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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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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权宜过后,叔叔就会同意吗?婺源哥哥,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
    感觉到陈婺源把头停在她的颊边,没有再动的意思,周郁不由放轻了声音,既像是怕打扰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像是在苦叹这样无果的挣扎,最后的结局,也不过是重走一遭过往而已。
    周郁是清醒的,因为从小寄人篱下,她从来没有任性的资本,唯一的一次任性,想要任性到底的一次,却以失败而告终,从此,她就收起了任性的外衣,因为,她穿不起。
    “不是自欺欺人,囡囡,相信婺源哥哥,婺源哥哥会解决的,再给婺源哥哥两年的时间,两年,婺源哥哥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两年,婺源哥哥解决掉身上的婚约,不再欠区家的人情,婺源哥哥一定会让你风光过门的。”
    一时情急,陈婺源连婚约的事儿都吐了出来。
    周郁并不知道陈婺源定婚了,忽然间听到这个消息,竟然没有觉得难受,也没有呼吸一滞的感觉,这是她早就预料到,应该会发生的事儿,没有预料到的,或许就是此刻心底的平静吧。
    没发生以前,她以为听到这样的消息,她会痛彻心扉,可这会儿的平静,竟然让她有心思笑出声来。
    太好笑了。
    “婺源哥哥,你拿我当什么……”
    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企图对她不轨,明明之前还不情愿的女人,这会儿竟然笑了出来,多诡谲的场面啊?
    陈婺源看着周郁的笑,忽然心底就酸了,疼了,苦了,那种混杂在一起的错乱心情让他既痛苦,又纠结,既不想承认,却又因为心疼,而不得不承认……
    “囡囡……”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一道手机铃声,适时的打破了陈婺源开口的话,他只吐了两个字,周郁的目光,已经偏向了茶几上的包。
    “囡囡,婺源哥哥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
    陈婺源像是有预感,这通电话,一定是他不想听的,一定凌氏的总裁有关。
    男人有的时候,也会第六感爆棚。
    周郁刚刚心底泛起了酸涩的不堪,她没想到,有一天,陈婺源会把她们的关系发展成这样。
    哪怕不能在一起,哪怕只有她独守着这份感情,默默的守着自己的一角,做着与他无关的喜欢,或者爱,她都不会觉得自己不堪,因为她信守承诺,没有去破坏,也没有再去纠缠。
    如今,他这样对她,想要占有她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在定了婚之后,还想要占有她……
    周郁只觉得心里说不上来的难过,难过到她都开始怀疑,曾经在一起的那些年,那个对她疼宠呵护倍至的男人,真的是眼前这个吗?
    手机铃声,无疑成了她掩饰此刻尴尬局面的武器,她感觉到陈婺源抓在她手腕上的手不那么用力了,她试图把手从他的掌心脱离,因为动作慢,她做的有些费力。
    可还好,她真的挣脱出来了。
    得到了自由的两只手,第一件事儿没有去急着拿手机,而是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婺源哥哥,我有电话……”
    “囡囡,别接……”
    陈婺源忽然回过了神,两只手再想用力,已经没有可抓的东西,只迅速的抽回,按住了周郁的肩。
    他固执而坚持的盯着周郁的眼睛,用压迫的动作,不让她起身,他的声音里,不由的染上了几分卑微的祈求,“囡囡,婺源哥哥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吗?”
    “婺源哥哥所说的不伤害,就是这样吗?”
    周郁转动着自己的手腕,把它呈于陈婺源的眼皮底下,那上面因为挣扎还有他用的力气太大,而清楚的显现出一条勒痕,泛着暗紫。
    陈婺源眸光一滞,心疼与内疚同时出现,“囡囡,婺源哥哥不想的,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
    周郁点了点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陈婺源松一口气,脸现微笑。
    不过,笑容刚露,便又凝结回去,因为,周郁随后又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的目光,撇向茶几,似乎还急于去接那通未曾接起的电话。
    陈婺源眸光一暗,心里想着,原来,她的妥协,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心里变化,让他刚刚升起的柔软,与被质问的难堪通通消失无踪,他看着周郁的眼神,一层一层,再度被坚持所覆盖,只不过,这次,他的动作,没有如刚才那般蛮横。
    刚刚撑起来一些的头,一点点的下坠,他额头抵着周郁的额头,眸光紧锁着她垂着的眼帘,两道睫毛颤抖间,阻挡了他想看穿她眼底的视线。
    他用试探,却又不容拒绝的声音,继续勾缠着她,“囡囡,婺源哥哥爱你,从来没有变过,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婺源哥哥爱的,都只是你……”
    他想用爱的宣言来笼络她。
    可周郁却觉得这样的陈婺源,早就不是爱她宠她的陈婺源,他完全沉浸在一己的私欲中,不管她的意愿,只图自己心里的想法。
    如果年少时他对父母的妥协让她还能为他找到许多借口的话,那么在此刻,陈婺源的表现,一个已经定了婚的男人,已经答应许给另一个女人一生幸福的男人,竟然还堂而皇之的压在她身上,对她言爱,这种不负责任到底的言论,完全诋毁了他在她心中余留的美好。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婺源哥哥爱的,从来都是你自己呢?”
    周郁原本还躲闪的目光,随着这句话,竟是直直的看了过去。
    四扇睫毛因为离的太近,在眨动间,好像还偶有碰撞。
    这么暧昧的气氛,明明该是郎情妾意的,可是男人目光里的不可置信,以及被质疑的受伤,还有女人目光里淡淡的轻嘲,还有讥讽,似乎这种暧昧,添加了不和谐的杂质。
    陈婺源从不曾想过,有一天,他的囡囡,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会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他。
    他的不可置信,不只表现在眼神里,还有语气上,“囡囡……”
    他的声音,不乏受伤之感。
    周郁听的出来,可是听的出来,却未必要同情。
    “难道不是吗,婺源哥哥?”
    又是一句质问,哪怕她的声音并不犀利,可是她眼神里的嘲弄,却比语言更伤人。
    “囡囡,婺源哥哥爱了你那么多年,难道你都忘了吗?”他猩红的眸子把受伤的神色晕染的更加悲凉,甚至因为被周郁误解,心里的痛苦正弥漫在他的脸上。
    他抬手轻抚着周郁的脸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状似捧着珍宝在手,小心翼翼,“你怎么能忘呢,婺源哥哥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质问我呢?”
    “是啊,我为什么会质问呢?”
    周郁眼波晃动,波光粼粼,她看着陈婺源,再度滴泪,语气苍凉,连声音都变得受伤,“我以为我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呢,可是怎么办呢,婺源哥哥,我曾用拼尽全力的代价,换成了一个人的漂泊流浪,那种由心而生的孤独,还有周边所有的陌生,几乎让我释放了所有的壳用来保护自己,你信吗,婺源哥哥,我已经没有勇气了,也做不到再一次的拼尽全力了,就这样,可以吗?”
    从此以后,天各一方,偶尔想起,我视你如亲人,你视我如童年玩伴,这样,不好吗?
    不会因为曾经的不堪,现实的倾轧而让那些不好的东西,混杂了所有的美好,当美好耗尽,只余不堪的时候,她怕,再想起这段感情,已经不再是念念不忘,而是相看两相厌。
    “不可以,囡囡,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陈婺源感受到了那种相忘于江湖的气息,那是周郁由内而散,不曾压制的情绪。
    怎么可以?
    如何相忘?
    他从爱上她的那刻起,所规划,关于未来的所有蓝图,都是她与他的身影。
    如今,蓝图渐成,而原本该在这张蓝图上漫步的人,却形单影只,那他这几年的努力,这几年的付出,还有那场婚约,到底都是为了谁?
    在爱情面前,或许真的应了那句,谁付出的多,失去的就多。
    陈婺源不想让自己在付出这么多以后,再失去自己爱的女人,不可以,绝不可以。
    “囡囡,别怪婺源哥哥……”
    这一次,陈婺源不再手下留情。
    只是,这世间,总有一些事儿,被意外侵扰。
    就在陈婺源的声音刚落,他的手,刚刚落到周郁的腰间,企图掀开她衣服下摆的时候,防盗门,被重重的拍响……

  ☆、469。第469章 被人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骤然响起的拍门声,惊扰了一室“旖旎”。
    周郁之前缓和下来的态度,好似突然得到了声援的力量,她顾不得张开嘴会不会给陈婺源可乘之机,只孤注一掷的把门外的人,当作海上的浮木,可以帮她摆脱困境。
    “呜……放……开……”
    陈婺源像是惊觉了周郁的意图,几乎在她嘴唇刚刚张开的时候,他的唇舌便仓惶而至。
    他急切的,迫不及待的堵住了她发声的途径,并因为一举成攻侵占进了她的口腔,而贪婪的流连,徘徊。
    周郁躲闪着再次推拒,却又因为口腔里被他的舌尖侵入,推闪的动作,反而成了最后一把催化剂,让他兴起了追逐的趣味。
    砰……砰……砰……
    拍门声依然继续,守在门外的人似乎很坚持。
    “啊……”
    陈婺源忽然叫了一下,声音透过防盗门传了出去。
    周郁并不想这样,可是她刚刚竟然生起了一种恶心的感觉,还来不得诧异,牙齿就已经咬了上去。
    “囡囡……”
    缓过了那股子疼痛,陈婺源状似痛心疾首的看着周郁,目光里满布失望。
    周郁抬手捂着自己的唇,一副欲呕的难受样,这会儿连门外坚持不懈拍打着防盗门的人是谁都不想去关心,只想赶快逃离。
    “呕……”
    “囡囡……”
    陈婺源忽然像是失了力气,看着周郁仓皇的推开他,奔向洗手间,他刚刚那股子强势的理所当然,霎时颓然一空。
    怎么会这样?
    他在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
    防盗门忽然安静下来,在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个颓唐的坐在沙发上,一个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干呕的时候。
    不过,安静也只是片刻,等到防盗门再传来声响的时候,已经带了十足的暴力,甚至,那门板震颤的幅度,很容易让人怀疑,这层楼会不会在接下来的几秒钟,坍塌。
    砰……
    防盗门锁不负重力,几下便被砸开,随后入内的男人,手里还握着他的凶器——汽车安全锤。
    “呵呵,刚刚那个电话,果然是你打的。”
    破坏力惊人的声响拉回了陈婺源的神智,他像是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竖起了自己的冠子,此刻,目光透着果真如此的了然,又带着几分挑衅,一错不错的盯着凌晨。
    凌晨旁若无人的掠过整间屋子,耳朵在捕捉到卫生间里细微的声响时,目光凝了过去,这个方向,刚好又越过沙发,成功看到了陈婺源嘴角可疑的津液,微冷的目光一凝,他嘴角抿起冷硬的弧度,周身寒气肆虐,没有抬步往前走,站在原地,他单手抄在口袋里,半垂着眼帘,嘴角挂上嘲讽的弧度,开口时,声音不咸不淡,却夹裹着冰棱,源源不绝的朝着沙发上恣意挑衅他的男人砸了过去,“陈先生是来跟我太太分享你的定婚的喜悦吗?”
    刻意咬重的太太两个字,让陈婺源连他后面那句定婚喜悦都忽略了,他眸子瞠开了惊诧,以一种完全被惊到的口气问着凌晨,“太太……”
    这种称呼岂是随便用的?
    那是对受到法律保护的另一伴的称呼,不是身边任何一个走马观花的女人可以担当的起的,尤其是凌晨这样的身份,能被他称之为太太的人,是要分享他一半身家的。
    囡囡,怎么会——
    他的目光里瞠着满满的不可能,不相信,不认为门户高大如凌家这般,会接纳周郁这种一无身家,二无娘家,甚至可以用孤女来形容的一个儿媳妇,门第之见,根深蒂固,他对凌家不了解,可至少,他对父辈人的观念还是了解的。
    以己渡人,陈婺源觉得凌晨在虚张声势,用这种称呼刺激他。
    淡眸一撇,凌晨高仰起来的下颌把整个人的气势宣泄的更加睨睥,一双深邃的瞳仁,只用眼角,施舍的给了陈婺源一点点的余光,任谁看了,都能读出他的不屑一顾,所以,他语气里的轻漫便成了理所当然,“陈先生很惊讶?”
    他用疑问的话语,挑衅的回击着陈婺源的质疑,轻描淡写的语气里,说着理所应当的话,却不期然将嘲笑,由内至外,发挥的淋漓尽致。
    陈婺源被打击了。
    因为他在凌晨不屑一顾的眼神里,读到了鄙视,那种鄙视,仿佛在宣扬,不是你以为做不到的,在别人眼里,都是困难。
    这种赤祼祼的嘲讽,让陈婺源脸面发红,发烧,发烫,温度很快就飚升到了四十度,那种炙烤,口干舌燥的感觉,仿佛光祼着身体置身在烈日下的沙漠,因为看不到绿渊,等待他的未来,只余一片死寂。
    陈婺源兀自沉浸自责自悔的思绪里,凌晨恍若未见,堂而皇之的推开了卫生间的拉门,一目了然的空间里,周郁正扒在洗手台上洗脸,水笼头没有开到最大,一股小流慢慢的淌着,这会儿,她整张脸都埋进了水里,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过,目光在触及到她衣服上的褶皱时,眸心,一把火苗,蹭起。
    火势来的有些急,比星星之火燎原的态势还要大,因为起火的地方在心口,漫延起来的速度完全是人力不可控的。
    他手里还握着安全锤,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竟然没有在走进来,不需要的时候,放下。
    这会儿,他用力收紧了手指,安全锤的把手仿佛都被他握的咯咯直响。
    当然,如果没有这个安全锤分散他的重力,估计握响的就是他的手骨了。
    青筋绷起的手背上,一条条纹路清晰可见,那是男人掩藏于内的脾气的外放,如果你认真去看的话,一定会读出他此刻情绪的不好。
    可是周郁的头,还埋在洗手池子里,而外面的陈婺源,也没有把目光挪过来,或者说,他还是在逃避吧……
    天干气燥,虚火旺盛。
    上个月刚寻到了一个发火的途径,虽然是用在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身上,可是因为她惹了不该惹的人,手软神马的,也成了浮云?
    对女人,他尚且下得了狠手,对男人……
    兀自沉缅的陈婺源忽然打了个激灵,不安的感觉,悄然滋生。
    卫生间门口有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源源不断的传来,不远不近的围绕着她,心安,如肆意生长的小草,疯长着。
    这种感觉,于周郁而言,并不好。
    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混乱的,矛盾的,纠结的,没有出口的情绪当中,或许刚刚在陈婺源的急切攻势下,她只顾躲闪,却忽略了许多细枝末节,可是这会儿,感觉到自己安全了,不会再被侵犯了,那些被忽视的细枝末节,又像雨后春笋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复苏。
    “擦擦……”
    看着她手上机械的动作,呆滞的眼神,凌晨没有再选择做一个看客,而是大步走进了卫生间,顺手拿过了架子上的毛巾,一手扯过周郁的胳膊,强制性的把她拉离了洗手台,一边用毛巾覆上了她的脸。
    “嘶——”一声轻叫,因为凌晨好巧不巧的抓到了周郁被陈婺源勒伤的地方,她忍痛不及,叫出了声。
    “怎么弄的?”凌晨眸心翻转着风雨,声音听不出起伏,可是话一出口,心已了然。
    周郁的视线被遮挡,另一只手拿起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一下,感觉水珠被擦了七七八八,才偏头看了一眼凌晨,“你……”怎么来了?
    刚启唇,周郁就被喉咙的微哑吓了一下,一句话未说完,眸光里已经看见凌晨的瞳仁翻滚起风暴。
    来不及去分析他的风暴因何而来,只是下意识的回握住他的胳膊,似乎潜意识已经在提醒着她,该去阻拦什么?
    他的小臂绷的很紧,很硬,感觉触手所握的不是肉体,而是一具钢构,混杂了钢筋混凝土的钢构,那种东西的硬度,足以在挥出时,轻易砸死一个大活人,甚至砸的他脑浆崩裂,体无完肤。
    一想到体无完肤,周郁下意识的眸光一蹙,眉头也跟着锁了起来。
    凌晨不动声色的看着周郁眉眼间的变化,心底一暗,并不明媚的目光垂落在拉着他小臂的女人手上。
    周郁的皮肤,并不是没有血色的白,是一种透着自然光泽,带着水润的白,她的手指虽然不算是青葱削玉,可是伸展开的时候,长度依然很喜人,而且,圆弧形的半长指甲很完美的起到了拉长手形的作用,让人看了,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这样的景像,如果想像成一个女人在挽留即将离开的男人,想来,没有男人会在这种时候还愿意迈开步子,撇下女人而去。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凌晨看着小臂上固执的手,眸光凉讽,嘴角现出一抹讥笑,仿佛他是一个多管闲事儿的看客,正掺乎进人家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小夫妻中间,怎么做,都不对?
    只是,“凌太太,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他的声音,温暖亲切,可他的眼神,却淡漠疏离,如果你只听他的声音,听到他叫凌太太三个字,或许会觉得如沐春风,可当你对上他无波无澜时,凌太太这三个字,更透着一种咬牙切齿,想要撕裂的感觉。
    周郁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了,凉凉的,半点温度也无,之前还翻滚着云雨的眸子,此刻清亮透底,却又深暗不明,如果说之前她能看清他眼底的神色是有幸的话,那么现在,他关闭了那道幸运的门,周郁再次看不懂了。
    可是周郁现在的心情,纷乱杂陈,连自己心底的情绪都没有整理明白,如何能去当一朵称职的解语花。
    或者说,她其实在逃避,因为有些意外的发生,让她忽然变的不懂自己了。
    她在抗拒,也在抵触,甚至在拒绝,那种潜意识里的自我防范意识全部开启,在这会儿,她只想安静的一个人呆着,一个人去整理那些错综复杂,一个人去清醒头脑意识。
    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凌晨凉讽的目光一层层集结起了碎碎的冰茬,空气的冷凝促使冰茬不断的聚合在一起,不长时间,就有细细的冰柱组合而成,随着周郁的缄默不语,空气中冷凝的气息越汇越多,细小的冰柱也慢慢凝结成了粗壮的冰柱,尖头朝下的垂落的时候,因为被阳光眷顾,还不停的闪着冷凝锋厉的光芒。
    周郁被这样的光芒罩笼,只觉得周围煞气森森,凉寒的让人止不住颤抖。
    她的下颌被人抬起,那只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慢慢抚摸着她的下颌,明明是温柔的动作,可她却只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刀光剑影。
    “我……”
    “什么?”凌晨眼风若刀,唇角轻抿,幽深的目光在周郁的下颌上停留片刻,才落到她开启的唇瓣上。
    他,在生气。
    条件中枢第一道反馈让周郁准确的捕捉到了这条信息。
    他眼风凌厉的仿佛闪着亮光的锋锐刀片,刃片朝外,随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周郁目带惶然,不知是被他的目光震慑到了,还是单纯的,不想让说出口的话,惹他生气。
    她住了口。
    心底的思绪有如乱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意他生不生气,甚至连说一句话,都要忖度他心情的好坏,心里愿意不愿意听?
    那种他不想听,她就可以不说的心里变化,让她仿佛又见到了十几岁的自己,曾经单纯的陷入一场爱情中的自己,时刻不忘把喜欢人的喜好放在心中的自己。
    那个时候的她,只知道,他不想听,她不说,他不想让她做的,她不做,他不喜欢她跟别的男同学多接触,她就不接触,几年下来,她的世界里,孤单的就只有他,所以在离开之后,才会连骨子里都被孤独浸染?
    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绝不!
    凌晨冷冷的盯着周郁,看着她眸子里从惶然、迷惘、难过,再一点点坚硬起来的神色,随着她神色的变化,他指尖的力道也不由在加剧。
    “疼……”
    旧伤新痕,周郁下意识的喊了疼。
    “被人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这会儿喊疼,晚了……”
    凌晨的声音明显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周郁却不明所以看着他,不明白他提到了被人掐,还有这会儿,是什么意思?
    凌晨嗤笑一声,托着她的下颌一下扭转,到底没有过度用力,只是让她的侧脸,正好对上了洗手台上的镜子,两双眸子同时与镜子里的两双眸子对视着,他薄唇轻启,冷讽不减,“知道你愿意在床上玩点花样,到没想到,你还愿意玩SM。”
    镜里镜外,卫生间里,客厅里,凌晨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反而透着撕扯的快意。
    都是成年人,SM这样的字眼,别说男人懂,就是女人也没几个不懂的,尤其还是从事记者这样职业的周郁。
    当然,也不排除还坐在客厅里没走的陈婺源。
    只不过,这会儿,凌晨没时间搭理他,也不愿意去搭理他,仿佛搭理他,就给足了他脸,让他拿自己当盘菜了,呸,在爷面前,你特么就是只会蹦达的蚂蚱,想当菜,下辈子吧。
    凌晨心里鄙夷的想着,眼里的光,却寸毫不离的盯着镜子里的周郁。
    她的目光不知何时,竟然染上了水珠。
    比她下颌上的掐痕还要突兀。
    不只如此,她用牙齿紧咬着唇瓣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那样的盈盈弱弱,再配上面颊的苍白,整个人显得无助,又无力。
    忽然,心口一慌,凌晨眸光流转出了懊恼的神色。
    “阿郁……”这一声,明显软了腔调,之前的冰茬与冷气一去无踪。
    他低低的唤着周郁的名字,目光纠缠在她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上,还有臂弯里,微微发颤的身体。
    下意识,他手臂一拢,收紧了她的身体,生怕她一个不察,便会滑倒一般。
    他控制着她的腰身,搂紧的动作,让彼此间没有丝毫的缝隙,这样的距离,让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颤抖着,那种颤抖来源于什么,他不清楚,却知道,他不能再让她继续下去。
    唇,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贴着她的颊侧,迎上了她的唇角。
    怀里的身体,隐隐一动。
    凌晨没来得及分辨她的意思,便覆上了她的唇,流连痴吻。
    周郁的胸口很疼。
    不是因为任何重力的倾轧,也不是因为之前差点受到陈婺源的侵犯,而随之涌起的后怕。
    这种疼,比差点被侵犯,还要让她害怕,这种疼,来源于此刻正在拥吻着她的男人,因为她没想到,也不曾想过,他会用那样不堪的词语来形容她。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只对玩物,生起SM的心里,没有一个正经的男人,会对自己的老婆玩SM。
    她即便不渴望在凌晨的心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可是被人当作玩物这样等同于污辱的形容,还是让她受到了重创。
    直撞的五脏六腑全都离了原位,疼痛的扭曲。
    “呜……”周郁微闭眼帘,不想再去看这张把她想像的那么不堪的一张脸,她抬手紧抓着他腰间的衣服,企图推开她,虽然动作不强硬,可因为他是凌晨,她又觉得,他不会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胡来的。
    凌晨的确不会胡来,只是,他也没有任由周郁推开他。

  ☆、470。第470章 阴晴不定的凌晨

他搂在她后腰上的手不断的收力,一只手牢牢的抵在她的后心,在手心的热度隔着衣物触摸不到她的身体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恬不知耻的从她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
    “你……”
    周郁瞠大着眸子,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盯着凌晨,因为眼帘掀开,之前被她压在眼底的云雨突然间一起涌出,因为委屈而升腾起的雾意随着云雨越汇越多,正有一发不可收的倾泻之势。
    凌晨的唇依然贴吻着她的唇瓣,没有片刻松懈的意思,也没有急于闯入她的口腔里,攻城掠地。
    他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底暗沉的光线收笼着她眼底的云雨,在那雨势即将收不住的时候,他的唇,顺着她的面颊,一路向上,及至她的眼窝边缘,舌尖一探,如火般的热辣感瞬间席卷了破势而出的云雨。
    那些雨滴,被他的舌尖卷起,一滴不漏的,送进了他的嘴里,“好咸……”
    低低沉沉的两个字,伴随他略带无奈的语气,仿佛刚才这场风暴正在被风收雨歇化解,他如法炮制的吸干了她的另一只眼睛,然后才用宠溺的口吻一路向下吻着,一边低喃着,“说你两句就委屈了,被人欺负怎么都不知道叫出声?”
    呃……
    这是……
    周郁还来不及理清凌晨这态度前后如此大的反差因何而来,嘴唇上,已经重新贴合了他的热度。
    四片唇,或许是因为熟悉,也或许是因为气息相投吧,这一次,凌晨没有再流连在外,而是用舌尖技巧的挑开了她的唇,在缝隙之间,闯了进去。
    “你……别……”
    周郁被吻的头向后仰着,唇间断断续续的传出某些音阶,并不清楚,可意思却很明显。
    “别什么……嗯……”凌晨继续暧昧的挑逗她,柔软了声音蛊惑她。
    口腔里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浓,那夹裹着烟草味的清冽感,好闻,又不让人觉得恶心,她一时不察,舌尖轻动了一下,恰好与他的舌尖相碰,狭小的空间在两条柔软的舌头相撞时,瞬间激起了火花,这场由男人主导的吻,一下子就变了味道。
    “这么热情,想让我在这要了你吗……”凌晨的声音有着****即将绝堤的暗哑,那是一种信号,一种马上就要发生点什么的信号。
    周郁即便不懂男人,可是当一个正在吻你的男人说着这么露骨的话,侵犯着你的耳朵,要是再不明白里面的意思,那就是真傻了,“不……行……”
    “到底是不,还是行,吞吞吐吐的……”凌晨略带抱怨的咕哝着,唇齿依然乐此不疲的在她的口腔里打着转,甚至,进攻的强度在不断的深入。
    周郁只觉得后背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紧接着,前边的胸口一松,一只手,带着火热的温度,迅速罩上了她的峰峦。
    “嗯……”细碎的,控制不住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叫的这么好听,一会儿多叫两声。”凌晨暗哑的声音中透着性感的魅惑,仿佛在提醒着某一个时刻的到来,周郁该如法炮制。
    好羞人的话。
    周郁咬着唇,好不容易口腔得到了自由,她想要趁着片刻的新鲜空气闯入的空当,来恢复神智。
    可是她总是低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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