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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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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打进来,他按下蓝牙,“说。”
    “实时位置已经给您发过去了,不过……”对面的人稍微谨慎,“私人定位这种事,好像不太好,十分钟之后我就掐断了啊?”
    说罢,对方又建议,“您干脆加她好友,实时看定位不就好了?”
    东里薄唇冷着,“我有那功夫用你做什么?”
    “……是。”对面的人弱弱的一句,感觉挂电话。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她的位置,看了不到两分钟就知道她要去的是机场,而他至少会比她晚到二十来分钟!
    *
    机场,余歌一下车就直接去买机票。
    偏偏最早的航班都要等半个多小时,一个人在机场内不停徘徊,低头不断看时间。
    再一次看了腕表,刚要抬头之际,手腕蓦然被人扣住,一把扯了过去。
    她惊了一下,刚要猛力挣扎,抬头才看到是东里。
    “……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回答,只是拽着她往外走。
    余歌拧了眉,终于是费力往回扯,“你这是做什么?”
    东里回身盯着她,薄唇抿得很紧,“去哪?”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好像跟你没关系?”
    发生那晚的事,他知道,她现在无论什么样的情绪都是合情合理。
    他再一次试图伸手握住她,余歌看了时间,没几分钟跟他纠缠,也不可能跟他纠葛,这是为他好,也是为她好。
    因而,猛然甩开,情绪也骤然剧烈升高,“怎么,不就借了一笔?一晚上不够不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自顾笑,“我现在把钱给你转回去!”
    前一句话的时候,东里的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一把夺过她拿出来的手机,然后塞进她包里,冷声:“跟我回去。”
    就像他第一次对她说“滚”一样,这种话也是第一次,只是发生在这时候,余歌觉得很讽刺。
    冷脸看着他,“我说了,不要再联系我!”
    东里闭了闭目,隐忍着,“不要以为你冤枉就是装可怜、扮清高的机会!”
    余歌真真是一次一次的发现,他确实是个十分残忍的男人,有时候哪怕只是一字一句都那么伤人!
    “是啊,被你强了一晚,我就是装清高了!所以请你趁机别再找我了,不好么?”她紧紧握着手心。
    终究是个心软的人,眼圈控制不了的变红。
    东里就那么盯着她,眸底暗色越来越重,“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需要!”她铁了心,咬牙盯着他,目光扫过显示屏的航班提示,作势转身离开。
    又一次被他死死扣住。
    那种低沉、残忍的话再次从头顶响起:“当初就是用钱和婚姻的交易靠近我,怎么现在接受不了金钱和性的交易了?”
    换句说话,她就是趁机装矫情,是么?
    “是!”她狠狠盯着他,“我就是矫情,也许是你钱砸得不够也不一定!所以我想着看看有没有人出更高价,这段时间烦请你把你梦寐以求想处理的结婚证处理掉!”
    扣着她手腕的力度蓦地紧了,紧得几乎把她捏碎。
    可男人极度紧绷的下颚,始终是没有随便接她的那句话。
    只在她再一次想走的时候依旧将她拽了回来。
    扯回来的时候,长发往一侧甩开,白皙的脖颈上突兀的有着两道血痕。
    东里脸色一沉,伸手下意识的想去查看。
    他们纠缠的那一晚,他没有到那么毫无节制的地步,顶多几处吻痕,绝没有见血!
    “脖子怎么了?”他压低视线睇着她。
    余歌抬手一下子把头发拿了过来,冷声:“与你无关!”
    她能感觉到他那种压抑的目光,几乎阴郁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中压抑之所以强烈,大概是因为他平时哪怕对她冷漠,但骨子里始终是个绅士。
    “你真的,找别人?”他眉峰很沉,透着愠怒和不可置信。
    余歌早已趁机忽然转身离开。
    身后有一声他压抑的怒吼:“余歌!”
    随后被机场的熙熙攘攘湮没,她没有回头,眼泪在机票上砸开一朵冰花,然后被她递进去票检,又匆匆进了安检口。
    东里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抬手抹过利落的黑发,终究是冷着脸转身离开机场。
    *
    飞机上,她一直闭着眼,唯一的两次交集,竟然是一次比一次让人痛心。
    大概,这次离开之后,她是真的要变成单身人士了。
    短期内,她应该回不了仓城的,谁不知道他办事的效率,一个结婚证而已,处理起来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墨尔本的机场,宫池奕亲自来接的她,看了她的脸色,“中途出事了么?”
    她努力笑了一下,摇头,“没有!”
    宫池奕眉峰微挑,若有所思之后也没有多问,载着她直接去了余杨那儿。
    余杨已经不在医院,秘密住宅没几个人进出。
    下车的时候,宫池奕才问了一句:“和东里一家怎么打招呼的?”
    她顿了一下,浅笑,“回来处理父母墓地的事。”
    他点了点头,也说得过去,道:“墨尔本相对是最安全的,短期就别回去了,有其他需要就告诉我,我回仓城几天会再过来。”
    余歌点了点头,“谢谢!”
    宫池奕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谢什么?”
    替他办事的可是她,要谢也是他来说,但他们之间可没有谢来谢去的习惯。
    很明显,她情绪不对劲。
    但宫池奕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回了仓城的那两天,抽空见了东里一面。
    虽然是曾经的情敌吧,但至少他现在被余歌的结婚证绑着呢,这种撮合的差事,宫池奕挺乐意做。
    看着东里一样大衣衣摆在对面坐下,没脱大衣,说明不打算久坐,他也不说什么,只微勾唇,“很忙?”
    东里跟任何人都是看似温和,却话不多,慵懒又高贵的淡漠,抿了一口咖啡,“有事就说。”
    宫池奕挑眉,“我是看余歌情绪很差,但她最近要替我做事,情绪太差容易出错,你知道的……”
    顿了顿,才沉沉的道:“我们这种人,稍微出差错,是要命的。”
    果然,东里薄唇抿着看他。
    按他的脾气,肯定冷淡的一句“跟我有关系?”
    但是现在他没有,所以宫池奕薄唇勾了勾,道:“对了,因为这件事的缘故,余歌大概短期回不来,以她的傻性,说不定为了不牵连任何人,走之前会说什么、做什么,惹到你的地方,你暂时别和她计较?”
    东里眉峰有了皱起来的趋势。
    因为她离开前,的确就不是平时那个人。
    “你让她做什么?”东里终于问。
    宫池奕悠然倚回座位,简明扼要,“自然是要命的事。”
    对面的人拧眉,“要命还让一个女人去做?”
    这让宫池奕笑起来,“你这话说的,她未成年就跟着我,我倒是愿意养着,但她对金钱死心眼的取之有道,我不让她做事,她只会饿死!”
    呵,东里几不可闻的冷哼,她取之有道?
    是挺取之有道。
    宫池奕看了看时间,“我就是和你说说,毕竟只有你最能影响她的情绪……对了,墨尔本很安全,为了她的安全,你若是有事,可以去那边找她,别让她回来。”
    她的安全……东里忽然想到的,是她脖子上的两道血痕。
    “上周六。”东里冷不丁开口:“出什么事了?”
    也就是她离开的那天。
    宫池奕想了想,蹙眉,“你说靳南车祸?哦……那是余歌的车,想对她动手的人找错对象了,幸好她走得及时。”
    后来宫池奕走了,东里依旧坐那儿,半晌才自顾冷冷的扯了嘴角。
    每一次都不辩解是不是?
    第一夜的事,她不辩解;机场的质问也不辩解。
    甚至想让他把结婚证处理了?
    *
    半个月,又一个月,仓城又下过一场雪,天气一直都不好。
    墨尔本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余歌每天都不闲着,父母墓地的事她总算处理妥当,那笔钱也所剩无几,但每一次余杨问起,她都只是笑一笑。
    那天墨尔本大雨滂沱,余歌刚好出去买菜,路程不远,干脆没带伞。
    回到家门口被淋得跟个落汤鸡一样。
    只顾埋头小跑,到家门口几步远才抬起头,然后步子陡然一停。
    看着自己家门口冷脸立着的男人,怔怔的。
    东里全身上下都是黑色,长款大衣、围巾、一套西装和黑色皮鞋,双手插在大衣兜里。
    看着她停在那儿淋雨,眉头越来越紧,语气很不耐烦,“腿断了么?”
    余歌猛地回神,但反正已经淋得湿透了,步子不疾不徐的。
    站在自己门口,放下食材,没开门,而是看了他,“有事吗?”
    那样子,就等着在门口把事情说完,没事就不让他进去了。
    男人本就拧着的眉更是难看,一张脸沉着,“你当我愿意来?”
    她笑了笑,终于是看了他,“所以呢,什么事?”
    这边正说着呢,东里夫人乘车到了,匆匆的下车,也没伞,直接跑进来,跺跺脚,看了两人,“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
    余歌脑子转不过来,但这会儿没有理由不开门了。
    一进门,东里夫人把食材接过去,催着她,“快去洗个热水澡,换衣服,一会儿再做饭!”
    她皱眉,“妈,您也湿了。”
    东里夫人一指客厅的浴室,丝毫不客气,“那不是有浴室么?”
    其实余歌很想问,怎么忽然就过来了,以前他们可没来过,而且是在这个时间段。
    她只能上楼去洗澡。
    上去之前,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冷着脸的男人站在客厅窗户边。
    听他刚刚那句话,估计是被东里夫人拉着过来的。
    后来洗完澡下去才知道,他是的确有工作在这边。
    当然,这工作也是家里其他三个成员好容易才推到他头上的。
    厨房里,东里夫人也不提一个月前她的怪异,只是笑着道:“我这次呢,正好过来旅个游,估计要住一段日子呢!”
    说着,凑到她身边,“吻安也过来了,你可千万把小智拴住了!”
    折让余歌笑了一下,“三少在这儿呢。”
    也对,东里夫人点了点头。
    聊了会儿,东里夫人才略微纳闷的看她,“你什么时候厨艺长进了?”
    她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想到了那晚被东里扔掉的饭菜,笑容变得很涩,“这段时间随便做的,给我哥,反正他不挑食!”
    但是,这话在东里夫人那儿可就变了。
    中途她出去,在客厅看了站在窗户边的儿子,过去就戳了一下,“要不你进去帮忙吧?”
    东里侧过身,黑色衬衫显得他整个人高贵而冷漠,眉头皱起,“您看我像厨师么?”
    东里夫人冷哼一声,“那人家小鱼是厨师么?为了给你做饭,她从不会做饭,到现在像模像样,你去看看她的手,为了你都成什么样了?”
    “女人学做饭是很辛苦的事,要被油汤多少次?要被菜刀切几回……”
    “您歇会吧!”东里闭了闭目。
    东里夫人笑着,“怎么,听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他只是想到了被扔掉的晚餐。
    最后也是抵不过东里夫人的叨叨,真的往厨房走了。
    但,进去也是双手插兜,顶多是准备当个看客。
    余歌回头扫了一眼,没留意,猛地发现是他,下意识的全身都紧了一下,尤其他靠近的时候。
    气息很强烈,脑子里闪过那晚的霸道。
    “哐当!”一声,她要去拿的刀直接掉了。
    她吓得连忙往旁边跳。
    东里在一旁看得直拧眉。
    但最让他触动的,是她在他靠近时的紧张和排斥。
    他知道原因。
    余歌勉强缓过来,弯腰把刀捡起来,没去看他。
    他的视线却落在她手背上。
    那次皮子差点撕掉,留了一道不明显的疤,平时不仔细,这会儿看,那双细腻白皙的手,至少一眼可见三个细细的疤痕。
    她都干什么了?
    做手术光往自己手上捅么?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又一次差点打了东西,终究是来了脾气,闭了闭眼,转过来。
    气撒到了他身上,“你能不能出去?”
    因为被他盯着,做什么都芒刺在背!
    然而话音刚落,他忽然迈步靠近了,什么都没说,只忽然挑起她一侧的长发,看了她脖子一侧有没有那次血痕留下的疤。
    没有。
    余歌纳闷的看着他,冷不丁听他问:“找到价高的下家了么?”
    什么?
    她愣神。
    然后想起在机场和他说的话,已经他此刻查看脖子的动作。
    刚想退一步逃开他,男人查看脖子的手顺势握了她半个侧脸,勾过去,不由分说的吻下来。
    余歌是真的屏住了呼吸。
    这是第二次。
    依旧不明所以,紧张得把手里的菠菜捏成了汁。
    一个吻结束,他依旧没给缘由,但是吻完直接转身走了。
    那一身黑,从背后看匀称高挑,说不出的迷人。
    她可能真的是疯了,被欺负多少次都醒不过来。
    东里夫人听到菜刀掉落的时候死忍着没有冲进去,这会儿见了儿子出来,没忍住观察他的状态。
    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还有事。”东里进了客厅,拿了大衣。
    东里夫人这才一拧眉,“你有什么事?晚饭不在这儿吃?晚上也必须在这儿住的!”
    “我能有什么事?”他淡淡的目光扫过去,“不是被你没逼过来办事的么?”
    “……”东里夫人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是追着他出去:“晚上必须回来!”
    车子已经冒雨出去了,却在住宅区门口停下来。
    玻璃窗内,男人一手握拳抵着胸口,心跳撞击拳头,和车窗外的雷声似的。
    甚至,他热得连大衣都穿不过的扔在一边。
    “叭叭!”后边有车催促,他才稳了神色,舒缓呼吸启动引擎。
    晚上十点多了,东里夫人望穿秋水的盯着门口,始终不见儿子过来。
    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出去!
    最后等到十一点,终于失望的去睡了。
    但是十一点半,外边的雨幕里,车子靠近公寓。
    没有敲门,而是余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的电话。
    她手里还握着资料,皱起眉,快断了才接。
    “开门。”就两个字,挂了。
    余歌愣愣的,然后匆匆穿上拖鞋下楼。
    东里果然在门口,外套敞着,一身的酒气,也没看她,直接就迈步和她擦身而过进去了。
    进了门,抬手按着眉头,往沙发走。
    “有客房。”她在身后开口,因为看出来他打算睡沙发了。
    男人正再解领带,然后搭在沙发沿上,看了一眼浴室。
    “我去拿一套新的洗漱用品。”她对他每个眼神都很理解。
    东里没说话,看着她转身,然后看着她回来。
    余歌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但还没见他喝多过,有些谨慎,“你去洗吧。”
    他看了她足足有两分钟才转身进浴室。
    她还在沙发上,等他出来才准备上楼,也算是对客人的照顾了。
    只是她从沙发站起来,忽然被他的身躯挡了路,一言不发的低眉看着她。
    余歌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他竟然又一次莫名其妙的吻下来,就像为了确认某种感觉似的。
    微张的樱唇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
    她想过推开,可握紧手心忍了,甚至试着迎合。
    但在她被抵进沙发时,身体不可抑制轻轻的颤抖出卖了她。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他就是在沙发上对她那样,那种阴影,她控制不了的咬了唇。
    男人低眉望着她,能清晰感觉到她的颤抖,眸底深暗、流转。

  ☆、6、喊错名字

也不知道是为了化解她的紧张,还是为了缓解他忽然而来又停下后不知道能做什么的尴尬,她轻声:“……伯母在。”
    余歌以为,这样他应该就会停下来。
    谁知道他只忽然把她抱了起来,然后上楼,径直往她的卧室走。
    将她扔床上,挺拔的立在床边,低眉,“该是做过不少准备了?”
    “什么?”她每次都是被他像扔布娃娃一样扔来扔去的,这次也是脸埋进被子里,弹出来才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只见他神色淡然的道:“一个二十六,身边没有女伴的男人需要什么,你设计领证的时候没考虑过么?”
    这下余歌明白了。
    滑到床边坐了起来,半讽刺的看着他,“想做就是想做,何必给自己找这样的理由?娱乐圈盛产美女,你身边、床上的都不少吧?上次不也不顾风度的用强了?所以不用跟我装绅士。”
    这话让东里眉峰皱了起来,就那么低头看着她。
    她只是笑了笑,抬手放在了他睡袍衣带上,目光仰起来看着他的脸。
    东里没什么动静,脸色还是那样淡淡的,低眉看着她主动把自己的衣带解了,她坐在床边,目光就那么直剌剌的落在她不该看的地方。
    “也就……”余歌抿了抿唇,耳根却越来越烧,目光躲躲闪闪,想避开他笔挺站着的身子离开。
    可他挪了一步,正好挡着她。
    那种垂眸挑衅又莫名的眼神让她一咬牙,“何必呢?等天亮,我又要背一个强迫你的名头?……反正上次也都那样了,我并不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四个字让男人眼角动了动。
    双手忽然被他捉了过去,顺势俯身,一手勾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强吻,转眼一把将她提到了床中间。
    “不怎么样?”他悬身睥睨,唇畔似动未动。
    俨然是有着不悦和警告意味的,哪个男人不在乎女人对他的评价?
    余歌闭着眼,她忽然觉得自己是挺卑鄙的,什么话会刺激男人她最清楚了。
    当初为了把自己变成他的家人,动了脑筋,现在为了让他上床,依旧在动激将法这种小脑筋。
    反正她能自私的时间也不多,就这样吧,谁知道她哪天就没命了,得快乐且快乐,多一次是一次。
    虽然,他们没有关卧室的门,但楼下大概是听不到楼上的动静,何况,她很含蓄。
    “等等!”都好久了,她骤然出声。
    东里看着她爬过去拉开抽屉的时候,眸子眯了一下,一眼就能看到里边放着的小盒子。
    薄唇微扯,“客人很多?需要随时准备这种东西。”
    余歌不搭理他嘲讽的语调,可是伸手刚想拿,脚踝忽然被他一手握住,毫不费力直接拖了回去,继续纠缠。
    她慌了,“你干什么?”
    “你说呢!”他唇畔略微收紧,凑近她耳边,三个字之后,又一次狠狠坐实夫妻之名。
    余歌惊愕着,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一直在视线里晃动,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如果……”她中途想要问什么,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全部被打散,根本听不清,只得放弃。
    她只是担心,如果有了怎么办?
    他嫌恶她唯利是图就算了,总不能连带孩子也跟着嫌恶?
    终于停歇下来时,她并没敢看男人意犹未尽的脸,转过身缩着,拉了被子,声音很小,“你去楼下客房睡还是……?”
    毕竟夫人就在楼下,他们俩分房也不合适。
    但看着他的神色和刚刚的表现,今晚如果睡在一起,她可能真会受不了。
    没听到他的回答,余歌转过身去看。
    男人不在卧室。
    她纳闷的坐起来,皱着眉。
    没一会儿,看到他从楼下上来了,手里拿着他自己的钱夹。
    余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低眉,“唰唰!”两笔。
    一张支票就到了她眼前。
    她就那么愣的看着支票,慢慢的才抬头朝他的脸看去,带着一丝酸涩,“你做什么?”
    男人随手将钢笔扔到桌上,支票也放在了那儿,平波无奇的低沉,“不是说过么?做一次给一笔。”
    听完话,余歌整个人“腾!”的火了起来。
    盯着他,也忽然掀开被子,稍微的不适让她蹙了一下眉,人已经到床边,一把抓过他放下的支票。
    “唰!”的一声彻底撕烂,站在他面前,“你侮辱谁呢?”
    东里目光淡淡的落在被她撕烂的支票上。
    薄唇微动,“我只是言而有信,还是……嫌少?”
    余歌简直气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死盯着他,手里紧紧握着的支票碎片,终于是没忍住。
    扬手直接把支票甩在了他脸上。
    大概是气急了,明明红着眼,但话说出来,竟然把她自己的烂名声坐到底了,“要买是不是?就这点诚意?”
    东里刚硬的脸部线条在支票砸过来时紧了紧。
    随即低眉睨着她现在的模样。
    转手,他居然真的又拿了钱夹,再次抽出支票,填金额,签字,目光扫过她的身体。
    指尖夹着支票塞进她胸前。
    那种动作,如此娴熟,也就越发的令人心酸,余歌几乎把嘴唇都咬破了。
    他侧身,稍微闭目,没有大步离开,而是忽然又抽了一张支票,动作比刚刚还快。
    窸窸窣窣的一阵千万之后,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直接扔到了床头柜上,在她羞愤交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掳过她抵在床头柜边。
    “两张,两次!”
    她彻底傻愣着。
    他向来都这么挥金如土的么?
    哦不,不是讨厌她么?这么舍得花钱,说来就来?他是不是得病了?
    这次,她压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太累了。
    或者说,这不是能用一次来概括的事,口口声声嫌恶她用进去骗婚、圈住他的男人,用第二张支票买了她整整前半夜。
    厚颜无耻!
    浑浑噩噩想睡过去的时候,她嘴里就念着这么四个字。
    东里听到了,只是扫了她一眼,自若的躺在一旁入睡。
    第二天一早,天气还是那样昏昏暗暗,雪铺了薄薄的一层,稍微出了点阳光,才显得明亮多了。
    只是阳光出来不过几分钟又被云层遮了过去。
    东里夫人抬头看到儿子从楼上卧室下来的时候,嘴上的笑差点没搂住,“昨晚几点回来的?”
    东里不搭话,双手插着睡袍兜,转身往客厅走,喝了半杯水,然后才问了句:“没早餐么?”
    夫人在一旁笑得很是有意味,“回来那么晚,说明吃到很晚,大半夜的又没有活动,这就饿了?”
    男人放下杯子,终于扫了他母亲一眼。
    东里夫人知道他眼神里什么意思,肯定是觉得她为老不尊了呗?这种映射的问题还问。
    那没办法啊,谁让他一直以来都是不让人放心的态度?
    东里喝了水又转身上楼,进卧室,看了一眼起不来的女人,自己开始换衣服。
    余歌知道他起来了,她也想起,可是真的太困了,根本睁不开眼。
    所以她又睡了一觉,再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有人从外边买回来了。
    东里夫人见她起床下楼,笑得跟花儿一样,“饿了吧?快快,趁热吃!那小子刚买回来的,出门还特地嘱咐我千万别把你叫醒,让你多睡会儿!”
    东里正好过来拿外套,听到东里夫人那句话,眉峰蹙起来:编瞎话也稍微靠点谱!
    夫人挑眉,她乐意,压根不看儿子。
    余歌也知道这不是他会说的话,但伯母向来都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撮合,她已经习惯了,也不说破!
    东里出去的时候并没打招呼,拿了外套直接走了,这回东里夫人也没追着让他晚上回来吃饭和睡觉。
    倒是余歌看了看门口,“他要在这儿呆多久?”
    如果每晚都过来住,她不怕他倾家荡产,但害怕她香消玉损。
    东里夫人看了她,“怎么了?”
    她笑了笑,摇头,“没什么,就是……我要住很久,不知道他这次过来办事需要多久?”
    旁边的人笑了,“放心吧,只要他姐姐想,他这半辈子呆墨尔本都行,反正简儿不发话,他是回不去的!”
    简小姐啊。
    余歌浅笑,她知道他姐姐的名号,很厉害的厉害,但是嫁进来半年多,其实真的没怎么见过面。
    他们家最忙的就是他这个姐姐了,果然够强势,东里那么冷僻的人居然也能被她管的死死地。
    不过,这次东里夫人没怎么说对。
    因为那晚除外,其实东里很少过来,有时候过来吃一顿饭,有时候被东里夫人催得烦了就会过来住一晚。
    但是大多数是一个人坐在阳台的地方看他的文件,什么时候睡的,她还真不知道。
    那晚,他回来的时候很晚了。
    隔了一段时间之后,又一次稍微喝得多了点,余歌在门口微蹙眉看着他。
    看着他进门从她身边走过去,褪下外套后径直进了客厅,倚在客厅沙发上捏着眉间。
    她以为像平时一样,闭目养神一会儿之后他自己回去睡,不用她管。
    但是这次她刚准备转身,忽然听他问了一句:“你惹的到底是什么人?”
    余歌愣了一下。
    因为他从来不问她的事,或者说,就算他问了,她也不可能说的。
    毕竟,准确来说,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而是三少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除了聿峥、三少,以及靳南、展北之外,连吻安都不知道。
    所以她转过身,看了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东里抬头看着她,“不说?”
    她抿唇,摇头,“你没必要知道。”
    呵!男人扯了一下嘴角,“余小姐真是为我着想?辛辛苦苦的领了证,但每次做完给钱之外,什么都不用操心,这关系多纯粹?”
    余歌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忽然想问她的事,甚至这会儿,因为得不到她的坦白,他是生气的。
    可是没办法,她笑了笑,“不是很好么?”
    她无权告诉他,但他想进入她的生活,多了解她,甚至替她分担的心,她领了。
    但她不想说,毕竟不是随时都有事,三少很少让她担事的,过了就好了,没必要卷更多人进来。
    浅笑,她看了他,“胃不难受么?我去弄点吃的?”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但是眼里的那种不悦很明显。
    余歌没办法和他对视太久,转身去了厨房,进去之后才深呼吸。
    她以为他今晚会住这儿,毕竟他对她生气的时间也不少,没什么奇怪的,但是这次她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因为不告诉他,所以生气?
    东西做到一半,她只好倒了,上楼。
    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大晚上的给三少打电话,“东里找过你么?”
    那边的人稍微顿着,“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她还以为他会先去找三少问呢。
    刚要挂,余歌又多说了一句:“如果他来找你,什么都不用告诉他,反正这件事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宫池奕当然知道。
    东里只是个商人,这些军政纠葛牵扯了他们都不好,也不是他们能轻易应付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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