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迟安良一时没有防备,被她抓个正着。侧脸上顿时显现几道血痕,鲜红的血液快速浸出。火辣辣的痛感瞬间激发了他体内的暴力因子。
他一把重新握住她还想要再抓他一把的双腕,看到床头柜上他睡前摘下的领带,动作迅捷地探过身,抓过领带便将荷鹿的双腕缠紧。一头在床头上绑死。让她半点动弹不得。
“你个该千刀万剐下地狱的魔鬼疯子!我就是要杀了你给哥哥报仇!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罪恶!你他妈有种今天就杀了我!”荷鹿的反抗依旧激烈,被绑住的双腕很快被她的挣扎摩擦出一圈淤红一片。
“好!非常好!”迟安良骑跨在她身上,双手将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西裤中抽出来,抓住下摆,野蛮暴力地一把撕开了衬衫,几粒纽扣迸飞,露出了他健美的胸膛。他赤红激动的双眼,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挣扎而左右弹跳晃动的双ru,邪恶yin猥地笑起来,“在你杀了我之前,我会让你记住我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浑蛋是怎么**的!”
衬衫被他三两下扒掉,一把甩下床,他用膝盖夹住荷鹿还在处死挣扎的下半身,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腰上的疼痛,手腕的疼痛,让荷鹿愤恨屈辱至极的心中隐隐感到了一丝害怕。但是那股害怕的情绪很快被体内的刚烈掩盖。既然没有将他杀死,她就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了。怕有什么用呢?迟安良这个禽兽也不会轻饶了她。她索性跟他抗争到底!
当迟安良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扯掉她的内裤,动作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双手将她的大腿根按的仿佛已经断裂开了一般,然后他硬挺的下身,暴力猛冲进进她体内的那一刻,她痛的难以忍受地高高挺起了腰。
“啊!!!”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她用力倒抽着气,颤声狠狠地诅咒着说了句:“迟安良,你不得好死!”便浑身冷汗涔涔,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不得好死也会让你陪着的,你放心!”迟安良对着已经瘫软昏死的她邪恶说道,“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荷鹿,我就是追着你的阴魂,永世都不会消散!你休想再逃走!”
他紧紧抓住她的双ru,硬挺的巨大在她体内艰涩而凶狠地进进出出。仿佛所有的爱恨情仇都集中在了这一处。他要将这一切毁灭!
“他是不是很能满足你所以你就痛快把我忘了?嗯?**!贱人!”他要让她记住他,快乐记不住,那么记住痛苦也可以!
荷鹿在被他暴力的动作中,痛醒过来,虚弱地惨叫两声,便又再度被他的粗**作痛的神智迷蒙。反反复复。痛,除了痛还是痛。身体再也没有其他感受,只剩生不如死的,浑身每个关节都断裂了般的疼痛折磨。
她浑身颤抖着,耳边是那个野兽般的男人粗重的兽喘。视线中是一片虚白的晃动。
哥哥啊,你说你会让我感觉到你在我身边,但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再出现过?看到了吗?你能看到吗?你的鹿儿,快要死了。你快出来,救救她,好不好?
……
医院。
一个女医生从急救室出来,便一把将手中的病历夹,摔在了迟安良身上,满面忍无可忍的愤怒地瞪着他,就要冲上来。
乔辛辛立即阻挡在迟安良前方,后面的其他医护也跟着制止了情绪激动的医生。医院走廊中一时乱哄哄的,充满了女医生的控诉。
迟安良呆滞地站在走廊中央,脸上被荷鹿抓破的地方已经结了血痂。他听着从那个情绪激动的医生口中吐出“**严重撕裂”“子宫内大出血”“浑身软组织挫伤”这样的词汇时,他的心无可名状地痛缩在了一起。
脑海中是她软绵绵,死气沉沉躺在床上,下身血流如注的惨状。
“报警!这是强奸。”情绪激动的女医生被围观的其他医护扯住手臂,狠狠盯着迟安良,向身后的护士下达指令。
迟安良莫名一笑,“随便。”
既然他都能够对自己深爱的女人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兽行了,他还有什么指望呢?什么迟氏王族,什么建国重任,这些外物和失去她相比,算的了什么?而显然,她永远也不会归来了。那么,他就去监狱接受惩罚吧!
荷鹿醒来之后,便听乔辛辛说,迟安良现在已经被警方逮捕。乔辛辛希望她可以向警方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误会。让警方不要对他提起诉讼。
她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我恨不得他立刻死。”
于是乔辛辛再也没有出现过。
三天后,碧姬出现了。
荷鹿依旧虚弱的没有办法起身。
“我不会去向警察解释的,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她在碧姬优雅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凝视了她很久之后,忍不住先开了口。既然是迟安良的姑姑,不用想,也是和乔辛辛来这里的目的一样。
“呵呵……”碧姬听了她的话,先是清灵一笑,然后才缓慢开口说:“我不是为了他来的。李夫人。”
荷鹿吃惊地扭过脸来看着她。李夫人?这是多久没有人提起过的称呼了?真是久违。
碧姬嫣然微笑,“李夫人,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把你藏到一个安良找不到的地方去,你相信么?”
荷鹿疑惑地看了她一会儿,扭过脸,望向天花板,冷冷地笑,“现在还有容得了我一个蝼蚁信不信的事情么?”
“李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安良糊涂,我这个做姑姑的可不糊涂。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了,你一心想离开他。那么,我来帮你达成愿望。”
“为什么?”荷鹿重新看向碧姬,“我知道你不会白帮我。”
“既然李夫人这么聪明,那我也不隐瞒了。”碧姬轻轻叹了口气,“我想让安良娶摩纳哥公主艾琳,而如果你在他身边,他就不会答应我的要求。所以,我希望你离开他。”
“求之不得。”荷鹿冷冷地说。像他那样的人该有个政治婚姻套牢他。
“那好,我会尽快安排你和你的孩子离开,并且我会给你足够保证你以后生活无忧的钱。”碧姬非常满意荷鹿的态度。
“谢谢!”
……
三天后,在碧姬安排的人的护送下,荷鹿登上了返回中国的飞机。就算为了隐匿,不能返回北城,不能和李俏再取得联系,她也要待在离那座城最近的地方。
就在她踏上飞机的同一时刻,一直被关押在警察局的迟安良被释放。
几个小时后,荷鹿踏上家乡那片熟悉的土地。怀中用婴儿绑带绑在怀中的宝宝正在沉睡。她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潸然泪下。
物是人非的凄凉在她体内流窜不止。她捂紧遮脸的丝巾。将自己匆匆淹没在人群中。
“找!把整个中国给我掀起来,也要找到她!”迟安良得知荷鹿消失后,雷霆大怒。对在国内驻扎的黑手党分部的人下令。
他知道,她别无可去之处,只有回国这一条路走得通。
“安良。”碧姬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精致的眉轻轻挑,“强扭的瓜不甜。就凭你这次对她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你难道还指望她会爱上你么?”
“闭嘴!”迟安良阴狠地盯住碧姬,“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帮助她逃跑。迟碧泉,我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做什么我都不跟你计较。但是,也请你记住,现在,雾隐岛,迟家,我说了算!”
碧姬吃惊地望着眼前暴虐阴森的迟安良。他长大了,确实长大了。她现在已经控制不了他了。要不然,也不会只有趁着他在警察局关押的机会,才能调遣他的手下,封死各路消息。
“告诉我。她在哪儿?”迟安良突然靠近碧姬,握住她的双肩,眼中充满冷酷的逼迫,“告诉我,姑姑!别逼我对你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碧姬微微一笑,温柔如一个面对任性儿子的母亲。“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让我娶艾琳,门都没有!”迟安良松开手,直接点破。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碧姬无畏地摊手,“虽然,你现在是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姑姑放在眼里了。但是,安良,你也别忘了,姑姑什么都不怕。只要是有利于迟家的事情,我粉身碎骨都在所不辞!”
“我唯一会娶的只有鹿儿一个人,除了她,我谁都不会要!”迟安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碧姬,眸光冰冷而认真,“如果,你想看着迟家绝后,那你尽管把荷鹿藏起来。”
他说完便大步离开。
“你!”碧姬望着他决然的背影,火气上涌,“这么说,那个女人还真该死了!”
☆、第二十一章 逃离的空梦
两个月后。
“宝宝,来,叫妈……妈……!”荷鹿坐在床上逗着宝宝说话。她最终还是不舍得离孩子爸爸的家乡太远,而在北城近郊的一个小县城里安顿了下来。
她现在有新的身份,新的名字。住在一栋普通居民楼的小房子里。除了采购生活用品之外,她便足不出户。每天在照顾宝宝中度过。
宝宝已经一岁多了,照理来说,应该会说话,会叫爸爸妈妈了。但是,他却还是只会咿咿呀呀。
宝宝坐在床上,手里抓着小玩偶。面对妈妈的诱导的嘴型,睁着无辜的黑亮大眼,表情严肃。过了一会儿,裂开嘴,哇地一声,声音洪亮地哭了。
荷鹿一下心疼坏了,赶忙将他抱进怀中哄,无奈苦笑着说:“噢,宝宝别哭别哭。好好,妈妈不教你说话了,啊?别哭,哎哟,你怎么好的不学妈妈,妈妈爱哭的坏毛病你倒越来越会了。”
她发现了,只要她一教他说话,喊妈妈,他就会哭。她知道,八个月大早产的孩子,在她受了那么大刺激的情况下,能幸运活着已经是奇迹了。宝宝现在身体健康,活泼可爱,她已经很满足了。会不会说话,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她只盼望他能平平安安长大成人就行了。
宝宝在她怀里哭了一分钟,泪水止住了。两只小手不安分地开始在她胸前抓。荷鹿一副被打败了样子,掀起衣服给他喂奶。
个小东西!荷鹿恨恨的。现在只给他吃奶水肯定不能满足生长发育需要了。但是,他就馋奶。即使刚给他喂饱婴儿米粉,鸡蛋羹之类的。他也要吸两口奶水才肯罢休。否则就哭给你看。
“坏东西!”荷鹿气愤愤的戳他的脸。
小家伙叼着妈妈奶头,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她,裂开嘴咯咯笑。
荷鹿的心立刻就化成水了。
“宝宝啊。咱们来谈谈哈。”荷鹿抱着他,叹了口气,“你看,别家宝宝一般只吃妈妈十个月左右的奶,就断奶了。你呢?你都一岁零五个月了,还这么爱吃奶,羞不羞啊?嗯?”
小家伙用力嘬着奶,斜睨荷鹿两眼,那表情仿佛不屑,“我就爱吃,你能怎么着?”
荷鹿无视宝宝的不屑表情,再叹口气,“所以,我决定了。再给你吃一个月,就给你断奶!”
宝宝一听,啥?断奶?不依了,松开奶头,哇的一声,又开始哭上了。
荷鹿很吃惊,敢情她说什么,他都听的懂是怎么着?怎么一听要断奶,他就哭啊?跟教他说话的反应一样。
“别哭嘛,那要不,我再多让你吃一个月?两个月以后断?”荷鹿试探地问。
宝宝停了哭声,一双小手抓着她沉甸甸的奶,泪汪汪的双眼盯着她的奶头,眉头小蹙着,仿佛在思考。没半分钟,又哇的一声哭了。
荷鹿心里一阵窃喜。难道这是个天才儿子?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什么事,心里都门儿清?
“那要不再多一个月?”荷鹿继续妥协。
宝宝扁扁嘴又要开始哭。
“好!我认命!”荷鹿咬牙切齿,“就让你吃到两岁!再也不能多了!”
宝宝望了她好一会儿,满意地笑了笑,张嘴含住她的奶头,继续悠哉开吃了。
“呀?你这是,满意了?”荷鹿低着头,捏捏他的小耳朵,“坏孩子!你知道这样,会把妈妈的奶吃成两个瘪口袋吗?哎~!算了算了,谁让我是你妈来着?瘪就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宝宝吭吭吭地笑起来,那小模样,好像幸福极了。
看到宝宝这样。荷鹿别无他求了。只希望自己能够足够强大坚强,把他顺利养大。
下午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雪。为了尽量避免抛头露面,也因为自己并不擅长做饭,荷鹿基本上每天有两顿饭是叫外卖。她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是现在情势所迫,她只能这样先过着。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今天的晚餐,饭店送的比前些天晚。
荷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越下越大的雪,想着一定要尽快学会给自己和宝宝做饭。不然,还真有沦为靠天才能吃饭的可能了。
宝宝可不着急晚饭这么晚还不送来,因为他已经吃饱了。甚至在荷鹿捂着肚子唉声叹气,抱怨“晚餐怎么还不给送过来啊?明天不订他们家的饭了。”的时候,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嗯哼,没错,他刚从妈妈那里吃饱了奶水。
荷鹿幽怨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坏东西,哼了一声,“别得意,李亦尧!以后,我一定自己吃饱了,再喂你吃奶!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亦尧宝宝冲妈妈嘟嘟嘴,做了个鬼脸,弯下身子,双手抓住自己的脚丫子玩起来。
荷鹿嘴上骂着,心里却高兴的很。回身继续看着楼下,没多久眼睛一下亮起来,送外卖的终于来了!
从抽屉里拿出饭钱,在门口守着,只等人家敲门,她就立即开门。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楼道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她的门被敲响了。
虽然急切,但是她还记得要谨慎,问了声“谁呀”,又从猫眼中窥探了一下,是那家饭店员工的蓝色制服。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送餐的人个子真高,不是前几天的那个和她差不多高的小正太。而且他低着头,和制服配套的鸭舌帽帽檐便遮住了他的脸,听他声音很沉地说了声,“送外卖的。”
因为是一直从窗户看着他进楼的,荷鹿也没多想,便打开了门。
然而随着门打开,被遮在鸭舌帽下的人脸,也出现在荷鹿眼前。
她仿佛见了鬼一般惊恐万状地便要关门。但是为时已晚。
“鹿儿,你真是让我好找啊!”男人一下挡住了荷鹿拼死要关上的门,挤进了房中。
荷鹿被吓的连连后退,眼中是恐惧到极限的神色,她一路后退,高大的男人便步步紧逼。
后退的腿撞到了茶几,荷鹿险些摔倒,回身稳住自己的重心,也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她毫不犹豫地拿起,决然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看着还在靠近的男人,声音颤抖的让人揪心,说:“你别过来,迟安良!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穿着饭店普通粗制送餐制服,也显得俊朗不凡的迟安良将手中的餐盒放下,摊开手,无害微笑,“好。我不过去。”他说着还悠闲地拉过一把木椅,坐了下来。
木椅随着他坐下,仿佛不堪重负般发出咯吱的声响。他深深地皱起了眉,眼中流露出心疼,“鹿儿,这两个月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对吗?”
荷鹿依然把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精神高度集中地防备着他,“迟安良,你如果还有一点人性,就请你放过我!”
“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你又从小就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能照顾好自己?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看你,我们才分开两个月,你就瘦成了这样,真让我看着心疼。”
一阵阵的恐惧夹杂着酸楚让荷鹿的眼底泛起了泪光,“你如果就是因为我不再爱你,而想折磨我,那这一年多,你够了吧?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我死,你才能放过我,是不是!”
“鹿儿。”迟安良含着疼惜神色的眸光静静地投射在荷鹿身上,“还记得我做的菜的味道吗?这辈子,我只为两个女人下厨,一个是我的妈妈,一个就是你。”仿佛想起了曾经为她做饭时的幸福时光,迟安良的嘴角扬出一个温柔的弧度,“在岛上的时候,总是忙。今天,终于有空了。”
荷鹿紧绷的备战神经被迟安良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弄的狐疑松弛。握刀的手也因为力气消耗而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却在迟安良站起身的时候,一下又紧张起来。
“别怕。我只是想给你做顿饭吃。天天叫外卖,你受得了,宝宝受得了吗?”迟安良说着,弯腰拿起刚才放下的送餐盒,打开,里面不是荷鹿订的饭店的饭菜,而是饭菜原材料,青菜,鲜肉之类的东西。
“我还记得,你最爱吃红烧排骨,蘑菇鸡翅,小油菜,鱼香肉丝,牛肉丸子汤,今天,我就给你做这些。”他站起身,脱掉那套制服,露出里面的雪白衬衣。他转过脸,温柔地看着荷鹿,手自如地挽着衬衫袖子,“坐那儿,稍微等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吃了。嗯?”
荷鹿眼睁睁看着他拿着那些东西走进了厨房。因为房子小,厨房和她所处的客厅距离很近,迟安良的一切动作,荷鹿都可以从厨房和客厅之间的没关的门看到。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厨房哗哗的洗菜声,切菜声,清晰热闹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唔嗯!”突然出现的一个稚嫩的声音,让傻子一样还拿着刀横在脖子里的荷鹿猛然惊醒。扔了刀一下冲进卧室。
开门便把她吓了一跳!宝宝半个身子都在床边垂着,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宝宝!”她惊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接住了要掉下床的宝宝。
在险些出危险的孩子和阴魂不散的迟安良的出现,双重惊吓下,她的眼泪终于喷涌了出来。
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魔爪,却没想到,还是空梦一场。
她瘫坐在地上,抱着宝宝,痛哭出声。
迟安良在厨房内听到她悲恸的哭声,眉间跳动不忍,但是手却依然没有停下。
在让她吃顿有他独特味道的饭菜,和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哄她一下之间,他选择前者,因为他知道,他的哄,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一文不值了。而吃,是活着的本能。只要她不是真的想自杀,她就逃避不了。
她不是说,她只喜欢十八岁之前,纯白如玉的那个他么?那么,他试着回到从前便是。
☆、第二十二章 记忆清除
接连两个星期。迟安良都会在傍晚时准时来到荷鹿的家里。给她和宝宝做饭吃。他就是要这样慢慢磨,直到荷鹿不再抗拒他的出现。
为了宝宝,荷鹿忍着屈辱感,将迟安良精心做出的饭大口大口的吃进肚子里。因为她现在和被软禁的犯人没什么区别。除了吃迟安良提供的饭菜,其他什么都没有。
白天的时候,迟安良不在这里待。他似乎有别的事情在忙。荷鹿不是没想趁着他不在的机会逃走。但是,迟安良怎么会让她如愿?
当迟安良出现的第一天晚上,在他在厨房忙着的时候,她就已经试过一次,抱着宝宝逃走,但是,在打开门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她的门口已经被两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把守着了。
她退回房间,从窗户向下望,楼下也有两个。
她再次落入迟安良布下的严密大网中,无路可逃。
接着,小区的居民发现了她这里的异常,偷偷报了警。
她在房内听到警察要求进门查看时,激动的跑到了门口拍门喊救命。但是,却不知道那两个日夜在她门口把守的保镖对他们说了什么。警察竟然什么话也没说就撤离了。
她知道她这辈子,或许真的无法逃脱迟安良的手掌心了。
于是她认命。
“开饭咯!”迟安良俨然家居好男人的模样,腰上系着围裙,将一盘盘精心烹制的菜肴摆上桌子。然后摘了围裙,向坐在沙发上抱着宝宝发呆的荷鹿走来。
先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再从她手中抱过见到他就长着小手要抱抱的宝宝,又腾出手来牵起她的手,“走吧,鹿儿。今天有你最爱喝的无名岛黑鱼汤。我让人专门送过来的,你尝尝有没有在岛上的好喝。来。”
她便像被控制的灵魂的傀儡,随着他的手起身,走向餐桌,安静地坐下。
迟安良将一碗已经盛好的汤送到她面前,她拿起汤勺尝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好喝。”
迟安良便满足地微笑起来,开始喂宝宝,“来吧,小宝贝也尝尝,妈妈说好喝的汤,就一定是很好喝的。妈妈啊,是最会品尝东西了。”
迟安良喂好了宝宝,荷鹿也把碗里的米饭扒光了。然后,她站起身从他手里接过宝宝,说“我吃好了。”便走回卧室。
迟安良面对一桌子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心里怎么会好受?送第一天给她做的饭要用宝宝做威胁,她才听话的吃干净。到现在,你不用逼她,她就会主动把碗里的饭吃完。这个过程何尝不是也在折磨着他?
但是,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他在餐桌旁,痛苦地抱住了头。
还有什么比逼着一个女人爱上自己更难的么?但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啊!她是他唯一的温柔乡。如果失去,他的人生就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
“叮!”的一声,卧室的灯开了,抱着宝宝躺在床上的荷鹿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没有抬头看门口,但是颤动不止的睫毛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恐惧。
宝宝在她身边刚刚睡着。叼在嘴里的奶头还不舍得松开。她忍住心里的那股恐惧小心翼翼地从宝宝口中把奶头拔出来。快速地用衣服把胸部遮起来。
脚步声慢慢地靠近着床,她的心跳就越来越急。不一会儿,她身后的床垫塌下去,迟安良带着淡淡清新味道的身体靠近了她的后背。她忍不住身子瑟缩了一下,蜷成一团。紧紧闭上了双眼。
迟安良想要握住她肩膀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他知道自己的不久之前的那次粗暴在她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鹿儿。”他在她身后平躺下,望着泛黄的天花板,声音暗哑,“对不起。”
荷鹿保持着蜷缩的紧绷状态,像是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桌子上放着的那个小闹钟秒针嚓嚓嚓走动的声音。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但是……”过了一会儿,迟安良还是转过了身,将她僵硬的身体抱进怀中。他出现在她耳边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哽咽,“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鹿儿。我无法承受你不属于的我这个现实。”
已经和她同一屋檐下半个月,这是他第一次走进她的卧室和她紧密相贴。在此之前,他都是在客厅那个破旧的沙发上度过的。
“鹿儿,我希望你能够记住,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他箍住她臂膀的手在用力。
荷鹿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她想回头看他,却看到了在空气中寒光一闪,一个针头般的东西朝着她的脖子刺过来。
“啊呃!”她发出短促的一声叫。便神智涣散起来。
直到她的身子彻底变成软软的一团,迟安良才放松了箍紧她臂膀的动作。手伸向她的颈部,将一根细长的针拔出。
是他曾经中过的“麝兰醉”结合麻醉与清除记忆功能的神药。他的养母迟玉的伟大发明。
“对不起,宝贝,我没有办法。你只有完全忘记了李辰,才会爱上我。”迟安良将她完全丧失意识的身体转过来,将她抱进怀中,怜爱不已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儿,她的唇,“明天你的眼中就只会有我一个了,对吧?只记住我,你只能记住我是谁?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这是在得知荷鹿的下落后,安赫告诉他的办法。
安赫作为迟家的忠诚护卫,不忍心再看到自己的少主继续遭受感情折磨,便将“麝兰醉”交给了他。
只要二十四小时内,没有服下解药,荷鹿从前的记忆就会被彻底清除。
他思考了很久才决定使用这个药。既然,在荷鹿记住了他那么多恶行的情况下,他以及无法挽回她的心,那么就用药物吧。
既然他能够在当年中了这种药物之后,在见到她的第一眼还是会产生心动的感觉,那么,在明天早上,荷鹿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会不会还像十七岁,他们初次相遇那时,对他一见钟情?
……
荷鹿这一觉睡的异常深沉。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卧室里静悄悄的。她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一般,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光着脚下了床。这里是哪里呢?怎么这么陌生?
她疑惑地似乎打量着房间的陈设。这时候,一个模糊的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是小红花。”
她悄悄走到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一个穿着白衬衫黑长裤,身材修长,肩膀宽阔的背影出现在她眼前。那人怀中正抱着一个孩子,面对着客厅墙壁上的一本挂历。
“这个是长城。”他的语气充满柔情,指着挂历上的图画,“亦尧记住了吗?这是长城。”
“亦尧?”她手扶着门边,蹙着眉轻轻地说,“亦尧?好熟悉的名字。但是,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迟安良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一下回过身来,“鹿儿?醒了吗?”
荷鹿望着眼前英俊非凡的男子。他的眉毛浓黑英气,一双标准的丹凤眼充满了王者的威严霸气,但是望着自己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柔多情。
她悄悄红了脸,垂下眼帘,心,不争气地跳动起来。
迟安良看着她蒙上淡淡羞涩红晕的脸颊,心里一阵激荡。他抱着宝宝向她走过去,“睡得好吗?鹿儿?”
她含着羞怯的双眼疑惑抬起,“我叫鹿儿吗?”
“是啊。”迟安良温柔地笑起来。
“但是,我怎么不记得了?”荷鹿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我……那你是谁呢?”她歪着头,扶着脑袋,似乎苦恼极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迟安良刚想回答,宝宝却兴奋地“唔嘛!”一声,向荷鹿张开双臂。
荷鹿下意识就伸过手去接,“噢,小宝宝真可爱呀!”
迟安良柔宠地将宝宝送进她怀中,说:“我们的孩子,当然是最可爱的。”
荷鹿一怔,含羞带怯地望了他一眼,仿佛不敢相信,“我们的?”
“是啊。我们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荷鹿表情有些着急。宝宝忙着找妈妈要奶吃,也着急的双手在她胸前乱抓。
荷鹿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将宝宝抱离自己的胸口,“他干嘛总。总摸我?”
宝宝憋着嘴,眼看就要哭了。呜呜,妈妈不爱我了吗?
迟安良朗声笑起来,“鹿儿,宝宝饿了,你快给他喂些奶吧,他不吃奶就不好好吃饭的。”
“噢。”荷鹿把宝宝又收回到胸前,“怎么喂?”她能感觉到自己和这个孩子关系亲密。但是她真的不记得怎么喂奶了!
难道是,药量太重了?迟安良开始隐隐担忧,“来,到这边来,鹿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