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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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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瑾似乎对她的去而复返一点都吃惊,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他才稍稍抬眸看向她:“怎么?”
  “秦燃呢?”
  他的目光在她搜索了片刻后,自然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手指,喟叹着:“我以为你舍不得我。”

  ☆、210。210章 她从没听过哪个人把道歉说得这么理所当然【3000】

  笙歌“呵呵”干笑了两声,抽回手,“秦燃在哪里?”
  容瑾下颌朝别墅大楼的方向抬了抬。
  见状,她再不犹疑,大步地朝别墅的方向走去。
  容瑾盯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指看了几秒,这才不急不缓地跟上她的脚步。
  笙歌没想到,别墅大厅里,除了李妈和秦燃,容世泽夫妇也在撄。
  她记得刚才黎臻在电话里说,秦燃是跟一个女人走了,那么现在看来,小学老师口中的那个女人,非米拉无疑。
  秦燃遭逢突变后,性子已没有原来活泼,况且他的警戒心很强,根本无缘无故就跟陌生人走偿。
  米拉与秦燃素不相识,他怎么会跟她离开?
  想至此,笙歌看着在厨房里跟李妈忙碌的米拉眯了眯眸,后者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回以淡淡一笑。
  秦燃端坐在沙发上看书,容世泽在一旁使尽浑身解数逗他他也不为所动。
  顶多抬头看后者一眼,然后视线又回到自己的书本上。
  看见笙歌的时候,他眼底一喜,却碍于她眼底的冷色,缩了缩肩膀。
  “秦姐姐。”知道她生气了,他放下书,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笙歌没有进屋,她站在门口,抿唇看着他:“秦燃,为什么不等芳姨来接你,你知不知道黎叔叔很担心?”
  “我……”秦燃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拿好东西,跟我回去。”
  他眸光闪了闪,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书本起身走到她身边。
  “对不起。”他盯着脚尖,声若蚊吟。
  笙歌蹙眉扫了他一眼:“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黎叔叔和在学校门口等了你那么久至今心急如焚的芳姨。”
  秦燃咬了咬唇:“我会跟他们道歉。”
  “下不为例!走吧!”她说完转身,差点与身后的容瑾撞上。
  他的姿态依旧是慢悠悠的,不过目光有些幽深。
  笙歌看着他,用很平和的语气地开口:“我带秦燃回去。”
  容瑾瞥了秦燃一眼;才淡淡道:“留下来吃完饭再走。”
  “不用了。”她拉起秦燃打算越过他离去。
  “秦燃的收养手续我会着手办理。”
  笙歌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顿时不悦道:“容瑾,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秦歌终究是个假身份,而我们符合收养的条件。”容瑾看着她淡淡开口。
  他用的是“我们”,所以他的前提是二人的婚姻关系。
  笙歌眸光冷了下来:“哥哥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所以没有必要,而且我们离婚后,你总会有自己的孩子。”
  话落,容瑾眉心一蹙,声色亦是有些冷:“你觉得我们适合在这里谈这些?”
  她垂眸看了眼怯怯的秦燃,在二人说话的时候,他抓着她的手的力道几不可察地收紧,掌心隐隐有些濡湿的痕迹。
  他在害怕。
  笙歌抿唇不语。
  “跟我来。”容瑾不再多言,侧身进屋。
  “你们谈,孩子我帮你看。”容世泽走了过来,抬手摸了摸秦燃的脑袋,看得出来,他对秦燃颇有好感。
  笙歌不知道他的好感从哪里而来,她想或许是因为容瑾的刻意交待。
  只是秦燃毕竟情况特殊,她并不想让他与容世泽有过多接触。
  容世泽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不以为然地笑道:“每个人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何况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不会随便因为一些客观原因而给他带有色眼镜。”
  此话一出,笙歌便知道,他对秦燃的过去心如明镜,虽然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掩饰住了:“那麻烦三爷一会时间。”
  容世泽所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去吧。”
  容瑾的身影早就消失在楼梯口处,笙歌在原地站了几秒,这才抬步上楼。
  她对别墅早就无比熟悉,所以轻车熟路就来到了他的书房。
  果然,他就在里面。
  容瑾倚在窗户边,手指里夹着一根烟,打火机上的蓝白色火焰燃起又熄灭,反反复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把烟点燃。
  她上前一步,看着他认真开口:“容瑾,秦燃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容瑾闻言,打火的动作停滞了片刻,他没有转身看她,甚至答非所问:“我只有过一个孩子。我也不打算再有其他的孩子,除非你愿意。”
  笙歌的心因为他的话语,狠狠地抽了一下。“孩子”这两个字,终究是她心里的疙瘩。
  她不知道他意欲如何,但却知道他的话没有说完,于是安静地等待他继续开口。
  偌大的书房,突然静谧一片,二人的呼吸声和着窗外卷进的风声,便是全部的内容。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大概有一分钟,容瑾才再次开口:“我承认,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过离婚的打算。我也承认,我存了试探你的心思,但是歌儿,对于现在这个的结果,我很满意。”
  他的语气里裹着些晦涩,但是依旧强势霸道,笙歌想,她长这么大,从没听过哪个人把道歉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她冷冷地看着他,红唇翕动着:“所以?”
  容瑾笑了笑,两指一动,香烟被他折成两断:“你不喜欢烟味,我可以戒,你不喜欢回容家,我们也可以不回,所有你喜欢不喜欢的,我都可以按照你的意思来,唯独离婚这件事,从过去到现在,我只有两个字:免谈!”
  笙歌抿唇,不悦地看着他。
  话说这么多,最终也不过是为了表达最后两个字的意思。
  她不喜欢这种一切都被人握在手心的感觉,因为这对于她来说,太被动,这种被动并不是她想要的。
  “为什么?”良久,她听见自己的口中无力地吐出这两个字。
  容瑾丢掉折断的香烟,转身朝她缓缓走来,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站定,捧住她的头颅,眸中墨意深深:“歌儿,我知道你从不惧怕光芒,可我却不愿意你的过去被人诟病,顾笙歌应该以最骄傲的姿态站在我的身边。”
  笙歌对上他的目光,似乎能在他深潭似的眼底看出某些不同的情绪,心底蓦地生出一种无端怪异的感觉。
  她问:“容瑾,我们的婚姻性质我很清楚,可是你总让我有种困惑,好似我忘记了一些事情,关于你的,可我又很确定,我的记忆并没有缺失。”
  他闻言,指尖摩挲着她的脸庞:“你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他的双目灼灼,窒得笙歌有瞬间呼吸不过来。
  她闪躲着他的目光,蓦地想起上来的初衷,语气一冷:“我来是来跟你谈论秦燃的问题,而不是追究你的对错。”
  容瑾凝着她,略有无奈地开口:“秦歌只是个假身份,现在收养手续虽然看起来万无一失,但是随着秦燃的长大,就会暴露出很多弊端,所以最好的方法是用我们的婚姻关系收养他,还能给他一个完整健康的成长环境。”
  笙歌拧眉沉思,自然知道他所说的不无道理。
  只是他们的婚姻关系……
  “忘了告诉你,在恒禾公寓的时候,收养手续其实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他幽幽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简单而又缓慢地阐述着一个事实。
  她倏地抬起头,有些气结:“容瑾,你……”
  容瑾托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正视自己的眼睛,眸光里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态:“搬回来?”
  询问的语气,肯定的措词。
  笙歌蹙了蹙眉,果断拒绝:“不要!”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越箍越紧,她不悦地盯着他,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放手!”
  “不放!”容瑾在她腰间一托,轻轻松松地把她抱上身后的书桌,按在她后脑勺的手蓦地收紧,寻着她的两片唇直接吻了上去。
  “唔……”
  笙歌的挣扎沸腾了他的渴望,长久积压下来的欲~望此刻尽数复苏,在二人唇齿相交的时候早已一发不可收拾。
  容瑾纵使有再强的意志力,此刻早已溃不成军。
  鼻稍熟悉的清香,一点点调动着他的情绪,他不再满足于唇上的掠夺,大掌在笙歌不注意的时候,悄然滑进她的衣服下摆。
  灼热的掌心贴上肌肤,烫得笙歌浑身一颤……

  ☆、211。210章 理智踩在金字塔顶端,身体却被迫沉沦【3000+】

  迷糊的思绪瞬间回笼,笙歌眼底划过一丝清明,素手按住他乱动的大掌。
  容瑾的眸底已经烧了一团火焰,手心愈来愈热的温度熨着她的肌肤,节节攀升。
  他不满地咬了下她的嘴唇,力道不轻不重,足够让她疼痛,却不至于咬伤她。
  笙歌痛得嘤咛了声,可手依旧紧紧抓着他,不让他再得寸进尺。
  她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眸中一点情。欲的气息都没有:“让开!撄”
  “现在重点不是我不让开,而是你不放开我。”容瑾所有所思地盯着她按住自己的那只手,揶揄的语气里有抹难以忽视的沙哑。
  笙歌的视线随着他落到了自己手上,她拧了拧眉,当即松了手,一把推开他,想要跳下桌子偿。
  还没来得及逞,身子就被一只长臂捞回,容瑾挫败地趴在她耳边咕哝了一句:“我没有碰过她……”
  他的声音很低,笙歌却听见了。
  她冷笑一声,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
  屈腿抵住他的小腹,她讥讽道:“是啊,意志力顽强的某人就算被人下药还能无动于衷,那么现在青天白日不是更应该把持得住才是?”
  “那不一样。”容瑾闻言也不恼,他淡淡笑道:“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你也无动于衷?”
  笙歌凝着他,一字一顿:“求之不得!”
  话落,容瑾眸色一深,他果断顶开笙歌抵住自己小腹的膝盖,在她动作之前,反手把她的双手擒在她的背后,扣着她密密实实地贴向自己。
  这个动作迫使笙歌微微仰着头,露出原本被头发覆盖住的莹润耳珠子还有一段白皙姣好的脖颈。
  容瑾呼吸蓦地一粗,毫不含糊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啃咬,恶趣味地一点点碾磨着。
  不出半会,他便如愿以偿地感受到笙歌软了身子,嘴角微勾,双唇移到她的脖颈处,轻轻吹了口气。
  潮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脖颈间,毫无意外地在她的皮肤上烧起了一片淡淡的红晕,窗外的金黄照了一束进来,正好投射到她的半边身子上,映得她脖子的弧度格外好看。
  笙歌咬着唇,极力控制着即将破口而出的吟哦。
  容瑾感受到她身体的异样,喉间溢出一阵低沉沙哑的笑声,“求之不得?嗯?”
  笙歌气急败坏,她想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不禁又暗骂自己没出息,虽然她的理智远远踩在金字塔顶端,但身体却被迫在恶势力面前沉沦。
  她又羞又恼的样子莫名愉悦了容瑾,他放开她的手,大掌精准地顺着她的后腰滑进去,所过之处,无一不是煽风点火。
  笙歌不甘处于劣势,清冷的眸子眯了眯,她用已能自由活动的手不甘示弱地抱住他的脖子,眉目中笑意浅浅:“不离婚?”
  容瑾看着她,轻轻颔首:“不离婚!”
  “我记得你刚才说过,无论我喜欢不喜欢的都按我的意思来?”她若有所指地重复着他刚才的话语。
  “嗯。”
  话落,笙歌沉默地看了他几秒后,主动贴上他的唇。
  容瑾愣怔了片刻,反应过来的瞬间反客为主。
  这时,笙歌却突然勾着他的脖子跳下书桌,他连忙扶住她的腰肢,才不至于让她跌倒。
  二人动作的时候,四片紧贴在一起的唇都没有分开过。
  书房里,缠绵的气息在蔓延……
  笙歌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推搡进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
  二人的情事,向来都是容瑾主动,此刻看她这幅模样,容瑾有些讶异,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由着她举动。
  毕竟,没人哪个男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对他热情如火的模样。
  笙歌欺身而上,如他往常逗弄她一样,细细地啃咬着他的脖颈。
  她满意地听见容瑾的薄唇中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吟。
  眸光几不可见地一闪,她开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一下又一下,极其缓慢,故意挑拨着某人的神经。
  容瑾喉头滚动着,火热的视线一动不动地锁着她故意放慢的手指,眸中滚动的火焰几乎要把她淹没。
  笙歌视若无睹,蓦地她的动作停滞下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解不下来怎么办?”
  容瑾眼底墨色一深,大掌覆盖住她的手指,轻轻往外一扯。
  扣子从她指下滚落,在地板上发出“叮叮咚咚”的一阵脆响。
  笙歌眼底一阵抽搐,容瑾却不满意她的走神,一阵天旋地转,二人的位置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此相贴的姿势,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已经悄然起变化的某处。
  眼底滑过几分狡黠,笙歌伸出手指抵住容瑾欲贴上来的嘴唇,笑得一脸无辜:“李妈做得饭好香,我饿了。”
  容瑾手下的动作一僵,视线缓缓地聚焦到她的脸上。
  笙歌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先吃饭?”
  他的眉头皱了皱眉。
  “刚才是谁说我喜欢不喜欢的都按我的意思来?我现在很饿,想吃饭。”她的语气软绵绵的,任谁听了都不忍心拒绝。
  容瑾支起身子,沉沉地盯着她看。
  由于扣子被扯坏的关系,他身上的衬衫是半敞的,露出一大片麦色的胸膛,矫健的身材,形状分明的肌理积蓄着满满的力量。
  注意到她的视线,他毫无温度地开口:“太太觉得你先生的身材如何?”
  “唔……还不错。”笙歌脸不红心不跳,异常淡定地移开了目光。
  容瑾抿唇,似乎要在她眸中寻出一点不一样的意味。
  可是笙歌的眼中除了无辜还是无辜。
  他面色一寒,从她身上翻下,手却紧紧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作分毫。
  知道他现在濒临临界点,所以笙歌并不想要去拔虎须,不过听着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心底却一阵暗爽。
  容瑾瞥见她雀跃的眉角,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紧。
  “疼!”笙歌扭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她眸中的笑意来不及掩去,莹莹闪动的水光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渴望再次复苏。
  不过一眼就差点让他丢盔卸甲,容瑾不再克制自己的情绪,按住她的脑袋,毫不留情地吻上去。
  笙歌呜咽着,不过除此之外他并没有更深一步举动,她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容瑾终于放开他。
  他摩挲着她红肿的双唇,盯着她沉沉问:“要多久?”
  她调整着呼吸,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多久都可以?”
  “顾笙歌!”他的语气里已经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笙歌懂得见好就收,她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我还没想好,可能十天半个月,可能一年半载,反正,你什么时候哄得我开心了再说。”
  容瑾沉默地替她整好被自己弄乱的衣服,“可以,但是前提是你要搬回来。”
  她笑了:“有何不可?”
  说罢,拿来他的手施施然起身,似是怕他反悔般,回头又提醒了句:“容教授,我相信你不是出尔反尔之人。”
  笙歌雀跃地离开,容瑾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拧眉略略思索了片刻,眼角顿时狠狠一抽。
  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
  明知道他不可能离婚,却做出一副毅然决绝的姿态,逼他说出那么一番话。
  其实她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刚才最后的那个结果。
  而他竟然一时不查被她顺带了进去。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能看不能吃的滋味……
  容瑾淡淡地瞥了眼还气焰嚣张的某处,幽幽地叹了口气。
  笙歌下楼有一会儿的时候,容瑾才出现在楼梯口。
  容世泽眼尖,注意到他与刚才不同的衣服,暧。昧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扫了一圈:“衣服怎么了?”
  “脏了。”容瑾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是脏了还是坏了?”
  “三叔这么关心我的起居?”容瑾挑了挑眉,声色有点冷。
  容世泽摸着下巴看了笙歌一眼:“非也,三叔只是觉得你养的猫很有个性。”
  笙歌翻书的动作顿了顿。
  秦燃好奇地东张西望了一圈,凑到她耳边问了句:“秦姐姐,哪里有猫啊?”
  顿时一屋静谧。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仍是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笙歌。
  笙歌缓缓地把书合上,面不改色道:“大概是去抓蛇了。”

  ☆、212。212章 我想我们应该保持些距离……对你比较好【4000+】

  “哪里有蛇?”秦燃下意识地往笙歌的身边缩了缩,对于蛇,他和她一样恐惧。
  笙歌扭头看向他,笑道:“怕?”
  他实诚地点了点头。
  她抬头揉了揉他的脑袋:“以前秦姐姐也怕,但是我发现只要逮着蛇的七寸,他便乖乖任你宰割了。所以燃燃以后遇到可怕的事物也不用害怕,因为每样东西都有弱点,就好像大熊的弱点是鼻子,狼的最怕被打腰一样。”
  “哪里是七寸?撄”
  “因蛇而异!”
  秦燃似懂非懂地应了声:“哦。偿”
  蛇打七寸,说得多好啊!
  容世泽看了眼笙歌口中所谓的“蛇”,到底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容瑾淡淡地瞥了眼过来,他识趣地收起笑意,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扬着手上的报纸:“我看报纸呢,上面没有蛇。”
  容瑾眉梢动了动,目光落到秦燃脸上:“最近学了两首诗?”
  听到他的问话,秦燃连忙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在他心底,面对容瑾到底比面对笙歌拘谨得多。
  “《山行》和《赠刘景文》。”
  “第二首背给我听。”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秦燃忙不迭地背出来,虽然有两句磕磕巴巴,但总体还算流畅。
  容瑾点了点头,看着秦燃继续开口:“拿出语文课本翻到第四十九页。”
  话落,笙歌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却是把在她手里的语文书递给秦燃。
  她记得她刚才顺手翻秦燃的课本,翻到的就是第四十九页。
  是一个成语故事,叫做:坐井观天。
  但是这一页面上很干净,秦燃并没有学到,他想干什么?
  笙歌尚在思索时,秦燃已经按照他的意思把课本翻到了第四十九页。
  容瑾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开口道:“这篇课文老师教了没有?”
  “老师还没有教,不过我已经预习过一遍了。”秦燃自信的开口。
  “哦?”闻言,容瑾的眸光淡淡地从笙歌脸上移开,走到沙发处坐下,十指从容地交叠放在大腿上,这才掀了掀唇:“说说你的理解。”
  得到他的首肯,秦燃跃跃欲试:“我觉得虽然小鸟说天外有天,但是青蛙却没有必要跳出去,大海虽然很大,却并不适合青蛙生活,井口不大,但是至少它每天看着那么点天空,是快乐的。”
  话落,容瑾沉默了片刻。
  他以为自己回答错了,眸光一黯,打算按同学口中的标准答案再次回答的时候,容瑾开口了。
  他说:“倒是个不错的见解。不错,人不应该固守在他人的观念里,有时候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别人的话,并不完全是正确,就好像有的蛇需要打的是三寸而不是七寸。”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凝向笙歌。
  秦燃一脸懵懂。
  不是说青蛙和小鸟吗?怎么又回到“蛇”上面了?
  看着他困惑的模样,容世泽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放下报纸,同情地看了秦燃一下,叹息道:“小朋友,有这么两位风格迥异但是分别扭曲变态的养父母,我很为你的家庭教育担忧。”
  话落,他就感觉四道寒芒齐刷刷地朝他激射而来。
  容世泽装作看不到一般起身,朝厨房喊了一声:“宝贝儿,你和李妈倒腾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他走后,秦燃夹在二人的中间,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
  犹疑的目光在笙歌和容瑾脸上探寻了几秒钟,他默默地收起课本,猫着腰也往厨房里走去了。
  沙发上只剩他们两人。
  “坐过来。”沉寂了片刻,容瑾终于开口。
  笙歌拎起秦燃的书包放到一旁,无视他沉沉的目光:“容教授,我想我们应该保持些距离……对你比较好。”
  她暗喻的自然是刚才在书房里擦枪走火的事情。
  容瑾想,顾笙歌这个女人总有一种本事,就是能在不动声色的时候气得你直跳脚。
  就好似,他现在恨她牙痒痒,却拿她无可奈何一样。
  这种感觉,当年在课堂上有过一次,他记得那时候她不动声色地胡诌出一首藏头诗暗讽他。
  可偏偏,她态度又无端诚恳端正,给那些不明所以的同学一副十分尊师重道的模样。
  他拧了拧眉,长臂一勾,直接扣着她的腰肢把她揽过来。
  笙歌没有防备,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硬邦邦的胸膛磕得她脑袋疼。
  “这么多人在呢,你干嘛?”她伸手去拍他的手,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容瑾无动于衷,兀自开口道:“吃完饭后,我陪你去碧海湾收拾东西,顺便去黎臻哪里把燃燃的东西一起拿过来。”
  笙歌不悦地撇撇嘴:“我搬回来就算了,我哥哥一个人,他希望燃燃能陪他。”
  “你和燃燃不在时候,我不是一个人?”他的语气有些吃味,他冷哼一声:“敢爱不敢追,拉着一个孩子作陪,算什么男人!”
  笙歌觉得不对劲了,即使跟黎臻怎么闹别扭,但是在心底她始终是维护哥哥的,她不悦地看向他:“好,我哥不算男人,你容教授最算男人了是不是?”
  容瑾嘴巴动了动,识趣地不再开口。
  她见状,咕哝一句:“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跟我哥哥那么不对盘,他不喜欢你有他的道理,但是你不喜欢他,算怎么回事?人家不是说要讨好大舅子的?”
  “你希望我讨好他?”容瑾眸光眯了眯。
  笙歌凝眸沉思了几秒钟:“算了,你说的也对,在阿纾这件事情上,我确实不赞同他。你也不必讨好他,免得热脸贴冷屁股。”
  她原本只是从黎臻的角度阐释一个事情,没想到却莫名正中容瑾的下怀。
  心中郁结之气散了不少,他捧着她的脸庞,眉目含笑:“所以你在维护我?”
  笙歌哑然,却被他眼底熠熠闪烁的星辰所迷惑,她别扭地移开目光:“我只不过是讲出我的想法,毕竟我哥是什么的样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但是你如果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毕竟我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思维。”
  容瑾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喉咙间溢出一丝薄笑:“口是心非。”
  她眸光闪了闪,没有开口辩解,虽然她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既然他要误解就让他误解好了,因为在她看来作这种无谓的解释又劳心又劳力,还不如沉默不发来得简单一些。
  见她这副模样,某人心情大好,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抬起她的下巴,脸慢慢贴过去……
  “咳咳……”
  一阵轻咳声响起,把二人好不容意盘升而起的旖旎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
  笙歌急忙拍开容瑾的手,耳根处爬起一抹被人撞破的羞赧。
  容瑾不急不缓地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看向来人。
  米拉的手还支在唇边,她清了清嗓子,才看着二人淡淡开口道:“菜好了,上桌吃饭吧。”
  闻言,笙歌“刷”地一下站起身。
  走了两步,她回头看了眼还坐在远处凝眸沉思的容瑾,眉梢滑过一丝犹疑。
  容瑾抬眸对上她的目光,淡淡道:“我只是在想,家里灯泡太多了。”
  “……”
  她翻了翻白眼,果断飘离他身边。
  她想她刚才有一点绉对了,容教授的思维真不是常人能比拟的。
  常人被撞破,首先不应该是恼羞成怒或是气急败坏……比如她。
  但是人家容教授,却已经在想怎么收拾这些“灯泡”了。
  笙歌摇了摇头,在餐桌上入座。
  看着餐桌上面的菜色,她有些意外,看手法并不是出于李妈之手。
  她没有想到,米拉常年在英国,却做得一手青城的拿手好菜。
  容世泽瞥了她诧异的神色一眼,无比傲娇地开口:“今天算你们有口福,我家宝贝儿的手艺可比外面那些餐馆好多了。”
  说罢,他又讨好地看向米拉:“老婆,我说的对不对?”
  米拉拧了拧眉,对他的奉承不以为然:“也不知道是谁说每天吃一模一样的菜都快吃腻了?”
  “那绝对不是我!”容世泽连忙矢口否认。
  天地良心,他不过就抱怨了那么一两次而已。
  “说得少难道就代表没有?”米拉轻而易举就看穿他内心的想法。
  有时候,老婆太聪明,也是一种憋屈啊。
  容世泽顾不得捶胸顿足,连忙器械投降,“宝贝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做得菜绝对我吃过最好吃的。”
  笙歌忍俊不禁。
  容瑾抬眸淡淡地瞥了容世泽一眼,嘴巴里吝啬地吐出两个刻薄的字眼:“出息!”
  容世泽不以为然地回了他一眼:“你三叔我至少还是平起平坐,哪像某些看起来滑滑溜溜的蛇,却被猫爪按得死死的,多可怜。”
  话落,容瑾眸色一深。
  秦燃从饭碗里疑惑地抬起头,怎么又谈起“猫捉蛇”了?
  他想不明白,这几个大人怎么老和这两样动物过不去。
  笙歌见状,夹起一块排骨放进他的碗里:“快吃饭吧!”
  秦燃点了点头,没有再纠结这个看在他眼里很复杂的问题,埋头继续与米饭较劲。
  笙歌满意地收回筷子,却发现容瑾的目光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
  “你怎么了?”她奇怪地问了一句。
  他看了她一眼,随即就收回了目光。
  笙歌看了眼秦燃的碗里的排骨,心有所触般,默默剥了两只虾放进他的碟子里。
  容瑾的动作顿了顿,无动于衷地继续扒自己的饭。
  她顿时有些悻悻然,便不再动作,只顾吃自己的了。
  一顿饭吃得倒也其乐融融,容世泽风趣,米拉却专爱挑他的刺,惹得他暴跳如雷,但即使如何,他也不曾对米拉说过一句重话。
  容世泽爱米拉,毫无疑问,这份纵容和宠爱,不是每个男人都给得起得起的。
  看着二人相处的某样,笙歌就想起自己身边的男人,虽然都是姓容,但是性格差得不是简直一毫一厘。
  至少,她完全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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