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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的序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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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天下第一攻击,直逼曹仁而去。
“狂骨”,曹仁身首异处,吕布身上一阵红光闪烁,气势无匹。
“奸雄”,一个蓝色光球自武魂中而生。
“据守”,最强防御,挡住不断飞驰而来的利箭。
吕布第一次使用出了自己所有的五个武魂神技和曹仁的“据守”,但是这一切都还没有完,吕布犹如一个魔鬼一般将曹仁的尸体撕开,抽出他的手筋,脚筋,浑成一股,绑在自己方天画戟两端,然后闭上了双眼。
一切都静了下来,至少静了那么片刻,或许是暗处的偷袭者也被吕布的残暴所震惊,没过多久,破空之声又起,两左一右三只利箭向吕布飞来,和刚才一样,左边两箭速度快,去势猛,右边一箭悄无声息,吕布耳朵动了动,一,二,三,吕布瞬息之间将三支箭全部接在掌中,手掌因为剧烈的摩擦变得血肉模糊,但是吕布仿佛对这一切都失去了知觉,之间吕布动了,他将三支利箭搭在用人筋做成的弦上,将方天画戟当成弓,将戟杆拉成满月。
“嗖”三支利箭踏着同一个节拍开始了死神般的收割,吕布的箭法怎么样,难道你忘了当年的“辕门射戟”?
没有惨叫,没有中箭倒地的声音,一切都那么的安静,只是吕布的武魂中又多了两个光球,一个白色,一个青色。在黑暗之中,有两具尸体被利箭射穿了咽喉,直直地定在了树枝上。这死去的两个将星甚至连面都没露便死于吕布的神箭之下,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后来,吕布才知道,原来那个发双箭的人武魂是白色的,武魂神技叫做神速,那个将星叫做夏侯渊,而那个发单箭的武魂是青色,武魂神技叫做烈弓,而名字叫做黄忠。
吕布杀了埋伏之人,赶忙来到青鸾身边,将她赤裸的身体抱起,口中急道:“青鸾,你没事的,你没事的。”
青鸾脸色苍白,而看着吕布着急的样子却笑得很开心,青鸾轻声地道:“吕大哥,我想听你叫我鸾儿。”
吕布紧抱着青鸾喃喃道:“鸾儿,鸾儿,你永远都是我的鸾儿。”
青鸾甜甜一笑,眼中充满了幸福,问吕布道:“吕…吕大哥,你看鸾儿的身体美吗,你说是鸾儿漂亮还是貂蝉姐姐漂亮?”说完,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吕布此刻已像个孩子一样呜咽起来,说道:“鸾儿美,鸾儿是天底下最美的美人儿,我要娶鸾儿为妻。”此刻吕布已经抛却了许多顾虑,只想将眼前的人儿永远的留住。
青鸾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此刻她连笑一笑都那么的困难,生命正在她身上飞速的流逝着。青鸾断断续续的道:“吕…吕大哥,我知道…我知道你是骗…骗鸾儿的,吕大哥每晚睡着了都会念貂蝉姐姐的名字,但是…但是鸾儿一点儿也不生气,鸾儿…鸾儿能被吕大哥这么抱着就已经好…好幸福,够了,吕大哥,你…你别…别哭啊,鸾儿…鸾儿真的好…好幸福,好…好满足。。。我…我…”生命的痕迹终于在青鸾身上完全消失了,一滴清泪从吕布眼中划过,滴在青鸾俏丽的面庞上,这一刻的凄美成为了永恒,吕布心中永恒的愧疚。
吕布为青鸾穿上她平时最喜欢穿的那件青色长裙,安静地为她梳理着散乱的秀发,一边梳一边说:“鸾儿,你真美,吕大哥为你梳头,梳好了你就嫁了吕大哥好不好?你一定愿意的,你一定愿意的。”说着说着又呜咽起来。
数日之后,吕布来到了蛮城建宁城外,然而此时的吕布与几天前完全不同了,此时他的武魂神技已经达到了八个,而实力也完全恢复到了全胜时期,他即使是站着不动,也会给旁人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自然而发的一股傲气之中带着淡淡的忧伤与仇恨,他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于吉,为青鸾报仇。
“撤军了,撤军了。”建宁的民众高声喊道,有些人雀跃,有些人却有些黯然,吕布拉住旁边的一个蛮人百姓,问道:“什么撤军了?”
那个蛮人百姓高兴的道:“我们大王张角命令大军从江州撤回来啦,我们不用再和中原人打仗了。”
吕布疑惑道:“张角??那于吉呢?”
那个蛮人百姓哈哈一笑,道:“于吉那狗东西,居然软禁了我们大王张角,我们都还不知道了,你看那城门上。”
吕布望去,之间城头上硕大两个古字写着“建宁”,而在旁边的旗杆上挂着一颗人头。
那蛮人兴奋地接着道:“前几天有个中原来的将军,冲进城主府将于吉那个狗东西给一刀宰咯,救出了张角大王,这不,这于吉的人头都挂出来了。”
吕布心中一突,喃喃道:“于吉死了,怎么就死了。”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似的,自己跋山涉水,不远万里,一路辗转来到这蛮荒之地,就是为了诛杀乱世之贼,就连青鸾也都因此而香消玉损,可到头来,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空谈,自己妄自以为自己便是这个乱世的救世主,其实什么都不是,没有自己,一切还是会发生,没有自己,还是有人会来结束这纷争,自己算什么,自己只是一个可悲的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此时他心中一直支撑着他的仇恨随着于吉的死已经空了,只剩下了那无穷无尽的悲痛与心伤。吕布整个人一下子就摊到在了地上。
第七章:巅峰对决
在华夏大地的最南边,神秘的彩云之南。
蓝蓝的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倒映在水中,使得那水也蓝的如此秀丽,璀璨的霞光显得那样的柔情与绚丽。一只翱翔的飞鸟俯冲而下,它看到的是一片片绿油油的麦田,几个农家人在麦地里耕作,贤惠的妻子为丈夫擦拭着汗水,乖巧的小男孩小女孩嬉戏玩闹,恰似一处人间仙境。
飞鸟落在一颗茂盛的大树上,懒洋洋的享受着树叶间渗透出的点点阳光。这颗大树坐落在一个农家小院里,院里有一个茅草屋,屋子外有一个石桌,几张石凳。此时石桌旁坐了两个中年人,年纪略大的一个是典型的农家打扮,皮肤黝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黑发中有着几缕白色。在他旁边那位看上去稍微年轻一些,身体壮硕,头上戴着个斗笠,手上拿着一个酒葫芦,身侧立着一根长棍,这棍子比一般的棍子要粗,要长,看着好像是撑船用的船槁,这人一只脚踏在石凳上,偶尔喝几口酒,即使坐着也显出一种不羁与洒脱。这人正是曾经在江州江畔道出吕布四人身份的那个船夫。
那船夫摇了摇手中的酒葫芦,突兀的将葫芦往石桌上一拍,骂道:“这该死的蚊虫,翁翁的,搅得老子心烦。”他将葫芦拿开,下面有一只蚊虫被镶进了石桌里,身体被压的扁平,Qī。shū。ωǎng。四周还有不少血迹,显是害人不少。
那农夫的皱了皱眉,问道:“它该死吗?”
(奇)那船夫接道:“怎么不该死,这等恶虫,死绝了才好。”
(书)农夫摇了摇头道:“它或许是有取死之道,但如今它却身若碾粉,死无全尸,它不该死得这么惨啊。”
船夫笑道:“难不成我还要将它捉住,再来个一箭穿心,让他死得体面些?”
农夫叹了口气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都是命数使然。”
船夫不耐烦地道:“行啦,你张角是大贤良师,就你大道理多,那吕布也真是的,我就离开他几天去帮他解决了于吉,这一晃他就没影儿了。”
张角笑道:“谁叫你这么心急。”
船夫不满道:“我听说吕布乃是天下间的第一猛将,我看见厉害的人物就心痒痒,谁知道在江州遇上他,这小子实力才恢复了五成,我心想吧,他这一路杀过去,不知道还要耽搁多少时间,我就算做个好事,帮他干掉了于吉,谁知道这小子却失踪了。”
张角叹道:“命数使然啊,时机未到,一切都还没这么快有结局。”
船夫嘀咕了两句,独自饮酒,也再不去理会张角了。
三年之后,在中原重镇襄阳的一个小酒馆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满脸胡渣,双眼蓬松,一脸的醉意,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罐子。
中年人喝完最后一壶酒,高声喊道:“小二的,快上酒。”
那小二连忙跑来,怯生生的道:“客观,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中年人怒道:“叫你上酒你自上酒好了,哪那么聒噪。”
小二连忙赔笑道:“好,好,只是…只是客官能不能先把酒钱付了,小店小本经营,你看这…”
中年人大骂:“你怕老子赖你酒钱不成。”
随即在身上上下摸了摸,顿觉空无一物,转眼看见立在一侧的兵器,顺手拿过,递给店小二。说道:“这柄方天画戟,你拿去当些银两,都给我换成好酒。”
店小二颇觉为难,正在这时,只听一人笑道:“吕布将军连贴身兵器都要用来换酒喝吗?”那中年醉汉正是吕布。
吕布抬眼望去,觉得说话之人颇为眼熟,似曾相识。
那人笑道:“江州江畔一别,已历三载,吕布将军别来无恙。”
那人头戴斗笠,腰间有一葫芦,手中拿着一根木棍,正是江州江畔的那个船夫。
那船夫又笑道:“天下第一猛将如今成了天下第一酒鬼,手脚上的功夫怕是生疏了。”
吕布傲然道:“我吕布还轮不到让你一个撑船的数落。”
船夫也不生气,叹息道:“可惜啊,亏我帮你杀了于吉,要不你这样子,恐怕不是于吉的对手啊。”
吕布切齿问道:“于吉是被你所杀?”
船夫一笑,道:“正是在下。”
吕布大怒,船夫的话犹如勾起了他心中沉寂三年的仇恨,他将对于吉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了这个船夫的身上。吕布愤然而起,向船夫扑去,船夫一闪身,一脚踢在吕布腰间,吕布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待要爬起,但脑中昏沉,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船夫嗤笑道:“想不到大乔姑娘舍身相救的竟然是这样一个酒鬼孬种。”
吕布神情顿时一僵,竟然像一个大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这三年以来,吕布一直压抑着对于青鸾离去的悲痛,走遍华夏大江南北,寻找貂蝉的下落,他已经伤了一个女子的心,他不能再对不起貂蝉,但是茫茫人海,三年下来犹如大海捞针,毫无所获,终于,他沉沦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三年的积压与沉积,使得他的内心一片死寂,看不见任何的希望,如今船夫旧事重提,触动了吕布的心伤,他不恨船夫,此时他觉得船夫是这么的亲切,因为他骂得对,骂得好,骂出了吕布心中沉积了三年的委屈与悔恨。
船夫看见吕布如此模样,不由得一阵失望,抛下了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酒楼,吕布听见那句话之后哭声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光泽,连忙追出去,那船夫却早已经去远了,哪里还有人影。
第二天,襄阳城西的旷野上,吕布手持方天画戟早早就等在了那里,他脸上依旧是浓密的胡渣,但眼中却充满了战意,他面前站着那个船夫,拿着他标志性的船槁,一脸的悠闲。
吕布低沉着声音问道:“你真的知道貂蝉的下落?”颤抖的声音掩饰不住他激动的心情。
那船夫将手中的船槁舞动了几下,悠然道:“你先打赢了我再说。”
一股冲天战意自吕布心中而生,吕布双眼一寒,凝视着船夫,身体微微前倾。
那船夫也不敢大意,神情严肃,双眼微眯。
突然,吕布动了,他倒拖着方天画戟向船夫冲去,脚步踏在黄土地上发出阵阵轰鸣,犹如战鼓雷动。
船夫大笑一声:“好”。几乎在同一时间,船夫也提着船槁迎上吕布。
两人飞速的接近,只听篷的一声闷响,两件兵器砸在了一起,船夫只觉双手发麻,又握了握船槁,向吕布下盘扫去。
这边吕布更不好受,刚才只一击,吕布便受了内伤,强自咽下胸中积血,一跃而起,避开扫来的船槁,方天画戟向船夫斜斩而去,同时口中一阵怒喝,大地震颤,山鸟纷飞。
吕布招招势大力沉,用的是一力降十会的打法,而船夫恰恰相反,身法飘逸,招式快如闪电,直逼吕布要害,正是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转眼之间,二人便交战了一百合,吕布一杆方天画戟杀得黄尘漫天,每一击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惊人气势,且战意所至,越战越勇。而船夫手中的船槁也是出神入化,灵动诡异,攻守兼备,开始的时候船夫还能信手拈来,游刃有余,可吕布越战气势越盛,到得八十余合,船夫也只能是略占上风而已。
若有旁人在此,定会惊心不已,吕布是何等人物,况且他三年前实力便已经完全恢复到了鼎盛时期,而这个船夫貌不惊人,和吕布蓥战一百余合还隐隐之间占据上风,由此看来,他的身份,的却值得引人遐想。
这时,只见吕布飞身跃起,方天画戟高举过头,弓腰之间,戟锋闪烁着日光向渔夫当头劈下,渔夫此时要躲闪这一击已是不能,只得将船槁斜插入土地之中,另一端迎上来戟,两兵两接,只听砰的一声,船槁应声崩裂,船夫双腿被这一戟直压入地底两尺,吕布只觉得眼前一晃,船槁的木粉褪去之后呈现在面前的是一柄似枪非枪,似戟非戟的亮银兵器,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船夫兴奋的大笑几声,对吕布道:“步战非我所长,你可敢与我马战?”
吕布沉声道:“战!”
船夫与吕布同时发出一声长啸,只见一白一红两匹神驹从旁边树林中并驾飞驰而来,转眼来到二人身前,吕布翻身上了红马,沉声说道:“方天戟,赤兔马——吕奉先”
那渔夫轻轻地抚摸着那匹白马,犹如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轻柔细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也翻身上马,遥望蓝天,一股豪情悠然而生,船夫将兵器横在胸前,双眼凝神,后背微躬,傲然道:“化影戟,绝影马,神级——马超”
说罢二人皆是一声大喝,两骑踏着黄尘飞驰而上,继而交错而过……
第八章 乱世序章(大结局)
那一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星斗移位,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无人知晓。
三天之后,在江陵城外,一骑绕城而过,一直向西飞驰,马是红色的马,因为它是赤兔,人是红色的人,正是伤痕累累的吕布,吕布骑上赤兔已经飞驰了三天三夜,身上无数的伤疤早已风干,只留下骇人的血渍,远远看去,就像一个血人,由于失血过多,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一直支撑着他,他知道,他不能倒下,决不能在现在倒下。而这个信念的来源来自他怀中的一封书信,那封书信的内容吕布现在都还能依稀记得:
“奉先将军亲启,老朽华佗拜上。万年之前,孔明设八卦大阵于江陵,永镇困将池。老朽本为凤雏庞统,受主公刘玄德知遇之恩,无以为报,死后浴火重生,转托于华佗之身,与孔明斗法。欲破除困将之阵,救主公于水火,然八卦阵乃孔明一手所创,精妙无双,老朽虽知破法,苦无破阵良器。今幸而得遇将军,死心复燃。将军受万年冰封,魂力枯竭,若想恢复,必取他人武魂以为滋补,然将军功成之日,必已是八魂一体,将军若肯以自身为鼎炉,则八阵可破,百将皆可重生。望将军大义,老朽感激不敬。貂蝉小姐为救将军,武魂丧失,命若悬丝,老朽用仙丹灵草可为其续命五载,然实不能长途奔劳,故斗胆邀马超将军于树林之中将貂蝉小姐接回,在老朽草庐中细心调养。又恐将军怒而误事,故不曾告知,其中隐瞒,望将军勿怪。如今岁月如梭,时日无多,貂蝉小姐日益消瘦,老朽心中也甚是不安。可喜貂蝉小姐尚有一法可救,若将军能破除八卦,则将星武魂尽皆回归,貂蝉小姐一旦武魂归体,其病不治自愈。望将军三思,老朽于江陵之西一百里八卦阵外静候将军大驾,华佗百拜。”
凤雏庞统当年的武魂神技有一个正是“涅槃”。死后可托于其他将星之身而获重生,而吕布,早就进入了庞统的算计之中。吕布知道,庞统是在威胁自己,要自己用自己的命去换貂蝉的命,但是吕布也无可奈何,而且他也是千肯万肯,他为了貂蝉,什么都可以去做,包括为她而死。
江陵以西一百里地
广袤的平原一望无际,在平原之上有一座石阵,方圆数十里,石阵共分三层,最外围是由八八六十四块巨石组成,,按五行八卦排列,石上刻有各种符文,经过万年风霜,早已经残破不堪,其内乃是四座高塔,成四象阵势,正东绿塔,塔上有一大字“风”,正南红塔,上书“火”,正西青塔,上书“林”,正北黄塔,上书“山”。四塔之间有一深井,井中不时传来怒吼咆哮,正是困将池。那井上有一孔明灯,无油无引,无根而生,却万年不灭。
在八卦阵东西两方,各有一座法坛,东方法坛通体透白,华佗白衫白衣盘坐于上,主生机,西方法坛黝黑暗淡,吕布黑衣黑甲,手持方天戟,傲立其上,主杀戮。东西两坛,相互呼应,恰成生死两仪之阵。
时至午时,阳光直射而下,天地之气以趋极致,正是破阵之时,只见八卦阵外周泰单人独骑,向大阵俯冲而去,扣起阵门。周泰一入大阵,八卦便似成了活物,自行旋转,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就在这时,阵中突然出现六十四位银盔银甲的天将,持十八般兵器,向周泰杀去,周泰也不交战,发动武魂神技“不屈”以不死之身一路猛冲,才数里,胯下坐骑不堪乱战,前蹄一曲,周泰被摔落下马,后面一员银甲天将赶上去衔尾一刀,周泰左臂应声而去,周泰痛呼一声,紧咬牙关,直往阵内冲去,三员持枪天将在周泰去路上将其拦下,挺枪便刺,周泰毫不减速,直冲而去,三柄长枪透体而入,周泰怒吼一声,折断枪杆,向前一跃,终于冲出八卦主阵,来到四塔之间,此时周泰已是遍体凌伤,血流如注,那些天将似乎只能在八卦大阵之中,不能进入这四塔范围之内,周泰脚步不停,直接来到困将池上,立于孔明灯之中,那无根之火霎时间密布周泰全身,周泰便好像成了一个灯引一般,独臂周泰怒吼狂啸,犹若鬼王。困将池下众将星沉寂多年,如今仿佛知道有人闯阵,井底传来一声声怒吼咆哮,声动旷野。
而就在周泰身入火海的同时,阵外的华佗,吕布身上也燃起了火焰,华佗面色痛苦,紧咬牙关,双手一挥,在吕布,华佗,周泰之间形成了一个三角地带,华佗或者说是庞统精心筹备的三才大阵,正式启动了,三才阵与八卦阵相交一瞬,八卦阵中突然现出八面擎天巨门,华佗遥望吕布,对他点点头,吕布双眼一寒,强忍烈火焚身之苦,手中方天戟一挥,只见吕布眉心之中八个光球,飘飞而上,直取八门。
蓝光(曹仁)取正东“震”门,黄光(黄盖)取东南“巽”门,红光(魏延)取正南“离”门,青光(夏侯渊)取西南“坤”门,橙光(甘宁)取正西“兑”门,紫光(曹操)取西北“乾”门,白光(黄忠)取正北“坎”门,而黑光(吕布)亲取东北“艮”门。
八将齐出,杀入大阵,六十四员银甲天将共同迎敌,每八人把守一门,八道光芒冲入大阵便化为了八位将星,吕布一马当先,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甘宁,魏延,黄盖三人也不枉多让,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夏侯渊黄忠步伐灵动,巧施冷箭,亦可独挡一面,曹仁铜墙铁壁,众人都近不得身,虽无寸功,幸而无过,可怜曹操左右闪避,险象环生。好在曹操身侧的两员大将黄忠与甘宁多次接应,总算是有惊无险。
吕布大喝一声:“谁敢挡我”,奋起一击,周围八名天将尽皆授首,“艮”门洞开。一门得破,八卦威力顿时减半,其余七门也相继失守。
八卦被破,只见周泰三人身上火焰顿时黯淡许多,华佗在法坛上双手急挥,不停的施展着武魂神技“急救”与“青囊”,维持着自己与吕布真身不被孔明之火所化。
却说八人突破了第一重八卦阵,来到第二重的四象阵中,这时只见天空一片彩云飞过,悄无声息,而八卦阵中六十四员银将身体全部都奇迹般的在四象阵中开始融合,最终融合成一束金光,金光慢慢成形,却是一个中年男人坐于一辆四轮车上,羽扇纶巾,面露微笑,正是诸葛孔明化身,吕布大喝一身,率八将齐攻而上,可到了近前,却发现面前之人犹若虚影,无处着力。
黄忠拉开麒麟弓,搭箭上弦,嗖,一支利箭直逼孔明而去,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支利箭在空中停止下来,突然转向,向黄忠疾驰而来,利箭透体而入,黄忠左肩上出现一个透明窟窿。而就在同一时间,八员将星的攻击都被尽数反弹回自身,除了曹操与曹仁没有什么攻击力以外,其他六位将星尽皆受了不轻的伤。
阵外的华佗心中大急,他与阵外的吕布真身生机眼看就要耗尽,此时却遇此突变,只见黑坛之上的吕布身入火海,脸色苍白,但似乎没有知觉,而周泰嬉笑怒骂,犹若疯子,想来也是痛苦万分wrshǚ。сōm,华佗汗如雨下,心中叹息,万年筹备,难道就要功归一篑了吗?
而在这时,困将池内的众将是既紧张又兴奋,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命运的结局。突然,一个清朗的女声从困将池中传出,直插霄汉:“孔明你这个狗东西,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将老娘关在这里万年,你若再敢在此装神弄鬼,看我黄月英出来之后怎么收拾你。”
这一声喊犹如泼妇骂街,但隐藏在天际的那一抹云霞突然一颤,四塔中的那个孔明化身黯淡了一下,就这么一瞬之间,八将再次化为八个光球,向周泰身上的孔明之火扑去,一缕黄光(黄盖)率先砸在了周泰身上,可瞬间便被燃尽,同时孔明之火也黯淡了一丝,其余七个光球相继扑上,犹如飞蛾扑火,终于周泰身上的火焰被完全压制,只剩下一丝小火苗,而此时六个光球尽皆燃尽,永为飞灰,只剩了吕布一人的黑光武魂。
时机一瞬即逝,吕布甚至来不及最后缅怀一下这个大千世界,甚至来不及再想想与貂蝉的过往深情,就义无反顾的冲向了那最后的火焰,带着决绝,带着坦然,qǐζǔü带着傲气,也带着眷念与不舍,黑光俯冲而下。就在这时,一道金光后发先至,一个五彩光球狠狠地撞击在了那火焰之上,最后的火焰熄灭了,而在火焰熄灭的同时,那五彩光球和法坛上的的华佗却一起烟消云散,在最后那一刻,吕布隐隐听见华佗对他说了四个字“貂蝉,草庐。”
轰,一道霞光直冲云霄,困将池中诸将星飞驰而出,或仰天长啸,或俯首悲泣,而吕布,就这样楞楞地坐在法坛上,他在思考着什么,孙权率众吴将来向吕布道谢,吕布也不理他,孙权颇为尴尬,向吕布道:“吕将军以后若有所托,尽可传话于我,我东吴上下都欠你一份情。”说罢,带着周泰与吴中众将回江东去了。
随后刘备也来向吕布道谢,吕布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庞统,他值得吗?”说罢也不等刘备回答,独自一人便离去了,途中看见一群魏将群龙无首,竟然决定割据城池,分道扬镳,吕布只是苦笑。
没有了孔明火的支撑,困将池失去作用,而周围四座困将塔也相继失效,三个月后,风塔崩塌,又数月,火塔,林塔相继倒塌,无数将星历万年回归,开始了他们新的割据与征途。神州大地再次葬身于战火兵锋之中,王者的笑声,百姓的哭声,混成了一碗绝世的毒酒,腐蚀着失败者的尸体。
在彩云之南,张角翘首西望,叹息道:“真正的乱,或许现在才刚刚开始啊。”随即又看了看了身旁俏丽的人儿,问道:“青鸾,你会去找他吗?”
青鸾摇摇头,脑中满是幸福的回忆,淡淡道:“青鸾已经死了,如今复活的不过是大乔罢了,而我真正的丈夫,也即将要王者归来。”说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正在这时,八卦阵中的最后一座困将塔“山”塔之上出现了一丝巨大的裂痕。
吕布独自回到了华佗的草庐,这里和去时没有什么两样,想起这数年来的种种,吕布不禁心中一片惆怅,吕布知道,自己或许一辈子都会问自己同一个问题“庞统,他值得吗?”
轻健的脚步声传来,吕布缓缓向后望去,一张如花的俏脸印在眼前,青衣罗衫,黑亮的长发,还有那迷人的笑,这笑,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熟悉,因为这笑颜,穿越了整整一…万…年……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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