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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相逢囧者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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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李导的戏肯定会有兴趣的,呵呵……”姜珊恰到好处的接话。
  ……
  就在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互相客气的时候,姜诺突然趴在我耳边邪笑着轻语道:“我说,你的老情人正往咱们的方向看呢,咱们是不是得送他点见面礼呀?”
  我正心情复杂呢,也就懒得理他,挥挥手示意他一边凉快去。
  没待我反应过来,我就感觉眼前光线一暗,厚重的男士香水的香味扑面袭来,紧接着嘴角一热……
  我瞪大双眼吃惊着,完全没明白这姜诺到底要干什么,等再有意识的时候他的唇已经离开我的嘴角了。
  “多大的人了,吃个蛋糕还这么不小心,满嘴角都是奶油。”他不顾旁人对我羡艳的目光,边说边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
  我眼睛瞪得差点脱框。
  老天,我以后再也不叫你爷了,你压根就不爱我这个孙女,不然为啥每次都往我身上安排如此坑爹的事!
  我紧张的朝纪景言的方向看去
  虽然我知道纪景言不怎么在乎我会怎样,但人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是爱犯贱,他贱她贱大家贱,我也不能幸免。于是我抱着“纪景言看到姜诺亲我会不会吃醋沉脸”的心情,我这厢紧张兮兮地转头看向他,可人家脸上哪有一丝不悦,温柔的眸子一如既往,见我看过来后,嘴角反倒扬起微笑对我点头示意。
  我瞬间心口闷痛,仿佛突发心脏病。
  有点对自己恼火,气鼓鼓地转身抓起杯子,一骨脑地将香槟全灌进了口中,甘辣混着香甜的气息顺着口腔滚到了喉间,又顺着喉咙一路而下。
  “啧啧,小云朵,你是想在这里演绎借酒浇愁对我看吗?”旁边的姜诺完全不能领会我的心情,还那我调笑。
  那么孤独。那么冷。
  我瞬间有些气恼。仿佛全世界都把我抛弃。
  “少来,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他们会来才带我来这里。”我瞪着他,有些咬牙切齿,我就说怎么莫名奇妙非要我来求这个什么李导演,原来他就是想看我见到纪景言和江姗的反应。
  他这次倒回答的很坦诚,摸着脸颇为自恋,一脸的无赖样:“一半吧,其实就是想让你快点死心,好投入我的怀抱啊。啧,这天下怎么能有我这么用心良苦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居然还会有你这种女人不待见我。”
  你别逼我把你拍到墙上抠也抠不下来。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
  结果后来,一杯酒下肚,整个人像着了火一样,双颊也热哄哄的难受。
  “我说,我先去下洗手间。”我对姜诺打招呼
  “用我陪你吗?”他浅笑盈盈。
  “……我要去的是女洗手间!”
  姜诺忽然一脸戏谑地向我靠近,在我耳边暧昧道:“为了你,我可以亦男亦女的。”
  这个祸水!!
  节操呢?亲!
  到了洗手间后一照镜子,乖乖,果然啊,这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我还真是一杯酒都不能沾啊,这边刚下肚那边保准就起反应。
  打开水龙头,狠狠地用冷水洗了洗脸降降温。
  对,就这样吧,无论是脸上的温度还是心尖温度,都随着一起冷掉吧。趁着你对和他在一起的未来还没有期待,趁着你对和他在一起的过去还没有回味,赶紧在现在控制住自己吧。
  我在洗手间整整呆了半个小时,才平静。
  都整理好之后我便没多滞留,又踩着软绵绵的地毯想按着来时路再回去。
  我不知是高估了自己的认路能力还是低估了这酒店错综复杂的路线交措或是我太忽略自己有点醉了的事实,总之我绕了好一阵后居然发现我又回到了那洗手间附近。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啊。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不顾脸面打电话向姜诺不耻下问回去的路时,我身边的的套房门突然被拉开,一只手毫无预兆地就朝我伸了过来,我只感觉耳边一阵轻风,整个人一阵晕眩,等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身处套房门内了。
  霎那间的眼前一黑。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影手?抓人速度如此之快,真乃神功呀。
  虽说心里感叹不已,但我整个人还是有被吓到,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想看看眼前的人是谁再问问他抓我干什么,刚张嘴想跟他解释一下冤有头债有主什么的,结果我的嘴就突然被封住了。
  湿润柔软,带着勾引般的,分明是以吻封缄!对方的舌尖在描摹着我的唇线快速划过,我像只受惊的呆猫,目瞪口呆,全身僵硬,对方似乎对我这样生涩的反应十分满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
  有股熟悉的薄荷味溢入了我的鼻腔,这味道让我不由吃惊,之前的惊吓也渐渐转为不可思议。
  这样清冷中带着温润质感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眼前贴着我的人,是纪景言。
  我于是不僵硬也不惊讶了,只是冷静的抬眸看他,他看着我的眸底瞬间蒙上了丝不明意味的笑意,原本也只是轻轻贴在我嘴的双唇突然开启,牙齿轻咬住了我的下唇,痛痒难耐的啃噬感就像电流般使我瞬间陷入麻痹,他又像是哄诱般,不停地用舌尖画着我的唇峰。他的气息变得越发浓重炙热起来,扑洒在我的脸上,使我全身的每根神经都情不自禁的绷紧。
  他把我抵在墙上,一手紧紧揽住我的腰,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我有一霎那的晕眩。被紧紧搂住的腰肢情不自禁的发酸发软,两脚站不住的向他靠。脑子几乎要一片空白。
  亏的我被美色迷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能突然想起这货是有主的。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一爪子拍开这把我当骨头啃的混蛋。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纪景言被我突然抽风似得巴掌打的直接后退了一步,惊讶的看着我,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的委屈,也是,任谁亲的正头昏目眩却被对方赏一大耳刮子都会恼羞成怒,他委屈也情有可原。
  我也没想到打着这样响亮,一时愣住了,呆了一会儿之后,指着自己的脸对他说:“纪景言,你看看清楚,我不是江姗!”
  然后走上前去,踮着脚去抚摸他被打的脸,叹口气:“纪景言,别这样,你要这样我们连合作都没法继续下去。”我是真这样想了,我清醒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我的诱惑力,只要他想,他就能得到我全部的爱情。就算他不想,他也已经得到。
  可是得到之后呢?他并不在意,我却这样患得患失,情绪波动这样大。我已经过了可以为了爱情什么都不要的年纪了。人越老,在社会上呆的越久,也就渴望的越是单纯,不要相爱,只需相守就好。
  人年纪一大,遇到喜欢的人,第一感觉竟然是害怕。
  我直直的盯着他,看着那个人站在墙角的阴影里,目光由委屈变得惊讶,最后变得愤怒,我抬起手在湿润的腮边抹了一把。转身就走。
  可是才走出两步就再也无法向前,手被人紧紧抓住,手心的温度灼热的几乎让我颤栗。
  “别走。”身后传来低低的声音。
  我伸手掰开了他紧握我的手,推开了门。
  接着只听他大吼出一句:“我他妈喜欢的是你!”
  我恍惚的站住了脚。
  周围的环境更加静谧了,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不停眨巴双眼看着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他似乎说了他喜欢我?我喜欢的男人似乎说了也喜欢我?
  “呃,我打你是有错,但你骂人就是你的不对了。”说完我就有种想咬舌自尽的冲动。
  我怎么这么蠢啊,刚刚明明听到他说了句类似表白的“我喜欢你”,虽然中间带了几个突然被和谐的字……我怎么能不抓紧机会再确认一遍,而是为了缓解尴尬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呢?
  我内心懊恼的几乎要跳脚。
  他可能是因为被打所以脸还沉沉的,漂亮的眉毛也微微皱着,这么盯了我几秒,然后又一个俯上,重新堵上了我的嘴。
  他这次抛弃了大黄啃骨式的吻法,换了个相比之下能让我感觉到温柔和情欲的。湿润柔软的舌灵巧地滑在我的双唇之间,慢慢地深入,开启我的唇瓣。在舌齿相碰的那刹那,他似乎换了节奏,毫不费力地就将我的牙关启开,长舌驱长而入,肆意地在我的嘴中纠缠搅弄。
  理智告诉我要回应他,自尊却强求我保持矜持,在如此艰难的选择下,我压力很大。
  后来,我被他吻得明显身子越来越软,到最后索性整个人都滩在了他的怀中。
  不记得这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只记得他离开我的唇衅后突然又偏过头,伴着低喘含住了我的耳珠,轻声呵气道:“现在明白了吗?”
  我那会早就大脑缺氧了,哪顾得上他的话,整个人靠在门上微微的抖,脑子一片空白呈现完全呆滞状态时,门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姜诺的。
  “我认为你现在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永远冷漠的无关痛痒。
  我赶紧推了推纪景言,然后靠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姜诺,你最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这声音带点颤抖和可怜的……居然是江姗!
  “为什么要接?我觉得咱们没什么再联系的必要了啊,本来我和小云朵的关系就没什么进展,我可不希望她再误会什么。而且,你和景言的感情复合的不挺好么?还来找我做什么?”姜诺一向薄幸而绝情,偏生妖孽,让女人又爱又恨。
  中间隔了好久好久,之后才听到江姗略带沙哑的声音:“你明知道我重新接近他是为了你,你现在居然这么对我?!”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哭腔,伴着她的质疑,让听的人都觉得心尖一颤。
  重新接近纪景言是为了姜诺……
  我突然想笑,想揪起那个女人的头发狠狠甩她两巴掌,那个我视若珍宝的男子,她这样欺骗和愚弄,让我胸腔中怒气勃发,恨不能一巴掌打死这死女人。
  我突然想到那次在KTV见到江姗的场景,因为季洁试图勾引姜诺,而完全不顾形象对她大打出手。再配合着她刚刚的质问,心底不禁感叹:果然爱的越多越犯贱啊。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那么无私。”姜诺似乎懒懒地笑了一声,“你替我做事我也没亏待过你,你情我愿,所以别再说这一切都为了我,我会觉得恶心。”
  我不由深吸一口气,姜诺这话,确实太伤人了。一个女孩子可为了他对别人大打出手,还为了他赖在自己不喜欢的人身边,这得是多大的牺牲啊,到头来,居然换来他的“恶心”。
  江姗的情绪似乎彻底崩溃了,她也没再说什么,我趴在猫眼上,只看见姜诺的背影,然后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她似乎是跑开了。
  我又扒在门镜前看了一会,在看到姜诺也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突然觉得好无力,于是便靠着门缓缓的蹲了下去。
  纪景言这时才在一旁发声:“这亲耳听到了?相信了?”
  我点点头。
  纪景言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后来我完全是被纪景言拖到酒店外的,甚至在被他塞进车子后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
  但再晕我也没忘了最重要的事,“喂——你怎么把我带出来了?姜诺和江姗还在里面呀!”
  我们两一起消失,难保姜诺会不起疑心,到时候再牵扯到剧本的事可就麻烦了呀。
  纪景言一动未动,继续开着车,只是在我提到姜诺的时候明显的炸毛“怎么?舍不得他了?”
  ……
  真庆幸他没当警察,不然如果单靠这双“明察秋毫”的眼睛,该冤死多少人。
  “放心,就算他改变主意,舅舅也会劝他‘找人’投资的。因为舅舅已经答应了江姗,说会让姜诺帮她争取到女一号的位置。”像是读出了我的担忧,纪景言淡定地解释着。
  说话间他突然把车子停了下来,我疑惑地看了看,发现前面是一家西点屋。
  “你要干嘛?”
  纪景言像是没听到我的问话般,自顾自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独留我在车内不明不白地等待着。
  他离开的这个空档我也终于有机会好好想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了,如果我没听错纪景言他说了喜欢我。记得有人说过,世间幸运的莫过于你说“我喜欢你”换来了对方一句“我也是。”但人家也说了,是幸运。我一向是不幸的,这点从我“年纪轻轻就没了爹娘前男友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上应该不难看出来。所以就算我是亲耳听到也会觉得是幻听了或是他没喝酒就醉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不是空欢喜一场。
  于是我带着“听着他表白兴奋”和“一定要镇定,要把持住”的冰火两重天的情绪,煎熬的等着纪景言回来。
  好在他没用多久就出来了,并且还带着几名西点屋的员工一起。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三四个蛋糕纸盒,快步地绕过街边走到车后,只见纪景言打开后备箱,他们便一个个都将手中的东西轻放在了后备箱中。
  我不解的目光一直停留到纪景言重回到驾驶座时,我侧目看着他,不由发问:“你买了什么?”

  ☆、第23章 君子美如玉(2)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他的回答,只是看着我笑,我实在不是有读心术的妖精,完全看不懂这个笑是代表啥,我抚摸自己的唇,又纠结起来,他表白完了之后,却不再有任何特别的表示,我暗暗一叹气,唉,果然是我幻听了吗?那个吻也是个美丽的误会?
  就这样,他在驾驶座上开着他的车,我在副驾驶座上伤着我的心,一路沉默地到了我家楼下。
  我这边犹豫着要不要再热脸贴回冷屁股跟他说谢谢或再见什么的,他那边却比我先下了车。
  我正纳闷他为什么如此反常时,就突然感觉身边的车门被打开,原来到家门口的那条街道了,我还没有反应的来,那个男人站在车边,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赦然,对我伸出手,鬼使神差的,我把手放到了他手上。结果他拉着我的手一路绕到了车子后面,只见他打开后备箱,然后指了指里面的东西,说:“都是给你的。”
  虽然刚刚就知道他从西点屋买了许多东西放在后备箱,但现在真真儿的再一看,他买的这些东西还真是多的有些壮观呐。满满的一车箱,铺着的全是蛋糕纸盒。我有些控制不住地伸手打开了其中一个,发现里盒子里装着的竟是抹茶蛋糕。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喜欢一个人不是要给她最好的,而是要给她最喜欢的。其实我以前也没有太喜欢这抹茶蛋糕,但我却从这一刻开始决定了,这东西以后就是我最喜欢的。
  我失神的时候纪景言突然逼近,伸手固定住我的脸,不顾我的躲闪不停地向我贴近,直到在我头上两三公分处停下,黑色的大眼睛带着固执和淡淡的霸道:“以后无论想吃什么或做什么,都和我说。不要再让姜诺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了。”
  温热扰人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一起扑来,加上他掌心滚烫炙热的温度,搅得我没了一丝思考能力。
  我彻底石化在原地,身体好像被上了弦,所有神经都在不停地紧绷。仿佛眼前唯一能分辨出的只有他这张脸了,以及他那双深邃的黑眸,那眸底好似有股无形的力量般,不住地吸引着我深陷其中。
  我连忙拽回了丝理智,心虚地舔了舔唇,慌张地转过头。
  “不……不会了……不会再有什么机会了,而且我跟姜诺也没什么,刚刚估计他是想利用我气你而已,你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搞这些来提醒我。”
  他像是有些不满,固执又扳过我的脸颊,眼角微挑,小孩子似得赌着气:“提醒?确实是提醒。但想提醒的是,我喜欢你。”
  即便语气中带着笑意,我却依旧能从他的眼神中辨别出认真的意味。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脑子里却不断飘着他刚刚说过的话——
  无论想吃什么或做什么,都和我说。
  不要再让姜诺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我喜欢你。
  这么说,我之前果然没幻听吗?
  我恍恍惚惚的站着。夜色下的街道分外的宁谧,我明明在这条街住了许久,偏偏像是今天新来的似得,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夜风拂过他微黑的发,带着晚间特有的凉意,我的鼻尖突然泛酸,轻轻的仰起头看天上夜空深邃如海。
  “纪景言,我不会轻易喜欢上谁,但一旦喜欢上了,就会很认真,全身心的付出。”
  “经历过夏言的事,我怕死了背叛与欺骗,怕死了被利用。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但我明白自己喜欢你却是真的。”
  “这几天我脑子里全是你和江姗在一起的画面,和你骗我不告诉我你身份的事。心底说不痛说没感觉那都是假的,那种感觉真的难受死了,我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所以,如果你只是说说玩的话就请马上离开,我完全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听过,也会自动把那份喜欢你的心情小心妥当地收好,再见面时咱们还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我从未像今天这般认真地说过如此多的话,也不敢看他,只抬头看天。话音落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浅,整个人仿佛在静悄悄地等待着,等待着这辈子最重要的应答。
  隔了没多久,我似乎听到了他的轻笑声,不禁抬头望去。
  月光映衬下,他的面容更加迷人。只见他眸底闪烁不寻常的光芒,唇角的笑意更浓:“跟你一样,我也不会轻易喜欢上谁,但一旦喜欢上了,就会全部的付出,对她掏心掏肺都没关系。”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至少背叛和利用我是绝对不会用在你身上的。至于欺骗,有时候我觉得善意的谎言如果能让彼此过的都好些,那就不算欺骗。所以就算有天我骗了你,也是因为不想你受到伤害。”
  “身份的事。其实跟你揭姜诺的底那天就想和你说,但却被你突如其来的饿肚子打断了,后来就一直没什么机会,才会一直拖着。”
  “江姗的事。其实那次去日本完全是因为舅舅,他以为我和江姗闹了矛盾,一心想撮合我们。当时他只说有急事,所以我才连忙就飞去了日本。因为舅舅从小对我就好的很,很多事上我都想顺了他的心,包括江姗。而且他完全不知道姜诺的事,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所以就配合着江姗一直假装到现在。”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只记得从日本回来那晚,莫名的就很想你,想见你。看到姜诺差点亲到你时就很想发火,很想拽过他的领子揍一顿。看你接过他送的蛋糕时更是有种想把那蛋糕碾碎的冲动。我也真这么做了,虽然当时那蛋糕被你砸到我头上后,没留下多少,可看到那盒子完完全全被压扁时,就是很爽快。碾完我就在想,有机会我一定要买一车的蛋糕给你,一次把你喂个够。”
  “至于这些天没联系你,是因为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我也喜欢过人,但从来没想过有天会出现你这样的,所以矛盾的很。总觉得是跟你相处久了,习惯总见到你,才会产生喜欢这种错觉。直到有天安佑说了一句话,他说‘因为喜欢才会养成习惯’时我才敢确定。本来想做好准备时再去找你,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遇上了。”
  “喜欢谁这种话我轻易不会说,但一旦说了,就会无比认真。例如现在,听清了——我喜欢你。”
  四周的环境越发寂静,柔柔的微风拂在了他的发丝上,也似乎吹进了我的心里,搅得我心底有股痒痒的异样感。而这感觉正不断膨胀,膨胀,直到膨胀到爆破后,又从里面漫出了无数蜜汁,浇在我心间,让我莫名奇妙的有种满心甜蜜的感觉。
  忽然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比以往要帅气百倍,问我为什么?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属于我了呀。
  我与纪景言恋爱后的状态,和天下的情侣都一样,但又感觉不太一样。
  一样的是,我每天都会很粘人地发些短信给他。不一样的,例如……
  ——我觉得我应该减肥了,感觉最近胖了
  ——确实,昨天你坐我腿上看电影,不到十分钟我腿就麻了。
  ——……(我明明是想听到:宝贝,不用减,无论胖瘦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之类的甜言蜜语呀!)
  再例如。
  ——我是不是应该再学些什么充实自己?总感觉自己配不上你。
  ——不会。
  (虽然这条回复只有两个字,但我依旧很兴奋,如果没有接下来补发的那条的话……或许我会兴奋更久。)
  ——年纪大了,能充实的只有体重……
  纪景言你狠!!!这日子没法过了!
  终于在抗战了几天后,我实在受不了了,主动抗议。
  ——我说,你就不能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哄哄我吗?我好歹也是个女人!也需要被适当呵护!
  (隔了数个小时……)
  ——乖,不要任性,甜言蜜语听多了容易得糖尿病,我是在为你的身心着想。
  我当场就被内伤到差点吐血身亡。
  事实证明,电视剧和小言里教导我们情侣之间的相处方式果真是不靠谱的。
  不过话说回来,剧本投资的事基本已经有眉目了。多亏那位李夫人办事效率高,庆功宴没过几天,李导演就主动联系上了我和姜诺,表示对剧本很有兴趣。虽然是意料中的事,但我接到电话后还是有些小雀跃的,毕竟是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了,换作是谁都会欢喜。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天突然离开会场,姜诺竟然也没多问,很轻易地就相信了我瞎编的“亲戚突然来看我,出去买完卫生棉之后就很累,直接坐车回家了。”这种不靠谱的谎话。
  可无论如何,我写的剧本要开拍了,就是个值得庆贺的喜事,也代表纪景言的下步计划可以开始了。
  我悠闲地坐在纪景言办公室内的真皮沙发上,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问:“姜诺说那部剧筹备的差不多了,下周召开开机发布会。你现在可以说说接下来要怎么办了吧?”
  他连头都没抬,目光依旧专注地游走在文件上,但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么快?他办事效率还真高。”
  “那当然啊,唐尘影视才开多久,但戏都拍N部了,而且捧红的人也越来越多,话题讨论也属他家最热。效率不高能这样么?”我得意的一扬下巴。
  “这样就好。你约剧本的编剧,确定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吧?”他嫌弃我。
  “恩。”我写的自然不是大作,我问:“咋了?”
  “姜诺说没说是拍周播连载剧还是放地方台那种?”
  他这种疑问明显是在怀疑那个剧本的潜力或是李导演的能力,于是我据理力争,“周播连载呀,开玩笑,李导演那种大人物,怎么可能拍地方台的小剧。”
  他突然盖上手中的钢笔,撑着头轻笑看着我,修长的食指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这样最好,周播剧就算拍的再烂肯定也会成为话题的,到时等剧播到一半时,我们再放出消息说这剧本是抄袭的,到时候唐尘肯定会有空前的负面影响。这样我们先慢慢击垮唐尘的目的应该就达到不少了。”
  我的手一滑,锋利的刀刃立马就划破了我的手指,一条血线毫不留情地冒了出来。
  “咝……”我疼的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纪景言见状赶紧起身,按下内线吩咐:“Tina,把医药箱拿进来。”说完就快步走到我身前。
  “真是佩服你到五体投地啊。”Tina将药箱送进来后,他连忙拿出碘酒和棉签,边小心翼翼地帮我清理伤口,边轻瘪着眉头责怪,“削个苹果能划破手指的,我除了在电视上还真没见过,你今天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说我跟演员一样,都姓娇,名弱,字不禁风,可现在我真没贫的心情。
  果然人是不能贪小便宜的,贪了小便宜之后等着你的就会是大报应。按纪景言说的肯定会弄出个抄袭门,想必大家都了角,凡是某个事件带了“门”字之后都会大火大热,连带着“门”里面的人也会被强大的人肉而普及出来。到时候如果知道我是这剧的编剧,而且还是个抄袭的编剧,不是要让所有人发指了吗?
  不过往好了想想,姜诺至始至终也不知道剧本的真实作者是谁,到时候就算抄袭有什么责任,我就干脆说找不到人了,这样他也没什么办法。
  恩,不要脸与耍无赖这些事我一向做的得心应手,所以肯定会没事的。
  “你神经兮兮的在那又点头又摇头的干什么?”纪景言挑起眉毛,问。
  “你不知道吗?专家指出受伤时上下左右摇摇头有助于止血。”
  他显然不信,“哪个专家?”
  “乐专家。”
  “……”
  转眼间就到了J氏投资的新剧《霉女碰碰爱》开机发布会这天。
  选得场地一般,但是由于到来的人物太过分量而显得这场发布会分外引人注目。
  我囧囧有神的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块写着剧名的背景布,不禁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因为困的要死想上床睡觉而不负责任写出了这么个倒霉名字,娃,是亲娘对不起你。
  我一边后悔一边感叹着这发布会上人山人海的记者们,也是,唐尘现在可是圈里有名的红剧制造场,基本他们所看中并投资的新剧,无论谁来演,都会一炮而红。所以这次肯定所有媒体都想第一时间拿到有用的消息,因为群众们貌似都挺关注这部剧的各个主演会花落谁家。
  ——唉你听说没?这剧的女主角可能是江姗。
  ——啊?是吗?不过是她也不奇怪,谁让人家傍上J氏的小开呢。
  ——唉……就是。而且我还听说啊,那个神秘的编剧今天会现身在这里呢。
  ——哦?你听谁说的?我怎么听说那个编剧一直拒绝露面啊。
  ——谁知道呢,反正是听说,到时候再看喽。
  我听完旁边两个人的对话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别的我不清楚,但编剧不会出现在这里我是肯定能确定的。

  ☆、第24章 君子美如玉(3)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得我一跳脚,转身一看,竟是纪景言与安佑。
  因为秋末的原因,天气转凉,所以两个人都穿了厚风衣。纪景言穿了件黑色的,安佑穿了件卡其色的,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敞着怀没有系扣子,打眼一看,还真有种双胞胎的错觉。
  我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也来了?”
  “还不是景言他舅舅,姜老爷子,非要叫我们来给江姗撑撑场面,说她第一次演戏,必须得有爱人和朋友在身边。”
  我横了纪景言一眼,很明显地表示出了酸意,“啧啧,爱人和朋友……爱人哟……”
  其实我明白的,他是为了不让姜爸知道真相才做戏。我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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