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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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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是故意的,这次是真需要了。
    也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她回去的时候,见了她的那串钥匙放在卧室梳妆台上,上边有她自己买的平安吊坠。
    所以确定是她的。
    不用想,肯定是东里从他的别墅拿过来的了?
    “给我?”选在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余歌拿起钥匙冲他摆了摆。
    东里只是淡着脸没有回应,擦着头发就直接转身出门去了书房,她挑了挑眉,笑了一下。
    估计就是他现在这微妙的态度,让她借钱的想法更坚定。
    况且,除了这个,她似乎是真没有拉近距离的法子了!
    本来就很冷的仓城那天的天气有些糟糕,不过她反而觉得天气不错,心情也不错!
    大概是因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吧。
    不知道东里在做什么,一贯的响了会儿才接通,背景永远是安静的。
    “耽误你两分钟行么?”她翻看着手里专门记录的食谱。
    那是她专门和三少偷师来的菜色。
    电话那头淡淡的一个字:“说。”
    余歌浅笑着,“……我今晚想和你谈谈,顺便请你帮个忙,不太想让伯父伯母担心,去你那儿,介意么?”
    东里依旧是没什么感情的几个字:“什么事。”
    她张了张口,稍微吸了口气,知道他最讨厌她提钱,但是没办法,“我之前的短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需要一笔钱……”
    剩下的就算不说,也应该能猜出来了。
    说实话,安静的那几秒,余歌是有些紧张的,她再怎么风轻云淡,也怕招来他的厌恶。
    东里在沉默,手里的工作停了下来,知道她又想要钱的时候,他那双眉峰确实皱了一下。
    什么感觉呢?
    这个女人从认识他开始,就是在要钱。
    从五十二块的药费,到上千万的彩礼,到现在不明缘由的借。
    但凡是个正常人,大概能联想到的,只有以婚之名圈钱,别人用股市、用空壳公司等等,她只是方法不同而已。
    可他下意识在帮她找理由,然后想到了之前无意看到的短讯。
    至少说明,她的确有需要用钱的地方?
    半晌,男人终于微动薄唇,“知道了。”
    知道了?
    余歌愣了会儿,这算是答应了?
    她笑着,低眉看着手里的菜谱,“可以的话,你晚上就别在外边吃饭了!”
    这一次他也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准备自顾挂电话。
    不过余歌稍微等了会儿,正好他又加了一句:“把你的车取了,别再往我这儿打电话!”
    “是!”她笑着。
    低眉看着手机,嘴角的笑意还在,然后“啪!”的合上菜谱,从沙发上跳下来,上楼挑衣服。
    掐着时间,拿着他又交回来的别墅钥匙出门,先去取车,然后去买食材,精挑细选。
    去他的别墅时,时间还很充裕,不用着急。
    其实,她还真不太知道东里的饮食习惯,也没发现他特别喜欢吃什么,毕竟,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很少,没那时间去了解。
    她在这边忙得热火朝天,东里那儿也并时间闲着。
    他刚接手公司不久,很多事务要处理,加上没有完全脱离艺人的身份,更是比别人忙碌。
    当然,因为他有一个优秀的经纪人,演艺圈的事几乎不必怎么操心,他办公时也几乎不会接到经纪人电话。
    但马上下班时间,居然破天荒看到了经纪人来电。
    他合上文件,放回原位,桌上已经整齐,俨然是准备下班。
    接电话也便稍微闲散,“喂?”
    “出事了知道不?!”经纪人一接通就有些激动,又稍微捂着话筒的模样,“你最近也不需要焦点,为什么突然爆出结婚的消息?”
    男人神色不变,只是眉峰忽然蹙起。
    “虽然只是绯闻,但这种新闻现在是能炸死人的知道么?”经纪人忙着新人的事,差点被这事吓死。
    “现在最怕的就是这种事,尤其你,绝对不能!搞不好要死人的。”经纪人看起来的确紧张了。
    东里好一会儿才淡淡的一句:“我没有。”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了!”经纪人道,“所以更好奇谁放的这种新闻?安的什么心?你惹谁了?”
    说罢又赶紧道:“我这边稍微压了一下,但一定会引起骚动,现在你是boss,这种事你处理起来比我有力!”
    接着电话的人再一次把已经关掉的电脑打开了。
    进入相关新闻版块,看着那些标志性爆料词,面色很不好看。
    果然,不过几分钟,这种空穴来风的绯闻,就因为主角是他,一下子像波浪似的传开去,微博和贴吧直接炸锅。
    经纪人应该也正在刷微博,惊呼了一声,“不说了,我去打招呼撤热搜!”
    挂了电话,东里看着自己只有一条发布的微博下评论数以万计的增长,闭了闭目。
    经纪人的动作倒是快,迅速攀上热搜的“东里秘婚”,几分钟又神秘消失。
    可越是这样的速度,越是让人怀疑真实性,甚至他都能感觉公司里楼里的热闹。
    交头接耳的全是这个讨论,反正马上下班时间。
    但是过了几分钟,人们再想点击查看关于他结婚的爆料消息时,每次点进去都是“显示错误”的提示。
    全部都被屏蔽了!
    这自然是他的强硬手段。
    彼时,东里已经拿了外套从公司离开,开车往别墅走。
    余歌平时不怎么关注新闻,今天更没那个时间,进厨房之后就没怎么有时间出来。
    手工的时间比自己预想的晚了,急得她差点把汤洒了,关火端下来之后才烫得直冲凉水。
    抬手看了腕表,他今天回来这么晚?
    再一次确认菜都摆好之后,余歌看了看时间,想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拿了手机站在厨房窗户口。
    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又打了一遍,直接被他给挂了!
    “嘟!”一声,刺耳得她皱起眉,看了手机两秒,转眼已经看到他的车停在别墅前。
    难怪挂了,原来是到了!
    她特意到门口,给他开了门。
    东里从车上下来,一路上一直都没穿外套,下车也只是拎在手里,大步迈进小院,又靠近门。
    余歌站在门口,稍微弯起嘴角,却发现他脸色有些沉。
    当然,他一直都是这种不爽的冷漠脸,所以没有在意,只是接过他的外套,“今天好像很累,加了一会儿班?”
    东里在进门的瞬间,目光落在她一如既往淡笑的脸上,后一言不发的进门。
    外套被她接过去,他换了鞋。
    她已经笑着引他去餐厅,“先吃饭吧?”
    站在餐桌边,他的目光还在她脸上,看着她一直不变的笑容,介绍着她的晚餐。
    “没话跟我说么?”东里冷不丁的开口,没有一丝表情。
    甚至,她稍微顿住笑抬头,发现他眉宇间几不可闻的阴郁,“……怎么了?”
    末了,又笑了笑,“有啊……要不然哪敢给你做一顿饭,没事估计你也不敢吃。”
    他就站在桌边,余歌脸上的笑还是变得勉强了。
    “没错,我想跟你借一笔钱,想着好歹这样有点诚意,看来,你不太喜欢?”
    “诚意?”他一手撑在桌边,分明的骨节紧了紧,目光盯着她,“这都是你的诚意?”
    “当然!”她自己尝过,味道很不错!
    男人薄唇微紧,情绪似乎没变坏,也没好转,“借多少?”
    余歌不知道他居然一来就要谈这件事,微抿唇,“……二百万。”
    在平时看起来,其实不多,但没钱的时候,真的一块钱都凑不上来。
    东里看着她,嘴皮子碰了碰,“不够吧?”
    嗯?
    余歌愣愣的看了他,咬唇,才道:“我以为,你不会愿意借太多,毕竟我们好像不熟,如果可以的话,当然多一点最好……”
    “所以你用这种手段未雨绸缪?好从我这儿借更多?”他的嗓音终于冷了冷。
    这种手段?
    余歌觉察了哪里不对劲,看着他,又看一桌子菜。
    几个菜而已,他总该不至于的。
    “咚!”菜被他拿起来,一盘一盘,就那么面务必请,直接扔进垃圾桶。
    他的目光却在她脸上,眸底极度的冷郁,“原来我还是高看了你?”
    余歌看着自己辛苦五六个小时的成果,被他两个指尖就毁了,素眉皱了起来,“你不愿意就算了,这是何必?”
    “你到底是多爱钱?还能想到多少手段?”他扔够了,冷漠的睨着她。
    余歌眉心紧了紧,“我是爱钱!我是对你耍了手段,但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做出来的么?你哪怕不吃……”
    “滚!”她的话都没说完,听着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给她扔了这个字。
    余歌愣愣的站着。
    “你说什么?”
    以前他虽然对她无情,也不算有绅士风度,但从来没对她说过这个字,很简单,但那一瞬间很伤人。
    钥匙是他给的,过来也是他允许了的,这又是什么?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余歌也冷了表情,盯着他,“我喜欢你也不是……”
    “喜欢?”
    他忽然看过来,手里握着的椅子一把被他扔开,几乎是一步就到了她面前。
    带过来的冷风让她下意识的侧脸避开。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也是,半年多了,我好像什么都没让你如愿过?”
    “饭菜毁了,钱还是要借的,你是不是该再想想办法让我答应?”他忽然握了她的脸,扳回去直视着。
    他们可从来没这么近过,他更是从来没碰过她。
    依旧是他自顾碰了薄唇,“这次我替你想!”
    “你干什么?”那一刻,她还是慌了。
    虽然没有和男人经历过那种事,但她不是十七岁少女了。
    “东里,你松开我!”她试图拉开他的手。
    可他越是握得紧,步伐凌厉宽大掠进客厅,一把将她扔到了沙发上。
    余歌脸朝里的摔下去,缺少视野似的心里的慌乱加剧,毫无章法的撑起身子,在他靠近之前混乱的脚步想离开客厅。
    可刚经过茶几,被他一把扯了回来。
    她顺势摔坐在茶几上,慌乱的抬头看他。
    在那一刻之前,她一直觉得,东里虽然对她冷漠,但他骨子里是温和的绅士,优雅的理想恋人。
    直到他扯掉她特地挑选的裙子肩带,冷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处心积虑的领证,想方设法广而告之,你不就想让婚姻名副其实!”
    他的语调,一句比一句压抑,显然是真的愤怒。
    他怒的,不是这种事被曝光,而是在他试图信她的时候,她这样耍他的手段和心思!甚至比她当初厚着脸皮领证都要愤怒。
    余歌双手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挡都没办法阻止他的动作,声音都变了,“东里!……你别这样,放开我!……”
    “我到底做了什么?!”她终究是吼了一句。
    在他说她偷偷公开隐婚逼他的时候,余歌愣愣的看着他,“……我没有……唔!”
    他根本不听她的,手里的动作粗鲁而霸道。
    水杯被扫落之后,茶几冰冷的温度再没有了布料阻挡碰触她的皮肤时,她知道没什么挣扎的必要了。
    一瞬间的刺痛人,让她死死抓着茶几边缘也忍不住痛呼。
    突兀的动作之后,看着她的反应,男人却停了下来,低眉。
    眉峰拧得很紧,就那么盯着她。
    深黑色的眸底惊愕和愠怒交织着。
    然而,这件事终究是停不了的,他只是转手把她从冰冷的茶几,抱到沙发上。
    甚至为这样的继续找了最好的理由;“不是爱钱么?省了你冥思苦想,要多少尽管提,做一次给一笔!”
    “如何?”
    这些话,他说得很清晰,几乎是咬牙切齿,力度很重。
    余歌闭了眼,从始终没有了任何辩解,也没有回应。
    后来他把她从沙发抱回卧室,放到床上,随手扯了杯子扔在她身上,而他转身去了浴室。
    “嘭!”的一声,门关的很响。
    可是他不是满足了么?发什么火?
    余歌只觉得依旧很痛,蜷着一动不动。
    东里进浴室十几二十分钟之后才出来,进去时镜子好好的,出来时,镜子已经碎了。
    而他脸色比之前还要阴冷。
    一把扯过毛巾走出浴室。
    目光扫过床上,看到被子不是他放的角度。
    走过去,床上并没有她。
    眉峰一下拧了起来,潮湿的毛巾更是被他捏得正在滴水。
    几秒后,他才转身走出卧室,下楼梯的脚步迈得很大。
    按亮客厅的灯,沙发上依旧没人!
    玻璃色的茶几上染了不该有的红色,一场刺眼!
    男人闭目,蓦然低咒一声,扬手狠狠扔了手里的毛巾。
    手机被他拿起来两次,最终一个电话也没拨,转身上楼。
    余歌从他那儿离开,衣服穿得很乱,回到家,自己照镜子都觉得那是个疯子。
    头发凌乱,眼泪还没干,衣领的纽扣歪歪扭扭。
    因为出血,不敢泡澡,只是简单淋雨,然后坐在床上发呆。
    其实也没什么悲伤的不是么?
    至少她也不算吃亏,反正她不是爱钱么?那就拿钱啊。
    可是眼圈一度变红,她真的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钱”了呢?这个标签什么时候贴这么牢了?

  ☆、5、对沙发有了阴影

蜷缩在床上久了,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几点,她被冻得醒过来,发现窗户没关。
    但是不想动,费力的转头看了一眼后拉过被子蒙着脸继续睡。
    梦里混乱的掺杂了他掠夺的霸道,醒来都觉得下边还在痛。
    第二天,家里异常安静,她也没有设置闹钟,所以根本不知道睡到了几点,只是浑浑噩噩的睁眼又闭上。
    屋子里很凉,导致她身体很热,脸上一片冰凉。
    才想起来一直都没有关窗户,后果就是本来的感冒更重了。
    她真正起床的时候都中午十一点了,站在开了一夜的窗户边,外面竟然飘着雪,地上薄薄的一层,放眼望去很唯美。
    然而她没那个赏景的心情,也没那力气,饿得整个人都是软的。
    之前吃的感冒药随便吞了两粒,订了个外卖后进了浴室,泡在温热的浴缸里一动没再动。
    那一天,余歌没有出门,没有去医院上班。
    下午的时候,银行卡提示转入了四百万。
    看着那条短讯,她却扯了扯嘴角,说不出什么感觉,算是自己辛苦换来的么?可那明明是借的。
    东里给她往卡里打钱之后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背对着立在窗户边,神色比窗外的雪还要冷。
    餐厅里,她昨晚做的饭菜,他没扔完的都还在,分毫未动。
    有人过来打扫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的餐厅,皱起眉,转身小心的看着别墅的男主人。
    “先生?”
    “都扔了!”东里烦躁的一句,上楼拿了外套后大步出了门。
    不去公司,也不去找经纪人,一直在会所到很晚才回别墅。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整座楼都是黑暗的。
    屋子里都被打扫干净,包括茶几上的血迹,餐厅的狼藉,和卧室的凌乱。
    几乎,半点她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嗡嗡!”东里夫人的电话打进来。
    东里随手扔了外套,手机贴在耳边,另一手还在倒酒,“什么事?”
    “你和小鱼联系了没有?”东里夫人也不打招呼,开口就直接问,显得有些紧张,“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回来住得好好的,我今天联系了一整天都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酒瓶子被重重的放回柜面,还没醒的红酒他直接就喝了,味道差劲得眉峰紧拧。
    语调自是没有半点耐性,“我怎么知道!”
    东里夫人气得吼了他一句:“什么叫你不知道?你俩是夫妻!……我可告诉你,不管你俩闹没闹矛盾,你要把这个媳妇气走了,干脆给你老娘我也备一副棺材!”
    “还有!”电话那边的人继续道:“你赶紧去看看她,我和你爸还在荣京没回去。”
    东里闭了闭目,想到昨晚干脆把手机扔在一边。
    东里夫人在那头还在说着话,“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万一出个什么事,你是真一点也不担心吗?”
    宫池奕说她最近不太安全,这让东里更是烦。
    一整个晚上,他都被这种烦躁纠缠,半夜醒来几次,最后坐在了书房办公桌边。
    微博下的留言依旧疯狂着,但由于当事人没有一个人发言,很难掀起波澜,相关新闻被撤得一条都不剩。
    他竟然,反而想仔细看看都是怎么爆料的了。
    另一边,余歌是在浑噩的睡梦中被人打电话吵醒的。
    吃了一整天的药,感冒稍微轻了,至少脑袋没那么沉,但凌晨两三点被叫起来接电话,脑子依旧是糊涂的。
    “哪位?”她不认识的号码。
    “余小姐?”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随即才道:“哦对!我忘了这会儿你那边应该是凌晨?sorry!不过送好意来的,余小姐应该不介意?”
    余歌抿唇,坐了一会儿后终于从床上下来,去开了灯,柔眉皱起眉。
    语调却坚定而干脆,“都是替人办事的,先生何必这么敬职敬业?我也没说自己无罪,你们尽管调查好了,怎么还要加上凌晨威胁这样的无聊手段么?”
    电话那头低低的一句:“你倒是明白人!”
    “既然知道是威胁,不如自己好好想想,干脆交代完事?否则大家都辛苦,是不是?”
    余歌笑着,“有本事就查。”
    电话那头的沉默了会儿,勾起嘴角,听筒里还能听到他指尖断断续续的敲击声,接着道:“查你是挺难,不过……”
    “我最近是不是听到什么绯闻了?换了角度切入,是不是简单一点?”
    余歌听完猛地紧了神色,她知道绯闻说的是她和东里结婚的事。
    哪怕她和他领证半年多,她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公开,不是因为不想,是因为她知道是什么身份。
    她喜欢他,喜欢他的父母,就不可能把任何危险带到他们身边。
    笔记本已经被她抓过来迅速打开,去搜相关绯闻。
    说起来,这一整天,她根本半个字都没有关注,没那心情。
    然而,搜索了一边,压根没有任何爆料,一点点影子都看不到。
    心底松了一口气,底气也上来了,只是语调微冷,“是么?什么爆料居然让你们都感兴趣,我也很好奇呢?讲给我听听?弄不好,我可以借鉴一下,把你们的注意力全都转到这种绯闻上?”
    对方怕的就是她玩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把戏。
    所以一听她这么说,低咒两声直接给挂了。
    余歌坐在那儿,看着“无搜索结果”的界面,柔眉轻轻蹙眉,脑子里又是他昨晚的强势。
    注定天亮之前的几个小时是睡不好的了。
    如果放在平时,就算她被他误会、用强,也一定会想办法过去找他,解释清楚。
    但是,这一次她请了假,接下来的两天也没有去上班,在家里又缓了,不断的翻资料,给自己制造违规研发药物的罪名,好到时候成功把吻安母亲的事顶下去。
    也是这两天,她的手机竟然出奇的安静。
    东里夫人不找她,他更是不可能。
    但第四天的傍晚,她的电话不停响。
    转头看了一眼,是他打过来的。
    微蹙眉,停了手里的工作,但没有立刻接听。
    一直到响第三遍的时候,她还是拿起来接了,语调很淡,“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他声音很沉,手边似乎还在忙什么,语调有所起伏,就像那晚对着她的怒而急。
    反而她转头看了看窗外的阴冷,她其实很少这样对他冷漠。
    她说:“没事的话,最近都不要联系我了。”
    绯闻虽然没被爆成功,但她不知道对方会做什么,她和三少的这些事,他们自己就行,不再牵扯任何人。
    “把你地址给我!”东里再一次的开口,很强势。
    余歌忍不住笑了一下,类似自言自语,“原来你连我的地址都还不知道呢。”
    正好。
    “我挂了!”
    “余歌!”东里蓦地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在冲她吼,复又缓了一些,“你是不是在医院?”
    她有些不明所以。
    东里继续道:“车子我会让人去处理,我现在去医院!”
    车子?
    余歌一蹙眉,好像想起什么了。
    挂了电话之后给靳南打过去,然而没通。
    心头紧了紧,打电话去查自己的车况。
    “尾号京*9009*……”她握着的手机的力道有些紧了,人也站了起来,把正在翻阅的资料全部放好,简单收拾了东西,就拎了一个包准备出门。
    电话里传来工作人员平稳的回馈:“车子在荣京高速发生车祸,目前事故已经移交处理……”
    余歌在卧室门口愣着站了两秒,“谢谢!”
    她的车,是靳南开走的,这说明靳南出事了,而他是替她出事的。
    挂掉电话,又拨了另一个号码,是医院同事,“帮我看看有没有叫靳南的车祸患者入院……一会儿让他给我回电,让他用我办公室座机,谢谢!”
    在靳南的电话回复过来之前,她没有出门,捏着包在客厅来回走了几遍。
    时间一直在走,她想着给宫池奕打一个,让他提防一些,有人这么大动干戈,必然会在墨尔本也不消停。
    但电话刚拿起来,医院的座机终于打过来了。
    “你严重么?”她皱着眉,站在客厅的窗户边。
    靳南在她的办公室,从窗户看下去,天色太昏暗,刺骨的寒凉让他皱起眉关了窗户,“没什么事。”
    顿了会儿,才道:“你暂时离开仓城吧。”
    余歌点头,微抿唇,是有那么些紧张的,毕竟,她虽然跟了宫池奕很多年,但真正大风大浪,三少和哥哥余杨都不会让她去经历。
    “我知道。”余歌道:“你去荣京吧,吻安不是在那儿么?”
    虽然,这件事没那么快被人查出来,但仓城是必须暂时离开的,先看看风向再说。
    挂了电话,她把家里水电闸都关了,换鞋准备出门。
    电话再一次响起。
    看着屏幕上显示东里的名字,她直接按掉了。
    挂掉的那一瞬间,自己也跟着深呼吸。
    只是刚挂掉,他又打过来,锲而不舍,这让她忍不住笑,什么时候他还能这么纠缠别人了?
    出了公寓,她直接打车去机场。
    一路上东里不知道打了几个电话,后来终于停歇了。
    捏着手机,她想和东里夫人打个招呼,但又怕吓到他们,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最后还是打了。
    只说:“妈,我回一趟墨尔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两天一直在忙现在才给您打招呼……”
    “怎么又要过去?”东里夫人打断了她的话。
    “你和小智是不是吵架了?”东里夫人拧着眉,“你千万别和他生气,一点也不值当,有妈给你撑腰呢,不用搭理他的!”
    余歌忍不住笑,“我知道的……是我爸妈的墓地的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
    墓地?
    东里夫人一直不知道,这才诧异的道:“怎么了么?麻烦不?要不妈陪你过去行不行?”
    她摇了摇头,“不麻烦的,我一个人就好,那个……”
    转头看了看窗外,她看了一眼时间,打电话不能超过五分钟,否则容易让人追踪到东里夫人那儿去。
    所以话说到这里,没办法,只能突兀的说再见,然后挂掉。
    就这种状态,东里夫人不可能不狐疑。
    一个电话把东里给叫了回去。
    其实也不用叫,因为东里正在回老宅的路上,下车见了他母亲,眉峰微郁,“她没过来么?”
    医院里也没人,车不是她开的,她还能去哪?
    东里夫人睨了儿子一眼,“你给我进去!今天必须好好谈谈。”
    “我还有事。”东里说着就要转身上次。
    却被东里夫人一把扯了过去,往家里走。
    老爷子看着妻子那么粗暴的拽着儿子,动了动嘴想劝什么,还是算了,老婆最大!
    东里刚被扔到沙发上就接了个电话,“先生,余小姐的住址是查到了,不过保安说她刚走了。”
    走了?
    “对了,看起来她也没受伤,挺好的,您放心。”
    这么说,他是自作多情了。
    神色平稳下来,语调也低了,“知道了。”
    东里夫人正站在沙发前看着他,本来是想骂他的,想了想,改了语气,“小智啊,就当是为妈考虑行不行?你都结婚了,日久生情有多难啊?你就稍微对她好点,行么?”
    他收了手机,站起来,“我真的还有事,今晚不回来住。”
    骂他不听,这会儿好好说也不行,东里夫人急了,“你给我站着!”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样的态度,这么下去,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抱孙子?别说抱孙子,连你们结婚圆房我都等不到!”
    提到圆房,东里眉峰蹙了一下,随即迈步继续往外走。
    “早知道我把你们结婚的爆料实锤一次性抖出去才干脆!”东里夫人重重的叹气。
    东里快走出客厅了,猛地停了下来。
    侧脸,转过身,盯着他母亲,“您刚刚说什么?”
    东里夫人看他停下,脸上可没好,“怎么我说错了?不这么逼你,不把你们的婚事公布出去,你永远都当没这门婚姻!”
    男人眉峰进了,带了沉闷的不可思议,“是您,给媒体爆的料?”
    老爷子坐在旁边,见儿子脸色不对了,知道他有演艺人员的身份,这种私事是最在意的,所以咳了咳,看了东里打圆场。
    道:“前两天不是去荣京和朋友聚了聚么?人家都子孙满堂了,我们呢,也觉得小鱼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子,顺便提了提……”
    “唉!你去哪啊……你给我回来!”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东里夫人见他倏然变脸大步冲了出去,跟着急了。
    但是等她开门出去,他的黑色卡宴一个甩尾直接飚了出去。
    老爷子挑眉,“就知道他会这么大反应。”
    东里夫人瞥了他一眼,“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结了婚公布一下怎么了?不敢公布那是心里有鬼!”
    老爷子无辜躺枪,只能拍拍妻子手背,“慢慢来!”
    “还怎么慢慢来,这招也不行,你看到了?三下五除二新闻被他压得死死的……看来只能让简儿治他!”
    前几天下过雪,此刻街道上接近零摄氏度的冰冷。
    道路上雾气不小,可黑色卡宴却疾驶飞奔。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度收紧,目光死盯着前方,很是压抑。
    想起那晚的纠缠,她只说过一个“我没有。”此后,再没有半句辩解!
    电话打进来,他按下蓝牙,“说。”
    “实时位置已经给您发过去了,不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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