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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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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顶了一个女配的位置,跟东里有两场对手戏,正好在这里补拍。
这事东里之前就是知道的,但这时候还是皱了眉,“能用替身么?倒模也不错。”
吻安听完直拧眉,“你在质疑我么?”
她虽然年轻,但一进这个行业开始,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工作风格,求真、求实、求完美,严苛起来都能把年轻演员吓哭。
东里闭了闭眼,摆摆手,“当我没说。”不过也补了一句:“北云馥到了你再叫我。”
吻安伸手捉了他的袖子,想了想,纠正道:“北云家的二小姐不喜欢娱乐圈的人喊她本名,私底下可以,面上就叫于馥儿,免得她咬你。”
北云馥进娱乐圈改名,为的就是不沾家里的光,讨厌别人说她靠山硬,所以起初偶尔有人喊她北云馥,她就不高兴。
当然,这里边不包括晚晚,因为无论走到哪,晚晚都叫她北云馥,压根不看她脸色。
东里只点了一下头。
…。
下午两点多,于馥儿抵达。
之前骨折的伤看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看到她接机也没多少表情,毕竟,交情、恩怨都摆在那儿了。
惊喜的是,于馥儿之后,一个美人不顾严寒,优美的脖颈间丝巾轻扬,墨镜底下的红唇妖娆笑着朝她走来:“darling!”
吻安怔了怔,毕竟上次匆匆一别之后也好久没见了,心情有点不受控制。
“你怎么来了?”
北云晚墨镜勾在指间,看了她,“你可别哭,小心眼泪冻在脸上!”
吻安嗤然一笑,又抱了抱她,松开时看了她手腕的地方,看看上次的刀伤留没留疤。
“你想冻死我?”北云晚故作不满的把手缩回去了,然后才笑了笑,“放心吧,没事。”
北云馥在一旁站了会儿,终于开腔:“麻烦你们俩,能挑个别的时间你侬我侬么?”
哦对,吻安忘了自己是来接演员的,身为导演,这事还得做的好一点。
车子一路返回,除了她和晚晚时而亲昵的说两句,北云馥全程闭眼隔绝。
等到了酒店,北云晚去了吻安的房间,直接倒在她床上,她就是属于天资聪颖偏偏不爱利用的人,身体又很娇贵,很容易疲累。
“吻安,我睡会儿,傍晚就得走。”她闭着眼,喃喃的道:“你忙你的去。”
吻安看了她,“你是路过?”
晚晚抱着被子点了点头,“我妈非让我这个当姐姐把她送过来,你知道的,我很孝顺,我妈开口,一百个不愿意也得把北云馥安全送达。”
吻安抿了抿唇。
晚晚是很孝顺,比亲生的于馥儿都孝顺,不然也不会半条命都在供大哥北云稷。
“回爱丁堡照顾稷哥哥?”吻安过去帮她把被子弄好,问。
晚晚依旧闭着眼摇头,“小蝌蚪找妈妈……去荣京。”
吻安点了点头,本来还想问问她跟聿峥那冰块怎么样了,看她已经睡着就没打搅她。
…。
三个人在东里的房间对了对台词,吻安虽然对于馥儿的为人不怎么待见,但不得不说她作为演员是很不错的。
她和东里的对手戏部分的感情理解比她想象的深,演出来的效果也很好。
两个人是见过面的,虽然不算很愉快,不过于馥儿要比东里主动一些,至少晚餐是于馥儿约的他。
吻安回房间时,晚晚已经起床,没有化妆,已然是神清气爽的美人了。
“想吃什么,吃完我送你去机场。”吻安放下包,走过去顺势帮她把一头棕色长发理好。
晚晚笑着任她弄,“最喜欢你帮我整头发了!”
不过北云晚转过身,看了她,“送我就不用了,吃饭我请客,明明我年长,别总弄得好像你在照顾我。”
吻安淡笑,“这还要争?不然我明天去把年龄改大?”
晚晚挑眉:“你改大一岁,我就改大三岁!”
说说笑笑,一直到餐厅,吻安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这样的友人只有一个。
不过时常不在一起,这点让她在送去机场时心情有些压抑。
北云晚看出来了,皱起眉,“早知道,就说了不让你送。”
吻安站在机场口,抬手撩了长发,轻熟女的洒脱掩饰过去,清眸浅笑,“你去吧,我不进去了,怕迷路。”
北云晚笑,路痴是弱势群体。
之后吻安在车上又呆了会儿,电话响起。
嘴角略微笑意,接通,“喂?”
“忙么?”男人低低的声音,一直很好听。
她摇头,“还好。”
吻安想,他打电话一般都要视频,但是这次没提,而是问:“你住哪儿?”
嗯?她皱了皱眉。
“地址,房间号。”他再次开口。
吻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上次他就是无声无息就在她房间里了。但是她才来一天,他这么来回跑不累么?
片刻,才道:“……我没换房间。”
那头“嗯”了一声,又轻描淡写的一句:“别多想,不想一个人过光棍节而已。”
然后挂了。
果然,今天十一号,她都没在意。
好一会儿,想起他最后一句又笑了,想了就直接说想了,傲娇又不能当饭吃。
不过转念,吻安想起于馥儿也在这里,他的旧爱呢,好巧。
候机厅,北云晚也在接电话,皱着眉,因为被要挟不让挂电话,航班却在催。
------题外话------
情人节快乐~可是帅气宫和安安居然赶上单身节~
☆、119、我现在不想
“你没去荣京,去了哪?”聿峥问。
“我真的来不及了,之后给你打过去。”北云晚淡淡皱眉。
聿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没什么波动,“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扣电话。”
北云晚闭了闭目,“我还不喜欢听到你声音呢,你能不能挂了?”
这次她真的挂了,然后关机。
聿峥此刻就在她租住的小公寓,盯着卧室垃圾桶里扔着用过的避孕套,眼里几乎生出一把剑来。
跟她说话时情绪尚且控制极好,这会儿被挂断的电话几乎被他捏碎,胸口压抑的躁火恨不得把整个公寓都烧了!
所以宫池奕给他打电话说多跟着古瑛的时候,虽然一直冷冰冰,但发脾气时间不算多的聿峥直接给他扔了句:“没空!”
然后爽快摁掉通话。
幸好,这没太影响到宫池奕的情绪,一路还是闭目养神。
…。
吻安把时间安排得比较近,中午没有休息时间,午餐马马虎虎解决,回来发现于馥儿没到位。
“她人呢?”吻安看向东里。
东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看剧本,事不关己。
吻安皱了一下眉,知道于馥儿从来就娇气,但这次合作还不错,怎么过了一天就要跟她耍大牌了么?
“你们先忙。”她从位置起身,冲片场的人打了声招呼。
从片场到他们住的酒店也不算远,绕过一条幽静的街和一座桥。
吻安知道她的房间号,直接就过去了,但是敲门好一会儿也没人开,只好返回,想着顺利回房间拿一包酒店特供咖啡,不然她怕下午犯困。
走出电梯,刚转过弯,脚步顿了顿,看着自己房间门口的两个人。
最先发现她的是宫池奕,远远地,她都能看出他蹙了一下眉。
吻安还是坦然的走了过去,没看他,看了于馥儿,“开拍了,都在等你,或者有事的话麻烦跟我请个假。”
于馥儿看了看宫池奕,又对着她道:“这就过去。”
吻安没说什么,于馥儿走了,她也要转身离开。
手腕被他握住,她好像才看见他一样,道:“房卡没带身上,你去找前台要一张吧,我还有事,你先休息。”
宫池奕没说话,只是低眉看着她,片刻勾了下巴将她脸蛋抬起,她却是淡淡笑着的,问他:“怎么了?”
她不笑还好,笑着反而让宫池奕眉峰轻捻,“我跟她谈了点事,你别多想。”
吻安笑,“没有。”然后把他的手拿掉,“我先去忙了。”
宫池奕沉默小片刻,点头:“嗯。”
…。
过了不到两小时,宫池奕就悠闲走进她的片场。
双手插兜,也没有过多表情,倒是一直看着她,径直往那个方向走。
吻安看到他是因为他都走到她镜头里来了,生怕她看不见,
皱着眉抬头,他就正好站在她面前,薄唇略微勾了勾。
旁边的工作人员请他让开他也没动静,直到她亲口说“你挡着我了。”他才配合的往旁边挪了挪,
然后他就一直在旁边坐着,不说话不抽烟,也不看那边对戏的人,就看她。
吻安终究是被他盯得受不了,转头看向他。
他问:“早点收工?”
她伸手去拿了杯子,刚要放到嘴边就被他拿过去,淡淡一句:“凉了。”然后递给桑赫倒了热水,又放回她手里。
吻安低头抿了一口,“明天能结束拍摄,所以今天多辛苦一下。”放下水杯,看了他,眉尾温凉弯起:“还是,你要约谁?”
宫池奕顺手拿过她喝过的水,还刻意转个方向,找到她对唇的位置才喝。
然后听他低低的道:“东里简找过你没有?”
这忽然一问让吻安柔唇微抿,难怪他盯了她一下午,监工么?
男人深凉的勾了勾嘴角,“紧张什么。”
话说完,他倒是自己放下杯子,不悦的看了她,“真是看不得我安稳一天。”
他最近几乎都在飞机上,很要命。
最终,她早收工了一个多小时,整个剧组一起下馆子,宫池奕也跟着去,坐在她旁边,而他旁边就是东里。
席间,宫池奕不仅往她碗里夹菜,更是把旁边的东里智子照顾得‘无微不至’。
起初东里还没什么反应,吃得差不多了,才转头幽怨的盯着他,略有咬牙切齿的低声:“我对男人没兴趣。”
宫池奕嘴角微动,顺势道:“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女的?”
东里最近觉得全世界都想给他介绍女人,干脆放下筷子,开了旁边的啤酒。
…。
吻安吃得差不多就被他拉着出了餐厅。
“你招惹东里干什么?”她一边走一边看了他,淡淡的语调。
宫池奕牵着她过马路,步伐稍显宽大,好似有什么事要去办一样,对她的话只是随口一句:“那叫照顾。”
回到房间门口,她刚把房卡拿出来,他已经吻下来了。
吻安皱了皱眉,往后避了避,“你干嘛。”
男人低眉,“不是不生气么?”
她有些好笑,“不生气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只听他很认真的道:“把机场没做完的补给我。”
吻安愣了愣,他这么不辞劳苦的隔天就追过来,就为了这一件事?
他把房卡拿过去随手一刷,拥着她翻身进门之际房卡又被随手扔在地上。
她被压倒房门边,吻热烈悱恻,只觉得手手脚脚都不是自己的了,但胸口微凉之际,伸手撑在他胸口。
“为什么,我觉得这样很奇怪?”她仰起脸。
从古瑛那儿回来之后,他好像也真的不生气,但是这两次每次都让她觉得他心里其实憋着事儿。
他不愿被打断的勾了她下巴,薄唇辗转,嗓音低低溢出:“想知道我下午跟她谈了什么?”
吻安得了空,皱了皱眉,等他放开,才淡淡道:“不想。”
除了这次合作拍戏是没办法之外,她对于馥儿的事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听那么多。
“一眼情缘很可怕。”他低低道:“东里智子跟她以前见过?”
看来吻安没猜错,于馥儿就是奔着东里来的,但她另一边可还和聿峥有关系。
“她想干什么?”她眉心微紧,“一直跟聿峥关系紧密,晚晚刚打算放弃,她真转头盯上别人了?”
宫池奕看她动气,抬手抚了抚她的脸,“不好么,正好北云晚和聿峥才有可能。”
好?
吻安看着他,“聿峥如果这个时候找晚晚,那叫备胎,那叫凑合,侮辱晚晚而已。”
“果然是习惯了被众多爱慕者捧着,少了就不舒服?”她皱着眉,最可取估计就是那份演技了。
还真是适合演戏,但是把那些心思和演技放到生活中未必是好事。
不过,要东里看上北云馥很困难,她放心了。
这个话题之下,吻安也没心情跟他继续了。
宫池奕看着她,眉间有着一些不解,女人的心思都这么奇怪么?既然聿峥和于馥儿可能性小了,那就正好成全北云晚,挺好的事情,于馥儿再想找谁,该也是自由的。
他这么想着,也就简单说了两句。
吻安钻出他的臂弯后又转头看了他,“你好像觉得我小肚鸡肠的在评价于馥儿?”
其实吻安心里明白,如果这事跟晚晚没有关系,那就跟她也没有关系,于馥儿若跟她只是路人,那她肯定不会这么看待她。
又或许,这里边还掺杂了她曾是宫池奕旧爱的缘故。
顿了顿,她向来的坦然看了他,“你要觉得不爱听,当做没听见就是了。”
宫池奕没想气氛转变这么快,看着她收拾东西要进浴室,在门口才拦了她。
只是低眉看着她,也谨慎的不敢多说什么了。
“我去洗澡。”四目相对无话,她才开口。
这下他彻底看出来,她是真的介意下午看到的,介意他曾经追求于馥儿,毕竟那时候被媒体夸大得很严重,好似他这辈子追女人的热情都用在了于馥儿身上一样。
“从今天起,认认真真的追求你。”他忽然看着低低的道:“直到你满意,肯公开跟我办婚礼。”
吻安先是莫名看了他,而后浅笑,“是挺认真的,从仓城追到这儿,还凑巧把前任一起追了?”
男人薄唇微动,很严肃:“没有前任。”
他压根连表白都没有就发现于馥儿不是她了。
她不喜欢这么纠结小问题,显得很矫情,仰头看了他,道:“没有就没有,我要去洗澡了。”
他没放开她,相反,深眸安静片刻后吻了她,抽走她手里的浴袍扔到一边。
女人生气时若任由她一个人,那你可以做好单身准备了,这话似乎是宫池彧那个桃花罐告诉他的。
吻安再怎么挣扎都躲不过他的吻,从浴室门边纠缠到另一头,被压进床褥里,“惹你生气一次倒也不容易,今晚别睡了?”
这是实话,从隐婚以来,数次装冷漠、不悦的都是他,她几乎没有因为感情而跟他生气的,那晚知道他假装腿残之后情绪波动也持久、不强烈,刚刚却是真的极度不情愿他碰。
她想说话又被他封了唇,片刻才模糊坚定一句:“我现在不想跟你做。”
☆、120、要肾不要脸
宫池奕看着她一脸冷清,却不生气,薄唇片刻也不安分,嗓音低低哑哑,认认真真,“我伺候你还不行?”
吻安定定看着他虽然不笑,却是眸底春风的模样,“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
他点头,也认真的看了她,“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想跟我生气就发出来,别闷着。”
她只能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依旧不想让他碰。
来来回回纠缠许久,身体都已浑燃欲火,双手始终撑在他胸口。
他腰间挺进的瞬间吻安才喊出来,脾气也跟着带出来了,原本也没多大情绪,反倒被他这一顿强要弄得躁动,挣扎退却反而引得这纠缠越是纷乱而热烈。
一场旖旎,她力气用光了,脾气也在吟语中消磨光了。
男人在她身上流连忘返,嗓音低哑迷欲:“有前任的是你,跟我不愉快也是你,嗯?”
吻安慵懒半阖双眸,看了他,“你以后再这么强来,我跟你没完。”
宫池奕淡淡的勾唇,“没完了好,我精力还不错。”
他说这些话也并没有不正经的风流,只是低眉看着她,似乎每一句都很正经,不知道是不是要刻意把曾经媒体给他扣上的风流公子称号彻底抹去。
片刻,他才啄着她唇角,低低的道:“我给北云家二小姐做过最亲密的事……”
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着,望着身下她的反应,看进她眼里,“想知道?”
吻安回过神,撇开视线,“不想。”
男人低低的笑,“最亲密的事,是帮她系过裙子后腰的拉链,手指尖都没碰过。”
吻安凉凉的看着他,柔唇轻扯,“是么?纤腰盈盈,酥胸半露,正常发展便是拉链下滑,否则枉费了你那么完美性感的手,不是么?”
宫池奕听完,眸眼深浓的望着她,眼底铺着薄薄的情爱,却一脸严肃,“安安,你看了多少小人书?剧本都照你这么写,电影能看么?”
吻安向来猜不准他的台词,这会儿也是微愣着,又睨了他一眼,作势把他推下去。
可手腕被他顺势握住,气息凑近,温热的抚过耳畔,“倒是头一次知道你情调如此高雅。”
那一个‘高雅’听说的意味深重。
什么纤腰盈盈,酥胸半露,宫池奕回想,于馥儿在他面前好像并没有特别诱人的时候,那一次他给她礼服弄拉链,也是他没有预兆的走了进去。
那一晚,她接受颁奖,也是他准备正式告白的日子。
当然,为她拉了拉链之后的一切剧情都没了,因为他看到了她腰窝处的刺青,就知道他认错了人。
被他调侃的吻安恢复了力气,手腕想回来,略微挣扎。
他干脆将她双手都捉了,“……我没够。”
…。
沉重的呼吸都透着满足,他总算没再索取,伏在她身上,低哑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然后略微退开距离,指腹微微拂过她唇畔,“只想没日没夜……”
没让他把话说下去,吻安已经瞪着他。
没脸没皮却是真的。
懒得看他,也就闭了眼,淡淡的道:“我若是真能下毒,怎没把你毒死,还留你需索无度?”
转而轻轻冷哼,“男人都这样么?嘴上说着要认认真真的追求,你见过谁追求的时候直接扔床上强来的?”
宫池奕看着她闭目,倒是被问得皱了皱眉。
转而从身后拥着她,“人上了年纪再跟十四五的小青年那么循序渐进,我该等到什么时候才圆满?”
还不如说,他就喜欢简单粗暴。
当然,他敢这么做,自然是因为捏准了她的心思,否则先前那么多铺垫白做了,也白装了。
然,她对他有多少感情,宫池奕心里也清楚,还没深到他期盼的地步,所以他从不舍真的对着她生气。
幸好,至少她不排斥他的缠绵。
这么想着,他竟然又不安分了。
吻安想阻止他的动作,已然被他得逞,似乎很喜欢她的那朵红莲。
她只能盯着他,缠绵的吮吻间艰难启唇,声音被他弄得断断续续,“宫池奕……你要不要脸皮的?”
他吻着她,嗓音低哑起伏,淳厚迷情,道:“要你。”
所以宁愿不要脸。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这样的人说话了。
…。
反反复复,窗外的天早黑了,屋里一片昏暗,缱绻在空气里越显迷乱。
吻安虽然不如上一次的虚脱,也真的很累,只有柔唇不甘心的动着:“书桌上有笔,我教你写‘脸皮’吧。”
宫池奕看了她,忽然弯了嘴角,几个小时下来,她竟然还在纠结这件事,到底是多幽怨。
他俯首,在她唇角亲了两下,堂皇正经道:“只要肾不要脸。”待她睁眼,还很认真的望着她,全然不觉他那么正经的说那些话有何不妥。
吻安叹了口气,复又闭上眼,澡也不洗了,她要睡觉。
一直说是几天没睡的人却比她都有精神,指尖探过来,低低的嗓音里多了一些严肃,“这红莲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哪天若是真的第二人知道它,我会生气。”
她缓缓睁开眼,没有转过身去,只是忽然想了什么,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有纹身?还这么喜欢?”
宫池奕只是吻了吻她的后颈,不回答完全,只道:“喜欢就是喜欢。”
片刻,她还是说了句:“柯锦严知道我喜欢莲,也问过我的刺青,但他不知道我纹了什么,纹在哪里。”
说完她才转头看了他,“这回满意了?”
男人略微挑眉,“我何时不满过?”
吻安扯了扯嘴角,“嗯,是没有不满,就是差点把柯锦严的饭碗都掀了,一张脸僵的很好看呢。”
回来也看起来正常不过,其实才最反常,她也是现在才回过味来。
宫池奕轻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今天结束拍摄?”
他这么一说,吻安才知道居然都凌晨了,懒懒的“嗯”了一声,“我要睡觉。”
“好。”他拢了拢臂弯,沉声自我揶揄:“这个光棍节属本少过得最奢侈。”
这话倒是真,至少聿峥比他惨,深受折磨。
…。
北云晚已经抵达荣京,但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从哪开始着手。
北云夫人打过一个电话,“晚晚,有什么事一定要给妈打电话知道没有?能找着也好,找不到就罢,你就咱们北云家大小姐不会变。”
她笑了笑,“妈,我知道,就是想碰碰运气。”
毕竟她从来跟幸运没什么关系。
本来这事是不想让养父母知道的,但北云稷给家里生了气,还以为是父母亏待了她,弄得北云夫妇又是紧张又是心疼,生怕晚晚出走。
“妈明白。”北云夫人叹了口气,“你可不能像馥儿一样一声不吭又做出什么来,她拧着要演戏,宁愿不回家,妈是管不了了,你可不能再伤我心了。”
晚晚笑了笑,“我从小那么乖,您放心吧。”
北云家就是这样,二老最听常年养病的北云稷的话,平时最疼爱收养来的北云晚,从前也是很宠溺北云馥的,只是她拧着进了娱乐圈,跟父母闹翻之后关系变得很微妙。
晚晚之所以想着找亲生父母,其实也怕哪天她让二老失望,那她就真的无处可去了,可不像北云馥,人家追根究底是亲生的。
这边刚挂掉,聿峥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她有些烦,皱眉看了会儿,没接。
其实她大概知道聿峥那天压着脾气,又这么频繁的找她是为什么,她反而更不想接了。
索性将卡拔了出来,又换了一个荣京的号。
新号码打到吻安手机上是宫池奕接的电话。
一大早,低音很浓重,听起来刚睡醒,“哪位?”
晚晚略微挑眉,“三少也真是厉害,追吻安追得这么紧?”
宫池奕拿着电话出了卧室,薄唇弄了弄,“聿峥最近也没少跟你打转。”
给他查古瑛都不情愿了。
北云晚正好要说这事。
“你跟聿峥不是有合作么?麻烦你把他行程安排满,我最近很烦,见了他怕跟他打起来。”她淡淡的,又不无认真。
宫池奕表示无能为力,聿峥若是不想,他也没权利逼他。
他刚要挂电话,吻安从卧室出来,也就顺手给她递了过去。
听到她对着电话说:“最近不见也好,免得只拿你当替补……”
不知是不是那个电话缘故,上半天拍戏吻安对于馥儿的态度除了对演员的因素外,没有半点亲和。
下午结束拍摄,机票直接定了八点左右。
吻安又想到了什么,看了他,“来的时候,是晚晚送她过来的,现在结束了,聿峥没让你送她回去么?”
他们俩以前不是标准的护花使者么?
宫池奕听完似笑非笑的看她半天,也不说什么,只是忽然吻了她。
那时候还在片场,周围都是准备收工的人。
他就那么吻了,然后拥着她离开,道:“也许你的蓝颜知己会送她?”
大概是为了她的顾虑,宫池奕干脆换早了一个航班,就他们俩,剧组一帮人乘坐下一班机。
不巧的是,他们落地,聿峥竟然一席墨色长风衣冷然等在机场口,见了她径直走了过去。
☆、121、把自己弄干净再来找我
宫池奕目光在聿峥身上,手臂已经把她揽到身边,“你惹他了?”
吻安眸子清淡,“我吃饱了撑的?”
话语间,聿峥已经在两人跟前,墨色长衫下越显情绪冷阴,看着她,开口便问:“北云晚去哪了?”
吻安听完自顾一笑,果然呢,于馥儿刚转头找东里,聿峥就找晚晚来了?
想罢,她柔眉轻挑,“抱歉,晚晚没跟我联系,她的性子你也知道,不想搭理人的时候,掘地三尺也不会出来。&”
说完,又看了他,“聿少以前不是不爱搭理晚晚么?怎么最近好像很殷勤?”
聿峥似乎不打算跟她说太多,看了宫池奕两眼之后又转身走了。
宫池奕没插话,只知道北云晚的确联系她了。
回香堤岸的路上,吻安中途提出想先去医院看看爷爷,他自然也是陪着去的。
并没想到,这个时间会碰上本该在公司上班的东里简。
东里简和余歌之前在荣京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在医院里碰上也就多说了两句,从远处的走廊看过去,东里简依旧端贵,尽是女总裁的肃穆。
“简小姐比你大很多么?”吻安随口问了一句。
宫池奕薄唇微动:“一岁。”
这倒是让吻安惊了惊,才大一岁,也就是东里简其实也就二十八,可她那一身的成熟,散发的气质韵味,远超于这个年龄的稳重。
“问这个做什么?”宫池奕看了她。
吻安笑了笑,“只是看她和余小姐聊得好像还不错,猜着实际年龄应该差不了太多。”
余歌好歹跟东里接触了多次,跟东里家张姐处得来不是好事么?
宫池奕眉峰微挑,没说什么。
东里简乍一眼看到吻安挽着宫池奕的臂弯,目光顿了顿,如此亲密了?
还好项目马上开始了。
吻安以为他们只会简单寒暄,哪知道她进去看爷爷,他们两人就在外头谈起了生意。
余歌跟她在病房,看了她,“这两天没什么大碍,你放心吧,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吻安握着顾老苍老手背,微浅的笑意,“等我电影出来,爷爷一定会醒的。”
那一天,余歌并没有说顾老气数将近,就算他真的能醒过来,那一次醒来也便是该做告别的时候了。
吻安在病房呆了挺久,宫池奕进来过一趟。
待她出去时,东里简和他还在走廊尽头谈着话,见她出去才都走了过来。
东里简先看了她,不无生意腔调的道:“听三少说你们俩今晚有约,我可能得把他借走了。”
既然要帮东里把她抢到手,自然不能留这两人大晚上约会,正好她做事喜欢雷厉风行、干净利落,最好今晚便把合同定了。
吻安看了看他,几乎没什么犹豫,“不要紧。”
然后东里简又看了余歌,“之前听东里提过余小姐照顾他的事,刚刚打了个电话,感冒还没好,可能会发炎,能不能麻烦余小姐找个人直接把他接到医院,你再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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