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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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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我说:“张誉,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你我之间不合适,今天也并非我打电话叫你过来的,是大家都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可是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自己明白就好了,顺其自然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往那个层面去考虑呢?”
张誉冷笑了一声:“你不必这么端着架子,你没什么了不起的,学校里比你漂亮的女生多得是。”
“恩,那我祝福你找到真正属于你自己的爱情。”我淡淡回应。
他顿时更气了:“你以为我找不到吗?我要不是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你,你以为我会看上你吗?”
“对,我配不上你,你应该找一个和你相配的女大学生谈恋爱。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送你进校门了。”我低下了头,并未把他的话往心里去,内心倒是更期望他从此不要再对我有意,踏踏实实找一个和他合适的女生在一起。
“我没有嫌弃过你,是你自己太自卑。你听我一句劝,像靳言那样的公子哥只会玩弄女人心,你还是早点儿醒悟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小书说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从高中的时候就默默喜欢,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大概我的话让他误以为是我自卑所以一直拒他于千里之外,他的语气顿时和缓了许多,对我说话的态度一下便真诚了许多。
“你如果不想挨打,以后还是别单独找我。我现在没办法解释为什么阿杰会打你,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你别再来找我了。”我见他又把话绕了回去,一下就着急了。
他刚刚舒缓的脸色顿时又变回了那副讥诮的嘴脸:“哟,关系不浅啊,他还专门拨了一个保镖给你用呢?你不知道人家都要订婚了吗?怎么,要当人家小三?”
“你说什么?”我一时无比诧异,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冷笑了一声:“看来你并不知道。”
“他不是去国外了吗?”我情急之下说漏了嘴。
张誉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很不屑地说:“去个p,前两天还看到他开着超跑带着未婚妻来学校报名。”
“什么?”我的心头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
张誉见我无比震惊的模样,又讥笑了一声,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那种公子哥岂是你玩得转的人!”
说完,他转身进去了学校,我石化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这个初春,出奇地冷。
两小时后。我出现在靳言别墅的大门口。
别问我是怎么进来的。在会所里待得久了,早已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能够打动保安:一样是烟,一样是钱。
所以,为了进这个门,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过,我在所不惜。
可是,当我真站在他家门口的那一刻,我却孬了。要不要去敲门?去敲门之后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我一旦敲了门,会不会后悔?
思虑再三后,我心想:去他娘的,管它三七二十一,先进去再说!
心一横,冲动就上身了,我顿时如同战斗属性被激活的神兽,不管不顾地冲到了门口使劲大拍房门:“给我开门!靳言你这个大骗子!大混蛋!王八蛋!”
足足敲了一分钟!手都拍疼了!里面毫无反应!
我颓然,蹲坐在门口,刚蹲下,冷不丁房门开了,我一个趔趄,差点儿整个人栽了进去!
“你是山顶洞人吗?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叫门铃的东西?”一个冷冷的、低沉的、听到就让人又恨又痒的声音传来。
他果然在家!他果然没有出国!他果然骗我!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撑着双手瞪着眼睛呲着嘴问道:“你不是出国了吗?”
“还轮不到你来拷问我!”他直接一把把我拖进了屋内,愤怒地关上了门,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令我惊讶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站着的阿松阿杰两兄弟!阿杰不是被拘留了吗?怎么可能不到半日的时间,就完好无损地站在了这里?!
“你来了正好,我正想和你好好算账!”他说完,直接提着我的耳朵,把我提上了楼。
他的力气实在是大,我疼得啊啊直叫,他完全不管不顾,像对待牲口一样粗暴而野蛮地把我提到了卧室,关上房门,像剥皮一样把我的外套剥开,然后掀开我的毛衣,两手探到我的胸前直接握住了我胸前的那两坨肉!
手掌温柔又有力,眼神邪恶又凶残,此刻他的手像利爪一样恨不能剥开我的皮肉掏出我的心来狠狠啃噬,他边用力地揉捏边问我:“你他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你他妈把我当猴耍吗?”我被抚摸得几乎窒息,但理智尚存。
“我说了!轮不到你来问我!你没有资格!”他低吼了一声,干脆直接扯开我的胸zhao,低头猛地含住了那朵粉红的蓓蕾。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yin!
“看吧,又痒了,真是个贱货!”他用力地咬了我一口,疼得我差点儿眼泪都掉下来了。可是这种赤果果的羞辱并没有让我觉得难堪,反而一下唤醒了我身体内沉睡的欲望。
“你别碰我!”我虽有心叫板,说出来时却已经软绵无力。
他伸手一把撩起我的裙子,“啧啧”了两声,然后说:“饿了是吧?自己乖乖送上门?”
“你妹!”我痴痴地骂道,心里却有些莫名地期待,仿佛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一样。
他的眼睛里也起了火,燎燎地烧着,愈来愈旺。
我的身体似冒起了烟,突突地炊着,一点就着。
“敢骂我!我看你真是欠草了!”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直接了当地褪去了我的裤子,从拉链处扯出那健硕的雄伟,像饿极了四处寻找食物的狼一样瞄准目标,快很准地刺入,一没到底!
啊!!
我疯子一般地喊了出来!
他扣住我的双手,像将军骑着烈马一样披荆斩棘般地狂吼:“叫啊!贱人!快点叫!”
……
我觉得我是真的疯了!我明明是来找他对峙的!怎么又莫名其妙地上了他的床?!
一顿疯狂之后,我们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各自沉默不语。我闭上眼睛,想起刚才令人不齿的一幕幕,我惊讶我究竟怎么了,怎么一遇到他,我便成了如此下贱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他扯过被子,盖在了我的腰间,自己却起身走进了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这个上一个小时还让我恨得牙咬咬的男人此刻却在我身边洗澡,我简直错愕。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条女人的粉色内裤!这内裤一看就是穿过的!而且绝对不是我的!
那一刻,愤怒、屈辱、不甘等等情绪一瞬间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心头,我咬着嘴唇从床上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看着镜子里头发凌乱、妆花成一片的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靳言就在这时候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见我傻傻地照着镜子,讥诮地说:“不用照了,怎么照都是丑八怪。”
一滴泪从我的眼角落了下来,我缓缓转过身望着他,我知道我此刻的样子难看极了,像一个被人打赏还不知道感恩的乞丐,我问:“在你眼里,我到底是有多贱?”
他丝毫没觉察出我的情绪,依然用那副下流的语气回答我:“刚才真应该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刚才到底有多贱,省得你还问我。”
“呵呵……”我笑出了声,笑的声音让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他觉察出了我的异样,快步走了过来,托起我的下巴,问我:“干嘛这样笑,跟鬼一样的,想吓死我啊!”


 048 因为我是靳言

我突然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和他聊什么,都显得自己矫情。
我绕开了他,朝门外走去。他一把拽住我,巨大的力道使我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后仰。
“你又怎么了?”我低落的情绪让他十分不开心,语调顿时冷了许多。
“听说你要订婚了,祝你幸福。”我说完,用力掰开他拉着我的手,生气地推开,再次朝门口走去。
我听到他鼻子用力耸动发出的声音,像狮子盛怒时一样。
他再度狠狠一拽,直接把我甩到了床上,却并不给我一个解释,反而继续用那一副下三滥的口吻对我说:“看来刚才没让你服气是吧?”
心特别堵,鸡同鸭讲的感觉特别让人绝望。
我用力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我直挺挺躺在床上,完全放弃了挣扎,倍感无力地说:“我没有不服气,我只是有一点点的难过。不过我明白我的难过在你眼里毫无价值,所以我不想表现出来,请你也别这样侮辱我。你的世界就是你的世界,我明白我没有资格干涉。但我的世界也是我的世界,请你以后不要让阿杰跟着我,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好吗?”
他愣了一下,力道顿时松了几分,但整个人仍凌驾于我身体之上并未离去,他望着我,幽黑的眸子里有一丝丝的真诚透了出来,他说:“我不爱说废话,就一点,你是我的女人,在我没有完全放手前,你没有资格离开。”
“凭什么?”我抓狂,狠狠挣扎了几下,他力道顿时又重了,我像是被捏住七寸的蛇,任凭我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被掌控的命途。
“就凭我是靳言!”他掷地有声。
“那你给我一个解释吧!”我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表情凝重地说道。
“你要什么解释?”他放开了我,躺在我身旁,伸过手大力把我揽入怀中,我听到了他铿锵有力的心脏跳动声。
“床上的内裤是怎么回事?”我轻声问道,心几经起伏之后,回归了平静,但却是被压抑住的平静,随时都有可能再度汹涌。
“内裤?什么内裤?”我感觉到他身体强烈一震,他随即坐了起来,神情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那条内裤很扎眼,他显然已经望见了。
空气顿时变得沉闷,他怔怔地望了那条内裤一眼,随即伸手拽过来,一扬手扔进了垃圾桶,随后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傲慢口吻:“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可以安心陪我睡一觉了吗?”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和那条内裤差不多?”我心凉到脚底。呵呵,这就是他给我的回答,这就是他的回应。
“人怎么能和一条内裤比?潘如书你烦不烦?我最烦女人这样!”他顿时极度不耐烦起来。
我知道和他再聊下去根本就是徒劳,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我的心我的情对他而言都是累赘,我不过是他眼中的一件私人物品,他认为这样对我,已经算是高看了我!
“烦了就好,那以后我们就不要彼此打扰了。”我很安静地说完,一滴泪划过眼角。这样的屈辱,令我心痛。
他见我哭了,刹那间眼神里闪现了一丝慌张,但随即变得更加冰冷,他冷冷地说:“潘如书,你别自视太高。”
他的话竟和张誉如出一辙。呵呵,亏我高看他了。原来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潘如书都渺小如草芥,被人喜欢被人瞧得上已经是万幸,偏偏我还不自知。
“你说得对,以后我会好好正视自己,明知高攀不上的人就尽可能远离,比如你!”我愤愤地说着,痛苦地用牙尖紧抵着嘴唇,一丝腥甜的液体流入了喉咙。
“潘如书!你信不信你再这样说我就把你扔出去!”他见我这样,眼神愈发冰冷,神情愈发可憎。
“扔吧,有种你就扔!”我望着他,目光毫无惧色。
他激动地扬起手来,想打我,却还是缓缓放下了手臂,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脾气,刻意平缓地说:“别激怒我,要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没事,你大可杀了我,反正你家里也能摆平。”我像是突然偏想刺他心窝,刺得越深我越觉得开心。
反正谈情说爱都是徒劳,不如彼此狠狠互虐,他既不与我深交,我又何必顾及他心情?
“潘如书!”他火烧燎原般扼住了我的咽喉,但是并未用尽全力,而且很快就松开了。我突然发觉,他对我心存恻隐之心,已不再似同最初那样毫不留情。
他颓然地倒在我的旁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说了一句让我诧异的话语:“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死都不会承认我对不起你!就这样!”
这句没头没脑又有些孩子气的话让我完全愣住了,我没能明白是什么意思,琢磨了半天依旧觉得无解。
“你当然不会对不起我,你没有对不起的人,因为你是靳言。”我再次直挺挺地刺向他的心尖,此时我已经放弃与他沟通了,干脆怎么痛快怎么说,管他会不会生气。
“潘如书,你到底要怎样?”他发狂地捶打了一下床板,扭头愤怒地问我,眼睛都发了红。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怎么想不重要,因为你是靳言。”我干脆和他杠上了,无论他说什么,我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吻,索性全然豁了出去。
“你!”他怒吼了一声,转身扑到了我的身上,一顿啃咬,我像木头一样任由他上下其手,他见我全无反应,顿时索然无味地住了手,紧皱着眉头说:“好,潘如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来谈谈。”
“我不想谈,和你谈什么都没用,因为你是靳言。”
“你他妈的!”他再度扬起了手,还是没能打下来。我尝到了一丝丝胜利的喜悦。
“内裤的确是一个女人的,没错,够了吗?”他脸上的表情无限纠结着,似乎连承认这一点都让他无比煎熬。
“是谁的都和我没有关系,因为你是靳言。”不管他如何纠结,我依然是这样一副嘲讽的语气。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胸前,我痛得尖叫了一声,他恶狠狠地说:“你再重复一句,我就真对你不客气了!”
“随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因为你是靳言!”
“啊!”他抑郁得大吼了一声,指着我说:“潘如书!就算我是靳言!我也有无能为力的事情!你别再嘲笑我了!我已经够痛苦了!”
他突如其来的脆弱与无奈让我万分诧异,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你满意了吗?你开心了吗?你一定要知道是吗?好,我告诉你!”他吼道。
我坐了起来,又被他狠狠地推倒在床,他骑在我的身上,迅速点了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然后对我说:“对,我要和沈紫嫣订婚了!我要和我们的仇人订婚了!我没办法!”
“为什么?”我望着他,轻轻地问道。
“因为我爸说了,如果我不和她订婚,就要你死!”他说。
“我死了也没事啊,和你订不订婚有什么关系?”我内心虽然震撼,却还是忍不住想刺痛他。
“妈的你是不是傻,你还不明白?”他的眼神瞬间又凌厉起来。
我其实明白,我内心已经有些松动,可是我还是想听他说出来,亲口说出来。
我摇了摇头。
他又猛吸了一口香烟,他说:“好,我告诉你,因为我他妈的在…乎…你!不想你死!你满意了?”他又一次勾起了我的下巴,厉声问我。
“你爸想我死,我就会死?我怎么觉得像是笑话,你们以为演电影呢?”我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依旧表现得云淡风轻。
他再次猛吸了两口烟,随即掐灭在烟灰缸内,靠在了床头,缓缓地说:“这半个月,你一共出门了五次。两次扔垃圾,两次去超市买日用品,一次外出和你的姐妹聚会。你扔垃圾的时候都是清晨很早,买日用品的时候都是晚上9点以后,你所在的小区破旧而且混乱,住的人都是地痞小姐,打架抢劫是常事,你每次外出,都有几个男人鬼鬼祟祟盯着你看,但是都没有上前搭讪,对吧?”
我顿时完全愣住了!他说得一点儿都不错!我半个月内的确只出门了四次,每次的时间点也和他说得一致,而且每次出门的确楼下都有一群操着外地口音的年轻汉子在烟酒小店里打着扑克牌,我每一次经过他们都会吹起口哨,但是因为我所居住的那一带像这样的混混实在太多,吹口哨的情形之前也遇过不少,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顶多都是言语上调戏几声没有人敢行动,我完全没有把这些当做潜在的威胁,甚至完全没往危险的层面去想……可是这些,靳言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难道,他之所以安排阿杰跟着我,真的是因为我有危险,而并非仅仅是他小心眼?
可是,如果我错怪了他,那么床上的内裤是怎么回事?他如果真的那么讨厌沈紫嫣,又怎么可能和她如此亲密?我感到费解,望向他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049 敢不敢和我私奔

“你是怎么知道的?都是阿杰告诉你的吗?”我不禁问道。
他点了点头,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我摇了摇头,又惹得他不快了:“我让你过来,听到没?”
“还有很多疑问没弄清楚,等我问清楚我再考虑要不要过去。”我依然不从。
他无奈地瞪了我一眼,他说:“想问什么,问吧。”
“沈紫嫣的腿到底怎么样了?你真打瘸了吗?”我问道。
“打了,没瘸,真瘸了现在我已经在坐牢了。好了,下一个问题。”他靠在床头,胸前纽扣大开,露出结实的肌肉,低垂着头,眉头紧锁,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睫毛投射出的阴影、挺直而秀美的鼻梁和微微抿着的唇角。
他认真严肃的模样反而更令人心动。
他显然觉察出了我目光里的炽热,很哭笑不得地伸手弹了下我的额头:“要问赶紧问,问完再色我!”
话虽如此,他自己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我没想到他这样的男人,也有害羞的一面,这更令人心驰。我痴痴地望着他,发觉自己居然忍不住流了口水,真是没有出息!刚才那些在内心翻滚的恨意呢,潘如书你这个重色轻己的家伙!
“快问!”他见我迟迟不开口,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你爸为什么同意让你和沈紫嫣订婚?”我终于想起我的下一个问题,连忙问道。
“我和她有指腹为婚的约定,只是后来我爸和她爸之间发生了矛盾,这件事才没被提起,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当时也就是我爸和她爸的酒后戏言而已。我和沈紫嫣一起长大,父母之间发生矛盾的时候我两已经互相有了好感,后来就谈了几年恋爱。之后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和她分手了。偏偏因为我们的关系,我爸和她爸又有了业务上的往来。现在她爸爸手里有我爸走私的证据,现在风声紧,我爸也没早些年那么威风了,所以有所顾忌。我为你把她给打了,她家提出让我和她订婚,让我爸给她家一个大单的条件,这件事就算这样了了。本来我爸是不答应的,我爸不是能被人威胁的人。就因为那天我救了你,我爸生气了,干脆就答应了她家的条件。现在我爸不让我出门,出门必须和沈紫嫣一起,我的信用卡和现金都被我爸没收了,只有订婚后他才放我出去。我已经说了很多了,你现在明白了吧?”他说完,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一样,脸上呈现出一种虚脱的神情。
他真的是发自内心地厌恶向别人解释。
他所说的一切都好像是小说里的桥段,可是联系到他的身世背景,又由不得我不去相信。好吧,就算这些都说得通,就算他陪着沈紫嫣去学校报名是出于无奈,就算他订婚是被逼,那么床上的粉色内裤呢,该作何解释?
“那床上的内裤呢?不要告诉我这不是沈紫嫣的!”我说。
“你有完没完?问那么多!”他变得焦虑起来。
“为什么不能回答?难道不能告诉我吗?”我又问。
“不是她的。”他迟疑了很久,摇了摇头。
“那是谁的?”
“总之不是她的,你问那么多干嘛?!”他凶巴巴地问我。
“好吧,我什么都不问了,因为你是靳言。”我再次搬出刚才的口吻,他顿时鼻翼又颤动起来。
“你他妈就知道气我!”
“那你就告诉我是谁的!”
“我告诉你了怕你笑话我!”
“你快说!”
“不说,打死都不说。”
“好吧,因为你是靳言,你有不说的权利。”我起身就要走。
他连忙一把拽住了我,此时的他已经从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变成了一只温顺无比的大喵,他用手臂圈住我,他说:“别走,晚上在这儿陪我。”
“那你快点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叫了脱衣舞女郎……”他说完,望向我的表情居然一脸心虚,显然他自己也觉得做出这样的行为特别丢脸。
“什么?”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堂堂娱乐会所的少东家,无数美女前赴后继想要献身的大帅哥,一直不屑于和会所里任何一个小姐打交道的公子爷,居然自己一个人在家寂寞无聊地叫了脱衣舞女郎?!
我怎么觉得这话的可信度那么不高?!
我满脸怀疑地望着他,我完全不敢置信地说:“你就直接承认你和沈紫嫣发生了关系就好,也没必要这么贬低自己,更何况是在无足轻重的我面前。”
“草!”他不禁骂了一声,压低了嗓音说:“我可以给你证明,我还录了像。”
“真的?在哪里?”
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脱衣舞?!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呢!心底的好奇就这样被勾了起来!
他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数码相机,这是我第一次见识这么高科技的玩意儿。
他打开了相机,放出了一段视频,我看到视频里果真有一个穿着桃红色睡衣的女人正以极其撩人的姿势在大跳脱衣舞,睡衣缓缓脱掉之后,身上果然还穿着一套粉色的内衣裤,内衣裤的样式极其性感,看样子和床上遗落的那一条很像……
桃红色睡衣?!我顿时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脑袋微微细想了一下,好像这睡衣的款式和我第一次到靳言家里他所递给我的那一条一模一样!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细细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那女郎,越看越发觉就是那一件……等等,好像每一次我来他家,他都能找到女人穿的衣物,难道那些都是他为脱衣舞女郎准备的?!哦买噶!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床上一下跳起来,跑到他的衣柜前大力拉开了衣柜的其中一个抽屉,赫然发现抽屉里满满一抽屉的性感睡衣和内衣裤!
我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满目震撼且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我扭头呆若木鸡地望着靳言,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显得有些局促,讪讪地把相机放到了一边,像是被抓住了鞭子的坏学生一样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吧,我承认,这是我的一个怪癖。”
“那那间刑房……”我不由得想到了那里面齐全的工具,顿时心里一阵鸡皮疙瘩。
在娱乐会所那种地方上班,别的东西学不到,但对于这些桃色讯息却是格外灵通。我虽不八卦,但是身边有小雪常常给我灌输一些诸如此类的讯息,我多多少少耳濡目染,知道大抵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没有想到,靳言居然有这样的癖好,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那不是,我还没那么变态。”他连忙摇头。
“那你……”我诧异到说不出话来,连问下去都让我觉得无比羞愧。
“心里特别压抑和难过的时候,看她们跳舞会让我得到释放,就这么简单,你别把我想得那么猥琐。”他见我都发现了,反而变得坦然了许多。
“不能理解,那你和她们……?”我想问,却没有问下去。我对靳言的整个看法变得复杂。
他摇了摇头,他说:“跳完我就赶她们走了!我的床上至今只有你一个女人躺过。”
“不信!”我本能地蹦出两个字。
“爱信不信!”
“你可是第一天晚上就带我回家了!”我用事实佐证着我的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你就有种想蹂躏你的欲望。”他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仿佛想看穿我一样。
我警惕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胸前的纽扣同样大开,胸前那两只调皮的小兔子正随着我说话一颤一颤地动着,怪不得他这样盯着我。
我连忙把衣服收紧,脸红着说:“你骗人!那时候我就是个服务员!你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爱信不信!”
他还是拿这么一句话来搪塞我。
“你那天晚上不过想在我身上得到发泄对不对?”我问道。
“我现在也只想在你身上得到发泄,给我滚上来!”他又回归了那副霸道不讲理的模样。
“不要!”
“快点儿!”
“除非你告诉我你对我真正的心里感受!”
“过来!爷用行动表示给你看!”
“不要!你都要和沈紫嫣订婚了!”
“我他妈不订了!我和你私奔,你敢吗?”他说完,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扑过来叼起我,把我扔到了床上,一把扯开了我紧裹的衣服,猛地含住,像孩童一样吮吸起来。
“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明知道他也许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还是忍不住想问他。
“你敢吗?”他问我。
“你敢我就敢!”我发觉我突然变得天真。骨子里冒险的劲头被激发了出来。
“那我们今晚就走!”
“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那我们去哪里?”
“随便去哪里,天大地大,哪里都是家,重要的是你敢不敢?”他撑着双手,卖力挺入。
“敢!”我在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中,喊出了我这一辈子最冒险的一个字。


 050 私奔

我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的!
凌晨三点,阿松和阿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靳言拉着我打开了窗户,从“刑房”里悄悄拿来一捆绳子,反锁房门,熟练地打结做成了绳梯,似乎早就为这次“私奔”做好了准备,让我不禁诧异。他打开窗户,把绳梯固定在窗户上,然后打开保险箱揣了一叠现金放在自己衣服的内兜里,随后对我甩了甩头,小声问我:“
一句“私奔”的玩笑话,此刻演变成为真的事实。我满心慌张之余,内心深处涌出一丝隐隐的期待,可随即又忐忑不安起来。
“我们真的要私奔了吗?为什么不直接开门出去?”我傻傻地愣在原地,看着靳言小心翼翼地扔下绳梯,发起了呆。
“你是不是傻?直接开门我们还能出的去吗?那两头牛根本就不用睡觉的,随便一点儿动静都能被他们发现!”靳言小声地说道,神神秘秘的语气让我们这一次的“私奔”行动更真实了一些。
“他们不是你随从吗?带着不是更方便一些?”我不解地问道。
他十分嫌弃地给了我一个白眼,伸手用力敲了下我的头说:“带着他们那还叫私奔吗?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两头牛说是说我的保镖,实际是我爸用来监视我的,不管平时多听我的话,一旦我不受控制了,他们就会立马叛变。现在你该知道我有多痛苦了吧?”
“呃……”我闷闷地应了一声,紧张地问:“那我们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我没一个人出过门。”他顿时惆怅起来。
“你妈妈呢?你这样和我走了,你妈不会担心吗?”我不禁又问。
“妈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我没有妈妈。”他的语调突然变得悲伤。
“啊……对不起。”我十分惊讶之余,连忙道歉。没想到他桀骜不驯的背后,还忍受着同龄人没有忍受过的痛苦。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准备好没?我们要出发了!”他遥望着晦暗天空里的那一颗孤星,目光里满是期待,似乎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
“那走了之后我还能和家里联系吗?我怕家里人担心。”我压根没有想过我真的要和他踏上私奔之旅,内心既有着从此和他风雨同舟的期待,同时又不免深深担心家人找不到我之后的焦虑与不安。
“联系了就不叫私奔了,私奔就是我们一起消失,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就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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