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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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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情,还是不欠为好。
    靳南坐在一楼,最乱最热闹的地方,但注意力往往最集中,不看表都清楚东里上去了几分钟。
    当然,他不是跟踪东里智子过来的,而是跟他会面的于馥儿。
    确定不了于馥儿到底替谁做事,会不会对三少的计划造成干扰,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密切关注,必要的时候直接控制起来。
    包厢里他进不去,也没那个兴趣,就一直等两人出来。
    那时候都十一点多了。
    看样子,东里智子会送对方一程。
    当然,被送到之后的于馥儿会重新打车,去她真正要去的地方,给东里的地址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靳南坐在车里,停在暗处,看着刚从东里车上下去的女人转手叫了车,微蹙眉,几秒之后才跟上去。
    余歌等的睡迷糊了一次。
    等她醒来,是因为手机在震动。
    “麻烦你件事。”刚接通,靳南的声音传来。
    她揉了揉脖子,从床头坐起来,“几点了,你不睡觉的?”
    “说吧,什么事。”她一边说着,一边往洗手间走,顺手把一直开着的大灯关了,否则太刺眼。
    “你和东里一直在一起么?”靳南问。
    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电话那头稍微沉默了会儿,不知道在犹豫什么,余歌“喂?”了两遍。
    靳南才道:“你们俩什么关系?”
    他是怕影响到两人的关系。
    这让余歌更是狐疑,“你有事就说,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说我只能问三少去了。”
    他们的事,其实很多余歌是不知道的。
    靳南现在找她,她也完全没头绪,但一定是三少让办的事,而且多少是避着她的。
    “……也没多大事。”靳南笑了笑,一边缓缓把车停下,看着于馥儿下车往里走,声音稍微降低,“这段时间,稍微留意一下东里去过什么地方而已。”
    “我最近都和他在一起,哪也没去,怎么了?”
    只是实话,她最近连东里应酬都没少跟着。
    除了今晚,他走得急,不愿意跟她多说。
    正好,就和靳南现在的神秘凑到了一起,她终于蹙起眉,“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
    “你没必要瞒着我。”余歌直接打断,忽然问:“你是不是在外边?现在就能看到他?”
    余歌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任务,但是挂断之前,也算是很直白的告诉她,“如果没事,还是尽量避免让他和于馥儿接触,免得三少不好办事,你懂?”
    她当然懂了。
    最近三少那边除了让她去一趟伦敦之外,没有其他交代。
    不单单是这件事没和她说过,到时候让她去伦敦,不会也是为了避开关于东里的事?
    东里到底干什么去了?余歌越是好奇。
    所以,东里回来的时候,她端坐在床头,手里握着的书其实也看不进来。
    他一进来,她就把书放下了,看着他迈步进来脱了外套,并没抽出时间转头看她。
    进来之后甚至都没问一句“怎么还不睡?”之类的话。
    自然是他心里有事。
    看着他即将进浴室,她终于忽然开口:“你去喝酒了?”
    东里抽回思绪,总算朝她看去,神色倒是和这些天没差,淡然也平和,“没有。”
    又道:“你先睡……几点了,不困么?”
    余歌看着他,没说话。
    以至于他终于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她,觉察了什么。
    她已经从床上起来,走到他旁边,很明显的酒味,“还说没喝酒?”
    这让他眉峰轻蹙,“说了没有。”
    “那你身上哪来的酒味?你跟谁见的面,她喝的跑你身上了?”余歌一脸严肃。
    东里原本也没喝酒,虽然这种污蔑不算什么大事,但一直这么跟他纠缠依旧让他很不耐烦。
    “我没心思跟你闹,回去睡觉。”
    余歌靠在了浴室门边,似笑非笑,“出去一趟,忽然没心思跟我闹了?见谁了变化这么大呢?”
    他和于馥儿早就传过绯闻,那时候余歌根本不会和他计较这些。
    毕竟她不在理,逼着他结婚了,不能再逼他放弃社交。
    东里几不可闻的眯了眼,低眉看着她,“你想打探什么?”
    莫名的,他忽而问:“那个叫靳南的,开的是什么车?”
    余歌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这么问。
    然后忽然想起靳南今晚应该和他碰过面,或者跟踪过,也许是被东里发现了。
    果然,他脸色沉了沉,拆下来的领带,随手凌厉的扔到一旁,“循着他的跟踪信息来质问我,你真把我当白痴?”
    余歌抿唇,仰脸看了他,“我说过了,我和靳南只是朋友,但你和今晚见的那位够单纯么?”
    东里薄唇冷然扯了一下,“如果秉着你前任的结论,本着我和于馥儿关系不单纯的出发点来质疑我,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进了浴室,而她还站在门口,关门的风扇过她的脸,她只是皱了一下眉。
    所以,他和于馥儿谈了什么,余歌是不可能知道的。
    而她马上就要被分到北俄,一共两个月的援助时间,她怎么保证东里不和于馥儿见面?
    他出来的时候,她依旧没睡,实在睡不着。
    他们好像也挺长时间没这么闹别扭了。
    东里上床之后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背过身看样子是准备睡了
    她在床头坐了会儿,躺下之前,终于道:“如果你觉得我过问这些是多管闲事,那我以后不会再问。”
    他依旧没回答。
    余歌等了一会儿,只能躺下。
    但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睁眼、闭眼的交替了快两个小时。
    都接近凌晨两点了,她终于又坐起来,索性下床,径直去了客厅。
    这个时候家里人都睡了,客厅一片昏暗,壁灯开了一盏,她也不知道能干什么。
    甚至想过要不要现在出去,找靳南聊一聊。
    否则,万一哪天东里真的不小心踩到雷了怎么办?他是商人,应该没经历过军政圈里的那些事。
    不知道几点,抬头忽然见他站在客厅入口。
    虽然光线昏暗,但也能想象出他现在拧着眉的样子。
    “要坐到天亮是不是?让家里人见了又好一顿博同情讨伐我的不是?”他低冷的语调,回到以前的那种刻薄了。
    余歌本就心情不好,他平时直接带她出门的,今晚见于馥儿,出门之前对着她没多说一个字,前后一想,越是难受。
    “要不然我现在回我那儿,这样不让伯父伯母看到,是不是就好了?”她如是道。
    他显然是没料到她会忽然来脾气。
    但余歌也没真的那么幼稚,只是从沙发起身直接上楼。
    这次怎么睡不着都不再起来了。
    但是早上醒得很早,在东里晨练没回来的时候,她就和家里人打过招呼先离开了。
    东里进门没见人,脸色不好看,但始终都没问她去了哪。
    早餐之后,他去了公司,也没有跟她联系,甚至晚上也一个人回了私人别墅。
    直到第二天早上收到她的航班信息,才想起来她去北俄的行程。

  ☆、21、千里迢迢去找她

余歌登机前在候机厅的椅子上坐着,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柔眉轻轻蹙着。
    这两天她都忘了关注自己手里的股票,昨天经理似乎给她打过电话,不知道什么原因。
    这会儿看了相关新闻才知道股价居然又降了!
    看来她又要亏了。
    果然是没有赚钱的运气!
    拇指刚往下滑着,一个电话忽然打进来,她动作忽然停住,看着他的备注,一时间没动作。
    这边已经准备登机了。
    她起身,最终是没接电话,直接按了之后关机,顺势登机。
    东里从私人别墅出来之后车子就是直接往机场开的,中途过了公司他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还没到机场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可那边没接通。
    第二次索性就关机了。
    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明知道她的登机时间,但车子还是停在了机场外。
    下车之际,眉峰皱起来大步往里走。
    很想然,他是不可能看到余歌的。
    单手叉腰,目光没有定点的在机场站了好一会儿,东里夫人给他打了电话过来。
    “起来没有?”那头的人问。
    他这才转身走出机场,上车之后找了一圈,车上没有烟,早就没随身携带了。
    东里夫人只听到他随便“嗯”了一声,只当是没睡醒,继续道:“小鱼说是出差,要出去挺久,和你说了么?”
    东里靠在座位上,“我知道。”
    东里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们俩没回来住的这两天又出事了呢,总不让人放心!”
    末了,才接着道:“你姐和北云家的大少爷很合得来,脾气相似,性格也好,晚上可能要一起吃饭,你是不是也该稍微做点准备?”
    北云稷很受肯定,毕竟他那个人确实没什么可以挑的地方。
    同龄人当中比较稳重,虽然刚接管公司看不出多大的领导魄力,但比起其他豪门贵公子的重重陋习,他干净得令长辈一百个放心。
    “我做什么准备?”东里眉峰微弄,显得一脸莫名。
    东里夫人嗔了一句:“你说准备什么?你姐可不小了,你都是结了婚的人当然不着急,但我着急!”
    “你留意着帮你姐张罗结婚的事!听见没有?”
    他靠在座位上,抬手捏了捏没就眉间,“再说吧。”
    “再说?……喂?”东里夫人话还没说完呢,电话又被他给挂了。
    手机被东里扔回车上,他现在哪有心思帮东里简策划婚礼?要策划也该交给宫池彧去做。
    北云稷却不知道从哪听了他们家准备策划婚礼的事,第一个就找了东里。
    东里到公司的时候,北云稷已经在公司会客室等了会儿,微勾唇回头看他。
    “这件事,恐怕还得多麻烦你。”北云稷道。
    东里摆摆手,很直接的拒绝了。
    北云稷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了,但脸上的笑意不变,“你姐的意思,你应该也清楚,准备婚礼的事不传出去,伦敦那位四少是不会着急的吧?”
    所以越高调越好。
    东里微蹙眉,“高调准备婚礼急的也是宫池彧,怎么你看着比较高兴?这么看来,这交易里边占便宜岂不是你?”
    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帮忙包装容颜的事。
    北云稷勾唇,“我自然高兴,你姐越早终成眷属,我越该祝福不是?否则一直这么牵着,万一我的女孩也丢了谁负责?”
    听出来了,北云稷比谁都急着宫池彧赶紧把东里简娶回去,否则他的小女孩该跑了。
    但是到目前为止,宫池彧一直都没和东里简联系,不知道是不是铁了心要断这段情。
    若是放在平时,东里当然愿意帮东里简亲力亲为的找婚纱,找场地办婚礼。
    但是那两天真真没有心思。
    索性,因为知道宫池奕认识婚纱设计师,直接把这个事扔给宫池奕了,顺便在电话里问了一句:“你让她之后回伦敦?”
    “嗯哼?”宫池奕微挑眉,“怎么了?”
    又道:“这个活儿只有余歌能做,所以我没法,跟你借她两天?”
    东里沉默了会儿,眉峰松开的瞬间,也直截的问:“那个叫靳南的在办的事和我有关系么?”
    这话让宫池奕笑了笑,“靳南只办我的事,据我所知,我的事跟你没半点关系!”
    哪怕有,宫池奕都得避免,否则吻安必定不乐意。
    东里信他,也就不好多说了。
    于馥儿找他的那晚聊的并不多,他知道于馥儿现在和宫池奕也没什么联系,若不是看到靳南的车,他肯定也不会问这一句。
    具体的事,于馥儿依旧没告诉他,只说下一次见面,也许会让他帮忙收留好一件礼物,仅此而已。
    但愿是他想复杂了。
    两个月的时间,换做平时一定过的很快,尤其对东里来说,他连两年都能过来。
    但说的容易,那段时间却怎么都觉得时间走得太慢。
    从她过去之后,从来就没联系过他。
    东里每天都忙,把两天的工作攒到一天来做。
    刚过去十来天,余杨那边就给他打了电话,“你不是说让她换地方,为什么联系不上?”
    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他自己都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就看她到底什么时候给他回电。
    余杨提醒,“她马上生日了,你不是忘了吧?”
    当然没忘,他辛辛苦苦才得来的日期,就为了知道她的生日才和余杨作交换,又耍手段帮她换到了北俄。
    她生日的前两天,东里终于是给她打了电话过去。
    然而,和余杨说的一样,竟然打不通!
    他完全不知道她去的地方是什么条件,只是听院长简单介绍过,以为至少比援非小组安全,所以没多想。
    怎么却连信号都没有么?
    手里握着电话,连续两个都打不通之后,他终于坐不住。
    她一直不联系,不是不想,是压根联系不上?
    眉峰皱起,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
    第二天一早,东里夫人诧异的看着东里开车过来,这个时间他应该晨练结束后准备上班才是,怎么过来了?
    “我这几天要出差,过来和她说几句话。”东里径自往里走。
    东里简还在卧室。
    看到他进来,好看的眉头皱起来,但不是对他皱的,而是电话那边的男人。
    一大早,长时间消失的四少终于给她打了电话,语气自然差到几点,“你最好告诉我你不是疯了!”
    东里简高雅的坐在床头,指尖不经意的捏着被角里的羽绒,精致的眉眼微垂。
    “我就算是发疯,也在答应跟你在一起疯过了。”她回答得很清淡,而后还挑眉问,“怎么了?”
    东里却知道怎么回事。
    一定是宫池彧从三少那儿知道了东里简要结婚的事。
    “……我有点事,等我有空了再给你打回去吧。”东里简这样说着,真的把电话挂了。
    然后好好放回床头,看了走进她卧室的人,“这么早回来?”
    东里把公司保险柜的钥匙扔她床上,道:“我出去几天,有什么事你先顶着吧。”
    东里简柔眉紧了紧,“你跟我开玩笑呢?我多久没管公司的事了?你这么忽然扔给我,再说了,我现在心思不在公司上。”
    他才不听这些,已经往外走了,一句:“你要能,就要老头过去处理公事也行,总归我不介意。”
    他当然不介意了,因为接下来的那几天他不在国内,连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去之前,东里和院长要了具体的地址。
    那个天气,想必北俄已经很冷了,他行李箱里就两套衣服,其余全是生活用品和防身装备。
    其实,余歌去的地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恶劣。
    至少战乱不会波及那片腹地,哪怕偶尔有冲突,任何一方对医疗队都是尊重和保护的态度。
    不过,天气真的不乐观。
    一进北俄那片地区,他就已经被冻得拧眉,薄唇越是抿着,一路上映入眼底的只有荒凉和寂寥。
    明明冷得空气都快凝结,但越野车所过之处尽是尘土,呛得人受不了。
    他一人前往,没人迎接,还得接受检查。
    被检查时,东里报的当然是她的命,但是她也没时间过来把他领过去。
    有人把他带到了临时居住点,他微蹙眉,“余医生住哪儿?”
    这儿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余歌的。
    那人拧眉,“你和余医生什么关系?”
    “她让你来接我,你说我和她什么关系?”答了等于没答。
    但那个人还是把他带到了余歌住的地方。
    这儿条件不算特别差,但是住所也没优质到哪儿去,都是新建好的红砖房,和城市里待装修的土坯房差不多性质。
    唯一一点就是足够结实。
    她的房间很简单,没有化妆品,也没有花花绿绿的东西,房间里唯一的两个新木凳似乎都没被她碰过。
    可见平时有多忙。
    的确是忙,因为东里到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左右,却一直到晚上十点都不见她回来。
    东里出去转了转,晚餐随意解决,却始终没见到她人。
    十一点多,外面逐渐安静了,房间的木门才被人推开,她从外边进来,一边拧着脖子,满身疲惫。
    猛地见他时,她停了动作。
    隐约记得有人找过她,被她忽略了。
    “没给你住的地方么?”她恢复神色,去拿了毛巾并没看他,但确实在跟他说话。
    东里坐在床边,没说话。
    她这才转过去看了他一眼,然后出去了。
    余歌去打水,房子前只有冷水,她去打一壶开水兑着洗脸、洗脚。
    又看了看他,“你要么?”
    他不说话,她只好再去一次。
    回来时水和毛巾都被东里接了过去,然后学着她洗了一遍,又坐回床边。
    “为什么不回电话?”他终于盯着她问。
    余歌把刚倒的热水端在手里,语调淡淡,“不想。”
    但,他一下午把她的房间都看了个遍,自然也看到了那个被摔得不像样的手机。
    不知道是忙碌中不小心摔烂的,还是因为什么暴乱导致。
    东里薄唇微抿,看了她两秒,起身走了过去,拿走她取暖的热水杯。
    嗓音起伏不大,“上床。”
    余歌只是蹙眉,没有动作。
    然后被他握手往床边带,她才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人已经被他带过去按在床边坐下。
    “你过来做什么?”她问。
    东里不回答,脱了她的鞋等着她到床里边去。
    她只是蹙着眉,虽然隔了很多天,但是气氛还和来之前一样,她也不想跟他亲近。
    他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伸要帮她把衣服也脱了。
    余歌一拧眉,盯着他,顺势往里躲。
    手碰到床面的时候,一股暖流从手心传到身体里,表情也变了变,看了他。
    她确实不喜欢这儿的床,因为太冷了,要把手脚捂热了去睡还舒服点。
    所以,忽然有一张暖烘烘的床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他竟然那电热毯过来?
    “躺进去。”东里再次开口。
    这次,她没怎么啰嗦,利索的脱衣服窝进被子里。
    整张床都是热乎的,简直是享受!
    但转头一看到他,余歌表情又淡了淡,尽量往里挪。
    东里侧身坐在床边看着她的动作,眉峰几不可闻的蹙起,“怎么,还指望我跟你道歉是么?”
    来之前怎么吵起来的谁也不记得,但那种气氛两人都好好的秉持着,尤其是她。
    他躺下去的时候,手刚伸过去就被她躲开了。
    他顿了一下,眉头微紧。
    再一次环过她的腰,也再一次被她往回推。
    这一次,东里反而一用力,几乎把她整个人带了过来,动作幅度之下,被子里的暖流滚来滚去的窜着。
    她越是不愿意亲近,他就越来劲,最后握着她的脑袋压下唇片,“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声音很低,还带着不悦,好歹他千里迢迢过来的。
    余歌不说话,因为她根本没去思考他所说的问题,只是双手撑着他。
    东里直接一句:“我今晚就睡这儿,你倒是看看能不能把我赶出去。”
    说罢又一次紧了紧环着她的力道。
    再一次落吻,她还是躲了,然后被他霸道的扳回去继续。

  ☆、22、他对她其实很用心

“笃笃!”
    “余医生?”
    忽然有人敲门,他纠缠的动作不悦的停住,余歌都听到了他叹息之余骂了句不好听的,然后松开她,“每晚都这样?”
    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
    本来她就是来治病救人的,这儿什么情况都有,所以大半夜被叫起来也是经常的事。
    “你起来干什么?”见他也跟着坐起来,她微蹙眉,看了看门口。
    东里可不以为她这是替他着想,怕他冻着,嘴角勾了勾,“怎么,怕别人说私藏男人?”
    余歌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就要出去。
    结果被他一把拉了回去,一脸的介意,“衣衫不整像什么样?”
    幸好他也只是帮她整理了一番,并没有不看情形的耽误时间。
    弄好之后,颔首,“半小时不回来我过去找你。”
    余歌已经快步出去了。
    东里是没想到这里的情况,他还以为,过来之后可以有一个不错的晚餐,给她过个像样的生日。
    现在他却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办成,看来又得等一年。
    他躺回床上,看着时间。
    十多分钟,她就推门回来了。
    余歌往床上看了一眼,他好像自己睡着了。
    撇撇嘴,也没见多关心他,自己倒是睡得舒服!
    她这出去一趟又冻得不行了,但是这会儿没了热水,手是捂不热了,只能睡下。
    没想到她躺下之际,他把被子拉开一个角好让她钻进去。
    “嘶!”因为她冷冰冰的手脚碰到他了,男人皱起眉,却反而把她往里裹。
    握着她的手往胸口放,都能感觉他被冷得一激灵,却没吭声了,一直给她捂着。
    “你这算是给我道歉么?”黑暗里,余歌手脚逐渐暖过来,也看向他。
    听到他低哼了一句,没搭腔。
    “所以于馥儿找你干什么?如果是公事我可以不问,但如果是你们之间被媒体写来写去的那些,我是不是可以问问?”
    东里闭着眼,手臂环着她,一动不动,跟没听到一样。
    她等了会儿,知道他不想说,只好不等了。
    但是快睡着又听到他说:“顶多一个半月就回去。”
    “为什么?”余歌又一次看了他,或者说感觉他的脸就在很近的地方比较贴切。
    大冷的天,两个人很暖和,这么近的距离也让人觉得很舒服。
    他低低的道:“东里简办婚礼你不回去么?”
    她一脸惊愕,“这么快?”
    他却扯了扯嘴角,“谁比你快?”
    当初她和他领证的时间都不能用“天”来计算,只能是“小时”来算的。
    被他这么一说,余歌也就转了话,“我这儿没结束,怎么也回不去的。”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他淡淡的一句,抬手捂了一下她的脸,“睡觉!”
    本来这一天东里已经很累了,以为会睡得很沉,早上估计也起不来,但正好相反。
    他那会儿根本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也起得很早。
    这个地方没什么好欣赏的风景,也没有享受早餐的地方,所以他醒了之后就是煎熬的按着眉头。
    平时忙碌得令人难受,这会儿无事可做也是难熬。
    偏偏这种情况下,他硬是跟着住了好几天,自己带过去的行李箱能用的、能吃的都没了,只剩他自己的衣服。
    睡不好、吃不好就算了,值得一提的是每晚睡觉都不安生,尤其偶尔缠绵,一定会被打断,每次他都濒临爆发又无处发泄。
    他走的前一晚,余歌看了他板着脸,倒是笑了笑,主动往他怀里钻,“我明天可能有空,去附近小集市走走,顺便送你?”
    他没回答,余歌这么多天来还算主动了一回,却被他蹙眉看来,“老实点!”
    看来他是被打断怕了,索性就不动那个念头。
    反而是余歌笑着,“明天休息,所以今晚没事……”
    “早干什么去了?”他一脸不乐意,“干脆不来这种地方不就什么事没有?”
    她倒是觉得这会儿这人挺好玩,“你以为我是担心你回去找女人才主动的?我可不那么没出息,你要是能找随便找去,估计也没人跟你!”
    刚刺激完他,她整个人就被掳过去了,低声抵着她的唇,“如你所愿。”
    虽然结婚是她主动,但这种事她还真是没主动过。
    因此,事后看了他,“所以,你姐结婚的时候我就不专门回去了吧?”
    “没商量。”他给她丢了三个字,把她脑袋按进怀里不让说话了。
    好在,至少他走的时候没有想办法把她也弄回去,所以这件事上没什么争执,余歌还把她送上车了。
    走之前才浅笑看了他,“我知道你过来给我过生日的!”
    虽然他从头到尾也没提,估计是觉得什么都没做太失败,但她觉得很好!
    他也没有别人分别时那样的柔情,来个吻别什么的,和往常一样不冷不热的脸色,只是上车之后一直盯着她看,走之前才把脸转了过来就没再看过来过。
    余歌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车子走远了。
    回到她住的地方,那晚她才发现他竟然把自己的手机落下了!
    一下子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他手机这么重要,落这儿了怎么联系人?怎么办公?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听到了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
    拿出来看到了短讯:“借你用几天,回来完好的还给我。”
    完好还给他的,不仅仅是手机了。
    不过,他自己去了一趟,也就知道了她在那儿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平时东里也不会给她打电话,只是有空就发短讯保持联系,他清楚她的作息时间。
    甚至晚上十点之后,会给她发:【出去把电热毯关了,回来再开。】
    因为知道她晚上肯定会被叫出去,回来不一定什么时候,他不在,所以不安全。
    每一次余歌都是回来的时候才看到,然后笑一笑,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
    *
    比预计的时间提前十二天,余歌竟然真的接到了撤返通知。
    也不过比他要求的早半个月多留了三天而已。
    回国的时候全组一起,专机送回。
    医院已经让人专门在机场等着接机了。
    随行的医护人员都知道东里中途找过她,虽然那几天他只和余歌在一块儿,几乎没跟别人说过话,但一群人反而津津乐道。
    快下机的时候还揶揄着:“他肯定来接余医生了!”
    心血来潮的一群小姑娘,想出了不让东里接到她的办法:所有人都是白大褂,不露脸,东里能把她接走算他厉害。
    医院方面准备着表彰捧花,在外边等了好久,出来发现一群人全都戴着护士帽,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那一片白,在机场一下子成了风景线。
    东里确实在不远处,看到一群人十几个齐刷刷一模一样的装束,眉峰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
    “不是过去十五个人么?”他走过去,数了一遍。
    只有十四个人头,明显少了一个,预感不是很好。
    医院的接机代表也一头雾水,已经听到东里问那边的人,“余医生呢?”
    一群人排排站,谁也不说话。
    东里脸色沉了沉,插在大衣兜里的手顺势拿了手机。
    但是电话拨过去处于关机状态。
    他几乎绷着脸要回去找医院负责人问话了,但是刚转过身,又狐疑的转了回去。
    走到她们跟前,直接拨开前边的人,目光扫过两步远处的女人,二话没说话,直接牵起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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