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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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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他委屈,也就只是她逼着结婚这件事。可他现在也给她开了条件,都平了。
    “你哥哥来看过你了吧?”东里夫人问。
    因为她以为,两个人说开了,肯定是余杨来过,告诉了余歌东里对代孕排斥的原因,否则余歌一定没法理解他的委屈。
    不过余歌摇了摇头,“我没让他过来。”
    因为东里一直在,她怕气氛更尴尬。
    东里夫人听完一蹙眉,没来过,“那……东里自己告诉你的?”
    这事,可不像是他能自己说出来的样子,否则一开始余歌代孕的时候夫妻俩应该就说了,估计余歌也不至于这么做了。
    余歌一头雾水,“告诉我什么?”
    东里夫人这边刚要说,他办完出院手续回来了,道:“您先走吧,我送她回去。”
    东里夫人从床边笑着起身,点头,“好,你送小鱼过去,反正这些天你也没事,就多陪陪他,澳洲那边能推就稍微推一推,你知道市场情况就好,远程也可以指挥的。”
    他只是“嗯”了一声,没多说。
    而两个人才出了医院,刚上车,东里边看着前方,“什么时候去把证换了?”
    她微抿唇,语调里淡淡的,“看你这么等不及,就明天吧?”
    “现在顺路过去不是更快?”她的话音才落,他竟然就接了一句,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余歌一时间接不上话,她还是头一次知道他竟然这么着急离婚?
    笑了笑,“澳洲有新欢了?”
    “要离婚了,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他冷着脸开车,真真是一点脸都不给她。
    那时候余歌想,她一直闹着离婚,是不是就跟他说,看来他是真的忍不了她了,她把他作得烦死了。
    他这么说了,她也就不问了,只是道:“结婚证不是在你那儿么,你说什么时候,那就什么时候。”
    这下东里才改口,“明天。”
    她又笑,“不今天了?”
    “你有本事,今天就把证从东里夫人那儿拿出来的话,我现在就跟你去,明天就送你出嫁,行么?”他显然是带着愠怒的,侧首睨了她一眼。
    余歌只好又抿了唇,听他的。
    回了她的公寓,她一直没见他有要回去的意思。
    东里说:“东里夫人说了让我陪你,至少九点之前。”
    所以,他就数着时间陪到了晚上九点。
    时针刚刚指到九点,她没留意时间,转头看了他,“离婚好像不只是换个证那么简单,财产之类的……”
    “你还想跟我分财产?”他瞥了她一眼,“要什么?房子?车子?哪一辆?你挑,挑完了划过去,我不想浪费时间跟你扯,行么?”
    “……”她再一次愣着。
    只得道:“也是,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婚内财产……”
    话还没说完呢,他把手机屏幕亮出来,清清楚楚的21:00整,然后一言不发,直接拿起外套就走人,多一秒都不留,也不用她赶。
    这种忽然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弯,余歌半天都没有回过劲来,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然后车声走远,还在愣神。
    东里家的宅子。
    东里夫人没睡,看到他回来,还是笑着的,结果听他说了句:“妈,把结婚证给我。”
    “什么?”东里夫人转瞬间变脸,盯着他,“你要证干什么?”
    “你做什么了?”
    东里夫人是真的急了,他要结婚证,只会做一件事,“我是不会给你的!……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东里这才气得一把扔了外套,语气很冲,“她是那种说了就通的脾气吗?”
    “我非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痛!”他显然是气得不轻,而且一下午,加上一整晚憋得也不轻。
    东里夫人听得摸头不着脑,“干什么?你还要打她啊?”
    什么叫让她痛?
    东里抬手狠狠抹了一把短发,看向她,“麻烦您件事。”
    “干什么?”东里夫人可不敢随便答应。
    *
    第二天一大早,民政局才刚刚开门,已经不少人排着队了,都是成双入队,隔壁却是冷冷清清。
    东里夫人这么早就积极的奔这儿了,一下车就往里走。
    东里和余歌约好过来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是十点,所以时间还算充裕。
    离婚窗口里侧,东里夫人把包里的东西递过去,“你千万千万别拿错了!”
    工作人员好笑,“您放心吧!我刚起床,头脑很庆幸的。”
    在这之前,工作人员确认了无数遍,“这的确是您儿子的意思?”
    东里夫人脑袋都快点掉了,“出了事,我担着,行么?”
    十点整,两个人走进大厅,彼此之间一句话都没有。
    工作人员看了看他们,“想清楚了么?”
    余歌没说话,倒是男人冷着声,“不用想。”
    她微蹙眉,睡了一晚,脑袋清醒,再听到他这话,总觉得比当初刚结婚的时候还冷漠。
    两个本本递过来的时候,东里毫不犹豫的接了,也没看她,起身就走。
    余歌后知后觉的拿过来,忽然觉得这本本真重。
    她出去的时候,东里已经开门准备上车了。
    本来余歌想要不要吃一顿饭,也算是正式分别,但是看对方没有半点这个意思,她也就干净利落的。
    东里坐在车里,看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看样子,是要打车走。
    他才想起来,她的车是他给买的,这会儿应该还停在老宅那边。
    启动车子,他掉了个头,打算做最后一回好人。
    结果有人比他快。
    靳南的车子停在她脚边,按了两下喇叭。
    余歌一脸惊愕,“你怎么在这儿?”
    而且还是这个时候?这么巧?
    她转头看了一眼东里的车,隐约可见玻璃后边那张黑着的脸,一定以为她急着离婚真是为了和靳南在一起。
    果然,她还没上去呢,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这么猴急?”压抑的嗓音,语调却是不疾不徐的,“我是不是要考虑告你一告?弄点你婚内出轨的证据似乎也很容易?”
    余歌有些好笑,“好聚好散,昨天到现在都挺好,现在怎么变卦了?……你不想在我离婚当天接触别人是吧?行,我坐你的车总可以?”
    “你还当自己是我太太?”他又变卦了,“抱歉,易主了!”
    说完“啪!”把电话扔了回去,然后快速从靳南的车子便飚了过去。
    靳南看着那辆车远了,有些诧异的看向余歌,“你来离的?”
    她吸了一口气,结果满是他飙车的味道,只好半路终止呼吸,憋得自己哪哪都不顺畅。
    靳南把她送回去的,他这几天都在仓城,当然就过来找她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余歌接到了东里的短信。
    “过来把你的东西拖走。”
    她看了会儿,微蹙眉,最后回了两个字:“扔了?”
    结果他把电话打过来了,那会儿,她忽然觉得,这个婚还不如不离,离了感觉这个男人反而烦的没完没了。
    “让我给你扔东西?”他一接通就十分不友好的调子,“我欠你的?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把东西扔出去,我懒得碰!”
    她语调平平,“懒得碰,和忍着我的气息,看你愿意忍受哪一个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空。”
    没空?
    电话已经挂了,他也没有再打过去的脸皮。
    但是六点左右,余歌的公寓门铃被按响,靳南开的门。
    原本整天只是板着脸的保镖,见到他的时候,打了个很别致的招呼:“前夫好!”
    东里冷眼睨了他,几乎是用脚踹开门,然后反身把两个箱子往里扔,那里边全是她的东西。
    余歌从客厅走出来,正好见两个箱子被扔出来,几乎砸到她的脚,而抬头看到东里那张脸,她一下子就拧了眉,“你来干什么?”
    东里一张脸黑极了,又反而淡漠下来,甚至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不用请就往里走,熟门熟路的进她的客厅,道:“怎么?打扰你们猴急的好事了?离婚了不能来?”
    余歌不知道能说什么,就一句:“没做你的饭。”
    “水总有吧?”他坐在沙发上。
    靳南挑了挑眉,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看了余歌,“我去做饭,你们聊。”
    等靳南走了,她低眉,“没什么可聊的,你走么?”
    他不疾不徐的端了杯子,喝了一口,不乐意的放下了,看向她,“忘了我们的交换条件?你一个人能生孩子怎么的?”

  ☆、40、忽然出现的女人

余歌看了看厨房的方向,这才看着他,“你故意的吧?”
    东里不打算和她纠缠,索性起身就往她的卧室走。
    她愣了会儿,第一反应自然是跟过去,但是显然并不能拿他怎么样,就只能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神态自若的使用她的卧室。
    她虽然是回了家,但身体并不算完全康复,这会儿只想赶紧坐下顺顺气。
    靳南本来是过来找她谈事情的,之前也算是叹了一半,被东里给打断了,在厨房了待了会儿,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出来,以为东里已经走了。
    有些纳闷,“你们俩这是……”
    她坐在沙发上,摆摆手,“我估计是吃不下饭了。”
    “你不是身体还没好么?”靳南看她,“人就得睡得着吃得下,我手艺还是不错的!”
    现在就是五星级大厨给她做饭都不一定吃得下去。
    她皱着眉,头疼的看着卧室的门,他们说好了一周之后才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
    所以她现在真的是一点办法没有,赶他都没理由。
    既然没办法,那她也不能真的亏待了自己,只得该吃饭就吃饭。
    也是她和靳南还在用晚餐的时候,餐厅门口忽然多了他的人影。
    靳南首先发现的,差点把嘴里的饭给喷出来,急忙放下筷子堵了嘴,同时也不忍直视的把脸转了过去。
    余歌微蹙眉转过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之间东里站在餐厅门口,看样子是刚洗完澡,他洗完澡好歹裹个浴巾就算了,只穿了一条底裤是有病?!
    门口的人反而泰然自若,嗓音淡淡,“吹风机放哪了?”
    余歌转开视线,脑子里卡壳儿了一下,至少,她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很棒,没有哪个女人见了不会脸红的!尤其彼此之间什么都发生过,很难不下意识的往某方面想。
    想了想,她才忍耐着,道:“柜子里没有吗?”
    “哪个柜子?”他依旧淡淡的问着,表情都不带变。
    “浴室那么大的柜子……!”她忍了,好脾气的道:“浴室没有就在梳妆台抽屉里看看。”
    男人还一脸不耐烦的蹙眉,“到底是哪?”
    余歌受不了了,她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儿胡搅蛮缠的站着,没人就算了,他这是给谁丢脸呢?
    所以她也不回答,直接站起来打算进卧室给他找。
    她进去之后,听到了他反手关门的声音,也没关,径直去浴室。
    翻了柜子,没看到吹风机。
    出来往梳妆桌走,那时候脑子里有点空,给气的,偏偏梳妆桌也没有。
    倒是听他在身后一句:“我今晚住这儿,你要是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睡,把外面那位也挽留一下?”
    听到这话,她才拧眉狠狠盯着他,彼时,他手里已经拿着吹风机了。
    根本就不是找不着!
    余歌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说什么,盯着他也不解气,忽然就冲他走了过去。
    那边的男人眼角紧了紧,“你干什么?”
    她什么也不说,夺过吹风机直接扔地上了,不解气了还踩两脚,再不解气,直接把充电头剪掉了!
    他不知找不着么?这下和找不着是同样的效果了。
    看她拿东西发泄,东里就那么看着,直到她出了卧室,才动了动眉毛。
    吹风机是没法用了,他只好回浴室把身体擦干,也没打算走,直接躺床上等着了。
    等的时间还顺便处理了两封邮件。
    电脑是余歌的,退出来不经意的点进了日志里。
    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是她在澳洲照顾他那会儿的注意事项,往下拉就是菜谱。
    神情变得温和了那么几分,随即把日志关了,笔记本放到一旁。
    靳南有始有终的帮她把厨房都收拾干净了才准备走,“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她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事……”
    末了半开玩笑,“你现在也不是我随便能找的人了!”
    靳南只是略微弯了嘴角,示意她不用送。
    等他走了,余歌还是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卧室的门。
    门没关,灯也没开,不知道里边的人在干什么。
    她走过去开了灯,看着倚在床头的男人,“没人了,不用演戏,是不是可以走了?”
    东里目光淡淡的看过来,“孩子生下来之前,我都自由来去。”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赖?”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形容他的词语了,“咱们离了,你要孩子,什么时候想了再找我不行么?你天天住这儿我还怎么过?”
    他又往上坐了坐,语调更是不疾不徐,“无赖?这词怎么从你身上到我身上了?”
    又道:“你想离婚,我成全你了,速战速决。我想要孩子你就跟我这么多毛病,便宜都给你占全了我还是男人?”
    按照昨天的状态,她真的是以为他今天就转头消失了,谁知道竟然是这样?
    余歌想不到的还在后边呢,完全不按照她想象的剧情来。
    以前他们刚结婚,他不冷不热,半年能打个照面都不错,后来各自也都有事,加上一些分歧,比起正常的夫妻,关系也是在没什么可圈可点。
    但是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之间的交集简直多过这两年的总和。
    那晚他在她那儿睡的,但确实没做什么,就当是体谅她现在身体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余歌就起床出去了,就算还在养病,只要他在家,她就不回去。
    他又不是个闲人,总得离开的。
    只是隔了两天,东里夫人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去老宅一趟,“简儿的孩子病了,大冬天的雨下这么大也不好出门,要不你过来给看看?”
    她也没多想这理由,皱起眉,“前两天不都是好好的么?怎么就病了?”
    东里夫人的声音听起来真真的紧张,“要么就是两个城市的天气不适应,小孩子又说不了话,我们这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孩子哪里不舒服!”
    “行,您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她确实是没理由拒绝的,这一周还没到呢,家里人都没知道他们俩离婚了。
    换了身衣服,余歌就匆忙往那边赶,经过医院的时候问了大概情况,直接拿了几个药过去,想着一个用不上就用另一个,反正也不贵。
    另一边,挂了电话,东里简才看了母亲,“怎么说的,过来么?”
    东里夫人点头,有些紧张,怕自己穿帮。
    东里简忍不住笑了一下,“您当年追我爸耍了那么多手段,就算是生疏了,前两天跑去民政局动手脚的时候怎么没见您紧张啊?”
    她瞪了女儿一眼,微皱眉,“小智呢?”
    东里简颔首指了指他的卧室。
    她东里夫人这才叹了一句:“我这辈子可真是一天没闲着的在追人!”
    虽然是这个状况,但是东里简还是没忍住笑。
    她又一次瞪了女儿,“女婿不是说过来么?怎么还没见人呢?”
    东里简这次是急匆匆的赶回来的,宫池彧估计回家才知道媳妇带着孩子“跑了”,不知道有没有满世界找。
    东里简倒是淡淡的语调,“到了,我没让他过来,让他自己住酒店去了。”
    “什么?”
    东里简推了母亲,“您就别管了,我跟他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好,您把小智这儿弄明白就行!”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提醒,“女人治男人,分寸可要掌握好,你把他一个人扔去酒店,别明天一去人家床头占了个人,你哭都哭不出来。”
    “您说的那是乡野酒店?”她笑着不当回事。
    差不多半小时,余歌到了别墅园外,进不来,因为她没车,打车过来的,这会儿雨太大,走路进来肯定湿半个身子。
    东里已经从楼上下来,二话没说,出门接人。
    车子在余歌脚边停住的时候,她见了是他,也没顾那么多,直接上车。
    站着的一会儿,鞋面都已经湿了,冷冰冰的。
    她本来想问问孩子,还是算了,不想跟他说话。
    几分钟的时间,他把她载到家门口,自己并没有下车,而是掉了个头,看样子要出去。
    余歌微蹙眉,当然也不可能问。
    东里夫人已经在等了,她一进门就焦急的迎上来,“没淋雨吧?”
    她摇头,“我去看看小孩吧!”
    孩子和东里简睡一个房间,在二楼。
    余歌脚还湿着也顾不上,换鞋去了二楼,进卧室。
    “这会儿睡着了!”东里简声音放得很轻。
    不过小孩明显是哭过了,鼻子还通红着,余歌一看就心疼的皱着眉,“量了么,发烧没有?”
    孩子没几个月,东里简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东里夫人也一副太久没带孩子全忘了的状态。
    问:“小孩几度是发烧啊?”
    余歌也不问了,自己给小孩量体温,顺便又自己确认了一下情况,看看给喂什么药。
    三个人都在卧室关注着小孩,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又是半小时,东里从外边回来,老爷子才转头看了一眼过去。
    正是那个时间,余歌她们也从楼上下来,不是刻意的看,但她扫了一眼东里手中拎着的袋子。
    应该是女装。
    原来刚刚掉头又出去是买东西去了?
    男人和三个下楼的人擦肩而过,精致往他的卧室走。
    “见人也不打招呼!”东里夫人对着儿子一句不满。
    他并没当回事,没一会儿就把卧室门关上了。
    余歌只是笑了笑,以为他们不知道两人离婚,所以才会这么说东里。
    她本来想这就走的,但是都来了,只好再坐会儿,否则显得太疏远。
    老爷子挪了位置,又让佣人端上安神茶。
    刚坐下,东里夫人道:“雨还没停呢,这也已经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方便,一会儿让司机送你?”
    余歌淡笑,“没关系,打个车就好,很方便……”
    这边正说着,她一抬头,正好看到从楼上下来的一个身影。
    因为不是东里,哪怕只是余光,她对他的身影还是很熟悉的,所以知道不是,也就直直的抬头看过去。
    随着女人下楼的婀娜脚步,她脸色几乎是一寸寸的褪血。
    脑子里空了一下,不清楚状况。
    她从简小姐卧室下来的,卧室里没人,那这个女人只能是从东里卧室出来的了,还有,她身上的衣服……
    “阿姨,有剪刀么?”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问,“衣服牌子扯不掉。”
    果然,是东里刚刚出去买的。
    旧衣服是被扯烂了么?
    “伯母……”余歌已经很隐忍了,但是动作没听使唤,忽然站了起来,想告别,话却没吐出来。
    东里夫人很是为难的看着她,道:“这是东里圈内的朋友,小鱼,其实我知道你们离婚了……我也费力的逼迫东里坚持了这么久,他不喜欢,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随着他了!”
    言外之意,家里忽然来个女人,她也是不介意的。
    余歌完全调不出表情来,胸口被说不出的沉重被压着,却还是点了点头,一副理解的姿态,“我、我先走了!”
    男人从楼上下来,“我送你吧。”
    她立刻回应:“不用。”
    但是下一秒,猛然反应过来,这话应该不是对她说的。
    果然,那个女人笑着转过来看着东里,“不用~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好,免得又被媒体拍到乱写,你不是不喜欢被曝光,免得应付绯闻么?”
    那种尴尬和难堪,余歌只觉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那儿没有地洞,甚至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一黑一黑的,找到门都有些困难,尤其一双脚还没缓过来的冰凉着,她怎么都挪不动步子!
    感觉勉强走了两步,却传来东里蓦地低声,带了焦急,一下子到了她身边,“你怎么了?”
    她在医院的时候就昏过一两回,后来出院的时候不舒服也没说,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会儿也只是摇了摇头。

  ☆、41、怀孕前来去自如

她这会儿才知道东里夫人为什么说让司机送她了。
    要是以前,要么是直接让她在这儿住下,要么就是让东里亲自送她。
    虽然知道现在安排司机最合适,但是忽然和以前差别太大,她还是没适应过来。
    “我可以自己走。”她示意东里不用管她。
    脑袋晕一下也就过去了,用不着太矫情,她伸手扶了一下墙面,顺便避开了他的碰触,这才打算往外走。
    临了回头勉强带出笑意和他们打招呼,最后看了东里夫人,“我先走了,您留步。”
    余歌走出门去的时候,东里夫人才朝儿子使眼色。
    又对着刚从楼上下来的女人礼貌的笑着,“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小两口正闹别扭呢!”
    女子转头看向门口,又一遍往客厅走,“可是智哥之前不是刚通过公司官网发布的婚讯么?这时候应该你侬我侬才对!”
    “他们俩就这么个相处方式!”东里简淡然一句,问:“你真打算这段时间都在仓城了?跟伯父伯母都打过招呼了?”
    女子摇头,“要是知道我来投靠智哥混演艺圈,我妈非得给我赏两个栗子再直接拖回家!”
    远方亲戚这个关系,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多年无暇联系,但是联系上了也不见得会生疏。
    尤其,这还是东里亲自请过来的“演员”呢,能不好好招待?
    夜里的雨还在下,余歌不想在他们家门口跟他纠缠,毕竟不好看。
    所以他几步赶上来给她打了伞的时候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皱着眉,最后也上了他的车。
    车子开出别墅有一段距离,基本可以打到车了,她拿了手机点开打车软件,一边道:“前边有个公交站,你在那儿把我放下就行。”
    开车的人没说话,像没听见一样,目光淡淡的看着前方。
    余歌皱起眉,转头看了他,“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她当然没有直接伸手去抢方向盘的胆量,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幸好车窗外雨下得很大,车内也一股寒冷,否则一定会火冒三丈。
    她没办法,那就保持沉默,扭过脸一直盯着水流从车顶灌下来,时间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等到了她家门外,终于快速下车,伞也不打,快速往里跑。
    东里转头看过去,眉峰皱了起来。
    等她在开门的时候,他也到了屋檐下,顺势收了伞。
    余歌刚开门,他就跟着走过来,她顿住脚,“你干什么?”
    东里神色自然,“不早了,下这么大的雨谁愿意来回跑?”
    她听明白了,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儿去,“别告诉我你又要住这儿!”
    他现在就是想做什么做什么,完全把和她的关系看作是“进了门夫妻、出了门朋友”,自在得很。
    只听他还理由充足的一句:“说不定我今晚有兴致。”
    余歌索性把门关上,想着先跟他说清楚,可他伸手过来就把门把儿接了过去,往外拉。
    “我没兴致,今天也不可能怀上,你可以走了。”知道他现在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能把人气死,索性就不跟他吵,耐着性子。
    结果这样对他也没用。
    “太晚,不开车。”他说罢就往里走。
    刚迈一步进门,浓眉皱起来,回头看她,“你干什么去?”
    她没回答,东里紧了两步过去,在她走出去淋雨之前把人拽了回来。
    余歌这才淡淡的道:“你不是住这儿么,那我出去住总行吧?”
    东里什么也不说,带着她往回走,进了门,随后把门合上,她还想往外走,就索性把她固定在墙边,
    神色淡淡,语调淡淡,不疾不徐,“你吃醋啊?”
    余歌稍微撇过脸,免得看他的脸堵气。
    至于他问的问题,就好像当初她很少能感受到自己是已婚人士一样,在刚刚之前,她还真是没觉得离婚有什么感觉。
    直到看见女人从他卧室出来,步伐自如的走下楼,她才猛然觉得某种关系的结束,表示很多东西都应该结束了。
    显然,她都没做好准备。
    “进去,换衣服,洗澡。”她现在身上的衣服不算湿,但这么穿着肯定是要生病的。
    “你到底是要怎么样?”余歌心里不好受,他哪怕这会儿别在这儿都不至于这么堵心。
    东里眉峰微捻,“我做什么了么?……至少你怀孕之前我来去自如。”
    “你洗不洗?”他一边拖着外套,道:“你要不洗,我就进去了,不介意的话一起也可以,节省时间,我明天有事,今晚早睡。”
    这么听来,他今晚至少不会胡来。
    ------题外话------
    圣诞快乐呀~我已经提前准备过年了,完全没心思写……

  ☆、42、男人吃醋起来要命

进了卧室,他直接熟门熟路的去拿了他之前放在这里的浴袍,又转头看着不怎么愿意进门的女人。
    看起来淡淡的、漫不经心问:“没什么想对我做的要求么?”
    余歌走过去把他伸手即将碰到的礼盒袋子拿了过来,显得很不情愿让他碰,柔眉蹙着瞥了他一眼。
    越是这样,东里越是把目光放在礼品袋上,脸色看起来依旧淡淡的,却明显和刚刚不一样了。
    视线依旧,薄唇微动:“我倒是有。”
    说着,他朝她走过去,视线从礼品袋往上攀到了她脸上,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又带着强势的味道,“孩子生下来之前,我没打算对外公布离婚的事,所以,别人眼里,我们的关系照旧。”
    “我的要求很简单,注意你平日里的言行举止,别太出格。”东里说着话,再一次自然的伸手去拿那个袋子。
    没想到他这么固执,余歌眉头紧了一下,东西索性放到了身后,抬头看着他,“要求只对我不对你,是吧?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东里整个人都是不疾不徐的调子,但是转身把手里的浴袍放在了她梳妆台上,然后又走回去。
    一边说着:“我怎么放火了?”
    一边把修长的手臂往她身后探,另一手稳稳勾着她的要。
    所以他刚刚把东西放下,完全是为了能够认真“抢”她手里的东西。
    余歌当然是抢不过他的,害怕里边的东西掉出来摔了,她只好极度不情愿的松了手,盯着他。
    男人完全忽视她的不悦,低眉从袋子里拿了东西出来,薄唇扯了扯,“靳南送你的?”
    “你要洗澡就洗……”她已经很明显的能感觉面前的男人情绪在变化,感觉空气了的味道都变了,让人呼吸不畅。
    他却漫不经心的语调,“这不是在和你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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