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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做军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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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龙拉起安安的手,拼命的往回跑。在跑进项家后,项少龙终于忍不住抱住了安安。
安安能够感觉到项少龙拥抱着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着。她有些惊讶,想要挣脱怀抱,看一看项少龙是怎么了。这时候,耳边传来项少龙低哑的声音。
“别动,就让我这样静静的抱着你,一会儿就好。”项少龙继续紧拥着安安,“安安,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你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我也承诺你,无论以后我们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在客厅里等着他们俩的项家人听了项少龙的一番话,哪里不知道是安安对他说了这番话,才让他如此感动。项家人细细的品着刚刚的这番话,心里也很感动。夫妻之间,就要做到这样。
看着还抱着的两人,张慧看了看时间,不得不棒打鸳鸯:“以后有的是时间抱,现在快去洗漱,然后出来吃饭。不然安安第一天上班就要迟到了。”
听到张慧的话,两人如遭电击,立刻分了开来。安安低下头,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向楼上跑去。项少龙也不好意思的去了卫生间。
整个早餐时间,安安都低着头,默默的吃着早餐。项家人看出了安安在害羞,也不跟她说话,以免她羞得无地自容。吃完早饭,项少龙开着车送安安去了医院,然后才开车回了营部。
☆、56
安安到了首都军区总院,便找到了杨淑敏。杨淑敏让她在军装外套了一件白大褂,又给了她一个板夹本,就带着她去查房。杨淑敏每到一个病房,都先让安安给病人把脉,然后将结论写在板夹本上。待巡视完一圈后,回到了办公室。杨淑敏才给安安一沓病历,全部都是刚刚她们巡房时遇到的病人的病历。安安拿着病历与自己写的诊断书相结合着看。果然是受益匪浅。杨淑敏是真正的西医科班出身,对安安写的脉案非常的感兴趣。这时候,医疗器械都不齐备。很多隐患都查不出来。反而是中医可以通过把脉查出一些端倪。因此杨淑敏对安安的脉案相当的重视。
到后来,杨淑敏专门挑出了几个与安安的脉案相差较大的病历,报告给了方院长。方院长对此相当的重视。立刻下令成立专门的小组,把涉及到的科室主任集中在一起,讨论这几个人的病历。好几个人对于安安的脉案都很惊讶。安安解释道:“中医讲究平衡,五脏协调。所以同一个病症,中医会深究是由什么原因引起的。如果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很可能只是治标不治本。达不到断根的效果。”
一位骨科的主任医师点头道:“所以说,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安安摇摇头说:“其实西医在外科方面是真有奇效。而且中医因为讲究平衡之道,往往见效慢。所以在急救方面,还得看西医。而且现在用机器进行身体检查,对一些病症能够更加到位的分析。中医有时候只察觉到某一个部位出了问题。要定性病症,还得靠问病人具体的症状。可有时候,病人自己也是模棱两可的。而西医这边用查血或者验尿以及照片等方法,很快就能确定病症。所以若是中医和西医两相结合起来,取长补短就好了。”
安安的一席话,让在座的科室主任们听了,心里相当的服帖。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些人早已知道了安安被院长和杨教授重视的事情。可安安毕竟年轻,在这些平均年龄都在四十岁以上的主任们眼里,还处于嘴上无毛说话不牢的状态。院长却说要给她主任医师的待遇,这让这些主任们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更何况今天安安第一天来,就整出这么大的事来。挑出来的病历,有些就是他们诊断的。这简直是在间接打他们的脸,说他们医术不到家。而安安的一席话,简直是给了这些主任们台阶下。不是他们的医术不好,而是中西医本来就存在着差异和缺陷。过了心里那一关,这些人能做到主任这一职位,也是有本事,热爱医学的人。会议室里立刻热闹了起来。大家针对病历和脉案的差异,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大家对待病人的心都是一样的。既然发现了问题,当然想要尽快解决,不然会影响病人的病情。所以中午,大家草草的扒拉了几口饭,又陷入了讨论中。
安安指着一份病历提议道:“就如同这份病历一样,这位一直喊胸腹疼痛。照片来看,他的确是肋骨曾经受过伤。但是他入院已经三个月了,肋骨的伤也已经好了,还是在疼痛。我诊脉时,发现他的胸腔器官里有炎症,应该是这个原因压迫到了肋间神经造成了继发性肋间神经痛。我建议再给这个病人胸透一次,看看是不是胸腔器官有炎症。不然再怎么对肋骨进行治疗也枉然。”
骨科主任张雄点头道:“这份病历我是三个月前写的。当时的确是肋骨受伤。我擅长骨科,内科却不怎么擅长。我还纳闷呢,怎么肋骨都好得差不多了,怎么还老喊疼。正好我们先用给这个病人重新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像陈医生说的那样。先把这个病人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再来解决其他人的问题。”
方兴国点头:“看来我们真的要加强各部门的合作交流了。那么就先给这个病人再做一次胸透吧。”
半个小时后,胸透的结果交到了他们手上。一群人轮流看了看胸片,发现是胸膜炎。这些大家又有些担心,胸膜炎一般为结核性居多。这个病人可是跟其他人病人住在一个病房里的。若其他人被传染了怎么办?安安开口道:“就我把脉的情况来看,他肺部并没有什么问题。从片子上来看,他的肺部也没有阴影。想必是当时肋骨骨折时,擦到了胸腔内部,造成了炎症。”
内科的王主任和杨教授也拿着胸片看了好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肺部的确没有问题。”找对了病症,病就好治了。杨教授问安安,中医方面怎么治。安安想了想说:“中药对结核性胸膜炎没什么大用。好在他不是,若是消炎的话,倒是有几个方子,不过见效比较慢。我建议还是西药消炎,我再给他开一个后期调理的方子。这样他可以早点出院。”
现在的医生都很负责,既然证实了病历出现了差错,一群人便开始对这些差错进行校正。因此,到了下午五点半下班的时候,他们这个小组才又校正了两本病历。并商讨出了正确的治疗方案。按照方院长的意思,他们是要加班把这几本病历全部校正过来。所以安安只得在去食堂吃晚餐的时候,请一位同住大院的护士给项家带个话。然后在吃完晚餐后,就继续与这些主任们讨论病案了。
项家人对于安安第一天上班就托人回来告诉说她要加班有些奇怪。不过带话的小护士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说是院长和各科室主任在一起开会讨论问题,安安也参加了。项家人想着,这间接说明了总院对安安的重视。不然不会让她一个新人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
安安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顶着一对熊猫眼回了项家。项家婆媳看着安安憔悴的样子,可心疼了。又是给她做好吃的,又是让她洗澡休息的。可把安安感动坏了,古今婆媳能亲如母女的还真是不多。安安庆幸自己能遇到一个。等安安上楼去睡觉了。项卫军也回来了,他有些好奇地问:“怎么没看到安安?不是说她已经到首都了吗?”
张慧接过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安安上去睡了,你说话小声点儿。对了,安安给你也织了一件毛衣,我放在衣柜里了,一会儿你记得试一试。”
“睡了?”项少龙有些惊讶地说,“现在才刚刚八点,怎么睡这么早。”
项爱国招呼儿子坐下,然后说:“小刘(项爱国的警卫员)已经打听清楚了。安安这回加班啊,还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
项家三人立刻变了脸色,他们家的儿媳妇可不能随意惹事。况且安安昨天才到总院上班。项爱国看着三人的表情,有些好笑地说:“你就算是不相信少龙的眼光,也应该相信自己的眼光吧。看了那么久才选定了安安,你们也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放心吧,这次是好事儿。说不准总院还要给她请功呢。安安小小年纪已经是营级干部了。说不得以后在部队,少龙的职位还没安安高呢。”
“哈哈,”项卫军倒是笑了,“这样也好,杀杀他的傲气。不然整天以为天老大、地老二、第三就是他了。”
项家婆媳也掩嘴轻笑。何春燕倒是横了老头子一眼:“我们家就你消息灵通,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项爱国这才把小刘打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项家人都陷入了沉默。项爱国叹气道:“经过动乱,我们国家百废待兴。不管是工业水平还是医疗水平都落后于西方国家。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避免。不过安安倒是给了我们一些新的思路。有时候,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别看旧,却是有用的。只是中医的培养比西医更难啊。正好安安要考军医大,去学习西医。说不定她会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来。也给后面的医务工作者提供新的成长路径也未可知。”
何春燕笑着说:“老头子,别叹气。现在时局变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照你那样说,安安说不定会成为新一代医务工作者的领军人呢。咱们家可娶了一个了不得的孙媳妇儿了。”
张慧却说:“虽说是年前结婚,我们是不是该慢慢的预备起来了。我们一家都忙,平时大家都有工作。如果等到婚期确定了再来请假准备东西,可能也快来不及了。反正现在周末我们有假,到时候我和妈就一起出去百合公司逛逛,把新房整理出来。”
张慧此言得到了全家人的赞同。项爱国说:“差什么东西跟我说。工业券、布票、粮票和糖票如果不够就找我。我去想办法找老战友们匀匀。虽然安安说婚礼一切从简。可我们总要请亲朋好友吃个饭吧。咱们家的朋友又多,临近过年办婚礼,你要提前去把饭店订好。不然等到他们放假了就不好了。”
☆、57
安安自是不知道,项家人已经开始操心她跟项少龙的婚事了。项爱国跟项卫军还对如何去接安安家的人,接来了怎样安排住宿的问题讨论个遍。
晚上,项卫军回到卧室,张慧就把安安织的毛衣递给他。项卫军穿上试了试,很合身。他有些惊讶的问:“安安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你告诉她了?”
张慧嗔了他一句:“人家安安是学医的,对人体了解的不得了。她这回给我们一家五口都织了毛衣。弄事没有问我们要过尺寸。想必是怕我们怪她乱花钱。不过每一个人的衣服都很合身。想想她小小年纪,形势就如此周到了。比我们家少龙强的多。”
项卫军点点头:“你这会儿倒是嫌弃起自家儿子来了。原先我说他一句,你还给我脸色看呢。看来娶儿媳妇儿的好处显现出来了。至少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慢慢的比儿子要高了。”
张慧听了丈夫的话,心中一片甜蜜,嘴上却嗔怪道:“一把年纪了还吃儿子的醋。我原先也是担心少龙的性格,看他那样子,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娶媳妇了呢。如今了了一桩大事,以后少龙的事情有他媳妇儿给他操心。我倒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项卫军笑着说:“你也就嘴上说说,我看你呀,也就是操心的命。安安是个好的,可她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的。以后生了孩子也得你帮着带。你要操的心多着呢。”
想象着以后有软乎乎的孙子和孙女,张慧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她白了项卫军一眼:“我愿意!”
第二天早餐时,安安在餐桌上看到了项卫军。安安大方的打招呼:“叔叔早上好!”
项卫军笑着说:“早上好!安安,谢谢你织的毛衣。穿起来很舒服,很暖和。真是辛苦你了。”
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了认同,这让安安很高兴。她笑着说:“叔叔喜欢就好,没什么辛苦的。”
吃完早餐,安安便穿上外套对屋里的人说:“爷爷、奶奶、叔叔、阿姨,我去上班了。”
“路上小心点儿!”在何春燕嘱咐的声音中,安安走出了项家大门。
安安到了医院,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要巡房的病人的病历。这是方院长交给她的任务。让她这几天要把住院部里的病人都诊治一遍,并且对照病历看看还有没有差异。其实安安觉得她开始发现差异也是碰巧了。首都军区总院的医生们医术都是拔尖儿的。之所以出现那样的情况,不过是医疗设备落后造成的。这样的情况也只是个例,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状况出现。不过秉着对病人生命负责的原则,安安还是认真的做着院长吩咐下来的事情。
这个时代的军医院,一般是不对外开放的。接诊的病人不是军人,就是军属。要不然就是高级干部。极少部分是托关系进来的普通人。在经历过21世纪医疗平等时代的安安眼里,每一个生命都是同等重要的。所有的病人在她眼里都是平等的。然而,跟安安有同样想法的人,大多是医生。而在许多的护士眼里,她们照顾的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最近,杨教授已经让安安自己去巡房了。这天,安安早上去巡房。在到了一个病房后,才发现这个原来空着的病房里住进了新的病人。
因为安安今天还没等看到这位新病人的病历,所以安安决定巡完其他的病房才过来这边。所以安安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向里面看了一眼。安安有些纳闷,怎么一个病房里就有两个护士在里面忙东忙西的。不过她也没想太多,直接去了后面的一个病房。
这个病房里住着一位刚刚做完阑尾手术的老大娘。这位老大娘的儿子是首都军区某营的一个营长。老大娘这回首都军区探亲。结果半途突发阑尾炎,所以被送进了首都军区总院。
老大娘一个人住在这个病房也很无奈。因为随军的儿媳妇怀孕生子了。她才会一个人千里迢迢地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首都。本来是想帮忙伺候儿媳妇月子的。结果自己先进了医院。儿媳妇又在住坐月子,反而老大娘这儿没人照顾了。老大娘的儿子只能请假,一天医院,家里两头跑。老大娘家里本来就穷,儿子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一家人。现在又添了一个新生儿。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来请护工。老大娘的儿子的战友家里面倒是军区大院的。家里也有人在总院工作。才会托关系,让护士好好照顾老大娘。并且私下里,给了那护士一些钱。
然而安安一进病房,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老大娘满脸通红,低声呻吟着。安安连忙走过去,一摸她的头,这是在发高烧。再看旁边的吊瓶,里面已经没有液体了。大娘扎着针的手已经开始回血。安安立刻给大娘拔了针,然后跑到门口大喊:“快来人,23床的病人发高烧,已经昏迷不醒了!”
安安的声音很大,坐班的医生立刻赶了过来。可是安安正给大娘把脉。安安紧皱着眉头,仔细的分辨着脉象。这时候,给老大娘做手术的杨淑敏也过来了。
安安立刻道:“伤口有些发炎,所以才会引起高烧。”
杨教授揭开被子,又撂开病号服。发现裹着伤口的绷带上面已经晕开了血迹。安安和杨教授赶紧给她解开了绷带,发现伤口果然裂开了。
安安和杨教授连忙叫人将大娘又一次推进了手术室。经过一阵忙碌的急救,总算是将她的体温降下来了。伤口也重新缝合好了。
重新安置好老大娘,安安这才想到,那位收了钱要照顾老大娘的护士,到此时还不见踪影。安安心中一股无名火升起。她想起开始在另一个病房看到的,两个护士的背影。其中一个,很像是收了钱,要照顾老大娘的护士的背影。
安安气冲冲的来到了那间新住进病人的病房。一走进去,果然看见两个护士还在那里。一个人正在给病人削苹果。那个人却在给病人调整病床的高度。
安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文弱男人。安安从气质上就看出这不是军人。她看着两个护士为他忙东忙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得。安安在心里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坏了。
安安没管床上的男人,只是对削着苹果的那个护士说道:“余护士,请问你还记得你的职责吗?我记得你是额外收了钱的,怎么想要光收钱不干活吗?”
余琳琳有些尴尬地放下苹果说:“这不,这位刘同志想要吃苹果,让我帮忙削一下皮。”
安安冷笑道:“这位刘同志本来就是肠胃有问题。这些生冷的水果还是少吃点为好。再说了,他的双手还好好的,用不着余护士来献殷勤。你知不知道你该照顾的那位老大娘出了什么事情?”
余琳琳家里也是有些关系的。不然以她的护理水平,也进不了总院。余琳琳这会儿被安安一说,就有些恼了:“哟,我说陈医生,你还不是我们总院的正式医师呢。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再说了,那老太太就是事儿多。刚做完手术就躺那儿别动就行了。还一会儿想要下床上厕所。给的钱又少,真是折腾死人了。”
安安真的被这人的无耻给气笑了。她也觉得没有什么理由可讲。因为根本就说不通。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一个趋炎附势,瞧不起弱小的人。这眼镜男明显就是一高干子弟。面对他,这余护士倒是尽心尽力的。就跟一丫头伺候老爷一样。
安安直接说:“这就是一个医务工作者应该有的态度吗?真是不知所谓,就是不知道你当着院长还敢不敢这样说。”安安觉得,对于这样喜欢趋炎附势的人,就让更有权力的人去惩罚她好了。
安安转身就向院长室走去。余琳琳显然是发现了安安的意图。她还是知道方院长是一个人品端方的人。自己家虽然有些关系,但关系并不够硬。若是让院长知道自己的所为,说不定真的会开除自己的。余琳琳立刻上前抓住安安的手,大叫道:“不许去!我告诉你,陈安安,你就算医术再好,再得赏识。信不信我回去一句话,就让你在总院混不下去。”余琳琳这会儿有些慌不择言了,只想着先用语言威胁安安。
安安冷笑出声:“那就让我看看,你余琳琳有多大的权势,让我在这儿混不下去。这里是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都是值得尊重的。身为医务工作者,你却将病人分为三六九等。这是你人性的丧失。收了钱却不照顾好病人,这是你的失职。如果你这样趋炎附势,毫无人性的人真的能将我赶出走远,那么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说得好!”院长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余琳琳吃惊的用力抓紧安安的手。长长的指甲陷入了安安的肉里。安安吃痛,一个巧劲儿真脱了余琳琳的手,然后反手抓住她的手。安安看了看,余琳琳长长的手指甲,冷哼道:“作为一名护士,却留着这样长的指甲。你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简直是给医务工作者丢脸。”
这是安安第一次在人前表现的如此愤怒与不屑。方兴国开口了:“刚刚王大娘已经醒了过来。她已经告诉我了,她之所以会崩开伤口。是余琳琳在她上厕所时动作粗鲁,使她撞到了床沿上。余琳琳,你玩忽职守,趋炎附势,对待病人态度恶劣。完全没有职业道德可言。我们首都军区总院不欢迎你这样的工作者。你可以去结算你这半个月的工资了。至于你的其他处分,会跟着你的档案一起调回原籍。”
这时候,走廊里有许多的病人开始拍掌叫好。哪怕他们大多数人是余琳琳平时费力讨好巴结的。但是他们依然不喜欢这样的人。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一杆秤。是好是坏,他们都自有评价。
余琳琳见大势已去,也便不再多费口舌。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她愤恨的看了安安一眼。原来安安对她的愤恨一点也不害怕。
安安知道,余琳琳是有关系的人。可今天她还是选择了将余琳琳的失职指出来。因为余琳琳的所作所为,是身为一名医务工作者的安安无法忍受的。要是余琳琳真的又关系来整自己。安安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安安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她回边防团继续做军医好了。
方院长对余琳琳的处理让安安相信。首都军区总院,依然是医务工作者的一片净土。
☆、58
经过了余琳琳这件事,安安在总院彻底竖起了自己的威望。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高考就要来临了。安安平时虽然早上还会坚持晨练。可大多时候都是在跑步。现役军人考军校,体能测试可不仅仅只是跑步而已。单杆引体向上,要求动作规范,连续完成十五次,而只要能够在不掉落的情况下连续完成十五次引体向上就算达标。双杠则是要做十五次臂屈伸。还有手榴弹投掷考核。最后还有全副武装五公里。
这些项目在边防团的时候,安安都是练老了的。可来到首都这边,除了跑步,其他的都快一个月没有练习了。俗话说的好,三天不练手生。安安在体能测试的前三天请了假。又跟项爱国说了自己想要练习其他科目的想法。结果项爱国就一招把她支到了项少龙的营里。
项少龙对安安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高兴。在震区救援的时候,一营的战士就和安安合作。他们对于自己未来的营长嫂子是安安,也表现出极大的高兴。
曾经在震区受伤,被安安救治过的一连长张虎笑着对项少龙说:“营长,陈军医要来进行体能训练啊?要不就跟我们连一块儿好了。”
项少龙斜着眼看了张虎一眼,然后问道:“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那可是我媳妇儿,就是要帮助她训练也有我。你在那横插一脚干嘛?”
张虎舔着一张笑脸道:“我当然知道陈军医是您的未来媳妇儿。我这不是为了报答陈军医当初的救命之恩嘛。”
项少龙眼珠子一转,忽然笑道:“你想把我家媳妇儿训练?不是我说你小子,我家媳妇可是边防团出来的人。她的身手好着呢。要不是这一个月都在总院里面呆着,只能近期最基本的体能训练。她也不会在临考前突击一下。说老实话,你这小子的确在我们眼里都算是好手。整天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中间就你第三的样子。真要说起来,你还真不是她的对手。让她跟你们连一起训练也好。正好挫挫你们的傲气,叫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张虎的思想观念,在军营里大部分都存在。虽然他不歧视女兵,但他始终认为,女兵的身手就好不到哪去。而陈军医的医术是没得话说,但要说她身手比自己还好。张虎是一万个不相信。即使陈军医边防团出来的人。可能身手是比普通战士要好那么一点。营长之所以那样夸陈军医,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盲目欣赏而已。张虎还真没有把项少龙的话放在心上。
徐政委可是见识过项莹的身手的。当然知道边防团出来的军医的深浅。他担忧的跟项少龙说:“真让陈军医跟张虎那个连一起训练啊?”
项少龙挑眉道:“怎么,你不相信安安能够打败他们?”
“相信!我太相信了!”政委无奈的说,“我可是见识过你姑姑的身手的。我就是怕这些兵平常太骄傲了,忽然被一个女兵比了下去,心里会不会有些受不了?”
项少龙笑了:“我说老徐呀,你这政委做的越来越老妈子了。就是因为这些兵平时太骄傲了,我才会想要打击他们。人要有傲骨,但不可以有傲气。虽说现在是和平年代了,可谁能保证战争哪一天就不爆发?就他们现在这个状态,上了战场,第一个阵亡的就是他们。再说了,我手底下的兵,如果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那他们也是白当这个兵了。”
政委用手指了指项少龙,笑着说:“你小子也是学会打趣人了。我哪里像老妈子了?政委本来就是给兵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我关心的细一点,不是很正常的嘛。好啦,好啦,这次你说的对,是该打击打击这些小子们的傲气了。真以为演习得了个优胜就不得了了。这要是边防团的人参加了演习,胜利的奖杯还轮不到他们摸到。”
一营的营长和政委的意见达成了一致。所以当安安来到一营的时候。项少龙和政委对他都很热情。项少龙对她热情,她倒不意外。可政委对她如此热情,这倒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安安坐在营长的办公室里。项少龙坐在她的旁边。反而是政委给她倒了一杯水,态度和蔼的说:“陈安安同志,欢迎您来我们营训练。你过来这么远的路,怕是累着了吧。先喝口水,歇一歇。”
安安看着政委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有所求。安安又不是没有见过他,哪里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安安喝了一口水道:“政委,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咱们也算是曾经在战区并肩作战过的。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
“哈哈哈哈…”旁边的项少龙大笑起来,半天才指着政委说,“怎么样,老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对安安就要有话直说。你非得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徐政委说:“你们是两口子,就你了解她,得了吧。既然这样,我也不说了。你自己给陈安同志说吧。”说完就坐在一旁,气鼓鼓的不再开口了。
安安有些莫名其妙的望向项少龙。项少龙拍了拍她的手道:“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一连长张虎吧?”
安安听着这耳熟的名字,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表示自己想起来是谁了。并用眼神示意项少龙继续说下去。
项少龙也不磨叽,直奔主题:“他还感念着你的救命之恩,说是要帮你训练。”说到这里,项少龙的语气酸溜溜的。
安安白了项少龙一眼,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人家不过是正常的提要求,他还吃上醋了。安安很看不上项少龙酸溜溜的样子,直接开口道:“你要跟我说的,并不是只是这样吧?”
“我媳妇儿就是聪明。”项少龙说正事儿前还不忘夸安安,“我还是知道你们边防团的情况的。就你的身手和军事技能,放在我们这儿也是拔尖的。我就想着让你跟着一连训练两天。好好挫挫这帮小子的傲气。”
“挫傲气?”安安有些奇怪的重复着项少龙的话。
政委这时候也得点头说:“陈军医,你是不知道。前一个月我们这儿不是进行了军区的大演习吗。最后结果当然是我们这边赢了。当时端掉敌方指挥部的,就是我们营一连的那群小子。所以演习结束后,师长亲自表扬了他们。这群小子吧,平时训练也还刻苦。只是最近开始有些翘尾巴,还真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你也知道,当兵的可不能有这样的心态。所以才想着让你在训练不要留手。若是能够胜过他们,也能够不着痕迹的打压一下他们这股傲气。有时候光用说的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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