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17章 我是她丈夫

  路与浓最后到底还是没去308,她也明白了,齐靖州之所以让她去什么308,估计就是不想让她看见林菁菁。光就这一点,她就不信,这个林菁菁的身世会简单,否则为什么不想让她见着人?刚才又为什么要理会她的威胁?
  挂上点滴之后,路与浓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脑袋有些昏沉,就顺势在旁边的空床上躺下了。
  可能是觉得柏小维待在这里碍事,齐靖州将人打发回去了,于是病房中除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就只剩下齐靖州和路与浓。
  路与浓有心想打探林菁菁的身世,还未开口,齐靖州却先走到她身边,借着给她盖被子的动作,俯下身体轻声道:“菁菁的爸爸是我曾经的好朋友,我在好兄弟不幸罹难后,照顾他的年幼的女儿,是理所应当。我不管你想作什么妖,要是敢在菁菁面前提起这些话,让她伤心,我不会轻易饶恕你!”
  替不幸罹难的好兄弟照顾他女儿?那好兄弟是不是还有个遗孀?是不是也要照顾好了?这套路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路与浓扯唇冷笑,齐靖州竟然和路昊麟是一路货色!
  心知齐靖州不可能再跟她多说什么,路与浓索性懒得跟他废话,淡淡望了他一眼,静静闭上了眼睛。
  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齐靖州噎了一下,随手将手中那片被角一扔,转身给已经睡着的林菁菁拉了拉被子,而后拿着震动的手机出了门。
  路与浓本来只是不想再和齐靖州说话,奈何感冒加重,脑袋昏沉,晚上又没休息好,这眼睛一闭,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了。
  齐靖州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大一小睡得安稳的情景。
  走到路与浓床边,女孩有些憔悴的脸色愈发清晰地映入眼帘,齐靖州神色渐渐的有些复杂,不由自主将手伸向她略微干燥的唇。
  感受到唇上有些痒,路与浓下意识蹙起眉头,却不知她这细微的动作,吓得床边的人触电一般缩回了手,恍然清醒般后退了半步。
  路与浓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点滴恰好挂完,路与浓自己拔了针,走了出去。
  “病房里的那个孩子呢?”路与浓拦住走廊上一个护士询问。
  “那个孩子啊?点滴打完的时候她妈妈来接她,一家三口都走了十来分钟了。”
  一家三口?
  路与浓轻轻扯唇,礼貌地向护士道了谢,而后从后门离开了医院。
  齐靖州将林阿漫母女送上车,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脸色难看地转向身后跟来换药的小护士,“人呢?”
  小护士缩了缩脖子,一脸的茫然,她哪里知道啊!这点滴都没打完,病人竟然就不见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你是那姑娘的什么人啊?”
  齐靖州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太太,正犹疑地打量着他。
  齐靖州说:“我是她丈夫,您知道她上哪里去了吗?”
  “啊?”老太太有些惊讶,想到那个孩子,以及来接孩子的女人,本想说些什么,看见齐靖州脸色,终究还是忍下了,“那姑娘走了有一会儿了,我开始还以为她是要去洗手间,可是这会儿都没见人回来,可能是回家了吧?”
  齐靖州听完,脸色又沉了一分,道了谢就要走,却被老太太迟疑的声音叫住。
  “您还有事吗?”
  本不想多事,但思及路与浓扶她去洗手间时的耐心和温柔,老太太还是说道:“老太太我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也不问你们是咋回事,但不管有没有感情,你挂着她丈夫的名头,在她心里,你与别人总是不一样的。我看着那姑娘挺好的,小伙子你可别让她伤心。”
  齐靖州耐心地听完,眼中却波澜不兴,只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
  路与浓离开医院后,并没有回那个所谓的新家,而是转道打算去看儿子。途中齐靖州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路与浓不挂电话却也不接,任由铃声一直响。
  儿子路与浓如今一岁多一点,因为不敢将他暴露在人前,路与浓没办法亲自照看,就在外面找了一处房子,托了大学好友的母亲照顾。那位阿姨姓常,当初怀孕,路与浓到乡下躲了将近一年,期间全赖常阿姨照料,儿子路云罗的身世,除了那位大学好友之外,也就常阿姨知道一点。
  齐靖州联系不到人,脸色十分难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听刘嫂说人没回去,冷笑一声,想都没想,拨通了某位心腹下属的电话,“那天让你查的,路与浓的儿子的所在,发给我。”
  那边却道:“我正想跟您汇报,人已经不在原来那个地方了,新地址暂时查不出来。您猜得没错,路小姐背后的确有人。”

  ☆、第18章 宝宝,他是你爸爸

  “还有……”下属斟酌着,小心翼翼地说,“查不到那孩子的身世,但路小姐背后那人开始帮她,是从她两年前从乡下带着孩子回来开始。”
  挂掉电话,齐靖州面色不是一般的沉。
  背后有人?
  她背后当然得有人!不然两年前他怎么会差点就丢了命?
  不过几天时间,竟然就将那个孩子转移走,还让他的人抓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看来路与浓勾搭上的这个人,还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两年……这是一个很微妙的时间,若非不记得自己碰过那女人,若非她背后的势力也是在两年前出现,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路与浓那个儿子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新居只添了必要的家具,显得有些空荡,路与浓进了门,还没说话,常阿姨就抢先道:“之前的房子里好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买的,房东他急着卖房子,我们也赶紧搬出来了,没耽搁他,那些家具还可以拿回来的吧?”
  “太麻烦了。”路与浓说,“而且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买新的吧。这些事您不用操心,稍后我看好了会让人送到家里来。”
  常阿姨欲言又止,迟疑好半晌,方道:“这样太浪费钱了,你家里……”
  路与浓知道她担心什么,笑了笑,解释道:“我妈现在不会和他离婚,但也拖不了多久了,那些钱我现在不挥霍,留着给汪雅贝他们吗?”
  又补充解释道:“我不让他们离婚,不是因为抱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是你也知道,我外公就我妈一个孩子,否则当初也不会招了我爸这个上门女婿。现在我和我妈一点准备也没有,要是离了婚,能去哪里?能找谁依靠?更何况,说得难听一些,家里的财产,大半都是我外公留下来的,我爸这些年也没挣到多少,他凭什么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分给别人?”
  常阿姨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转身将婴儿床里不断挥舞着小手的路云罗抱了出来。
  孩子被养得白白胖胖的,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路与浓。
  知道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来,这小家伙已经将她忘得差不多了,路与浓有些心酸,试探着向他张开双臂,“宝宝,我是妈妈。”
  本没抱什么希望,却不料小家伙眼睛一眨不眨地望了她半晌,忽然吐出含糊不清的两个字:“麻……麻……”
  路与浓浑身一震,眼泪险些落下来,惊异地望向常阿姨,常阿姨笑道:“我每天都给他看你的照片呢,他当然认得你。”
  “他……他会说话了?”因为路云罗是早产儿,身体一度很弱,一岁才开口在别人看来可能有些晚,路与浓却激动得不成样子。
  “不仅会说话,最近都能走路了,待会儿你扶着他走走。”
  虽然待在他身边的时间短,但小家伙出奇的粘路与浓,扶着他慢慢练习走路的时候,小家伙总是下意识的往路与浓怀里扑。
  “你们玩着,我去做饭。”常阿姨看了一会儿,笑容满面的去了厨房。
  路与浓视线一瞬不瞬的粘在儿子身上,踌躇了好半晌,终究还是将口袋里那张照片翻了出来,递到路云罗面前,“宝宝,这是你爸爸。”
  照片上的男孩子十七八岁年纪,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屈着左膝坐在教室窗台上,俊朗的脸上挂着桀骜的笑容。
  小家伙见到新奇的东西,伸着小爪子就去抓。怕他将照片弄坏,路与浓将手微微移开,柔声说道:“宝宝一定要记住,这是你爸爸,将来要是见到他,你就这样叫他,他会好好保护你的。”
  常阿姨擦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听见路与浓这话,忍不住惊诧。
  她不知道路云罗的生父是谁,这也是头一次听见路与浓提及,忍不住将目光落到那照片上。定定看了几秒,心里忍不住一跳。
  路云罗的眼睛,像极了照片上那人!
  常阿姨叹了口气,之前她还以为,路云罗是齐靖州的孩子,路与浓是因为有苦衷,才不敢说出来,现在看来却不是她猜的那么回事。不由得有些担忧,要是让齐靖州发现路云罗的存在,路与浓要怎么办?
  “这照片我留在这里。”路与浓说,“以后您就常拿给云罗看,教他叫‘爸爸’。”
  路与浓不主动解释,常阿姨怕揭她伤疤,也不多问,转移话题道:“我儿媳妇那边来过电话,离预产期还有差不多两个月,我不忙着回去。新保姆我也不放心,等人来了,我观望一段时间再走。”
  “那边有消息吗?”
  “有,名字好像叫什么林阿漫,我约了明天见面。也不知道这个怎样,之前几个就不怎么靠谱。”
  想了一下,路与浓说:“明天我跟您一起见见人吧。”

  ☆、第19章 你早做好算计她的准备了

  第二天,路与浓到底还是没能跟常阿姨一起去见应聘的保姆。
  齐靖州的电话她可以忽视,齐夫人的却不能不接。
  “家里人想见见你呢,靖州也好久没回去了。你准备一下,今晚一起回主宅。”
  这都下午了,晚上回主宅?那她哪还有时间去见什么保姆?
  路与浓念念不舍地抱着小家伙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回到齐靖州那处,却没见到齐靖州人。
  “他呢?”
  听路与浓询问,刘嫂眼神闪烁,回道:“三少等您等了好久不见人,打您电话又没人接,就先走了,让您回来了就赶快过去。”又递给路与浓一张便签,“这是地址。”
  伸手接过,看了一眼,路与浓没说什么,转身离开时,淡淡地扫了笑容略微僵硬的刘嫂一眼。
  等路与浓离开,刘嫂身后的小女佣一脸不安地探出头来,“姑妈,这真的可以?我们以三少的名义骗她,要是被三少发现怎么办?”
  “瞧你这点胆子!”刘嫂轻嗤一声,“三少不会发现的,你没发现三少根本不想搭理她吗?肯定是以不正经手段嫁进来的!三少就是发现了,也不一定站她那边。行了,我出门买东西去,待会儿三少回来,你就跟他说,三少夫人不想等他,自个儿先走了。”
  扭着胯出门的时候,刘嫂犹自嘀咕:“竟然跟我耍威风,她以为她是谁啊?我可是从齐家主宅那边过来的。就是要三少好好教育教育她,她才能看清自己是什么身份!”
  路与浓没有车,只能拿着那张便签去打的。因为齐家主宅位置特殊,打车不太容易,路与浓站在路边吹了半小时冷风,才遇到一个司机愿意送她过去。
  抵达别墅区外围的时候,司机停了车,“看在你愿意花钱的份上,我送你过来,但也只能送到这里了。里面住的都是贵人,这地方警戒严得很,我是进不去的。”
  路与浓开门下车,没注意到脚下路不平,一不小心崴了脚,疼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再抬头时,拿了车费的司机已经一溜烟跑了。
  放眼望了望广阔的别墅区,路与浓重重叹了口气,试了试脚,疼痛感已经不及崴到的那瞬间。觉得还能走,路与浓正打算迈步,旁边却忽然停下一辆车。
  “需要帮忙吗?”
  男人略微低沉的声音里善意清晰可辨,路与浓闻声抬头,看见了坐在车里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年纪,身穿军装,眉目俊朗,气质沉稳。见她抬头,男人面上忽然露出一个微笑,“与浓?”
  路与浓面露讶异,“你认识我?”
  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径直走向路与浓,“我叫齐靖杭,你该叫我‘二哥’。”
  路与浓闻言,立即就明白了他身份。
  齐靖州的父亲是独子,齐靖州家里却有三兄弟。
  大哥齐靖云,是一名缉毒警察,好几年前就已经光荣殉职。
  二哥齐靖杭,就是站在路与浓面前这个,听说在部队里任职,职位还不低。
  “怎么了?”齐靖杭伸手扶在路与浓胳膊上,语气熟稔而温柔,倒是路与浓十分不自在,感觉整条胳膊都僵了。
  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出来,路与浓道:“没事,多谢关心。”
  齐靖杭忽然笑出声来,逗小孩子似的,“怎么连声‘二哥’也不愿意叫?”
  路与浓顿时有些尴尬。
  齐靖杭说:“好了,上车吧,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你要是靠走的,可能还得花半个小时。”
  见他亲自为她拉开了车门,路与浓也不好拒绝,只得道了谢,而后上了车。
  “靖州呢?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
  路与浓微笑着道:“他有事,没法和我一道。”
  齐靖杭也不知信没信这理由,笑了一笑没说话。
  下车的时候,路与浓那只崴了的脚刚踩到地上,就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身体一歪就要摔倒,旁边却忽然伸来一只手臂,牢牢揽住她肩,“没事吧?”
  齐靖杭微微皱着眉头,目光落在路与浓那只脚上。
  路与浓笑了一下,“没事,多谢。”而后拨开齐靖杭的手,径自向前走去。
  步伐看不出一点异样。
  齐靖杭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走在她身后,垂在身侧的手已经做好了随时伸出去的准备。
  暗处,齐靖州靠在墙上,指间夹着一支烟,望着那两道几乎要重叠在一起的背影,眸色沉凝。
  手中的电话显示正在通话中,里面传来周梁有些急切的声音:“……从你毁掉她的婚礼,给她冠上齐家三少夫人的名号起,你就已经做好了要算计她的准备了,不是吗?原先的计划是将人放在身边监视不错,可是原先根本没料到她背后的人背景会那样深,我们光是在一边监视有什么用?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女人这种生物,总是心甘情愿被情爱束缚,你现在是她丈夫,想要让她全心全意信赖你,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吗?到时候她站在你这边,事情肯定事半功倍。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不是说她曾经差点害死你吗?你难道还怕伤她的心?到时候不是正好一举两得,报了你两年前的仇吗?”
  重重吸了一口烟,齐靖州忽而轻笑一声,“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第20章 我疼她还来不及

  没等电话那边的人欣喜,齐靖州又说:“但她这边是由我来负责的,你不要再管了。”
  接着又说了一句:“有电话进来了。”而后挂掉了电话,完全没给周梁再说话的机会。
  接起另一通电话,齐靖州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语气却温柔了许多,“阿漫?刚才有人跟我说你去应聘保姆了?怎么回事?想找工作我可以帮你找,没必要去做这种事。”
  林阿漫的声音柔柔的:“现在菁菁有你找人照顾了,我就想着闲着不如找些事做。你也不用想着帮我,我又没有什么学历,你给我找的工作我哪能胜任啊?不要担心啦,当初菁菁也是我一个人照顾过来的,照顾小孩子我还是有些经验的……”
  ……
  齐家人丁不兴,这次又是齐爷爷齐奶奶想见见孙媳妇,没叫其他亲戚,只将儿子儿媳叫了来,故而即使全家人都聚齐了,也不过寥寥几个人。
  路与浓进门,看见那略显空档的客厅的时候,着实惊讶了一瞬。
  “这就是我孙媳妇了吧?”齐靖州的父亲和爷爷都曾是军人,坐姿端正不苟言笑,齐夫人身边的老太太却慈眉善目,甫一看见路与浓,眼睛都亮了起来,目光落在路与浓身上,越看越满意。
  齐夫人微笑,“与浓,到你奶奶这里来。”
  路与浓乖巧地走过去,坐在齐奶奶另一边,“奶奶。”
  齐奶奶笑得眯了眼,拉着路与浓的手不愿放开,给她介绍了家里两个冰山一样的男人,才疑惑地问道:“怎么跟靖杭一起来啊?你们认识?靖州哪儿去了?”
  路与浓刚才就发现齐靖州不在,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来。
  怪不得刚才进门时齐夫人眼神都不太对劲。
  齐奶奶问起,路与浓本打算找个借口搪塞过去,齐靖杭却先开口替她解了围,“靖州总是很忙,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是真有要紧事,不然怎么舍得让他宝贝媳妇跟我一起来?不过我和与浓之前并不认识,刚才去接她的时候还差点认错人呢。”
  齐奶奶被逗笑了,丝毫没察觉齐靖杭在说谎。
  路与浓却意识到,这个家里除了齐夫人,知道她挡箭牌身份的,恐怕还要加上一个齐靖杭。
  “靖州这孩子,也真是的,不是早说了今天时间要空出来吗?有什么事不能早早做完?”齐奶奶数落着,又问路与浓:“与浓啊,你跟奶奶说,那家伙平时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
  路与浓的笑容无可挑剔,正欲开口,门口忽然传来齐靖州的声音:“奶奶,我像是那种会欺负老婆的人吗?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回头一望,齐靖州脸上挂着无辜又无奈的笑,一步步走近。
  看见孙子,齐奶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却仍是指责道:“疼她?那怎么不自己带她一道来,反而让你二哥去接?有什么事比媳妇还重要?”
  听见这话,齐靖州望了路与浓一眼,却并没有反驳之前齐靖杭构造的谎言,而是顺势解释道:“公司里出了些事,下面的人没办法解决,我只能亲自过去了。”
  又跟几个长辈打了招呼,而后径自坐到了路与浓身边,自然而然地拉过路与浓的手,玩笑似的道:“浓浓不会是因为这个不高兴了吧?还是你不喜欢跟二哥相处?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会和二哥一见如故,是我想错了吗?”
  路与浓身体僵了一瞬,不确定齐靖州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只似嗔怪又似埋怨地道:“二哥脾气比你好。”
  齐靖杭眼眸含笑,目光隐晦的和齐靖州来了一次短暂的交锋。
  掩下眼中的暗沉,齐靖州下巴磕在路与浓肩膀上,笑着说:“嫌弃我也没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齐靖州做出这么亲密的姿态,路与浓下意识就红了脸,看得齐奶奶乐呵呵地笑。
  齐父却黑着脸,瞪了齐靖州一眼,“坐没坐相!”他早就知道小儿子偷偷养了个小情儿,还为此干了不少荒唐事。就因为那些荒唐事,他对路与浓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齐爷爷倒是什么都不管,让人摸不透心思。
  晚上休息的时候,齐奶奶让人带路与浓去了齐靖州的房间。
  路与浓刚进去,齐夫人就跟着进了门。
  路与浓还以为她要说什么,谁知她对佣人道:“靖州柜子里那床被子好久没晒了吧?抱出去吧。”
  直到齐夫人离开,路与浓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绝了她后路,想让她晚上和齐靖州同床共枕一个被窝?

  ☆、第21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男人

  齐靖州还在楼下没上来,路与浓拿了佣人准备的睡衣,忍着脚踝的刺痛,慢慢挪进了浴室。
  之前并不是很痛,路与浓还可以在人前不露端倪,可是这会儿撩起裤脚一看,脚踝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再没办法刻意忽略。
  慢吞吞洗了个澡,路与浓走出浴室,正想出去让佣人给她找些药,就有人先她一步开了门。
  出乎意料的,路与浓看见的竟然是齐靖杭。
  “我刚才敲了门,没人应。”齐靖杭解释了一句,而后直接走进了房间,将手上端着的小碗放到了床头柜上。小碗里装着褐色的液体,路与浓隔得好远都能闻到浓郁的酒味。
  齐靖杭说:“这是爷爷泡的药酒。”
  “多谢……二哥。”见齐靖杭目光落在她脚踝上,路与浓便猜到他为什么送药酒过来。心中微暖,这男人熟稔的态度却仍旧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身份上到底算他弟妹,他表现出的亲近未免有些过度。
  正欲表达送客的意思,齐靖杭却自顾拆了一包棉签,“把脚伸出来。”
  路与浓怔愣了一瞬,“不用麻烦二哥,我可以自己擦。”
  齐靖杭淡淡笑了一下,不由分说扶着她双肩压着她在床沿坐下,而后蹲下,一把抓住她小腿。
  “刚才为什么要一直忍着?”看清伤势,齐靖杭语气一沉,“要是早些处理,肯定不会这么严重。”
  路与浓一边挣扎着想把脚抽回来,一边小声回答道:“刚才不怎么疼,我以为不会很严重……”其实是对这个接收不到多少善意的家庭戒备太深,路与浓不想将脆弱暴露在人前。
  “你啊……”男人语气中的无奈和浅淡宠溺让路与浓心惊,动作僵了一瞬。
  齐靖杭抬头,“别动了,你自己不方便,二哥帮你。”顿了顿,语气带上了安抚的意味,“放心,靖州暂时不会上来。”
  话音刚落,一道冷然的声音骤然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心下一惊,路与浓扭头望去,门口站着满面寒霜的齐靖州。
  路与浓不安地挣了挣腿。
  齐靖杭顺势放开,站了起来,淡淡地道:“与浓脚崴伤了,我想给她擦药而已。”
  “二哥。”齐靖州说,“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男人。”
  “她叫我一声‘二哥’,她受伤了你视而不见,我也不能关心关心?”将手中棉签放在路与浓旁边,齐靖杭语气转柔,“我先回去了,睡前记得擦药。”
  齐靖杭离开,齐靖州立即关了门。
  缓步走到路与浓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讥诮,“这才多久啊?就把人勾搭上了?还是你们早就暗通款曲了?”把他丢在后面,一个人先走,也是和他二哥约好的吧?提前那么长时间走,却在他之后抵达,期间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路与浓绷着脸,“齐先生,请你嘴巴干净一些!”
  “我说的不是事实?”线条优美的小腿被齐靖杭握在掌中的画面,至今在他脑海徘徊不去,于是语气更加阴沉,“你们俩刚才那样子,你敢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暧昧?”
  路与浓指尖扣在掌心,无言反驳,因为那的确是事实,尽管她觉得冤枉。
  齐靖杭对她的态度好得莫名其妙,任谁来评说,都会以为是她主动的。
  “我希望你能自觉一些,我不想让谁都知道——我齐靖州的妻子,是个浪荡花心的女人!”路与浓的沉默让齐靖州更加愤怒,咬牙切齿地说完,齐靖州转身进了浴室。
  路与浓垂着眼帘,静默了一会儿,调整好姿势,用棉签蘸了药酒,小心地擦到了肿起的脚踝上。刚开始没什么感觉,但擦完过了一会儿,路与浓就感到脚踝火辣辣地疼。
  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路与浓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齐靖州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路与浓躺在床的最边上,身上可怜兮兮的只盖了一片被角,肿起的脚踝露在外面。也许是觉得冷了,下意识就将脚往被子里缩,没过三秒,却又小心翼翼地挪了出来。
  似乎是疼得厉害,人已经睡着了,眉头却锁得死紧。
  齐靖州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沉默着上了另一边床。
  两人之间的距离足够两个人平躺,被子却不够宽,于是中间空荡荡的,路与浓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又窜进了冷空气。
  在睡梦中皱着眉头,路与浓下意识将被子往自己这边拽。被子没拽动,人倒是往床中央挪了一截。
  齐靖州睁着眼睛,看着床另一边的人渐渐的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接触到他的身体,才不再闹腾,忍不住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装睡,故意勾引他?

  ☆、第22章 我媳妇害羞

  齐靖州抬手就想将人推开,低头却看见了她眉宇间的不安,动作忍不住微微一顿。
  他忽然记起,两年前那场荒唐婚姻的第九天,年轻狼狈的女孩终于卸下对他的防备。暴雨倾盆的夜晚,乡村废弃的瓦房无法遮风挡雨,狭窄冷硬的木板床上,她缩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彼时她眉间的不安和现在如出一辙。
  齐靖州眼眸中爬上丝丝晦暗,不过片刻又被清明取代。
  他不带一丝拖沓地将扒在他胳膊上的手给撕了下去。
  动作并不温柔,睡得本来就不甚安稳的路与浓霎时被惊醒,睁着迷蒙的眼,有些呆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
  “离我远一些。”齐靖州的声音一如表情,没有丝毫温度。
  路与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觉得狼狈又难堪,“抱歉。”她像躲避洪水猛兽一样飞快地将身体往后缩,却忘了脚踝还伤着,脚上一使力,疼得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冷气。
  齐靖州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自顾自闭上了眼。
  路与浓将自己挪得足够远,却再也睡不着,脚上痛感加剧,下唇被咬出了血,才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在不知道小心翼翼地翻了多少个身之后,突然察觉到躺在另一边的人下了床。
  听见脚步声远去,以为是自己闹腾得人睡不着觉,把人惹火了的原因,路与浓心底生出一丝愧疚,却疼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正想将脑袋往被子里埋,却听见男人冷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起来。”
  睁开水雾迷蒙的眼,路与浓看见了端着水拿着药的齐靖州。
  呆愣了几秒,路与浓从床上坐起来,接过齐靖州手中的止痛药,以水送服。
  “谢谢。”她低着头,嗓音有些干涩。
  齐靖州一言不发,将还剩半杯水的杯子往旁边一放,关掉床头的灯,又若无其事地躺回去了。
  路与浓紧紧抿着唇,止痛药在半小时之后才发作,期间她却再没弄出任何动静。
  第二天痛感减轻了许多,至少走路没问题。
  走出卧室的门,齐靖州眼中的冷淡立即就不见了,看她的目光温柔得仿佛可以溺死人。
  “与浓这是怎么了?”路与浓走路异常,谁都瞧见了,齐奶奶瞪着齐靖州,“昨晚还好好的,靖州你老实说,是不是欺负与浓了?”
  “不关他的事,奶奶,是我自己不小心崴到了。”路与浓说,“他已经帮我擦过药了,没事。”
  齐奶奶却依旧瞪着小孙子,“你媳妇脚疼,你怎么还让她自己下楼?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
  齐靖杭在这时候插了一句:“不会是昨晚吵架了吧?”
  这话在几个长辈听来只是玩笑。
  齐靖州看了他二哥一眼,搂着路与浓脖子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媳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