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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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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安愣了愣,皱起眉。
    “没必要……”吻安淡抿唇,“据我所知,你的手机一般人是碰不到的,尤其是女人?”
    她的目光略有意味,定定地看着他,还叫他什么先生,她到现在没想明白。
    宫池奕微蹙眉,显然没领会她的意思,她清淡而理直气壮,“你出差,女人接的电话。”
    男人这才微微暗了眸,声调竟是有些冷了,“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在她看来,他在逃避女人帮他接电话的事实。
    倔冷的看了他,她没多想,“凭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本就暗了眸子的宫池奕薄唇紧了紧,定定的看着她,“我怎么了?”
    出差前她就夜不归宿,他还未计较,她倒是学会倒打一耙了?
    顾吻安没想到他会忽然沉暗,甚至冷硬的盯着她,胸口划过微微的难受,“一个女人可以碰你的私人手机,就是和能碰你隐私处没什么两样,所以请你别干涉我,我有需要跟别人交集,你管不了。”
    说罢,她有些冲动的从床边起身。
    身后一股力道将她扯了回去,对上那双愠怒黑眸。
    “我管不了,还想让谁管你?”他薄唇轻碰,微冷。
    她不想跟他纠缠,挣了挣手腕,不知道是他没握紧,还是她力度太大,指尖扫过他的脸。
    顾吻安愣愣的看了他的冷郁,薄唇已经压下来,裹着沉暗。
    “宫池奕!”她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就是不想让他吻。
    纠缠的吻在她踹到宫池奕的腿部时结束。
    男人薄唇紧抿,额头微微暴露隐忍,深冷的盯着她,“郁景庭到底多重要?”
    她皱着眉,咬了咬唇,移开视线没回答。
    身边一阵微微的风,他已经离开,轮椅走得很快,背影很沉。
    …。
    顾吻安睡不着,下楼温了牛奶,犹豫许久,端上去放在办公桌上,推到他手边,“借酒安眠挺管用的,顺便给你一杯。”
    宫池奕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淡淡,“讨好我?”
    为了以后继续接触郁景庭,还是为不让他立家法?
    她撩过长发,微淡启唇,“这是讨好的样子?那不好意思,我可能用错状态了。”
    说罢,她随意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要走,“你继续。”
    宫池奕放下钢笔,靠回椅背,冷魅的五官定着她,嗓音低低的压着,“回来。”
    她又哪是那么听话的人,继续走她的路。
    然,两步之后,她再一次被宫池奕轮椅一晃,整个身体失去平衡,跌进他怀里。

  ☆、45、老虎头上拔毛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被这种特别的方式忽然掳到他腿上,但每次,她总是被惊到。
    抬起头,美眸愤愤的瞪着他,“宫池奕!你要再每次都这么摔我,小心我把你两个胳膊也弄折了!”
    他的手再次探进来,抚着她被惊到而‘嘭嘭’乱跳的心脏处,峻脸抵进,喉咙间溢出几不可闻的醇厚:“紧张什么?怎么都不会摔到你。”
    他眉尾扬着淡淡的弧度,似乎俨然的潜台词:就喜欢看你炸毛偏偏不能咬的模样!
    “松开手!”吻安皱着眉,脾气一点也没下去,拍了他的手腕。
    宫池奕置若罔闻,低眉看着她,“跟郁景庭的事不跟我说,刺青也不让看,你总得有满足我的事?”他神情颇为认真,低低的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讨好我,或者……”
    他一双浓墨黑眸静静地看了她两秒,“给我讲讲你们家的事?我不想背着你查探那些东西。”
    吻安清淡的扯了嘴角,查不到就直说。
    不过她还是选了后者。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之前跟说的一样,我妈没了,后来我爸也没了。”
    说着看了他,“就在你招惹我,却带着北云馥潇洒离去的那天,我爸没了。”
    所以,无处可诉的情绪都倒在宫池奕身上了。
    “在我爷爷面前不要提他们。”她的音调转淡,指尖略微拨弄他胸前的纽扣,看起来父母离世太多年,对她已经不算什么悲伤。
    也没注意,指尖拨弄男人的纽扣,是一种诱惑。
    男人低眉盯着她,喉结微微滚动。
    头顶传来他低低的模糊声,她抬头,迎来的已是他俯首的吻,握住她作乱的柔荑,嗓音低哑,“惹我生气再给我点火?”
    她后知后觉的停了动作,安分的看了他,生怕他做点什么。
    幸好,宫池奕只是轻吻,又略微低眉,“顾老对一个已逝的人还这么大的情绪?”
    她忽而轻蹙眉,不自禁的防备,“你什么意思?”
    其实她这样的反应正好说明了事实并非如此,常理来说,活着的人确没必要怨死去的人这么久。
    她忽然站起来,多一个字都不想讨论关于她父亲的事,直接回了卧室。
    第二天。
    宫池奕竟然没去公司,白嫂说他一起来就进了书房,说不让打扰,所以早餐都是她一个人吃的。
    但等到九点多,顾吻安实在等不住,推了书房的门。
    宫池奕坐在办公桌边,伏案专注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时间,再看她:“早。”
    不咸不淡,脸色不好。
    她皱了皱眉,昨晚说得好好的,一早起来脸色这么臭么?
    显然,她把自己直冲回卧室后将门反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吃早餐么?”她走过去。
    男人再次抬头,却不因为这一句类似关心的话而脸色好转,沉暗的一眼后继续低眉。
    不明所以的她还压低漂亮的脸蛋,略微窥视,“昨晚没睡好?”
    要不是有事需要跟他说话,她不会这么啰嗦。
    也是问完这一句,她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只见宫池奕靠回椅背,抬眼睨着她,凉凉的一句:“沙发还挺软。”
    吻安略微抿唇,“客房不是空着么?”
    就那么巧,白嫂把家里上下全收拾了一遍,空置的房间落锁,钥匙收好,大晚上宫池奕没脸因为被她关门外而叨扰保姆要钥匙。
    宫池奕脸黑了黑,沉声迸了几个字:“睡不惯。”
    她没话可接了,只能道:“我有事想跟你说。”
    收到他沉凉如竹的视线,吻安拾起了几分歉意,晦涩的靠过去,素手放在他肩上,“别跟我计较了?我以后坚决不反锁房门。”
    宫池奕靠在椅背上,不是因为她揉捏手法多好,纯粹只是因为她这个动作,柔软的指头怎么碰他都是享受的。
    “说。”低沉的单音节,之后薄唇一抿没了动静。
    吻安略略的温和,“我的电影马上就开拍了,要国内外的跑,到时候我就在剧组里,长期不回这儿住,也不想每天给你报告行程,现在就跟你打个招呼。”
    宫池奕目光沉暗,又透着漫不经心的寒凉,“比顾导你忙的大人物一抓一把,照样每晚回家。”
    说着,他托着她的手腕把她转到面前来,眉峰似有若无的情意,“何况,新婚燕尔,你让我夜守空床,不怕我念你念得浑身发烧?”
    思念她?
    吻安缩回手,抽动嘴角,随着性子一句:“宫池奕说情话的本事真可以,跟你学要交费么?”
    说完才见宫池奕深深暗暗的盯着她,她才觉察自己现在是求人,这态度是用错了。
    闭了闭眼,放缓语气,“小别胜新婚,不会太久。”
    其实她撒娇起来谁也挡不住的,只是跟柯锦严分手后,现在的她好像丧失了那个功能。
    回到办公桌后的人听完却连眼皮都没抬,略微升高轮椅,继续处理手头的事。
    她皱着眉站在两步远处。
    彼此安静了好一会儿,宫池奕以为她要么干脆走人,要么乖乖求他的时候,手里的钢笔和文件‘哗啦’一下被抽走。
    她抬眸扫过文件上的自己,淡凉怡然,“新区域审批呢,这么重要的东西,万一我手一抖掉到马桶里怎么办?”
    宫池奕刚要伸手去拿,她婷婷立着把手举高,悠然看着他。
    她不到一米七,但对于轮椅上的宫池奕来说够高了,她再举高手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给我。”宫池奕板着脸,眸如黑曜。
    她只是微挑眉,“可以,答应我就好了,然后把我身后的人撤了,不约束我的私生活。”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己身后的尾巴全是他的人,之前她不介意,但之后确实不太方便。
    宫池奕继续绷着脸,“给不给?”
    低沉的三个字,很有威慑力,还带有威胁的味道,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办了。
    吻安只往后退了小半步,“你知道的,就算你不答应,我也照样按自己意思来,干脆你当这是步入婚姻的最后一段狂欢,怎么玩我都不管你,行么?”
    ------题外话------
    九:话说安美人,手再抖也不能隔那么远把文件抖到厕所吧?
    安美人:能不挑语病么?写你的去,管那么宽!
    *
    池公子:一晚上冻得爷跟癫痫抖筛子似的,居然还敢挑衅?
    安美人:情商不在线,你智商也歇菜了呢?出去开个房啊
    池公子:……你继续嚣张,爷有的是机会抽你!

  ☆、46、你非要把命玩没了才罢休

他怎么玩都不管?
    宫池奕黑着脸睨着她,“当我跟你一样私生活放纵?”
    吻安好看的眉尾淡淡挑起,“也对,比我更放纵,仓城三岁小孩都知道宫池奕风流无下限。”
    宫池奕被她呛得直拧眉,但是一点办法没有,牙关绷得僵硬,“我现在很生气顾吻安。”
    她点头,“哦。”
    在宫池奕快忍不住脾气揍她的时候,她倒是识趣了,放下文件和钢笔,道:“我不惹你了,这段时间你忙你的项目,真的别管我。”
    刚转身,又道:“对了,那块基地我真的需要,你也不至于出尔反尔?”
    宫池奕瞪着她的轻描淡写,下巴冷硬:看爷心情!
    吻安已然转身款款步出,好像有东西追着她的步伐飞出来,她只是轻巧踮起脚尖侧身避开,优雅的给他关上门。
    “咚”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门板上了。
    门外的她反而弯了嘴角,轻快的下楼去。
    她出门的时候,白嫂走了出来,和蔼的笑着,“太太这就走?”
    她点头。
    “先生说让您注意着腿,穿暖和些,别再磕着了!”白嫂笑得温暖。
    吻安却微微转眸看向楼上,“我听着更像诅咒我。”
    白嫂知道两人相处模式特别,依旧笑着,“太太是不知道三少多紧张您呢,昨晚说是被太太抢了被子,不舍得叫醒您,硬生生挨了一晚,这会儿估计还乏着。”
    她忽然笑,宫池奕这么解释的么?
    摆摆手,她拿了东西出门,“我先走了,记得提醒他吃早餐,顺便睡个回笼觉。”
    …。
    吻安先去了一趟医院,每次都把爷爷的详细情况问清楚,然后才投入工作,不知道宫池奕是不是真生气,还是切实执行她的请求,总之一整天没找她。
    天黑下来时,东里去剧组找人却没见她。
    桑赫很远就看到了站在那儿的东里智子,一席藏青色的长风衣,九分西裤,一截清瘦有力的脚踝露着,潮流又随性的穿着,只是他单手别着大衣兜,略微蹙眉。
    “吻安没跟你说么?”桑赫收了剧本走过去,淡笑,“她今晚有约。”
    东里思绪微转,蹙紧眉说了句“谢了”大步离开。
    桑赫看着他摇头叹息,“啧啧,多会投胎,家世显赫、长得完美,这要好好发展简直一摇钱树啊!可惜一心只给顾导当尾巴。”
    ……
    两分钟后,经纪人被东里扔在马路边,指尖夹着一张红钞递过去:“你自己打车,我还有事。”
    经纪人反应过来时,黑色卡宴早没影了。
    略显僻静的西街区,卡宴稳稳停住,东里直接掏出手机给她打过去。
    贴身兜里的电话震动,吻安没手去接。
    此刻她全身紧束黑衣,黑色帽檐下一双清眸扫过旁边几个人,声音沁冷:“梁冰就这点本事?敢明着抢男人,不敢光明对付我?”
    很少人好奇她梁冰那么低调却也光鲜亮丽,热度永远能保持得恰好,却不知她有个来头不小的干爹。
    那是接触过‘无际之城’的人之一,所以她费这么大力气招惹梁冰,不让演主角,跟她抢基地。
    上一次她在马路边被误伤是梁冰的粉丝,但这一次,是货真价实她干爹的人,所以她也算没白招惹。
    “别废话。”对面其中一人冷声。
    她皱了眉,顾家每年都要训练护卫宝殿的侍卫,她耳濡目染,多少也能自保,但真的对付不了这么多人。
    她刚想摸出手机,几个人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上前,动作被打断。
    她动作是很干练,一双长腿扫过去就是优势,但毕竟是女人,挨不了疼。
    远处一阵刺眼的灯光射过来之际,黑色卡宴急速甩尾冲进打斗中,东里拧眉探出车窗扬声:“上车!”
    ……
    五分钟后,车子稳下来。
    吻安在后座,黑帽在打斗中掉落,此刻长发散乱又性感,低头吹了吹腿上火辣辣的疼。
    东里从后视镜看了她,脸色很差,“我看你是非要把命玩没了才罢休!”
    她抬起头,清淡的笑,“车技不错,都成经验了呢。”
    看着她满不在意,东里气又气不起来,胸口憋着难受,戛然把车停了。
    吻安也不生气,趴在车窗上看着吹冷风的东里少主,浅笑:“给我带礼服了么?”
    今晚颁奖晚宴上有梁冰和柯锦严,她可不能缺席。
    良久。
    东里低头看了她,声音缓和几分,“哪天我要是喝醉了、出差了,你真会出事的。”
    她淡笑,“别人半路冒出来拦我,我有什么办法?”
    他拧眉,“穿成这样,真当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东里这么说话的语气,总让她觉得他年纪比她大,可明明,他就是个小弟弟啊。所以吻安笑了笑,“好了,下次提前告诉你?”
    东里倒是瞥她扔了一句:“懒得管你,找你新婚老公去。”
    话这么说着,又从后备箱拿了仔细包装的礼服扔到她座位旁让她换上,道:“我去抽根烟。”
    但走了两步,他拿了手机,“这是宫池奕号码么?”
    “我是。”电话那头,宫池奕沉郁好听的嗓音。
    东里胸口堵着,猛吸一口烟,语调不怎么好,“晚宴结束后最好派个人来接她。”
    听筒里沉默片刻,才传来宫池奕微沉的问句:“怎么了?”
    东里养尊处优,从来懒得跟别人拿捏脾气,更别说莫名其妙就把她娶了的宫池奕。
    他狠狠踩着吸了两口的香烟,“她一直想找那个破宝石你不知道?以为找到那东西顾家会好起来,但是你明知道那块基地下是顾家宝殿旧址,还敢签给她,你他妈是脑抽了么?”
    听筒里的嗓音变成沉重:“她今晚去基地了?”

  ☆、47、顾大名媛沦落到要倒贴老男人?

东里已经直接把电话摁了。
    回到车上将手机扔在一边,也不跟后座的人说话,启动引擎。
    ‘星艺术’颁奖晚宴已经开始了。
    东里微蹙眉看了她,“你自己进去?”
    她想了想,“算了,我也没得奖,后半场吧。”
    她去旁边的自动售货机拿了个创可贴,背对坐到车门边准备贴东里坏脾气的抢了过去,自然的俯身撩开她开叉长裙给她贴上。
    顾吻安笑着看他黑脸的样子,“让你粉丝看到你这么体贴会撕我么?”
    东里没抬头,只冷冷的一句:“一会儿自己进去,有事给我电话。”
    她皱了皱眉,“你不在我没底气了。”说着笑了笑,“等我这部电影完了找你当男主吧?想拍个特别的题材。”
    东里直起身,低眉,脸色依旧不好,“你能活到那时候再说。”
    她知趣的莞尔,多来几次今晚的意外她可能真的小命难保。
    东里确实没跟她去晚宴后半场,在成双成对的人群里,她显得很扎眼,尤其动武过后凌乱性感的长发,和那一身高贵傲雅的开叉红裙。
    素手捏了一杯酒,款步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而去,中途却‘差点’跟人撞上。
    她及时收住脚,绝美的脸上淡淡的笑,看着梁冰挽在柯锦严臂弯上的手,“巧啊。”
    当然巧,她就直奔这儿来的。
    柯锦严正好接了电话,跟梁冰示意了一下,又看了吻安才往人群外走。
    梁冰刚要走,吻安微移一步,依旧笑容淡雅,“梁小姐,不道歉就算了,打招呼也不回礼?”
    “有什么事直说。”梁冰微皱眉,“是角色还是合约没抢够?”
    顾吻安笑了笑,凑过去轻轻一句“我是来讨债的!”然后退回自己的位置。
    梁冰听到这话转头看了一眼柯锦严的方向,“你到底想怎样?”
    “你当初签那块基地想献给你干爹,现在基地在我手里,可否引见一下?”吻安很难找到她干爹在哪儿,不然也不会找梁冰。
    梁冰忽然笑,不屑的目光扫过她全身,“怎么顾小姐落到要倒贴比自己大几轮的男人了么?”
    顾吻安丝毫不生气,眉尾含笑,“万一哪天让梁小姐和前男友喊我干妈,似乎没什么吃亏。”
    梁冰脸色一僵,捏着酒杯的手也紧了,“顾吻安,你知道锦严为什么不要你么?”
    她略微低眉看了嫣红的酒液,映出她恣意的美,就是这么美,柯锦严也背叛了她,而她也的确不知道原因。
    抬眸,她淡淡的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事,梁小姐不必跟我炫耀,他也不过是我不要的歪脖子树,他看上你,也许王八绿豆对上了。”
    梁冰笑意略僵,紧了紧牙关,“我干爹看不上你这款,别白费心思。”
    “那不一定!”吻安轻轻抿了红酒,冲她举了举杯,“否则他碰不到那块心心念念的基地。”
    两人说着话,柯锦严已经回来了,温和却没什么温情的五官,看了看她,“聊完了么?”
    吻安笑,“不打扰。”说罢又看了看梁冰脖子上的项链,“挺漂亮的,送我没送成,居然留到现在?”
    抛下两个脸色骤变的情侣,她已然远去,眉尾笑意全无,略微深呼吸。
    …。
    “顾小姐?”有人自身后喊了她。
    吻安转头,清婉也礼貌:“有事么?”
    侍者恭恭敬敬的上前,“有位先生在楼上等您,请您务必走一趟。”
    她微皱眉,颔首让人带路。
    但没想到等她的是宫池奕。
    站在门口,她一时没走过去,神情比平时来得小心,因为她大概猜到宫池奕都等不到她回家的原因了,何况,她出门时还把这位爷惹得不轻。
    宫池奕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一片沉寂之后,抬眼看过来,眸底一片沉郁,薄唇抿着,复又低眉,敲了键盘。
    同时,冷淡的声音传过来:“要按步给你计价才走得过来?”
    她还是走了过去,“有事可以回去再说……”
    宫池奕依旧没抬头,神情极其高冷,“不是打算以后不回家住?”
    合上笔记本,随手递给了展北,让展北出去候着,宫池奕终于抬眸看了她,“劳烦坐下,我颈椎不好。”
    仰视很累。
    不过吻安听完他这说话的语气,顿时觉得这人陌生得紧。
    在她以为他会拿出影视基地的合约撕掉的时候,他只是低眉撩开她的裙摆,看着创可贴和之前擦伤的位置,“让我撤掉靳南,就是为了自残?”
    声音很沉,板着脸不显得阴谲,莫名的威慑。
    吻安放下裙摆,“小意外而已……唔!”
    低低的惊呼后蹙起柔眉,对上宫池奕凛冽的眸。
    “哪还有伤?”他似乎很生气。
    说实话,顾吻安最近伤的小,但次数不少,她也佩服自己。
    前几次都是皮外伤,这次左手貌似脱臼了,自己试图复位太疼也没敢动。
    “没。”她笑了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我而已。”
    “笃笃!”正巧有人敲门。
    顾吻安顺势站了起来,门口的人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她顿了一下,又看了看宫池奕,“您忙?”
    来人明明四十出头,却对着一个二十几的宫池奕恭敬有加。
    而宫池奕也受之泰然,甚至转瞬而已,身上的城府稳重比四十几的男人更甚,“进来。”
    吻安总觉得来人眼熟,一下又想不起来,只低眉看了宫池奕,“我先走了?”
    等她走出门口,手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让展北送你回去,明早我要看到你。”
    就是让她今晚回去住的意思?

  ☆、48、她还真是胆大包天

短信发出去,宫池奕等了大概一分钟,没见她回复才微蹙眉。
    一旁的人依旧站着,显得略微拘谨,因为不知道宫池奕为什么忽然召见。
    宫池奕略微颔首让他坐下,亲自给倒了杯水。
    那人赶忙接过来,“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好。”
    宫池奕略略的勾了嘴角,看起来亲和多了,开门见山:“黄部长在文化部呆了五年,刚到国藏馆一年?”
    那人谨慎的点头,“是。”
    “这个东西见过么?”宫池奕忽然把手机屏幕朝着他,‘无际之城’的照片很清晰。
    黄部长脸色偶读变了变,笑意讪讪,“您是想问……?”
    宫池奕收回手机,看起来随口的道:“你也知道,我长期在国外生活,国内很多事不清楚,私底下听说不少人在找它,听说背后故事很深?这儿没别人,我就是想听听。”
    黄部长双手捂着水杯,他只知道,宫池奕这种人物问一个东西,怎么可能只是随口一问?
    “更深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顾家此前做的就是收藏和护卫,世间再珍贵的东西,哪怕是隐私,只要价高,都会代为收护,‘无际之城’就在其中,不过它一丢失,顾家就被强制封了,此后,国藏馆也清了一批人,我就是清扫后选上来的。”
    所以说,顾家出事前,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被秘密辞换,新一批人对这件事并不完全了解。
    国藏馆可是军政附属,所以,顾家出事,竟然跟军政有关?
    谈话结束后,宫池奕依旧坐在窗前,指尖几不可闻的敲着手机屏幕。
    展北早已无声息的立在他身后。
    许久听他低声问:“她今晚去基地了?”
    展北点头,“靳南说是,我们的人也部署好了,暗中护太太通行,但中途出了意外,暂时不清楚那波人来路。”
    顾家宝殿旧址被封,没人进得去,不过国藏馆找了聿峥的保镖公司,所以宫池奕要安排让顾吻安进去很容易。
    当初把基地签给她也明白她的心思,顺水推舟而已,没想到盯着那地方的人不少。
    片刻,宫池奕微微侧首:“抽空看看国藏馆纪录。”
    这个……展北抿了抿唇,“太太早就看过,没什么收获。”
    顾吻安在这方面深藏不漏,黑掉国藏馆主机轻而易举,展北也就是蹭着看了一眼纪录资料。
    呵,宫池奕扯了嘴角,“她还真是胆大包天。”
    就不知道哪天给他闯出祸来,所以他还得早做心理准备。
    正好低眉看了手机,她依旧不回短讯,眉峰微蹙,“回吧。”
    中途车上正安静着,展北听后座的人问:“医生过去了么?”
    展北皱了皱眉,“没”
    微仰脸倚靠的男人这才睁开眼,“不是让他去香堤岸等着?”
    展北听出了他的不悦,谨慎道,“太太没回去,所以就没让医生过去等。”从后视镜看了看他,继续道:“太太似乎是今晚的航班,三少您……不知道?”
    宫池奕脸黑了黑,总不能说夫妻关系淡薄,或者说他搞不定新婚妻子,确实连她去哪都不知道?
    只得抿了薄唇。
    …。
    顾吻安直飞索马里,名义上是电影试拍取景,实际是好容易打探到了梁冰的干爹在那儿呆两天。
    天气有些凉,她穿了纯色长裤,飘逸而干练,精秀的鼻梁上架着墨镜,看似悠然却始终都盯着进出酒店的人。
    酒店,半密闭的雅间里,两个男人对面而坐。
    梁冰的干爹并非肥头大耳,也非粗俗狂野,很瘦,戴着金属眼镜,看起来经历许多沧桑却并不苍老。
    慢慢的斟满两杯茶,他才开口:“如果没料错,她会来找我。”
    所以他只留半杯茶的时间。
    “‘无际之城’的事,绝不能让她碰,她母亲因为那个东西丧命,顾家因为它被封,她不能再因为这个出事。”男人声音略微略微沧桑,“她爷爷那方面我放心,但她很倔,也很聪明。”
    所以,总觉得防不住。
    对面的男人并没说话,只是微蹙眉,“她昨晚受袭击,是您的意思?”
    袭击?
    男子镜片后的眼轻轻眯了眯,想到了梁冰,这才挑眉,“小孩子果真是沉不住气。”然后看问了句:“她身手还行,伤着了?”
    “不清楚。”
    …。
    顾吻安在门口观察了好久,终于只能直接走进去找人。
    看了几个可能的雅间都没有,转身想往回走,又看向了最后一间,蹙眉。
    走了过去。
    看起来自然路过的步伐在雅间口停住,直接转过头,盯着正在品茶的男人,好看的眉皱起,“你怎么在这儿?”
    郁景庭周身淡漠,眉间倒是被茶香氤氲出些许柔色,侧首看了她,“出差,你呢?”
    顾吻安狐疑,又看着他对面的半杯茶,美眸轻凝,“有客人?”
    郁景庭依旧淡着脸,‘嗯’了一句,道:“去了卫生间,该回来了。”转过头,“要一起坐?”
    她心底里是有某种异样的,必须看到他的客人,所以没有客气。
    不大会儿,那人回来了。
    四十几岁,大腹便便,笑呵呵的走来:“实在对不住郁少,应酬多,吃坏肚子了,不过劳您跑这么远,必然要招待的!”
    吻安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人根本不可能是梁冰干爹,这人跟势力神秘和来历很深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但她依旧陪着坐着,目光时而看向酒店外。
    “……今晚不行。”听到郁景庭淡漠无温的声音拒绝了什么。
    她才转过头端起杯子抿茶,目光微微扫过,无意间看到郁景庭摆在手边的手机。
    不至于诧异,但也稍微的意外。
    他居然换手机了,时下上层人士用的高级商务机,隐私极高的那种,她都用不起。
    果真搞法律的就是有钱,说买就买,都不用排队等。她轻轻挑眉,继续抿茶,想着梁冰的干爹还能去哪。
    正出神,手边桌面被敲了敲,转头见了郁景庭淡漠低眉看着她,“需要我陪你去医院?”
    她淡淡的放下杯子,“不用,我还有事……”说着,忽而皱起眉,“你怎么知道我受伤?”
    除非知道她昨晚干了什么,但郁景庭没理由知道的。
    ------题外话------
    安安说郁少手机很土,悄不吭声的就换了最高档的,果然低调豪气!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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