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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时光可倾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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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像是漏了一拍,还没缓过神来,突然间呼吸一窒,一只大掌死死地扣住我的喉咙,我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挣脱开来,可是却丝毫没有松动。
姐夫的双眉紧紧锁着,狭长的双眸变得猩红,带着血丝,像是一只嗜血的猛兽,所有的力气汹涌地扑来,他不停地往前,我不停地往后退,直到撞上了楼道的栏杆,
栏杆只到我的后背,我上半个身子被他的力道带着几乎悬在空中。
我扭过头,看着下面,那冰冷的地板像是万丈深渊般,我从未发现原来两层楼竟有如此的高度,仿佛下一秒就会粉身碎骨。
这样的恐惧,让我更加紧地抓住他掐住我喉咙的手腕,仿佛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稻草,尽管这根稻草是催命的毒药。
我艰涩地喊出:“先。。。生”
话音刚落,我却感觉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双脚都开始渐渐离地,窒息感越来越重。
只见姐夫另一只手缓缓的举起,那张被我藏起来的照片放在了我面前。
我猛然一惊,终于明白了他暴怒的原因,而我的心却是更加的恐惧。
照片确实是我弄坏的,战战兢兢地过着每一天,虽然知道纸包不住火,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这个男人简直是要用我的命来陪葬。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硶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咬着牙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
“我……不……小心的……”他的力道太大,我艰难地为自己解释着。
“我问你,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嗯?!”他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解释般,更是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以为我是什么东西,但他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已经无法思索,眼睁睁的看着那狰狞的脸,向我逼近。
“以为我对你的一点点仁慈,就可以这么放肆?”
他的逼近,让我悬在空中的身体更加往后退,我相信他的手如果一松,我一定会这样掉下去的。
☆、0o17。姐夫的疯狂与失控(2)
“我警告你,如果你想安然无恙地在这里待着,就给我安分点。不然,”他突然凑近,“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信吗?”
他的力道,已经让我的喉咙瑟瑟发疼,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出来了。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我强忍着不让流出来。我没有忘记那天他的话,也不想用眼泪来换来他的嘲弄。
“你信不信?!”他斥道,
信、我信,可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于是,我偏不肯就范,羸弱的身体也懒得再去反抗,只愣愣的回望着他,不再言语,我不知道那时我的眼睛里到底有怎样的倔强和顽固,我只看见他深邃的眼里,诧异的眸光一闪而过,直到最后,我仍未求他放过我,只乏力的闭眼,脑袋像断电般突然一黑,
仿佛过了一世界,在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突然一个大力,将我摔于地,喉咙被松开,突然能够呼吸的我,拼命地咳嗽,身上摔得很疼,却敌不过心中的惧怕,
我惊恐地仰望着面前的男人,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放到他的西装口袋里,他眸中闪过一瞬柔情,让我一度觉得那是一种错觉。
然而,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冷冽的眼神,他牢牢地盯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蹭着双脚,不断后退,而他终还是走到了我的旁边,蹲了下来,却被他钳住了下颚,顺着那股力道,视线又撞到了一起。
我想后退,他不准。
“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很轻,但带着**裸地威胁。
“……”我不语,
僵持片刻,他得不到我的答案,却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擦拭着刚刚钳制我的那只手,就好像是刚刚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般。
随手一仍,手帕打在了我的脸上,转身便大步离开了。
“砰。”
听到大门关上的一瞬,我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我放声地哭着,尽情地宣泄着刚刚的恐惧与屈辱。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我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才慢慢站起身来。
我跛着脚,吃力地来到我的房间,房里也一片狼藉,想来是在他的衬衣里怎么都找不到,家里的衣物都是我做,他便来到我的房间里找。
我往里面走着,看着摊到在地的诗集,凌乱不已,我弯腰拾起,翻开来,想到照片后面的那一段话,回想起姐夫两次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残忍与霸道,我隐隐觉得,会跟这个女人有关!
只有在触碰到跟这个女人有关的事情时,平时温润如玉的君子像是变了个人般。
换一句话说,这个女人是他的逆鳞,我要在这里生存,便不能去触碰。我强压着心中的酸涩,开始整理着屋里的凌乱,直到伴晚才完全清理干净,紧接着又赶忙在他们回家前做好晚餐。
秦弈晚上并没回来,姐姐也发现了我的脚伤,问起时,我却告诉她,干活时不小心扭到的。
☆、Oo18。 学会坚强
坐在床上,当我静下来的时候,今天发生的种种又一次窜入我的脑海之中,我吸了吸鼻翼,将眼泪强行逼了回去,双手抚上我的脚踝,轻轻揉捏着。
“咚咚咚。。。”
随着几下敲门声,姐姐开门走了进来。
我有些诧异,然而看到她手中的药瓶,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意,刚刚忍下的泪水,一时间落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姐姐看到我的表情,顿时有些担忧,“不然去医院看看?”
我摇了摇头,“不用,没那么严重,不是很疼的。”
或许是听到我说不严重,姐姐稍微放下了些心,将手中的药瓶和棉签放到了床头柜:“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你就是太能能忍着,什么苦都是往自己肚子里咽,小时候就是这样,难怪老遭人欺负!若不是真很疼,你也不会哭成这样。”
我怔了怔,姐姐一语点破,
“这瓶跌打酒效果很好的,用这个揉在你的脚上,伤会好得快些。”姐姐边说边打开药瓶,用棉签沾了点药水,抹在我红肿的脚踝。
只见她微蹙着秀眉,“怎么会这么小心呢?”她微微的抬眼,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一丝丝的怀疑,而那件事我要不要告诉姐姐?
我沉默了许久,只握上了姐姐的手心:“姐姐,你现在幸福吗?”
我还不了解事情的始末,担心会是一场误会,更让自己陷入难境;还有姐夫的警告,我不能忽视,兴许他平日里位高权重,习惯居高临下,俾睨众生,在我还没有能力之前,我还不敢招惹他。
姐姐被我的话问的有些愣怔:“怎么了?”她也很警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我摇摇头,微微一笑:“没有,只是想到你逃婚前和我说的那些话,你说,你不想一辈子呆在那个闭塞的村子里。”
有一句歌词曾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
我不知道姐姐是如何过上她想要的生活,但我能隐隐感觉到一定经历不少:“姐姐比我有勇气,你说的没错,我只会强忍,却没有你那股子大胆的拼劲。所以,幸福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姐姐,是不是?”
闻言,姐姐舒了一口气,继续低头为我抹药:“有时啊,你情我愿才是最大的幸福!”
这句话意味深长,
“你和萧石那畜生还没离婚吧?”
我摇摇头,过去的日子已经不敢再想,可一个已婚的女人,想要再追求自己的爱情和幸福,我更不奢望!唯独现在,依靠着姐姐,我能在这个城市落下脚,有了短暂的安定感!
姐姐的话里有些歉意与惋惜,我笑了笑:“那姐姐和姐夫是怎么认识的?”
“说来话长!”姐姐将药瓶放在床头柜上:“有机会我再告诉你,还有记得每天上药!”
我能感觉到姐姐并不太想提起,才会有些推脱,我顺势的点了点头,却又想起:“姐姐,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的一些习性?这样我做起事了,心里也有个底!”
☆、0o19。 初识
我朝姐姐笑了笑:“这样我做事心里也有个底!”
听我如此说来,姐姐也交代了一番,我一一的记着,尤其记住避免碰到那个男人的禁忌!
我没想到秦弈两天没有回来,后来接到姐姐来电特意提到他今晚出差回家时,莫约是我让我准备好他最喜欢吃的餐食,他最爱糖醋排骨,所以我提早出了门去购置上好的食材。
去往超市路经一条深邃的通道,七月的天气,即便是清晨,那刺目的阳光也让人觉得犹如蒸笼,我三步两下的踏着轻盈的步子,穿过那片隧道。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器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他烛骨般的心跳”
女人的歌声在那幽深中穿透,空灵、通透,我不禁放缓了步子,身旁是川流不息的人流,只有那女人的声音宛如丝滑的绸带,穿梭其中,每一句歌词,却如实的描绘着这个城市,美丽却不近人情,奢华却让人没有归属感,我入神,感同身受着!
我看着她时而低头拨弄吉他的琴弦,时而茫然的一眼望过身旁的人群,她的眼里散着漫不经心,歌声中却句句撩心,
“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儿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
我不知道她唱起的时候,是否和我一样感同身受,仿佛看到初来这个城市,心怀的美好,
可每当暴雨袭来,匆匆忙忙躲在桥下,
夜晚的寒风瑟瑟吹来,渗入我浸湿的皮肤,仰望着那一座座高楼大厦,却没有归宿之地;世间之大,我们却如此渺小!
我却在她歌声里感受到了心中的一点安宁。原来,是一种眷念的东西,让我坚持着,努力着……
我笑了笑,身旁偶尔擦过的路人,随意的朝吉他盒里扔下一枚硬币,清脆碰撞声,夹在忧伤的旋律里,成为城市角落里一道风景线……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儿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儿有太多让我眷恋的东西”
曲毕,我才渐渐缓过神来,却看到那个女人也正看着我,我才看清她的面貌,一头短发,染成了绯红色,五官长的很漂亮,大约二十出头,脸蛋小巧而清秀,她的身材也很好,
我有些尴尬,连忙低下头,察觉到脸上有些湿湿,那女人从口袋里取出纸巾,递了个手势:“嘿……”她俏皮一笑,竟让我觉得许些温暖,其实以前流泪的日子也见过像她这样在街边卖唱的流浪歌手,却不知为何会被她的歌声吸引。
我接过她的纸巾,攥在手底:“你唱歌真好听!”我不由赞赏,似乎又想起什么,弯下腰,从袜子里取出一叠零钱,手指间顿了顿,抬眼看过她,那女孩仍挂着笑意:“好听就多赏点呗……”
我抽了张十元,轻轻的放在那些白花花的硬币上,她的笑顿着,望过我时,我却在她眼里感觉到一种被尊重与被尊重的感觉,我从来没想过这女孩会成为我在t市的第一个,也是最知心、最要好的朋友!
我和她的相遇,既普通、又戏剧……
我又将那叠零钱塞回袜子里,起身便离开。
☆、0o20。又一次单独相处
可女孩看着我将钱塞进袜子里,她眼里含着一点点的笑,却也没说什么,不过我并不觉得那笑里有嘲意,我离开时,身后又响起幽静的旋律,和阴凉的通道一样,让人凉爽与舒适!
从菜场回来,家里只有我一人,这么些日子下来,只有这些独处的时间,让我感觉到自由,虽然姐夫曾有特意提过在别墅里不要光着脚丫,也不知他这是哪一出戏,可我这毛病还是改不了,趁没人的时候,我还是依着自己的性子光着脚丫!
在镜前,我将头发亚成辫子,尾发撩到一旁,落在肩边。我和姐姐一样发质都不错,姐姐染了栗色,而我的是乌黑光亮的,是天生的柔软。有几缕碎发垂落在耳边,我随意打理后,又开始一日的活儿。
之前姐姐告诉我在那家超市买菜,日子长了,我在那附近找到一家菜场,各种的蔬菜和肉食都比超市里要便宜和新鲜。
直到半下午,我算着他们下班时间开始烹饪。将炒锅烧热倒入油后,烧到微微冒青烟,我将排骨放入锅里,油炸声兹兹响起,尽管我很小心,可是那热油还是飞溅到我手臂,我吃痛的连忙甩了甩手,用一旁微湿的毛巾,掩着痛处,看着锅里翻腾,我又立马用锅铲来回翻动着,间隙时,我打开湿毛巾,看着手腕上烙下一颗褐色的油印,我皱眉的吹了吹,缓解着那灼热的痛感,余光瞥过,却见厨房门前的那身影,我惊诧,立马回头望过,是姐夫!
我怔怔的望着那男人,胸前的领带许些松懈,臂弯里还挽着黑色的西服,闲闲、慵懒的倚靠着门前,却面色疲乏的望向我。目光交织那刻,我竟一时忘了热锅里的排骨,直到他立直腰身,随意出声道:“锅里糊了……”
随后,他转身,一股焦味扑鼻而来,我才恍然,手忙脚乱的关好,烟气散尽,我看着黑焦焦的锅里,一筹莫展,囧!
兴许他出差回来提早回了家,我却没算准,我目光渐渐望下,看着我光着的脚丫,更囧!
我轻悄悄的走向大厅,心里想着取一双拖鞋,只见他整个人埋进皮质沙发里,闭目养神,一手轻揉着鼻梁,而我弯身去取鞋时,
“以后我的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我一怔,手臂顿在了空中,我目光朝望下他时,已见他缓缓睁了眼,手臂顺势撑在沙发的扶手,瞥望过我,除了他失控,任何时候他给人都有一股无形的威慑。我知道他所指何事,我立起身,穿好拖鞋后,只朝他点点头:“嗯!”
可他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我,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脸,不禁怀疑我脸上是不是沾了油?意识自己的举措,我的手便顺势而下,撩过自己亚着的辫子,许些尴尬:“我去做晚餐!”转身时,男人的声音突然而入:“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喜欢吃的?”
我楞着,想了很久:“是小姐知道您今天出差回来,所以特意让我准备!”
☆、0o21。知己
——是小姐知道您今天出差回来,所以特意让我准备!
这句话我想了很久,我在想怎样表达能让姐夫感觉到姐姐对他的关心,这样的提示却换来那男人一记浅笑,我说不出他笑意的寓意,只觉那神色里含着一丝玩味。
“噢?是吗?”姐夫低语,倒有种看好戏的姿态:“那你得好好做!”
我楞了半刻,眼里有几分惊讶,我不知道他是刻意针对我,还是……我甚至第一次感觉到姐姐和姐夫之间有些貌合神离!
我没再吭声,也没什么话要和他说,过去一年的婚姻生活,却让我养成这个坏毛病,当我对一个人产生本能的戒备时,我会选择沉默,或者躲避……
我望着一锅烧焦的排骨,真是可惜,我在里面挑出一些只糊了一半的排骨,心里想着这个还可以利用,明早给自己做早饭吃!
晚餐全部弄好,七菜一汤!我又特意为甜甜用精致的小碗呈着,晚餐时,意外的甜甜吃的津津有味,我倚在厨房门前,看着那孩子笑的嘴角弯弯,甜甜的,如她的名字一样!她直夸好吃,我心里很满足,当你做一件事被别人认可时,那也是为自己获得了尊重!而秦弈在望见女儿脸庞最纯真的笑容时,才会露出一种不同于任何时候的宠溺,他会时不时为她夹菜,揉过她的发,又时不时的叮嘱着慢点儿吃!
—————
每当夜色深沉,我倚在床边,点着柔黄的台灯,看着自己的小天地里归纳的整齐、干净,我长舒了一口气,从枕边取出那本泰戈尔的诗集,又重新的翻阅一遍,
“只有经过地狱般的磨练,才能创造出天堂的力量……”纸页间满是书墨的香气,泰戈尔的诗句更像心灵鸡汤,我乐此不疲的看着,
生活是否也是如此,我是否能望见属于自己的曙光?后来我渐渐开始明白事在人为的道理:“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我隐隐的闭眼里,在半梦半醒里微微一笑过!
日子一复一日,我每天是别墅与菜场两点一线,路过那通道,仍会看见那女孩坐在原地,静静拨弄琴弦,也是在她那儿,我听到了许多好听的旋律!
“思念是一种很悬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
我仍旧会不觉的停下步子,站在离她不愿的地方,静静的听着,她的声音真美,能让我随着那简单的音律沉入回忆里,直到旋律戛然而止,她又俏皮的‘嘿’了一声,我拉回思绪:“你唱歌真好听!”我还是那句老话。
她眉开眼笑:“怎么又是这句,能换点别的吗?”
迎上那双笑眼,我也笑开了,这女孩唱歌时像温室里文静的鲜花,放下吉他,露出真性情时才是名符其实的野花!
“过来坐坐呗。”女孩邀请:“我看你每天都路过这,你家在这附近?”
☆、0o22。你长相旺夫
寄人于篱下,哪有家可言?我在她身旁,和她一样盘膝而坐着,她那双莹亮的眼睛看着我,似乎能读懂我的沉默,她随手拨弄琴弦,手指间像是舞动的精灵,旋律不绝如缕:“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她浅唱,嘴角淡淡扬起,我却能听出她声音里微微的颤抖:“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才不会害怕……”
她朝我笑着,可我喉咙里埋藏着苦涩。
“可就是有人没有它……”靡靡之音拨弄着彼此心里最柔软的弦,可她比我坚强,她用最灿烂的笑容筑起了一座坚强的高墙,旋律渐止,她问我:“是不是也是外出打工?”
我想想,还是点了点头:“你每天在这里能唱多少钱?”我别过话题,径自问起。
“好的话一两百,糟糕的时候几十块也有。”
我合算了下,这笔收入还算可观,可她问我:“你真的觉得我唱歌好听吗?”
“当然,每次听你唱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很想落泪。”
她随意的穿插过长发,朝我淡淡一笑:“你知道西单女孩吗?”
我摇头,她告诉我,当年西单女孩在北京西单的一个地下通道里唱着一首《找个天使替我来爱你》,被路人拍下视频,上传后,在络上炒火了,后来各大选秀栏目相继邀约她参加节目,让更多的人听到她的音乐,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我有些惊讶,她告诉我,人有时候只靠一个机遇,而在这之前要做好十足的准备,来等待那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她说她在这等了三年!
“我白天在这卖唱,晚上会去夜场驻唱。知道这叫什么吗?”她问,
我又摇头,
“厚积薄发!”她笑而露齿。
我没想到这单薄的身子骨里竟有这样的毅力。其实她那番话挺撼动我,我好像看见两年前,姐姐也是这样看着我说,她不想一辈子呆在那闭塞的村里。
“这三年里我很少和家里人联系。”
“为什么?”而我是想联系,却不敢。
“离家的时候,我就像他们保证,一定会闯得红红火火,他们总说我在白日做梦,做就做吧,至少他们连梦都不敢去想!”她无奈的摇摇头:“但事实上我用这三年时间去验证了这条路有多艰辛,每次和他们打电话时,妈妈总是问我在外过的好不好?我害怕她会嘲笑我,当初毅然决定离开,却没有听他们的话!我就假装我过的很好,在电话里大大咧咧的说,这里多么多么精彩!当我告诉她,我每天吃着大餐,手里却是攥着一块钱的馒头时,我真想哭!直到有一天妈妈带着哭腔告诉我,如果太辛苦,就回家吧!她一句话让我醒悟,原来她老人家早就识破我的谎言,却还是顾着我的自尊,那天我在电话里嚎啕大哭……”
听闻,我的眼里也是湿湿的,人需要那股子的闯劲,但却容易在灯红酒绿中迷失自我……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和他们联系了。
“为什么?”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脆弱,在没成功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
她目光缓缓而下,朝我递了个眼色,我随她视线望去,她示意着我袜子里卷的那一叠钱:“我刚来这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喜欢把钱卷在袜子里,后来遭过人白眼,骂我是土鳖,嘿,我还就咽不下这口气,当场时和她骂起来,你骂我土鳖,土鳖怎么了,你丫祖宗三代上还是土鳖出生呢!”女孩爆出口,我噗嗤的一笑。
“说完后,我被她狠狠的刮了一耳光!”她沉沉的说,我脸上的笑意也顿着,她好心的提示我:“后来我才明白,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就得适应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这样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她一句点醒我,我却打趣说:“把头发染成红毛,穿的花里胡哨就是这里所谓的生存之道吗?”
女孩一愣,摸着她那头红毛,我俩对视着,沉默间,两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
“其实你长的不错。”女孩笑着看着我,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发质乌黑的,也很清亮;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杂质。”她细细的瞅着:“鼻子也很高挺,纯天然的挺,没有经过二次加工,丫的,这长相绝对旺夫!”
我在她手里隐隐的笑着,她故作严肃的说:“笑什么?知道郭晶晶吗?跳水皇后,知道她为什么能嫁入豪门不?”
“为什么?”我笑着,
“她长相聚财、旺夫。”
我咯吱的笑着:“那你觉得我长相旺夫?”我知道她算的不准,我嫁过人,却并没旺过萧石。可我并不知道,命运有时也会开个玩笑,我命中所旺的并不是萧石,而是另一个男人!
女孩认真的说:“你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没好好打扮!下次有时间我带你去酒吧见见世面?”
“酒吧?”我对那种地方并不太熟。
“对了,我叫林倩,也可以叫我小倩,你呢?”
“雨玲!”我微微一笑。
和小倩一来二往的接触下,我俩更是投缘,那天她结束白天卖唱后,硬要拉着我陪她去酒吧驻场。
☆、0o23。酒吧偶遇
“是啊,”她凑了过来,“没关系,想让你看看不一样的我。”
“可是——”我还是有些犹豫,我晚上过去,该怎么跟姐姐说呢?可小倩已将酒吧的地址写在一张小卡片上,递推在我手上。
今晚姐夫并没有回家,等我将所有的事情做完后,便跟姐姐说我想出去走走,姐姐嘱咐了我几声,让我注意安全,倒也没多问。
我按点到了酒吧,便见小倩在酒吧门前等着我,她带着我来到化妆间,她将衣柜翻了一遍,挑了一件亮黄色的抹胸的上下套裙,推在我手上:“穿上!”
可那裙子竟然还没有过我的膝盖,我很不想穿成这样,但是她却坚持着,在她的一再鼓动下,我还是换上了,扯着身上短了不能再短的裙子,生怕一不小心就走光了。
而我的脚上穿着黑色的坡跟鞋,只因为高跟鞋我穿着实在是没有办法走路,她看着,隐隐的偷笑,我的模样实在有些忍俊不禁。
小倩扳过我的下巴,开始为我装扮。她很会化妆,给我化了一个淡淡的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弯弯的秀美,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灵动的水眸,抹上了粉红色唇彩的嘴唇,饱满而诱人。
她用卷棒将我的长发弄成了大大的波浪,又用一直发簪将头发盘起。我就这般看着,镜中的人,还是我吗?
她将我拉到酒吧大厅里,这里的空气很闷,五颜六色的灯光在黑暗的空间里闪耀着,中间的场子上,有着一群群男男女女跟着动感的音乐,扭动着身体,在这个谁也看不清楚谁的繁杂之地,尽情地释放着自己。
小倩给我安排了一个位置,就是酒吧台那,点了一杯蓝色妖姬,便开始准备她的节目。
她唱的是首英文歌,很欢悦,让全场的人都跟着她在跳动。
而就在这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姐夫。他怎么会在这里,只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他们俩向后面的包相处走去。
我记得姐姐说最近秦氏公司在做项目,姐夫都很忙,晚上都在公司里加班,可是现在我却在这里看到了他。
一直以来,姐夫给我的感觉就很神秘,感觉他心中藏着很多的事,也或许是这种好奇心,让我忍不住跟了过去。
包厢那边没有大厅这么嘈杂,我在他们后边慢慢地跟着,直到看到他们走进了一个包厢里,将门合上,我才敢走过去。
包厢的门上,有着一块玻璃,我微微地蹲着身子,将眼眸刚刚露出在玻璃那块,看着里面的一切。
只见姐夫在我的对面坐了下,跟着他来的人站在他的身后,手上还拿着一个公文包,神色肃然。
而在包厢最长的沙发处,坐着另一个男人,衣冠楚楚,他的身边依偎着两位美女,个个都是八面玲珑,应该是酒吧里陪酒的小姐。
我在外面听不到他们在谈论着什么,只看到男人身边的一个小姐走了过去给姐夫倒酒,同样也依偎在姐夫的身边,看样子像是那个男人的要求。
我看着他们,心里有些紧张,生怕姐夫出了轨,做出对不起姐姐的事情,不过还好,姐夫并没有接过那个女人手中的酒杯,反倒是将身子往后一靠,双腿交叠,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香烟,点燃,吐出一缕烟晕。
女人有些无趣地放下酒杯,又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这时,跟着姐夫来的秘书打开公文包,取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他们面前偌大的茶几上,只见沙发上的男人眼眸一凛。
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却让姐夫的嘴唇微微扬起,带着胜利的轻蔑。
之后我便只能看到他们的嘴一张一合,明明都带着笑意,却更透着一股阴谋算计。现在想想,他们确实应该是谈公事,我又一次多心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姐夫起身,将手中的烟按压在男人面前的文件上,带着一种极其危险的笑意,又说了句什么,眼眸很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像是一种宣战,让那个男人的瞳仁放大,强忍着自己的情绪。
姐夫似乎很满意他的表情,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在抬眸的那一瞬间,对上了我的视线。
☆、Oo24。 扑到姐夫的怀里
“糟糕”,我暗自一惊,赶紧转身逃走,脚步的慌乱宛若身后有着猛虎野兽般,却在惊慌逃窜之时,在转角处撞上了一个人,
冰凉的液体溅在我的胸口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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