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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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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招惹我的!荷鹿!”
他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她躲开,眸光迷离地俏皮笑着,娇声说:“我就惹你,谁要你欺负我的呀?”
“鹿儿……我的鹿儿……太美了……”他沉迷在她的娇媚艳色中。
她的如瀑长发逶迤飘散在枕上,她迷离的水眸,娇嫩的红唇,精致的锁骨,她丰满的完美雪ru,细腻白瓷般的肌肤因为高烧而蒙上一层淡淡的红,像是最美丽的一件至宝横陈在他眼前,美艳勾魂,香艳摄魄。
他顶礼膜拜般双手在她的每寸肌肤上小心翼翼,柔情万千地滑过。
五年未曾碰触过的女人。当他和她肌肤相亲,严密贴合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紧搂着她,几乎落泪。他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炙热的身体里,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作。
她的身体因为高烧而滚烫,烫灼着他的身体。她在适应了他的进入后,开始将他紧紧裹缠住。
“噢……鹿儿……不……”他青涩的技艺,根本无法抵抗她紧致的甬道致命的紧裹。
“不行了……”他在她耳边喘息,哀求,“鹿儿……放松……我受不了!”
她却揽着他的脖颈,发出娇软酥骨的,带着病态柔弱之感的笑声,“我就不。看你能坚持多久。”
她知道她在跟他zuo'ai,她知道她的故意挑逗,让他无法坚持,不顾忌她的情况便要了她。但是,她喜欢,她喜欢哥哥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压着她,严密占有她的感觉。即使浑身不适,却觉得心安。
她越来越妖媚的身子是床技青涩的迟安良现在根本驾驭不了的。他很快缴械投降。
带着无比的挫败感,他将她抱进怀中,一夜未眠。不管怎么说。他终于再次得到她了。他的身体只接受这一个女人。他跟她的未来还很长。虽然他这次表现很差劲,但是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从那天起,他开始和她同睡一张床。
荷鹿每每想到这一晚都会悔恨的想再给自己几个巴掌。
她在第二天清晨发现自己竟然赤身**,并且还亲密抱着同样赤身**的迟安良的时候。已经退了烧的脑袋没费什么时间便回想起了昨晚的所有。
她立即像被针扎到了一般脱离他的怀抱,慌张下床,跑进浴室,看着镜中自己桃色红润的脸,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扇了下去,并恶狠狠地说出了两个字:**!
……
在去意大利之前。迟安良先带着荷鹿来到了传说中的,也是二十五年前给迟家招来杀祸的宝藏。
那其实是一座蕴藏了丰富优质金矿的大山。它的外表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长满了绿色植被的岛上最高的山峰。但是在它人迹罕至的背面,靠海的那一边,却充满了让世人垂涎的金子。
山背面的有几个大洞穴。
迟安良带着荷鹿来到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山洞中。宽敞空荡的洞中,入眼之处都是洞壁上嶙峋突出的石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鹿儿。知道我的先祖为什么能在这里无忧无虑过了四百年的原因么?”他指了指四周,声音在洞穴中形成一波波回声,“就是靠着这里面产出来的金子。这座山的黄金可以占到现在世界上已探明的黄金总量的四分之一。”
荷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迟安良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说:“想不想到里面去看看?”
她不用回答想还是不想,迟安良已经拉着向洞穴深处走去。越走通道就越狭窄,到了最后,只有两米高,一米来宽了。一种逼仄的感觉凸显出来。
两边的墙壁上点着火把。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霉腐味道充斥着通道。
迟安良握紧荷鹿的手,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一个有一把巨大的锁锁住的,雕刻着凶猛野兽的灰色大石门出现在眼前,迟安良伸手把旁边一个火把取下来,手伸进为了放火把而凿出的小洞中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把黑色的钥匙。打开锁,用力推开了石门。
门在推开那一霎那,荷鹿只觉得一道金光从里面射了出来。让她下意识地侧身躲闪。
迟安良轻轻地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背说:“转过来看看。”
她才慢慢转过身来,猛然深呼吸,“天哪……”这是他随着迟安良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只见巨大的石室内,数不清的金灿灿的金块堆码的足有一人高,三米之长的,像是一道道墙壁一般,一排排整齐地排列着出现在她眼前,场面壮观不已。
“这只是我们开采出的一小部分。其他的还山中沉睡。”迟安良揽住她的腰向里走。
荷鹿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来到了一排金墙面前,迟安良拿起一块金砖,在手中掂了掂,说:“这一块就值两百万。”
荷鹿看着这一道道金墙,估算了一下一块两百万,两块四百万,十块二千万……突然回头看了看,担忧地说:“放在这里能安全吗?”
迟安良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柔宠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想说,这么多黄金应该有重重机关守护着,对么?”
“银行不都是这么做的么?”荷鹿反问。
“在这里不需要。”迟安良说,“这些黄金名义上是迟家的,其实是岛上每个人共同拥有的财富。每年的一月和七月,我们会把它运出去,换回岛上的人需要的东西。这些黄金,在岛民们眼中,并不如外界的人那样看重。‘物以稀为贵’,他们更喜欢那些岛上不易得到的东西,比如土豆。”
荷鹿扑哧一声笑了,“土豆?”
“嗯。这里不产土豆。所以,每年出去,我们总会带回来很多土豆。”
……
离岛那天,天气格外晴朗。荷鹿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抱着宝宝坐上飞机。
她和迟安良按照六年前那次的路线从无名岛乘飞机,飞往一个中转的国家,然后便从那个中转国,直接搭飞机飞往意大利。
经过一天一夜的旅途,他们在意大利安全落地。
随后荷鹿带着宝宝和其他随行人员先去了酒店休息。而迟安良先以私人的身份去拜见几个贵族政要。
荷鹿第二次踏上意大利,心中难免感慨。她看着曾经和李辰游玩过的那些景致,心口阵阵发紧。
到了酒店,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安排,她只需要带着宝宝洗澡休息。等迟安良回来一起吃午饭便可。
给宝宝洗好澡,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后,荷鹿走进卧室,不准奶妈和彩儿进来,拿着一份地图研究起来。地图上有中文意大利文两种文字标注。她认真地看着从酒店到驻意大利中国大使馆的路线。
没错,她在雾隐岛就计划好了。要趁着在罗马的机会,逃离迟安良!
只要能够带着宝宝安全到达驻意使馆,就一定能在他们的帮助下联系到李俏。
异国的灿烂阳光在此刻,在她激动万分的心情中变得绚丽多彩。她拿出纸笔抄下地图上的意大利文地名。又画了一个简单的路线图。然后,从行李箱中把宝宝的玩具,水瓶,以及两套衣服塞进随身的一个挎包中。之后,打开了房门,彩儿和奶妈正在收拾着带来的东西,她抱着宝宝,带着一副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墨镜出来,说:“我先去酒店餐厅吃点东西,一会儿迟安良要是回来了,你们就让他去那找我吧。你们不用跟着我了。”
彩儿说:“少主说奴婢必须一步不离伺候着夫人。”
奶妈也跟着说:“就让奴婢们陪着吧,夫人。这里毕竟是陌生环境,您一个人出行,奴婢们怎么能放心呢?”
荷鹿微微蹙了蹙眉,“那好吧。”说完,把手中的包递给彩儿,先行走向门口。彩儿立即抱着包,跟上去,躬身为她开门。
在那副墨镜的衬托下,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傲然冷艳的贵气,宛如一个顶级超模般,蹬着一双细高跟鞋,大摇大摆地抱着宝宝走出了门。
门口有迟安良的两个黑衣护卫。他们见她出来,忙弯下了腰,“见过夫人。”
彩儿连忙替她开道,“夫人要去楼下喝茶。”
于是,原本的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第十八章 罗马逃离
一行人从电梯出来,来到餐厅里,立即引起里面食客的注意。
走在前面的年轻女子抱着孩子,身形妖娆小巧,气场却强大若职场的干练女王。怀中的孩子更是个精致的小娃娃。浓密的黑发,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睛,肉嘟嘟白白嫩嫩的脸上带着一股由内而外的贵气。
忽视众人的围观。荷鹿女王藏在墨镜后,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滴溜溜瞄到了离洗手间最近的一个空桌。戴墨镜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落座,点了餐。两个黑衣保镖自动在餐厅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隐匿。而彩儿和奶妈则继续站在荷鹿身边,适时伺候。
荷鹿将墨镜摘下,优雅地端起一杯蜜茶小饮一口。怀中的宝宝仰着小脸望着她,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呀着似乎也想喝一口。荷鹿莞尔,“宝宝也要尝尝吗?妈妈喂给你噢。”
和宝宝你一口,我一口喝了点茶,吃了些果腹小点。荷鹿抬起头看了看对彩儿说:“我想在这儿看看风景。彩儿,去楼上把宝宝的尿不湿拿到这儿来,该换了。”
“是,夫人。”彩儿点头答应着。离开了餐厅。
荷鹿等了一分钟,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焦急看向奶妈,“哦,你去追上彩儿,让她把我的那条亚麻色披肩拿下来。”
奶妈犹疑了一会儿,“好的,夫人。”
“快去吧。”荷鹿点头。
遣散了两个跟屁虫。荷鹿松了口气。抱稳了宝宝,拿起在一旁椅子上的挎包神色如常地向洗手间走去。
两个保镖不疑有他。安静地隐匿在角落中目送她消失在洗手间的入口。
进入洗手间,荷鹿立即反锁了门,紧张行动起来。首先从挎包中,拿出一条黑色的大长围巾将自己的脸严密包裹起来,一秒变穆斯林妇女。
然后又从挎包中拿出一个折叠的小方块,接着小方块一秒变编织袋………这时候,她的挎包就是机器猫的口袋。什么都能拿出来。为了成功逃离,她可做了详尽的准备工作。
“宝宝,你要听话啊,千万别哭,好吗?妈妈能不能带你成功回家,就看你了。你要争气呀!”她把袋子拉链打开,把自己的挎包放进去,又把宝宝平放了进去。宝宝的头正好枕在她的挎包上,小东西显然不知道他妈要干什么,直望着她咧开嘴,露出几个小ru牙笑眯眯。可爱至极。
荷鹿看着宝宝,轻轻地拉上了袋子的拉链。如果宝宝的胳膊不乱动,也不哭,谁也不会猜到袋子里有个小孩子。
荷鹿等了一会儿,宝宝没有哭,于是她放心了。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脸捂好。提起装着宝宝的袋子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先探头向外瞧了瞧,没有人。
非常好!她灵活地提着袋子闪出了洗手间,淡定地走进了餐厅,余光看到那两个黑衣保镖正在关注她。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却镇定无比地向餐厅出口走去。
餐厅中流淌的轻柔音乐这时候在她脑海中自动变成了《十面埋伏》。激烈,紧张,危险丛生,步步惊心。
这种感觉直到走出酒店,她也没有被人识破才消散。罗马正午的阳光热情的透明纯粹地照射着她的眼睛。她迎着太阳的方向脚步急速交错。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把那家酒店远远甩在身后。
手边的袋子发出一声呜咽。荷鹿立即停下,四处张望。看来宝宝是撑不住,要哭。她望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立即匆匆拐了过去。
宝宝在重新见到妈妈的那一瞬,呜哇一声哭了起来。好委屈的样子。荷鹿心疼的不行,立即把他从里面抱出来,一手护好他,一手把袋子里的挎包拿出来,在身上挂好。嘴里哄着“宝宝别哭了哦,是妈妈不好,妈妈再也不跟你玩躲猫猫了,啊?别哭,我们马上就能回到我们自己的家了。宝宝。”
能干的鹿妈边哄着宝宝,边走回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当荷鹿在车内远远看到大使馆上空飘扬的国旗的时候,一下激动的哭起来。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有了放松的理由。
她一边努力控制着要失控的情绪,一边下了车。然后直奔着大使馆门口跑过去。
“救救我!请救救我!”她对着那两个黄皮肤的同胞凄惨无比地喊道。强忍了一年的悲伤,终于敢大声宣泄。
宝宝见妈妈哭的凄惨。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娘俩的哭声震动了整个大使馆。
……
自己大着肚子被一个黑手党头子绑架,赶来营救她的丈夫被歹徒打死,自己被囚禁………荷鹿断断续续把自己的悲惨遭遇向大使先生吐了个彻底。
同胞遭了这种大难,大使当然高度重视。
先安排了荷鹿在大使馆住下休息。又安排人立即着手开始联系国内,报告情况,联系李俏。
夜晚在大使馆紧张的气氛下悄然降临。明天才能有消息传过来。荷鹿抱着宝宝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弯月,内心焦灼煎熬,毫无睡意。
这时候迟安良肯定已经知道自己逃跑了。也肯定正在派出大批人手在寻找她。但愿他想不到这里,也但愿这里能够给她她需要的保护。
担忧焦灼,又一遍遍自我安慰。荷鹿这一夜,在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中度过了。
带着一丝清新露水味道的黎明来临,宝宝精神饱满的咿呀学语着扯住了荷鹿的头发,让她一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在咚咚响的心跳声中。她才发觉是宝宝在捣蛋扯到了她的头发。她还以为是迟安良找来了。
她舒了口气,额头抵着宝宝的小脸,蹭了蹭,说:“宝宝,你吓死妈妈了。小坏蛋。”稳定了一会慌乱的心跳,她爬起来,把宝宝抱起来,“小坏蛋是要拉粑粑了吗?这么不老实。”
宝宝被她掐着腋窝,小腿儿在空中乱踢,荷鹿忍不住笑起来。即使是再满怀焦虑担忧,但是,有宝宝在身边,她又觉得宝宝带给她的欢乐,和这些苦难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
抱着宝宝走向卫生间,余光无意中撇到了另一侧,靠窗的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枝新鲜娇艳的玫瑰花。似乎是才从花枝上剪下一般,在阳光中泛着水灵灵的鲜嫩光芒。
她不记得昨晚这房间里有玫瑰花的……
她盯着那枝红玫瑰,一股冷气不由自主地嘶嘶地从背后冒了出来。
不!她等着惊恐万状的双眼,忍不住抱紧了怀中的宝宝。迟安良不可能这么神通广大!她不相信!
她鼓起胆子走向床的另一侧,眼睛死死盯着那枝玫瑰,仿佛那是一条蛇。越靠近,脸色便越苍白。她看清了,床头柜上,除了一枝玫瑰,还有一张淡粉色的卡片,上面的黑色字迹她并不陌生,苍劲有力,霸气非凡:
“亲爱的,早安。我在外边等你。”
她倒抽着冷气,险些跌倒。垂死挣扎般地她拉开了窗帘,向外望去。
楼下,三两黑色顶级轿车,整齐停放。在最前面的那辆车门边,有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带着一股神秘气息的英俊男子,在她伸出头的刹那,抬起了头,冲她绅士般地扬了扬手,嘴角绽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荷鹿惊恐地瞪着双眼,浑身打起一阵冷颤。迟安良的那抹笑容,简直就是死神的微笑,冰冷而杀气。他,来向她索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荷鹿下意识地抓紧了宝宝的背。
宝宝立即哇哇大哭起来。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荷女士?开门好吗?我们需要跟您谈一谈。”
荷鹿听出来了是大使的声音。一下像抓住了救命的绳索。顾不得哄宝宝,把宝宝往床上一放,三两步奔到了门边开门。
“大使先生,你要救救我!他就在下边,那个杀害我丈夫的凶手就在下面!”她抓住大使的手,满面惊恐,浑身发抖,“他找来了。他昨晚还进过我的房间。”
大使和其他两个人,三人面色疏淡地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疯子发疯。
荷鹿感觉到了不寻常,昨天他们不是这个态度的。昨天,他们很亲切,待她很和气。但是,现在,他们的眼中带着疏离冷淡,还有同情。
“不好意思荷女士。”大使轻轻抽出被荷鹿抓住的手,礼貌而冷淡地说;“我们根据您提供的信息与国内有关方面联系过,他们今天早上回复说,您说的‘远翔’集团董事长李俏,确有其人,但是,她否认了您是她的家人,她说她并不认识您。还有您说的丁洛,她半年前已经离开北城,现在我们找不到她的任何联系方式。”
晴天霹雳。这不啻于晴天霹雳!荷鹿一阵天旋地转。是迟安良搞的鬼。她知道,这一定是迟安良搞的鬼!
“那……所以,那你们的意思就是不相信我了?”她眼中的惊恐已经变成了死灰般的绝望痛苦。她嘴唇颤抖着,语无伦次,“这都是外面那个人搞的鬼!他真的杀了我的丈夫,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受害者,我是受害者啊!我要回国,我不要跟着他,我求你们帮帮我。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啊!”
☆、第十九章 爱煞恨杀
荷鹿红肿着双眼,被两个大使馆女性工作人员架了出来。在他们身后的是,大使馆大使还有几个意大利方面的官员。荷鹿的孩子在大使夫人手中抱着。
蓬头垢面,神情恍惚,足以形容荷鹿现在的模样。
十几分钟前,她情绪崩溃地在大使面前撒了一通泼,却也无法挽回被他们送出去交给迟安良的命运。
迟安良见她出来,立即迎上前去,从那两个女人手中把荷鹿接过来,满满地抱在怀中,眉间俱是心疼,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柔情万千地说:“宝贝别怕,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家,嗯?”
荷鹿分明觉得他的声音中充满一股邪恶的笑意。她在心里默默冷笑起来,迟安良越来越会演戏了呢。
迟安良说完这句话,便对着荷鹿身后的人说:“非常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大使先生,也感谢你对我妻子的照顾。”
“没什么。迟先生,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吧,我们对她的病情表示深切同情。”大使点了点头。
迟安良淡淡一笑,“谢谢您。”
荷鹿僵硬的身子被他抱在怀中。她耳边是迟安良继续一一跟那些官员道谢的话语。
她想杀了他,她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想立即要他的命!他道貌岸然,虚伪透顶!
即使以后她再有机会逃出他的魔掌,大使馆也不会相信她了。因为在迟安良的蓄意抹黑下,在这些人眼中,她就哥是精神病患者,有强烈的被害妄想症!发起疯来六亲不认!所以才会带着孩子乱跑!
一番交接过后,迟安良带着逃跑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荷鹿上了车。离开了大使馆。
“放心,宝宝在后面的车里,有奶妈照顾着的,宝贝。”迟安良将她揽在怀中,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呀,真是让人不放心。就这么跑出来,宝宝你一个人能照顾好吗?更别说我有多担心了。傻瓜,想出去玩儿,跟我说一声不就好了,干嘛要一个人出来?你又有不记得路的毛病,这样做多危险啊?”
荷鹿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上涌。她深深的,沉沉地喘着气,紧咬着牙关。她怕一松口,就会从口中喷出血来。
“放松点儿,鹿儿。”迟安良轻轻抚摩着她的背,继续柔声低语,“以后要乖一点,知道吗?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你别妄想了。除非我死,要不然,你休想逃开我身边半步。”
迟安良不想去回味当保镖向他报告荷鹿不见了的消息时,他的心脏瞬间攫紧的那种致命疼痛感。一年多了,他以为她就算面对着他不舒服,但是也不会再想逃跑。而且,从一开始,她也没表现出想要逃跑的迹象。
却没想到,她原来并没有放弃离开他的念头。
害怕么?当然!如果不是碧姬黑手党家族的势力庞大,眼线众多,关系网遍布整个意大利;又如果,不是她路痴的缺陷拖累,而是像丁洛那样独立性很强的女子,她要有心躲藏。就算他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可能再也找不到她。
回到酒店,丢失了灵魂般的荷鹿肢体僵硬地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当仅存的逃离希望破灭后。她便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她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她想要睡一觉,她希望这一切是个梦。她想等她从睡梦中醒来时,上天能够对她仁慈一些,让时光倒流,不要让她的人生就此枯萎。
迟安良抱着宝宝,坐在卧室外的客厅。幼小的宝宝并不可能意识到大人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他望着迟安良阴冷可怖的脸,却依然笑眯眯。并不知道迟安良和乔辛辛正在说什么。
“少主,彩儿和那两个保镖已经解决了。”乔辛辛机器人的风格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做得好。”迟安良握住小宝贝伸到他嘴边的小手,疼爱不已地放进嘴里,轻轻地咬,“本来还想带着鹿儿去和菲格教皇见个面。现在出了这件事。我想,我还是先带着她回雾隐岛吧,至于和这边的商贸合作计划,就由你协助姑姑代办了吧。”
“少主,只怕姑姑不会同意你这么做。”乔辛辛眼中蒙上担忧,碧姬在迟安良面前不会表现出对荷鹿的不喜,但是,她看得出来。
“哼。”迟安良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你转告姑姑一声,我不会娶艾琳公主的。让她不要再费心了。”
乔辛辛低头,“这件事,还是请少主三思,艾琳公主和您的结合将会在很大程度上提高您在各国间的知名度。他的哥哥已经确定会是下一任摩纳哥王位继承人。”
“闭嘴。”迟安良眼中带着怒意,望向乔辛辛,“我不会用自己的婚姻交换政治地位。乔辛辛,请你记住了,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这样的话,你就给我自我了断。现在,给我滚!”
乔辛辛面无表情地弯腰行礼,退了出去。
迟安良将小宝贝的柔软小手贴在自己的眉心上,听着他稚嫩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敲碎他心里的愤怒。很久,宽敞的客厅中安静的只有小宝宝咿呀自语的声音。
直到小宝贝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他才猛然惊醒,眼神柔软地看着小宝贝笑了笑,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嫩脸,才低沉出声,“方嫂。”
房间的角落很快出现一个人,满面的惊恐万状,胆胆怯怯地走了过来,熟练地跪下,“少……少主。”
迟安良斜睨了一眼她颤抖的身体,淡淡地说:“给亦尧喂奶。”
“是……是。”奶妈连连弯腰。
“你要是因为一直害怕掉脑袋,而使奶水中产生了毒素之类的。你的下场就会和彩儿一样。”迟安良抚摸着看到奶妈就明显不安分了的小宝贝的脑袋,冷冷说道。
“是……是,少主,奴婢不害怕。”奶妈脸色惨白,和夫人逃跑事件相关的人,现在就剩她还活着了,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是活体奶瓶。
“那就好。怎么说你也是亦尧的奶妈,我看待你自然和其他人不同。你小心伺候好亦尧就是一件大功。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奴婢谨记少主教诲。”
将小宝贝交给奶妈。迟安良走进了卧室。大床上,荷鹿正睡的昏沉。仿佛很久都没有睡过好觉了一样。
迟安良在床边轻轻坐下。看着她陷在枕头里的一张脸。那张脸充满了悲伤苦涩。
这不是他想要的鹿儿。他的鹿儿应该是永远无忧无虑的,应该是永远只看到他一个人的。
同样的,他也永远只看得到她一个人。摩纳哥艾琳公主?就算她是下一届的摩纳哥亲王又怎么样?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的领袖威望,他的政治知名度,他会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点积累,不需要借助任何一个女人的力量来提高。
一夜未眠的迟安良在荷鹿身边,也渐渐睡了过去。他不知道荷鹿在他熟睡不久便醒了过来。
她望着侵略般闯入她眼中的这个男人的脸。不可否认,他的五官比李辰更加俊美。但是,为什么这张曾经迷倒了她的脸,现在看起来这么可憎!
曾经,爱也爱的浓烈,如今,恨也恨的彻骨。
荷鹿啊荷鹿,这是多好的机会,你能抓住么?她眼中闪耀着一簇阴森可怖的杀气。她悄悄从他怀中撤出身子,下了床。
杀了他吧!这样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她再也无法忍耐了。在逃跑的希望彻底破灭后,她等不及宝宝长大再为哥哥报仇了。她现在就要让他死!
荷鹿握着从他身上抽出的一把短匕首。看吧,天都在助她,她从他的腰上抽出匕首的动静都没有惊醒他。
她站在床边,双手握紧那把匕首,对准他的心脏。酝酿足了力气,毫不犹豫地插了下去!
一瞬间天旋地转。
“啊!”一声属于荷鹿的叫声把抱着宝宝在旁边房间的奶妈吓了一跳,她一下搂紧宝宝,满面惊恐地不敢动弹。
“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恨我!”迟安良将荷鹿压在身下,双手死死压住她的手腕,俊美的面容中布满哀伤与愤怒。
他在荷鹿下床时就醒了。他不作声就是想看看她会对他做什么。虽然如他猜想,她想杀了他。但是,当这一猜想变成荷鹿握着刀毫不犹豫刺向他的时候,他却无法接受,他深爱的女人会真的这么恨他,会对着他举起刀。
荷鹿充满恨意的目光好不怯懦地迎着他,“是,我就这么恨你?我这一年多,没有一刻不再恨你,恨不得你死!”
迟安良怒火中烧,呼吸变得沉重,眼中的怒火参杂着浓烈的受伤神色,握住她手腕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说出的话,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我这么爱你,你却希望我死?荷鹿,为什么?为什么我可以保持一颗心永远属于你,你却轻易就变了呢?李辰他哪里比得上我?他给你的那些,我没有给过你吗?你就把我驱逐出你的心里,让他住进去!?”
“他没有逼迫我爱上他。这就是你不如他的地方!你一辈子也比不上他!”荷鹿歇斯底里地挣扎着,喊叫着。
“我不信!”迟安良咬牙,理智在丧失,“我不信,我比不上他!他能给你的我也给得起,他给不起的我也能给得起,有什么输给他的?”
“你不是男人!”荷鹿大叫,“哥哥比你好一百倍一万倍!”
☆、第二十章 恨不得他死
“我不是男人?”迟安良语气森然,冷笑起来,“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男人最敏感忌讳什么,她偏偏就要说什么,真是自己找死!
说完他一把撕开荷鹿的上衣。两团丰满的雪白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荷鹿尖叫一声,得到自由的双手伸向迟安良的脸就是用力的一抓,她是拼尽了力气的。指甲里面立刻被他的皮肉塞满。
迟安良一时没有防备,被她抓个正着。侧脸上顿时显现几道血痕,鲜红的血液快速浸出。火辣辣的痛感瞬间激发了他体内的暴力因子。
他一把重新握住她还想要再抓他一把的双腕,看到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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