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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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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地按了按脑袋,似乎又不自觉得罪某个小女人了。
容瑾很理智地保存缄默。
笙歌看着他吃瘪的表情,心情顿时愉悦了。
她很喜欢现在的安稳。
饭后,还是容瑾洗碗,她乐得享受这种女王的待遇。
正巧阿纾来电,她便捧着手机进了卧室。
沈纾的心情似乎不错,把自己的房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给她看。
笙歌见状无语地按了按眉头:“阿纾,那是我住过的房子,里面的细枝末节我只会比你更清楚。”
那天听说沈纾进修的地点后,她便直接给了她自己房子的地址。
她有放备用钥匙的习惯,那栋房子的备用钥匙就在门口第二个花盆底下。
沈纾按照她的指示毫不费力入住了她的房子。
黎臻大概怎么都想不到,沈纾如今住的地方就是她在美国原来的住所。
沈纾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停止她的展示动作:“给你回忆一下嘛!话说小歌,你这水管漏水怎么都不修一下?”
“洗浴室那里吧?那时候急着回国便没有叫工人修,电视盒后面应该有名片,你打电话让人修一下就好。”
沈纾在电视盒找到名片后,窝到沙发上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你一个人,容教授呢?”
笙歌趴在床铺上,刚吃饱她有些昏昏欲睡,听她问话,就顺口答了句:“洗碗呢。”
沈纾闻言,撕零食包装袋的手顿住,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容教授洗碗?”
“嗯。”
“我想不出来那双与尸体打交道的手洗碗是什么样子的。”她摸了摸下巴,表情认真。
笙歌耸了耸肩:“你这话怪渗人的!”
“我是真想知道啊!”沈纾强烈表达自己的愿望。
笙歌看着她的模样,笑了声:“想看?”
沈纾忙不迭点头:“必须的!”
她美眸一转,忽然起了顽劣的心思,睡意尽消:“你等下哈,我偷偷给你拍一张。”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蹑手蹑脚地溜进客厅。
容瑾正站在水槽旁冲洗泡沫,他垂着头,动作干脆利落,纵使就是洗个碗,他也认真地格外迷人。
他背对着她,所有并没有发现她已然悄悄出现在厨房门口。
笙歌拿起手机,选了个角度,对着他沉俊的侧脸按下快门。
很可惜,她刚按下拍照键就被容瑾发现。
因为她忘记调静音了。
容瑾拧眉看向她,“容太太,你能解释一下你现在的动作吗?”
笙歌迅速地把手机背到身后:“哦,我在跟阿纾打电话。”
“还在打?”他视线淡淡地落到她的手上。
“信号断了,等下再打。”她果断摇头,绝对不承认她的目的只是来拍他的洗碗照。
容瑾也不戳穿她,看着她缓缓道:“过来。”
笙歌不解,却还是听话地走过去:“要我帮你?”
她看着满池的泡沫,眼睛一亮,手指悄悄往水池里勾了一点泡沫,趁着容瑾不注意悄悄涂抹到其的鼻尖。
容瑾愣怔了一瞬,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即抓住她欲要逃走的身子:“你似乎很闲?”
笙歌好嫌弃地掰着他的手:“快放开啦,你的手没洗干净,脏死了。”
恶人先告状大抵就是这模样吧。
容瑾非但没放开她,反而越扣越紧。
身子一轻,她被他抱上梳洗台,然后鼻子一凉,他依样画葫芦地将自己鼻头的泡沫蹭上她的鼻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没有!”笙歌义正言辞地反驳。
“顾小姐,未经他人允许侵犯个人肖像权可是犯法的,按照国家法律规定,他有权要求停止侵害,并可以提出赔偿损失。”
“证据!”
容瑾扬了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他手里的手机,上面赫然有一张放大的罪证!
她小脸儿一蔫,顺着他的话开口:“怎么赔偿?”
容瑾唇角勾了勾:“我以为你知道。”
她想了想,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脸颊亲了一口,伸手去抢自己的手机:“可以了吧?把手机给我,阿纾还等我呢!”
他笑意浅淡,轻轻松松躲开她的扑打:“不够。”
“容瑾!”笙歌抢不到手机,气呼呼地看着他。
容瑾见她恼了,扣住她的脑袋,贴着她的唇缠绵一番才餍足地放开双唇:“这样才够!”
他开口的声色暗哑异常,她知道他动了情。
“不公平!”笙歌脸色一臊,推开他的胸膛跳下梳洗台往卧室跑去。
容瑾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眯了眯眸。
笙歌回到卧室,把照片传给阿纾。
沈纾直接发了个视屏请求过来。
“小歌,正面啊,这个背影什么都看不见!”
她撇了撇嘴:“被抓包了,有背影就不错了。”
沈纾支着下巴,在视屏那头笑得很邪恶:“拍张背影用了接近二十分钟的时间,老实交代,在这段时间,你们干了什么好事?”
“大概就是你想象的好事,不说了,困!”说罢,她直接断了线,按照沈纾的八卦水准,绝对要没完没了!
容瑾洗完碗进门的时候,笙歌已经换好衣服趴在床上睡熟了。
他简单洗了澡,抱着电脑坐到床上整理好她的病情资料发给米拉。
刚放下电脑,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朝他偎过去,她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容瑾叹了口气,反手紧紧搂住她的身子。抱得太紧的缘故,笙歌有些不舒服,在他怀里挣扎着。
就这么轻轻的触碰,他便起了反应。
容瑾无奈地按了按额头,在唇上浅浅吻了一口,喟叹道:“妖精!”
………题外话………一更。
☆、178 178章 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疼【4000+】
笙歌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
公寓里不见容瑾的踪影,茶几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话,上面还压了张纸条。
【有案子去警局一趟,锅里煲着粥,不用等我吃饭。】
她了然地把纸条放回原处,能让劳驾得到他的案子,必然不是普通的案子,看来晚饭得一个人吃了。
笙歌看了眼电脑,翻盖开机。
她找出手包里的U盘,接上电脑偿。
是一个视屏文件,时长有两个多小时,画面不断移动着,但是角度有一定的局限性,似乎是被固定在某处以一定的频率转动着。
画面里很安静,拍摄的人并没有开口讲话,亦或是自动拍摄。
笙歌拉动滚动条,一直拉到最后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她有些莫名其妙,谁给她寄这样的视频干嘛?
她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自己错过了什么?笙歌想反正闲得慌打算从头开始看的时候,手机里进了一条短信。
陌生的手机号码,短信里面是一家餐厅的地址。
没有落款,但是呼唤她的语气很熟络。
他叫她小歌。
笙歌愣怔了片刻,看了眼今天的日期。
随即,她拧了拧眉心,关掉电脑起身。
二十分钟后,她来到了指定的餐厅。
服务员把她引到一间包厢门口,她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身穿纯蓝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她坐着,他理着干净利落的板寸头,周身的气质儒雅温和。
男人听到动静回过头,看着她嘴角弯起淡淡的笑意:“小歌,好久不见。”
笙歌有一瞬的恍惚,遥远记忆中的东西仿佛要再次冲出,她敛了敛神,走到他面前问道:“你提前出狱了?”
她面前是十个月前因为经济和杀人罪入狱的顾如年,本来他的量刑应该是无期。
“是大哥的功劳。”顾如年淡淡应了一声,他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白纱布,瞳孔蓦地一缩:“你受伤了?”
笙歌躲开他的手,捂住了患处:“不是,刚做了祛疤手术。”
顾如年拉开座位让她落座,唇角勾起晦涩一笑:“对不住。”
笙歌看着他定定道:“阿年,我们不欠了。从你母亲代替我死去的瞬间,你我的恩怨已经两清,你用自己报答许娉婷的养育之恩,许娉婷却也在最后关头幡然醒悟,纵使她有千万般不是,但是至少她是真心爱你的,她生前已经对杀人罪供认不悔,甚至还查出经济案是有人陷害,而大哥只是兑现了他的允诺。但是在我们的角逐中,微微却是最无辜的,我曾经有很多次想着要是我没有从美国回来该有多好,因为如果我没有回来,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你知道吗?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两件事,一件就是没有听微微说完最后的话,还有一件……”
说到此处,她眸光闪了闪,没有继续说下去。
顾如年听到微微两个字,呼吸一沉,眼里不等同与他这个年纪的沧桑:“是我对不起她。”
笙歌自嘲了扯了扯唇角。
命运的作弄,本来无虞的他们却被迫承受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
她是。
顾如年亦然。
她不敢说心底已经完全原谅他,但至少现在面对他的时候不会像当初那般剑拔弩张,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已经学会了释然。
她的心绪翻涌,顾如年何尝不是。
他看着面前的笙歌,经历大挫之后,她的眉眼比以前更沉稳了些。
如今的她,没有当初的锋芒毕露,但是端坐在那边却有种成熟女人的自持。
他想,这半年的时间不仅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她。
但从她眸光中偶尔跳动的灵黠,却是他许多年不曾见过的。
顾如年了然一笑:“容瑾对你好吗?”
提到容瑾的名字之时,他看到笙歌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面对着他,目光却落到了别处,嘴角的笑容温温浅浅:“嗯。”
简单的一个单音已经说明了一切,顾如年的心中溢过几许酸楚,却被他生生克制下,在感情的世界,他已经失去角逐的权利。
他想,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疼。
在狱中的那些日子里,他会被失去孩子的疼痛折磨,被愧对秦葭微的悔恨剥夺,可是他的记忆最深处总会记得那张淡淡的笑颜。
那时候的笙歌还是一脸明媚的模样,不像如今的寡淡,她会笑会闹,她还会厚脸皮地一遍一遍乐此不疲地他面前念着那一句他也觉得巧合的诗句。
一曲笙歌春似海,万家灯火夜如年。
佳节的庆贺语,默许了团圆。
那时候他也以为二人会如同这句诗句一般,千帆过尽,前程尽好。
熟料,期待总是被现实折磨两空。
一场预谋已久的突变,他和母亲残忍地剥夺掉她的一切,逼死她的母亲,逼得她不得不远走他乡。
那时候,他们之间摇摇晃晃的独木桥已然断裂。
后来他们相见相恨,形同陌路。
顾如年此刻心中已经没有太多乞求,因为能这样安静坐着与笙歌吃顿饭,他已然满足。
他招呼服务员上菜。
笙歌咬了一口蔬菜,看着他淡淡开口:“今后有什么打算?”
“以前考了执业兽医资格证,现在该是让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顾如年的眼底有些憧憬,对他而言,出狱后他的人生才算真正开始。
“那也不错,我记得你很喜欢小动物,不过你大学的专业不是药剂师?”笙歌随口问了句。
“后来考的,相对于药剂师,我觉得兽医这个职业更适合我一些,比较自由自在。”顾如年瞥了眼她盘中未动的鹅肝,疑惑开口:“不合口味?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这家的鹅肝。”
笙歌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暂时不能吃这些东西而已。”
顾如年猛然想起她刚才说过刚做了祛疤手术的事情,于是歉意开口:“抱歉,是我疏忽了,我让人给你……”
“用不着。”笙歌淡淡打断他的话,她看了眼闪烁的手机屏幕,“我出去接个电话。”
顾如年轻轻颔首。
来电的容瑾。
“醒了?”他低低的嗓音传来,无论听过多少次,笙歌还是觉得格外地好听。
她站在走廊的角落,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玩着面前的盆栽:“嗯,在外面吃饭。”
“粥不好吃?”他的声音里有些不悦。
笙歌笑了笑:“没有,我和朋友有约。”
“我认识?”
顾如年的话,容瑾见过几次,应该算认识的吧?
她想了想,才“嗯”了声。
对此,容瑾不再多问,他素来都是尊重她。
顿了片刻,他又再次开口:“在哪里,我等下忙完过去接你。”
笙歌想了想,报了个咖啡厅的地址。
面对容瑾的质疑,她开口解释道:“我是想你的案子没有那么快结束,我去点杯咖啡慢慢等你。”
话落,那端停滞了片刻,才低笑着开口:“去吃饭吧,不会很晚。”
“我等你。”
笙歌挂完电话,在原地站了片刻后才迈步走回包厢。
她座位上的鹅肝已经撤到一旁,换上一盘清淡的蔬菜沙拉,也是她的口味。
见状,她看向顾如年,眸光闪了闪。
“是容瑾?”顾如年几乎肯定的开口,他给她倒了杯果汁。
笙歌点了点头,不再拒绝他的好意。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她:“小歌,容瑾这个人我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容家二爷却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她不知他为何会提起容二叔,但是心知他所说的不错,于是点了点头:“我跟二叔只是见过几面,并没有过多少接触。”
“那样便好,顾大哥不让你接近容家有他的道理。”顾如年的眸中滑过一抹阴鸷。
笙歌不明其意,但顾如归曾经确实明里暗里告诫过她很多次。
她拧了拧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知道,只是感觉他是对的。”对此,顾如年和她哥哥一样,并不打算多谈。
笙歌知晓二人的性子,于是也不再多问。
二人吃完后,她和顾如年告别后,直接去了和容瑾约定的咖啡厅。
笙歌走进的时候,她猛然发觉,她和容瑾再遇就是在这间书屋咖啡厅。
收银员看见她的时候眼睛一亮,他试探地叫住她:“是秦歌小姐吗?”
笙歌一愣,“我是,请问什么事?”
“请问您上次借的书看完了吗?已经超期两个多月了,打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她略略思索了片刻,问道:“《荆棘鸟》?”
收银员连忙点了点头。
笙歌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拿来还?”
她上次过来的时候确实是借了一本书,但是被容瑾跟得烦,她就直接把书塞给了他,后来她就去了二李村,那里信号闭塞,根本就接不到电话。
“谁?”收银员有些诧异,脑中不期然浮现出一张冷肃的脸,肩膀不自觉地一抖。
“抱歉,我去支教了,那里电话打不通,那本书在我朋友那里,我明天就让他来还。”笙歌急忙解释,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容瑾的关系,她第一次信用坍塌。
“没关系,因为我们书屋是诚信书屋,一般都不要求顾客交押金,希望顾客能用最少的成本换来最大的价值,但是所谓诚信要靠大家构建,我相信您不是故意的,您的朋友明天有把书还了并且缴纳滞期金就没事的。”收银员耐心地解释着。
闻言,笙歌不免多看他两眼:“你还是学生?”
“对,我叫吴恒,是青大金融系大二的学生。”
她颌首,点了杯果汁,便拿着本书挑了窗口位置坐下。
警局
容瑾做完尸检陈述,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
九点半,比预料时间多用了半个小时。
他拧了拧眉,朝外走去。
“阿瑾!”身后的向启叫住他。
“有事?”容瑾挑着眉梢,有些不耐。
向启冷肃地点了点头。他一向嬉皮笑脸居多,能让他露出如此的脸色,必定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关于案子,还是其他?”
他摇了摇头:“关于当年顾如归的案子,我接到通知,说是顾如年出狱了。”
“出狱?”容瑾拧了拧眉,那时候笙歌出事,顾如归的案子也无迹可寻,就被他搁到一边。
“许娉婷认罪,经过几轮庭审,他已经被无罪释放了。”
容瑾眉心紧蹙:“你想说什么?”
向启缓缓开口:“按照许娉婷的说法和我们之前查得资料,顾如归的事情与容家脱不了干系,还有之前希腊的事情,你不是一直怀疑……”
“是他?”容瑾的目光危险地眯了起来:“为了什么?”
“希腊的事情,大妹子应该还隐瞒着些什么事,有机会,你可以试探一下。”
………题外话………晚安
☆、179 179章
容瑾沉着眉:“许娉婷人呢?”
“你还记不记得杀害秦葭微的那个变态粉丝?那个人是秦葭微的粉丝不错,但他上诉是被人唆使才杀了秦葭微,但那个人不是顾如年,而是许娉婷,事后,她还给了他一笔封口费,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不再上诉,那时候他被道上逼债逼得紧,无奈之下才担下罪名。警方循着线索去找失踪的许娉婷,在B市一间破旧公寓里发现她留下的录音并在她的账上查到了汇款记录。警方现在还没有找到许娉婷,但是根据她最后失踪的地点显示,很有可能已经畏罪自杀!”
向启顿了顿:“而顾如归的案子,当初只有顾如年的口供,根本不足以定罪。”
“我记得顾如年除了命案外,还背着经济案。”
向启蹙紧了眉心:“我记得那时候在追问资金下落的时候,顾如年一直闭口不答。后来一位投资者投诉,说在国外偶然看到骗他钱的走的那个合伙人,这才查实那家投资公司顾如年只是参股,真正卷走投资资金的是另有他人,目前已经在海外缉捕到了犯罪嫌疑人,尽数追回了投资者的资金,顾如年身上的经济案已经不成立,经律师辩护后,只以伪证罪拘留了几个月。偿”
向启顿了顿,又道:“顾如年的辩护律师是黎臻的人,阿瑾,这一切太巧了;我怀疑……”
“不用猜了,当初顾笙歌车祸的那一具尸体应该就是许娉婷,从顾如年草草结案到后来的偷梁换柱,再到卷出真凶许娉婷,这一切黎臻的功劳应该不小。撄”
“黎臻为什么要这么做?阻止我们翻顾如归的案子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还是顾如归的死难道这其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顾笙歌在希腊出事,难道也跟这件事有关?”
向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几件事情的联系,顾家和容家又有什么渊源?
“阿启,这件事你不要掺和了,我会查清楚。”
向启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般,提醒道:“对了,我听说顾如年出狱后,去找大妹子了。”
容瑾沉默良久后,才淡漠地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
说罢,他转身离去。
向启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锁。
忽然,他眼底蓦地滑过一丝骇色,莫不是和那件事情有关?
面前的果汁已经见底。
她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时间将近十点了。
书屋十一点打烊,也不知道容瑾能不能赶到?
笙歌按了按眉梢,长时间看书的关系,眼睛有些倦怠。
视线移向窗外,夜色渐晚,人头攒动没有早些时候频繁。
刚下了一场阵雨的原因,蒸腾的水蒸气在玻璃窗上凝结了一层蒙蒙的白雾。
笙歌想了想,抬起食指在玻璃上描摹着。
不多时,一朵简易的木槿花在她的手下开出,边缘模糊,却依稀可以看出花朵的模样。
她看着看着,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思忖了片刻,她手移了个位置,继续子玻璃上勾勒着。
利落的短发,英气的眉毛,如浓墨般深邃的瞳眸,还有两片微微抿起薄凉的唇……
那是她认识的容瑾的模样。
她放下手,盯着玻璃镜面发呆。
直到透明的玻璃窗外契合地镶嵌出一张男人沉俊的面容。
笙歌愣了片刻,抬手把玻璃上凝结的水雾擦干,这才清晰地看见站在窗户外的容瑾。
容瑾深沉地盯着她,两片薄唇缓缓翕动。
她一下子就读懂了他唇语,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朝收银台的方向走去。
脚步急躁却又雀跃。
容瑾视线凝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他看着她走向门口,然后朝自己小跑而来。
“我等了你很久。”笙歌跑到他面前,小小地抱怨了一句。
容瑾看了她一眼,抬起她的右手察看着。
刚才擦玻璃的关系,她的指尖还有一些残留的湿意,手掌心泛着微红。
他掏出一条帕巾拭干净她的手指,然后拢进自己的大掌,盯着她看的眸中犹如淬了光的浓墨:“画我?”
笙歌在空调室内呆久了,手指微凉。
她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指尖往他手里蜷了蜷,脸庞有些热:“不是,我刚才只是觉得有些无聊。”
“真不是?”容瑾语气有些逼迫。
散漫地捏着她的手指,不紧不慢,节奏却有些磨人。
特别是他认真的眉眼盯着自己时,让笙歌觉得有些心慌意乱。
她别过脸,露出微红的耳根子:“是你。”
容瑾这才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声音淡淡地但带着些揶揄的意味:“画工不错。”
笙歌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是她的随手涂鸦而已,这跟画功能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还是他的审美仅限如此。
当然,她还是低估了容瑾的皮厚程度,因为下一瞬,他的话语继续传来:“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底子好。”
“……”
“要不要脸?”她忍不住啐了一口,然后笑了。
容瑾不语,只是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有没有觉得心里舒服一些?”
“呃?”
“我怕晚来了,你不开心。”他握着她的手,沉吟了一句。
笙歌心底一颤,她假装嗔怒地看着他:“容瑾,你既然知道我等得不开心,直接讲几句好话哄我几句会死吗?”
殊料,容瑾竟真的眯眸思考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唔……似乎不会。”
“那你倒是说呀。”
他沉默。
她等得不耐烦,抬起另一只手拧了把他的腰迹:“说不说?”
容瑾抓住她乱动的手臂,开口的声音比刚才沙哑了几分:“你想听什么?”
“就类似久等了怎么补偿我之类的……”
他闻言勾了勾唇角:“下次不让你等了,我等。”
简单的一句话,却已经道清了所有。
他的工作性质,笙歌比谁都懂,她本就不计较等他多少时间,但是听着他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偷偷窃喜了一番。
容瑾这样的人,不会说多少动人的情话。
甚至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大部分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认真,她才清楚他话语中饱含的重量。
笙歌的心底,就像裹了蜜水一般地甜。
容瑾长臂一捞,在大街上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低道:“够了吗?”
笙歌也不顾此刻是大庭广众之下了,伸手紧紧回抱住他:“嗯。”
他轻轻吻着她的发顶:“今天见朋友可还愉快?”
闻言,她的身子一僵,良久后,才放松下来:“还不错。”
容瑾眸中的暗光一闪而过,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这一切,不过是在须臾之间发生的。
很快,他就恢复如初,他拉开笙歌的手臂,淡淡道:“回家吧。”
笙歌点点头。
容瑾拉开车门,她身后有叫声传来。
“秦歌小姐!”
她回过头,却见吴恒在门口朝她挥着手臂,手上拿着一个卡包。
见二人停下来,他小跑过来,把卡包递到笙歌面前:“我刚才收拾座位的时候找到的,我想应该是您的。”
笙歌接过卡包,颔首致谢:“是我的,谢谢!”
吴恒脸颊闪过一抹红晕,他挠着脑袋道:“不用谢,还得提醒您一下,明天记得把之前借的书拿来还。”
他话落,笙歌似笑非笑地看向容瑾:“之前我借给你的书什么时候拿来还?”
容瑾错愕了片刻,随即脸色一沉:“明天我让商博拿来。”
得到他的保证,她笑眯眯地看向吴恒:“他说明天会有人拿来还。”
吴恒刚想开口,就感觉一道骇人的目光扫射而来,吓得他连头都不敢抬。
他点了点头,鼠蹿般逃走。
笙歌见状,不免失笑:“容教授,是你借书不换,人家好心提醒,你怎么一副别人欠了你八百万的神情?”
容瑾眯眸:“容氏签的人可不能少于八百万。”
“什么?”
他看着她,吝啬地吐出两个字:“价值。”
她讶异:“你打算签他?他还是个大二的学生,能替容氏服务还要好几年,你确定不会太早了?”
“好的苗子可以提前培养。”容瑾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笙歌拧了拧眉,为什么她有种替吴恒默哀的感觉?
摇了摇头,她迈进车座。
吴恒站在店门口,看着那辆价格高昂的宾利慕尚疾驶而去,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搓了搓鼻头,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困惑地走进店内,人家说一场秋雨一场凉。
这还是大夏天的,莫不是他要感冒了?
从开车到到达恒禾公寓车库,容瑾一路异常沉默。
他虽然话不多,但是很少如此沉默。
笙歌不知道怎么了,却隐隐觉得他有心事。
她没想太多,跟着他解开安全带下车。
电梯里,容瑾看着镜面出反射出的笙歌阖了阖眸后,才缓缓开口:“歌儿,希腊的那件事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他倒影在镜面的目光紧紧锁着她:“亦或者说安妮死前跟你说了什么?”
笙歌闻言,浑身颤了颤。
纵使时间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从当初的阴影里走出来。
她记得安妮死前悲戚的感觉,她不敢回想刀子捅入她腹中的那种感觉。
每次想起来,她只觉得手脚发凉。
容瑾看见她的神色,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停在原地。
如炬的视线胶着着她,想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笙歌唇瓣咬着发白,她嗫嚅着:“容瑾,如果我说安妮是因我而死,你会不会怪我?我听阿纾说,安妮是你的初恋女友。”
他沉沉地看着她,眸中是看不清的晦涩。
她自嘲地笑了笑,“那个人不是见色起意,他的目标很明确,是我。安妮之所以那么恨我,是因为她成了我的替死鬼,她知道我是医生,所以她要我亲手杀了她,她一点不残忍,残忍是我,因为我的关系,我把身边的人都带入了绝境,容瑾,你问我为什么要放弃,因为我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一个活着只能给人带来厄运的人,有什么资格救死扶伤?”
她盯着他,他亦盯着她。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又缓缓合上,二人谁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在电梯门即将完全合上的前一刻,容瑾抬手把它重新隔开,他看着她沉沉道:“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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