想说他要是出去,我也就回红鼎天下那边,可我话还没说出口,他目光森然地看着我抢白说:“你留在这里。”
  我勉强扯了一丝笑:“你走了,待会傅宛如再来找我,恐怕待会会发生血案,我还是离开好了。”
  “记住,你现在还是傅少夫人,好好享用最后几天这个身份给你带来的权利。”他忽然锁住我的视线,让我连闪躲都不能,他这话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划过一种猜想,果然,他犀利的眸光看穿我的心底,坐实我的猜想,在我耳边嗓音低沉的补充道:“顺便为你的冲动付出点代价。”
  我的心像是被一根针刺穿了,疼的心一阵缩紧,刚才我还在为他所做的事而动容,可他却只是演戏。
  他将我带回来,为的只是让我付出点代价,我刚才竟然傻傻的以为,他不离婚了,可我怎么忘记了,刚才的那一幕幕,不是第一次上演,他只是让我心里松懈,他只是将傅宛如的怒气挑到极致,我敢说,傅容庭前脚一离开,傅宛如肯定马上冲进房间来找我撕逼,如果傅振华再一回来,我肯定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惨然一笑:“你这是秋后算账吗?”
  他为我捋了捋头发,动作说不尽的温柔,五指握着我的双肩,嘴角上噙着一抹冷冽的笑:“楼笙,你还是太天真了,你就真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你跟沈晨南大团圆?这段时间你去沈晨南那倒是很勤,现在该是你付出点利息的时候,等我满意了,我就放你离开。”
  我看着他冷笑:“既然想要利息,为什么不让我在牢里待个十年八年?你这算什么?”
  “我喜欢这种方式。”他倏然松开我,冷漠无情地看着我说:“我宠你一日,没人敢动你,若是我将你摔在地上,你就什么都不是,在这里给我好好待着,别再妄想着出去。”
  他这是告诉我,他捧我是杯子,手一松,我就是地上的碎渣子。
  心里酸涩不已。
  我怔愣在原地,只用了一瞬,我仿佛从天堂坠入地狱,听见重重地摔门声,我颓坐在床上,门口传来傅宛如的声音,好似在问傅容庭怎么了,我听见他冰冷的说了一声:“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这个房间。”
  傅宛如说:“容庭,你还真把她留下来,难道你想反悔,不离婚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最后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门被反锁上了,我本想等着傅宛如沉不住气打开门,奈何一直都没有动静。
  傅容庭这是把我骗回来囚禁,我还真是天真,怎么可能捅了他一刀后,还能安然退出去,那不是傅容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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