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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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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个月以来,她几乎是素面朝天,再次使用这些工具手生的很,好几次都涂抹的厚薄不一,只得洗脸重来。
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满意的收了手。
拉上手包拉链,她出去后,宁爵西已经换好了一身西服,气宇轩昂的立在外面。
眼尖的看到他指间夹了烟,手上的打火机发出啪的打火声,她走过去一把夺过来:“宁爵西,你还想再胃出血一次是不是?你没有听医生说吗?你要忌辛辣,忌烟酒!”
他脸上慢慢漾着笑:“舍不得我?”
“我是舍不得我自己,我妹妹现在情况不好,我还得你和那儿两头跑。”秋意浓哼了一声。把抢走的烟和打火机全部扔进垃圾桶。
“要我不抽也可以,你要照顾你妹妹我也没意见。”男人靠过来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吹风:“我只要每天能见到你,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这个要求不过分,嗯?”
呵,这样还不等于要她两头跑?秋意浓闭了闭眼,从?腔里嗯了一声。
历时近一个月的银亚股权争夺战即将落下大幕,下午股东大会上,新任股东一一现现身。
说是股东大会,其实一共只有四个人,倪予茉、银亚前大股东,以及那两个小股东。
倪予茉本来约了这一大两小股东谈转让的事情,哪知道这三个人滑头得很,一见她开那么高的价格,想借机再抬高,她又不是商场新手,自然懂得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于是她以退为进,改为只买一部分,这才变成了她今天有资格坐在这里。
会议室,宁爵西进来后,大家都见怪不怪,因为他把剩下的股份买到手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是他手臂里还搂着一个女人,这就教大家反应不一了,有人嫉妒,有人尴尬。
嫉妒的是今天精心打扮过的倪予茉:“宁总,今天是股东大会,你怎么把不相关的人带进来了?”
尴尬到冒汗的是曾经的大股东和两个股东,心想,完了,早知道秋意浓这个女人那么有手段,那晚在包厢他们真不该拿她当落水狗,占尽了便宜,还羞辱一番。
宁爵西左手揽着秋意浓的腰进来,巡视一圈道:“我手中的所有股份于三天前已经转让给了秋小姐,从现在起她是银亚最大的股东。”
一阵错愕般的寂静。
秋意浓在宁爵西的眼神示意下走上前,微笑:“大家好,我是秋意浓,感谢宁总的慷慨解囊,这次股东大会也是我委托宁总帮我张罗召开的,想必大家也知道银亚前任总裁薄晏晞出事的消息。那么股东格局重组,又是银亚一次新的开始,国不可一日无主,公司也是如此。今天我想和大家讨论下派谁出任ceo……”
“秋小姐,恕我直言,你的口气好象你要毛遂自荐似的。”倪予茉双手抱胸,冷笑着看向另外三个股东:“在公司的体质里不是谁股份大谁就有绝对的话语权,一切都要靠所有的股东投票决定。”
“对,对!”那几个股东不由自主的附和。他们怕宁爵西是一回事,一听说宁爵西现在不是大股东,他们自然会不服秋意浓这种不懂经商头脑的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秋意浓双手交叠放在会议桌上,深吸了口气,她是知道今天的会不好开,但没想到一开始就遇到这样大的难题,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
对面四个股东满脸不屑加鄙夷,她以一敌四,真的有点无所适从。
空气中凝重而紧张,她不由的把目光调向身边的男人,他一手抚着下巴慵懒闲散的靠在大班椅,完全像是一个观众。
“宁爵西。”她不得不向他求救,身体靠近过去一点,侧头极小声的开口:“我要怎么办?”
“你是大股东,这种事情怎么问我?”他唇畔掀起一抹弧度,事不关己的口吻。
她语气更低了:“你就不能帮我这一次?”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紧不慢的回答:“我与你什么关系?嗯?前夫与前妻?如果是这层关系,我无能为力。”
可恶的坏蛋。
她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起下嘴唇,低低的道:“那以后……我会乖乖的,让你想亲就亲好不好?”
他勾唇笑了下,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眉宇分布着宠溺的星星点点,低哑道:“好!”
对面,四个人都等的不耐烦了,宁爵西才收起懒散,坐直起身,沉沉的开腔:“刚才秋小姐委托我代她发言,秋小姐的意思大家可能没听明白,她的意思是说银亚是薄晏晞的心血,公司不能一日没有ceo,所以她想和大家讨论一下任命ceo的事,并不是说她本人想坐在这个位置上。至于这个ceo的人选,大家可以各自回去准备,等两天后的股东大会上各自提出各自满意的人选,让大家做个投票,谁得票高自然就谁是ceo,怎么样?”
条理清晰,句句令人无法反驳,所有人都点头。
这件事就这么被宁爵西不动声色的处理掉了。
倪予茉觉得有点没意思。她今天来是想和宁爵西多亲近,制造机会的,没想到他会把所有的股东转让给秋意浓,这对早已离婚夫妻却硬生生在她面前秀了一把恩爱,她今天来算什么?
被强行发糖?
够了!够了!
倪予茉一张精心化妆的脸冷的如同女王一般,招呼都没打,踩着高跟鞋直奔门口。
那曾经的大股东加两个小股东已经和秋意浓结下了梁子,哪里敢上前,追着倪予茉就出去了,他们后悔了,想联合倪予茉想办法在两天后的股东大会上对付秋意浓。
倪予茉一点心情都没有,丢了下句话给他们转身就走:“银亚的事以后我懒得管,她要提名谁当ceo,我没意见,你们要是爱折腾就折腾去,别算上我!”
会议室内,秋意浓长松了口气,同时她又开始愁起两天后要举荐谁当ceo,偷看了一眼宁爵西,他拒绝杭景尧,她不可能拗得过他,看来她只能重新再找人选。
要找谁呢?
她根本不认识什么有名的职业经理人,要用两天的时间去找合适的,这不大可能。
“想什么呢,走了。”宁爵西接完一个电话,回头发现秋意浓一个人还坐在会议桌前的椅子上。
秋意浓收回思绪,起身跟着他出去。
像来时一样,他还要搂她,她懒得和他争,两人来到外面的车内。
司机朝她点了下头。看她和宁总举止亲密,便仍是之前的称呼:“宁太太。”
早离婚了好不好?秋意浓正要纠正,被身边的男人拉进了后座,她进去的时候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偏偏他还发出一声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喜欢这样的投怀送抱,多来几次也不会觉得腻。”
秋意浓抿唇从他身上起来,司机很识趣的关上门绕到前面开车去了。
男人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吩咐司机开车。
少顷,秋意浓发现车子不是去医院的路上。顿时紧张起来,他该不会是要直接出院,然后带她回青城吧。
不行,她答应晚上陪画儿一起吃晚餐的。
秋意浓不停的往窗外张望,面露焦急,宁爵西当然看出来了,拨了拨她肩上的发:“知道刚才是谁给我打电话的吗?”
秋意浓看他一眼,摇头。
“你妹妹。”
“画儿?”她立刻紧张的看他:“画儿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记得那次她去青城别墅里做客么,她乘你不注意要过我的电话号码,你和我离婚后她还打电话骂过我。你猜事隔这么久,她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别开脸,最讨厌他这种故意吊胃口的模样。
“可能你最近总往外跑,她知道你是出来见我,所以她给我打了电话,邀请我晚上到她家里吃饭。”
秋意浓:“……”
她万万没想到,画儿心细如发,居然猜到她回来后还和宁爵西有来往。
车子驶近别墅,保镖早就被秋画支会过了,见车里坐的是秋意浓和宁爵西后。迅速打开大门放行。
别墅内,秋画一见秋意浓进来就奔过来,然后看了眼秋意浓身后的宁爵西,俏皮的吐吐舌头:“姐姐,看来你都知道啦,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秋意浓摸摸妹妹一头柔顺的长发,边往里走边嘀咕:“下次不能再这样了,懂吗?”
“为什么?”秋画不理解的眨眨眼睛,悄悄对秋意浓说:“姐姐,你这几天晚上做梦都在叫宁爵西的名字,我猜你还是忘不了前姐夫。”
“别瞎猜。”秋意浓面上一热,捂唇咳嗽了两声说:“我那是做梦的梦话,不是真心话,明白吗?我和他离婚了就是走不下去了,将就不了一辈子才离的,懂不懂?”
秋画见姐姐表情非常严厉,似懂非懂的点头,又拉拉姐姐的衣袖,看着远处立在窗前看风景的宁爵西说:“那我们要不要把他赶出去?不让他和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这倒不必。”秋意浓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自尊心极强的宁公子被赶出去后恐怕会派人把这里直接拆了。想想算了,银亚要不是他帮她,她不可能当上大股东,也不可能保得了画儿的周全。
一切看在利益的份上,暂时容着他。
晚餐桌上,秋画早把秋意浓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她不停的问宁爵西问题,比如你去过哪个地方,比如你遇到最好玩的事情是什么,比如你遇到的最奇怪的人是谁……
宁爵西面上没有任何不耐烦,他有条不紊的一一作答,语调不快也不慢,嗓音性感磁性,听的秋画简直着了迷。
秋意浓认真而安静的听着,越听越心酸,画儿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在一个保护伞下面,小时候被妈妈关在家里,长大了又被薄晏晞保护在身边,从小到大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人是群居动物,身边来来去去就这么一两个人。眼界和心境非常狭窄,画儿不停的问问题也是来自于内心深处对外面世界的向往和渴望。这就好比是一个井底之蛙,里面再安全,再没危险,也总想冒险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自由,是每个人骨子里都想要的生活状态。
也许,她真的应该反省,从前妈妈和薄晏晞的做法是不是错误的,是不是不应该越是怕什么越是不去做什么。到时候弄的画儿根本不快乐。
她是画儿同胞姐姐,画儿有时候一个眼神她都能感应得到小丫头不快乐,真的很不快乐。
一顿晚餐在秋意浓无比矛盾和纠结的心情下结束了,宁爵西起身告辞,走之前看着秋意浓说:“不送送我?”
秋意浓送他上车,男人坐在车里也不吩咐司机开车,就这么看着她,“没有道别吻么?”
无奈,她上车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晚安。”
“医生说我明天可以出院。”男人勾住她的肩,在她唇上辗转吮吻了好几下。低沉的嗓音说:“我会等你。”
“哦。”她应了一声,推开他,后退两步下去替他用力关上门。
目送着黑色车辆开出保镖警戒森严的大门,秋意浓一回身被站在后面的秋画吓了一跳。
“姐姐。”秋画一瞬不瞬的盯着大门口几乎快看不见的车影说:“不用管我,我一个人可以的,你明天陪姐夫回青城。”
“画儿……”
“姐姐。”秋画态度很坚决:“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你,妈妈、外公、晏晞哥哥都当我是小孩子,我也知道我不如你聪明,但是姐姐。现在晏晞哥哥不在了,我要学着坚强勇敢。我不小了,我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我二十六岁了,过完年我二十七岁。你不能管我一辈子,我要学着长大,也不得不长大!”
一番肺腑之言说的秋意浓哑口无言,并不像是只有十几岁智商的画儿说出来的,半天后秋意浓扔摇头说:“画儿,你情况特殊。不是姐姐不相信你,实在是你被封闭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二十多年,你不知道外面的险恶。”
“我知道外面的险恶,所以姐姐,这些天我想过了,我要学会自己赚钱养自己,我在美国的时候我乘晏晞哥哥不在的时候偷偷去卖过画,得了三百美金,我不知道这个钱是多还是少,我后来听照顾我的sunny说,一个普通人的一副画买这么多钱不少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靠卖画赚钱,这样一来我既不用出去抛头露面,又可以养活自己,不是很好吗?”
经秋画这么一说,秋意浓灵机一动,有了主意:“画儿,你说的我完全同意,这样好不好?你安心在家里画画,剩下的事我帮你张罗,我想可以先给你办个画展,不求赚钱,只求赚取眼球,扩大知名度。到时候自然会有人买你的画,可能一开始反应不会太理想,但这是你的爱好啊,不是吗?把自己喜欢的事当成事业是一件非常棒的事情。”
秋画眼睛里亮晶晶的,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那姐姐你有空做这些事情吗?”
“有。”秋意浓信心百倍,拍拍妹妹的肩:“就是有个问题,我可能真的要回青城,因为那儿是我住了十多年的地方,那里我比较熟悉,操作起来可能会比较方便。”
有读者说请求薄公子复活,有没有支持哒?请给我留言,吼吼
第146章 被某个没良心的女人给气的
“那你就回青城,我等你的好消息。”秋画笑眯眯的。
秋意浓却拉住妹妹的手,皱眉说:“画儿,你能答应姐姐不胡思乱想吗?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不会的,姐姐。”秋画反握住秋意浓的手,长长的睫毛低垂:“其实前阵子我的精神是不对,我仔细想过了,姐姐你一直担心我,就算没有晏晞哥哥,我还有你啊,姐姐。为了姐姐,我会活的好好的,因为我爱姐姐。”
“我也爱你,画儿。”秋意浓眼眶湿润,她没想到画儿是这样需要她,这阵子她所受的委屈和妥协原来没白受,都值得!
秋画乖巧的拍拍秋意浓的背一边安慰着一边许下心愿:“姐姐,等我赚钱了我要去你去过的西北玩一趟,我还要去国内很多好玩的景点,我要带着姐姐一起去游山玩水。”
“嗯,我们要去很多好玩的地方,踏遍祖国山川。”秋意浓很开心,她的画儿真的长大了,智商只有十几岁怎么样,不影响对生活的不妥协,只要有着信念,谁都是生活的强者。
晚上睡觉前,秋意浓用查银行账户,黑客报酬的那笔钱进账了,十万块,不知道够不够办个画展。
给秋画办画展这件事静下心来想一想,要筹备的事情有很多,第一件就是画儿的身份。画儿和她长的一模一样,双胞胎身份会跟着曝光,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麻烦。
不如先把画展办起来,画室里画儿以前的很多作品下面的署名都是画儿在国外的英文名:lucy。
准备睡觉的时候,秋意浓和画儿把这件事说了,画儿拉着被角,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没关系的,姐姐,我都听你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秋意浓捏了下妹妹的脸蛋:“天不早了,睡吧。”
给画儿掖好被角。秋意浓在黑暗中躺下来,不一会身边传来画儿浅浅的呼吸声,她没什么睡意,还在头疼的想画展的事情,真是想着容易做起来难啊。
次日早早出门,来回那套租来的二居室,大房间的门敞着,和那天她离开时一模一样,说明健身教练和女友去住五星级酒店还没回来。
东西不是太多,她收拾了一会,和房东说了一声。提着两只小包离开。
楼下,黑色劳斯莱斯车旁,司机恭敬的弯腰:“宁太太,宁总让我过来接您。”
秋意浓拧眉:“我已经不是宁太太了。”
“是的,秋小姐。”司机反应非常快,恭顺的把秋意浓手中的包接过去放到后备箱,然后给她拉开车门。
车子绕到医院门口,宁爵西的身影很快钻了进来,见到她在里面,眸中蕴着一抹惊喜,低头唇印在她脸颊上:“这么乖肯跟我回青城?”早上他接到秋画偷偷给他打电话。秋画在电话里称姐姐回去收拾东西了,他将信将疑派了司机过去接人,还真接到了。
“宁总,麻烦你能不要把口水弄在我脸上吗?”秋意浓正低头用浏览新闻网页,被他像搂小孩一样半强迫性的“吧嗒”亲了一口,立刻不快的抽来纸巾擦脸,嫌弃的意思是显而易见的。
男人一点不生气,倒是说出了一番发人深思的言论:“大灰狼看到小红帽自然会流口水,这是生理的自然反应。”
秋意浓扯了个冷笑,低下头滑动手指继续看,她在查办画展的事情,第一件事就得租地方,青城最好的地方网上有几处,价格都不便宜,办个三天画展小五万就没了,这也太烧钱了。
她那十万块恐怕不够。
宁爵西比她还要忙,副驾驶座上的岳辰开始汇报行程,看样子他在菱城住院期间压了不少工作亟待处理。
青城。
车子驶进市区,秋意浓指着前面人流不息的路口,“把我放在那儿。”
司机没敢做主,等着宁爵西的指示。
秋意浓于是把目光投向宁爵西:“你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自己去处理住的地方。”
宁爵西从平板电脑中的文件里抬起脸,对岳辰说:“替秋小姐找处房子。”
“不用,我在网上找好了。”秋意浓指指。
宁爵西侧头看她一眼,神色不变的翻手中的文件:“你所谓的找好了就是像在菱城那种房子?你要我下次和你睡的时候也一起听别人的现场直播?”
车厢里岳辰和司机一下子听懂了什么意思,尴尬的不敢回头。
秋意浓更尴尬,拿起手中的包捶了宁爵西一下,红着脸小声道:“你乱讲什么,那是特殊情况,这次我找的室友是一个女孩子,我在网上和她交流过了,她那房子本来和另一个女孩子合租的,结果那个女孩子突然搬走了,她一个人承担一整套房子的租金压力有点大,所以想再找一个女孩同租。她人很单纯的,不会有菱城的那种情况。”
“那也不行。”宁爵西把平板电脑摆到一边,修长的手指交叠,“我去找你有第三者在会不自在。”
“是我住,又不是你住,我弄不懂你有什么不自在的。”秋意浓实在是侍候不起这位大爷,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什么事,她忍着脾气,小手攀上他的手臂,然后主动偎过去抱住他,娇软软的哀求着:“三哥,可不可以嘛?”
恶……她说完这几个字觉得自己好恶心,再偷眼打量男人,他眯着黑眸神色难测,挑起唇线,轻吐出四个字:“下不为例!”
“嗯,知道了。”她高兴坏了,一高兴就忍不住往薄唇上连亲了好几下,然后招呼司机把车停下,急急忙忙的朝他挥了挥手:“拜拜!”
车门被关上。车内没人说话,岳辰偷偷看了眼后视镜,老板仍低头看文件,可是那俊脸上始终上翘的双唇告诉他,老板今天心情非常好。
看了眼阳光普照的窗外,岳辰长松了口气,恐怕不止他要松口气,整个盛世上下都要松口气,大半年以来每个高层几乎都被老板骂过,大家都在私底下抱怨老板简直就是个秦始皇。盛世王朝的业绩又翻了好几番,可大家的精神都快要垮掉了,现在好了,总算熬出头了。
秋意浓提着两只小包找到那处房子,位于小高层,有电梯。同样两居室,一百平米,房间比菱城大一些,朝南,干净透亮,价格有点高之外,其它几乎无可挑剔。
接待她的是个娃娃脸的女孩子,身材高挑出众,穿着粉紫色连衣裙,美眸亮肤,大学毕业没多久,一边在找工作,一边兼职模特。
这与在网上聊的有出入,但时间有限,秋意浓也不想再花时间折腾找房子,便定下来,租金是女孩子统一给房东的,所以她把三个月房租加一个月压金直接给了女孩。
秋意浓把行李包放下后就开始动手收拾,女孩挺勤快的,在旁边帮忙,自我介绍叫阮婕儿。
阮婕儿说她上个月大学毕业后跟着男朋友来到男朋友老家青城,结果男朋友把她放在这儿一个月突然就消失了,等她摸到男朋友老家去找人的时候,男朋友另结新欢。她大吵大闹了一通,男朋友一怒之下动手打了她,于是她索性在青城留了下来,誓要活的像个人样让男朋友好好瞧一瞧。
女人间感情共鸣才有话题,秋意浓也曾遭到过类似的背叛,虽然她已经走出来了,但是她能感觉到阮婕儿那段痛苦难熬的日子,所以对这个女孩她充满了同情和一份怜惜。
“对了,意浓,聊了这么多,你是青城本地人吗?”阮婕儿正拿着抹布帮着擦窗玻璃,可能当惯了模特的关系她似乎喜欢穿短裙,大冬天的裙子只盖到臀部以下,光裸的白腿全露在外面。
秋意浓看了阮婕儿一眼,拿了衣服往衣柜里挂,嘴里回答:“嗯,我住了十多年了,算是半个本地人。”不想提起秋家。她转了话题说:“我回来打算给熟人筹备个画展。”
“画展?”阮婕儿转头看她,很有兴趣的样子,“你熟人是个画家?”
“不是。”秋意浓挂好衣服,把行李包叠起来:“纯粹是兴趣爱好而已,我给她办个画展就是想先看看市场的反应。”
“哦,原来是这样。”阮婕儿从窗台上跳下来,看了眼手表,脚步匆忙:“我接了一个到菱城去当平面模特的活,明天回来。不跟你说了,我要迟到了,先走了。”
“好,拜拜!”
陆婕儿提着拉杆箱很快出去了。
整理好所有的东西,秋意浓外出觅食,边走边在想接下来要做什么,画展是其次,股东大会上约定了两天后各自举荐ceo人选,她的ceo人选到现在都没有头绪。
挂了个国际长途给杭景尧,杭景尧在那头说他国内有认识的几个职业经理人,有个人合约即将到期可能愿意帮忙。
她向杭景尧要那个人的资料,杭景尧说他整理好后会发到她的邮箱。
在街边快餐店解决完午饭,她跑了几处地方,最后去了青城美术馆,馆内有个专门租给私人画展的地方,价格昂贵,但人流量大,效果比她之前看到的几处要好。
一周,租金十万。
贵的令人咋舌。
工作人员介绍就算是这样,租位还是供不应求,她要的话起码得排到一个月之后。
秋意浓笑了下,最后没要。
这种前期投资太冒险,万一钱打了水漂不划算,十万块还不如捐希望小学来得有意义。
转来转去,都不满意。
最后经过一处古典园林门口,挂着一个不显眼的牌子:提供画展场地、会议场地。
像这样的古典园林在青城多达几十处,但极少能提供这种服务的,秋意浓走进去问了问,价格不贵,半个月租金三万。
这三万块钱包下的是一整个园林,非常划算。
秋意浓仔细盘算了一下,这处园林后面好象建了一个影视城,几个月前刚刚开放,听说有很多剧组在拍戏,带动了周围的旅游风潮,人流量应该不小。
和老板商定了细节。她决定租下来,准备交定金的时候外面有说有笑,举止亲密的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是某剧组的副导演,另一个秋意浓认识,是汪蔷。
副导演没开口,全程是汪蔷在交涉,他们想租下这里拍几个场景。
老板歉意的看着对方,指着旁边的秋意浓道:“不好意思,这里已经被这个小姐租下来了,她要办个画展。”
汪蔷看了看老板手中还未签的合同说:“不是还没签字吗?我们赶着拍戏,先租给我们!”
秋意浓本来见对方急,想就让一让,晚几天办画展也不尽,这时听对方一副蛮横的样子,便有点不想让了,直接接过老板手中的合同把名字签下了,顺便把定金也付了。
汪蔷在一旁看了怒火冲天,抬着下巴冷笑而轻蔑的说:“离婚后的秋小姐居然沦落到了卖画糊口的地步,真是令人唏嘘!其实照秋小姐这美貌和勾男人的本事,应该再找颗大树才是,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要不要我在剧组给你找个活干?”
秋意浓放下笔,凉凉的笑出声:“什么活?像汪小姐这样跟在年过半百的副导演屁股后面陪吃陪睡?”
“你……嘴巴放干净点。”汪蔷气的脸都红了,那副导演心虚的拉住汪蔷说了两句什么,两人匆匆走了。
老板竖起大拇指:“秋小姐,你眼睛直毒,这两个人看上去就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前天我这里租给一个剧组拍戏,我还听导演和男主角聊起这事来着。”老板转而又奇怪道,“这姓汪的一家和姓高的一家大约半年前突然相继就倒了,汪家小姐就是刚才这位听说穷的到处找工作,奇怪的是没有哪怕一家敢收留她,我听说她好象背地里得罪什么大人物。又过了不久。我就看到她在影视城里转悠,然后摇身一变成天跟在这个副导演屁股后面。”
秋意浓却听出了别的门道,半年前汪高两家怎么会突然就没落了呢,发生在留岩山落海事件之后,两者有没有关系?
暂时不想这些事情,秋意浓开始仔细打量起园林内每个角落,在老板的配合下量了一些尺寸,记在里,可以拿回去策划接下来布置的事情。
老板跟在后面好意提醒:“以前也有人在这里办了画展,他们前期花了不少时间做宣传,据我所知开这种画展很少有赚的。除非是非常有名的画家。”
“嗯,我知道的,谢谢。”秋意浓又赶紧问了一些别的问题,一忙就忙了一下午,晚上七点多才和老板告辞出来。
夜色下的寒风中,小区外面有几个卖菜的大娘,秋意浓买了一些青菜和土鸡蛋,又路过小区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一些挂面。
楼下,旁边车位上一辆跑车有点眼熟,秋意浓瞄了一眼,没顾得上去看车牌。因为她响了,手里拎了满满几袋东西,放下又怕鸡蛋磕破,干脆快步上楼,到家再接。
从电梯里出来,她正苦恼要怎么样腾出手拿钥匙,就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正懒懒的倚着墙而站,蹙眉看着手中的。
显然,她口袋中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出自于他之手。
秋意浓拎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走上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宁爵西瞥她一眼:“想知道自然就知道。”
呵,又拿自己当哆啦a梦了,秋意浓撇了下唇。右身子侧对着他说:“钥匙在我口袋里,替我开下门。”
他伸手进她口袋,不知道是她口袋太浅,还是他一时没摸到,反正她就感觉到他的大手在她腰上到处摸,最后还上移到她胸部。
“宁爵西!”她恼到连名带姓的叫他。
他有条不紊的陈述:“我在找钥匙。”
“找钥匙有往上的吗?”她被气的气息不稳,“你是故意的。”
他这次倒不否认,慢条斯理的说:“我把工作压缩再压缩,一天都忙到昏天暗地,好不容易下班想找你吃饭,你却不接我电话。你觉得我现在心情很好?”说完,他把钥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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