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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会放过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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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人多,宋城这边才两三个。
  可宋城也没带怕的,摘了眼睛,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他上去就给了刚刚骂人的一拳,“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众人打成一团。
  单单刚走下楼,就看见不远处的他们。
  有个混混手里拿着甩棍,瞳孔发红,抡起来就朝宋城的脑袋上砸。
  单单吓得叫出声音来,还好宋城眼疾手快的挡住了甩棍。
  也是这声尖叫,让混混的目光转到了单单身上。
  长得漂亮的姑娘,都更加吸引人一些。
  宋城脸色不太好看,朝单单大叫了声,“你赶紧回家吧。”
  他可不想让单单看见打架的场面。
  单单木讷的点点头,一步步往后退,手指头在书包里摸着手机,她要报警。
  太可怕了。
  许梁州这会刚好下来,看着她煞白着脸,心下一动,上前牵着她小而软的手掌,默不作声的将人拉到自己身后。
  他看好戏似的瞧着那群混混,“这是怎么了?宋城,打架这种事不符合我们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形象啊。”
  “嘶,关键这群人长的太辣眼睛了,忍不下去。”
  “那你继续。”他事不关己的说。
  “靠……没人性。”也没打算帮帮自己。
  “相信你可以的。”
  你一言我一语的,混混们也看出来了他们是一伙的。
  看上去不太好对付,可不能怂。
  上去就是一顿打,还怕他们不给钱?再说了,他们人多势众的,怕个球啊。
  那清冷的少年背后的姑娘长得可真好看,比技校的女生漂亮多了。
  操起来一定很爽。
  他龌龊的想着。
  “大兄弟,我看你们是不愿意给钱了?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混混们彼此交流了目光,一下子就看懂了对方眼睛里的想法。
  这种事他们以前不是没干过。
  未成年,关了两年就出来了。
  唔,可能还不到两年。
  运气好点,本事强点,可能一天的局子都不用蹲。
  这样想着,他们的胆子就大了许多。
  为首的那个忽然冲上前去,作势就去拽单单的衣服,单单手臂露出来的肌肤被他碰到了,吓得尖声惊叫。
  许梁州眼神如毒蛇般冰冷,一脚就踹了上去,将人踢得老远,一字一句的,“你麻痹,找死呢啊。”
  他拍了拍单单的头,松开她的手,踩着步子朝那人走过去。
  气势汹汹的。
  许梁州也没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让这群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恶心到了单单。
  他穿的是运动鞋,可尽管是这样,踩上人家的手腕也够疼的了。
  混混大叫,手里的甩棍应声落下,许梁州捡了起来,在手中掂量掂量,轻笑,还不如不笑。
  一棍子就打上了那人的腰,他瞬间疼的昏死了过去。
  许梁州扔了甩棍,站起身,对宋城说:“别傻了,打电话叫警察。”
  宋城讪笑,“你这一棍子太狠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别担心啊,你这是正当防卫。”
  “啊?”宋城疑惑。
  许梁州无辜道:“啧,人不是你抡的吗?”
  “去你妈的,你……你你你太无耻了啊。”宋城跳脚。
  许梁州也很无奈啊,“没办法,我爹要知道我动手了,啧,估计你将来就可以直接去墓园祭拜我了。”
  宋城用力锤了下他的肩,咬牙道:“成,我背我背,这锅算我的。”
  他有点心疼自己的皮。
  今晚回家又得掉一层了。
  单单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还没退,浑身凉嗖嗖的,心里的恐惧感一直没有退。
  太熟悉了。
  刚刚那个动怒的许梁州太熟悉了。
  那个狠厉的、冷情的他。
  单单还未回神,许梁州的俊脸就放大在她眼前,他龇牙咧嘴的,还有心情说笑,他问:“刚刚你怕不怕?”
  单单低头,想到他刚刚的帮忙,心软了下。
  “有点。”
  许梁州笑的荡漾,“不怕,我保护你啊~”
  他觉得他说的这句话,真是……
  萌萌哒……
  周日,许梁州坐在自己房间的窗户边上,托着下巴,眼珠子就盯着对面的那扇窗。
  他在想,对面那不解风情的小孩现在肯定又在写作业了。
  昨天在自己说完那句萌萌哒的话之后,她就回了句伤人的话。
  她说,你不出现在我身边,我就没有危险。
  好气噢,可是她说的好有道理噢。
  那就更气了。
  许梁州觉得自己的心受到了伤害,所以他要去缓解缓解。
  于是,黄昏的时候,他去了巷子口的理发店里染了个头。
  赤橙红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凑在一起。
  许梁州觉得自己很拉风。
  简直帅到炸裂。


第八章 温柔
  周一,许梁州顶着七彩缤纷的头发上学,在学校大门口就让人给拦了下来,纪检部的部长死活不让他进学校,非要他回去把头发给染回来。
  许梁州就故意的站在校门口,进学校的同学都盯着他看,以前是看他那张好看的脸,现在就是看他的头发了。
  气够了纪检部的部长,许梁州就晃悠到学校的后门围墙,翻墙进来学校。
  天地良心,他还是头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上学,主要是他想让单单看看自己新奇的帅气!
  许梁州一只脚踏进班里,早自习的铃声刚好打响。
  朗朗的读书声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停了下来,教室瞬间就静了下来。
  西子戳了戳单单,压抑着想爆笑的冲动,低声道:“单单你快抬头看。”
  单单一边喝水,一边回过头。
  “噗。。。。。。”她口中的水尽数喷了出来,之后就只能听见她一个人清脆的笑声。
  她要笑死了啊。
  许梁州是不是有病啊,顶着一圈彩虹是什么意思啊?
  她笑着笑着就发现了不对劲,那就是太安静了。。。。。。。
  她立马收住笑声,抽出纸巾擦被水溅到书桌。
  许梁州扯出了一个不那么让人害怕的弧度,肩上还挂着校服,经过单单的课桌时,他停了下来,弯腰,露出一抹笑,“好笑吗?”
  单单差点就点头了,硬生生的说了瞎话,她摇头,“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那你笑什么呢?”
  “你管我。”
  许梁州站直了,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挑眉问:“帅吧~”
  单单很想问他,你对帅有什么误解吗?
  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她张嘴,“还行。”
  许梁州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小姐姐,有眼光。”
  单单拍开他的手,“我要背书了。”
  因为明天就是一模,所以周一的下午就上了三节课,最后一节课用来排考场。
  西子早就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她坐在桌子上,神秘兮兮的问单单,“你和许梁州好像很熟的样子诶?你两认识?”
  单单将书塞进包里,“唔,不熟啊。”
  “可我觉得他对你有点不寻常。”西子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单单将书包抱在胸前,“你想多了。”然后又问她,“对了,你周六干什么去了?舞蹈课都没有去上。”
  西子从桌子上跳下来,双手合十在单单面前摆了摆,一脸恳求的模样,“这事你可千万不能让我爸妈知道,要不然我就完了。”
  单单“唔”了声,问:“所以你到底去哪里了呀?”
  西子嘿嘿一笑,“我和顾勋去了图书馆。”
  顾勋和宋城是一个班级的,长得隽秀好看,脾气淡淡,也不爱跟人说话,性子极冷。
  单单笑了下,两颗小虎牙完全露了出来,她打趣道:“你还会看书啊?”
  西子成绩不好,放假的时候就更不会碰书本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也很上进的好不好?”
  单单连连点头,“好,不过顾勋怎么会让你跟着他?”
  西子摇头晃脑的,不说话了。
  她才没脸说,是自己跟个变态似的一路跟着顾勋到的图书馆,更悲催的是她还让顾勋给发现了。
  太丢人了啊。
  一个考场只要三十个位置,所以坐在后排的同学就要把他们的课桌给移到走廊上。
  单单的桌子要移到靠窗的地方,实木加铁的课桌对她一个女孩来说,还是有些沉的。
  单单将书包放在桌上,拖啊拖,想要将桌子拖过去,可费了好大劲,才挪了一点点路,她有些泄气,想叫西子帮忙,奈何看了一圈都没看见她人。
  估计又跑到顾勋的班里去了。
  许梁州在窗外的走廊上,一双手撑在桌面上,戏谑的眸子看着里面的那个人,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小可怜哟。
  单单身后的女生不耐烦了,说话时的语气不太好,“你走不走啊?能不能快点?!”
  “对不起,你再等我下。”
  “真是的,这么娇气,不就是个桌子,还拖不动了是吧?装个谁看呢。”
  单单抿了抿唇角,认真道:“我就是拖不动啊。”
  那女孩子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许梁州从窗户跳进来,冷哼了声,“欺负她?给我老实等着后边。”
  转而对单单又是另一幅模样,“把手拿开,我帮你。”
  他的脸靠的很近,她几乎能看清楚他的睫毛,单单老老实实的松开手。
  许梁州很轻松的就把桌子移过去了,他靠着她的桌子没有要走的意思,单单手上还拿着板凳,板着脸,“你从我的位置上挪开。”
  许梁州想了下,很听话的又从窗口跳出去了。
  不知道他和外边的男同学说什么,那人甘愿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这样一来,两人就隔了一扇玻璃窗。
  许梁州头上的发色不想引人注目都难,来来往往的同学不由自主的就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他从来就不喜欢这样的注视,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声音冷的吓人,“别看了,操。”
  其实他染得这个头发真的不丑,长得好看再怎么折腾都没关系,他白不说,五官还精致,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一般,只是他行事作风都带着痞气,所以就带了那么点。。。。。。葬爱家族的味道。
  仿佛就跟前几年流行的闪闪的咬唇少年头像,非主流到家了。
  许梁州转过头,张嘴刚准备和单单搭话。
  单单伸手将玻璃窗一拉,关上了。
  许梁州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不少,转着圆珠笔的手指停了下来,眸光一暗。
  没什么用啊。
  对她好,她还是不领情。
  他想起来,她那天不耐烦的说讨厌自己,越讨厌,他就要越在她面前晃荡。
  怎么也要在她的心上留一席之地。
  “同学们,今晚好好睡一觉,好好准备明天的考试,不要松懈,这次考完我们就不调座位了,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大家加油。”
  “放学吧。”班主任站在主讲台上,缓缓道。
  “老师再见。”因为提前放学的缘故,同学们的声音都格外的大。
  单单愁眉苦脸,叹息声就没有停过,她低着头,很沮丧,即使上辈子考过一次,可这辈子还是没有信心。
  考砸了,又怕辜负父母对自己的付出。
  母亲几乎将所有的积蓄都用在她身上,每天都在她耳边念叨着要考到好,将来才不会和她一样,只是当一个老师。
  其实她很累,听得也很厌烦了。
  但是她没办法跟她妈妈说。
  单单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看着对面操场上的玉兰树,叶子是清新的绿,黄昏时的阳光更灿烂一些,自树顶倾泻而下,很宁静。
  单单下边穿着湖蓝色褶皱的半裙,晚风吹来,温度正合适,她微仰着头,露出漂亮的侧脸。
  许梁州从厕所里抽完烟,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顿了一下,唇角慢慢的勾起来,他终于自己喜欢招惹她的原因了。
  大概就是看上了。
  和初次见面有关。
  或许和那么匪夷所思的梦境也有关。
  许梁州靠近她身边,带着点点清冽却浓重烟味,他的指按上她的削瘦的肩,“等我啊?成啊,我们一起回家。”
  单单皱眉,往后退了好几步,“臭死了,谁等你。”
  那表情要多嫌弃就多嫌弃。
  跟上来的宋城刚好听见这句话,乐不可支的学了一遍,“臭死惹,谁等你呀~呀~。”
  许梁州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滚,骚兮兮的。”
  许梁州拖着自行车跟着单单,两人不远不近的保持了两步的距离。
  单单听着身后自行车的链条声,莫名就烦躁起来,这人怎么就喜欢跟着她?!
  许梁州好像能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吭声,“我可没跟着你,我家也走这条路,你又不是不知道。”
  单单一路忍着走到家门口。
  身后的人也跟着她的步调在走,还好许梁州没有开口说话,要不然她想,她会忍不住拿块石头砸他脑门上。
  许梁州扶着自行车,望着她细弱的身躯,这身板可真小,感觉碰一下就会坏。
  他看见她站在院门前,像是僵住了,好半天没有进去。
  他上前,想问她怎么了。
  话堵在了喉咙了。
  “你说啊,你刚刚和哪个骚货在打电话!?你以为我没听见?我告诉你,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听见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凄厉的质问声夹杂着哭泣的声音。
  “女儿上学的钱,补习的钱,还有这家里各种各样的支出,这几年你出了多少?你的钱都给了那个女人,单明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说话啊!”单妈吼到最后声音都沙哑了。
  单妈不知道单单今天会提前放学,就更不会知道此刻她的女儿就站在门口,一字不落的将这些事都听过去了。
  她没了课堂上那个文雅的语文老师的形象,她泪眼朦胧,披头散发的,面容憔悴。
  这不是她第一次抓到了。
  她撑得够久了。
  在外装体面,精打细算的花着自己的每一分钱,这虚伪的表象她腻了。
  单单抠着掌心,都要弄出血来了,脸色苍白如纸,心凉了,就连血液都是凉的。
  屋内的声响还没有停,母亲的质问也一句比一句犀利,单单不想听,可她的脚却动不了。
  显然身后的许梁州也全都听见了,他一滞,上前,将人圈进自己的怀抱里,那种带有少年的特有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尖,他用手捂着她的耳朵,吐字,“别听了。”


第九章 游戏
  单单眼含泪光,滚烫的泪珠轰然砸下,刚好落在许梁州的手背上,她落泪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许梁州很少安慰别人,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他抓过她的手,低低道:“你别哭了,我带你玩去。”
  单单用手擦了擦泪痕,抬起头来,问他,“去哪里?”
  许梁州原本都做好了被她拒绝的打算,倒是愣了下,然后颇为得意的挑挑眉,“跟着我走就对了。”
  黄昏下轻柔的风拂动着两人的发,阳光自他头顶倾泻而下,单单一时看的闪神。
  他随意的将自行车靠在墙边,拽着她的手腕,朝前跑去。
  单单跟着他的步伐还是有些吃力,跑的气喘吁吁的,他才停下来。
  虽然累,不过她心中的烦闷,比刚刚少了一点点,难过也少了。
  两人停在一家电玩城门口,单单不奇怪,许梁州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十六七的他大概就只有打游戏这一个爱好。
  “愣着干嘛,跟上来啊。”许梁州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她,说道。
  单单跟紧了他的步伐,进了电玩城。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一对严师父母,想来她不会有什么丰富的课余生活。
  电玩城里很昏暗,只有些七彩的灯在天花板顶端闪耀着,这个灯的颜色。。。。。。和许梁州的发色还是很般配的。
  里面声音不小,都是游戏发出来的声响。
  坐在游戏机前的人大多都穿着校服,有本校的,更多的还是别的学校的。
  校服大同小异,不同的就是背后校名的字母缩写。
  “叮咚,你又死啦。”
  “叮咚,你又死啦。”
  一路走过大厅,单单耳边都是这句话,看来这些同学的技术都不怎样。
  许梁州往最里边的机器坐下。
  他指了指他身侧的位置,“坐啊。”
  单单摆摆手,“我不太会玩。”
  许梁州起身,按着她的肩让她坐在皮椅上,“看见你眼前这个方向盘没有?简单的很,都不用学,再说了,不好还有我吗?”
  “哦。”
  这是一款赛车的游戏,虽然说简单,可。。。。。。天赋这样的东西还是很重要的。
  “叮咚,你已经死啦。”
  “叮咚,你又死啦。”
  “叮咚,。。。。。。。”
  许梁州将戴着的耳机丢在桌子上,眸中含着淡淡的笑意,“你要是宋城,我估计早把你扔出去了。”
  一玩就死。
  小姐姐,也是666。
  单单脸一红,“这是我不擅长的,你要玩我擅长,你肯定比不过我。”
  他调笑,“那你擅长什么啊?小姐姐。”
  “超级玛丽。”
  “什么?智障玛丽?”
  单单瞪眼,伸手狠狠拧了他一把。
  许梁州不由自主的就捧住她的脸,“你现在的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
  两人一路玩,一路死。
  许梁州带着单单这个菜鸟,怎么都飞不起来。
  不过,许梁州还是带着她痛痛快快的玩了个遍,玩到最后都累了。
  出电玩城的时候,单单看见了一个男孩子,十五六岁的样子,看上去大概就比她小一点,长得白白净净,很清秀,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是再普通不过的学生样了,他跟同学从单单身边经过时,带过清冽的风。
  他一走,单单就蹲了下来,哭了。
  这个男生,是她弟弟,同父异母。
  她怎么会忘记呢。
  她的父母会离婚,在她大三那年。
  单妈刚刚吼出声音的话都是实话,她的爸爸,背叛了这个家庭。
  许梁州都不明白她怎么忽然又哭了,她咬着唇,小声啜泣着,像是在他心里挠痒痒。
  许梁州索性也坐在台阶上,生硬的安慰,“别哭了。”
  “那什么,你爸也就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话音落地,许梁州就想狠狠扇自己一个嘴巴子,这句话他妈还不如不说。
  单单红着眼,盯着他,“那你呢?你也会犯吗?”
  许梁州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放在掌心里把玩,他勾唇笑了下,侧过头,眸光深深,“你以后跟我结婚不就知道了吗?”
  她吐唇,“滚。”
  许梁州点了烟,狠狠抽了一口,看她将头埋在腿心里,他说:“别难过了,我见不得人哭的。”
  单单闷声道:“那你走就是了。”
  许梁州咧嘴,“诶,可我舍不得。”
  他强制性的将她的小脸给拉了起来,对上她的眼睛,字句清晰道:“你还有我。”
  许梁州觉得自己的病真是越来越重,知道吗?在听见她父母吵架的那一刻,他是兴奋的。
  闪过脑海的想法是病态的。
  她父母离婚了就好了。
  不要她了就好了。
  她就会属于自己。
  对,属于自己。
  这四个字仿佛有魔力一般,他一想到整个就激动起来。
  这是为什么?他并不想深究。
  单单遇上他,是倒了大霉。
  他装得多好。
  中二少年,不良少年,她喜欢哪一种他都能装得像像的。
  单单好半天没有说话,伸手碰上他指尖的烟,开口道:“我想抽,给我试试。”
  许梁州蹭着她的手指,摇头,“不行啊。”又拍了下她的脸,“乖孩子,可不能碰这些。”
  单单下意识就道:“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许梁州微不可见的笑了下,然后吸了口烟,掰正她的脸,凑了过去,印上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将这口烟渡了过去。
  单单呛得咳嗽,猛地推开他,脖子都是红的。
  许梁州问:“还要抽吗?”说着又凑过去,“我反正是不介意的。”
  “离我远点。”她凶凶的表情。
  可他一点都不怕。
  天渐渐黑了下来。
  许梁州站起身,顺手把单单也给提了起来,“走,吃东西去。”
  “我不饿。”
  他淡然道:“你小仙女啊?喝露水就够了。”
  许梁州带着她又绕回了学校门口的小吃店,店面小但是还挺干净的,坐下之后,老板娘就拿着菜单过来了。
  “你吃不吃得了辣?”他问。
  单单想了想,“我可以的。”
  她坏心眼的想,他是吃不了辣的。
  果然,他边看菜单边说:“可我不能吃辣。”笑眯眯的继续说:“所以我就不点辣的了~”
  许梁州吃的比她快,他吃饱之后,就托着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吃,她的吃相太秀气了,小口小口的吞咽,跟个鼹鼠似的。
  单单放下碗筷,抬眸就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钟,已经不早了。
  “我要回家了。”晚些她妈妈就要怀疑了。
  “那我们回去吧。”
  许梁州付了钱,不容拒绝的牵着她的手就出了小吃店。
  因为是学校大门口,每隔几米的小店门前都放着两个娃娃机,许梁州心下一动,找老板娘换了几个硬币,然后问单单,“你想不想要?”
  “算了,问你你也肯定说不要,等着啊,我给抓。”
  两个硬币抓一次,许梁州之前显然是没玩这个,抓了好几回都没抓中。
  他又去换了好多硬币,一次一次的试,单单张嘴,刚想让他别抓了,老板就出来了,他说:“小伙子,不如我送你一个吧?”
  他丢进去的钱都可以买许多个了。
  许梁州说:“不用了,自己抓的才有意义。”
  单单索性也闭嘴了,他向来固执,无论是将来还是现在。
  海绵宝宝的玩偶最终还是到了单单的手里。
  单单拿着小玩偶,捏捏他的腿,又捏捏他的胳膊,笑了下,心情好了些。
  深巷的青石板路上,只有两个人的身影。
  到了家门,单单欲言又止了好几回。
  终于是在他进去的瞬间,开了口,她真心实意,说:“谢谢你啊。”
  他故意伸了伸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回答他的只有关门的声音。
  他扩大了嗓门,朝对面的方向道:“我听见了听见了,你说谢谢我。”
  许梁州的爷爷和奶奶坐在沙发上,电视里在播放着新闻联播。
  他说道:“爷爷奶奶,我上楼了。”
  “等一下。”他爷爷的手里还拿着遥控器。
  许梁州站在楼梯口,转身问:“怎么了?”
  他爷爷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板着身躯道:“你父亲给你安排了心理医生,明天去看。”
  末了,又加上一句,“这不是商量,是命令,你必须得去。”


第十章 偏执
  单单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了家。
  单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特意洗了把脸,然后用妆容遮住了脸上的憔悴,她不能让女儿发现一丁点的不对劲。
  “妈妈今晚累了,点了外卖,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单单看着她妈妈,有那么一刻,她很想跟她妈妈说,跟爸爸离婚吧。
  “妈,我今晚在学校食堂吃过了。”她低低道。
  单妈也没多问,“桌上的水果拿进房间去吃,好好休息。”
  单单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望着她,问:“妈,爸爸呢?”
  单妈一顿,抱着手,是手指头微微颤抖着,她顿了下,才若无其事道:“你爸爸今晚和同事出去吃饭了。”
  “哦。”
  单单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手里的海绵宝宝扔在床上,背靠着门,慢慢的滑下来,她捂着嘴,克制住的情绪。
  不能哭。
  绝对不可以哭。
  父亲向来对这个家冷淡,她早该发现的。
  两人的婚姻出现问题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算起来,她那个“弟弟”和她一般大,这意味着什么呢?单单不愿意再想下去。
  单单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妈妈,她最对不起的也就是她的妈妈。
  大四还没毕业,她就和许梁州领了证,先斩后奏,妈妈不肯原谅她,拿扫帚将两人赶了出去。
  后来有一次,许梁州说漏了嘴,他说,他就是故意的,不肯在她母亲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故意引得她母亲的反感,这样她就只有他身边这个一个家了。
  许梁州的占有欲极度的强,在上大学的时候还好些,表现的不过是粘人些,可结了婚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了,不喜欢她工作,把控着她手机里的社交工具,时时刻刻都想知道她做什么。
  患得患失。
  结婚七八年,他只让她回了两次老家,一次还被赶了出去,另一次是她偷偷回的,她躲在拐弯的角落看着单妈拎着菜回家,四十多岁的人满头的发都白了。
  单妈那时候已经和单爸离婚了,一人独居,那种孤独可想而知。
  单单躺在床上,被子盖到下巴处,视线刚好略过枕头边的海绵宝宝,她叹了口气,惊觉自己今天和许梁州太亲密了。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打定主意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许梁州,她承受不起。
  她就想好好的,和她的妈妈。
  第二天早晨九点才开始开始,第一场考数学。
  单单八点半到的考场,她和西子在一个考场,座位表就贴在门上,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第一排第三个,靠窗。
  许梁州就坐在她身后。
  见鬼了也是。
  许梁州是踩点来的,九点整到的教室。
  经过单单身边时,他还想打一个招呼,奈何她把脸别了过去,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许梁州的目光冷了冷,典型的过河拆桥啊。
  卷子传了下来,老师站在主讲台上,重复着不要作弊的话语。
  单单埋头开始写,才刚开始算第一题选择题,她的后背被人用手戳了戳。
  单单手中的笔停滞了下,默默的将自己的椅子往前移了移,她并不是很想搭理身后的人。
  许梁州笑容冰冷,伸脚踹了她的椅子腿,这个声音在安静的考场中很突兀,引得老师们的侧目。
  许梁州大着嗓子说道:“同学,借我支笔。”
  单单忍着怒气,憋屈的从铅笔盒里拿出一支黑色圆珠笔拍在他桌子上。
  许梁州盯着桌面上笔,消停了一小会儿,又戳了戳她的背。
  单单再哪敢不理他,声音小小的,生怕让人给发现了,“你又想做什么?”
  许梁州悠闲的转动着手里的笔,笑了下,“我没有修正带。”
  “我也没有!”她咬牙。
  许梁州努努下巴,“我都看见了,就在你桌子上,何必要这么小气?”
  “啪”的一声,单单把修正带扔了过去,多一个字都不愿意和他说。
  许梁州也安分的趴在桌子上开始写卷子了,粗略的扫了几眼,没什么难度,半个小时他就能写完了。
  他撑着头,很无聊,眼睛珠子转啊转的,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又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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