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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爱成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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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的话,池钧良神情有些变化,“咱家越越能同意吗?”
    “不同意也要同意!”
    对于这件婚事,权正宜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
    在家里,她态度素来强硬,又很强势。池钧良不想争辩,抿唇笑了笑,“好,听你安排。”
    “我可告诉你,”权正宜沉下脸,口气不善:“在这件事情上,你必须和我立场一致!绝对不能听池越那个死孩子的!他看上的女人没一个正经的,真要娶回家,以后你别想有太平日子过!”
    池钧良叹了口气,只好认同妻子的话。不过他总觉得,这次池越回家,好像哪里不对劲,心中总觉不安。
    宝蓝色的超跑终于开出别墅,池越心底雀跃。他将车开到繁华路段,停在路边。
    “下车。”
    “啊?”
    冯天真不解,诧异的盯着他。
    池越扫了眼周围,行人不少,出租车也挺多。
    “我有事要办。”池越薄唇轻抿,“你自己打车回家。”
    冯天真蹙起眉,显然不乐意:“我和你一起去啊。”
    池越没工夫同她耗着,他打开车门下来,将她的行李箱还有东西都拿下来,“下来,快点。”
    他的态度坚决,冯天真捏紧皮包,推门走下来,“我东西好多……”
    “多吗?”池越扫了眼地上的行李,嗤笑道:“当初你追去罗马,行李比现在还多吧!”
    为了怕她告状,池越不能发脾气,只好哄劝她:“天真啊,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办,你自己乖乖回家行吗?”
    虽然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但冯天真望着他渴求的眼神,终是点头:“好。”
    她吐口,池越总算松了口气,他坐上车,绝尘而去。
    冯天真嘴里的话还没出口,他已经远去。她颓然的笑了笑,两颊有些发僵。
    其实她想告诉他,如果他今晚不回家,可以说住在她家。她一定会帮他,不会说漏嘴!
    夜晚的寒风肆虐,冯天真望着远去的车身,明亮的双眸缓缓黯淡下去。
    开车赶到楚家租住的小区,池越将车停好,大步往楼上跑。
    防盗门紧紧锁着,他双手拍着门板,叫道:“楚乔,是我!”
    屋子里没有动静,灯也没开。
    池越不死心,继续敲门:“楚乔,你开门,把门打开!”
    他的喊声震天响,有邻居推门出来,好心的告诉他:“小伙子,楚小姐没在家,她一早就出去了。”
    池越掏出手机,又给楚乔打电话,但是打不通。
    邻居看了看,见他穿着讲究,也不像坏人,便不再多管闲事。
    自从那天在海边分手后,池越一直都没找到机会联系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被楚家找到?还是一个人逃跑?
    又或者,她被……
    池越神情沉寂下来,他握着手机给权晏拓打电话,但他的手机竟然关机。
    关机。
    池越颓然的坐在楼梯台阶上,心里乱糟糟的。他害怕发生什么,可心里却总有一种预感,他害怕的事情总归要发生。
    ……
    躲在浴室磨蹭,楚乔先淋浴又泡澡,然后又淋浴。手指的顶端都发皱,她才不得已关上水源。
    穿上浴袍,楚乔手掌覆在门把上,微微发颤。打开这道门,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镜中的人,双颊酡红。被热水浸泡过的身体发烫,楚乔拢紧浴袍的袋子,咬牙将门打开,迈步走出去。
    卧室里亮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窗前站着的男人,身姿伟岸,他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的暗影中,勾勒出他的五官深邃。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烟草气味,楚乔抬手抵着唇,轻轻咳嗽了声。
    权晏拓转过身,将烟头弹出窗外,那张隐藏在暗影中的俊脸若隐若现,“准备好了吗?”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楚乔压制住加速的心跳,低下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
    她没回答,不过行动已经给出答案。
    楚乔蜷缩坐在床头,她双腿屈起来,总还感觉被触碰过的地方难受。她拉高被子,将肩膀遮挡住,却还是能看到轻微的颤抖。
    她很紧张。
    男人也不急躁,并没出言催促。他身上穿着深色真丝睡袍,衣料紧紧包裹住他胸前结实的肌肉,敞开的领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性感魅惑。
    周围光线昏暗,权晏拓走到床边,伸手撩开一边被子,高大的身形压迫感极强。
    身侧的位置深陷下去,楚乔僵硬的坐着,两条腿冰冰凉凉的,毫无知觉。
    “后悔了?”瞥见她那副死人脸,权晏拓顿觉没胃口,起身就要下床。
    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楚乔用力拽住,红唇紧咬。
    突然袭来的寒意让男人皱眉,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问道:“你用凉水洗的澡?”
    楚乔低着头,双手用力攥在一起。她是用热水洗的澡,不过由热水洗到凉水。
    她身上有淡淡的体香,权晏拓不自觉的轻嗅,有力的长臂按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薄唇动了动:“笑一个。”
    “别搞得好像,老子要强上你似的!”权晏拓双臂撑在她身侧,吐出的话语狠毒。
    强上?
    楚乔眼底掠过一丝讥讽,难道不是吗?
    男人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微凉的手指落在她透明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想尝尝强上的滋味?”
    “不想!”
    楚乔可没那种特殊癖好,变态做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今晚是你第一次,要是强上,估计会痛死!”权晏拓伸手撩起一缕秀发,把玩在手指间。
    他那样淡淡的表情,彻底刺痛楚乔的心。她推开他的手,双眸眯了眯:“怎么,你以前强上过谁啊?这么有心得体会!”
    “操!”
    权晏拓沉下脸,五指捏着她的脸颊,眼底的神情阴霾:“楚乔,你他妈服个软能死?”
    楚乔冷冷的笑,眼底皆是心酸。她都躺在他的身下,任他蹂躏了,这样还不够服软?!
    “你做不做?”
    她的眸子噙着冰渣,射向男人的眼底深处。她并不想挑衅,只是身体里某种因素,总会不时的上涌,迫使她要去蛰人。
    心里那点怜惜之情,瞬间消散。权晏拓一手按住她的腰,把她身上的衣服粗暴撕开,没几下子被丢在床脚。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她脸颊,凉薄的唇勾起:“楚乔,你不是想知道长短吗?”
    楚乔眼神微微变色,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心底一阵叹息。有时候逞强,也会给自己留下祸端。
    身体的重压,让她难以承受。袒露的肌肤熨帖,带来的只有阵阵颤栗。
    权晏拓低下头,深邃幽暗的双眸盯在她的脸上,缓缓逼近。他看得出她紧张的要死,所以偏就覆在她身上亲吻,特别有耐心。
    楚乔手脚开始发热,她几次忍住想推开他的冲动,强迫自己接受。
    可接受这种事情,总要心甘情愿才行。她不爱他,他也肯定不爱她。
    这样一想,楚乔又觉得好笑。明明没感情的人,为什要亲密的躺在一张床上?
    为什么?
    楚乔自问,很快就找到答案。因为,她需要。
    她的眼睛很漂亮,有琉璃般的通透,水浸的眸子纯澈。权晏拓看着她这双眼睛,不自觉心猿意马,他的吻变得轻柔,甚至带着几许挑逗。
    但楚乔毫无回应,秀眉紧蹙起来。这样磨磨蹭蹭,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她眼底有什么情绪闪过,权晏拓都看得分明。他抿起唇,下颚的线条紧绷,这是嫌弃他烦?!
    男人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再一次审视身下的人,猝不及防的动作。
    楚乔不备,喉咙里含着的声音叫都叫不出来。
    那一刻撕裂的痛,让她全身痉挛,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根根紧缩。
    权晏拓定定望着她的眼睛,却并没见到眼泪,甚至水雾也没有。她黑亮的眼眸平静,无波无澜,犹如一汪死水。
    身下的力度有多重,他自己心里有数。虽然收敛几分,但他也存着让她吃痛的心思。可这一下子动作,她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
    权晏拓心中烦躁,竟有一丝挫败感。她眼神直勾勾的,他偏过头吻在她的脖颈,濡湿的细吻啃咬,烙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两颊的冷汗流淌下来,楚乔抓紧床单,眼睛望向头顶的水晶灯。透亮的晶片,折射出此时他们的动作,她不想记住这一幕,飞快的闭上眼睛。
    耳边响起男人浓重的喘息声,楚乔被动承受着,身体粘腻腻的都是汗水。
    第一次做,楚乔完全没有快感,身体里留下的只有酸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男人倒在边上,不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虽然很累,但她强撑着没有睡着。她掀开被子下床,纵然四周光线昏暗,床单上那么干涸的暗红色印记,依旧触目惊心。
    楚乔双手撑着床沿站起身,艰难的走入浴室。她必须要冲洗干净才能睡着。
    拧开浴室的水龙头,也不管是凉水还是热水,楚乔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她胡乱的搓澡,用浴液洗过好几次,身体肌肤都发红。
    冰凉的水柱浇灌下来,水流顺着楚乔的下巴滚落。其实破处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她守护的东西在此时能换取一些价值,也很值得。
    她微笑着这么告诉自己,可双腿徒然酸软,整个人跌坐在地,半天都没有站起来。
    半响,楚乔洗好澡,随便抓起一件浴袍套上,轻轻打开浴室的门离开。她来到走廊尽头的客房,虚软的身体倒在床上,马上失去知觉,昏昏欲睡。
    她不习惯与人同床共枕,尤其是男人。
    ……
    冬天的早上很冷,池越靠着墙壁,坐在楼梯口,不知不觉天都已经亮了。他裹紧外套,双手盘在胸前,似乎睡着了。
    有邻居下楼,见到楼道里坐着个男人,全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池越被脚步声吵醒,俊脸不悦。
    对门的邻居,好心出言相劝,“小伙子,你不能睡在这里,要生病的。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楚小姐回来,我一定帮你转告。”
    “阿嚏——”
    池越打了个喷嚏,全身也跟着发颤。这地方是挺冷的,楚乔平时怎么住的?
    从身上摸了半天,池越想找张纸,但什么都没有。
    “小伙子,你要这个?”邻居递给他一张纸和笔。
    接过去后,他写上电话号码递给邻居:“一定给她。”
    想了想,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现金,硬是塞进人家怀里。
    看到他给钱,邻居很是尴尬。本来邻里街坊互相帮忙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可他给钱就有看不起人的态度。
    不过看他的穿衣打扮,言谈举止,邻居也能猜出来他是富家子弟。有钱人,做事大概都这样,不顾及别人的感觉!
    邻居并没和他多说,拿回纸笔还有钱,告诉他一定会转告,让他放心。
    池越原地踌躇了下,又看看紧锁的大门,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开车回到家,池越捏着车钥匙,无精打采往里面走。
    “回来了。”权正宜见到儿子回来,难得露出笑脸。
    听到她的声音,池越一惊,神情变了变,“妈,你起的真早。”
    他的脸色不好,权正宜将他拉到沙发里坐下,挑眉道:“昨晚住在天真家,没睡好?”
    “啊?”池越愣了愣,敷衍的应着:“你怎么知道的?”
    “天真给我打电话了。”提起天真,权正宜总是笑眯眯的,“这孩子就是懂事,昨晚上特别给我打电话告诉我。”
    “哦。”池越了然的点点头,心里总算有数。这个冯天真,有时候吧,还挺有用处!
    半响,他起身上楼,想要一个人清静呆着。
    “越越,你不吃早饭了吗?”
    “不吃。”
    回到卧室,池越仰躺在床上。他瞪着白色的屋顶,眼神虚幻起来。
    一年前在罗马的那个晚上,他从酒吧出来,经过偏僻的一条巷子,忽然听到求救声。他好奇的看过去,就见到个女孩子一边跑,一边喊:“抓小偷!”
    她喊的竟然是中文。
    池越低低一笑,鬼使神差的跟着她一起跑,帮她追。
    说起来,那个小偷真能跑,那个女孩子也真能跑,足足追了有两条街。可惜最后,还是让那个小偷跑掉。
    池越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问那个女孩子,“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你要死命的追?”
    女孩子一头长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雾气:“手链!我有一条很重要的手链!”
    池越差点吐血,追这么久,却是为了条手链。
    后来他再细问,那个女孩子竟然醉倒。池越更加震惊,喝过酒的人还能追小偷!
    没办法,只能把她带回酒店。
    那是池越第一次助人为乐,而且他发誓,当时看着倒在床上睡着的人,心里并无杂念。
    她睡着的样子,特别好看。白皙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折腾一晚上,他全身臭汗,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一会儿,便去浴室洗澡。但是他洗澡出来,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池越怔了怔,房间里外都找遍,却没那个女孩子的踪迹。他烦躁的低咒一声,气的脸色铁青。
    他妈的,这女人敢无声无息的跑掉?!
    这就是他们第一次相遇,池越无声低笑,现在想想,依旧觉得很好玩。
    后来,他没想过能遇见她,可再见到她的那刻,哪怕只是一眼,他竟能精准的辨认出来。
    池越烦躁的翻了个身,嘴角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他摸出手机又给楚乔打电话,还是关机声。
    把手机丢在一边,他沉寂的眼眸深处,浮现出浓浓的失落。
    ……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晨。权晏拓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的位置空空的。他蹭的坐起来,快速在卧室寻找一遍,都没有她的影子。
    又敢跑?!
    权爷脸色彻底黑沉,这次他要是不打断她的腿,他就随她姓?!
    掀开被子下床,权晏拓拿起手机,边走边拨打电话。铃声接通,但好像就在附近,他站在楼梯口听了听,沉着脸往客卧走。
    推开房门,趴在床上的人脸朝下,睡的无知无觉。被子的一角搭在她的后腰上,露出的两条小腿,白皙如玉。
    权晏拓盯着她看,尴尬的收回目光。他走到床边,弯腰拍拍她的脸,口气不悦:“楚乔,谁让你睡在这里的?”
    突然被人吵醒,楚乔迷迷糊糊揉眼睛,她看清面前的人,撇嘴道:“别吵,我还要睡!”
    他妈的!
    权晏拓怒不可遏,伸手揪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拉起来。
    “唔——”楚乔皱眉,不耐烦的推他:“滚开,我要睡觉。”
    挣扎间,她睡袍的系带松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胸线。权晏拓眼眸一沉,翻身将她压到床里,低头就亲。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力道,楚乔吃痛的“嘶”了声,委屈的嗷嗷叫。
    纠缠些许,权晏拓发觉她有些不对劲,身体的温度偏高。他伸手试了试,断定她发烧了。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详细的检查后,面有难色:“权少,这位小姐创口撕裂,有轻微的感染,又着凉所以才会发烧。”
    “撕裂?”权晏拓皱眉,薄唇轻抿。他昨天晚上的技术,很差劲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缓和道:“一般来说,初夜做的次数不宜过多。”
    多吗?
    权晏拓双手抱胸,站在床前望着昏睡的人,不屑道:“我就做了四次。”
    “咳咳!”医生忙低下头,掩藏起尴尬,“还是有点多。”
    “按时服药。”将药物留下,医生提着药箱迅速消失。
    打过针,楚乔缓缓清醒过来,她看着床边坐着的男人,诧异的问:“我生病了吗?”
    “发烧!”男人丢给她两个字,俊脸冷酷:“真不耐做。”
    后半句话,楚乔听的头皮发麻。温度退下去,她就不想再躺着,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漱。
    客卧衣柜中什么都没有,楚乔抱着侥幸心理来到主卧,没想到衣柜中真有她的衣服。虽然都是新的,标签还没剪断,但尺码很符合她的尺寸。
    腿间酸疼犹在,楚乔没敢选太紧身的裤子,选了条咖啡色的毛绒裤。上身搭配一件白色圆领毛衣,恰好的衬托出她优美的身体曲线。
    楚乔算不上很丰满那种,但胸线特别好,腰身也纤细,两条修长的美腿笔直。搭配她独有的着装品位,完全就是摩登女郎。
    她想了想,把手机打开,给苏黎拨过去。
    “你怎么又玩失踪?”苏黎的大嗓门尖利。
    楚乔抿着唇,低声道:“我有事。”
    “有事?什么事情?”
    苏黎听到电话里很安静,狐疑道:“乔乔,你在哪里?”
    见她不说话,苏黎追问:“你是不是……”
    握着电话的手指紧了紧,楚乔往外面扫了眼,急于挂断电话:“好了,我很好,你别乱猜。有什么话,我们见面再说。”

    她麻利的挂断电话,再度关机。
    来到楼下餐厅,没有见到钟点工。楚乔微微松了口气,她刚才把主卧里昨晚用过床单,放进全自动洗衣机,生怕被什么人看到。
    餐桌前,男人的背影挺直,楚乔看到有东西吃,急忙走过去。
    昨晚上没吃多少,后来又大量运动消耗体力,她肚子饿的咕咕叫,看到什么都想吃。
    权晏拓哪里会煮饭,他只是煮熟几个鸡蛋,剥开皮后放进盘子里,又把酱油碟摆在中间。
    煮鸡蛋蘸酱油,楚乔的最爱。她拿起一个鸡蛋,顾不上切开,沾上少许酱油,直接往嘴里咬。一大口咬下去,金色的蛋黄清香,海鲜酱油香味四溢。
    权晏拓看了看她的吃相,眼底淡淡闪过什么。他伸手从盘里拿起一个鸡蛋,放到她面前,笑道:“多给你一个。”
    顿了下,他嘴角微勾,道:“昨晚你流血又发烧,补补吧!”
    噗——
    楚乔呛到,手心轻拍在胸口。她狠狠瞪着身边的男人,气的牙根痒痒。
    叮咚——
    门铃声恰在此时响起,权晏拓擦擦手,起身去开门。
    楚乔端起牛奶喝了口,转头看了看,门外站着的男人一身西装笔挺,神态恭敬的对权晏拓说些什么,末了又递过来什么东西。
    她正要收回视线,眼角的余光瞥见庭院中出现的那辆车子,整个人霎时惊呆住。
    须臾,权晏拓关门反身回来。他轻抬起手,把车钥匙对着她丢过来。
    楚乔来不及反应,本能的伸手接住。
    望着手中的车钥匙,楚乔轻抚片刻,忍不住问他:“那车……”
    “你以为卖辆车就能解决问题?”权晏拓重新坐进椅子里,将没吃完的鸡蛋消灭:“那辆车,你卖那么点钱?丢不丢人!”
    “你以为我想啊!”楚乔气结,怒声道。
    权晏拓狠狠瞪了她一眼,伸手戳在她的脑袋上,警告道:“告诉你,以后再敢给我丢人,我抽你!”
    “等等!”
    楚乔喊住他,闷声道:“那辆车你用多少钱买回来的,回头我还你。”
    男人目光冷下来,透着森森的寒意。他伸手朝她指了指,并没说话,径自上楼。
    失而复得,是楚乔从没想过的。
    其实一辆车,她并不在乎。只是外婆留给她的东西,她都要好好保护。
    很快的功夫,权晏拓换好衣服下来。他穿的很正式,楚乔还以为他要出门,暗暗高兴。
    “还愣着干嘛?”
    他开口,楚乔这才意识到,竟然也要她去。
    站在车前,楚乔小心翼翼的坐上去,她只要大腿动,还是感觉很痛。
    看着她怪异的动作,权晏拓剑眉紧蹙,慢慢意识到什么,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
    黑色悍马开出别墅,一路往市中心而去。楚乔冷静下来,似乎有某种预感。
    终于,车子停在楚家别墅外面。权晏拓将车熄火后,转头望着身边的人,突然冒出一句话:“还疼吗?”
    楚乔抬起头,乌黑的眸子染着水光,怔怔的看着他。
    这话问的,权晏拓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
    收敛起心底的诧异,楚乔看着这栋房子,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权晏拓收起玩笑,眼底闪过一抹阴霾,“绑你上床这种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能做!”
    话落,他拉起楚乔,带着她走到大门口。
    开门的人是江雪茵,她看着站在门外的两人,有些发懵。一时间也忘记让他们进去。
    须臾,她反应过后,忙的让开身:“你们来了,快进来。”
    权晏拓拉着楚乔的手,坐进沙发里,脸上的表情平和,似乎与平时无异。
    关上门,江雪茵忙吩咐佣人去倒茶。她走过来,眼神扫向楚乔:“乔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回家?”
    楚乔敛下眉,没有搭理她。
    这两人都不看她,江雪茵只觉得尴尬,脸色沉下来。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权晏拓终于开口,目光冷冷的:“我不和女人说话。”
    江雪茵气的脸色大变,却又不得不耐住性子,“你想找宏笙吗?他在书房,我让佣人去叫。”
    佣人见到她神情不对,小跑着上楼去请人。
    “妈妈,是不是司梵来了?”
    听到楼下的说话声,楚乐媛跑下楼,一张俏脸满是笑意。然而,见到坐在沙发里的那两人后,她灿然的笑脸霎时僵硬住。
    对面那道犀利的目光狠毒,楚乐媛心里一突,顿生不好的预感。


 ☆、甜性涩爱 051 名正言顺
    别墅的光线充足,白色的欧式瓷砖铺贴精细,间或拼凑出繁复的花纹。客厅中淡金色的沙发豪华,坐在里面有种陷入云端的感觉,果真是舒服。
    楚乔舒展手脚,以前她不爱在家,这沙发也没怎么坐过。今天坐下来,竟然有种别样的感觉。
    她瞥眼身边的男人,见他微微低着头,把玩着手机。
    权晏拓手指轻叩,楚乔突然想起他昨晚拿出的视频,心中似乎有所顿悟。
    江雪茵拉着女儿坐在边上,母女两人表情都不好。尤其是楚乐媛,她看到楚乔脖颈中那几抹暧昧的吻痕,轻蔑的笑了笑。
    佣人上楼去叫,楚宏笙听到家里来的人后,稍加规整便匆匆从书房出来,直接下楼。
    客厅里,出奇的安静。大家都干坐着,没人说话。
    自从订婚礼离开,楚乔好几天都不见踪影。楚宏笙一看到她,心底又翻涌起怒火。他沉着脸走过来,怒声道:“你还知道回家?”
    “家?”楚乔低低一笑,目光平静:“我有家吗?”
    这句话把楚宏笙问的发愣,他抿着唇,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异样。
    转眼看到权晏拓,他不得不暂时收敛起怒气:“麻烦权少过来一趟,本来应该宏笙去登门请罪的,都是楚乔不懂事,我明天就带着她领罪去!”
    “请罪这种事情,已经有人替你做了。”权晏拓笑了笑,薄唇勾起的弧度凛然。
    他的话音落下,对面的楚乐媛刷的变了脸色,立刻慌张起来。她咬着唇,神情不安,按道理说她做的天衣无缝,应该没什么把柄的。
    如此想,她定心不少,焦灼的情绪平复下来。
    楚宏笙毕竟也是老江湖,商场里摸爬滚打的事情经历不少,他很快觉出这话里有话,追问道:“你有话直说。”
    权晏拓扫了眼身边的人,见她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起伏。这才把手机拿起来,点开视频播放,将昨晚那两段录像播放出来。
    第一段画面是在酒店,楚宏笙当然记得昨天的日子,只是他没想到楚乔竟会出现。他下意识的朝她看去,却只能见到她平淡如水的眼睛。
    电梯里那一幕,楚宏笙震惊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再接下来,便是在别墅外面,楚乔被人丢下。楚宏笙彻底黑脸,这种事情真是匪夷所思,难道是有什么人背地里做这些事情?!
    视频播放完毕,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江雪茵也感觉事情蹊跷,但转念一想,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转头紧紧盯着身边的女儿,目光锐利,见到楚乐媛躲闪的眼神后,她整颗心揪了下。
    “这是什么人做的?”楚宏笙转身坐下,沉声问道。他相信既然权晏拓拿出这些东西来,自然是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权晏拓剑眉轻佻,深邃的目光射向对面沙发里的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双眸落在楚乐媛身上,却看得她心惊胆颤,脸色灰白。
    “看我干什么?”到底是沉不住气,楚乐媛怒声质问。
    “看你当然有看你的道理。”权晏拓微微抿唇,语气犀利:“还是你以为,自己长了张耐看的脸?”
    “你——”
    楚乐媛说不过他,坐在沙发里喘粗气。
    眼见矛头直奔小女儿,楚宏笙目光闪了闪,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问她!”权晏拓抬手指过去,神情凛冽。
    楚乐媛心虚的笑了笑,却还故作镇静:“你什么意思?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权晏拓薄唇轻抿,脸色逐渐难看下来:“楚乐媛,你说谎话的功力可不算高明。我要是你,绝对不会妄想撇清,应该弃帅包车!”
    闻言,楚乐媛的脸色煞白,她双手搅在一起,用力收紧。
    楚宏笙听的云里雾里,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他扫了眼江雪茵,却见她神情透着紧张,心头顿生疑惑。
    “是你自己说?还是让别人帮你说?”
    权晏拓沉下脸,耐心已经用尽,不想同她耗下去。
    此时,楚乐媛阵脚大乱,但父亲就坐在对面,她也不能向母亲求助,只能咬牙死撑到底:“楚乔逃婚在前,让权家那么难堪,你今天还为她出头?真是太可笑了!”
    “我为谁出头,跟你有关系吗?”男人的话锋硬朗,丝毫不给人还击的余地。
    可楚乐媛在家也是娇生惯养,此时被人踩住尾巴,更是没遮没栏的胡说。
    “权晏拓,你凭什么为她出头?!”
    楚乐媛怒极,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她的话刚出口,权晏拓俊脸倏然冷冽,他眯了眯眸子,眼底的寒意四起。
    这边楚家夫妻都惊呆住,听到女儿的话,全都变了脸。
    “凭他是我男人!”
    坐在沙发里半天没吭声的人,幽幽开口,这一说话,却激起千层浪。
    权晏拓微微惊讶了下,并没有想到她能当众说出这种话来,紧绷的薄唇松了松。
    楚乐媛瞪着她脖颈中暧昧的红痕,耻笑道:“哼,不要脸!”
    “别说的好像自己多要脸!”楚乔不怒不气,神情淡然:“我没偷没抢,当然比你要脸!”
    这句话里暗藏的深意,楚家人当然都听的出来。尤其是楚乐媛,一张俏脸气的惨白。
    她这辈子处处要比楚乔强,偏巧在季司梵这件事情上,她始终背着个污点。
    因为季司梵是先和楚乔交往过的,轮到她这里,永远都排在后面。
    她不服气,却如何也摆脱不掉。
    眼见这姐妹俩就要吵起来,楚宏笙沉下来,呵斥道:“好了,都闭嘴!先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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