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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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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背他。你身上有伤。更何况,我的轻功比你好,背着他不会有什么影响。”春歌如此说道。
“可是……”九娘想说些什么,却被春歌打断的话语。
“就这么决定了。”一意孤行的春歌,不给九娘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将那几个黑衣人的衣衫扯下,撕裂开来,捆成了布条,捆绑在锦文的身上,固定于自己的背上,随之站起身来。
“锦文,抓稳了,我们准备下山。”春歌朝着背上的锦文如此说道。
“姐姐,我一定抓稳。”锦文也感觉到了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危险,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而乖巧,尽量不给春歌她们带来一丝麻烦。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春歌二人便借助山崖上生长的树,将布条连接着附近拔下的藤条固定在树干上,依靠着那微弱的力度,先后滑下了山崖,来到了山崖下临近江岸的狭小石路上。
二人在狭小的小石路上,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按照二人的脚程,也已经走到了林安曾经跟九娘提到过的河岸所在,看见了河滩上停泊的小木船,不由露出欣喜的神色。
九娘遇害
“太好了,居然没有人。”春歌面露喜色的说道。
“嗯。”九娘点了点头,脸上亦是颇为高兴。
“走,我们过去。”春歌说着就要过去,却被九娘拉住。
“等会。为了保险起见,我过去试探一下,若是没有问题,你再跟锦文过来。”九娘如此说道。
“那你小心点。”春歌忙吩咐道。
“放心,我会小心的。”九娘说着,朝春歌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转身朝着小船走去。
远远望着九娘逐渐靠近小船之时,都不曾遇见什么危险,春歌原本提着的心,也微微放下少许,待到九娘站在了那艘小船边朝她挥手时,春歌再也按耐不住从原来的地方走了出来,就要朝九娘走去。
可是,就在她踏出不过三米的距离时,却见原站在远处朝她挥手的九娘身后,忽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伴随着利刃的寒光一闪,春歌的瞳孔不由随之一缩,只见站在船边朝着她挥手的九娘,忽然被一把利刃贯穿了身子,鲜血顺着那把利刃滴落在洁白的沙地上。
“不,九娘……”春歌撕心裂肺般的声音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色,也让原本漆黑的四周,忽而亮起了朵朵火光,让她看清九娘脸上那愧疚的神色,也看清了她的身上被火光映照得反射出金属光泽的丝线,将她的手脚贯穿,肆意的操纵着。
望着眼前的九娘,春歌怎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在她前去查探之时,就已经中了对方的暗算。至于后来的挥手,也不过是对方操纵了她的身体所为。
春歌站在原地,环顾着四周摇曳的火把,目光落向那把利刃刺入九娘身体内的利刃,突然笑着问道:“锦文,你怕死吗?”
“顾家的男儿不怕死,我是顾锦文,所以,我不怕死。”锦文在身后用着他那稚嫩的嗓音,说着令人心痛的话语。
“好样的。”春歌伸手摸了摸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锦文,握紧了手中的利刃,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朝着九娘的位置走去。
跳江一途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柳墨白这个男人指使你们做得。可否告诉我,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吗?”春歌一步步朝着对面小船上的黑影,却见他缓缓抽出了九娘胸口的利刃,一个甩手,恍若在丢弃一块破布般,将气息微弱的九娘丢入了一旁滚滚的江水之中,瞬间没了踪影。
而失了九娘的遮挡后,春歌也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
这是一个男人,身形娇小,消瘦如柴,那如同鬼爪一般的手指不停的运动着,扯出一道道银丝。
“代价是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在我们鬼手接下的生意里,从未有失手二字。虽然顾家大小姐会武之事是我们的疏忽,却无碍于这次的任务。”沙哑而苍老的嗓音从那人掩盖在布巾下的唇瓣吐出,听着令春歌有种想笑的冲动。
“鬼手!原来,你们叫做鬼手,我记下了。只要我顾春歌不死,就绝对不会让你们有安生的一天。”春歌说着,伸手隔断了固定着锦文身子的布带,牵着他的手,看似朝那个人走去,实则,不过是为了更加靠近江边而已。
明知敌众我寡还拼死搏斗的人,那是傻子。虽然跳江未必会比现在的结果更好,但是,如今潺急的江水,说不得能够救她们一名。
“我会武的事情,你们不知并不奇怪,因为,握着武功也不过是刚学而已。”春歌说着握着手中的剑,微微舞出一朵剑花,笑望着那人问道:“你可知我这套剑法的名字?”
“什么名字?”那人被春歌话语一勾,顺着话问道。
“剑名挽月,剑招……”春歌说着,忽而一抖,将手中的剑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射向了那个伤了九娘的人。
“该死……”那人低咒一声,将手中的长剑一抛,不停的挥动着十指,在跟前织成了一片,堪堪挡住了春歌投来的长剑。
至于此时的春歌,则是抱着锦文的身子,朝着江边奔去,明摆着要跳江而逃。
“想跑,没那么容易。”
我,这是要死了吗?
击落春歌射来的长剑后,却见那人眸中冷光一闪,彻底动了杀念,势要将戏耍他的春歌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嗯。
只见他,十指一抖,成百上千的细小丝线,电射般朝春歌与锦文的方向掠去。
不停变换着方向的春歌,一边要护着锦文,一边还要躲开那些包围而来的人不时射来的暗器,更重要的却是躲避那个明显不是庸手的黑衣人的丝线攻击。
忽而手臂被一道锋利如刀的丝线割破一道口子,传来火燎般的痛楚,明显是那丝线中喂了毒,尽管如此,却无法阻挡春歌的决心,只见她脚下的速度不敢稍有停顿,拼了命的草江边奔去。
“闭气,跳。”春歌拉着锦文的手,一声娇喝跳落江中,溅起一片水花的同时,那人射来的丝线也在二人落水的同时一同扎入水中。
初初落水的春歌忽然感觉到身子一阵疼痛,伴随着吃力的呼吸感,连带着身旁的锦文一阵吃痛,身子随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扯着朝水面而去。
哗啦一声,春歌与锦文二人从水中被硬生生的拉回了岸上,被丝线割伤的伤口流出微微泛紫的鲜血。
【文】“锦文,锦文……”缓过气的春歌按耐着体内已然开始发作的毒性,不停的唤着与自己一同的锦文,脸上皆是慌乱之色。
【人】“不用叫了。这个孩子中了毒,即便我不动手杀他,他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再度听见那道沙哑的嗓音,春歌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书】只见她回头望着那个瘦小的黑衣人,忽而笑了,“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却也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如今的我,若真的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呀。呵呵,哈哈……”
【屋】轰隆隆一声雷响,伴随着瓢泼落下的大雨,掩盖了春歌的笑声,也混合了她脸上的泪水,再也分不出彼此。
“夜,你到底在哪?在哪?为什么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这里?”春歌仰着脸,任凭雨水打湿着自己的脸颊,也看见了那个黑衣人缓缓举起的刀刃,不停的在闪电中闪动着死亡的光芒。
夜,动了杀意
一阵晕眩感忽而降临,伴随着一片片兵刃掉落的声音,只见那个正准备取她性命的黑衣人忽而睁着惊恐的双眸轰然倒下,一抹嫣红之色透过他的眉心滴落。
雨声依旧哗啦啦的响个不停,透过密集的雨水,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雨中朝她走来,渐渐变得清晰,也随之模糊了她的双眸。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双熟悉的臂弯将她揽入那熟悉的怀抱中,夜带着满心愧疚的嗓音在她头顶传来,伴随着嘣嘣嘣的断裂声,揭开了束缚着春歌的丝线。
“为什么?那么迟?”春歌抓着夜的衣襟,颤抖着嗓音追问道:“为什么回来那么迟?九娘,九娘她……”哽咽的哭声从口中溢出后,春歌最终是抗不住体内毒素的摧残以及渐渐虚弱的身子,倒在了他的怀中,临昏迷前,还不忘说道:“锦文,你一定要救锦文,解毒……”
一旦松懈的精神,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但是,春歌却知道,有他在,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夜望着怀中已然虚脱昏迷中的春歌,手缓缓伸出,让那冰冷的指尖顺着她脸上留下的道道伤痕轻轻抚过,眼中无喜无悲,平静的令人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啪踏啪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却见一行七人的身影在雨中逐渐清晰,来到了夜的身后。
“主子,顾家宅中的触手已经清理干净。”一道冰冷的如同寒冬腊月般的嗓音随之响起,却见一个身形高挑,带着几分病态之美的男子手拎着一个黑色的包袱丢在了地上,接着说道:“此乃领头之人的首级,主子请过目。”
男子话音方落,却见夜素手一挥,伴随着物体爆炸的声音随之响起,却见那颗布包中的人头,如同西瓜一般,四分五裂。
“附近的触手,处理干净了吗?”夜收回了手,冷冷的问道。
“一个不留,都处理干净了。”一道清冷的女音随之响起,却见一个戴着掩盖住鼻梁以下部位,仅露出一双桃花眼的面具女子半敛着眼眸说道。
女子话音方落,却见夜恍若珍宝般将春歌的身子缓缓抱起,冷着嗓音说道:“鬼手?哼,就凭他们也敢自称鬼?冷月,我现在很生气,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面具女子单手置于胸前,眯着那双桃花眼,嫣然一笑道:“是,冷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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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是三日后
她这是在哪?
睁开双眸的瞬间,春歌凝望着头顶陌生的景物,不由露出疑惑的眼神。
“醒了?”夜熟悉的嗓音在一侧响起,回过头间,记忆如潮水,奔涌而回。
昨晚的一切如同电影倒带一般,在春歌的脑海中播放了一遍,却见春歌愣愣的望着天花板,略带嘶哑的嗓音开口问道:“夜,老祖母她们可好?”
夜什么也未说,只是那般望着春歌,让她心中为之一沉。
“那,九娘呢?找到么?”春歌笑得有些牵强的问道,只是换来的依旧是夜的沉默。
“那锦文呢?锦文总该没事吧。”春歌的脸上再也没了笑意,直接坐起身来,一瞬不瞬的望着夜,如此问道。
夜只是那般回望着她,久久之后,方才开口答道:“你弟弟他没死。”
“他没死?”春歌眼眶一红,笑得有些令人心碎,“锦文没死,没死。他没死真好。我要见他,现在就见他。”春歌说着就要起身寻锦文,奈何刚站起身来,身子就不由一阵虚软朝前倒去。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还是等吃了东西后,再去看他吧。”夜接住春歌的身子,将她放回了床榻上。
“我居然昏睡了那么久了吗?”春歌明显有些意外,忙追问道:“那顾家呢?顾家此刻如何?”
“顾家成了一片废墟。”夜答道。
春歌听到也的回答后,忽而平静的问道:“那官府呢?官府那边怎么说?”
“顾家失火,殃及众人。并且收了顾家在城中的宅子,美名其曰,无主之物,理应充公!”夜淡淡的答道。
“哈,哈,好一个顾家失火,殃及众人,无主之物,理应充公,我早该知道会是这般,还奢望些什么?”春歌躺在床榻上,满是自嘲的笑了笑。
“你二哥的事情,五毒门那边似乎有放弃的打算。”夜忽而插了那么一句话。
“罢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的哥哥,我会自己去找。即便踏遍天下寸土,我也会去找回他。”
药引名为无止水
哀伤过后,春歌也随之冷静下来,待到说完这话后,原本略显浑浊而茫然的眸子,也变得清澈而坚定。
听得春歌如此说,夜又沉默了。
待到春歌吃了东西后,能够下床走动了,她便询问着锦文的状况,也得知锦文在两日前便已经醒来,至于为何他总是不曾来寻她,夜的回答却是一阵沉默。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春歌的脑海中升起,在她执意要见锦文之后,夜领着她去了隔壁的院子。
当春歌看见锦文微微眯着双眸站在门前之时,不由心中一喜,正想开口换他之时,却见他忽而伸出双手朝前挥了挥,小心翼翼的迈出一步,却因为踏的不准,勾到了门栏,跌了一跤。
正是这一跤,让春歌脸上的笑意彻底僵硬,随即转头望向身旁的夜,问得有几分颤抖。
“锦文这是怎么了?”
“中毒太深,伤了眼睛。”夜如此说道。
春歌看着院中跌跌撞撞中的锦文,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握紧了双拳,不敢走向锦文,生怕自己一靠近他,便会崩溃。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后,抬眸望着夜,开口问道:“难道就没办法医治了吗?”
“毒伤的眼睛可以治,只不过,需要一味药引。”夜望着春歌如此答道。
“那位药引是什么?而我又该如何得到它,你告诉我。”春歌追问道。
“此药名为无止水,历代只有皇室中杰出的男儿,方有此荣幸,入皇宫禁地,取得三两滴。”夜的回答无疑令春歌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只要能够医好锦文的双眼,即便闯一闯那皇宫禁地,又有何妨。”春歌一副势在必行的架势,如此说道。
“你即便闯了皇宫,入得禁地,也取不来无止水。那无止水乃是皇室一脉的传承之物,非皇室子弟无法取得。”夜的这一句无疑断了春歌的独闯皇宫的念想。
“夜,你既然知道的那么清楚,定然有办法解决此事,对不对?”春歌抓着夜的衣襟问道。
欲上京城
“你的想要无止水医治你弟弟的眼睛?”夜问道。
“我既然已经保不住顾家,那无论如何,我都要还顾家一个完好无缺的锦文。”春歌一脸坚定的答道,那双眼眸中的神色,令夜微微动容。
忽然间,夜的心有着微微的动摇,望着如此的春歌,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最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对于春歌而言,并不陌生的东西。
“你应该认得这样东西吧。”夜问道。
“忠——义!”春歌接过那块曾经季夜给她的令牌,念着令牌上的二字后,问道:“这块令牌,怎会在你这?它不该早已随着大火烧毁了吗?”
“顾家大变之前,我在你房中无意瞧见,便是顺手拿了。”
“你既然当初拿走它,想来是知道这块令牌的主人,真正的身份咯。”春歌握着手中的令牌,如此问道。
“的确。以忠义二字作为令牌者,也唯有与忠义候有关之人。只是,这忠义候仅有一女,嫁于晋王独子晋浩南为妻,虽然是个继室,却甘心如诒。奈何红颜薄命,在生下晋襄夜之时,她便去世了。因此,你手中令牌主人的身份,自然昭然若揭。”
“原来,他便是晋王的孙子晋襄夜。”春歌恍然大悟道。
“以你当初在凤阳城救过他性命的交情,只要请求他帮忙,拿到无止水并非难事。不过,这无止水唯有每年十二月十五月圆之夜,当今皇帝才会开启禁地,让皇室中最杰出的子弟,进入其中索得,至于得多的少,却是因人而异。此时距离十二月十五还有五个多月,即便赶往上京,最多也不过花去半月时间。你可以在这选择暂住一段时日,再前往上京。”
“不。这时间听起来似乎还有不少,可是,锦文等不得。我不能让事情出现一丝意外。因此,我决定即刻动身前往上京。”春歌如此说道,目光很是坚定。
“既然如此,我也不拦你。你的弟弟,我会好好照顾他,直至你将无止水带回来。”夜如此说道。
固执的姐弟
“不。我不会将锦文独自一人留在此处,我要带他一同上京。”
“你疯了吗?”夜满是不赞同的望着春歌,“你可知道,他眼下已经看不见了,若是跟着你去上京,你又将如何安排他?难道,仅是为他寻一处地方安置?随后将他丢在那里,为你担惊受怕?”夜出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薄怒。
“你说我疯了也好,不赞同也罢。反正,我不会丢下他一人。”春歌话音方落,却听得一道意外的嗓音忽而响起。
“我也不会离开姐姐。即便我此刻看不见,可我终究是顾家的男儿,没有道理让姐姐为我涉险,而我却安逸在这里享福。”不知何时出现在春歌身后的锦文,睁着那双无神的双眸,凭着感觉寻找着春歌的位置,笑了笑道:“姐姐,我说的对吗?”
“锦文……”春歌回身望着锦文,微微蹲下了身子,伸手揽过他那娇小的身躯,轻轻的应道:“是的,你说的没错。你是顾家的男儿,不能丢下我一人。”
“嗯,锦文不会丢下姐姐的。”锦文说着头枕着春歌的头,露出了自从顾家大变后的第一次笑容。
“夜,暂且叨扰你一个晚上,明日早晨我便与锦文就动身前往上京。”与锦文达成共识后,春歌牵着他的小手,朝夜如此说道。
夜看着眼前固执的姐弟,最终轻叹一声,道:“罢了,既然你们决定上京,我会派人送你们去。至于锦文的双眼我会定是在每月十五之日,前来为他换药。如此一来,也可以保证一旦无止水拿到手之后,更加有利于双目的复明。”
“谢谢你,夜。”春歌笑着说道,心中却很是清楚,自己之所以急着去上京,锦文眼睛的问题不过是其一,而另一个原因却是,她害怕自己与他相处的越久,就越容易依赖他,最终说不定会失去自我。
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愿意看见。
对于春歌心中所想,夜却一无所知。
临出发之前,春歌去了一趟已经化作废墟的顾家,回到了她曾经待过的院子,也在那一片被烧毁的灰烬中,寻到了林安曾经送予她的胭脂盒,那个平凡却独一无二的胭脂盒。
【卷一:山南顾家】已完结,后续请看【卷二:王府西席】!
无我允许,不得泄露
春歌牵着锦文的手,朝着家中的四方依次鞠躬行礼之后,在心中暗暗起誓,这笔血债,她定要柳墨白血债血偿。
待到春歌与锦文上了夜安排的马车,扬长而去之后。只见那个夜晚与夜一同出现在河滩中的冷月忽而出现在他的身后,依旧带着那半张面具,望着目送春歌离去的夜,疑惑问道:“主子,您为何不告诉顾小姐关于顾老夫人她们的事情?”
“冷月,有些事情不该你问的时候,就权当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夜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却让冷月带着浅笑的容颜微微一僵,满是惶恐的下跪。
“是冷月逾规了,还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这事情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前,若是谁人告知她只字半语,我定不饶他。知道吗?”
“是,主子。”刚刚出现的另外六人忙齐声应道。
“转告鬼面,务必照顾好那些人,如是少了一根头发,为他是问。另外,鬼手的事情处理得如何?”
“鬼手已然按照主子的吩咐,彻底抹杀。这个江湖,再也不会有鬼手的存在。”冷月沉着脸答道。
“很好。”夜点了点头,脸色稍缓些许。
“主子,幽冥之境派人送了帖子,想请主子赴会,不知主子意下如何?”河滩之夜时出现的病态美男幽幽的问道。
“白泽的邀请自然是要去的,幽蓝,帖子上可说清了日子?”夜道。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被称作幽蓝的病态美男应道。
“今日六月三十,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两个半月,不急。准备三匹汗血宝马,幽蓝与冷月陪我上京,其余人都回去。记住,若是楼主未曾问起我的行踪,谁也不得泄露我去上京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是,主子!”
……
同一时间,京城上官家——
“父亲,妹妹的死定然另有原因,我决定彻底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若是真与柳墨白无关,我自会上门负荆请罪,若真与他有关,即便是拼着我这个户部侍郎的官不要了,我也要他因此付出代价。”
上官家的争执
此时的上官昀哪还有一丝年纪轻轻官拜二品高官的意气风发,此时的他不但满脸胡渣衣衫不整,更是赤红着双眼跪在上官杰的跟前,一身酒气,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胡闹,真是胡闹。你不过在青楼中听得一点闲言碎语,就认为此事与柳墨白有关,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如此的话。你看看你,看看你眼下是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哪里还有一丝一毫二品官员的模样,真是气煞我也。”上官杰脸上满是怒气,瞪着一双眼睛,望着上官昀。
“父亲。琉月也是您的女儿,难道她死了对你来说,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于即便是柳家害死了琉月,你也宁愿息事宁人,也不愿为琉月讨回一丝公道吗?”上官昀见上官杰如此指责自己,心头也不由上了火气。
“你……”上官杰被自己的儿子如此一说,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他的鼻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够了。”一声温和而苍老的嗓音从厅外传来,却见年近七十白发苍苍却依旧身体健朗的上官溯踏入了厅子,一双浑浊温吞的眸子微微扫过厅中的父子,让二人顿生敬畏之心。
“父亲!”
“祖父!”
厅中二人皆是一脸意外的望着上官溯。
只见上官杰先是一阵错愕,被上官昀气出的火气也因为上官溯的到来瞬间消失,上忙前给他行礼。
至于地上的上官昀也赶忙起身,给自己的祖父行礼,显得毕恭毕敬,哪还有刚才顶撞父亲时的模样。
对于这位当朝官拜一品大官的,太傅祖父,上官昀自小就甚是崇拜。以至于只要是他在场的地方,他即便有再大的火气,也不敢有任何造次的地方。
“你们父子二人的争吵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上官溯落座在主位上,望着站在厅中的父子二人,缓缓开了口。
“祖父,孙儿只想为琉月求个公道,并非要与柳家做对。还请祖父能够允许孙儿调查此事,若是琉月坠楼之事与那柳墨白真无干系,孙儿定会登门负荆请罪。”
祖父上官溯
上官昀见上官溯如此一说,也立即表明自己的立场,道出了心中所想。却不曾注意到自己在说此话时,竟然生了一丝薄怒,这是以往之时,从未有过的。
对于上官昀秉性颇为熟悉的上官溯看似浑浊的老眼中忽闪过一抹精光,忽而望着上官昀轻声说道:“昀儿,你想彻查此事我并不反对,毕竟琉月那个丫头无论如何都是我上官家的嫡系孙女,若她真的是冤死,咱们上官家也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只是,你可知如今那柳墨白已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又为太后操办着寿宴的事情。有些事情,你若是做得过了,恐怕会引来不好的结果,误了自己的前程那还算小事,若为此引来杀身之祸,就不堪设想了。更何况,你这几个月来的醉生梦死,又如何令我相信,你能够冷静的处理好此事呢?”
“祖父,您,您的意思……”上官昀睁着一双眼眸望着上官溯,眼中颇有几分难以置信之色。
“唉,琉月无论如何不讨你父亲喜欢,却毕竟也是我上官溯的孙女,她的死我又怎会不在意。只可惜,这几个月的调查总是遇上一点阻碍,未有一丝进展。再加上你六妹烟云又一个劲的吵着要代替琉月的身份,以继室的身份嫁过去给柳墨白,眼下的状况,可是有些微妙。你可有把握处理妥当?”上官溯敛着眸子,如此问道。
“是。孙儿有信心可以将此事办妥。在未曾查明真相前,断不会作出鲁莽之事。”上官昀听得上官溯支持自己查上官琉月之死的事情,顿时心中一阵感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以不负上官溯的期望。
上官溯虽然不需要刻意去观察上官昀此时的神色,却可以从他回答的语态中听出他已经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不再被怒火蒙蔽了自己的理智,不由欣慰的笑了笑道:“嗯。那此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不过,你切记这柳家虽然比不得我上官家代代皆是朝中重臣,却也不容小窥。自己小心点,别让我这个快要进棺材的老头,还要为你的事情操心。”
遥遥可见京城貌
“孙儿谨记祖父的教导,定然不会鲁莽行事。”上官昀脸上满是笑意的说道。
“行了,看看你如今的模样,赶紧去梳洗一番,换上朝服,皇上要召见你。你先出去吧。”上官溯挥了挥手道。
“是。”
随着上官昀离去之后,却见立在厅中的上官杰忽而开口问道:“父亲,您当初不是也反对彻查此事吗?怎么这会却……”上官杰欲言又止,一双眼眸满是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当初不许查那是因为时机未到。”上官溯淡淡的答道。
“时机未到?”上官杰这个内阁学士也并非当假的,立刻揣测出上官溯话中的含义,不由面露惊讶之色,“父亲,您的意思是……”
“有些事情心知足以,莫要说出来。”上官溯说着起了身,朝外走去。
“孩儿明白。”上官杰忙应道,也忙跟上了上官溯的脚步,一同离开了前厅。
……
马车吱呀作响,碾在碎石路上,不时得晃动几下。
已然坐了将近半个月的马车,此时的春歌二人已然快要到达目的地。
马车之中,却见春歌抱着熟睡中的锦文,敛着眸子透过窗子望着外头渐渐熟悉的景色,心中百味齐集。
京城郊外的景色依旧没有一丝改变,唯一变的人,不过是她这个去而复返的人罢了。
在顾家重生的日子里,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那么快就会回到这片土地,若非因为锦文的眼睛,她这辈子恐怕都不想踏入这个地方。
只是,当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是,随着逐渐接近的巍峨城墙映入眼帘之时,心中却冒出了游子归来般的焦虑感。
原来,她并非如同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在乎,只是,刻意选择遗忘罢了。
一声轻叹不由从她口中溢出,惊醒了自从那日家变后,就变得格外潜睡的锦文。
只见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眸子,头枕着春歌的大腿,拽着着她的一脚,轻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郊外冲突
“巍峨的城墙!”锦文喃喃自语道,眉宇间不由染上一抹淡淡的失望。
“锦文,你放心。姐姐会让你的眼睛恢复的,一定。”春歌见锦文如此神情,不由摸了摸他的头,望着他的眼神满是愧疚之色。
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敏锐的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一丝异样,忙笑着说道:“嗯,锦文相信姐姐能够办到。”
正当锦文的话音方才落下不久,却听得马车忽而一阵颠簸后,随之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春歌在车内问道。
“小姐,前方有官家的马车停着,咱们只是平民百姓,还是尽量规避较为妥当。”车夫老王在车外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等他们弄好之后,咱们再走吧。”春歌听得是官家的马车,略微沉吟后如此说道。
正当春歌话音落下后不久,便听的一阵嘈杂的马蹄声朝这边奔来。
“马车内的人听着,我们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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