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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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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咬上她的耳朵,“申璇!我说过的话,记得吗?既然答应了我,你那些什么结婚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心思,就给我有多远,扔多远!”
那一波顶端的飞翔才刚刚过去,她突然坠落,全身的热量都在消散,她讷讷的应了一声,“嗯。”
“每周飞G城,做不做得到?”
她以为他会要求她呆在海城,听他如此说,忙忙点头,“好,我每周过来。”
“你以后假期就过来,这个房间的房卡,会一直放在前台。”
“嗯。”
才刚刚退了的情潮,又在她的身体里膨胀,他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放在他的身上,强势的拉下她的脖子,摁在自己的嘴上,吮吻。
没有以前温柔的呼唤,没有以前浓情蜜意的暧昧言语,默默无言的用着肢体,满足身体的欲…望。
裴锦程的手机一直静音,屏幕却一直在闪烁,他看见了,也懒得理会,干脆拉过雪白暗格子被子,罩住自己和身上的女人,被子里捂着只有粗沉急促的男人呼吸,女人低转婉吟的娇喘,还有一股腥糜的味道,那些可以刺激他感观的味道。
。。。
一切平息,裴锦程将申璇搂在怀里,接起电话,“喂。”
“在哪里?”裴立的声音稳中带着威严。
裴锦程摸站申璇的肩骨,淡淡道,“在外面。”
“哪里!”裴立再次问出声。
“酒店。”
裴立明显有些怒了,“年三十,跑去酒店!一家人都在等你开年夜饭!马上回来!”
“好。”裴锦程挂了电话。
申璇一直都没有作声,因为她知道裴家的人不再待见她,包括爷爷,保全那句“老爷说年三十不见外客。”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外人。
裴锦程起身去浴室,冲澡。
申璇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一阵阵心乱如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等裴锦程从里面出来,她才进浴室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她趴在床头柜前,拨打酒店客服部,让帮忙订一张飞海城的机票。
还未等对方查询,裴锦程已经伸手掐断了她的线!怒目而视,声音是愠中带讽,“申璇!是不是Adis决定来中国,你又要开始翘尾巴了?!是不是事情还未到结束的时候,你又要跑了?”
申璇一怔,巴巴的望着他,“今天过年。”
他并不理会她眼里那些心酸,“过年不是假期吗?”
“……”对,过年是假期,法定大假。
“我刚刚说过什么?叫你假期必须在G城。”
对,她怎么忘了,她点了点头,“好。”这才把电话听筒放回原位,站了起来,坐在床边。
裴锦程看着她乖乖的坐到了床边,俊眉微微一皱,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没有任何交待,转身就走。
她听到门锁“嗒”的一声落上。
心也跟着一起,落到了地上。
给海城打了电话回去,说是通过裴锦程联系上了Adis,要在这边接机,让申凯在那边医院好好看着情况,随时告诉她,她好跟Adis交待。
申凯还欲说什么,申璇已经匆匆两句便挂了电话。
她凛了呼吸,房间里都是他的味道,新的味道,没有她喜欢的须后水的味道,也没有她喜欢的洗发水的味道,沐浴露也换了吧?
统统都不一样了,上次他的大衣上的味道她就闻过,都变了,不一样了。
白珊的喜好,必然是不同的。
心口无力的一疼,她如今的身份,多么令人不耻!她却还要心甘情愿的接受。
自作孽。
头发没有吹干,还滴着水,她也不想去吹了,累极了,从昨天到现在,她一分钟都没有睡过,爷爷病情暂时稳定之后,她吃了半碗面,一直担心得吃不下东西。
如今是饿得没有力气吃了。
倒在床上,睡下去。
感觉全身都开始发烫,烫得头都在沉,动也也动不了,累极了,动不了就动不了罢,真是累极了,她想,如果这一觉睡下去,不再醒来该有多好。
像被梦魇住了一般,全身不能动弹,可是脸上在疼,耳朵里听到了“啪啪”的响声。
身体在摇晃,胡乱的摇晃。
她被折腾得不行,慢慢睁开眼,看到裴锦程一双离她极近的眼睛里,眸子里怒焰滚滚,正在拍着她的脸。
“你搞什么!”他看她醒来,披头盖脸就是骂,“疯了吗?头发没干你就这样睡?!你是有多懒!”
她点了点头,想说话,感觉唇干得有些合不上。他正扶着她的肩,手摸在她的额头,愠意深深的说道,“发烧了。”
“我送你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无力的说了一个字,“水。”
他把她放平,又下床去倒水,开水里冲了一点点矿泉水,试了一下温度,很热,却也能下口。又重新跪回到床上,把她捞起来,“喝点热的。”
等她喝了水,他又把她的头架在床边躺着,长发垂在床外,打电话让酒店前台送了个可插座的吹风机,等插好电源,他便蹲在地上帮她把头发吹干,才又抱去医院。
申璇从急诊室回到酒店,烧已经退了下去,裴锦程依旧是一脸的寒若冰霜,打电话给服务部,“那些凉了的菜,换掉。重新烧了送上来。”
等申璇喝粥的时候,裴锦程坐在一旁说,“明天大年初一……”
。。谢谢亲们昨天的红包。么么哒,所以死劲的早早码了一更,传上来,哈哈,睡觉去了。
☆、251:大年三十夜
申璇捧着碗,没有抬头,嘴里无味,却也强迫自己喝一口,“嗯。”算是应了一声。
初一?
现在跟她没多少关系,她再不能像以前一样去计较那些。农历新年是假期,以后,她的假期都属于他,不管他怎么安排。
裴锦程停了几秒,眼睛落在申璇捧着的碗上,她一口菜也没吃,单单的吃着粥,“明天晚上我会过来。”
她看他一眼,欣然点头,“好。”
等申璇吃好东西,裴锦程又叫来服务生收拾桌子。
申璇吃了药,虽然退了烧,但因为过于乏力,挨着床就想睡,裴锦程站在床头,“我先回去了。”
“行,明天晚上我等你。”申璇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悲春伤秋的意思,很坦然,好象这个时候她还住在梧桐苑,裴锦程不过是应酬有些晚,和她打一声招呼。
她应得那么从容淡定。
裴锦程才抬了脚步,手机便响了起来,裴立不悦的声音从听筒里震过来,“裴锦程!做事情注意分寸,今天是年三十,这钟都马上要敲了,你还在外面干什么?!裴家历来有守岁的习俗你不懂吗?”
裴锦程俊眉浅敛,原本走向房门的脚步一转,又回来往厅里的大窗户走去,已经拉上的窗帘又拉开,今天晚上气氛很不一样,虽然外来人口回家后路上车子很少,不像任何一个节假日一般热闹得堵塞交通,但随处可见的红色的喜庆的霓虹灯做了很多形状。
或红灯笼,或中国结,那些东西,都彰显着农历新年的意义。
凯宾这间房是朝向最好的总统套,视野开阔,正对新世纪广场,今天晚上,新闻广播里早就在说,零点会有烟花。
“爷爷,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有事。”
“有天大的事!也必须回来!”
“爷爷,我明天早上回去,大年初一陪您登高。”
裴立沉了声,“你现在要跟我对着干了是不是?”
裴锦程低呼一口气,“没有,凡事都听爷爷的,但今天晚上我真有事,约了人,现在和林致远在酒店,他也没有回老家。”
“你少糊弄我!”
“怎么敢糊弄爷爷,真挂了,我们有事要谈。”裴锦程挂了电话后,立时便拨了一个电话给林致远,“远哥,若是有人问,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你就说是,现在有事谈,晚点联系。”
林致远那边有游戏赛车的声音,还有小孩的惊呼声,“啊!叔叔,快点,我被人超过了!快来救我!”
林致远不耐烦的应付裴锦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裴锦程黑线,“你那边小孩子吵成那样,一点也不像谈正事!”
林致远不屑道,“有小孩为什么不能谈正事?挂了,你自己去编吧。”
裴锦程郁闷的看着已经挂了的电话。
申璇虽然想睡,但裴锦程的话,她还是听了个清楚。
他果真是个养情人的高手,现在要留在这里,就在电话里撒谎,如今满天下都是这样的男人吧?电视里经常这样演。无所谓了,等Adis那边把准备工作做好,初三到了中国就好。
新不新年的,于她来说,没有多少意义。
裴锦程拉开卧室里的窗帘,灭了房间里的所有灯,俯身在申璇鼻间听了听,她呼吸均匀,虽然气息比较烫,但好在稳定了些,吃的药有催眠镇静的功效,她睡得很沉。
在她身后躺下,拿多一个枕头,垫在自己头下,可以看到外面深蓝泛着夜光的天空与城市顶端相接,手心摸了她的额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的夜光。
抬腕看表。
抬腕看表。
抬腕看表。
几次动作下来,三根指针重叠的时候,他看到了漫天的烟花在窗外绽开。
有巨大的响声,却没有吵醒她……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跳下床,从衣服兜里摸出好几个这几日随身带着的红包,取出其中一个,其他的放回去,又拿出钱包来,钱包里现金不多,不过才七百元,似乎有些郁结,但还是只能妥协的拿掉一张,将六张粉色的钞票取出来装进红包里,封好口。
他回到床上,将红包小心翼翼的塞在了她的枕头下。
烟花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拿掉一个枕头,睡下去。
申璇迷糊中,感觉额头上总是有人抚过,却疲得睁不开眼睛,这一觉睡得很沉。
申璇早上醒来的时候,裴锦程已经不在酒店,也在这个点,有人摁了门铃,是服务生。
服务生推了餐车,礼貌的对申璇说,“申小姐,裴先生交待过,不管您这个时间点有没有醒,都一定叫您起床,用餐半小时后,记得吃药。”
申璇“哦”了一声,“谢谢。”
申璇吃完早饭,打电话回了海城,问爷爷的情况,申凯告诉她,医生说暂时还能稳定住。
申璇知道,哥哥也是急了,要不然一定不会用“暂时”两个字,哥哥并不想她担心,没有谁不想爷爷好起来。她挂了电话后,更加焦急的等待Adis,反而把同裴锦程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扔到了一边。
裴锦程驱车回裴宅前,裴锦瑞是最早到沁园给裴立请安的。
裴立习惯早起,新年看到裴锦瑞,自是高兴,而裴锦瑞敬了茶,请了跪,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裴立便轻一扬眉,“锦瑞,有话说?”
大年初一,有很多忌讳,只能说吉利的,不能说令人不高兴的事。
但裴锦瑞有些急了,他从小就认为自己的性子有很强的韧性,万事都不会冲动,少年老成也是优点。
在他的眼里,申璇还年轻,就算跟裴锦程离婚之后,裴家无法接受她,他还可以再等两年,他会在这两年把业务往外发展,他可以在另外一个城市和她生活。
昨天下午裴锦程从家里离开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劲,后来跟着出去一问保全才知道,申璇来找裴锦程了。
他不相信爷爷会不知道。
而昨天晚上裴锦程连顿年夜饭都没有吃完,接到一个电话就半路离席,裴家一年一度十分重视的一起守岁他都没有参加。
一夜未归。
大年三十的晚上,居然不回家。
这在裴家简直就是不敬不孝!
“爷爷,您说过不可以帮申家。”
裴立一敛眉,“哦?”
“您上次发过声明,申裴两家不来往,也在家里表示过,裴氏不准拿一分钱出来帮申家。”
“对。”
“可是申家如今渡过难过,是大哥帮的忙,您可知道?”
“哦?”
“……”裴锦瑞见裴立并没有大发雷霆,顿感疑惑,“爷爷,大哥明知故犯,这是违反家规的!”
“锦瑞,有些事,不要乱讲。”
“爷爷,这不是无凭无据的事!大哥……”
裴立坐在正堂的主位上,将方才裴锦瑞敬过来的茶碗往桌几上一放,无愠无怒,依旧是大年初一起床时的慈面善笑,“锦瑞,我不喜欢听到你们兄弟之间内讧的事,你无需指出你大哥的路线,爷爷替你说。”
“这件事,我并不认为你大哥做得违反家规。”
裴锦瑞站在堂中,面色一滞,从来都沉敛的眸,都在翻滚。
裴立的手置在桌面上,轻轻的扣敲几下,苍眸噙笑,“锦瑞,你不要觉得爷爷是在偏袒你大哥,我当时说过,裴家不准拿钱帮助申家,裴氏的钱,不准花在申家上。你大哥也答应了我,不动用裴家的钱,他做到的。”
说到此处,裴立眼角微微一抬,微露赞赏之意,“我甚至认为他这着棋走得甚妙,利用大家族之间相互忌惮和牵制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将秦家推到众目睽睽下与申家结盟,再利用申家在海城有了秦家的靠山这一假象迷惑了莫锡山。”
裴立沉吟一阵,“秦家以为申家有南方莫家扶持,不会再做高高挂起的事,而申凯这案子突然间翻盘,秦家必然也忌惮莫锡山的能力。但现在海城又都在猜测申凯的案子翻盘是因为秦家的势力,想必是江来庆这个军区司令起了作用,这么大顶高帽子戴在秦家的头上,平白拣了这么大个便宜,他们自然会对申家的事更上心。说到底,你大哥是按照我的意思,没花过裴家的钱去扶持申家的企业的。又何来违反家规一说?”
这些话于裴锦瑞来说,简直就是狡辩!爷爷居然全都清楚,什么都清楚却还如此纵容!
他心里岔岔不服,却也隐忍不发,“爷爷也说过不准申璇再进裴家的门!可还作数?”
“当然作数!”裴立面色陡然一沉,大年初一,他鲜少这样带着怒意!
裴锦程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衣服,大步朝着正堂走进来,还未等裴锦程给裴立下跪请茶,裴锦瑞便朝着裴锦程笑问,“大哥昨夜岁居然没跟我们一起守,这是忙什么大项目啊?”
裴锦程闻言,偏头凝向裴锦瑞的眸光一寒,寒中带刃!
☆、252:裴锦程在外面养着的女人
裴锦程凝视裴锦瑞半天,寒眸里慢慢的氤开一抹笑意,浅浅淡淡的,“锦瑞什么时候对我的项目也开始感兴趣了?”
裴锦瑞也不显慌乱,“倒不是感兴趣,而是觉得裴家守岁这么重要的事也可以放下的,想必是件比世界水上乐园还要大的项目吧,那不是该好好庆祝一下吗?”
裴锦程淡笑置之,不再回答,而是回过头来,看着裴立,弯腰鞠躬,抬头后,他镇静道,“爷爷,我的事不想拿出来说,希望您理解,我已经是快三十的人了,用不着出个门有什么事都要一一和他人报备吧?”
裴立阖目凛了一下呼吸,“嗯。”
裴锦瑞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方知他今天真是太冲动了!怎会如此冲动?
是因为申璇再度落入裴锦程的怀抱才会让他如此惶动不安,他以为爷爷下了死令,不准再和申家往来,申璇不得再入裴家,这便是谁也违反不得的规定,可裴锦程他却要踩这火线。
爷爷如今分明是偏袒长房的意思,就像当年偏袒申璇一样,其他人能说什么?
他不该如此鲁莽的。
这时候陆续的有人进了正堂,都已经穿带整齐,过来敬茶请安的,裴锦瑞把方才的话题跳了过去,向着裴锦程浅笑道,“大哥回去换身衣服吧,等会用了餐,我们一家人还要登高进寺敬香呢。”
裴锦程似是友好的一颌首,偏头对裴立说,“那爷爷我过阵到主宅用餐。”
裴立扬了扬手,“去吧。”
裴歆瑶穿惯了素色的衣服,每日的衣服颜色都是又浅又淡,偏偏她气质如兰,又极适合这些颜色,四十岁的女人穿着淡淡的藕色风衣,美得出尘,像极了与三十岁擦边的佳丽。
裴锦程碰见她,微一颌首,“姑姑,早上好。”
裴歆瑶笑了笑,“锦程好。”
裴锦程看了一眼裴歆瑶身后跟着的三个哥哥,眸光微微有些发暗,
大年初一的,自己的太太扔在后面,陪着妹妹,这也太偏心了些。
不过这个家里是男权社会,但由不得他说自己父亲什么话,那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不该由他管。
看来家里女孩少是不一样,他纵使再爱护锦悦,也没到这种地步!就像申家那般溺爱申璇,一堆哥哥都围着申璇一个人转。
呵!他以后也得生一堆 儿子,最小的生个女儿。宠不死她!
欠身后,裴锦程出了沁园,欲回梧桐苑,才要上电动车,白珊追了过来,“锦程!”
裴锦程停了脚步,看着白珊焦急的表情,不明的一声“嗯?”
白珊温顺如猫,“你昨晚……去哪里了?我等你一晚上。”
裴锦程笑了笑,“去见了一个朋友。”
“女人吗?”
“嗯,女人。”
“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
“对,在一起。”
“你们,你们。”白珊一直都知道裴锦程是个直接的人,她从前不敢问,就是因为怕他回答,如今她以为他们注了册,也没了申璇,她可以问了,但他却还是如此的直接,问什么,答什么,问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不要继续了吗?“你们一夜都在一起,是什么关系了?”
“关系?”
白珊自欺欺人,“你们只是有事情,对不对。”
裴锦程无奈的缓缓道,“一个男人和女人在酒店里呆了一晚上,你觉得有什么事情?”
白珊怔怔的望着裴锦程,“为什么没有申璇,还是不能是我?”
裴锦程看着白珊眼里那点泪珠滚下来,蹙了眉,抬手替她擦了一下,久久才道,“小珊,你觉得我欠你,我欠你三年,因为那三年,你过得不快乐,你把责任都推到了我的头上,的确,我是有愧,我曾经承诺过要娶你,也说过,会给你婚礼。”
“我不是个喜欢食言的人,爷爷从小就教育裴家的孩子,承诺这种东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承诺是一种信誉,更是责任,做不到的事情可以不说,可以让别人觉得你无能,但是不能轻意说大话,说出去的事情做不到,那是一种孽,是一种债,所以答应过别人的事,再苦再累都要扛下来,不然这债背到死,都不能闭眼,裴家的男人不可以没有责任心。”
裴锦程的目光深深的看着白珊,眼底那些繁复陈杂的东西,看不清,辩不明,他轻轻一声喟叹,“以前我不是很懂这句话的含义,只是一味的听爷爷的话,但是这段婚姻,我真的深刻理解到了,我对你承诺过婚姻,给了你希望,如果我不做到,我就是在逼死你,你的所有不幸遭遇,都会成为我的债,这种债,我会背到死。”
“现在我娶了你,给了你婚礼,你如今住在裴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承担,信用卡给你随便怎么刷,我曾经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这辈子我就会照顾你,让你衣食无忧,荣华富贵,都可以,只要我还能承担的时候,绝不会短你,少你。”
白珊抬手捂住了嘴,堵住自己想哭的声音,男人如此深明大义的说着这些道理,她却疼得全身都在抽搐,她扑进他的怀里,摇着头,“衣食无忧,荣华富贵,锦程,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做你的女人。”
裴锦程的双手垂在身侧,微一蹙眉,静静说道,“现在G城,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白珊的脸贴在裴锦程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缓的心跳声,自己的心却揪痛得跳得剧烈,她抬起头,望着他,“那为什么昨天晚上你出去了,却不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你情愿在外面找女人,也不和我在一起?”
裴锦程在白珊面前一直都很好脾气,不急不怒的,甚至她哭她闹,他都绅士的同她解释,直到这时候,他还是轻言细语的同她解释,“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管我的私生活,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是一个私生活很不检点的男人。”
白珊退了一步,望着他,拼命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是个女人,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我们以前在一起的过的,锦程,你为什么要这样疏远我?”
裴锦程有些无奈,“我觉得嫁进裴家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总之,不太一样。”
白珊发现自己快被逼疯了,这个男人不会说她哪里不好,也不说她有什么不是,给他煮了吃的端去,问他味道如何,他总是面带迷人的笑意说味道很好,可偏偏就是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快把她给逼疯了,“裴锦程,你这是背叛婚姻!”
裴锦程是温柔大度的绅士,他伸手轻轻拍了白珊的肩膀,“小珊,你曾经都能接受我的花心,如今怎么又不能了?就算结了婚在外面有女人又怎么了?我并不特别,我只是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而已,别人能在外面有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我不够有钱?不够帅?不够风度?我有这么多的资本,为什么不可以在外面有女人?如果你真受不了,可以去起诉我的。”
白珊咬着自己的唇,她知道已经咬破了,舌头都舔到了腥铁的味道,这男人绅士温柔得像个魔鬼,把她推入地狱,面对她的愤怒,他如此云淡风轻!
他明明说着如此无耻龌龊的事情,却用如此绅士温和的笑意,还用如此柔软带着呵护的口气,他说他有钱,长得帅,够风度,他有玩女人的资本,所以他可以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他就是个滥情的西门庆!禽兽!
裴锦程再次温声劝诱,一个十成十的关心妻子的好丈夫。“快去给爷爷请安吧,作为裴家的媳妇,初一请安是必不可少的,记得要笑,要懂礼貌,眼睛不红了再进去,不然我担心其他几房的人故意说点什么,你会受不了。”
而这种关心,让白珊的精神濒临崩溃!
她听过婆婆说申璇不好,总跟锦程吵架,两个人说不到一起还会动手打架,婆婆说看到申璇就觉得糟心。
现在她才觉得自己的婚姻糟心,丈夫对她不吼不闹,也鲜少责备,连恶劣的说话口吻都是极少,可她并不想放弃。
“锦程,你晚上回来吗?晚上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裴锦程原本已经准备转身上车的步子一顿,认真的看着白珊,“可是小珊,我答应了她,晚上陪她过初一。”
白珊看着眼前的一切被晨光渲染得模糊起来,波光浮动,男人站在她面前,英俊雅秀如斯,如同曾经一样温柔,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有脾气,所以从来都不去惹他的脾气,怕他生气,怕他不理她。
如今他用温柔做刀,割开她的血管,慢慢的放着她的血,她不能任他如此糟践她,不能!还闪着水光的眸子,光芒越来越逼人,她将拳攥得发抖,扬了脖子,“如果我一定要你陪我呢?!”
。。。。。。。下一更,晚上,亲爱滴们,再次感谢亲们的红包和月票,么么哒,钉子户们一定帮99捂票票到28号哦。
☆、253:阿璇,你不该
裴锦程不解的看着白珊,嘴角淡淡一勾,“难道你还有可以威胁我的东西?”
白珊再次被裴锦程的话顶到角落里,无法回击,威胁?她要求他陪她一晚上,还需要威胁?面对裴锦程轻嘲淡讽,收了方才的刺芒,她再次软弱。“锦程,我们是夫妻。”
裴锦程正色的点头,“所以我们应该相敬如宾,不是吗?”
白珊有些急了,“那也不至于如此相敬如宾啊。”
“那你想如何?”
“我……”
裴锦程眉眼淡淡,说话的口气亦是语重心长,“小珊,你嫁进来的时候,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过,裴家的媳妇不好当?其实豪门太太都不好当,哪有当豪门千金舒服?”
白珊轻声问,“锦程,你想跟我说什么?”
裴锦程不以为意的说道,“裴家的男人,私生活都不检点,表面的衣冠禽兽,你不可能现在才知道。爷爷要求家里一派详和,可从来没说要管哪个男嗣在外面有没有女人的,你去问问爷爷,裴家的男人外面可不可以有女人。”
白珊若起先动了半点这样的心思在听到裴锦程如此说了之后,也打消了念头。“你难道就让我一辈子都这样生活在这里?”
裴锦程的理解能力像是有问题一般,“这里生活差吗?如果哪里比白家差,你提出来,裴家不会故意不满足,我倒觉得这里好得很,风水宝地,简直就是做园林,外面多少人想进来住都没有那个机会,裴家可是很少接待外客在流水苑住的。”
白珊正在凛凝呼吸的时候,裴锦程已经坐上了电动车的椅子,“小珊,如果有什么需求,记得和管家说。”
大年初一的风里,似乎都能闻到昨夜烟花爆竹的味道,喜庆的新年,落寞的心,大年三十她从茉园到梧桐苑来来回回多少趟,没有等到他。
手机关机,短信不回。
早上好不容易碰到了,却是如此的冷言冷语,裴家的确是座大宅,如他说的风水宝地,环境好得不能再好,可这有什么用?
父亲说裴锦程现在的公司出了大的问题,家主之位很有可能不保,以后裴家的钱他说了不能算。让她暂时不要怀孕,一切看清楚裴家的情况再说。
听到父亲这样的话,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痛楚,怀孕?她倒是想怀孕。
她才不计较他的公司是不是出了问题,更不在意他以后会不会做裴家的家主,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都想给他生个孩子,可是和谁去生?
把脸上的妆又收拾了一下,等眼睛吹了一阵风,她才又转身去了沁园,给裴立请安,每走一步都是娉娉婷婷,嘴角带着温淡的笑容。
。。。。。。。。
申璇因为前两日的操劳,从海城飞到G城也没好好休息过就遇上发烧,吃了西药之后,再次昏昏欲睡。
她一直崩着神经,手机铃声调到最大,生怕海城会有什么事发生她不知道。
所以一直都没有睡得踏实,睡得太阳穴都在痛。
。。。。。。。。
裴立领着裴家上上下下的人,爬山入寺,敬香祈福,中午的时候在寺里用了素斋。
中午用餐时,裴锦程才发现,素来左右不离裴立身侧的生叔总是时不时的离开一阵,直到斋饭用得尾声,生叔再次走到裴立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复又站直。
裴立却指了指边上的位置,“快吃饭,寺庙里的饭菜吃了有福气。”
生叔应声退开去打饭过来,在裴立身边坐下。
吃完午饭,裴立在禅房找到住持,把晚辈拉到一起,平日里不怒自威的裴立在身披袈裟的雪眉高僧面前显得恭敬而普通,他双手合十的行了个礼,“烦请高僧替几个懵子懵孙讲一下禅。”
高僧亦是回了裴立的礼,雪色白眉沾了仙气一般,眉下双眸沾着慈悲的笑意,然后抬手往大佛禅座下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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