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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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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季斐然是很好,但你们确实不适合,季家那种出身,很难接受你。”

    “你这辈子是为自己而活,那何必总要去找为难自己的事揽在身上?反正你即便不跟季斐然订婚,我们家也能护着你,又不差那点钱。”

    白夏虽没说话,但上扬的唇角已足够表明她此刻的心情。

    邢森知道她的身世却选择了一直隐瞒,预备先斩后奏的安排她跟季斐然订婚,这着实是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回到邢家的时候,恰好他们都在。

    她是跟邢子东一起进屋去的,进屋前,屋内还坐着其他人,显然是在谈事。

    眼尖的人看到白夏,诧异道,“邢夏?”

    她朝着对方微微颔首,然后踱步上前。

    “夏夏你……”邢森看到白夏回来了,还有点愣神。

    “我有些事想与你们说清楚”

    白夏看了一眼在场的邢家人,包括季斐然。

    似是鼓起了勇气,她说,“我事先并不知道我跟邢老先生之间的关系,静想了一个月,我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是我从没想过要接手邢家的事业,即便我真的是邢老先生的亲生女儿,我也不会接手邢家,另外……”她看了季斐然一眼,神色复杂,“我也不会与季斐然订婚。”

    “邢夏!”出声的是邢森,他脸色一沉,眉心紧蹙着的折壑足以证明他现在的不悦。

    邢子东是知道自家小舅那个倔牛脾气的,这真是火气一上来,就六亲不认了,现在白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了他的决定,他肯定是不高兴的。

    怕他们起冲突,邢子东才忙笑着出来打圆场,“小舅您别这么拉着个脸,多吓人不是?”

    “再说小姨也刚刚回来,需要点时间休息,您就别跟她一般计较了。”

    邢森眉心蹙的越深,眸色渐渐变得沉郁,邢子东是了解邢森的,一看他这样就知道邢森现在正处于发怒的边缘。

    忙推着白夏离开,一边往里边走,一边说,“小姨快点走!你刚刚不还说累了吗?”

    “走走走,我送你上去休息!”

    ……

    从白夏说出她不会跟自己订婚开始,季斐然就僵着动弹不得了。

    他是知道白夏的性子的,也知道她从来都只拿自己当朋友看待。

    即便是自己是抱着一丝不那么光明磊落的心思接近她,她也从未给过自己什么回应。

    在多伦多,认识白夏的第三个年头。

    一起跨新年倒计时的时候,季斐然说出过自己的心思,他表白了心迹。

    但她当时并没有正面给自己回答,只是在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开的时候,她说,“我当初以为啊,我们结婚的第一个新年,他赶不回来了。”

    “可他还是回来了,那是他陪我度过的第一个新年,没成想会变成最后一个。”

    “满心期待的设想未来还有很多个年头能一起度过,可是啊…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最终还是没能白头到老。”

    ……

    语气里的凄婉,让季斐然不忍再继续听下去了。

    他当时对白夏与陆衍北的事,了解的并不多,不过看白夏的样子,他也大致知道他们肯定有一段非常难忘的过去,白夏应该是很爱她的前夫。

    所以,她虽然没有将话说的那么直白,但是季斐然明白,她心底放不下其他人,她在拒绝自己。

    当朋友,当拍档都可以,只能在这条界定的线外徘徊,一旦逾矩,她就会直接断了两人之间的牵连。

    这次邢森提出来说想直接在家宴上宣布他们两人订婚的事儿,季斐然也是担忧过的,白夏那种烈性子,要真是这么做,肯定会跟他们闹翻。

    只是,他还不死心。

    想着但凡有一点在一起的可能,他都想去试试。

    抱着这么一份侥幸的心理,任由邢森安排,这晚宴最后还是没能如愿。

    其实在台下看着他们,季斐然也恍惚。

    他们才是一对儿,站在一起,旁的人根本插不上话,不仅如此,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斐然,夏夏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回去了”季斐然垂了眸,然后站起了身,“以后再说吧”

    “诶,斐然……”

    付彤拦住了邢森,见季斐然走了,她才开口,“表哥你就别掺和了,你看看你闹得这桩子事儿,现在让他们怎么自处?我瞧着都尴尬。”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不为情,只能为敌

    “小姨,小舅就那个性子,你别跟他一般计较。”邢子东拍了拍白夏肩膀,安抚道。

    见白夏不说话,他索性坐到了白夏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徐徐善诱道,“你刚刚是真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小舅起冲突。”

    “你说小舅是什么人啊?别看着他这人性子闷,似乎好说话的样子,我跟你说,小舅从小开始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了。”

    “十八岁一满,就被送到了公司从底层一点点的爬起来,二十岁就接管了家里的事儿,这些年,这重担一直压在他身上,这都快十多年了吧?在商言商,他好歹也是个正经商人,你能跟一个当领导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好讲道理,那也得挑个好时候。”

    “当着家里那么多人的面,你跟他起冲突,相当于是在蔑视他的权威,这不是找事儿吵架吗?”

    白夏叹了口气,额角酸疼的厉害。

    她也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跟他起冲突,是不太合适,当时就头脑一发热,话就说出口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跟他谈才合适?”

    “诶,小舅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邢子东笑了笑,“我想啊,他现在也就是在气头上,冷静了就好。”

    “我这小舅啊,素来是说的少做得多,其实心不坏,而且很会心疼人,你看,这五年来,他就算忙也会记着过去看你跟嘟嘟,其实小舅是很疼你和嘟嘟的。”

    白夏细想,这五年来,邢森对她们母子两确实是够好了。

    她这脑子也是不灵光,常常想不透彻的事儿,一糊涂就容易闹出矛盾。

    “小舅喜欢吃那个板栗炖鸡,听说是很小的时候,叔公常常给他做这道菜。”

    “你说的叔公是…”

    “对,就是你爸爸”

    邢子东饶有行为的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白夏,“我觉得你跟我叔公也不是那么像,你应该是随了母亲吧?”

    “其实呢,叔公以前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对小辈也好,小舅曾经跟叔公住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跟叔公的感情比跟我外公还要好。”

    倒也是,邢森对邢宣誉是真的好,处处照顾着邢宣誉。

    “好了好了,别发呆,你啊,找个时间给他做个饭,道个歉,他会原谅你的。”

    “好好聊一聊,千万别起冲突。”

    “……”

    邢子东起了身,“不打扰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反正呢,方法已经告诉你了。”

    “我小舅素来是个心软的人,我们这一大家子啊,其实都是嘴硬性子犟,心肠不坏,你好好跟小舅说清楚你的心思就成了。”

    送走了邢子东,白夏躺倒在床上,四肢摊开。

    跟邢森好好聊聊?

    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么个办法,当作是自己不声不响的躲了一个多月,和刚刚忤逆他的赔罪吧!

    当天晚上,白夏就偷偷摸摸的去了厨房,亲自下厨做饭。

    等到饭菜上桌,邢森也被佣人叫下来了。

    看到是白夏端菜上桌,邢森微微颦眉,“这种事让佣人去做就行了。”

    “先吃饭吧!等会儿饭菜都凉了。”

    邢森嗯了声,坐在了主位上,白夏盛了汤给他,略紧张的一直盯着他,生怕那汤不合心意。

    “是邢子东告诉你的吧?”

    “嗯?”

    “他告诉你我喜欢吃这个?”

    白夏点点头,邢森微不可见的掀了掀唇角,“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对我的期望自然就比其他孩子大些,所以我很小的时候被逼着学了很多东西,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父亲比较严肃,跟三叔不同,三叔对谁都很温柔,我很喜欢跟三叔相处,他是个非常好的人,见识广容貌好,性子又温和。”

    “可惜,三叔在囡囡失踪后,就变得神志不清了,我总想着对三叔好些,当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转机来了,但我也没想到你会是三叔的女儿。”

    “我瞒着你三叔是你生父的事,是因为当时你刚经历情伤,我怕跟你说这么多,你会承受不住,之所以会选择先斩后奏给你和季斐然订婚,是怕你站不住脚。”

    “我跟斐然这么多年朋友,我很了解他的性情,他是个很好的选择,何况他很喜欢你,我想如果要将邢家交到你手上,难免会有那么几个心思不纯的人不会服气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所以我才想着给你找一个强有力的后盾。”

    “你要是跟斐然在一起,他肯定会好生护着你,碍于斐然的身份,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对不起,白天是我太冲动了。”

    “我理解你,如果我被这么随意安排了今后的人生,恐怕比你更加愤怒。”

    邢森索性搁下了碗筷,“你白天说的你不想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不可能。”

    “当初爷爷是想将位置给三叔的,可惜三叔后继无人,才落在了我身上,你现在回来了,势必是要撑着这个担子的,我知道你不想做,但没办法,你只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

    邢森知道白夏从没有过什么野心,其实,她性情太温顺了,不适合坐太高的位置。

    可是没办法,这邢家本来就属于三叔,邢家的老董事太多了,知道了白夏的身世,是绝对不可能任由她的性子来行事的。

    他就是怕,白夏没办法在这个位置上安然无恙的坐下去。

    “从今以后,你不能再跟过去一样随心所欲了,我会尽力协助你,但是该你自己拿主意的事儿,谁都帮不了你。”

    “你这么容易动摇,面对事情又优柔寡断,我怕你以后要面对的艰难更多。”

    “你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这担子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是要你来承担的。”

    ……

    邢森跟她说了很多,她才明白,这五年来邢森之所以一直隐瞒着自己,还将她弄到了分部,将季斐然请出了山,到多伦多去任职,都是为了历练自己。

    因为邢家有邢家的规矩,就算她不愿意继承,邢森有心想要放水,其他人那里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推心置腹的谈了一次,白夏明白,她是必须要为邢家负责的。

    在其位谋其政,她没法改变。

    那天晚上,邢森跟她说的最后一番话是,“你跟陆衍北的事,我不想多作评论,也不想勉强你做什么。”

    “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再跟陆衍北有来往了,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邢家经不起这么折腾,要再来一次当年的事,只怕是要散了。”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儿,邢森不肯详细说,其他人也都是三缄其口。

    唯独可以问出点话来的就只有邢子东,在休整了一个星期后,邢子东陪着白夏回了多伦多。

    彼时,加拿大正是枫叶红瓤的季节。

    “说吧,你刻意让我陪你来,是想问什么?”邢子东虽说嘴上没个把门的,但胜在心思细腻。

    “你知道当年邢家发生了什么事吗?”

    “哦,你说这个啊~”

    邢子东长长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听说当年邢家受了重创,差一点就没落了,似乎是跟叔公有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那个囡囡失踪后,叔公就精神失常了。”

    “什么重创?”

    “好像是公司的机密文件被人盗走了吧!当时洽谈的几个重大项目接连出问题,差一点就撑不下去了。”

    邢子东年纪小,只怕当初真的闹出了什么事儿,他都还没出生,怕是知道的也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不够全面。

    白夏能探索到的只有这些,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邢宣誉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经不起折腾,当年跟白夏一起来了多伦多后,就没再回去过。

    这次白夏是过来看他的,看到昏昏沉沉睡着,步入迟暮的老人,白夏鼻尖蓦地一酸。

    让她开口叫爸,她也叫不出来。

    倒是邢宣誉醒了,看到白夏,他咧开嘴笑,“你来了啊”

    “嗯…”

    “我就知道你答应我的,就肯定会做到。”

    白夏一听就知道邢宣誉不是在跟自己说话,而是跟他最想见的那个人。

    她半蹲下来,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咳…”见他想起来,白夏才倾身上前扶着他坐好,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和脸说,“我这样子,变丑了吧?”

    “没有”白夏眼眶泛红,忍着酸楚笑着摇了摇头。

    她陪了邢宣誉很久,他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絮絮叨叨的话就围绕着一个人展开。

    在多伦多停留了半个月之久,一直没离开。

    白夏想多陪陪邢宣誉,邢森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他也给出了期限,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后必须回国。

    秋风萧瑟,红似火的枫叶随风飘零,幽蓝天空,深邃而悠远。

    踩着地上的残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本意是来陪邢宣誉,要让自己好好消化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没想过会在异国他乡会遇见陆衍北,见到他那一刻,四目相对,血液在皮囊下喧嚣翻涌,她捏紧了手,静静看着距离自己不远,芝兰玉树般的人。

    她发誓,后来发生的事,确确实实是她没想过的,是感性战胜了理智,主宰了大脑。

    不知道是先勾起的火,星星点点渐渐扩散成燎原之势,足够将两人都化为灰烬。

    白夏是在跟他道别,是在跟自己道别,她从没放下过陆衍北,好在她如今知道了,不单单只是她没放下,陆衍北也从没放下过。

    但现在,不管放不放得下,都要分道扬镳了。

    邢森跟她彻夜长谈说的那番话,让白夏明白她没有继续自怨自艾,继续任性的资格了。

    他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来不及多思,呼吸就被尽数掠夺。

    清潮来的汹涌,澎湃的像是席卷而来的风暴,足够摧毁所有。

    他们投入的有点过分认真了,抵死缠绵后,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了陆衍北肩膀上,眼睫湿润。

    “白夏,白夏…”

    他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白夏越听越难过。

    从邢子东嘴里知道了只言片语,她问了邢森,邢森停顿了很久后告诉她,陆家是她唯一不可以沾染上关系的。

    不为情,只能为敌。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风月里的手段,不过情趣罢了

    “小姨,这回真的想清楚了吗?”邢子东也看出来了白夏眼中的不舍。

    也对,他们询问过叔公的情况,听说是越来越差了,损伤了根本。

    那些服用的药物本身对身体就有一定的损伤,加之似乎以前邢宣誉就受过伤,旧疾在身,沉珂渐重。

    还不知道这次走了,什么时候会回来,说不定这次分别就是永别,小姨才刚刚知道叔公是自己的生父,就要匆匆离别,还要被迫接下重担。

    邢子东很能体会现在白夏心底的复杂之情,对邢宣誉的孺慕之情和对未来的迷惘。

    “嗯,想清楚了,既然这是我应该承担的,那我就该理智点面对。”

    在候机室等着登机,邢子东伸手抱了抱白夏,“小姨,没事的。”

    被他抱住的人,清澈盈光从幽幽水眸中掠过,她深吸了口气,抬手在邢子东后背拍了拍,“好了,该上飞机了。”

    “走吧”邢子东性子一向大大咧咧,硬生生的煽情也只能维持不过一分钟。

    他率先起了身,格外绅士的等着白夏。

    当初离开桐川是被迫,辗转流连在多伦多生活了五年,她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里的一切。

    同样是带着浓浓的不舍,白夏也不知道下一次回来看邢宣誉会是什么时候。

    ——

    晨曦悠悠,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投射进屋内。

    床头搁置的手机嗡嗡震动着,吵醒了原本还处于熟睡中的人。

    长手一伸,摸到了手机后,看都没睁开眼睛看就接了电话,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沙哑,“喂——”

    “老四,你在哪儿呢?”

    “酒店”

    “什么?”元杰提高了声调,“这个点你还在酒店,你是不是忘了今天回国?”

    “……”

    被元杰聒噪的声音吵得头疼,陆衍北索性坐起了身。

    额角酸疼的厉害,略带凉意的指腹按压着额角,凤眸微眯着,“我知道了,等会就来”

    “我说你…喂?喂?!”元杰一个人在机场,看到电话被挂断了,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shit!要是陆衍北在他面前,他非揪着陆衍北狠狠揍一顿不可!

    跟元杰的暴躁易怒不同,此刻的陆衍北才刚刚清醒过来。

    脑海里还有着零散的片段,昨天是偶遇也不算偶遇。

    严格来说,是他刻意制造的一场偶遇。

    他跟白夏来多伦多的目的是一样的,也是为了邢宣誉而来。

    现在的邢宣誉在一家私人医院中休养身体,他也去看过邢宣誉。

    邢宣誉一见到他,很激动。

    这种激动因何而来,陆衍北心知肚明,为了避免刺激到邢宣誉,他再没有去过了。

    知道白夏在多伦多,原本早就应该结束旅程回国的陆衍北硬生生拖延了行程归期。

    昨天看到她,委实是忍不住了,才会刻意出现在她面前。

    只是——

    白夏的热情出乎他的意料,欣喜之余,他也察觉到了白夏情绪中的不对劲。

    那不像是原谅他了,而像是…像是再跟他诀别。

    本能的恐惧让他抓紧了白夏,恨不得将她嵌入身体里,免得她又一跑,跑了多年,让自己找不到见不着。

    清俊的脸上没有半分陷入在情欲之中的旖旎,眼底清明一片。

    他丝毫不怀疑,后来白夏给他喝的东西里下了药。

    都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饮品里有没有下药,他能分辨的出来。

    只是端给他的人是白夏,即便是下了药,他也会喝。

    下了安眠药,所以才睡得这么沉,现在醒来头还有点疼。

    摸了摸床榻另一侧,冷冰冰的,想来白夏是离开很久了,说不定已经踏上了回国的路。

    都说男人是上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他看,女人绝情起来比男人狠多了。

    陆衍北冷着脸,赤着脚进了浴室洗漱。

    等他磨磨蹭蹭的弄完,元杰那边都快被磨着没火气了。

    看到姗姗来迟的陆衍北,他讥讽一笑,“你怎么不干脆再吃顿饭泡个妞生个孩子再过来?”

    见陆衍北压根就不搭理自己,元杰就感觉一口气梗在喉咙不上不下,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见他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元杰气笑了,大大咧咧的在长椅上坐下,翘着二郎腿说道,“你不是去见白夏了吗?久别重逢,怎么着也算得上是干柴烈火,总能发生点什么吧?”

    眼尾微挑,沉沉眼眸中流转出的暗压,让元杰识趣的做了个闭嘴的表情。

    不过,他还是没能忍住。

    “你说你机关算尽,怎么就到现在都还没收回白夏的心呢?”

    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似乎是被戳中了软肋。

    这话元杰也不算作假,他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不免唏嘘。

    亏得以前元杰还同情老四,想着他这五年来打光棍就差没将自己也折磨死,好不容易等着人回来,还只能看不能吃,得多憋屈啊!

    可是!

    重点就是可是!

    他怎么就忘记了老四从来不是个安分的人呢?

    就算表面温顺了,可怜了,可心是黑的,骨子是坏透了。

    老四这么心黑的人,不可能巴巴的看着猎物在眼前晃来晃去,还不能吃。

    为了挽回白夏,陆衍北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人都利用上了,连孩子都算计上了。

    苦肉计这出,真是不要玩弄的太出彩。

    “你说,你当时是不是故意的?以你的身手就算不舒服也不可能被几个小喽啰伤到,还伤害的那么准确,你是在故意赌白夏的心对不对?”

    元杰事后啊!越想越不对劲。

    回想起老四的种种可疑迹象,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人拿着当枪使了。

    低垂着眸,不辩神色的人忽然勾唇一笑。

    他眼底的哪里是落寞和难过,分明是浓浓的嘲讽和势在必得的锋芒。

    元杰看着心一惊,啧啧,他怎么就忘了,狼就是狼,哪怕披着绵羊皮也遮掩不住狼的野性。

    素来都是温润的脸面,因着这讥讽挑衅意味十足的笑意,而变得野性十足,元杰默默挪开了视线。

    身边坐着个妖孽,他怕他的性取向会改变。

    不用陆衍北的回答了,元杰已经要到了答案。

    他就是在算计自己,算计白夏,为此,他不惜用自己当代价,真是个疯子!

    难怪他死撑着不去医院,是算准了白夏不会离开吗?

    “老四,你就不怕白夏不上道,真的走了,你可能就没命了。”

    “我是在赌博,赌她心底对我还有几分情意。”

    “那要是荡然无存呢?你又打算怎么办?”

    陆衍北斜睨了元杰一眼,眼底倨傲,“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不管她怎么想。”

    这话意思就是不管白夏态度如何,陆衍北都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白夏。

    狼哪有放过到嘴猎物的道理?

    虽然野性难驯,但是狼对伴侣却很忠诚,认准了一个就是一生,这才是陆衍北盯着白夏不放的目的吧?

    陆衍北分明就是知道即便他不说,自己也会代替他说。

    认识了那么多年,陆衍北将自己的性子摸的太透彻了。

    他知道自己素来就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要真是看着朋友危在旦夕还能沉得住气,那他就不是元杰了。

    啧,虽然被利用本不爽,但也无所谓。

    元杰就是在想着白夏哪里是陆衍北的对手?这么下去,迟早会被老四吃的死死的,一如当初。

    借由自己的口告诉了白夏缘由,避免了陆衍北亲口说的尴尬,也保全了陆衍北的自尊心。

    从侧面告诉白夏,他有多爱她,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靠着回忆度过。

    女人的感性,注定了会自我脑补一些令人心碎的凄美画面。

    这大大有利于陆衍北的初衷,尽管那些事是真实发生过,可是陆衍北这种精于算计的手段,总会令人感到后脊梁发寒。

    看样子,陆衍北应该也没少在陆墨归面前做戏,小孩子,有样学样,加上心思又比较敏感,还是从小跟着陆衍北长大,当然对陆衍北更加亲近些。

    所以陆墨归时不时的会在白夏面前提起陆衍北,用稚嫩童音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在没有白夏的日子里有多孤单多难熬。

    这招高明啊!老四禽兽也是禽兽到了一定的境界,这种小手段都耍的出来。

    要不是因为跟他认识多年,元杰恐怕都难以发觉自己被让当枪使了。

    思及此,元杰略惆怅的叹气,“老四,你心怎么就这么黑?你说说你不是喜欢白夏,怎么对自己喜欢的人也能算计的下手?”

    “谈情说爱里用的计谋,不过是情趣罢了”

    陆衍北不以为然,“我要不这样,你认为白夏她会这么快动摇吗?我了解她,她太倔了。”

    不用温水煲青蛙这招,恐怕还难以俘获芳心。

    她这种倔牛性格,就得慢慢磨,既然不能亲自出面耍好感,他也不会让白夏闲着,总会有人不替他在白夏面前耍存在感,让白夏无法刻意忽略自己的存在。

    进行的不是很愉快,因为白夏身边还围着季斐然,这让他很烦闷,又没法子亲自出面做些什么。

    元杰说他太有心计城府,却不知,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挽回罢了。

    那些事,他真真切切经历过,不是在欺骗白夏,旁的人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更别说费心思算计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夏回国后的第一件事是去接两个宝贝放学,这一走就是这么久,她也很想自己的小孩儿。

    所以她将行李放下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立刻开车去了幼儿园接他们。

    等到放学铃响了,被老师亲自牵着出来的陆墨归和邢沉之,看到白夏就两眼放光,立刻争先恐后的迈着腿朝着她跑过来了。

    “妈妈~”

    “妈咪~”

    白夏半蹲着看他们,“有没有乖乖听老师和舅舅的话?”

    “有!”异口同声的回答,逗得白夏弯着眼睛笑,在白嫩嫩的脸上分别亲了一口才起身,“走,妈妈带你们去吃顿大餐。”

    跟白夏分离的时间有些长了,两个孩子格外想念她,原本就爱黏着她,这次分别;直接就导致了他们更加离不开白夏了。

    白夏带着孩子去吃了东西,又带着他们去疯玩了一晚上,才回家。

    坐飞机颠簸回国确实很累,可是这种疲倦在看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后,又归于平静了。

    嘟嘟是个外向性子,玩累了就沉沉睡去了,陆墨归的性子偏内向,又不似其他小孩那般爱说话。

    他更多的表象是喜欢黏着白夏,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身边,似乎是害怕她走。

    这晚上,陆墨归缩在白夏怀里,闷闷的说,“妈妈,可不可以不要跟爸爸分开?”

    “墨墨不想跟爸爸分开,也不想跟妈妈分开。”

    小孩子身上有股沐浴后牛奶香味儿,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白夏轻轻抚摸着他细软的黑发,嗓音温柔,“墨墨乖,妈妈不会逼着你跟爸爸分开。”

    “你们还是可以见面,爸爸也依旧很疼爱你。”

    “可是妈妈不会跟爸爸在一起,不是吗?”

    “……”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孩子直白的问题,只低头亲了亲他发顶,“乖宝贝,快睡觉,明早上得去上学。”

    “妈妈你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陆墨归的固执让白夏有些头疼,应付起来也有心无力,“墨墨,妈妈是……”

    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允诺。

    似是察觉到了白夏的为难,陆墨归虽然失落却还是懂事的说,“妈妈不想说,墨墨就不听了,可是妈妈可不可以答应墨墨,要常常跟爸爸带着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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