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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宅妻狠狠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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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势力,却登高一呼,便会令所有欠他一命的人,替他办事。而欠他一命的人,通常都是那些有权有势有钱的人。是以有传,宁可得罪黑社会,都不要得罪鬼医之说法。
  鬼医最可怕最强大的,不是他银行账户上永没有上限的数字,而是欠他一命的病人背后的势力。


☆、87滴滴嘟嘟

  四年后。
  “妈咪今天又赖床。”
  “我去敲锣鼓。”
  一平头,一扎辫子的两个小矮身子各自分头行动。
  扎两只冲天辫的小女孩爬上床,摘掉妈咪厚重的大框眼镜,然后捏捏她玉滑白嫩的鹅蛋脸。她哈拉着口水,妈咪的脸好滑很好摸喔。
  小男孩则跑回自己的玩具房,一边背着小鼓咚咚吭地敲个不停,一边往妈妈房里来。
  他们的妈妈——雪纯皱着眉,嘟囔着把被子拉高蒙到头上,“滴滴嘟嘟乖,让我再睡一会儿。”
  “妈咪起床啦!刚才冷叔叔打电话来说要来看我们,你再不起床,会给我们为人子女的丢脸。”
  小男孩滴滴敲得遒劲有力,一边不忘损她。原来乱成一团的大厅变得有模有样的整洁,还是多得他们两兄妹收拾的,但卧室除外。一个早上,两小人儿的动作哪来得快收拾完一整间屋子!而据滴滴小屁孩的观察,那个冷叔叔绝对会长驱直入,直达妈咪卧室。想到这里,滴滴死命地敲着他的小锣鼓。
  “羞羞,丢脸,丢脸。”嘟嘟傻乐地做了个鬼脸。
  “啊!嘟嘟别吵!”雪纯翻了个身,她昨晚赶稿,凌晨四点入睡,今天好歹要睡到12点正。
  “叮铃铃……”
  小女孩面露喜色,一骨碌爬下床,“一定是冷叔叔来了,我去开门。”漫着小胖短腿,乐不可吱地跑出去。
  门一开,没见到有人,冷宫贵了然一笑,眼睛往下一扫,果不其然,想必某人又没有早起。他蹲下身,抱起她软软糯糯的小身子,“嘟嘟小公主,你妈咪没有起床?”
  “没有,妈咪是睡猪猪。怎么都叫不起来,嘟嘟都比她要自觉。”小女孩正是雪纯的一双儿女之一的嘟嘟。
  “我们一起去看她。”冷宫贵寡淡的脸染上淡淡的柔和,拿没有胡子的下巴扎扎小公主胖嘟嘟的脸。
  冷宫贵正要进入雪纯的卧室,脚下却受到阻滞,他睥睨的眼神朝下一瞥,“滴滴是什么意思?”
  “妈咪正在睡觉,不能让人打扰。”这男人一双眼老是居心不良地盯着妈咪,那得瑟的样儿,他每每见到都不舒服。真不明白嘟嘟那死丫头就那么喜欢他!
  “她可能病了,我进去看看她。”冷宫贵的理由正大光明。
  “不准!”滴滴张开小手,坚决维护妈咪的清誉。尼玛,妈咪的房间正风中凌乱有如垃圾场,妈咪不要面,身为男子汉的他还要脸面的!
  冷宫贵冷嗤一声,两根手指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吊到半空,“等你有能力再来跟我说不。”
  滴滴稚嫩的眼神那个愤恨啊!
  嘟嘟则眼冒红心,满脸崇拜地望向他。完全没有留意到哈喇子都流到双重小下巴。
  一眼扫过去,他的眼神早没有了最初的惊异,乱糟糟的,一向是拖沓的她的风格,他都见怪不怪了。亏他当初有眼无珠,还以为捡到个内外兼修,蕙质兰心的绝世好女人。
  “女人,我来给你做复检。”
  耳边响起淡冷的话,雪纯梦中突地打了个激灵,陡地睁开眼,严肃着一张脸的冷宫贵赫然映在眼前。
  她啊的一声,慌忙要找眼镜,这边早熟的滴滴早递上去。她戴上深度近视的眼镜,第一时间瞪向两个小人儿。
  对着冷宫贵眼冒红心的花痴是她的小女儿嘟嘟,另一个很拽地抱臂的是她的大儿子滴滴。随即,她检查一下自己保守的睡衣,然后惊呼一声乍起,急急忙忙的就要东奔西跑的收拾房间。
  “不好意思,房里没来得及收拾,我正打算今天清扫的,不料你就来了。”雪纯尴尬地把椅背上的内衣,喝了一半的咖啡,地上儿女玩的小飞车急急的处理。
  “不用忙了,我已经习惯了。”冷宫贵袖手旁观的站立着,孤傲如一枝明质宛丽的独秀,有不沾染凡尘的洁净。“倒是你,赖在我的私人岛屿三年都不肯离开,租金方面,你已经欠我一屁股债,什么时候还?”
  租金啊!雪纯手中凌乱的衣物无声落地,她大受打击,养一双儿女已经让她山穷水尽,月光族正是此时的她最真实的写照。她有些踌躇着答道,“我正在努力工作还你钱。”
  四年前,冷宫贵在路边捡到她,起初是对她中的毒好奇,然后把她当小白鼠研究了五个月,即将成功地清净残留在她体内的毒素之际,不料又传来养母过世的消息。一时情场失意,亲人离世,身体虚弱,各种苦逼的事情下来,她不甚早产。因为身体极度虚弱,心情郁结,不得不剖腹产子。然后因为不是足月生产,差那么的两个月,于是就没能完全清除毒素,而早产下来的孩子,也因此体弱多病。
  于是,雪纯不得不缠着他。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完全治好儿女的身体。这么劳心劳力下来的三四年间,直到两个月前,最终确定不管是她,还是儿女,身体都完好。
  她欠他的又何止租金,还有一大笔他没有计算的医疗费用!他不提自然好,她虽然心里觉得欠着不好,但她目前没能力还不是?说出来,还不把她逼上绝境!
  “手。”冷宫贵不跟她废话,直达目的。
  雪纯赶紧伸出手腕让他把脉。尼玛,不是都痊愈了么,这两个月隔三差五的来把脉,她都有点怀疑他的别有用心。
  “一切正常。”
  雪纯没有意外地点点头,这两个月,他天天说这话来着。
  “有一条捷径,立即就能还上所有欠我的债。你想不想知道?”冷宫贵寡淡的脸浮起几缕薄薄的笑意,是淡寞肃穆的他心情愉悦的表现之一,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欺身压近。
  雪纯嗅到危险的气息,不由得步步紧退。
  “嫁给我,就能抵消一切的费用。”冷宫贵把她逼得无路可退,他的双手撑着书桌的边缘,把她锁在他的范围内,添了一句,“无限期的供你使用。”
  雪纯讶异地微张着红唇,眼珠子慌乱地转了转,“儿童不宜,儿童不宜,这些话,下次再说。不然,先还你一千元?”
  冷宫贵呵了口气,鄙夷地睨了她一眼,“一千元住一小时。”他价值不菲的私人岛屿,租出去的话,一天都要几万元,亏她说得出口。
  “那个……我暂时没有钱还你。”雪纯咽了口唾沫,那是天价啊!改天待她走投无路之际,一定得找赖斯要抚养费!
  “而且,儿童不宜是这样的。”冷宫贵俯身,在她微张的红唇亲了一下,“最起码得这样。”
  雪纯涨红了脸,一把推开他,“你别得寸进尺。”乘机遛开去,“来,宝宝们,妈咪给你们煮早餐。”
  “我们已经吃过了。”身为哥哥的滴滴鄙视地看着他的母亲,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等你煮完早餐,我和妹妹早饿死了。”
  雪纯讪讪地看了一眼墙上的大挂钟,时针正巧指向中午12点正,叮叮叮地敲响脆脆的12下。
  “我去给你们做午饭。”雪纯一遛烟冲进厨房。
  冷宫贵大言不惭,“算我一份。”
  雪纯哪有拒绝的权利,人家是债主,她任人宰割。
  好不容易轰跑了一直对妈咪虎视眈眈的“敌人”,晚饭,滴宝宝眼珠子一转,“妈咪,为什么我和嘟嘟没有爸爸?”
  雪纯心神一震,神色复杂地看向她早熟的儿子。她知道这个问题迟早要给他们答案,但不曾想会来得这么快。她并不想敷衍他们,也不想骗他们说没有爸爸。
  “滴滴为什么想要爸爸?”
  “我看电视的医学节目说,要有爸爸的精子和妈妈的卵子结合才会生下孩子。我就在想,我和妹妹的精子爸爸在哪里?”
  嘟嘟睁大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比她早出生三秒钟的哥哥滴滴,再看看黛眉深锁的妈咪,她小嘴一撅,“我喜欢冷叔叔。”
  “干他屁事!”滴滴眼一瞪,“天天都冷叔叔的,给我闭嘴。”他就瞧为起笨猪嘟嘟,蠢得要命,天天沟通不过来。
  雪纯皱了一下眉头,“做哥哥的应该*护妹妹,不能用这么恶劣的态度对待妹妹的。”
  “那精子爸爸在哪里?”滴滴锲而不舍地追问,正努力发扬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天才儿童精神。
  “如果你想去见他,”雪纯眉间闪过痛苦的神色,“我可以让你们相认。”对她的天才儿子,她一向只有挨揍的份儿,他比同龄儿童罕见的有自己的主张。
  “我只是怕,要是他,他把你扔到那种地方怎么办?我只想我的儿女快乐的生活。”赖家的当家是继承制的,自小培养赖家当家,除却炼狱岛,还有数不清的手段。
  还有她最惧怕的,要是有个万一,万一赖斯知道了他们的孩子,把抚养权夺去了怎么办?儿女是她的生命,她的骨血,她不能没有他们!
  滴滴深沉地望着妈咪,每每问及关于爸爸这种问题,妈咪总是很难过。暗地里,他有点恨那个精子爸爸。
  嘟嘟咬着筷子,决定不再想这些伤脑筋的问题,吃饭大过天,他们不吃,都进她肚子里去。来吧,来吧,吃多多,快高长大,嫁给冷叔叔。
  “啊,不见就不见,反正有一个妈咪已经很难照顾了。”某小屁孩得瑟地说道,然后再也不提,夹着一条青菜正要张嘴,忽然他脸一黑,“妈咪,你近视又加深了,青菜有虫子!”
  “啊!妈咪坏!”嘟嘟一撅嘴,抽抽答答地跑开,“我不要吃饭。”某小女孩最怕虫子。据说,两岁的时候给哥哥拿花园里的虫子吓坏的。
  滴滴眼露得意神色,让你吃,让你吃个够!胖死你!这饭菜是他的了!
  雪纯眯着眼睛,“不会吧,我明明洗了三次,还泡了半小时,拿来我看看。”
  话未落,滴滴小嘴一张,给吞了,“新闻说,青菜有虫子证明没有农药残留,我喜欢吃虫子。”
  小小年纪就懂得毁尸灭迹。雪纯危险地眯着眼,“骗人是小狗。”滴滴不自然地正了正身子,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嘟嘟过来,哥哥骗你的。哥哥要罚背唐诗三百首。”雪纯严肃地盯着儿子,有点小聪明就得瑟,看我怎么整治你。
  “坏人!只有冷叔叔最好了!妈咪,让冷叔叔做爸爸吧。”嘟嘟嘟囔着叫喊。
  雪纯暗地里叹了一口气,冷宫贵是很不错,这些年对他们照顾有加。或者,她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一个人带着孩子一辈子,也不算个事。但在此之前,有些事,她必须回去做个了结。不管结果是好的坏的,总不能拖拖拉拉的。
  “你想清楚了?”冷宫贵冷眼看她收拾行李。
  “嗯,自从妈妈去世后,我再没有回去过。我逃避了四年,也是时候回去面对现实。”雪纯微微一笑,这些年间,有什么在心底逐渐释然,然后明白了真正的坚强为何物,真正的待人好,不只是有真心。
  还要有行动。
  她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张罗着行李。
  只是她的神色有点飘忽,恍惚间脑海里又浮现那个尊贵优雅天下无匹的男人。
  不过,那也只是刹那间的回忆片段,她叹了一口气,“我总不能一辈子在你这里白吃白住的。回去,做个最正常的平凡人,天天上班,送孩子上学,看着他们长大,是我最大的满足。”
  “为什么不肯嫁给我?我不够好?”冷宫贵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眼神像他研究医学难题时一样的专注,不同的是,眸色里带着淡淡的感情波动。
  雪纯放下手中的东西,回过身,直面他认真的询问,“不是你不够好,是我不够好。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心……也缺了一角,不能给你全部。最重要的是,我一直都不能忘记他们的……父亲。我就这么过吧,平平淡淡的,足够了。”
  “赖斯,赖家百年才出那么一位的天才当家。”冷宫贵平静而又淡定地道出雪纯多年不曾道出的伤疤,“他是滴滴和嘟嘟的父亲吧。”
  心里轰然一声,雪纯咬咬贝齿,黛眉紧锁,随即又舒展开来,“已经不重要了。”
  冷宫贵深深地看了她两眼,然后瞥开去,状似漫不经心,“他有找过你。”
  “什么?”心中一跳,雪纯看向他。
  他的侧脸完美迷人,只是过于寂寞,那寂寥的气质,距人于千里之外,却救了她一家三口。
  “赖当家派人找过你,只是我的私人岛屿是我的秘人重地,他自然找不到这里来。”冷宫贵转而平静无波的看着她,“你一旦离开这里,相信他很快就会找上门。这,都无所谓吗?”
  雪纯有些无奈地笑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抢了你的孩子都无所谓?”冷宫贵深沉地问了一句。
  雪纯心里咯噔一声,面色略显苍白,“不,不会的。”
  “据我所知,他找你,是为了和你离婚。”冷宫贵淡淡的道出事实的真谛,这一句话,却把雪纯藏了多年的心事,顷刻生生划出一道血痕。
  雪纯心跳停了三拍,许久没有大恸的情绪突然倾向崩溃。
  “你怎么啦?”冷宫贵一直注意着她,见她耸动着双肩,深深地喘息,不由得上前把她掰过来细细查看,“是不是病情复发?”
  雪纯面上不自然地僵了僵,然后终于挤出一抹算得上自然的笑,还不忘倜侃地道,“没事,难道鬼医都信不过自己的医术?”
  冷宫贵轻嗤一声,“说真的,把孩子的抚养权都搭上,也无所谓?”
  雪纯的脸微微泛白,她低眉想了片刻,然后浅浅地笑着,“就算是那样,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我欠他的。他一向不坏,哪怕得到滴滴嘟嘟的抚养权,我还会有探视的权利。”她忘了,他的不坏,只对她一人,而那是曾经。
  “那个人出名的心狠手辣,传闻对女人素有洁癖,但凡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都不*,纯情少女也大多看不上眼,是个很难讨好的人。”
  见雪纯默然,冷宫贵再不多言,“算了,你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到时就说一声。毕竟,我也算得上是滴滴和嘟嘟的半个父亲。”
  “谢谢你。”雪纯真诚地笑。这个男人虽然说话很拽,但却是真心诚意的帮了她天大的忙,当初要不是他,她差点保不住两个小的,更遑论这些年他的照料。
  “别说这么煽情的话, 要还的。”冷宫贵上前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我想,我会等到你*上我的那一天。你这次回去,便是了断,我等着。”
  雪纯刹那间的迷茫,他的吻,她没有羞涩,没有心动。她只是暗暗带点距离的微微含笑,“就算等到那一天,可能我也只肯做你的小白鼠。”
  “为什么?”冷宫贵淡冷着脸。
  “因为那样才能还清你的房租。”
  冷宫贵面上抽搐。
  “妈咪!”滴滴扯雪纯的裤腿,“精子爸爸会分开我们吗?”
  雪纯眼角直抽,“爸爸是爸爸,不能说精子。”精子,贞子,像话嘛!
  “我不要跟冷叔叔分开。”嘟嘟延着冷宫贵的裤腿一路往上爬,“我要嫁给冷叔叔。”
  雪纯黑了脸,也许这里没有幼儿园,没有其它同龄小孩,她把他们俩养得一个个都不正常。她抱歉地对冷宫贵说,“这些年,他们都当你是爸爸了。”
  “我愿意。”冷宫贵木讷的个性居然也答得爽快。
  啊!雪纯抚额。也不管他们,拖着行李箱朝外就走。
  外面清冷的阳光,照在身上,很和煦的温度。遥远的天边几座连绵的大山,越过重重大山,就能再次见到你了吧。
  赖斯,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题外话------
  原谅则个!名字有点怪咔哈。


☆、88她回来了

  回到书房,他扯掉领带,百无聊赖的给自己斟了一杯红酒。即使身旁没有人,他仍是优雅落座,手中红酒杯漂亮地摇晃几下,缓缓流动的液体婀娜多姿。只是这红色的液体,都化作她如花的笑靥。什么都是红的黑的,唯有她,是白色的。
  无心浅嚼品尝,他的椅子一旋,他背过身,透过落地窗户,望向外面,花园里盛开着大片的蔷薇花,花柱结合成束,开得绚烂而纯洁,那是他在她离开后栽种的。
  他喜欢白洁的东西,正如她白纸的心肠,哪怕被他予取予求,依然毫无防备的一根筋。
  赖斯陡然闭目,习惯地等待着心脏里隐隐钝痛的退却。明明是痛苦而又艰涩的滋味,为何会夹着丝丝甜蜜的向往?那些过往的岁月,大部分都是开心的,是不是他要求过高了呢?要是当初没有遗弃她,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在她心中占据最重要的位置。他,还是太心急了吗?
  离开的第一年,他真的很恨,恨为什么她永远看不到他掏心掏肺的付出?他每天借酒消愁,尝试着忘记那个不懂得珍惜他的*情的无情女人,刻意不接触关于她任何的东西!封闭自己的五感,疯狂的工作!
  第二年,压抑的思念渐渐的失去掌控,日日夜夜焚烧他的心脏,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关注她的消息。不料,离了他的雪纯,真的就没有回头找过他。他心都凉透了。
  第三年,他着人寻她,不为什么,就是想看看她,看她是不是昧着良心,小日子过得比他要幸福和欢乐。不曾想,她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真的摆脱了他的控制,成了那一缕他再也握不住的流烟。
  第四年,他刻意带着别的女人出现在公众面前,通过各种媒体,有意无意地向外界传递他的消息。暗地里,他想,她会不会哪怕有一点点的吃醋呢?
  此刻,心灰意冷的他,用心如死灰来形容也不为过。她喜欢他的程度,就这么点?当日那丁点事就受不了,还值得他*吗?越想越不值,但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真的很*很*那个女人!*到不可自拔!*到日夜思念难以成眠!
  他恨她的决绝!更恨自己不受控的心!
  这些年来,她是否会有一丝丝的难过?会否后悔过当初的抉择?
  有时他会想,如果她肯回来认错,他就为难她几下,然后她肯服个软,他就原谅她好了。反正一个大男人,没什么放不开的。他实在不想自己的心再痛下去!哪怕抓她回来日夜折磨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在痛!天杀的,真TMD的不公平!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心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如果不是前世欠她的,他真想砸了天上的月老,定是他牵错姻缘红线了。
  这些年,她的消息石沉大海,他的手机号码从来没有更换,而她没有打过一次。
  手机的古典音乐响起,心又一跳,他俊朗的眉峰动了一下,随即自嘲地扯了下唇角。都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以为是她打来的?不是刀民蓝夜,就是赖容娴那个恶御姐。他该死的应该早丢进垃圾桶里去!
  他懒洋洋地拿到手中,不抱希望的一瞥。突然,他眼神唰地乍亮,瞬间化作漆黑的夜空中最漂亮的北极星。
  手机明暗交替的灯光闪烁,来电是那个哪怕把他挫骨扬灰都不曾忘掉的号码。
  想不到在他即将绝望的最后一刻打来,她来得真是及时啊!
  虽然极度不满地想着,但内心的狂喜是事实。从没有这一刻,心脏像坏掉的机器,失常的砰砰直跳,跟个初恋的小伙子般,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
  该说什么?骂她,怕吓跑她。哄她,心底又很不甘愿。
  “妈咪,精子爸爸会听电话吗?”嘟嘟仰着头,无辜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可*,这是她遗传雪纯最漂亮的地方。
  雪纯懒得再解释精子的事情,食指放到唇边“嘘”了声。滴滴则坐在沙发上认真看着名侦探柯南的漫画书,其实他心里好奇得要命,眼角时时瞥向妈咪的方向。
  雪纯心里如七八个吊桶,七上八下的。四年过去,他有没有换手机号?她拿着过去的电话号码重新充值,想要看看他是否还愿意和亏欠他的自私的女人接触。
  赖斯拇指轻轻一点,眼睛遥望着遍地的蔷薇花开,风缓缓吹过,蔷薇花嬉戏地摇摆着动人的腰肢,它们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回来了?
  赖斯仔细聆听耳塞,不放过一丝声响。
  雪纯奇怪地听了一下那边的动静,一般情况下,那边不是率先“喂”一声的吗?
  她悬着一颗心,轻柔地说道,“你好,请问你是……赖……斯吗?”
  赖斯的唇不自禁地上扬,真的是她!柔和清新如三月妩媚的春风,除了她,还会有谁的声音如她这般美好!但赖斯很快就沉下脸,因为她一点点吝啬的给予就高兴成这样,他也太犯贱太容易满足了吧!
  “是我。”他淡定地应道。
  真的啊!雪纯心里绷得死紧,握着手机的手心泌出汗来。她努力回味他说话的语气,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她实在听不出他的情绪波动,但反正不会很热情就对了。她的心里很大的失落,不过她早做好心理准备,顶着发麻的头皮也要上。
  “那个,我有些事情想当面跟你说清楚,能方便出来见个面吗?”
  “现在?”是的,他很想飞奔过去,现在,立刻,马上!
  雪纯看了眼脚下两个满脸希冀地仰望她的小人儿,“要不今晚吧,七点,在wonder餐厅见?”还不知道赖斯怎么看待他们有孩子的事实,先去探探口风,再作打算,绝不能让两小无辜受伤害。
  “再见。”赖斯小心翼翼地吐着两字真言,这样既不会把她吓跑,也不会显得他欲求不满。恰恰的好。
  雪纯傻愣地听着那头嘟嘟声,直接说再见,那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她抓抓头发,算了,反正自己准时去到就是了。
  纯黑色的西装润着质感的光泽,一眼望过去就是价值不菲的时尚牌子。赖斯冷眼扫视一周,湛亮的目光瞬间锁定她的位置,然后光芒隐退,像躲藏在幽黑森林的背后,盯着毫无所觉的猎物的狮子,目光霸道而热烈,他漫着修长的大腿一往无前地走过来。
  浪漫的西餐厅里微微低声的交谈戛然而止,世间万物都似要静止,她的眼里心里耳里全都是关于他的点点滴滴。雪纯几乎贪婪地捕捉他那浅淡狐狸笑的俊美。
  霍别四年,夜里梦回都要为之呜咽哭泣的人啊!此刻,正迎面向她走来。刹那间,她仿佛看见黎明的曙光,神祇般的男子染成了金色,夺目炫耀的映进她的美眸。
  渐渐走近之际,赖斯薄唇弯起优美的弧度,连带着忐忑不安的雪纯也很自然地笑起来。他没有再像那日般的唾弃她了吧。
  但很快她的笑尚未完全扬起,赖斯已越过她的身边,接着她听到他清润的男性嗓音惊喜地说着,“Tina,你早就到了?”
  “还好意思说,身为男人的你居然迟到。”
  雪纯回头,隔着一张餐桌的距离,有一对双拥的男女。男的气质卓然,俊美无双,女的温婉秀丽,才华洋溢。
  隐约的,她记起这个女人的名字。傅浅盈,那个曾把她由灰姑娘变成公主的服装名设计师。原来一向不大认人的她,关于他的一切,关于觊觎过他的女人,一直都记在心上。
  雪纯转过身,面上是浓烈的失落。她深吸了几口气,缓缓的,唇边掀起一个得体的微笑,这样的笑温婉有礼,无懈可击,却带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她正要起身主动打招呼的时候,不料赖斯拥着傅浅盈主动走过来,他带着淡淡的面具笑,“雪纯早到了?”
  原来他早就见到她,没有先来向她问好,是因为后面的人比她重要罢了。听着他没有一丝惊异或熟悉的表情,平常得就如同跟一个算不得深交过的朋友打招呼。
  雪纯心里沉重的一声闷响,着实愣了一下,她有点呆若木鸡的点头,“阿,是的阿。”
  眼角余光不由得看向他放在傅浅盈腰间修长宽厚的大手。
  “雪纯!”倒是傅浅盈惊喜的甜甜一笑,上前给了她一个法式拥抱,“好久没见到你了,真令人挂念啊!”
  雪纯勉强保持算得上得体的微笑,“嗯呢,你过得好吗?”人家都那么大方热情,阻止了赖斯四年的婚姻的她,又有何面目不大方接受呢。
  “我很好。倒是你,怎么瘦了那么多?瞧瞧,脸颊都没有肉肉了。”
  傅浅盈呵呵地笑着,眼神有些怪异地在赖斯和雪纯身上来回打量。心里暗暗咒骂,今天让赖当家把她当靶子使了!可恨!要不是雪纯品性纯良,换着其它女人,她岂不是要受人记恨和报复!早就知道赖当家约她出来没个好事,不想竟是这样!他们两口子折腾了这些年都不曾断掉,现在还要拖她下水,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啊!
  “我过得很好。”雪纯机械地应着,心想,治疗了三四年,天天给一双儿女吵着嚷着,身体没有垮掉就算不错了,哪里还妄想长肉啊!
  “啊!差点忘记了,今天有个VIP客户到访,我得赶紧回去接待,你们这些年没见,一定很多话要说的,你们聊哈。拜拜啰。”感受到身边如尖锐锋利的眼刀子,傅浅盈赶紧打哈哈,遛之大吉。
  雪纯微微笑着目送她离去,心里疑惑,凳子都没有坐下就跑了,跟正常的恋人不大一样,不是应该很防备她这个原配的吗?为什么她不介意赖斯的前妻?呃……好吧,还没有正式签字离婚滴说。


☆、89亲子相见

  “好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你电话里说有事要当面跟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赖斯毫不客气的坐下,搭着长腿,一股逼迫的气势兜头压过来。
  哪怕曾经和他生活过不短时间的雪纯,对他自然而然散发的霸道气息依旧没有多少抵抗力。呐,谁让她气场低得可怜,压根无法抗衡。
  “听说你找过我?”雪纯直接切入正题,因为她不知道,如果他一直用如此陌生冷淡的态度对待,她还能撑多久。
  赖斯抬了抬眼敛,淡淡地嗯了一声。她清减了许多,以前胖瘦适中的姣好身段,现在显得非常的有骨感,估计抱起来,会硌着。
  雪纯心紧了紧,“听说是因为离婚的事。”媒体都报道了,近一年来赖斯出入都有女伴在侧,想必是因为和她在中国一起注册结婚的,所以赖斯不能再婚,不然会犯重婚罪的。
  赖斯目光迸射出凌厉的锋芒,危险的眸子几不可察地微敛了下,“算是吧。”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过是借口。
  雪纯垂下眼敛,长长的流海遮住她的眼,看不清她的表情。雪纯掩埋下脑袋,默哀了三秒钟。她悄悄地吸了一口气,迟疑着,却又缓慢地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徐徐推到他的面前,“这个,还你。”
  赖斯挑了挑眉,在她的注视下打开盒子,一只古老的凤凰戒指静静的安躺。
  赖斯抿唇,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记得,你在我送给你的第五天就脱了下来,原来你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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