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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爱成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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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乐媛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精致的脸庞笑意盈盈。她俯下脸,问他:“想我了吗?”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腰上,一下下轻抚。季司梵微微一笑,薄唇靠近她的耳边,道:“想。”
“司梵,”楚乐媛叹气,试探道:“我家出事了。”
季司梵点点头,俊脸看不出任何异常,只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楚乐媛没有马上回答,闪亮的眸子染满笑意,“如果我需要,你肯吗?”
“当然!”男人给出的回答肯定。
拥抱的瞬间,楚乐媛嘴角的笑意收敛起来。她定定望着墙上的挂钟,眼角闪过深深的寒光。
早班飞机回来,他却晚到家一个小时。季司梵,你当我是傻子吗?!
新闻报道后不久,江文海就跑到楚家等消息。四海货运经他的手,这次出现如此大的纰漏,他难辞其咎。
“江文海!”
楚宏笙震怒,神情阴霾:“这么多的原材料,你怎么只走一家货运公司,不知道多途径才保险吗?如果出现意外,还能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倒好,你说怎么收拾?!”
长期与四海合作,这中间的好处他可没少拿,本来并没有差错,可谁想到好端端出现这种诡异事件呢?
“妹夫!”他笑着过去,辩解道:“这事情真不赖我,这三年咱们都走四海,准时又安全,从没出过半点差错,谁能想到突然冒出来个扣押检查啊!”
“你还敢强词夺理——”楚宏笙怒火滔天,随手抄起面前的茶杯砸碎。
江雪茵急忙把大哥拉到边上,对着他狠狠使眼色。
“宏笙,”江雪茵拉住他的胳膊,帮着说好话:“你别发那么多的火,大哥也知道错了。”
“哼!”楚宏笙没好气,脸色很难看:“他惹出这么大的乱子,知道错了又能怎么样?!”
江文海不服气,低声嘟囔:“怎么是我惹的乱子,分明是你女儿拆台,得罪权家……”
“哥!”江雪茵沉下脸,压低声音吼他。
江文海撇撇嘴,低下头不再说话。
须臾,楚宏笙好似想到什么,问小女儿,“有她的消息了吗?”
这边沙发里,楚乐媛脸色变了变,她当然明白父亲问的是谁。她摇摇头,慢悠悠的开口:“没有。我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找不到。”
“混账东西——”
楚宏笙暴怒,脸色气的发白,“惹出这么大的祸,还敢不回家,真是气死我了!”
楚乐媛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说道:“她逃婚得罪权家,明摆着人家把矛头对准咱们!爸,我们替她顶罪,那也太冤枉了吧!”
“住口!”楚宏笙难得对她发脾气,楚乐媛吓了一跳,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啊,”江雪茵戳着她的前额,怒声道:“你这孩子跟着添什么乱,你爸爸刚吃过药!”
顿了下,她扫了眼江文海,颓然道:“大哥,毕竟你与四海那边有些交情,赶紧去找人活动下,看能不能有转机?”
转机?
江文海垂头丧气,早就无计可施:“妹子,大哥要是还能有办法,至于大清早被人骂的狗血淋头吗?”
听到他的话,江雪茵神情黯淡下去,她揉揉额头,觉得头疼的厉害,“算了,那你先回去,这几天千万别过来,免得让宏笙生气。”
眼见她跟着上楼,楚乐媛起身把江文海送到大门外。
“娇娇,”站在大门外,江文海忍不住问她:“你能不能找司梵想想办法?”
楚乐媛红唇轻抿,眼神有片刻的失落:“舅舅,司梵和我一直都各干各的,我们说好不要牵扯在一起!虽然楚氏与季氏有合作,但都是独立的案子。”
“舅舅明白。”江文海也是没辙,病急乱投医:“可眼下楚氏遭难,你也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楚乐媛撅起嘴,怒声道:“都是楚乔做的好事,是她连累咱们!”
“那是!”提起楚乔,江文海也气的很:“上次你表哥差点着了她的道,这笔帐我会慢慢算!”
眼底倏然闪过一抹寒光,楚乐媛眼神动了动,把舅舅拉远些,语气阴沉:“舅舅,你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对吧?”
江文海起初不懂,琢磨半响后,忽然想到什么:“你是说……”
打断他后面的话,楚乐媛低低一笑,叮嘱他:“你明白就好。”
“明白,自然明白。”江文海了然的点点头,听到她的主意后,有片刻的迟疑:“这样做,能行吗?”
楚乐媛神情笃定,“放心,这是她自找的。”
……
时颜的事情拖不得,楚乔心里明白。尤其还要连累苏黎,她万万不会允许。
警察局那边,又找苏黎去询问过一次,服装厂那边盯的特别紧,显然也有不少关系。
苏黎是个乐天派,一再说没什么。不过是被她老爸臭骂一顿,这笔钱还会给她。但楚乔心里特别难受,如果再把苏家牵扯进来,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有句话说的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倘若真要低头,也应该是她,整件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凭什么殃及池鱼?!
一夜未眠,楚乔靠在床头,怔怔望着窗外阴暗的天空。她忽然想起这几天都没有池越的消息,心中不安。
那天的约定,只是心血来潮。过后想想,如果池越真要带她走,她会不会临阵退缩?
如果永远都是如果,没人能知道答案。
楚乔不想深究,但总要感谢池越的帮忙,同时她也想叮嘱他一声,帮她逃婚的事情千万要保密,决不能泄露半点消息。
被殃及的人已经够多,她不想再连累池越。
电话拨过去,已经关机。楚乔叹了口气,回忆起那天电话里池越母亲的那些话,心中清明,也许人家压根不想再和她联系呢!
说到被殃及的,楚乔难免想起楚氏。四海货运这些年与楚氏合作良好,怎么突然就发生违禁药品这种事情?!
楚乔涉及商业圈子不久,人情世故不算通透。但有些蹊跷还能看出来,这种赤裸裸的打击,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做得出来!
所有的症结都归于一点,无论是时颜还是楚家,说到底,那是对她的报复。
权晏拓咽不下这口气,楚乔心如明镜。
梳洗过后,楚乔给工作室打去一个电话,告诉苏黎她有事请要去处理,今天或许不能去工作室。
苏黎追问半天,但她守口如瓶,对方无奈挂断电话。
走到楼下,外面的温度依旧很低。昨晚下了雪,地上落满白茫茫的积雪,长长弯弯的脚印踩上去,宛如人生的轨迹,曲折又绵延。
路面状况不好,打车很困难。楚乔裹紧身上的外套,站在路边足足四十分钟,终于拦下一辆出租车。
车里开着暖风,楚乔吸了吸鼻子,手脚都冻得发僵。
“小姐,您要去哪里?”司机穿着职业服,专业的语气。
楚乔愣住,只觉得嘴巴很难张开。
司机怪异的瞄着她,又问了一遍。
抬手揉揉僵硬的两颊,楚乔呼出口气,道:“市中心的别墅区。”
这条路挺远,司机收起不耐烦的表情,将车稳稳开动。雪天路滑,大家都不敢开快,路面拥挤,堵车的情形严重。
到达别墅区,已经耽误一个多小时。楚乔付过车钱,步行往里面走。她没让司机开进去,短短的一小段路,她想让自己最后再想想。
终于还是走到家门外,楚乔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动弹。她内心激烈的挣扎,但想起苏黎,想起时颜,她全部的骄傲似乎都要收起来。
她需要钱。
自从逃婚离开,这几天她都没和家里联系过。父亲的脾气她最清楚,这次她闹出如此大的丑闻,肯定不是一顿骂就能敷衍过去的。
楚乔心里的那口气,从她逃婚离开后,早就出的差不多了。父亲的如意算盘碎掉,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教训。
可如今楚氏遭遇危机,多少都与她有关,算是大家扯平了吧!
如果注定要低一次头,那么楚乔更愿意低在父亲面前。
抬起的脚步,似有千斤重。楚乔走到大门前,手指覆上门铃,咬牙用力按下去。
叮咚——
门铃声响,半响有脚步声传来。
楚乔手心里都是汗,紧紧攥在一起,滑腻腻的难受。
“大,大小姐?”佣人见到她站在门外,颇感惊讶。
这种语气,早在预料之中,楚乔没什么表情,扫了眼里面,问道:“我爸呢?”
“老爷不在。”佣人将大门彻底打开,把她请进来。
客厅里空荡荡的,江雪茵习惯坐着的沙发里没人,只有佣人们进出忙碌。
“老爷太太都没在家。”佣人瞥着她的脸色,欲言又止。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可毕竟她还姓楚,下人们也不敢多嘴。
楚乔转身坐进沙发里,显然要等他们回来。
须臾,佣人端来一杯热茶,神情犹豫道:“大小姐,老爷太太还有二小姐,他们都去了酒店。”
“去酒店?”楚乔蹙眉,满脸不解。
佣人点点头,不愿深说,只把酒店名字告诉楚乔。
按道理说,没有见到人,楚乔应该离开。可她心里总觉得有事,栏上出租车来到那家酒店。
大门口摆放的红色牌子醒目,楚乔坐着电梯来到十二楼宴会厅。难得昨夜一场大雪,此时前来道贺的宾客却未见少。
宴会厅前,支起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两人,笑意缱绻。
望着那张父亲与江雪茵的合影,楚乔终于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二十三年前,妈妈去世不过三个月,父亲再娶,给她找来一位后妈。
今天是他们结婚二十三周年的纪念日。
还记得那天,楚乔躲在外婆怀里,低声说:她想妈妈,她要找妈妈,她想要爸爸和妈妈带着她一起去乐园玩。
外婆只是搂着她,默默的流泪,然后告诉她:“乔乔,从今天起,你有一个新妈妈。”
新妈妈?
楚乔坚定的摇摇头,歇斯底里的哭,她不要新妈妈,她要自己的妈妈!
为什么她的妈妈不见了?为什么要有新妈妈?
两岁的楚乔想不明白,她哭了很久很久,哭得喉咙沙哑,可妈妈还是没出现。最后外婆没办法,把妈妈的照片放到她怀里,她才渐渐安静下来。
直到今天楚乔还记得,那天睡着前,她许了个愿望。她要妈妈回来,可这个愿望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却至今没有实现。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楚乔喉咙里卡着一口气,硬生生憋在心口。她麻木的抬起脚,却被人拉住手臂。
“不许进去。”
楚乐媛挡在她身前,目光凛然:“你还敢出现?”
“滚开!”楚乔沉下脸,语气紧绷。她手指紧缩,努力克制要煽她的冲动。
“爸爸不想见你!”
楚乐媛不怒反笑,她瞥着门口的合影,灿然一笑:“今天是我妈妈和爸爸的结婚周年,你觉得自己应该出现吗?”
楚乔缄默,脸色一点点泛白。
周围的宾客不少,有人看到楚乔,小声的议论起来。
楚乐媛温柔的笑起来,妆容明艳,“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爸爸爱的是我妈妈,还有我!”
顿了下,她往前一步,目光恶毒:“楚乔,你知道当初司梵为什么和你分手吗?”
楚乔盯着她的眼睛,全身隐隐发冷。
“因为爸爸告诉他,你早有结婚对象。”楚乐媛笑的灿烂,眼神是不可置疑的恶毒。
回忆在心底翻滚,楚乔想起那天在学校的榕树下,想起他冷漠的面容。
她说:“季司梵,你相信我吗?”
他却回答她,“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什么。”
季司梵,你因为一句莫须有的话,决然转身。
原来那些所谓的好,都不堪一击。也许,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她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楚乐媛想要看到的东西,并没如愿。她咬着唇,眼角滑过一丝冷笑。她还就不信了,楚乔能有多坚强!
宴会厅中,灯光昏暗下来,一束光投影在今天的主角身上。
楚宏笙一身笔挺的西装,脸庞英俊,他搂着爱妻,在全场瞩目的眼神中,握着她的手,两人一起站在话筒前致词。
麦克风的声音尖利,楚乔木然的站在角落,心底的某处寒意四起。
倏然间,人群中一道凛冽的目光袭来。
楚乔偏头看过去,果真见到权晏拓手中端着一杯香槟,优雅的品酒,望向她的目光含笑。
只可惜,那抹笑淬毒。
蛋糕切下,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楚宏笙致谢后,再次站到麦克风前,“感谢亲朋好友的赏脸,今天我还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我的女儿楚乐媛将于下月与季氏的总裁季司梵先生结婚!”
哗——
掌声不断。
权晏拓黑曜石般的双眸,紧紧落在她的脸上,饶有兴味的欣赏这一刻,她脸上的各种表情。
楚乔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坦然而视。
她醒悟,这才是他要的目的。高高在上,看尽她的落寞。
转身的瞬间,楚乔告诉自己:楚乔,你要记住今天,记住这一切!
电梯的门打开,楚乔低着头往里走,并没有留意到有人一起进去。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被人捂住口鼻,失去知觉。
再次清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软绵绵的,楚乔眨了眨眼睛,周围的环境陌生。
床正对着落地窗,楚乔揉着脑袋坐起来,窗前那道颀长的背景,让她倒吸口气。
“你——”
男人缓缓转过身,唇边那抹凉薄的笑刺眼:“至于这么惊讶吗?”
“是你做的?”
楚乔沉下脸,心底的怒意翻滚。走进电梯后的画面慢慢浮现,她迅速整理一遍,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己看!”
面前丢过来一部手机,楚乔狐疑的拿起来,点开播放软件。那是她进入电梯后的监控录像,带着鸭舌帽的两个男人,动作迅速的掏出一条手帕,捂着她的口鼻,很快的功夫她就软软的倒下。
画面一直从电梯到地下车场,她被那两个男人抬上车。
再然后,画面就变成这栋别墅外面。那辆黑色轿车停下,车里的男人把她拖下车,按下门铃后,直接把她丢在门外,而后他们迅速撤离。
小区的监控设备精良,拍摄的画面清晰。其中一个男人弯腰的时候,露出手腕一截刺青,楚乔曾经见过。
上次江虎带着人来砸车,其中有人手腕上就有刺青。
捏着手机的五指收拢,楚乔已经明白是谁做的?又是一笔账,她牢牢记在心里。
将手机丢过去,楚乔抿着唇,心头冷笑不止。既然注定要被卖,那为什么不能她自己动手,条件也要她自己谈!
“权晏拓,我们谈谈。”
男人转身坐进沙发里,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着笑意:“你有什么资格谈?”
楚乔回答的干脆利落,一针见血:“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权晏拓挑眉,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缓缓勾唇轻笑,“没看出来,你还挺了解我。”
他修长的双腿交叠,俊脸的神情平静:“说说吧,让我开开眼界。”
楚乔心头微微苦涩,一字一句道:“你说的对,我需要一个靠山。”
“这时候才觉悟,太晚了点儿!”权晏拓耸耸肩,侧脸的线条分明,“你没资格了。”
“我有!”
楚乔卯足一口气,琉璃般的双眸闪亮,透着一股坚毅:“只要你答应,我任凭你处置。逃婚的那口气,随便你怎么出都行!”
权晏拓勾唇轻笑,起身走到床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又想耍花样?”
“没有,”楚乔望进他的眼眸深处,褪下那层保护壳:“你知道的,我无路可退,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这话倒是不假。如今她逃婚,楚家老头气的要死,人家季司梵忙着和她妹妹结婚,一个楚家不得宠的女儿,她还能做什么?!
须臾,权晏拓一把将她拉过来,双臂用力箍住她的腰,定定望着她的眼睛。他深邃的目光犹如天边最亮的星子,可楚乔却看得心底发颤。
“还记得,我以前问过你的话吗?”楚乔发懵,他没头没脑的问,她根本想不起来。
权晏拓抬起两指,紧紧捏住她的下巴,磁性的声音迷人却又透着致命的毒。
“楚乔,如果你是处女,这笔交易便成交!”
那次在洗手间里的画面,她记忆犹新。楚乔脸色大变,正要开口,却见身前的男人猝不及防的压下来。
后背抵上柔软的床垫,楚乔心头大骇,他粗砺的手掌往下,让她害怕的并拢双腿。
权晏拓剑眉紧蹙,内敛的双眸泛起寒意。他抬手轻拨,轻松按住她的挣扎。
男人的力气很大,楚乔下身牛仔裤的扣子松开,她想要护住底裤,可手腕又被他控制在头顶,动弹不得。
“你——”
嘴里的咒骂还没出口,一阵冰冷侵入的异物感,只让楚乔脑袋瞬间炸开。
他定定望着身下的人,那道触到的阻隔,让他凉薄的唇勾了勾。
“是你的干净救了你,还有楚家!”
随后,权晏拓直起身,凛冽的视线从她苍白的脸上淡漠收回,转身走去沐浴。
☆、甜性涩爱 050 第一次,是我的
窗外寒风萧瑟,干枯的树枝随着北风摇摆,张牙舞爪的姿态好像怪兽。楚乔坐在床边,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好像她就是被怪兽掐住咽喉的猎物,挣脱不掉。
抬手覆上脖子,楚乔牢牢护住,她似乎想要防卫,却没发觉这个动作有多可笑。
双腿并拢在一起时,觉得特别难受。楚乔回想着他刚才伸进去的手指,贝齿狠狠咬住下唇,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男人倚靠着门框,并没进去。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扫向床边的人,勾唇笑道:“你打算坐一晚上?”
楚乔眼神动了动,低头穿好鞋,径自往浴室走。
“喂!”权晏拓抬手拍了她肩膀一下,嘴角泛起几抹笑来:“这么着急啊?”
楚乔脸色僵硬,直白的问他:“你不急?”
这种时候,她还能强撑伶牙俐齿,权晏拓倒是不气。猎物都在笼子里,再怎么蹦跶,她还能跳起多高呢?
“先去吃饭。”权晏拓耸耸肩,云淡风轻道:“要是待会儿你晕在床上,那是我技术不行呢,还是你体力不行?”
他转身下楼,楚乔尴尬的面红耳赤。
二楼有三间房,除去主卧这一间,还有书房和客房。楚乔推门客卧看了看,觉得布置的不错,而且距离主卧挺远的。
来到楼下餐厅,白色的欧式餐桌前,摆着四菜一汤。钟点工临走前做好饭,并不在这里留宿。
这个男人有怪癖,家里不能住外人。
饭菜还冒着热气,楚乔拉开椅子坐下,还真感觉饥饿。她拿起筷子尝了口,味道很好,也不油腻,符合她的口味。
她淡然自若的吃饭,权晏拓反倒涌起几分兴味,单手托着下巴,眼睛盯着她看:“好吃吗?”
好吃。
楚乔心里嘀咕,并没回答他。她夹起菜放进嘴里,见他还在看,秀眉紧蹙:“你没长嘴巴吗?好不好吃,不会自己尝尝?”
男人语塞,算是自讨没趣。
饭菜虽然不错,但楚乔吃不下很多。她胃不好,食量本来就小。此时她心里装着事情,吃的就更少了,碗里的饭只吃掉小半碗。
她放下筷子,身边的男人还没吃完。楚乔无话可说,手里拨弄着筷子,数米粒缓解紧张。
好不容易等他差不多吃完,权晏拓又把电视打开,托着饭碗津津有味的看,那双眼睛定格在电视屏幕上,自始至终都没瞧过她。
吃饭看电视,影响消化。从小外婆就不让楚乔养成这种习惯,日子久了,她也就适应下来。不过看到有人这样,她强迫症的想要纠正,但对方是他,她很努力忍住,继续低头数饭粒。
权晏拓手里拿着遥控器,播到一个台停止,开始低头吃饭。
电视里传来一阵尖叫声,楚乔惊讶的抬头,偏巧屏幕出现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脸色雪白,右边眼睛还淌着血,楼梯板咯吱作响,阴森的背景音乐让人毛骨悚然。
恐怖片!
楚乔蹭的站起身,抢过遥控器把电视关掉:“你有病啊?大晚上看这个!”
“给你看的,”男人端着饭碗,理直气壮:“看恐怖片能缓解心理压力。”
将遥控器丢在桌上,楚乔气的直喘粗气。她转身往楼上走,直接回到主卧。
关上房门,楚乔心头的怒火依旧难平。屋子里有些黑,脑袋中刚才的影像还没散去,她咬着唇,神经质的左右看看,脸色紧张。
变态!大晚上看鬼片,他还能再变态点吗?
打开浴室的灯,楚乔走进去,并把门锁上。背靠着门板,她深吸一口气,手脚冰凉,只觉得胃隐隐作疼。
明明吃的很少,怎么还是痛?
楚乔蹲下身,双手用力按住胃,一阵痉挛似的痛楚挨过,她额前的碎发都被打湿。
胃疼逐渐好转,楚乔慢慢直起身,褪去身上的衣服,走进淋浴间。
……
准儿媳回来,权正宜忙的不亦乐乎。
“权妈妈,”冯天真跑进厨房,忙她摘菜:“我帮你啊。”
“不用。”权正宜哪里舍得让她动手,笑得嘴都合不拢。也难怪她喜欢冯天真,这丫头嘴甜又会哄老人,乖巧可爱。
“越越呢?”将排骨汤关火,权正宜笑着问她。
冯天真撇撇嘴,嘟囔道:“在楼上玩游戏。”
“这死孩子!”权正宜不高兴,把冯天真从厨房里推出来,往楼上赶:“你去叫他下来吃饭。”
冯天真欣喜,欢快的跑上楼。
“越!”她推门直接进去,嘴角含笑。
“出去——”池越皱眉,脸色不好看:“进我的卧室前要敲门,你记不住是不是?”
冯天真眨了眨眼,并没生气,笑嘻嘻退出去,规矩的敲了两声,“我可以进来吗?”
半响,池越烦躁的喊了句:“进。”
走到桌前,冯天真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妈妈叫你下楼吃饭。”
池越拉开她的手,不耐烦道:“那是我妈!”
“是你妈啊,”冯天真点点头,“不过也是我妈。”
“……”
冯天真挽住他的胳膊,脸上都是笑意:“越,这段时间你到底回来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
听到他的话,冯天真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其实她不问也知道,从小到大,他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这次回来肯定又有狐狸精!
“好吧,我原谅你了。”冯天真莞尔一笑,脸上的不快很快散去,“不过千万别让我妈知道,要不然她又该烦你了。”
“唉,冯天真……”池越挠头,每次和她说话都这样。她不气不怒,他总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使不出什么力气。
抽回胳膊,池越沉下脸,冷声道:“冯天真,你死了心吧,我不会娶你的。”
池越心里默数,期待她发飙。可人家什么表情也没有,扬起一张笑脸定定的看着他。
“越,这话总说挺没意思的。”冯天真撅着嘴,看不出生气,反倒替他着想:“你每次生气都这么说,让妈妈听到又该骂你了,以后你千万别在她面前说,我们两个说着玩玩就好了。”
艾玛!
池越真心吐血。
他都分不清楚,冯天真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楼下传来佣人的喊声,冯天真笑着拉起他的手,拽着他下楼。
“等下。”池越拉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道:“一会儿吃完饭,你让我送你回家。”
顿了下,他又叮嘱道:“你要主动开口要求,知道吗?”
冯天真一个劲的点头,牵着他的手往楼下走。
见到这两人手拉着手下来,权正宜总算松了口气,她把老公喊下来,全家人一起吃饭。
餐桌前,池钧良扫了眼无精打采的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天真,你多吃点。”权正宜不停的给她夹菜,照顾周全,“你这孩子也瘦了,要好好调养下。”
冯天真嘴里嚼着菜,眼神却看向池越:“权妈妈,越不喜欢我胖,他喜欢瘦的。”
一口饭差点咬到舌头,池越瞪了她一眼,剑眉蹙的更紧。他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她碗里,警告道:“吃饭,少说话。”
冯天真不以为意,夹起鸡肉几口吃完,又把碗伸到他面前:“还要。”
这个语气,池越最受不了,可父母眼睛都盯着他们,他只能照做,把肉夹进她碗里。
捧着饭碗,冯天真笑得眯上眼睛,大口扒饭。
虽然权正宜从小看好这个儿媳妇,但池钧良却持有不同意见。儿子的态度表现的清清楚楚,可她非要赶鸭子上架,捆绑的婚姻怎能有幸福?
用过晚饭,佣人去收拾碗筷。权正宜拉着天真聊天,她下了飞机直接来这里,自己家都没来得及回。
打开行李箱,冯天真找出礼物,一一分给大家。
“越,这是你的。”
一款限量版的打火机,池越看了看,勉强道谢,但随手丢在沙发里。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冯天真眼神暗了暗,很快又重拾笑脸。
“权叔叔,”她回国前特意去选的印章原石,是这两年兴起的绿松石。
池钧良喜欢印章收藏,见到这东西,顿生笑意。他小心的接过去,夸赞道:“天真这孩子,就是会买东西。”
最后还有一条限量版的丝巾,冯天真送给去权正宜,眼见她围上,吃惊道:“哇塞,权妈妈你戴上这个真好看!”
“是吗?”权正宜低头看看,又问身边的丈夫:“钧良,好看吗?”
“好看。”池钧良满眼都是笑意,伸手环住妻子的肩膀:“我老婆戴上什么都好看。”
孩子们都在场,他说这话有点过。权正宜推了他一下,但心里忍不住开心。
气氛挺好,正是时机。池越轻轻咳了声,丢给冯天真一个眼神。
冯天真心领神会,急忙收拾好东西,沉声道:“权妈妈,我有点累想先回家,明天再来看您。”
“哎哟,看我高兴的都忘了,你还没回家呢?”权正宜忙的让佣人,将准备好的礼物拿过来,又吩咐司机把车开出来。
“让越送我吧?”冯天真平静开口,说的有模有样:“我妈很久没见到他了,总是念叨。”
闻言,权正宜笑了笑,一把拉起儿子,叮嘱道:“你去送天真,顺便去看看冯伯父冯伯母,知道吗?”
池越抿着唇,故意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知道了。”
把他们送到车上,权正宜挽着老公,两人站在门口,直到车身消失不见。
“钧良,”权正宜拉着丈夫进屋,琢磨着安排:“你说过完年,咱们就把越越和天真的婚事办了吧!”
听到她的话,池钧良神情有些变化,“咱家越越能同意吗?”
“不同意也要同意!”
对于这件婚事,权正宜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
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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