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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相逢囧者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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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横了纪景言一眼,很明显地表示出了酸意,“啧啧,爱人和朋友……爱人哟……”
  其实我明白的,他是为了不让姜爸知道真相才做戏。我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我爱的人有颗善良的心。但做为女人我又觉得很不爽,凭什么和他谈恋爱的是我,结果别人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我却不能。就像那句“我不在乎会不会和你过情人节,但我却在乎你会不会跟别人过情人节”一样,要么就是我得到,要么就大家都别得到,这样才公平嘛。
  他像是觉得好笑,墨黑的双眼弯成两道弧线,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看着我。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
  果然,下一秒他就说:“虽然你跟江姗比确实有些先天不足,但还可以后天补救的。所以不要老吃干醋,自信点,我对你有信心。”
  他要不是我男朋友我肯定会揍他的。
  “好巧啊,景言,你们也在这。”一道声音悄然在我身边响起,我吓得一回头,却发现来人是姜诺。他一身笔直西服,相比对面纪景言和安佑的穿着随意,他看上去显得分外正式而俊美。
  说实话,看见他来我很意外。他这个唐尘的幕后老板不是从来不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吗?今儿是怎么了,一个小小的新剧发布会居然让他打破之前的神秘?
  “呵,表哥也这么闲啊。怎么?也是被舅舅派过来的?”纪景言的脸上完全没有异样,倒是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表面的温文如玉掩盖了语气的潮流暗涌。
  “表弟你还是那么聪明啊,一猜就猜到了。”姜诺嘴边也有懒懒的笑意,说话时的语气也似乎带着些漫不经心。
  “没办法,连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都会被利用,再不聪明些怎么行啊?”纪景言微笑着出言讥讽。
  我看的肝颤,这样笑里藏刀的,也不怕憋屈的慌。
  这两倒霉孩子,叫表哥表弟的时候还挺可爱的嘛,真不像对立的样子。
  姜诺笑而不语,像是不想再反驳,突然看向我,懒懒地挑了挑眉毛,又是一派分外多情的模样地问:“小云朵,几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我上辈子一定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十恶不作,才会沦落到认识姜诺这种人。
  调戏都分外让你觉得有杀气。
  我尴尬地笑了两声,有些不安地低眼看了看纪景言,那厮果然正微笑地看着我,那笑容底下明显在说: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掂量好。
  我说帅哥,光天化日之下你就开始威胁而且还威胁的如此云淡风轻得心应手到底成何体统呀。
  我……实在太没骨气,身子往纪景言身后一躲,就不支声了。
  好在没过多久发布会就开始了,整个剧组的重要人员基本都上台了,主持人、李导演、还有主演们都站在台上微笑的跟我们打着招呼。
  先是固有的剧本介绍,对前景的展望,对演员的情节的设定什么的。
  等上面一说完,底下的记者就开始七嘴八舌地提问起来。
  “请问一下,我刚刚看到海报上面有个人物是用黑影加问号来代替的,这个人物到底是谁呢?”
  李导演笑呵呵地站起来回答:“那个就是我们的女主,也是今天唯一没有来现场的主角。”
  全场哗然一片,估计大家都没猜到最重要的女主角居然不对外公开,虽然这年头都讲神秘,但这里的秘守得也在神了吧。
  其实我也很意外的,可以肯定女主角就是江姗的,但为什么不公开呢。难道是想更加吸引眼球?完全没这个必要啊,唐尘拍的戏无论谁出演都会成为焦点的啊。
  “不过现在能跟大家透露的是,女主角是目前炙手可热的J姓红星,此剧也正是她的处女作。”
  李导演的话说完,楼下的人基本都心知肚明了。根本就是江姗啊,还搞什么神秘,脱裤子放屁。
  “那之前有消息传出,今天那位神秘的编剧会出现在现场,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让我的心脏跳得跟下坡踩了油门似的那么快,呃,好吧其实我没多紧张,但这种情况下貌似我应该紧张点,所以还是装装紧张吧。
  如此可见,我对周遭环境的适应能力多么随遇而安啊。
  听到这个问题后,李导演突然笑眯眯地站起身,伸手朝台下一挥……
  我突然感觉头皮发麻,装紧张也瞬间变成了真紧张。
  不会吧,应该不会这么坑爹吧……
  结果没容我多想,姜诺就在一旁很助人为乐地举起我的手,“编剧是她。”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呆愣在原地。姜诺似乎冷笑着挑衅地朝纪景言看了一眼,接着对我说:“亲爱的,就算你再想低调也不行了。”
  我欲哭无泪,“求你让我继续低调吧,真的,高调浮华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他似乎连这么低调的心愿都不准备帮我实现,完全没理会我的挣扎,拉着我的手就想上台前。然而与此同时,纪景言也及时地拉住了我另一只手臂,一用力将我又拽回了一步。
  姜诺转身,和纪景言四目相对。
  他们俩对视着,一个神色固执清冷,一个表情慵懒至极,我就这么被困在他们之间看着他们笑意下的冷剑。
  这可如何是好。
  在场的媒体听完基本都炸开了锅,瞎了他们的钛金狗眼估计都没想到,能让唐尘看中的剧居然是出自一个狗仔之手。可能基于业界出了个奇葩,所以大家都很激动,一时之间所有的摄影机和闪光灯都朝向了我。其中有几个我平时有过来往的记者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用眼神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写剧本这件事我明明跟谁都没说过,纪景言他们都不知道,姜诺怎么可能知道呢?莫非他在我家安了针孔摄像头?那卫生间是不是也安了?妈呀这死变态……
  在他们僵持不动以及我无尽的歪楼YY下,台上台下的人终于开始等得不耐烦,李导演更是微笑着催促,“我们的大编剧可以上台了吗?”
  姜诺闻言,对视纪景言的表情并没变,只是眉毛被他高高挑起,仿佛在说:还不放手?
  纪景言脸色越来越沉,在这会场白炽灯光的照射下,越发慎人。我想,下次再拍《人鬼情未了》时,导演完全可以找他来演男主角了。
  他的目光向我投来,我赶紧暗示,示意他别松手赶紧想办法,但似乎我暗示暗的太成功了,导致他根本没察觉出来我挤眉弄眼的意思,缓缓将手松了开。
  泪,对他这种别人暗示什么就明白我暗示什么就不明白的行为,我表示严重不齿。
  老天啊,我该怎么办。
  我被拽上台后,一直木讷地回答着台下四面八方提出的问题,但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纪景言。这厮肯定生气了吧,知道我骗他……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就照原计划行事,不顾我是不是他女朋友也要弄出个抄袭门的黑锅叫我吃吃苦头呢?
  我欲哭无泪,默默在心里祈祷他的接受能力和包容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强。
  安佑一直站在纪景言身边,一脸不可思议外加担心的表情看着我。而纪景言却在这时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断后连想都没想,就带着安佑离开了会场大厅。
  我这下更慌了,有种“在战场上被人虏去做战俘结果同伴觉得我死不足惜直接弃我而去”的感觉。不要这么绝吧,做错事最重要且最精彩的是错了之后的改正啊,他们居然连改得机会都不准备给我吗?
  好在后来没磨多久时间就到了,结束后我拽着姜诺来到了后台的休息室,一脸愤怒地问:“你为什么说剧本是我写的?!”
  他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既然你不肯让我知道真正的编剧是谁,我只好说是你了。再有我得防着点纪景言嘛,万一他搞出什么小动作,我也好让你帮我挡一下。毕竟我看他像是对你余情未了的样子,但看你现在这反应,真让我有点怀疑,纪景言他今天是不是真的要有什么动作啊?”
  尼玛……漂亮的男人都是狼……
  他这话句句在理字字有力,愣是把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给无形地剪断了,于是我只能恨恨地瞪他,可后来瞪到眼酸也没想到该回些什么,索性抓起包包和相机转身就想走。可哪想他却突然在身上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替我向景言说声谢谢啊,谢谢他今天能来捧我的场。”
  我皱起眉毛,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到的是。
  我前脚刚走出发布会酒店后,后脚瞬间就被守在酒店外的记者迎面围来。
  ——一直做娱记的你怎么会突然跨界写起了剧本?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吗?
  ——有传言你是靠上位才使让剧本被唐尘看上的,那潜规则的对象是谁呢?
  ——今天J氏小开姜诺会出现在会场,是因为你的原因吗?或许也是因为他的帮助,才使唐尘投拍你的剧本吗?
  ……
  一个个问题让我始料未及,被问的晕头转向。
  我手足无措的站在他们中间,被他们一个个犀利的问题逼问的冒冷汗。
  呵,果然在这个行业中没有真正的友谊存在,那些平日里跟你嘻嘻哈哈,但凡你身上有能挖的八卦时,就开始六亲不认的就是所谓同行。我真是三生有幸,今天亲眼见识了。
  右手突然传来了温热的触感,转头一看,纪景言竟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牵起了我的手。
  他戴了副墨镜,几乎遮挡住了一半的脸,我根本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只听他轻声说:“走了。”
  我低头看了看他与我十字交握的手,仿佛那是这世间最温柔的力量,瞬间抚平了我所有乱七作糟的心情。我不由感叹,何其有幸,喜欢上了眼前这个男人并也被他喜欢着。
  但感叹之余我又不免想批评一下小纪同学,你拽着我冲破人群的时候可不可以动作不这么粗鲁,好歹我也是你女朋友,身子娇弱的女朋友。
  我们两迅速钻进了一辆私家车,他坐在驾驶位上快速地打火,倒车,上道……整套动作一气呵成,颇有大师风范。看不出来,他连躲记者逃难这项业务也挺熟。
  我暗自松了口气:“呼……刚刚真是太凶险了……真没想到有天我居然也会成为被记者追赶的对象。”
  可他显然气的不轻,根本没理我,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地专心开车。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大概到了安全地点之后,突然在一个巷口转弯,并停了下来。
  我心想完了,要开始严刑拷打逼供了。
  事实证明,我对危机的感应能力着实很强。
  只见他缓缓摘下墨镜,脸色发沉地看着我。
  有个成语叫垂死挣扎,为了体现我也是知道这个成语的人,我决定在死前挣扎一下。于是我一边干笑着一边暗自用手在背后开车门。
  像是看出了我的小动作,他修长的手指啪一下按下内车锁……道行果然比我深。
  好吧,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自己发飙的男朋友。我得当勇士。
  “报告领导,属下当时实在财迷心窍动了不轨之心,便想到自力更生,而打乱领导的计划更是无心之举。不过虽说属下错在前,但你也要体谅下我因为不清楚你下步计划才做了蠢事的事实。”我举起两根手指保证。
  他听了我的话,像是怒极反笑,“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
  “我没说,但你要这么理解我也不拦着你。”这才对嘛,大丈夫就得担当维护女朋友这一重任嘛。
  结果下一秒他的脸色更沉了。
  我深知刚刚的话不怎么好笑,便也收起了嘻皮笑脸,垂着头低三下四地说:“我当初真是情况紧急,那会我再交不出房租就会被扫地出门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下一步计划,所以才做了蠢事的。你生气可以,但千万别气到要跟我分手啊……”
  这番话我说得特别诚恳,特别是最后一句,说得连我自己都快哭了。真的,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就让我们之间刚降世不久的感情直接寿终正寝。
  他还是没说话,脸色依旧那么沉,搞得我差点想假装撞车窗表演以身谢罪。但可能上天都看不下去了,突然安排了他的手机在这时响起,分散他的注意力。
  纪景言横了我一眼,拿出电话,结果从接起到挂断,他整个人的脸色可谓是瞬息万变。
  他握着电话眨了眨眼,接着有些木讷地转头看向我。从他严重又绝望的表情看来,我认为那通电话很可能是“他的主治医师打过来的,告诉他,他已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世”,吓得我整个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结果,他说了一句比他得了绝症还要命的话。
  “我大姨妈来了。”

  ☆、第25章 亲,你姨妈真可怕(1)

  这世间有许多事是我无能为力的,比如生老病死,比如光阴流逝,比如你不信我。
  可想而知,纪景言很严重地说着“他大姨妈来了”的时候,我脸上会是怎样一个绚烂多姿的表情。
  如果这话换作是别的男人跟我说,我肯定会指着他的鼻尖大骂变态。但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男朋友,我不能骂他,所以只好默默将刚刚吓得差点掉地的下巴扶好,很平静地,缓缓地,淡淡地问:“你确定你要来大姨妈了?”
  “是我大姨妈要来了,不是我要来大姨妈。”他认真的和我解释。
  我心想这么重要的问题下你就不会再在意句型组合了嘛,大姨妈要来和要来大姨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是你要来,我的不是这几天。”我挥挥手。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绝望又不知所措的表情瞬间又黑了下去。我想,果然是来了大姨妈之人,情绪还真是如此不稳定。
  “我大姨妈,我妈的姐姐,明白了吗?”他这番解释说得咬牙切齿。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就是你姨妈嘛……还大姨妈,而且你那表情搞得我真以为你是来了大姨妈。”
  他横了我一眼,“我倒希望来的是你嘴里的那个。”
  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纪景言得知他姨妈要来之后,会绝望到如此程度。
  听说此人常年一身黑,脸板得让人以为她家天天有死人需要送葬,那气场,那危险指数……简直比灭绝还要灭绝……好吧其实纪景言只说了他姨妈爱穿黑衣服爱板着脸,别的都是我自己YY的,但看他怕成那样,肯定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所以必要时我身为他的女朋友,理应深入剖析。
  但事实证明,我剖析的还真是很彻底。
  纪景言还是很生我的气,所以在机场等那位传说中的姨妈时,他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期间我一直想活跃活跃气氛,不时就冒出类似“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或“不然我把你付给我的剧本的钱再退回给你一半?当提成?”的让步话,但他除了时不时横我一眼之外还是没多说什么。
  我不免一阵悲凉,莫非他如此爱财?想与我二八分成?
  正在我纠结着要不要满足他的愿望时,传说中的大姨妈终于出场了。
  头发被梳在后面被挽成了一丝不苟的发髻,整张脸虽然有些老态,但却保养得当。她目光幽幽的,漠然中带着些死气,再配上她那套黑色正装,让我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纪景言见到她后,阴沉了几个小时的脸终于雨过天晴,冲着姨妈耀眼地笑了笑,可姨妈却似乎没有他那样见了久违的亲人的兴奋劲,而是微微给他递了个眼神后,就走到了我身旁,斜视着我说:“景言家的保姆吧?后面这些是我的行李,都给我提到车上吧。”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就已经先自己走了。纪景言紧跟在她后面,中途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还溢着笑意。
  如果我没看错,他那看似不经意实则意味很深的笑容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幸灾乐祸。
  这龟孙子……
  可想而知,我把那些个行李运到车后箱的过程肯定是艰辛的,但即使这样,我也全程笑盈盈的。纪景言那厮因为生我的气就不帮我,我怎么可能让他看我的笑话?而且往长远了看,如果我跟纪景言结婚了,以后肯定还会跟这姨妈见面的,我可不想她再见我时跟他家其他人说“看见那女的没?当初给我提个行李就抱怨天抱怨地的,什么用也没有……”之类云云。
  无论何时,我们都得用发展性眼光看问题,都得淡定。
  但当我终于吭哧吭哧地将那些行李都运完坐在副驾驶座上时,那位灭绝姨妈却喊了句让我不能再淡定的话。
  “谁允许你一个保姆跟景言坐同排了?”
  我眨眨眼,“那我坐哪?”
  灭绝姨妈听完我的话似乎不怎么高兴,眉毛就差点纠成一个团了,目光毫不掩饰嫌恶地打量了我半天,“你自己没备车吗?”
  我心想这位阿姨,既然你把我当成保姆就应该对保姆有点了解好吧,如果保姆还自己有车的话那她就不用来做保姆而是应该去请保姆了……
  见我没反应她又开口:“我在国外,有事保姆跟我一起出行时,都是她自己骑自行车的。”
  我一阵感叹,心想到底是何等神人才能用自行车的速度跟上跑车的速度啊……那种神一般的境界肯定是我这种凡人学不来的,所以我巴巴地望向了纪景言,希望他能隔一会再生气,像一个男人般站出来,将我们的恋情告诉他亲爱的姨妈,也好帮我洗刷我这个“保姆”因为自己没骑自行车而看似不称职的冤情。
  但显然我把他美化的太懂事了。
  他收到我的目光后只是挑了挑眉毛,从鼻间发出了一个介于“恩”与“哼”之间的微妙发声,然后说:“姨妈说的对。下次我给你发工资时首先去买辆自行车。”
  ……
  身为灭绝姨妈眼中的保姆,理所应当我得跟着他们一起回到纪景言家里,帮她收拾行李准备饭菜。我真是觉得太委屈了,明明我是纪景言的正牌女友,结果却被误以为是保姆,这样就算了,身为我男朋友的那厮居然还一路默许灭绝姨妈的误会,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再自己去解释其实我是他女朋友,估计我要说出这句话灭绝姨妈会当场就让纪景言把我送到脑科医院拍CT的……
  我在厨房做饭时,纪景言进来倒过一次水。
  他扫了一眼整个厨房,嘴角扬得才高,笑得让人又爱又恨,“回来时那几本菜谱果然不是白买的,虽然不知道成品怎么样,但跟上次比,气场明显提了好几个档次。”
  虽然从某种客观的角度来讲,我有错在先,而且错犯得还挺大,但明明我道歉好多次了。所以面对他丝毫不阻拦还跟他那位灭绝姨妈一起折磨这种行径,我表示很愤怒。于是咬牙切齿,“别逼我往你饭菜里下砒霜。”
  他好整以暇地抬手抿了口杯里的水,无所谓地挑眉,“不如现在就拿菜刀砍我吧?血腥点才过瘾。”
  他果然和姜诺那厮有血缘关系!扒下那层温婉的皮,都是吃不得亏的货色。
  ……
  意料之内的,灭绝姨妈肯定会对我做的饭菜挑三捡四,整顿饭吃完后,我从淡定微笑到面无表情,再到不停地暗里翻白眼,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她扔到非洲去体验体验什么叫生活!
  吃完饭都收拾完之后已经十点半了,显然坐公交回家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便不停地暗示纪景言送我回家。
  他这次倒挺懂事,直接拿过外套和车钥匙,对坐在沙发上的灭绝姨妈说:“姨妈,我先送朵朵回家。”
  灭绝姨妈那张死寂如灰的脸闪过一丝诧异,“她平常不住在这?”
  恩,她这么想很正常,一般来讲保姆都是住在户主家的,但前提是那保姆都是年过半百的老阿姨啊……有几个像我这样貌美如花的……
  我刚想说“其实是您外甥怕把持不住自己玷污了我的纯洁才不让我住在这里”时,纪景言突然转头看着我,流转的目光中似乎带着含情脉脉的笑意,让我一度以为他要帮我澄清了,我其实是他女朋友这件事!
  “姨妈,其实她是我……请的钟点工来着。”
  ……
  “不管怎么说,这么晚了,你都不应该再麻烦景言送你回家的。”灭绝姨妈漠然扫了眼屋子,“但好像又没多余房间给你睡了,不然你就在客厅打地铺睡一晚吧,正好明天一早还能直接帮我去买早餐。”
  ……
  最后在灭绝姨妈的逼迫下,我只能勉强地在纪景言家的地板上打了个地铺凑和凑和,好在我适应能力比较强,就算地板硬到我感觉自己快要腰肌老损了,我依旧能坚持着睡下去。
  半夜迷迷糊糊间像是感觉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恍惚着正要问他是人是鬼时,便感觉身子一轻,仿佛被人抬起来了一样。
  “乐朵朵,你醒醒,搂住我脖子。”
  我依着那声音的吩咐抬手搂住了那人的脖子,然后整个人又向他怀里凑了凑,将头窝在他的颈窝处时,一股熟悉的薄荷清香便随着他的气息一起传来,这让我的瞬间醒了大半,扬头一看,是纪景言。
  “纪景言?”
  “恩。”他抱着我,回答的时候一点没停顿,径直向他的卧室走,我透着窗外洒进来的那唯一一点的月光,从他的下颌向上看着他的侧脸。果然帅哥就是帅哥,连下巴都长得这么精致。
  我瞬间花痴。
  此刻我正处于刚醒神的迷糊间,所以早忘了自己还生他的气来着,想着这么漂亮的人现在已经归我所有,于是直接一个倾身,毫不客气的吻了吻他的侧脸。
  唔,真好,这个帅得360度无死角的是我男人。
  我吻他的时候他已经抱着我走到了卧室床边,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愣了愣神,“你干嘛?”
  我认真又严肃道:“亲你。”
  “……”
  他把我扔到床上后便转身去关门,结果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刚刚就应该意识到的问题,他他他他……他这是要跟我一起睡?!
  他关了门回来时,我摆出一脸恐惧,“你不会借我骗你的理由就让我拿贞操换取原谅吧?”
  纪景言挑了挑眉,抿着的嘴唇渐渐扬起,缓慢地一步步向这边走来,每向前一步嘴角的笑意就加深一层,我仿佛都能隐约看他嘴里长出了类似吸血鬼般的獠牙,“这个提议不错。”
  我更惊恐了,拉着被子往里面缩了缩,“这位同学,我开玩笑的。”
  “但你开得玩笑挺像暗示的。”
  说话间他已站定在我面前,温和微笑,却让我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猛然一个倾身,整张俊脸瞬间贴到了我面前,吓得我向后一仰,整个人直直地躺在了床上。尔后又感觉小腿两侧的床垫慢慢深陷,接着便发现纪景言凌空悬在了我面前。他淡淡地笑着,悬在我头上的脸缓缓向下靠了过来。整个过程中,我都像死鱼一样瞪着双眼,心跳更是快得要破世界记录了。
  我脑子几乎有一瞬间陷入空白,接着就本能地开始闭紧双眼,整张脸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皱在一起,然而嘴上却突然豁出去的大喊:“来吧!我不怕你!”
  头顶温热的气息没有再靠近,似乎停在一个位置好一会,然后我便听到纪景言哼笑了一声,接着又感觉到他一个用力,翻到了我身边。
  我还在闭着眼睛纳闷的时候,他推了推我,“睡过去点。”
  我闻声悠地睁开双眼,发现他此刻早已好整以暇地躺在我身边准备睡觉。看到这副情景,我暗暗松了口气,但又仿佛觉得有点……可惜?唔,可能是觉得他这种半途而废的行径太可耻,所以……恩,肯定是这样。
  我按着他的意思向那边挪了挪,无奈他床上只有一条被子,怎么挪距离都没隔得太远。就在我以为我们两个成年人会如此纯洁如此和谐地睡一晚上时,他突然不和谐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拉我捞进了他怀里。
  黑暗中,我猛地吸了口气,接着潜意识就要挣扎。
  “别乱动,就搂搂你。”不知是不是因为在他怀里的原故,他此刻的嗓音说不出来的低沉性感,说完话后我耳边还会回响一阵嗡嗡声。
  直到嗡嗡声渐渐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他阵阵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跳在我耳边,连带撩拨着我的每根神经。
  我心想照这样下去,估计这个晚上要变成不眠之夜了。
  “从小我妈就不喜欢我。”耳边又响起他低沉的话语声,“小时候我跟姜诺一块长大,她就一直很喜欢姜诺。领着他逛超市,给他买衣服……有时候我就觉得姜诺才是她儿子。”
  我意外的很,人家都说每个母亲都会偏心,呃,但纪景言他妈偏心的还真挺别出心裁的呀。
  “后来上学了,她经常去国外旅行,所以我就直接被寄养在姨妈家了。她那时候跟现在一样,都很严厉。但她对我很好,除了平时对我要求高之外,其它的几乎有求必应。我在她家生活到上大学,上大学后每次回国也都是直接在她家住下,那时候基本就把她当成亲妈看待。”他从背后搂着我的双臂在这时紧了紧,“如果没有江姗出现,估计我们的关系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僵。”
  我暗暗在心里点头,按他之前的说话,他是为了跟江姗出国才放弃J氏的。以灭绝姨妈那个个性,肯定会恨铁不成钢,要是我肯定连搭理都不再搭理他了。
  可见她送葬的面容下掩饰的是一颗宽大的心啊。
  “其实当初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为了一个骗我到那种程度的女人,真的不值。”
  当然呐,傻子都不会蠢成那样……呃,不对,我怎么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呢?
  “呃……你说明白点,你这些话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表达的意思?”
  其实我很想他回答“不”,很想觉得是我想太多,哪想他却丝毫没犹豫,说:“恩。”他的头向我这边又凑了凑,“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样。但每段感情我都会付出的很深,所以无论何时,我都不希望谈恋爱的时候,我爱的人欺骗我。”
  我挺想反驳他的,明明他之前说过必要时可以说些善意的谎言,但又想,我这也不算哪门子善意,贪意倒是真的……
  见我一直沉默着没说话,他试探开口,“乐朵朵?”
  我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松了松他的手,在他怀里转了个圈,面对面地看着他,“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以后就算连在电梯里放了几个小屁这种事我都不会再瞒你了……”
  说完便一副诚恳模样看着他。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总感觉与他对视的过程中,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沉,呼吸似乎也有些加重。
  突然,他环在我后身的手向前一紧,我整个人向前一靠,紧接着嘴唇便被他噙了住。
  跟以往的不同,这是一个带着粗暴与狂野的吻。牙齿啃噬着我的双唇,湿滑的舌头探进我嘴里不停地搅弄。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待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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