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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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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抬手抚着胸口站了会儿,尽量平复之后才敢接东里夫人打过来的电话。
“我和他住一起呢,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余歌进了客厅,偶尔回头看一眼餐厅的方向。
“这就好!”东里夫人松了一口气,“你们俩好就宽心了,简儿和宫池家的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闹的,看她心情糟得很,我这两天多陪陪她!”
余歌点头,“好!有空我也回去。”
快挂电话的时候,东里夫人才捂着话筒,用一种神秘的声音问:“小鱼,你认识北云稷么?”
余歌蹙眉,听名字也知道是北云晚的哥哥,好像常年在国外养病,刚接触公司事务不久?
“听说脾性很好,涵养很高,别的不了解,怎么了妈?”
“呵呵!”东里夫人笑了笑,“没事!问问。”
然后又说:“有空替我多了解了解?”
她不明所以,口头应着。
等她坐在餐桌边,东里抬眼,淡淡的看过来,“聊什么?”
余歌摇头,“没啊。”
东里自然的放下勺子,喝了一旁的热水,他不喜欢喝任何饮料,包括牛奶,就喜欢喝水,听说这点和吻安特别像。
余歌想到这儿皱了皱眉,不想了。
而对面的男人忽然道:“东里简被甩了么?”
“?”她忽然看他,“谁告诉你的?”
他放下水杯,语调依旧不疾不徐,“不找的时候死活不找,找了转眼就想结婚,哪个男人受得住吓?”
她双手平放在胸前的桌面,看着他,“原来当初,你只是觉得我逼你领证之前给的时间太少?”
被他冷淡的扫了一眼。
东里对自己的家人当然是十分了解的,所以是一种笃定的口吻问她:“东里夫人找你问谁的情况了?”
当初二老为了让她早点结婚,没少费口舌,名门贵族几乎被他们物色了个遍,可惜一个都没成。
到现在,看到她被甩,必然逃不了这个处理方式。
“……也没谁,就随口问了问北云稷。”余歌抿唇。
东里听完稍微皱了一下眉。
因为北云家大少爷无论在任何一个圈子都没有什么谈资,更没有相关可调查的资料。
所以,几乎,没人了解他真实的性格、实力、脾气等等。
可真会挑!东里蹙起眉,转身出去了。
余歌收拾着餐桌,想起来朝外边扬声,“你今天可以不吃药了,或者减一顿!”
没听到回答,她只能走出去。
见到他正一手插兜,背对着站在客厅打电话,“……资料发我邮箱。”
“你听到我说话了吧?”等他转过来,她才问。
东里只是看了她一眼,没回答,而是走过去,忽然抓起她的手看了看,眉峰已经懊恼的拧了起来。
因为他忽略了她不方便的事,而且是到现在才想起来!
“叫钟点工。”
“一会儿的事。”余歌不觉得她做不了,虽然掌心不敢碰水,但做饭也不妨碍,用一个手就行。
况且她一进厨房就戴手套。
东里黑脸瞥了她一眼,顺手剥掉她的手套扔在玄关,拽着她上楼,道:“我出去一趟,你跟着。”
她就这么被牵着走,问什么都不告诉她。
一直在酒店的位置上等了一段时间,一个男人走过来
看得出来,对方年龄上比东里成熟,周身有一种沉静的优雅,容易让人想到电影《孤独病房》里那个不动声色把自己修养成绝世商业家的男主人公。
直到男人和东里打了招呼后优雅落座,余歌才略惊讶。
他就是北云稷?
丝毫没有病怏怏的姿态啊?这哪是常年国外养病的气色?
“愣着干什么?”东里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某种幼稚的不悦。
余歌笑着朝北云稷伸手,“我叫余歌!”
北云稷眼角略微弯着笑意,看了东里,还是礼貌的握了一下余歌的手,“余小姐好!”
“点东西!”东里再次看她,“不是不让乱进食么?以为带你过来干什么的?”
她笑眯眯的看着东里黑着脸,接过单子。
北云稷正好礼貌的开口,“我身体一直也不好,余小姐是医生?哪天去医院拜访一趟,方便吧?”
余歌点头,“当然方便!”
说实话,谁不喜欢温和稳重、成熟优雅的男人?
所以余歌那种欣赏表现得还真是明显,以至于点完东西,她就被赶回车上了。
也因此,她压根不知道东里和北云稷谈了什么,反正花了挺长时间。
而她的作用,就是司机,加点餐员。
相反,看东里越是不高兴,她越积极,笑着提出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结果当然是不被允许的,出门之前还心疼她的手,这一转眼拎着她回去让做午餐。
不过,到了别墅,钟点工还没走。
做午餐的事交给钟点工了,她做技术指导就好。
那时候余歌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
所以余杨发短讯过去,东里一眼就能看到。
“今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看过后,看向厨房门口,脑子里过了一遍。
原来他压根不知道她的生日是哪天,结婚证都没仔细看过,这才忽然起身往楼上走。
余歌指导差不多从厨房出来,看到了哥哥的短讯,轻柔的笑了笑,“你把身体养好就是最好的礼物!”
刚发回去,余杨就知道她现在有空,索性打了电话,“你要参加援非小组工作是么?”
她微蹙眉,“谁告诉你的?”
东里不可能和哥联系,那就只可能是三少了。
“不是迫不得已就别折腾了,我不放心。”余杨直接道,“或者换个地方也行,你的理想、胸怀我都不管,但爸妈没了,我不能让你有事,能明白么?”
上次他受着伤替不了她进监狱,余杨已经够自责。
☆、19、报备吻戏
余歌抿唇皱着眉,犹豫着该怎么争取,因为她十分能理解他的心情。
本来他现在身体就不好,她能不让他担心就不让他担心是最好的。
余杨也没给她争取的机会,自己说完之后简单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以至于她想打回去都需要挺大勇气。
不知道是不是东里太饿了,她只做了三菜一汤从里就端坐在桌边打算开始吃饭了。
她惊讶的看了他,“不做了么?”
男人略微颔首,示意她在对面坐下。
好吧,余歌只好解了围裙放回去。
这应该是两个人吃的正式餐中最简单的一顿饭了。
吃饭的时候他偶尔会朝她看,但是什么也不说,不知道在想什么。
“和北云稷聊什么了?”最终还是余歌开口,略微的浅笑看他,“应该是和你姐姐有关的了?”
不等东里回答,她自顾道:“说起来,虽然四少是三少的弟弟,不过呢,对比于刚刚见过的北云先生,我觉得你姐姐和后者比较般配。”
对面的人终于薄唇轻碰,“见了一面就觉得别人好到天上去了?”
余歌知道他酸着呢,笑意却越是深了,很认真的道:“有时候女人的眼光很长远,认识一个男人没必要非得相处十年八年,不让我!”
“如果当初我也遇上北云稷这样的,肯定也敢逼婚的!”
那意思很明显了,当初选择了他直接领证,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
男人皱起眉,看着她。
余歌笑着,摆摆手,“吃饭!”
“倒胃口。”他唇片一碰,放下餐具直接起身走了。
她愣了愣,看着他一共吃了才几口的饭菜,还真的走了,“东里?”
真生气了?
但是她怎么觉得是好事呢?
本来余歌以为他也就摆一会儿脸色就好,谁知道竟然一整天都没怎么跟她碰面,她在楼下,他就在楼上不下来,或者一下来就往后院。
电话会打很久,总之没时间搭理她。
正好,看着他又一次打完电话,捏着手机从后院进来,余歌赶紧上前,“晚上想吃什么?”
“妈说,要不要过去吃饭?”
“你不想做饭?”他侧首问了一句。
余歌微挑眉,摇头,“也不是,你姐回来……你真不过去?”
结果他理直气壮“我是病人,懒得到处跑。”
她无话可说,只能跟东里夫人打了招呼,晚餐的食材她都准备好了。
但是到做饭的点儿,之前那个钟点工又来了,以至于她无事可做,坐在客厅正好研究研究自己买的股票。
她入手之后,基本都没管过,全让经理帮忙看着,因为她是个门外汉。
东里上楼好久,一直到晚餐的时候,她去敲门,他都没把书房门打开。
余歌站在门口,一脸狐疑,“你在不在?”
好一会儿,里边的人才过来开门,但是,她刚要进去,他指尖定在她额头不让进,“有事就说。”
“……马上吃饭了。”余歌抬起视线。
话音刚落下,她就被翻转身子,直接送出了书房,门被他关上。
东里再次拿起垂在一侧的手机贴在耳边,“既然你知道她固执,一定会去参加援非小组,做个交易不正合你心意?”
“呵呵!”电话那头的余杨空洞的笑,颇有意味,“东里先生,首先呢,虽然三少和顾小姐是夫妻,虽然你和顾小姐关系十分之好,但我可不一定念你的情……”
“认真的说,我知道她胡闹着跟你领了证的时候很想把证烧了,知道么?我照顾了她多少年,凭什么让你欺负去?”
“很明显,她固执,所以我妥协了,但这不代表我支持你们的婚姻,哪天他要是受伤了,我第一个杀你们家去……”
东里认认真真的听完了,还是那句话:“所以,她生日哪天?”
余杨就是不说。
东里闭了闭目,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一角,道:“只要你告诉我,我保证不让她去,OK?”
不要问东里为什么连她的生日都查不到。
因为他和她的结婚证自从上次长久分开之后,被东里夫人藏起来了,他一旦去找,就会被理解为想离婚。
至于身份证,他压根没见过她任何证件。
而她医院方面的朋友,他一个也不认识。
过了快二十分钟,余歌终于看着东里从楼上下来。
来做饭的人已经走了,餐桌边只有她一个人,碗筷都帮他摆好了,微蹙眉看着他现在的神色。
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终于快吃完饭的时候,他忽然问:“院长让你最迟哪天过去?”
她抬头,“援非?”
然后立刻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不过看了看他,就他这样,身边没人肯定守不住嘴,说不定她走的当天晚上就喝多了。
所以只好改口:“等你能自觉养成不喝酒、不抽烟、规律用餐的好习惯再说吧。”
他略微点头,没多问了。
第二天,余歌起来的时候家里没了他的影子。
紧张了那么一下,他这人也不可能细心到给她留一张字条,她只能打电话。
又是之前那个秘书接的,因为他在开会。
没办法,她嘱咐秘书帮东里买早餐,让他开完会就吃,顺便给她回电。
回电是不可能了。
午餐是余歌做了之后送过去的。
大楼保安竟然不让她进去,怎么说都不行,还义正辞严,“这是总裁亲自规定的,客人来访都要严格登记,您这肯定不行!”
因为她的“关系”那一栏是空白的,写不出来,她总不能写是总裁夫人?
没过会儿,东里的电话打进来了。
他正在接待室外,因为没见到人,所以拧着眉,“不是来了么,人呢?”
余歌一脸不爽,“承您威慑,这辈子恐怕是进不去了呢!”
好看的眉头轻挑,“关系拦我写总裁夫人行么?”
很明显不行的,所以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两三秒,又忽然道:“去B2车库,电梯口等着。”
她皱眉,“车能进去?”
余歌重新回到车上,刚过去的时候就被拦了,但是那人刚好接了个电话,又看了看她,嘴里念叨着:“白的跟纸一样,手裹得像猪蹄……”
她看了镜子,她是很白。
至于手……其实纱布裹得挺漂亮的。
“进去吧!”那人笑着说。
她笑了笑。
停车场指示标很清楚,就是位置不太好找,直接开到电梯不远处没有位置。
“笃笃!”东里从一侧走出来,敲了敲她的车顶,示意她下车。
余歌还没找到停车位,也只好下车,把午餐也带了下去,然后看着他钻进车里。
一手搭着车窗,回过头看着车位倒车。
以前有人说男人倒车的这个动作很帅,余歌那时候只觉得装!现在倒车谁还回头看,直接看雷达。
可是这会儿她站在哪里微微弯着嘴角。
她知道车位不好找,可他一水儿动作之后稳稳停靠,下车迈步走来,车钥匙丢她怀里。
顺手又把午餐盒接了过去。
一共四部电梯,她按了其中一部,下一秒被他揽着肩往旁边走。
专梯一路从B2直达他的办公室楼层。
下了电梯去他办公室的途中遇到了几个职员,都是目不斜视的状态,但也正因为这样,才更暴露了他们的怪异。
谁见了总裁不打招呼的?他们却直愣愣的走过去。
实在是因为东里从来没带女人来过公司,以前都是简小姐打理,他从不过来。
在他接管公司的这些时间里,也不可能单独带特殊女性去办公室。
“看什么?”他坐在沙发上,见她皱着眉盯着自己。
余歌笑了笑,摇头。
她只是没想到他那么风流,女人都能带回家,却没带来过公司,还挺有原则!
“你晚上想吃什么,现在说说,我回去好准备!”
他看了一眼她的手,又接着吃饭,没打算回答。
余歌走到窗户边,惬意的坐在吊椅上回头朝他看,才道:“对了,三少那边有点事,我过段时间,可能去趟伦敦,短则几天,长了……不确定!”
东里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不是要和援非小组汇合?”
她微挑眉,“不冲突,援非小组的时间只有两个月,回来之后我直接去伦敦,不回这儿。”
他这才微扯嘴角,“你比我还忙!”
“谁说不是?”她一点也不客气,“每天睁眼要想着做什么吃的,怎么监督你,闭眼还得想着怎么维持婚……”
她没说完,笑了笑,“你吃吧,我看看风景!”
结果,她坐在吊椅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竟然把自己看睡着了。
东里集团的大厦窗户看出去,景色和很多高楼大概没差,但是可以看到荣京方向御宴庭塔顶!
这感觉很奇妙。
有传闻说御宴庭是沐寒声的父亲建的,也有说是沐寒声弄的,总之那座塔顶被很多人当成美好爱情的象征!
夜晚经常看到烟花。
东里从沙发起身,站在她旁边一会儿,侧首才发现她安静的握着睡着了。
干净修长的指拂过吊椅,轻轻点了一下就开始轻轻摇晃,见她柔眉微弄,他也跟着皱眉。
而后小心的稳着椅子,不敢再碰了。
站了会儿,又走回去拿了外套给她盖上。
盖了身上露着腿,男人眉峰紧了紧。
可他办公室里没有薄毯,更别说小被子。
秘书忽然看到总裁站在门口,吓得差点一口饭噎得翻白眼背过去,“……咳咳!……咳!总裁……您有事?”
听到他是来借薄毯的,秘书惊得张着嘴巴,指了指她平时午休用的东西,一脸狐疑:“这个?”
东里脸色淡淡,长腿迈过去直接信手捻了过来,道:“明天还你一条新的。”
“不用不用!”
但是他已经迈步出去了。
秘书拍着胸口,莫名其妙的激动,总裁这不是一般的怪异啊!
总裁办公室安静无比。
窗纱拉上了,他自己又开着台灯坐在办公桌边。
余歌睁眼时一度以为自己睡到了晚上,盯着昏暗的窗户,然后回头看到了男人埋头伏案。
说实话,她很少见他这样专注认真的脸。
中午的时间,昏暗的办公室,白亮的灯光,那张脸着实有吸引万千女粉丝的资本!
安安静静的看着,心头不自禁的越跳越快。
蓦地,对上了他抬眼看过来的视线,第一反应就是瞪大眼,然后条件发射的闭上装睡。
意识到太幼稚,又缓缓睁开,尽量当做若无其事,但胸口“咚咚!”的敲着。
原本想翻个身,面朝沙发内侧继续睡,但是他已经从办公桌起身,迈步过来。
身后的办公椅还在转圈,他已经在沙发边坐下了。
“……干什么?”她被他轻松的抱起来,竖在沙发上坐着,正盯着她。
几秒后,他才冷不丁的道:“可能会接一部戏,时间没确定。”
她眼带朦胧,“所以?”
“有吻戏。”
余歌抿唇。
她并不是娱乐圈的人,所以,一想到他可能别的女人接吻,顿时胸口就堵了。
而他再一句:“至少一场床戏。”
这一回,余歌索性拧了眉,“你又不缺钱。”
当初进娱乐圈不是为了吻安么?现在不缺钱,也管了公司,压根不用接戏。
男人眉峰微弄,“如果女主角是吻安……”
余歌蓦地看了他。
然后又转开视线。
这是事实,因为知道他对吻安的感情,所以,这种事,相比于陌生女演员,她更介意他和吻安的接吻。
至少,别人他肯定没感觉。
她忽然从沙发起来,“那个……我先回去了!”
但是话说完,被他按回沙发继续坐着,垂眸看她。
不对,余歌也蹙起眉,什么时候他会这样好态度的跟她报备拍戏的事?好像他们多恩爱,多怕她介意似的?
果然,只听他道:“如果不想让我去,就答应我一件事。”
“……”她抿唇,转头找自己的包,想起来没带。
想走,他不让。
强制交换条件。
可他不说条件,只是盯着她,“想,还是不想让我接?”
余歌闭目,废话,肯定不想。
东里这才勾了勾嘴角,“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她还没回神,某人已然从温和商量转为嫌弃,“愣着干什么?想赖到晚上,不回去做晚餐么?”
她瞪了一眼,转身走人。
不过两步,又被他一个手臂勾回去了,莫名其妙的落吻,一腔恩赐的低沉:“算了,下班一起走!”
☆、20、你不说,我就不问
接下来的时间,余歌没有可以做的事,只能关注自己的股票,顺便在网上和三少聊了两句。
因为吻安的母亲身份问题,脸部的恢复手术、后续恢复事宜都得她亲自去做,所以过段时间去一趟伦敦是避免不了的。
她状似随口的问起三少:“吻安最近不拍新电影,转为要主演影片么?”
三少直接回了两个问号,表示他这个做丈夫的都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
余歌这才狐疑的抬头看向那边的男人,他不是说要接的新电影由吻安担当女主?
这么想着,余歌直接冷不丁的问他:“你想接的电影开拍时间定了么?”
东里正低眉处理文件,但是她一问,他就抬头看过去。
没回答上来。
过了会儿才挑了挑眉,“这得问导演。”
他们那一行余歌也不懂,更不知道怎么深问下去,只好把疑问憋了回去。
下班的时候,他没带着她从公司正门离开,而是照例带她下了地下2层,直接塞上车载回家,活像见不得人的小情人!
关于余歌对他电影的疑问,等周末的时候大概算得上是让她明了了。
原本计划里,她是要和援非小组汇合的,结果院长亲自通知她这个行程取消,换了个地方。
她从沙发坐起来,一脸不解,“我没有申请换线呀!”
院长笑了笑,“原本我也不想把你放出去,援非小组虽然使命光荣伟大,但是换线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的申请我已经收到了,就算你不申请,我肯定也想办法帮你调!”
她一头雾水。
正好,难得周末不出去风流快活的男人从楼上下来,转脚往客厅进来。
余歌挂了电话,忽然定定的看着他。
盯得男人脚步稍微缓下来,“怎么了?”
“你昨天让我写的签名,用哪儿去了?”
就在昨天,最近看哪儿哪儿不对劲的男人带她一起写签名,说是当明星的他需要弄很多签名。
中途她被他三言两语糊弄着写她自己的签名比谁的比较有特色!
东里单手插兜,看了一眼她还没放下手机,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却也坦然的颔首看了看垃圾桶,“扔了,要翻出来再看看?”
余歌根本不会信他的鬼话!
“从那天你就不对劲了。”她蹙起眉,“吻安压根就没有可能接电影,她只拍,又不是演员!”
“你空手套白狼是不是?”看着他微挑的眉,她更是确定了,“压根没有接戏那回事,你让我答应的空白条件就是不去援非小组?”
东里在沙发上坐下,很苍白的转移话题,“倒杯水,渴了。”
余歌拿起抱着扔他身上,转手要给院长打电话回去解释。
但是眼前一晃,手机被他拿走了,面色淡然的看着她,“结了婚就给我有点结了婚的自觉!”
“入狱的事你一声不吭,这种稍不留神就送命的事,还指望我欢送你?”
他确实皱了眉,看得出来,对这件事是真的不赞同。
“想过你哥没有,想过东里夫人没有?这种事不需要你一个顶尖的药研师去凑热闹,保不齐你去了还是个累赘!”他说话也一点没客气。
这件事东里也并非胡来,他和院长亲自谈过的。
她虽然是医生,但偏于研究方向,这种上前线的事,无论从个人技能、医疗人手需求,哪一方面考虑都不合适。
很明显她当初就是心血来潮的申请参加了。
如果没记错,那时候他惹她不高兴了,所以想躲那么远。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她不再为这件事执着,晚餐他竟然打算带她过去老宅吃饭。
简小姐最近一直在仓城,但公司的事几乎不过多干涉。
这大概是东里简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有时间天天陪着二老吃饭、聊天。
吃过晚饭,余歌才知道今天简小姐竟然和北云稷相过亲了,这会儿东里夫人正等着男方对她的印象呢!
她略显诧异的看了一眼东里,这是打算尽快把简小姐嫁出去?
“真和四少结束了?”她问。
东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迈步往楼上走,余歌只好跟着上去。
她能猜到这件事东里肯定起了很大的作用,但就这么拆散一对鸳鸯,是不是不太好?
“宫池彧不想结婚,难道还让东里简等一辈子?”东里理所当然的语调,褪去外套,又抬手开始解开衬衣扣子。
余歌微蹙眉,“你要出去么?”
男人点头,人已经走到衣柜边,随手挑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要跟着过去么?”因为最近她没少和他一起去应酬,所以余歌顺口问了一句。
他摇头,也没多说,看起来是真有事,急匆匆的走了。
反倒是他那种紧张凝重的神色让她心里不安,跟着去又不合适,只能一直等着。
很显然,他今晚应酬比平时晚,九点多快十点的时候都没见动静,平时怎么也准备回家了。
东里确实有事,而且不止一件,所以凌晨之前能回到家都是保守估计,但也没跟她打招呼。
刚出去时见了北云稷,以及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
“跟你同行!”北云稷看起来并不是十分乐意的介绍她。
“艺人?”东里这才微蹙眉,难怪北云稷不乐意。
男人,除非他自己也在演艺圈,否则大多并不会很愿意自己的女人吃那碗饭。
一来是辛苦,二来是环境太复杂。
东里看了看挺拘束的小姑娘,冲他伸手过来,“你好!我听说东里先生好久了!但是一直没机会认识……”
东里眉峰微弄,她大概是真以为他和传言一样的温暖随和。
没想到,她笑着说了一串,东里却面无表情,只礼貌的碰了她手指尖算是握手了。
只见东里侧首看了北云稷,“让我照顾她?”
没办法,北云稷也不乐意,但她铁了心要混这一行,一定要挣到钱,闯出个名堂才肯!
“小小年纪,眼里只有钱!”北云稷如是拧眉。
反倒是这句让东里多看了她两眼,莫名弯了一下嘴角。
跟那个逼他领证的女人同样的爱好……那应该是个好女孩!
“我不常关注这个圈子了,吻安不是更方便?”东里这样问,意味着他已经答应了北云稷的条件。
北云稷淡笑,“让我和那丫头做交易,那我也得有机会不是?”
快分开的时候,东里才忽然想起来问了一句,“她几岁?”
容颜笑着回答:“已经成年了!”
“……”东里这才皱起眉,看着某个实岁年龄怎么也比东里简大的北云大少。
大叔,萝莉。
北云稷冷着脸加了一句:“三四十不也叫做成年?”
言外之意,她并不是只有十八岁!
他颇有意味的挑眉,又点了点头,然后客客气气的告别。
和他们俩分开之后,东里并没有往老宅走,开车去了另一个地方,约他的人已经等了一会儿。
车子停下,面前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酒吧。
他好久没进酒吧了,所以皱了一下眉,最终还是下了车往里走。
他和于馥儿也是同行了,只是彼此之间没多少交集,尤其这两天,他淡出娱乐圈开始经商,于馥儿似乎也半隐退状态。
至于她去做了什么,东里没兴趣打听。
不算熟人,所以他也不可能有热情,整个人都是淡淡的,上手别进裤兜漫不经心的步子进了电梯。
包厢里没什么人,服务员摆好酒就出去了。
于馥儿抬头朝他看来,“没耽误你正事吧?”
他落座,薄唇轻启,“还好。”
然后看着于馥儿递过来的杯子,“最近不沾酒。”
于馥儿微愣,倒也不强求,而后笑起来,“商人还能不沾酒,少见!”
“找我有事?”东里看了她。
仓城虽然不小,但他大概也知道于馥儿最近并不在仓城,很显然是刚回来。
于馥儿笑着,抿了红酒,看起来是细细品味,其实只是斟酌着该怎么开口而已。
“我知道你之所以会过来,多少还是把我当朋友的,对么?”她侧首。
他们之前还传了绯闻,而且是他主动的意思。
东里神色淡淡,借着橘黄的灯光看向女人的脸,“朋友算不上,但你如果找我有事,我可以考虑。”
毕竟上一次算是他对她的利用。
女人的情,还是不欠为好。
靳南坐在一楼,最乱最热闹的地方,但注意力往往最集中,不看表都清楚东里上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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