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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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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庭可以不爱我,但我说过,不能这么糟蹋我的爱。
就算心里清楚他跟苏姗断不了,我也打算睁一只闭一只眼算了,在这上流圈子里待久了,也知道男人外面养女人那些事,见怪不怪,或许是潜移默化,或许是麻木了,我打算认了,可为何还要弄到我眼皮子底下?
我夹着香烟的手指在颤抖着,沈晨南蹙了蹙眉,认真的问我:“楼笙,你当真这么在乎他?”
沈晨南很了解我,知道我是真动怒,还是假坚强。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仰着头在他车内缓缓吐出,烟雾从车顶散出去,我歪着脑袋看他:“沈晨南,你说男人可以外面养女人,为什么女人就必须从一而终?为什么就不能养男人?”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三观已经将毁。
他一怔,尔后笑了,手伸出车外弹了弹烟灰说:“楼笙,别说你现在也想玩刺激的,婚内偷情?”
或许是带着报复性的,我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可以?”
沈晨南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我知道这是他今天带我来这的目的,看着我心底的信念动摇。
他倏而俯身过来,将唇贴在我的耳边说:“不如回到我身边。”
他语气淡淡,里面夹杂着我不懂的艰涩,好似这几个字是他从喉咙里千辛万苦挤出来,冲破了禁忌之恋似的,又像是一种怜悯施舍,对一个被丈夫冷漠女人的怜悯,当然,淡然的语气中,还带着一抹嘲弄。
后面的我不用多想,只是前面的艰涩让我不懂,我看着他漆黑深邃眸子里的隐忍,仿佛我是他不敢触碰的雷区,但又忍不住伸出手。
怕,又想要。
这种矛盾在他的眸子里扩大。
我探究着,在他的矛盾里失神,看着他眸子里的复杂渐渐变成了痴迷,直到一片冰凉附上我的唇,像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脑子一下炸开了。
我迅速回神,推开了沈晨南,心快速的跳动,朝他吼:“沈晨南,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头撞到了车顶,吃痛了一声,或许也没想会吻了我,脸上有懊恼之色,但无话可说。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擦了唇,慌乱的推开车门,他骤然抓住我的肩膀,怒道:“睡都睡过了,老子不就吻了你一下,至于这么厌恶?”
我盯着他,他很生气,但又像是在用愤怒掩饰什么,故造声势,当时我懒得去想,挣开他,没说一句话下车。
刚才的行为我自己也有错,我想自己一定是自己疯了,就算傅容庭再怎么样,我也不该跟沈晨南有什么,脑子里乱极了,有怒有恼也有羞。
沈晨南没有追下来,我听着身后传来重击声,是手砸方向盘的声音,随后就是车子发动的声音,沈晨南开着车子走了。
看着车尾在我视线里消失,我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红鼎天下,明明这里是我的家,可我不敢回去,我怕傅容庭真将苏姗带回了公寓。
在正室跟小三的争斗里,我想自己是最失败的正室。
但我在心里告诉我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傅容庭,这是你最后挥霍我对你的爱,对你的容忍,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擦了不知何时落下的泪,转身决绝的走了,挺着胸,直起背,就算是落幕,也要给人留下倔强的背影。
这条长长的公路我走了很久很久,走到腿都快麻木了,心快麻木了,还是看不到尽头似的。
脑子里,苏姗勾着傅容庭脖子的画面不断地,不断地闪现,甩都甩不掉。
曾经多么幸福,现在就多么伤。
说什么药有三分毒,不准吃。
说什么孩子不急,慢慢来。
说什么楼箫大了,该有自己的空间。
说什么不放心我。
这都他妈通通是借口,他一早就预谋好的借口。
就等着这天将苏姗接进红鼎天下,坐享齐人之福。
有了今天,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将她接进老宅了?
回了老宅,我从厨房里拿了一个铁盆子,将去医院买回来的药全都扔进了盆子里,我坐在地上,看着这些苦涩的药,嘴角凉凉的勾了勾,然后一把火烧了。
浓烟冒出去,老夫人以为房间里着火了,急得在外面拍门叫我,外面不止老夫人的声音,傅家的人都被我惊动了。
我怔了怔,从地上站起来,开了门,老夫人焦急的说:“小笙啊,你这是在房间里干什么啊,吓死奶奶了。”
我淡淡的说:“烧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让大家担心了,抱歉。”
傅宛如捏着鼻子问:“楼笙,你在烧什么东西,这么臭。”
傅宛如的孕前反应有些强烈,话刚落就忍不住想要吐了,楚天逸赶紧扶着她离开,担忧的道:“宛如,怎么样了?”
梁秀琴也跟着傅宛如走了,傅振华自从上次傅容庭为了我跟他起了冲突之后,对我态度也是冷淡,看着老夫人在这儿,稍微好一点,沉声问我:“小笙,你要烧东西怎么在房间里,现在六月的天气,着火了怎么办。”
“对不起爸,是小笙考虑不周。”我的语气一直是淡淡的,这傅家,如果不是傅容庭的联系,我根本与这些人不可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而在傅家,除了老夫人的真心,这些人对于我也只是比陌生人稍好一点。
所以后来这个傅家支离破碎了,我除了为老夫人伤心,其余的人连一滴泪都没有。
第94章:他不在乎
老夫人瞪了傅振华一眼:“你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烧点东西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小笙是大人有分寸,这里没你的事了。陪你的媳妇去。”
“妈……”傅振华喊了一声老夫人,最后叹了一口气走了。
老夫人拉着我的手臂,见我没事,往房间了瞅了一眼,说道:“小笙。你别把你爸的话放心上,他这也是担心你。既然没事了,早点休息。明天是你的生日,好好休息,明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容庭好好过个生日。”
老夫人还想着傅容庭明天会回来。可她却不知道,他的孙子现在在陪旧情人,我们都被骗了。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奶奶。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送走了老夫人,我回头看已经烧尽了的灰。忽然就笑了。
就算将东西烧了,还是会留下痕迹,就如同这世界上没有付出过真心还能撤回的干干净净的。
但我想。给了沈晨南的爱都能慢慢的消散。最后只剩下淡淡的回忆,不影响正常生活,给傅容庭的也会如此。
差的只是时间而已。
我端起桌上早就准备的水浇在上面,搁在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是楼箫打来的,我滑开接了,她有点火急火燎的说:“姐,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姐夫,我看见姐夫了,刚才我跟初夏回来,看见姐夫跟苏姗在一起,你赶紧回来啊。”
楼箫的话就像是在沈晨南划开的伤口上再撒了一把盐,疼的我大口吸气,好一会儿才平复了。
我盯着窗外的如凉夜色,平静的说:“楼箫,你看错了,那不是你姐夫,你姐夫现在还在蓉城出差。”
楼箫急道:“姐,我真看见了,不信你就回来看。”
我坚持说:“楼箫,你的姐夫现在在蓉城,你一定是看错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明天早点去店里。”
我不等楼箫再说什么,急急地挂了电话,然后我紧握着手机,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慢慢秒针,分针,时针都跳到了零的位置。
六月六了。
我二十五岁的生日。
发进来的第一条祝福短信是连成杰,然后是杨欢,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翌日一早,我画了一个美美的妆,收到了傅家人的一句生日快乐,他们的礼物。
这天看似不同,却又跟往常一样,我照常去店里面,店里面的员工也都知道我今天生日,送上了礼物,送上了祝福。
楼箫拉着我到后面库房说:“姐,我昨晚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楼箫还在纠结昨晚看见的是傅容庭。
我将收来的礼物都放在偶尔休息的床上,笑了笑说:“楼箫,我信了你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楼箫怔了怔,反应了过来:“姐,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
“没什么,出去干活吧。”我疲于解释,或许是我自己都无法组织好语言来给楼箫一个解释,因为我自己都还没给自己一个交代。
楼箫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句:“姐,你就继续退让吧,早晚让着让着什么都没了。”然后就出去了。
我看着关上的门,不是我要让啊,而是从来就没有属于过我。
那一张放在柜子最底下的协议,在四个月后,或许就该它上场了。
时间可真快,倒数着,倒数着,就只剩下四个月了。
我将店里昨天的账目做好,手里的事情完成就出去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妈的母难日,我该去看看她。
我打了一辆车过去,在半路上接到杨欢的电话:“妞儿,今天你二十五的生日,打算怎么过?是老规矩,还是你家傅少陪你过?”
杨欢说的老规矩是她还有楼箫我们三个人去唱歌。
我看着车窗外,苏姗的宣传海报有的还没有换下来,虽然变了些颜色,却不影响美丽的容颜,看着她脸上的笑,我觉得异常的刺眼,说道:“还有照老规矩,不过今年加一个人。”
杨欢理所当然的说:“我知道,加上你家傅少,放心,我现在就去定位置……”
“不,是沈晨南。”
我的话说出去后,杨欢顿了顿,像是嗅到了什么,严肃问我:“楼笙,不会生日这么大的事你跟傅容庭还闹矛盾吧,你叫谁都可以,这叫上沈晨南,会不会有点过了。”
我知道杨欢指的是什么,但我不觉得过分。
在跟沈晨南时,我的生日是四个人过,有沈晨南,后来这一年是我,杨欢和楼箫三个人。
“没什么过不过分的,就当做在两年前。”顿了顿,我后面补充了一句:“傅容庭今天不会回来。”
后面这一句话让杨欢没有再问下去了,但我知道晚上见面了她还是会问。
其实我不是想邀请沈晨南,而是丫丫。
我想那个孩子。
自从见了一次之后,就像是犯了毒。瘾一样的想。
到了精神病院,我径直去了我妈的房间,这时正好是中午了,李姐在给我妈喂饭。
我走过去,放下手里的包,对李姐说:“你去吃饭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李姐让了我,我用勺子舀着饭喂给我妈,她也就三岁多孩子的智商,上一次的事早就忘记了,对我嘻嘻哈哈的,很是开心,我一面喂着饭,不由得为我妈这种无忧无虑而感到羡慕,扯了纸巾给她擦嘴角:“妈,今天我二十五岁了,是我的生日,我知道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听不懂,可我现在只有跟你说说话了,有时我多想你能回应我一句,像普通的妈妈一样,在生日的时候,做一碗面,慈爱的摸着我的头说一声生日快乐。”
我夹了一块肉喂进她的嘴里,继续说:“妈,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你觉得我该不该离开他?我知道他不爱我,没有爱,没有孩子,他口口声声说不离婚,可我现在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到来,你说到时我该怎么办?”
我妈回答不了我,她不能像普通的母亲一样为女儿的感情,婚姻拿主意,只是一个劲的笑着,我弯了弯嘴角,心里一片苦涩。
喂好了我妈,又带着她去外面走了走,六月的阳光很是毒辣,我们就在走廊里走走消食,然后让李姐带她回去午睡。
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外面的阳光烤着大地,明晃晃的,看着就有些刺眼。
午后人容易变得慵懒,容易犯困。
在椅子上坐着也能睡着了,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到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我心里吓了一跳,这医院都是什么人?
精神病人。
我立马睁开了眼睛,看清身边的人,我拍着胸口舒了一口气:“连成杰,你怎么来这了?”
这个第一个给我发生日祝福的男人,我不是什么懵懂少女,从他最近一次次的找我,我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是我不太敢确定。
我想这世上也没这么狗血的事,他是沈晨南的兄弟,看着我跟沈晨南过来,他怎么会对我有意思。
而且楼箫还喜欢着他。
连成杰温温一笑:“吓着你了?我听楼箫说你来了这里,顺路就过来碰碰运气。”
我不知他这顺的哪里路,也不想问,只轻轻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个姿势,刚才保持着一个姿势腿都有点麻了。
我没说话,他也不觉得尴尬,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蓝色小盒子,包装的很是精致,递给我说:“楼笙,今天你生日,其实我是特地过来给你送礼物,打开看看。”
他的实诚让我心里有些不安,盯着蓝色小盒子,我也没敢接,微笑着婉拒:“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你的祝福我已经收下了,这礼物可不敢再收了。”
“楼笙,你都没有打开看,怎么知道贵重?”他将盒子朝我这边又递过来一点,莞尔道:“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打开看看,我们是朋友,之前我也有送过你礼物,这没什么特别,收下吧。”
跟沈晨南在一起时,连成杰是在我生日的时候送过东西,可我那只当是礼节而已,现在我跟沈晨南都没有什么了,再收怎么也觉得不合适。
看出我的迟疑,他眼底划过一抹失落,温笑道:“楼笙,你是不是有点怕我?或者说是因为晨南,才会这么拒绝我?”
“你想多了,这怎么可能。”我连忙说:“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怕你,而我楼笙交朋友,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眼光。”
“你拿我当朋友,这礼物就更应该收下。”
看着他诚挚的眼神,我无法拒绝,总不能把话挑破了,直接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万一是我弄错了,就更尴尬了。
抿了抿唇,我只好将东西收下,打开看了看,幸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一枚发夹。
这生日礼物平常朋友之间也正常。
“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
“你喜欢就好。”连成杰浅浅一笑说:“时间不早了,我顺路送你回去吧。”
我侧头一笑:“刚才不是说特意过来送礼物吗?”
连成杰笑了笑没说话,我却看见他的耳朵好似微微红了一下。
这三十多的老男人还害羞?
这让我很惊奇。
这医院附近一点也不好打车,连成杰说顺路,那我也就顺一次路。
我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应该说是对于连成杰,我没什么话,两人也没什么共同话题,直到车开了好一会儿,可能他觉得有点闷吧,开口问我:“上次你说的事,跟傅容庭说了吗?”
我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指不孕的事。
“他知道了。”
“那他什么反应?”
我瞄了他一眼,想着傅容庭的反应:“如你上次所说,他不在乎。”
我这话有些模棱两可,不在乎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太爱,一种是不爱。
第95章:沈晨南骗了我?
连成杰自然以为是前者,笑说:“那就好。看来傅容庭还真是疼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我将他这话当做朋友之间的关心,忽然我想到了什么。多嘴了问一下他:“连成杰,你知道丫丫吗?你能多跟我说说那孩子的情况吗?”
“丫丫?”连成杰侧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丫丫是谁?”
“沈晨南的女儿啊,他不是有个女儿叫丫丫吗?”
他很是惊讶:“楼笙,晨南什么时候有过女儿,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是不是搞错了。”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声。本也就随口问的,想从连成杰这里问到更多丫丫的事。没想到连成杰竟然不知道有丫丫的存在。
我惊愕道:“连你都不知道他有个女儿?可上次我明明见到了,长得很可爱,跟沈晨南也很像,还叫沈晨南爸爸啊。说他们不是父女,也没人会不信啊。”
虽然丫丫的吐字不清楚,却还是能辨别出当时丫丫喊的确实是爸爸。
连成杰一头雾水。笑说:“我确实不知道,也没见过。自从晨南跟你分开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很少。但不至于连他有个女儿我都不知道。楼笙,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不可能。
上次我看沈晨南的样子,泡奶粉如此熟练,跟丫丫的互动也很好,丫丫一看就是沈晨南的种,这怎么可能弄错。
可如果不是,沈晨南为什么瞒着连成杰?
这么大的事,连成杰不可能不知道。
我想不通。
他瞒着我情有可原,瞒着连成杰就说不过去了。
想着,我愈加想要再见一次丫丫,而今晚的生日聚会,就是一个机会。
我让连成杰送我先去了杨欢那里,为了我的生日,杨欢特意请了假,见我这么早就过来了,很是讶异:“今天怎么这么早?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连成杰?你们怎么碰上了?”
“杨欢,等会说,我先打一个电话。”我急急地掏出电话给沈晨南打了一个,打了两次才有人接,不过接通的时候我先听见的不是沈晨南的声音,而是邓玉兰的嘶吼声,我这才知道他回了沈家老宅。
邓玉兰的声音越来越远,电话里传来下楼梯的声音,过了一阵,沈晨南语气冷冷的说:“打电话什么事?”
我才不管邓玉兰怎么又发火了,稳定心神说:“今天我的生日,杨欢定了老地方的包厢,今晚你一起过来吧,方便的话带上丫丫,我也有几天没看见她了。”
“不方便。”他连一丝犹豫也没有的拒绝我,语气还有些恶劣:“楼笙,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如果你没想好回到我身边,就打消那些念头,还有,你的生日跟我没关系,我不会去。”
说完,沈晨南连给我再争取的机会也没有,直接挂了电话,杨欢在一侧听得有些云里雾里,问我:“楼笙,你干嘛要请沈晨南,脑子秀逗了啊你。”
“我不是邀请他。”从刚才的电话里,我听到了沈晨南的怒意,就跟上次邓玉兰情绪失控一样,让人不寒而栗的怒意。
杨欢更迷茫了:“你不邀请他,那是邀请谁?”
“杨欢,沈晨南有一个女儿。”我怔怔看着杨欢说:“就在几天前我见过,很可爱漂亮的一个小女孩,他跟我说那是他女儿,别的女人给他生的,叫丫丫,他们明明长得很像,可刚才连成杰告诉我,沈晨南根本没有女儿,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杨欢被我的话给弄绕了:“楼笙,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沈晨南的女儿,又不是沈晨南的女儿?我从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女儿啊。”
我双手捧着头,很是想不通:“对啊,谁都没有听说过,可丫丫确实是存在的,他跟我说的别的女人生的,那孩子差不多两岁吧,你说他为什么瞒着连成杰?”
杨欢在我身旁坐下来,帮我分析道:“楼笙,会不会是沈晨南骗你的,这怎么可能嘛,连成杰跟他这么好的哥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大的女儿,那就肯定是假的,他最近老是在你周围出现,一次次不成功,所以故意弄个孩子来让你同情心泛滥,现在长一个有点相似的孩子也不是很难,他不是想让回到他身边吗?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他想拿孩子达到他的目的,不然他为什么偏偏找个女孩,还是两岁左右的,什么时候不带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带到你面前。”
我半疑惑的看着杨欢问:“是这样?”
杨欢抿唇,耸耸肩说:“不是这样,那我也解释不了了,除非那王八蛋当初是真的背着你有别的女人,觉着私生女丢人,然后你跟连成杰又认识,然后就没敢告诉连成杰?”
杨欢说两种可能性,前者还能让人信服,后者就太牵强了。
可丫丫真的不是沈晨南的女儿?
我觉得脑子有点乱,其实这问题我本没什么好纠结,因为跟我没什么关系,可为什么想到丫丫,我就忍不住去想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见我还在胡思乱想,杨欢说:“你现在还是别想什么孩子了,我问你,你跟傅容庭怎么回事,什么叫他没回来?刚才我通知楼箫晚上聚会的事,她跟我说傅容庭已经回来了,这你怎么解释?”
我闭了闭眼,觉得头都要大了。
楼箫还真是不给我省心。
我想楼箫肯定不止说了傅容庭回来了这么简单,苏姗的事她肯定一字不差的告诉了杨欢。
从杨欢的眼神里,我也看出了她在等我的坦白。
我歪头看了她一眼:“楼箫都告诉你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欢恨铁不成钢:“真如楼箫说的,你还真是没出息,这小三都在眼皮子底下了,你还这么淡定,这傅容庭几个意思,想玩女人,也带远一点,这都住进红鼎天下,算什么?姑奶奶不找他算账,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杨欢这暴脾气,我也想发脾气啊,可是我找谁去?
为了不让杨欢担心,我无所谓的笑笑说:“住远住近都没关系,反正时间也要到了,再忍忍吧,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什么时间到了?”杨欢说:“楼笙,你今天说的话我还真是没一句听懂的,不过我不管,这什么都能忍,在眼皮子底下挑衅,这就不能忍,今天可是你生日,这一点表示没有,还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将你骗回老宅去,背地里又将小三带回去,还真拿人当傻子啊。”
傅容庭可不是觉得我好哄吗?
先给我一颗大甜枣,再给我扇一巴掌。
当着苏姗一套,背着我又是一套,这双面戏演的还真是拿手。
见着气愤不已的杨欢,我语气淡淡的说:“杨欢,去年我的生日不也是我们三个人过的?今年只不过还是如此而已,你在顾云生心里有地位,他就算当着徐慧的面亲口承认爱的是你也无所谓,可我不行,现在我去找傅容庭,上演的不过是当初徐慧,你还有顾云生三人的戏码,难堪的那个人是我。”
就因为我知道是这样,所以我昨天才没进去,我没必要让苏姗得意洋洋。
如果我跟苏姗这场战争,争的是男人,我从开始就输了。
若我们争的是名分,还有四个月,我也该输了。
我没法争,只能说不让傅容庭伤我更深,从此之后,我依然潇洒过人生。
我妈的事,心里已经做了打算。
“听你这样说,忽然觉得当初我跟顾云生做的有些过分了。”我的话让杨欢忽然一下子泄了气,她知道我的话不是针对她,可难免将自己代入角色,因为她也曾这样逼过徐慧。
“不一样。”我跟杨欢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的话红脸,也不必要刻意,慌急的去解释什么,只是淡淡陈述道:“我们是相似,又不一样,有时候我倒还想只要傅容庭一颗心,不要身份,不过我觉得那很傻,一个人对你的好只是暂时的,钱才是永久的。”
名分才是最重要的。
傅容庭既然不能给我爱了,我为什么还要让出名分?
徐慧当初做得太狠,伤了一条人命,所以这相似又不能一概而论。
杨欢心里明白,刚才她那句话不过是顺着我的话感慨而已,实则再遇到同样的事,她依然会对徐慧亮出锋利的爪牙,毫不留情。
杨欢豪言壮语:“对,钱才是不变心的,男人什么都是浮云,有了钱,一大把的男人任我们挑,去他的沈晨南,去他的傅容庭,去他的顾云生,今天我们统统不想,晚上好好庆祝生日。”
晚上我们先去悠然居大吃,沈晨南不来,初夏反正也是一个人,就叫来一块了,老夫人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骗她说跟傅容庭在一起,听着她在电话那端的笑声,我觉得有时一个善意的谎言能让开心,就不必将丑陋都展现出来恶心人。
悠然居这顿我请客,楼箫逮着机会狠狠宰一顿,嘴上却说:“姐,我这不是宰你,反正这花的都是姐夫的钱,他在外面玩,就该放点血,不然也太便宜了。”
第96章:阴魂不散的苏姗
我知道楼箫说的是歪理,不过这歪理歪的我赞同。大手一挥。一人点了三只大闸蟹,什么贵就点什么。反正花钱要花的我心里舒坦。
吃好之后,楼箫跟初夏拿了一个大蛋糕出来,点上蜡烛:“姐,生日快乐。”
初夏也祝福我说:“笙姐,生日快乐。祝你越活越年轻,越来越美丽。”
我笑了一句:“就你嘴最会说。”
许愿吹蜡烛时。我很快就许了个愿望:愿爱我的人,我爱的人。一生平安。
这愿望很普通,却也是最难实现的愿望,也是每个人都希望的。
我已经过了用愿望来期盼人生的年纪,这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真正的愿望不是许下靠老天爷实现,而是自己努力去到达。
象征性的吃了蛋糕,我们出发去ktv。杨欢早就定好了包厢,酒水也早就搬到了包厢里。经理还送了我们两个果盘。
我们四人中,就数楼箫最会玩,最会喝酒。第二就是杨欢了。音乐声开到了最大,仿佛要将耳朵都震聋了。
初夏不会喝酒,我酒量勉勉强强,被她们灌了几杯,也不怎么行了。
初夏点了一首生日歌唱给我听,我靠在沙发上,手撑着脑袋,听着她们给我唱歌,忽然觉得生日有这一群人帮着过也是很不错的。
唱完后,杨欢起哄喝酒,今天趁着高兴,正如她所说的,男人们通不通一边去。
我端起桌上倒满的啤酒,一饮而尽。
被杨欢怂恿着,我最后喝高了,离开会所已经差不多凌晨了,我的生日已过。
之前我故意没去看手机,可能是怕失望吧,离开时我才将手机从包里拿出来看,见到上面傅容庭十个未接来电,我心里五味杂陈,嘴角上扬着,不知是笑了还是哭了。
杨欢看到了,没说什么,最明白我的人,莫过于她了。
杨欢跟楼箫两个人互相攀着,两人酒量都很好,可还是喝高了,唯一没喝酒的初夏照顾着我们三个人出去,很是辛苦,我对着她摆摆手说:“你去照顾她们两个吧,我没事。”
我大概不是酒醉了,是心醉了。
离开包厢,离开会所,下楼梯的时候,楼箫跟杨欢两个人摇摇晃晃,幸好有初夏搀扶着,不然就摔了。
我一个人走在后面一点,头脑有些昏沉,我盯着脚下的路,一步一步的下台阶,注意力要集中了,也就没注意到前面疯疯癫癫的杨欢跟楼箫两个人忽然没了声音,也没注意自己撞上了人。
本来我就勉强着身子在走路,撞上硬的跟石头一样胸膛的人时,我差点就没站稳,头也更昏沉了,我低着头说了一声抱歉打算绕开这人走,还没下台阶,手腕就被人扼住了。
我心里难受吧,这也道歉了,还被抓住手,也火了,抬头怒道:“都说了抱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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