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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时光可倾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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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斗胆的说了句:“先生,你喝酒了,我给您倒杯温水吧!”
  话音未落,只见姐夫身子微微前倾,将手中的雪茄伸向桌子上的烟灰缸,捻熄。

  ☆、Oo8。 强吻(荐)

  姐夫倾身,将雪茄熄灭,他缓缓抬眼看我,嘴边还有浅笑:“不用,陪我喝一杯就好!”
  他的声音很淡,但是带着深深的穿透力,在静谧的空间里,却透着刺骨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我立马提起警惕。
  他目光扫过那洋酒,我顺道望去,就连酒瓶也很考究、漂亮,像是琥珀色的水晶,很是惊艳。
  他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喝酒是最基本的,别告诉我你不会。”他的笑意加深。
  喝酒是最基本的?!我很疑惑,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那时我光着脚丫站在大理石砖上,已感觉那样的凉意从我的脚底直窜而上,不经意我对上他的眼睛,我不由一颤,
  他的眼睛像是黑曜石一样清亮,随着那嘴角渐深的笑,那眼里也参透着一点点的嘲意。
  我不敢直视他,眼睛就看着他的衬衣,很白,袖口是翻叠过来,用很精美的袖口穿过固定,料质和款式也是十分服帖,有质感,穿在他身上,让我感觉到什么是优雅。
  可我感觉他的目光和他的声音一样,带着无形的穿透力,他从上至下,将我扫了一遍,突然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卷入沙发里,顺势将我压下,我的心快碰跳到嗓子眼,不安仓惶的看着他。
  他却用手掂了掂我湿漉漉的发,清凉的水珠就滴落在我脸边,很凉,而他的呼吸却热烫。
  我不安的望着他,却见他目光落在我胸前,裹着的浴巾已有些松懈,而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玩味的看着我:“怎么,是想让我来喂你?”
  我皱眉,双手已攥紧着浴巾,生怕这个时候就松落了下来。
  “先生。”我小心翼翼:“您醉了。”
  然而,他却醉意的笑着:“醉了不更好?!”轻声的笑音里,还有一丝让人无法读懂的殇:“不然白费了你们这么多心血。还让你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演戏。”
  演戏?!我倒吸一口气,他的双眸越来越涣散,越来越朦胧,深深地让人读不懂。
  说罢,他微抬身取过酒杯,右手顺道撑在沙发上,身子又向我倾了过来,那是一股无形的压力,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可又能退到哪里,我的背后硬抵着线条起伏的沙发扶手。
  “喝了它。”突然,他眸带厉色,冷冷地命令道,我没任何回应,他扳开我的嘴,毫不犹豫地灌入我口里。
  我的脑子里已乱成了一团麻,昏暗里有种阴深深的恐惧,每次萧石喝酒后,我都会条件反射陷入那种害怕里,心里的阴影像是此刻的幽暗,张牙舞爪的布着我心口,我不知道我眼睛已惊慌的睁大,那酒液已猛地灌进我嘴里,突如其来的辛辣在唇齿里翻滚,我像是被压进了水里,仿佛经历溺水的痛苦:“咳……咳……”
  我挥舞双手,拼命挣脱,猛地推开酒杯,就在那一瞬,洋酒啪的洒了他一身。
  他白色的衬衣上湿了一片,我睁大眼睛看着,还没缓过神,便感觉到一只手用力地捏住了我的下颚,一记有力的吻迎面而来,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放大的面孔。

  ☆、Oo9。 对不起,我喝醉了(荐)

  我拉回思绪,双手胡乱的推他,却引来他的不耐,他的一只手牵制住我的双手,越过我的头顶,对我进行着更为猛烈的侵占。
  这样的姿势,让我半露的胸部更加靠近了他,挣扎间,浴巾越发的松散。
  而他衣冠整齐,这种无形地对比让我愈发的屈辱。我根本什么都反抗不了。感受着他身体向我压来,我能感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揉着我的皮肤,
  我惊恐地想要叫出声,却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内尽情地搅弄着,我有些愣住了,萧石从来没亲过我的嘴,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吻,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更感觉那个湿滑的东西要勾卷着我的舌头,
  我脑袋忽然一片空白,仅有的空气在一点一点地被他侵蚀着,我不忘最后的挣扎,却被他结实的身子压制的不得动弹,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他为什么这样,又凭什么?那一刻只有泪水能宣泄着我现在的无助。
  直到我以为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缓缓地松开。
  感受到新鲜空气,我大口地呼吸着,他也趴在我的身上低喘着,像是刚刚并没有发泄完心中的怒气般。彼此间的气息交错着,此起彼伏的胸脯却贴得更加紧密。
  他长指轻抚着我的脸颊,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他的手指很冷,透进我的毛孔中。
  我好想躲,可是身子被压制的我根本就动弹不了,我想唤醒他,可是言语到了嘴边,我根本就不敢开口,恐惧与无助令我失措的颤抖。
  “你在哭?”他轻柔地问道,很轻、很淡,让人毛骨悚然:“为什么哭?不过是来卖的,你有什么资格哭?!”终于,他忍不住低吼着!
  来卖的?
  卖?
  我惊恐地望过,屈辱感油然而生,泪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汹涌而下。
  “可是,她却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低哑的声音似一种蛊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朦胧中,我隐约看到他皱紧的眉间,透着浓浓地哀伤和无奈。
  终于,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背对着我,却低着头,像是在凝视着什么。
  “对不起,今晚,我喝醉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仿佛恢复到今天下午见到他时的冷静和温润,好似刚刚坐在这里的人是另外一个人般。
  只见他弯下腰,从茶几上拾起一张泛黄的小照片,我看不到照片上的内容。
  只看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便放进了衬衣的口袋,掌心覆在上面。这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这样的动作,像是一种怀念。
  然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有一瞬,之后他望都没有望我一眼,便独自上楼回到他的房间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直到看着他的背影在昏暗的视线中越行越远。我才敢相信他走了,我也安全了。
  然而刚刚的一切,就像是空寂的夜晚中一场若有似无的梦。
  我呆呆地看着桌上已经空了大半的酒瓶,还有那烟灰缸里东倒西歪的烟蒂,我的思绪像这样紊乱的呼吸一样乱了……

  ☆、Oo10。 姐姐与姐夫

  我呆呆地看着桌上已经空了大半的酒瓶,还有那烟灰缸里东倒西歪的烟蒂,或许只有这些能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我的思绪和呼吸一起乱了,我蜷着身子,闭着眼睛,
  尽管他跟我说了对不起,我麻痹着自己他是酒后不清醒才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但是我忘不了他对我的讽刺。
  更能感受得到他心中有一股愤怒,像是要找到发泄的口子,一碰像是江河决堤。
  后来,我不知道在沙发坐了多久,又什么时候回到的房间,我只将未干的衣服丢在了床边,便一头栽在大床,将被褥紧紧地盖在身上,那股温暖包裹着自己,或许是真的累了,我很快便睡着了。
  那一觉睡的很沉,缓缓睁开双眼,便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白,破晓穿透云层,在天边染得一丝红光,以前流浪的时候,每次会被街道口络绎不绝的声音扰醒,很久未见这样清净的早晨,鸟语花香,倒让我想起村里的日子。
  我揉了揉发涩的双眼,看着对面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半了。
  我一惊,连忙坐起身,柔滑的丝被从胸口处滑落,看到裹着浴巾的自己,经过一晚的折腾,已经有些微微松垮,昨晚的那一幕幕猛然浮现眼前,
  他冷冷的声音,嘲讽的眼神,尖锐的话语,还有那惩罚似吻。
  我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些混乱的画面摇散开。
  重新整理了茫然的思绪,我掀开被子下了床,依旧没有穿拖鞋,脚底的冷意让我的隐约还残留的睡意彻底消散。
  捡起地上的衣服,由于昨晚那一场意外,我走进房间,便栽在被窝里睡觉了,本来要拿回房间晾干的衣服,被我一骨碌丢在了地上,如今还泛着潮气。
  可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将衣服通通套在身上。
  我记得姐姐说过,早餐都由她来弄,我可以多睡会,晚点下去。
  我正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门外却传来甜甜的声音。
  “爸爸,下个月我们学校有个朗诵比赛,是要家长一起参加的。你陪我好不好?”
  “爸爸最近有些忙,忙完这阵子,答应你下次一定陪你去……”是姐夫的声音,没有了昨晚的冷漠与霸道,此时却是温文尔雅。
  “又是下次……”女孩的声音里有一丝失望。
  我轻轻开门,望向声音来源处。
  “不然我来陪甜甜参加吧。”是姐姐的声音,我往楼道处走了两步,在角落里隐约看到饭厅里坐在长桌上的三个人,甜甜和姐夫坐在一起,是面对着我的方向,姐姐在他们对面坐着。
  甜甜脸上的失落渐渐被笑意取代,她看着姐姐,“露露阿姨陪我吗?!好啊、好啊……”
  “你们公司最近不是很忙吗?”姐夫对着姐姐问道,言语中带着一丝温柔。
  “嗯,最近公司在筹备新电影,老总对这事也很重视,我刚刚做制片人,有很多东西还得磨,这段时间也确实有点忙。”姐姐温柔的看向姐夫,伸手抚过他的手背,又浅浅一笑:“但工作归工作,甜甜还小,这个时候更需要有人陪着。换个角度想想,其他孩子的父母都能陪着孩子参加比赛,你让甜甜怎么想?
  你是公司的决策人,很多事情都推脱不了,可我跟你不一样,我还有你,工作和家庭对女人来说,后者才是第一。”
  姐姐的话晓知以理,我有一丝感触,不知姐姐这两年经历了什么,才说得这番话!可我更看的出她对姐夫有依赖。

  ☆、0o11。窥视

  我光着脚丫,躲在拐角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正当我回神想回房间时,却感觉一记目光投射而来,男人瞥看过我的方向,我连忙倚靠在墙壁,心里有些发虚,他没看到我吧!
  接着男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你那事吃累不讨好,我养的起你,你不用那么拼命。”他温尔的说道,言语里多少有点宠溺,
  “我不是一直被你养吗?”绵绵的笑音:“好了,不闹你了,不管我混的怎样,你是我男人,但是我不能一直做依附你的女人,那样总有一天你会嫌弃我的。”
  我悄悄的探出脑袋,看着他们俩的目光在空气里交织着,与昨晚相比,他判若两人。想起昨晚他的强吻,我唇瓣里还留有他咬下的一丝痕迹,当时他咬的特别狠重,像是在发泄什么,我眼泪水痛的直泛。
  “注意身体!”姐夫一笑,他笑起来的确好看,成熟男人该有的气质。我不禁怀疑他昨晚为何酗酒?或许,只是酒后胡言。
  之后两人又一来二往的聊了几句,我有一点的羡慕,我的婚姻很不幸,和萧石在一起的那一年里,我们之间连最起码的嘘寒问暖也不曾有。
  吃完后,姐夫便起身准备出门,而就在这时,正往玄关处走的姐夫,突然停了下来。
  “我忘记拿文件了,你先跟甜甜去车子上等着,我马上就来。”
  “嗯,好的。”姐姐笑着应下,刚要牵着甜甜出去,像是想到什么,又叫住姐夫,“秦弈,”
  ——秦弈?
  姐姐走到姐夫的面前,为他将领带弄好,抚平了一下姐夫身上熨帖的西装,说道,“我今天早上在茶几上看到了酒瓶和烟头,我知道你现在为了公司的事情很烦。但还是要注意身体的。”
  姐夫笑了笑,握住她的双手,轻轻地拍了两下,似一种安抚,“好,我会注意的。”
  姐姐对着他温婉地笑过,“那我跟甜甜在车上等你,你快点。”
  “嗯。”
  姐夫应下,转身向我这边走来。我一惊,这才意识到他可能是要到房间里拿文件。我连忙轻步地往自己的房间里跑,还好我的房间比较偏,他自顾自地上楼,并没有东张西望,应该是没有注意到我。
  看着他一步步上来,我只将门轻掩着,担心关门的声音会被他听到。
  从微小的缝隙中,我看到他往我房门前走过,我屏住呼吸,感觉到他并没有发现我,才稍稍缓一口气。
  不过有点奇怪,昨天姐姐带我上来的时候有提到她的房间在另一边的。我没有继续细想下去,只趁着姐夫进了房间,我赶紧轻轻地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让他们知道我刚刚进行了窥视。
  我侧耳贴在房门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才又一次将门慢慢打开。
  依旧从缝隙中看着四周,确定了他离开了,才放心地把门打开来。
  刚迈出一步,却发现一双拖鞋放在了我房间的门口。我一怔,我确定刚刚进来的时候,是没有的。
  他放的?!

  ☆、0o12。特别的书房

  他放的?!姐姐喊他秦弈,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
  秦弈……
  我喃喃着,他的名字很简单,却让人有种讳莫如深的感觉。
  我看着那双拖鞋,款式很简单,普通的一双棉质拖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没穿鞋,是因为我喜欢光着脚丫,可是,这意味着刚刚他发现我在楼梯处?!
  意识到此,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是尴尬,还有担忧。昨晚他看我有不善之意,今天他又会怎么看我?
  我闷闷的抓了抓脑袋,逼自己不要想太多。穿上那双鞋后,我想我以后得改掉光着脚丫这个坏毛病。
  姐姐、姐夫离开后。我开始一天的工作。路过姐夫刚走进的房间时,那门是半掩的,我推门而入,原来这是他的书房,优雅古典与大气是给我的第一印象。
  尤其那整面墙的书柜,俨然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被一道精致的玻璃所隔,晨光泻过,绽出闪耀刺目的光晕,我下意识眯了眯眸,那片书墙像是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我一下子兴奋起。
  小时候我就喜欢读书,但家境不好,我和姐姐两个人一起上学,家里负担重。我读完九年义务教育后,我就辍学了。但心里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能继续再读下去。
  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自有颜如玉,对我来说,真有一种隐约的牵引在吸引着我。
  我缓步走过去,欣赏的目光一览而过,大多是哲学名著,商业经谈,还有一整套的戈尔泰的诗集夹在里面,让我惊讶,他喜欢看诗?!
  我笑了笑,那书墙对面是檀木红的书桌,抛光后清亮的如镜。真皮转椅后,挂着一幅字画,是一只鹰,利爪上抓住一条蛇,不知为何,我觉得这幅画里有寓意,但又说不出,只觉得像那个男人一样像个迷!
  “叮铃铃……”
  就在这时,客厅沙发旁的电话响起。
  我回过神来,连忙将书房的门关上。
  跑下楼去,拖鞋踩在地板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显得很局促和慌乱。
  电话响了很久,我终于赶在最后一刻扑倒了沙发上,拿起电话,
  “喂。”声音有些微喘。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不悦的声音传来,是姐姐的声音。
  “我……”我刚想解释,却被她打断了。
  “算了,我现在跟秦弈送甜甜去幼儿园,待会要去公司。
  家里的事你勤快点,今天早上你晚起了,客厅的桌上还留着酒瓶和烟头,这些事不用我再和你说,摆在面上的赃物,你要第一时间弄干净。”
  “嗯……”我有些尴尬:“姐,是我不太懂规矩,以后我会注意的。”
  姐姐叹了叹:“算了,以后在我身边多学一点,另外,早点去超市买点菜,钱我已经放在我房间的梳妆台上,你自己去拿,两千块,你先拿去,去超市的时候买点你需要用的生活用品,再买几件衣服。”
  我在这边听着她的交代,怎么坐车子去,在哪里下车,去哪个超市方便,都告诉了我,“雨玲,既然在这里住下了,就安安心心地好好做,我们在这些方面都不会亏待你的。”
  我心里一酸,满满的交代和嘱咐,虽然是无微不至,找不到纰漏,可是这种感觉俨然就是一个女主人对自己的佣人所施舍的恩泽。

  ☆、0o13。尘封的老照片(雨玲闯祸)

  不过也对,此时姐夫和甜甜就在她的身边,我跟她的身份就不再属于姐妹。
  我努力地排除着这些杂念,我记得她曾经幻想过这样的大城市,而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能在短短几年内过上如此生活,拥有温暖的家庭,她也一定历经过很多辛酸。
  而我能做的,就是不去破坏她这份安逸。
  第一次进姐姐的房间,我更是惊讶,不仅大,更是富贵,在这个大房子里已不是第一次让我傻眼,漂亮、精致、奢侈,已让我无法描述,床已经铺好,大概是姐姐做的,像我们农村长大的孩子,大都都很勤快,因为家里条件不好,经常要为爸妈分担家务。
  而从姐姐每天早上都坚持亲自给他们做早餐,就可以看出来她享受着秦太太这个身份时,更要做到妻子的角色。
  我看到梳妆台上一摞崭新的钱,拿在手里又不知什么滋味。匆匆离开后,我便去附近的超市买菜。
  随后,我又挑了挑t恤,棉质的料子触在手里很软,超市做特价,三十九元两件,我挑了一件白色的,胸口的印花很特别;还挑了一件带着紫色碎花的圆领衫。
  购置花了半上午的时间,我回到家后,先是打理房间,再回姐姐的主卧时,我才发现衣架上挂着一件白衬衣,仔细一看,像是昨晚姐夫穿的那件,我心漏跳一拍,隐隐看见衬衣胸口的位置还落有浅黄的印记,是挣扎间我不小心泼在他身上。我赶紧取下,拿去清新干净。
  他的衬衣十分的精致,不仅料质高档,就连每一处衣线都非常整齐,而那袖扣更似宝蓝色的钻石,衣服的质感绝非不能与我穿的三十九块两件的衣服相提并论。
  我打了温水,小心翼翼将衬衣放在水里浸泡。片刻间,我双手轻揉,再摊开时,才诧异发现衬衣胸口口袋里藏着一张照片!
  我猛然回忆起,昨晚他放开我时,便是弯腰取了这相片,那时他流露着视如珍宝的神色。
  我连忙取出,下意识感觉到自己是否闯了祸,而那老照片被温水和洗涤液浸泡的渐渐软下。
  我用干净的抹布擦净,又赶紧找到吹风机试图吹干,相片慢慢的卷起,干却,直到我看清是相片上女人的面容,我楞住了,因为那女人不是姐姐,却比姐姐更年轻、漂亮!
  我看着,照片上那女人一双清亮的眼眸也在温婉的看着我。
  她的眼睛真美,记得有句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里会透着用语言难以表达的微妙的感情。而她的眼睛里像是汇着一滩清澈的泉,仿佛要滴了出来。
  女人勾唇而笑,连眼角也微微上扬,眼底更是神采奕奕,而她的皮肤像是剥了皮的荔枝,清透的吹弹可破,可是,我刚刚用干抹布擦干时,留下了一道道摩擦的痕迹,也划破了女人美丽的脸庞。
  我翻过照片,试图能将它摊平,又诧异发现照片背后还留有字迹,原本苍劲有力的文字,被温水渐渐模糊,却依稀能够辨别:“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我的心一疼!

  ☆、0o14。你很怕我(1)

  我的心一疼!
  斑驳的字迹诉说着这世间最为无奈的爱情!
  ——“可是,她却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我依稀记得昨夜他在我耳边的呢喃,轻柔更透着悲痛。我隐约记得他炙热的目光盯着茶几上的这张照片,轻轻地放进衬衣的口袋,宽厚的掌心抚着,更像是要揉进他的心里。
  他昨日酗酒,是因为这个女人吗?他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是因为姐姐吗?那姐姐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吗?各种的疑问盘旋在我脑海中。
  到底要不要告诉姐姐,我很犹豫,手中拿着那张照片,却像是沉甸甸般,让我踌躇不决!
  我把那张照片悄悄藏了起,一来,照片被我弄毁了,刚来的第一天我就闯了祸,心下已是忐忑不安,我偷偷拿了本书,把照片压在里面试图亚平整,然后在想办法物归原主。二来,有句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照片女的事情我得留个心,找机会旁推侧击问问姐姐,再来思索对策,我压抑着冲动,稳着自己的情绪。就这样怀揣着不安,我将手里的家务活全做完了…………
  直到伴晚的时候,姐姐一家人一同回的家,
  “甜甜,来把鞋换了。”听到姐姐的声音,我连忙赶来,识趣的为他们递上拖鞋,我不觉抬头,只见姐姐朝我笑了笑,早上她就提醒我做事要有点悟性,在她身边多看看多学学,而这个‘悟’字,也真是一场学问,所以后来我渐渐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在这个社会生存,我会特意留意他们平日里的习性,一来以免触碰到他们的禁忌,二来尽量识趣为他们事先准备。
  我为甜甜换上鞋,她还是有点抵触我,姐姐从我手上接过:“甜甜,露露阿姨给你穿,好不好?”
  孩子对我和姐姐的态度是大相径庭。童言无忌,我倒没太放在心上。刚想起身时,我余光瞥见男人缓步而来,那双锃亮的皮鞋落入眼里,他慢条斯理的褪了鞋,好像在等待什么,遇上他,我一下就愣住了,缓缓抬眼,便望见那一双深邃的眸,有的男人是在行为暴力上让你畏惧;而有的男人即便一声不吭,自内而外的威慑和魄力,便想让人急流勇退。而秦弈属于后者!
  我拉回思绪,从鞋柜里拿出那双烟灰色的拖鞋,俯身递在双脚前,男人没有拒绝,整个过程他都是一种俯视的姿态看过我,我没有动身,也没有抬头,倒真像古时候的侍女,直到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才舒了口气,望过他离去的背影,一想到照片的事,我有些噤若寒蝉。
  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是怀揣着不安,像个小偷一样,生怕事情败露,被抓个现行!那天深夜,我如往常一样,洗完衣服以后,回房睡觉,却见餐厅里点着昏暗的射灯,我以为是自己出的差错,忘了关灯,匆匆上前时,才看见秦弈正坐在餐桌前。

  ☆、0o15。你很怕我(2)

  正看到秦弈坐在餐桌前,我惊愕失色,他吓了我一跳,不同于他醉酒那晚,今晚他穿着白色的睡袍,十指优雅的交叉,闲闲的倚靠在实木椅上,我特意巡过餐桌边,没有洋酒和烟灰缸,他不像是睡不着来借酒消愁,反倒像是……
  想起那张照片,我心跳乱撞,他发现了?!我下意识礼貌的朝他点点头:“先生这么晚了还没睡?”
  “嗯。”
  “那你忙……”找到契机,我转身连忙走开,匆忙之中却被椅子给绊倒,我整个人摔倒在地板上,胳膊和膝盖都磨破了皮,不想在他面前出错,却偏偏事与愿违。
  倒霉!
  我爬起,疼的不敢出声,怕刚刚动静太大,而我看见秦弈起身,缓步而来,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越拖越长,渐渐覆盖着我。终于,他在我身旁停下步子,伸手欲拉我起身:“你很怕我?”他勾唇而笑,淡的似无。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躲闪过他的手,只吃痛的爬站了起来,我低头看着他有些愣怔的身形,兴许我刚才的拒绝,让他意外而诧异。
  他缓缓起身,避免刚儿的尴尬,他低头抚过无名指上那枚婚戒,嘴角边仍隐隐含笑,沉沉的说:“那天我喝多了,才会冒犯你。”
  他抬眼之际,那眼中划开一片清明。
  “没有……”我语无伦次,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没有……”
  秦弈抿了抿薄唇,凝视过我,却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每次见到我都像老鼠见到猫般,好像我要吃了你一样。”言语中带着平日里的温和,仿若那夜的冷漠与霸道真的只是酒后的一种醉态。
  而到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姐夫是个外表温和而内心深刻的男人。在事业上,他有一种不同寻常的达观和洒脱,这些都赋予了独特的魅力和领袖气质,但是,这一切都基于不触碰到他内心的禁忌,而我,偏偏踩中了。
  “…………”我像是被什么堵塞着,什么话也说不出,于他,我时常感觉到危险临近。
  见我如此,他安抚的拍了拍我肩背,在瞥看到我又光着脚丫时,他的笑意竟有些凝滞:“屋里有鞋,以后不要光着脚到处乱跑。知道吗?”他从我身边擦了过去,见我还没有动,又转过头来,“很晚了,关了灯,上去休息吧。”
  “哦。”我应了下来。
  一夜无眠!
  自那夜后,我还是会刻意避着姐夫,眼不见为净,我少在他们面前出现,我也少点危险感。
  表面看,他跟姐姐的关系感觉很好,甜甜又很喜欢姐姐,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家里一直在温馨的氛围里,
  可正是这样的他,和如此温馨的家庭,让我在面对这张破损的照片时,心里总是感慨万分。
  我并不确定这个女人和姐夫之间的关系,每次临睡前,我忍不住翻看着那照片,泛黄中透着已有些年岁,那女人真美,神色里隐约的藏匿着一种婉约之姿,她的笑好似荒芜的废墟之中破晓的晨曦,我有些走神,再将照片压回书里时,才发现那本书正是泰戈尔的诗集。

  ☆、0o16。姐夫的疯狂与失控(1)(荐)

  那本诗集封面很漂亮,是洁白如玉的荷花紧紧地依偎着碧绿的荷叶,我有些好奇,也被拿书吸引着,我记得姐夫的书柜里有一整套的泰戈尔的诗,他很喜欢?!
  第一次翻阅,我便着迷了,后来每次做家务疲惫时,都会倚靠在旋梯上阅读着,最爱的还是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有人说,泰戈尔的诗句是最纯净动人的语言,简单的像一枝苇笛,从他的笛管理吹出永恒的旋律,使荒芜的人心又绽出温婉的新绿。我心里是暖暖的,若有所思的抱膝望着窗后碧蓝的天!
  那一天,我又如往常一样从超市买菜回来,进屋时,却见玄关处男人的皮鞋,姐夫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客厅,并未见他的身影,我看过墙上的壁钟,他从没在这个时间点提早回来过。
  不想妄自猜测,能躲他远点就远点,我褪了鞋直去了厨房。
  哐当一声,那声响好似从二楼传来,不知发生何事,我三下两步的跑上楼,才觉那声音是从我房间传来,
  我心一惊,我连忙向赶去房间,可我的手刚刚碰到门柄,门却被猛然打开,冷峻却又狰狞的面容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心跳像是漏了一拍,还没缓过神来,突然间呼吸一窒,一只大掌死死地扣住我的喉咙,我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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