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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宅妻狠狠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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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斯挑了挑眉,在她的注视下打开盒子,一只古老的凤凰戒指静静的安躺。
  赖斯抿唇,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记得,你在我送给你的第五天就脱了下来,原来你一点都不喜欢它。”
  “不是的。”雪纯有点急切地否认,这是他的一片真心,哪怕是一张白纸,她都会好好的珍藏。
  她不好意思地撩了一下耳际的碎发,浑然不觉,不经意的一撩掀起的风情万种。赖斯险些屏住呼吸,不得不承认,今天的她对他来说,依然极具诱惑力,然而她本人犹不自知。
  “我无意中听大姐说起过它的重要性,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没有那个能力佩戴它。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给你最重要的人。”至于是不是傅浅盈,她不敢去想,也不敢碰触。这已经轮不到她指手划脚了。
  “我赖斯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收回来。哪怕是象征主母身份的戒指也一样。”赖斯看了一眼,就推了回去,唇抿成一条直线,“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心里涌起激动的恼怒,这女人找他原不是旧情复炽,只是想还东西跟他撇清关系的。可恶!
  赖斯是绝不容拒绝的主,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把关乎赖家命脉的宝贝留给她,但考虑到家里两个宝贝的小人儿,雪纯默然地想了片刻,只好伸手接了回来。“好吧,谢谢你。”
  “永远不用跟我说谢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与你无关。如果你没有别的话想说,我要离开了。”
  赖斯冷凝着表情,脸上的面具笑顷刻消失,他今天来不是要听这些鬼话的!接下来,按她的做事方式,递离婚书也是极有可能的。
  “还有的,这一份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你之前找得我很辛苦,想来就是为了它吧。我以前过于自私,一直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对不起。不过,这样你就解脱了,不用再受我的负累。”
  赖斯险些吐血,死死地盯着那一叠纸质,眼神闪过恨恨的杀意,无声的把离婚协议书片片凌迟。他真有种冲动,把雪纯揍个鼻青脸肿。女人,你可知,你快把我逼疯了!
  “这就是你今天最大的目的!离婚后,好跟那个过去式在一起?”做梦吧!就算他不要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谁让她在这四年间,没有让他过上一天好日子!该死的女人!她这一根筋的脑袋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雪纯清丽的眉峰可疑的痉挛,“其实……不是,我有更加重要的事要说。我想,那事,你是有知情权的。”说完,雪纯握着咖啡杯的手不安地来回摩挲着,纤长的手指很用力以致骨节突突的发白,几乎要将杯身搓碎。
  即将愤然而起的赖斯见状,黑眸疑惑地扫视她几下,“说来听听。”他本来没有了心情,但除去离婚外,她还有哪些大事?他着实想不到,诶,好奇心害的。
  “我们有孩子的,已经三岁半了。”
  轰!平地一声惊雷!赖斯面色陡变,清俊斯文的脸破天荒的青紫交替,仿如乍喜又乍怒,三十三岁成熟稳重的他,不淡定了!
  怎么样?雪纯细细地观察赖斯的神情,摸不准他的想法,心里的不安在无限的扩大。他即将牵手别的女人之际,突然告诉他,他有了四岁的孩子,他会怪她擅自生下孩子而更加唾弃她吗?
  “带我去见他!”赖斯再也无法淡定,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凝视她不安的容颜,“我现在就要见到他。”
  二话不说,拖着她走出餐厅。
  雪纯几乎是跑着小碎步,跟随他坐进劳斯莱斯。
  “滴滴嘟嘟可能睡着了。”雪纯惴惴不安地说着,父子相见后,他会喜欢滴滴嘟嘟吗?滴滴嘟嘟突然见到爸爸,会排斥吗?
  滴滴嘟嘟是什么东西?赖斯微微挑了挑眉,心不在焉地想着,管他的,他只关心自己的孩子。“女儿吗?”
  “阿?”雪纯忽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孩子是男是女,她低声道,“男女都有喔。”
  赖斯有点急不可耐,“我是在问,你到底给我生了个女儿还是儿子?”
  “是,是龙凤胎来的。”赖斯一有发怒的征召,雪纯就慌张,赶紧迎上他的问话。这才忽然想起,她确实没有清楚的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是一对龙凤胎。
  “嗯,很好。”一时间,赖斯唇边的笑流畅地溢出来,他的满意的把视线移到正视前方,并没有看她。但雪纯看着他迷人的侧脸,那深深的笑意毫不作假,他是喜欢他们的孩子的!
  了解到这点,雪纯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下,轻松了不少。
  顺着雪纯所指的方向,赖斯眉头微蹙,“住旅馆?”
  “嗯,因为没想过在纽约呆长久,过几天就会回中国。”雪纯手指捏着手提包一紧。赖家的儿女,的确不应该住这种地方,起码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他们此时住的连称得上三星级都有点悬乎。
  赖斯是皱着眉走进他们暂时居所的。
  赖斯走得很快很急,雪纯知道他想立即就见到滴滴嘟嘟,于是赶紧翻出钥匙来开门,却不料找遍整个肩包就是找不到钥匙。自从生了孩子后,她的记忆力一落千丈,经常东丢西掉的,是以她自己都不确信,她到底有没有带钥匙出来。
  赖斯心急如焚,迫切想要见到孩子的心情胜过一切,也不指望她了,手啪答啪答的不断按响门铃。
  雪纯一股脑地把包包里的东西倒到地面找,一边不忘说道,“滴滴嘟嘟不会开门的,我跟孩子们说了,除非我亲自用钥匙开门,不然他们是不会开的。”
  第二次听到滴滴嘟嘟了。赖斯眼一眯,这奇怪的字眼该不会是孩子们的名字吧?赖斯探究地低头看了雪纯一眼,但情急的他无暇管此时的想法,按了不下三分钟。事实倒真的如她所说,没有人来开门。
  他只好蹲下来陪她一起找,一边还不忘说教,“不能这样教孩子,万一有火灾或者其它意外呢?要是他们绝对相信你的话,还不懂世间事的他们,到死都不会开门的。”
  雪纯手一顿,抬头看了看他,忽然有种强烈的感觉,有爸爸的孩子一定会聪明得多,起码不会给她教坏。她好像只会带着两小人儿走向歧途。
  “找到了,你的肩包内层破了个洞,钥匙钻进去了。”赖斯满含深意的再一次深深地扫视她消瘦的容颜,心里忽地一阵揪紧,这些年,她是不是过得很不好?看上去,怎的比他还要凄惨。
  雪纯面上微红,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匆匆忙忙把东西杂乱无序的扔进肩包里,在他探究的眼神下,气短的催促道,“快开门吧,不知道刚才门铃响得那么厉害,有没有把嘟嘟吓坏。”嘟嘟天生的胆子小,不经吓的。
  门一开,赖斯裤腿立即扑上可疑的物体。他几乎神经反射的一个飞踢,却堪堪让一道哭声和软软的触感给止住动作。
  “呜呜……妈咪有坏人按门铃……呜呜……”
  赖斯湛亮的眼睛一闪,薄唇一牵,一把抱起长腿下绵软的小矮胖身子,“别怕,爸爸回来了。”
  嘟嘟眼睛哭眯成一条缝,这下身体被提到不正常的高度,还有陌生的男人声音,她惊吓地止住哭泣,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泪水洗涤过后的眼眶泛红,但黑色的眼珠子透着琉璃黑的光泽,跟雪纯的一模一样。赖斯满意的跟他的小女儿对视,“忘记问你妈咪了,你叫什么名字?”
  天啊!世界上居然有长得比冷叔叔还要美丽的人!这是上帝亲手造出来滴天使么么!她赶紧狗腿地答道,“嘟嘟,我叫嘟嘟。”嘟嘟抽了抽两条鼻涕,“嘟嘟长大嫁给叔叔好不好?”
  陡然飞过三只乌鸦……嘎嘎嘎……
  赖斯落下几条黑线,“我是爸爸。”
  “那嘟嘟嫁给爸爸好不好?”不管了,嘟嘟赶忙搂紧他的颈子,眼中红心扑闪扑闪,脸蛋红扑扑的跟只红苹果似的。
  雪纯怎么教的孩子!赖斯眼角直抽。
  “嘟嘟不可以嫁给爸爸喔,爸爸是不能嫁的。”雪纯在一旁津津教诲,身上险些泌出一层薄汗,她真的没有这么教过她,奈何嘟嘟她天生花痴,无论她如何纠正,就是改不掉这臭毛病。
  “妈咪。”被忽视的滴滴看了大半天,发现三个人完全忘掉他,天才儿童非常的不满,但他不会像嘟嘟那只笨猪似的花痴,他伸出双手,意思是要雪纯抱。
  骤然见到赖斯,聪明的滴滴直觉猜到他的身份,充其量就是精子爸爸。因为无知者无畏,所以嘟嘟迷迷糊糊接受了,但滴滴是有点了解事情的三成的,毕竟是四岁的小屁孩,不禁有些畏怯。
  可不是么,电视里说爸爸妈妈是最*孩子的人。但是他和嘟嘟自出生起就没有见过爸爸,虽然妈咪一直都在说是她的错,但他总觉得妈咪这么好的女人,是不会错的。于是他下了一个结论,精子爸爸不是个好东西。
  “滴滴乖,在家里有没有照顾好妹妹?”雪纯慈*地笑着,关起门,放下肩包,就抱起她早熟的儿子。此时的他,一定比单纯的妹妹考虑的要多。
  敢情来的路上,她说的滴滴嘟嘟就是他的一双好儿女了!这名字,赖斯顿时无语。
  “有,刚才有人按门铃,我就一直吓唬她不许哭,哭了的话,下次我就把虫子放到她的饭碗里去。”滴滴一副洋洋得意的奸笑,看你还哭,老在妈咪和冷叔叔面前装可怜,切!猫哭耗子!
  赖斯哭笑不得,他憋着气,“雪纯,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教他们的?”
  雪纯笑容收了收,抱紧了滴滴的手紧了紧,“也不算差吧,我觉得挺好的,就是嘟嘟花痴点,滴滴淘气了些。”
  赖斯笑了,自信的道,“没关系,以后有我的教导,他们一定会成为顶尖的人物。”赖当家的儿女,自然是世界一等一的强!
  “我不要你教导,我只要妈咪。”滴滴不知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就尖叫出声,唯恐他真的把他抓起来教导。其实他是在担心,精子爸爸有可能把他和妈咪分开的事实。在来这里之前,他亲眼见到冷叔叔和妈咪说的。
  赖斯面上不是那么好看,他眼睛扫向他的儿子,顿时滴滴如芒在背,就像被盯进他的眼里,他的淘气自然就矮了一大截,小小的脑袋瓜忽然冒出一个想法,精子爸爸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雪纯有点担忧的抚向滴滴的脸,“滴滴怎么了?这是爸爸,你不是一直很想见他的?现在见到了,你应该要好好的和爸爸相处才是。”
  滴滴小嘴一撅,眼睛闪烁着泪花,小脸埋进雪纯软软的胸前,闷闷的问,“精子爸爸会把我们分开吗?我不要和妈咪分开!”
  赖斯眼神一眯,这小子碰的是哪个地方?这从来都只有他才能碰的!雪纯雪白无暇的……胸。
  雪纯心中一跳,她张了张嘴,忽然发现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如果赖斯执意要把他带走,她毫无还击之力。“这个,应该不会的。”
  “就会,就会!电视里都是那么演的,我知道你们要离婚。”滴滴抬起哭花了的脸,顽劣地认定赖斯会分开他们的事实。
  赖斯挑了挑眉,这儿子有他小时候的影子,够聪明。他满意地想着,然后就近亲了小女儿胖嘟嘟的粉颊。
  嘟嘟听见哥哥这么说,不乐意了,小拳头毫无威胁的敲打着赖斯的脸,“放我下来,我不要嫁给爸爸了。”
  突发状况陡生,赖斯生平第一次出现手足无措。要是敌人拿着炸弹轰,他知道要躲,但儿子和女儿说不要爸爸,他居然没有办法应对。
  见赖斯不放,嘟嘟又发挥她的哭功,“哇……我要妈咪,冷叔叔,不要爸爸哇……”
  滴滴小嘴一扁,也哭了,“哇……我也要妈咪不要爸爸哇……”
  赖斯懵在当场,这是神马状况?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他们分开?
  雪纯赶忙抱过祸源——嘟嘟,“爸爸不会分开我们的,他只是来看滴滴嘟嘟过得好不好,他还会给嘟嘟买许多好吃的零食喔,有薯条、奶香花生、熊仔饼、旺旺……”
  一样样数下来,嘟嘟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她小手一抹眼泪,抽噎着问,“那有没有巧克力鸡蛋?”
  “有,当然有,嘟嘟想吃什么,爸爸都买给你。”这厢雪纯未回答,赖斯赶紧抢过话头,急切地答道。尽管他险些喷笑出声。头一回,他有了要讨好的人,还是他的女儿。
  嘟嘟止住了哭声,一向自诩男子汉的滴滴自然不好意思再哭,他骂了一句,“没出息,难道巧克力鸡蛋比妈咪重要?”
  嘟嘟歪着脑袋开始认真地研究,到底妈咪和巧克力鸡蛋哪样更重要?
  赖斯蹲下身子,与他的儿子对视,“妈咪为什么给你叫滴滴,妹妹叫嘟嘟。”说话的时候转而看向雪纯,眼神传递着不甚认同的神色,我的儿女,你竟敢取如斯可笑的名字!
  小家伙挠挠头,“对喔,妈咪,为什么呢?”经爸爸提醒,他还真是觉得名字有点奇怪,起码电视里都不是这样的。没办法,那孤岛之上,没有认全字的他,就只有电视可看。
  雪纯讪讪的笑了声,“因为那个,滴滴是男孩子,嘟嘟是女孩子。”
  赖斯眼皮跳了一下,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滴滴切了一声,“你要是答应我,不把我和嘟嘟、妈咪三个人分开,我就承认你是我的精子爸爸。”
  赖斯哭笑不得,“好,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你们分开。”精子爸爸,无论多么的荒唐,但他姑且忍着。
  滴滴见他真是发誓,还那么爽快,不由得怀疑他的可信度,扭头扯了扯雪纯,“妈咪他发誓有用吗?”
  雪纯红唇动了下,“应该,可能,大概……有的吧。”
  滴滴拧着小眉头,“那就是不可信。”说完,他打了个哈欠,“我回去睡觉了,妈咪晚安,精子爸爸晚安,嘟嘟晚安。”
  呃……差点忘了,滴滴除了聪明,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缺点,磕睡虫一来,地震都无法憾动半分,立即撇下众人,蒙头大睡。


☆、90是夜

  两个小人儿一点都不闹心,不用大人哄,就自发自觉的沾床梦周公。
  这般异于常人的乖巧,赖斯不禁暗暗点头,心中莫名的骄傲感犹然而生。不愧是他的孩子!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出生后,雪纯身体抱恙,自己都顾不上,哪来得及哄小孩子。于是久而久之的,自觉性渐渐养成,懂事乖巧的程度也比寻常小孩要高。
  掩上房门,两个大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小小的旅馆安静的落针可闻。
  赖斯倒了一杯水,举到唇边正要一饮而尽,却陡然见到透明的玻璃杯边缘磕了一个蚊子般大小的破口子,他的手微顿,杯子放了下来。
  雪纯注意到了,他是个生活品质要求极高的人,但凡染上一丁点的污迹,也要更换的挑剔的人。她忽然想起昨天坐公交时买回来的几瓶矿泉水,很贴心的拿到他的面前,“这是干净的。”
  纤长的玉指干净秀美,只是手背上薄薄的皮肤掩不住道道青筋。消瘦得实在太厉害了!赖斯的心又是狠狠的一揪。
  “那个,这是我在超市买的,不会有问题。”雪纯一直保持着递过来的姿势,因赖斯没有立刻接过来,她由一开始的自然逐渐的有些尴尬。
  清丽的声音响在耳边,赖斯恍然接了过来,那一刻,向来警觉性极高的他竟看得失神!
  “滴滴嘟嘟只是乳名,正式的书名起了吗?”赖斯转移话题,把心里微痛的异样拂拭得一干二净。一个不把你放在心上的女人,还心痛个啥!但每每叫唤滴滴嘟嘟这四字,他就有点想要发笑。
  雪纯规规距距坐在他的身旁,双手放在膝头,目不斜视,心里因为二人独处而有星星点点的紧张,“还没有。”她存有私心,想把孩子永远呼唤的名字留给他。这就当是滴滴嘟嘟的父亲送给他们的礼物。
  赖斯浅喝了一口矿泉水,然后身体往沙发一靠,双手枕着后脑勺,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些什么事情。雪纯私下里更认同后者,据她了解,赖斯从不会在除床上的任何地方睡着。
  趁着他闭目,雪纯把眼角的余光收回来,转而大胆的在他英俊的脸庞浏览。她几乎是贪婪地察看他身上的每一处,清隽又不失英气的浓眉,直挺的鼻梁是流畅的线条,薄而润的唇色,清新俊逸的绝美轮廓。品貌非凡,如一个温煦儒雅的青年学者,又像一个气质超然的钢琴家,光闭目假寐就让观者如沐春风。
  “滴滴名罕,嘟嘟名雪。”闭目的人突然薄唇阖动,唇角微微的浅弯。就算闭上眼,其它四感都强烈地感受到她的注视,这种热烈而又贪婪的注目,是你一时的迷惑,还是我妄想的错觉。
  雪纯神经一绷,赶紧坐好,继续目不斜视,无意识的笑道,“喔喔。赖罕,赖雪,够简单,好名字。”突然迷糊的脑海灵光一闪,她心中一动,赖雪……他们姓氏的结合体!她目光闪动,扭过头望他。
  赖斯早睁开双目,幽深的黑眸如苍茫宇宙中深不见底的黑洞,锁凝着她的瞳眸,强大的吸引力令她无力逃脱。
  “之前你说过不想在纽约久呆,过几天就会回中国。”他语带平静的问,神色间没有波动。
  雪纯放在大腿的两手纠结在一起,瘦弱的手指头使劲的来回绞动打结,那么的纤细瘦长,以至于赖斯都有点担心她的手指会不会就此折断。
  她真的很怕他提及抚养权的问题。万一他不允许她把滴滴嘟嘟带回中国,那她该如何是好?或者只会要滴滴嘟嘟其中一个,又或者两个都要过去,最坏的情况是,不但把人要过去了,还不让她探视。她何来的盲目自信,赖斯不会做到这么绝情的份上!
  为了滴滴嘟嘟,这个问题必须得到解决,她对他心存愧疚是没错,但滴滴嘟嘟的事情不容含糊。她对上他逼视的眼,犀利而睿智,却又那么深邃幽黑,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
  赖斯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的焦躁不安,眼神也幽深莫测的直直望进她的眸子,与她的忧虑相对。
  “那你会取走滴滴嘟嘟的抚养权吗?”雪纯顶着他霸道的眼神散发出的强大压力,把心底最深的忧虑问出来。
  赖斯沉吟不语,眸子里幽幽的黑色光泽暗涌浮动。
  雪纯屏住呼吸等待,生怕错过一个字眼,是,还是不,只在一字之间。
  赖斯意味深沉,头一回见她眼带幽冷的光,坚强而沉静的直视他腹黑尖锐的冷眼。赖斯望进她的美眸,薄唇忽然然懒懒的一勾,“再说吧。”
  她瘦削的脸,显得琉璃黑曜的眼睛更加的浑圆晶亮,比他搜罗的极品纯黑钻都要清透湛亮。心痛是一回事,惩罚又是另一回事。孩子们的事早让他下定决心,这次就算是绑架都要把她牢牢困住!在此之前,他得让她付出点代价。
  雪纯黛眉深锁,说不清是喜是悲的喔了声,只要他一天不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她的心始终都悬着一座大山。
  两人又是一阵静默,其实心中都很想问问对方,过去的四年里是怎么过来的,她想了解他不平凡的生活,他身边既定的另一个伴侣是谁,最想问的是,对她可曾有过挂念?而他则想要知道她为何如此的消瘦,怎么一把手一把尿的把孩子抚养长大,为什么到最后竟不和那个过去式在一起?
  忽然,雪纯掩唇打了个哈欠,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睛越发的迷茫,但仍拍拍自己的脸颊好清醒些。身体一落千丈的感觉一直都不太好受,连睡觉都控制不住。
  真不愧是母子,连困倦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我累了。”赖斯起身,率先走进另一间仅剩下的房子,“这么晚我就不回去了,在你这里将就一晚。明天一早顺便接你们回本家。”
  咯噔!雪纯唰地站起来,眼神似带愤怒而又忧伤,复杂的喷薄欲语。
  很想再为难她几下,把她弄得凄凄惨惨的最好。但看她清减泛白的唇,他的心无声殒落,“我在孩子们的生命里缺失了四年,他们的生命里没有我。所以在此之前,我总得要让孩子们知道他们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当然,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回去,毕竟忽然到了陌生的环境,而我和他们也只是初次生活在一起,有你在总比较好安抚。”
  说话间,赖斯已经脱掉外套,整大个子躺到床上。
  说得也对。那四年,也是她的私心作祟,以致于两小人儿四年不知道有父亲。但是,雪纯心中哀嚎,尼玛,这是她的房间啊!难道她要睡客厅?
  “还不过来睡?”里头传来赖斯不耐烦的声音,“不是累了?”
  雪纯踌躇着挪到房门边,硬是没有进去,“我去陪滴滴嘟嘟。”
  “怕我把你吃了?”赖斯眼含笑意,神色间是一派的坦诚明亮,孩子那张床挤两个小人儿尚可,她过去根本没地儿躺,“不过一张床,难道你以为我缺女人?直至今时今日还会对你不轨?”
  “不是!”当初他的决绝,烙印在她的心上。雪纯哪里会以为他会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不唾弃,不打击她就很不错了。
  雪纯左右为难的,最后一咬牙,反正他都不介意,她那么小气做什么,滴滴嘟嘟就在隔壁,能发生什么事。想到这里,她霍然开朗,各人各占一头,谁也不挤兑谁。
  她又打了个哈欠,几乎沾床就睡。这些天心力六瘁的奔波着,纠结的想着赖斯和孩子的各种问题,曾经大失元气的身体,一沾上枕头的沉睡的习惯,滴滴嘟嘟都是跟她学来的。
  身边女人清新淡雅的馨香透过空气,淡淡的萦绕鼻端。赖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逸出几许笑意。
  床头灯一关,突然,“啊!”
  赖斯心头一跳,灯乍亮,也坐起身,“出了什么事?”
  雪纯忽闪着大眼睛,很没有胆子的嗫嚅着,“我,我好像把离婚协议书落在餐厅里……”
  赖斯瞳孔骤缩,亏他替她担着的心!浪费!他轻啪的一下,略粗暴的关了灯,冷言冷语的,“不用你操着一份心,我那里有,回头让人送你。”
  漆黑中,雪纯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声音比夜深露重都要来得清冷。她忐忑不安的躺了下来。哎,迷糊的毛病又犯了!但她真的无心的,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糟糕的记忆力!
  良久,她浅浅的呼吸几不可闻,赖斯由此判断她睡着了。
  夜色中,闭目酣睡的赖斯缓缓睁开漆黑的眸子,在黑暗里如两盏光澄澄的灯芒。他悄然侧过脸,目光眷恋的锁住她安静的睡容,纯静无暇,如沉睡的天使。
  身上的被子又给扯了半截,某人一个翻身把被子紧紧攥在怀里,姣洁如月的鹅蛋脸噌了噌,弯了弯唇,脸上丝丝甜甜的满足。
  她侧过来精致的五官,正中赖斯下怀。于是他整个人都翻了个身,侧了过来与她面对面,眼睛在黑夜中闪动着幽冷的光,把她绝美的睡颜尽入眼底。
  一呼一吸之间尽是清甜的气息,黛青的眉眼,缱绻弯翘的眼睫如蝴蝶飘逸的翅膀,琼鼻玉润,红唇虽不及从前红润,却也粉嫩娇柔的性感。
  看着他思念已久的女人,淡淡的独属于她的清香气息扑鼻而来,今日自见到她开始就想要拥她入怀的欲望在他心里一直骚痒痒,这时遇上个绝好的机会,不大纯洁的心更加的蠢蠢欲动。
  但此时是不能有大动作的,他只是徐徐的……移动上身,向她靠近,咫尺间,迷恋的感受她清香的气息,他埋首过去,亲了一下。先是鼻尖,然后是眉眼,接着是粉唇。
  他想要加深这个吻,想要把她剥落。手就要失控的把她整个人搂过来。但雪纯突然动了动,身子蜷缩了一下,似有所觉又似无意识的,直朝他的怀里噌过来。
  赖斯心中大恸,曾几何时,每天夜里,她都是这般噌进他怀里安然成眠。
  黑暗中,他微微一笑,这可是你自己过来的,不怪得我。然后阖上眼睛,大手一搂。这种绵软的实在感,久违了。
  不过,不是现在。他心里告诫着自己。
  雪纯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九点正。她懒腰伸到一半,眼睛突地一瞪,她记起,昨晚赖斯好像也在这床上睡了一整晚!那,人呢?
  她整了整身上的衣物,赶紧出了去。
  “啊,妈咪起床啦!”嘟嘟满嘴都沾糊了白白的牛奶,胖胖的小手一指,引起一大一小两男人的注目。
  雪纯挠了挠乱乱的头发,不甚自在的讪笑了一下。
  嘟嘟跳下凳子,跑过去拉雪纯的手,“妈咪快过来,爸爸让人带了许多好吃的东西来喔,不用再吃难吃的小麦包了。”
  “妈咪早安。”滴滴也遛下椅子扯着雪纯的衣角,雪纯笑了笑,俯下身子,在她的宝贝儿女粉颊各亲上一口,“喜欢就多吃点。”心里因为过去的惫懒过意不去,诶,因为贪睡,总是买些即食的包装麦包。
  赖斯好整以暇的喝着肉粥,“都过来用餐,完了就跟爸爸回家。”看着她大大方方,毫无芥蒂的吻,回想起当初,天天耳提面命的早安吻,这就是区别吧。
  两小人儿得了妈妈的香吻,满足的爬上椅子继续美食。
  雪纯闻言也落座,然后黛眉耸动,这满满的一桌该不会是满汉全席吧!这是早餐啊!各式点心,奶酪,蜜饯……额,好吧,因为对孩子愧疚的父*,赖斯想要给他们最好的。于是他一出手,便是拿出最好的!
  早餐过后,赖斯一手一个,其乐融融,“好了,都跟爸爸走。”雪纯不知道,因着两个孩子,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没有这般圆满过。
  雪纯心神一慌,“你要带他们去哪里?”
  “自然是回本家。”赖斯头也不回,心情极好的在滴滴嘟嘟的粉颊各自亲了一下。
  嘟嘟流着哈喇子,扑腾腾的冒出一个又一个小红心,滴滴则撅着嘴扭过脸蛋,切了一声,但没有拒绝。
  只有雪纯,手指根根纠得死紧,微微的泛白。
  “还不收拾东西赶紧跟着来。”赖斯按捺着心情等待。天知道,赖当家一秒钟值多少钱!这世上也只有她让他品尝到等待的滋味。
  回本家啊!


☆、91爸爸没有小三吗

  刀民一夜未眠,为啥?因为昨天夜里当家一个电话,说赖家的少主和小公主将会双双驾临,早上九点前必定造出两间适合四岁小孩生活的房子来。
  于是他不得不爬出温暖的被窝,着人连夜赶工。这不,两间天真烂漫的小房间于一夜间诞生,墙壁涂满各种梦幻清新的儿童色彩,堆满了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的小玩具。
  到了最后关头,他一边列好欢迎少主和小公主归来的阵仗,一边暗暗想着今天驾临的少主和小公主,会不会是当家在外面的私生子?暗地里着实佩服得很呐!当家明明表现得一副厌恶女人的模样,四年前又连最宠*最亲密的主母都扫地出门,居然突然间都会蹦达出个私生子,一下子还要蹦达出两个!堪堪吓他老大一跳,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在梦游的不真实。
  蓝夜正巧在东南亚那边处理完一批军火,闻到刀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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