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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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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墨儿打开里屋中的门扉之时,一股呛鼻的药味迎面而来,钻入早有所备的三人的鼻中,却还是忍不住打了几声喷嚏。足见那屋内的药味已经到了何种恐怖的地步。
“数日来的医治,人没救醒,药吃了不少,弄得整个房间的味道如此呛人。”墨儿眉头微微一皱,俨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药味,举步朝季夜的床前走去。
当来到季夜的床前之时,春歌已经险些认不出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眼眶深陷,满嘴乱糟糟胡渣的男子会是当日所见的俊美青年。
“墨儿,你家公子是如何变成这副模样的?”春歌望着季夜的面容,缓缓开口问道。
“自那日从叶家村连夜离开之后,我们便遇上了对方的埋伏,若非公子为了护我,也不会遭了对方的暗算。幸亏当初策马狂奔之后,已经距离凤阳城不远,正巧那时外出的孔大人一行人与我们相遇,方才令对方有所顾忌不敢追上前来。只可惜,那时的公子却已是毒发,只能向孔大人求救。随后的事情想来你也清楚,就毋须我多言了。”墨儿说至此,眼眶微红,哪还有客厅之时那蛮横的样子,满是愧疚的站在床前。
季夜醒来
“到底是何人如此狠毒,居然如此大费周章也要索你们主仆二人的性命?”
“不知道。”墨儿微微低下头,说道,显然是不愿让春歌看出他心虚的模样。
“墨儿,你也毋须再担心什么,如今有了郑堂主的保证,想来很快就能够拿到解药。”春歌安慰道。
“只要公子能够安然无恙,小姐的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记下,留待日后定然有所相报。”墨儿仰着小脸,一脸严肃的发誓道。
对于墨儿的誓言,春歌仅是付诸一笑。
……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眼见酉时将至之时,方见郑忠姗姗来迟。
“解药已经到手,先去救人。”郑忠见春歌等人迎上前来,忙开口说道,直接入了屋子,掏出了一粒淡青色的药丸子,喂了季夜服下,片刻之后,便已看见一直沉睡中的季夜,眉头微微耸动,缓缓张开了眼眸。
“少爷,你总算是醒了。真是太好了。”墨儿在一边擦拭着眼泪哽咽的说道。
“墨儿!”季夜唤道,那声音嘶哑而细微。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是不是饿了,我即刻去为你准备饭菜。”墨儿喋喋不休道,说着就要出去为季夜准备饭菜,却被季夜唤住。
“墨儿,我还不想吃东西,你去准备热水,我要清洗一番。这味道实在令我有些难受。”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的季夜已经能够撑着身子做起来,却见他皱了皱鼻子,俨然是对房中的味道颇为不满。
“是,我即刻给你准备去。”墨儿说着一溜烟的跑开,留下春歌与郑忠四人在房中面面相觑,无奈一笑。
“既然这位公子已经无碍,那我就先行离开了。”郑忠望了一眼春歌与季夜之间,虽什么都没说,可那双若有所思的眼眸,却已然泄露他心中所想。
“剩余的星月草,还需要待我回去之后,才能够命人送往临县分坛。”
“无妨。小姐的为人,在下还是信得过。后会有期。”郑忠说着转身离去。
冥冥中自有定数
郑忠离去后,春歌随即淡笑着望着季夜,开口说道:“季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是呀。不过,在下却不曾想到会在这种状况见到小姐您。想来,我这身中的剧毒应该也是托了小姐的福,才能够痊愈吧。”季夜淡笑着说道,只可惜配上眼下这幅尊容,却显得有些吓人。
“一切皆是缘分。在我来之前,并未想到中毒之人会是季公子。冥冥中自有定数,兴许公子本就命不该绝,不过是我运气好,捡了一个现成的便宜罢了。”春歌巧笑着说道。
“小姐真爱说笑。这救命之恩怎算是捡便宜。不过那日匆忙,却还未请教小姐的称呼,真是在下的疏忽。”
“公子客气。小女子姓顾,名春歌。若是公子看得起小女子,就唤我一声春歌便是,切莫小姐小姐的唤着,听得别扭。”
“依小姐的意思。不过,小姐也莫要季公子的唤我,直接唤我季夜即可。”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春歌与季夜随意的闲聊了几句后,墨儿也随之回来,并且准备好热水,让季夜洗漱。
当季夜醒来的消息传到孔尚文耳中之后,却见他立马派人拿出此次悬赏的赏金,亲自去见了春歌,并且履行榜文之上的承诺,让春歌提一个要求。
面对孔尚文如此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春歌也将早已想好的要求道出。希望孔尚文用那全部赏金为她在城中置办几间铺子。铺子的位置不需要在太繁华的地段,只要门面够大,交通方便一些便足以。
对于春歌这个要求,孔尚文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甚至于不要她分文,执意要她收下那理所应得的赏金。
拗不过孔尚文的坚持,春歌只能让他将黄金兑换成万两银票收下。
待到此事办妥之后,季夜也已经洗漱完毕,邀请了春歌等人一同前赴孔尚文设下的宴席,一顿酒足饭饱后,春歌三人留宿孔府。
当天夜里,季夜唤墨儿前去邀请春歌到花园一叙。原本九娘二人担心春歌安危,想要一同随去,却被春歌拒绝。
深夜相邀
当来春歌来到赴约的地点之时,却见诺大的园子,灯火通明,季夜一身青衫落座在凉亭之中,眉宇间染着一抹轻愁,似乎为什么事情而困惑着。
望着季夜那一脸困惑的神情,春歌似有所感的轻叹一声,引起了季夜的注意。
“你来了,请坐。”季夜伸手一指对面的座位,为她斟了一杯酒。
“你身上之毒方解,不宜饮酒。”春歌伸手拿开了季夜的酒杯。
“无碍,只是一两杯而已。”季夜不听春歌劝说,又拿回了酒杯,直接饮了一口。
见劝说无果,春歌干脆不再阻拦,反倒是开口说道:“你约我来此,难道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喝酒伤身?”
“当然不是。”季夜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春歌的身上,接着说道:“春歌,据我说知,当日上官昀初到尹临城之时,应该只是碰巧经过,并非刻意送什么归书。想来,其中的缘由,对于你这位顾家小姐,应该不是秘密吧。”
“若我说,此事也是一个巧合。一个我原本准备让顾家过上一段安稳日子而布下的骗局,却没想到会遇上上官大人,而让事情变成如此轰动,你相信吗?”春歌眼帘微垂,轻声问道。
“信,却又不信。若顾家真的需要靠骗局才能过得平稳。那为何你又会与那五毒门的一位堂主相识,甚至于,让对方不惜得罪一群人,也为我将麻烦解决。有如此的你在顾家,我不认为凭借尹临城的那些人胆敢捻虎须,这与找死有何区别。”季夜问道。
“若真如同你说得这般,我有如此大的能耐,又怎会被张家无故退婚,落了一个不好的名声。至于五毒门的事情,我只能说,那也是一个巧合。就连与他交换的东西,也是一位长辈相赠,并非我开始就拥有的。”
春歌轻笑一声,借着饮酒的姿势,掩盖那坚强而自信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苦涩的味道。
只是,即便她掩饰的很好,却还是逃不过季夜那双锐利的眸子。
临行告别
而正是这一闪而没的苦涩,却也令得季夜到口的疑问,再也说不口。
“不谈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如今我这条命也算是你救的。这份恩情无论如何,我都会还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尽管提出来,只要是力所能及之内,我断不会推辞。”季夜将自己的问题令得春歌不开心,忙扯开话题。
“若是放在以前,我定然有许多事情需要你的帮忙,可如今该帮忙的事情都已经解决,所以,我实在无法马上回答你。”
“既然如此,那你且收好这样东西,若是哪日你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大可凭此信物前往上京,随意寻一位守城的士兵,他们会告诉你在何处能够寻到我。”季夜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雕刻着忠义二字的令牌,交给了春歌。
“忠……义……”翻看着这块一正一反各写着一忠一义的令牌,春歌不断的搜刮着脑海中的记忆,却始终想不到上京中,有哪位大人物的令牌是写着如此二字,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你今夜唤我来此,难道就是为了我救你之事?”春歌收起令牌后,如此问道。
“此乃其一,主要是临走前与你告别,本准备托人告知一声,却又觉得有些不礼貌,方才在此摆下茶点,约你共赏一轮明月,作为临别前的饯别。不过,如今看来,反倒是有些偏离了当初的意愿,还望莫要介意。”
“既然如此,就不要谈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先在此祝你一路顺风,平安返家。”
“多谢。”
……
翌日清晨,随着季夜的离去之后,春歌也随之离开了孔府,不过,在她离开之前,孔尚文将一串钥匙交给她,并且告知她,在城北北门大街上,按她的要求准备好了一间商铺。
商铺虽然略显陈旧,地理位置又较为偏僻,却胜在占地面积大,只要处理得到,绝对不弱于闹事的商铺。
对于孔尚文的介绍,春歌也仅是听听,最终如何,还需要亲眼看过之后,方能确定。
赠送的‘商铺’
待到春歌一行人来到城北北门大街之时,却意外的发现,那处孔尚文为她准备的商铺却是如同孔尚文所言占地面积宽阔,铺面也较为陈旧,只是那所谓的较为僻静却不尽然。
这处位置远离了喧闹的大街,被一片诺大的宅子包围在其中,若只是大宅子的正门倒也罢了,问题是将此处包围起来的地方皆是人家的后门。
后门所在便靠近人家的后院,后院又是临近休息的地方,最是忌讳喧闹。一旦这边吆喝买卖之时,恐怕不但卖不出东西,甚至于还会遭人一顿痛骂,更甚至直接毁了店铺。
如此一来,商铺就唯有倒闭的份。
可是,这处商铺若是改建成住宅,又显太小,说的不一旦建成,还会被他人取笑。一般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选这里建造宅院。
至于是否还有其它的原因,春歌不知道。反正,在这寸土寸金的凤阳城中,还有如此一块荒废的地方,已经算是稀奇之事。
待到将整座园子看了一遍之后,春歌反倒是露出满意的笑容。心中暗道:好心有好报,真是天助她也!
此处作为普通商铺虽然不合适,但是,若是将它改建成品茗茶居,却是不失为一处好地方。
届时,茶香飘飘,飘入大户人家的后院,自会引起主人家的好奇,进而为这新茶打开一条通往望族大家的销路。
如此一来,还愁卖茶不挣钱?
已经有所决定之后,春歌与九娘、林安干脆回客栈,然后由林安快马加鞭回一趟云雾山,将杨安那帮懂得建造的兄弟唤来,为这新商铺重新改造一番。
待到林安离去约莫两日之后,杨安领着五十几位兄弟,带着干活的家伙一同到了凤阳城与春歌二人会合。
会合之后,春歌将自己的意思告知杨安。而杨安等人也并未辜负春歌的期望,当天夜里就将设计草图绘制出来。待到春歌看过草图之后,颇为满意的让他们尽快动工,而她则继续留在城中坐镇。
半月忙碌,新茶初成
一来若是缺少银子,她可以立马想办法解决,二来,若是遇上一些他们这类百姓无法解决的问题之时,她还能够拖孔尚文帮忙解决。
春歌的顾虑虽然没有错,不过,这半月来的施工却并未遇上任何难题,待到这边茶居建成之后,云雾山那头,朱儒也在茶具即将完工之时,将已经烘培出的七味新茶,直接让张远给春歌送到了凤阳城。
其中,便有当日一试的花熏茶。
虽然是同一种花熏茶,但是当日冲泡的味道与今日时隔半月之久的成茶相比较,却是天壤之别。
那日的花熏茶只闻茶叶带着花香,却嗅不到茶水之中的花香,而今时今日却是不同,如今的花茶,不但茶叶清香扑鼻,就连冲泡出的茶水亦是芳香四溢,喝一口入喉,腻人心脾,说不出的美妙。
望着在自己勉强摆放的七种花茶,春歌开口询问道:“张远,这七种新茶,朱老可曾取名?”
“未曾。不过,来之前,高老让老奴告知小姐,这七种茶中所使用的花的花名,分别依次为殷虹,昭雪,落霞,烟雨,百川,风华,羽落七种。”张远一边说着,一边按着深红,纯白,粉红,绿白相间,纯青,淡蓝,白青之色唤出各自的花名。
听着张远将所有的花名报上一遍之后,春歌不禁眼眸一亮,猜到了高游的用意,想来他是告知她,此茶以花取名。
“张远,你就按着那茶中之花的花名为每种茶的茶名,然后命人寻一处烧制瓷器的地方,绘下每种花的模样,按照模样制成装茶的器皿,器皿的盖上记得印上该茶的名字,另外再烧制与其配套的茶具,一并送来此处。另外,再让人贴出告示,聘请容貌清秀,对茶略知一二的女子,如此茶居做事。待遇方面,你可以自行定夺。切忌万不可收那些举止轻浮的女子,免得坏了茶居的名声。而后,你在具体统计一番需要多少银两,再来我这一并支取了去。”
花茶生意好红火
春歌望了眼桌前的花熏茶,沉吟片刻之后,命人将它们用精致的盒子装好,送去孔尚文的府上,并且附上了茶居开张的时间,望他能够捧场。
至于署名的名讳,自是用古歌,而这茶居之名则为客茗居。
客茗居的开张很是顺利,托了那次送去的花熏茶的功劳。
原本孔尚文并不打算收春歌的礼物,但是一听是春歌自己茶园自制的茶叶,方才收下,随后送给了自己的夫人。
正巧那日孔夫人请了城中一些名门望族的夫人以及千金们来府中做客,询问是否有新品茶叶时,孔尚文刚好命人将茶叶送来,一个歪打正着,反倒是得到诸位夫人与千金们的喜爱,想要讨一些各自喜爱的茶叶回去,后来方才知道这茶乃是客茗居的主人,曾经应榜救了孔尚文贵客的那位年轻公子古歌的茶居所出之茶。
花与茶的完美结合,清新怡人的茶香,无疑瞬间捕获了众位夫人与小姐们的心,待到从孔尚文那得知客茗居的地址以及开业时间后,诸位夫人与小姐们更是回府使了人过去,暗示春歌要给她们送去请帖。
对于此次意外收获,春歌略微沉思后却觉得是个大好的机会,连忙让人加印了不少帖子,送去了城中有些名气的大户人家。
待到茶居开张当日,却见一辆辆香车软轿驾临客茗居,各家小姐们更是蒙了面纱而来,一时之间衣香飘飘,引来无数人争相看热闹。
不过,这客茗居的茶叶并不外卖,若是哪家小姐看上了哪类花熏茶,只要交了银子,自会为其妥善保存,留待下次来此之时,有专门之人为其冲泡。
由于这客茗居内,茶舍精致典雅,那花茶又更是一绝,以至于不过数日功夫,这客茗居的名声便已传遍凤阳城附近的几处城池,也吸引了不少远道而来的客人。
眼见着茶居生意红火,春歌立刻让杨安回一趟临县,在那处买了一片店面。
为了兑现当日与云雾山的各位园主签下的契约,让那十几家茶园的主人共同执掌此处店面。
渐上正轨
事后再以低廉的价格出售一些次等廉价的花茶,给那些茶园的主人,并且签订了每年一定数量的花茶销售量给他们。
至于价格方面,开始之时,便由春歌结合凤阳城的状况,给了一个适中的价位。
即便如此,当那十几个店面开张没几日,便让花茶一售而空,其中的利润,更是比他们开茶园挣得更多。
当春歌完完全全得到云雾山所有茶园的所有权之后,未免树大招风,我将收购得来的茶园与段家茶园分开。
寻了五毒门临县堂主郑忠帮了个忙,弄了一个假的身份,置办了一处宅子,命名为古府,将茶园归于名下。
另外,为了让顾家能够有名正言顺的收入,春歌又以古歌的身份签下与顾家独家出售上品花茶的一纸契约后,方才松了口气。
即便万一顾家出了什么事情,若是需要安顿家人之时,还有个新建的古家在后头撑着,不至于被牵连。
当这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春歌也将茶居的生意交给杨安与锦娘打理,连带着城中古宅也交给二人看顾。
至于原本随着锦娘与杨安的那帮子兄弟,也被打散了,安在了古家名下的茶居或者茶园中帮忙。
转眼之间,随着客茗居的生意渐入正轨,成了城中名流富商的家眷们必去的高雅之地后,春歌也离开顾家已有二月有余。
原本还准备让锦文与春歌好好相处的计划,也因为花茶以及客茗居的生意,而没来得及顾上。
虽是如此,锦文却唯有任何怨言,相反,还小有收获。居然得了高游的赏识,教了他一套内功心法以及剑法,在配上从冯大夫那里得来的灵丹妙药,锦文虽然年纪尚小,却已不是随意令人拿捏在手的小屁孩。
最起码,当初拎着他如同拎着一只温顺的小猫般容易的李牛,此刻可逮不住他,若是一不小心还会在他手中吃了闷亏。
当春歌从临县回到云雾山段家茶园之时,正巧看见的便是锦文提着一根削尖的木剑,追着李牛这位魁梧的汉子,四处乱窜,好是滑稽。
欲归家
当锦文看见春歌归来之时,不由停下追逐的动作,朝她跑去。
“姐姐,你怎么有空回来?临县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吗?”锦文小脸红扑扑的笑望着春歌。
“忙完了,这会回来,是准备跟你回去跟祖母报个喜。”春歌抽出帕子为锦文擦拭着汗水,笑得格外温柔。
“报喜?报什么喜?难道是关于买卖的事情,你准备告诉祖母了?”锦文先是迷惑,后又想到春歌这两个月来都在外头忙碌的事情,不由如此猜到。
“正是。前段日子,我认识一位姓古的公子,他给我姐姐我几万两银子,让我收了附近的茶园子,然后请来了小山谷中的三位老爷爷帮忙,弄出了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的新茶。这段时间,姐姐就是在忙这事。当我将事情办妥之后,那位古公子就答应让我们家独家代理他的花茶,即便是其他人想要购买,也需要从我这里进货,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春歌说此话时,丝毫未曾压低音量,要将这话传入每个院中的人耳中,让他们都以为,这两个多月来的热闹景象,并非她顾家小姐的功劳,而是一位古公子的功劳。
至于听完这些话之后,那些不过是临时来此采茶的工人或是本就是顾家仆人的人如何作想,最起码,可以将顾家的风头用莫须有的古家将其掩盖。
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她还是懂得。至于古歌这个人,因为本就是凭空捏造,再有五毒门帮忙掩饰,就会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而那些喜欢玩弄权谋之人,最是忌惮的便是这神秘二字。
与锦文闲聊几句之后,春歌便前往小山谷欲与三老道别,只是令她意外的却是三老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来此,居然早已在竹楼前的庭院中,备好了香茶恭候多时。
“丫头,你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之后,应该是准备会尹临城顾家了吧。”冯大夫说着为春歌与随行而来的九娘各倒了一杯刚刚冲泡的花茶——昭雪。
幡然醒悟
“冯爷爷,没想到我还未开口,你就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春歌淡笑着捧起茶杯饮了一口,舒服的轻呼了一口气道。
“这还需要猜,你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眼下的顾家,毕竟,你已经离家二月之久了,怎么说也该回去一趟了,毕竟,你那传得沸沸扬扬的二哥,应该也是时候归家。身为大小姐的你,若是不回去,可说不过去。”冯大夫淡淡的说道,话中似乎透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味道。
“是呀,也是时候回去收拾残局了。”春歌脸上笑意一淡,喃喃自语道。
若非冯大夫提起,她甚至于都差点忘了这档子事。如今醒悟之后,才惊觉即便为解决了顾家的生计问题,她也还没有理由为此松口气。
毕竟,顾家并非普通人家。即便家道中落,却也好歹是名门望族。
而这名门望族之所以用这四个字形容,可非仅仅仅靠银两便可,这是除了银两之外,还需要一定权势与影响力的家族。
如今这钱财暂时不成问题,可是,这权又该如何重新掌握?
春歌不由皱了皱眉头,一脸苦闷之色。
“顾丫头,可否回答老夫一个问题。”一旁的高游见春歌沉默,捋了捋胡须,淡笑着问道。
“高爷爷请说,我听着。”春歌抬眼望向高游,如此说道。
“这尹临城处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可是你一手造就?”
“这……”春歌面露犹豫之色,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你这些日子都在外头为生意奔波,可是我们三个的这双老眼可没花,怎会看不出你付出了多少的辛劳。当然,其中也有巧合,才能够让事情如此顺利,发展到如今这种规模,但是能够抓得住机会的你,方是推动事态发展的关键。能够从无到有,再到如今这种程度,足见你的心智非一般人能比。因此,我们几个老东西就琢磨着,这尹临城的风波,说不定也有你在其中推了一把手。你说是,亦不是?”高游说着眼中的眸光越加柔和,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坦言。
ps:迟来的更新!今日外出一趟,误了更新时间,还望诸位见谅!我正在码字补上!
二老的临别赠礼
正在春歌犹豫着该不该说之时,一旁的九娘扯了扯她的衣裳,用口型道了一个‘说’字,明摆着对于今日的阵仗原因知道一些。
一直都相信九娘不会害她的春歌,略微沉思片刻后,便将一切全盘托出。
除了将当初如何与上官昀相识,并且他鼎立相助之外,甚至于连她二哥顾春已疯的事情也一并道出。
不但如此,春歌还说出自己准备在归书中期限将至之时,甚至于准备假冒她二哥顾春的决定,听得二老是频频点头,却没有一丝意外。
“呵呵,你的坦言虽然有一点原因是因为九娘在身旁扯你衣襟,却也算是坦言相告。其实,我们之前有意试你一试,若你心有犹豫,不愿将缘由道出,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决定乖乖在这里摆弄花花草草,不管你那闲事。若你全盘道处,我们便一人送你一样东西,令你脱胎换骨,虽不至于天下无敌,却最起码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冯大夫说着,淡笑的望向一脸吃惊的春歌。
“难道,我,我如今这年纪了,还能够学武?”春歌按耐着心中的激动,如此问道。
“学武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不过是利用药力,让你凭白得了别人苦练十年才能有的功力,但这终究并非你自己苦练而来,因此,你若是想要学武,进展就比一般人更慢,说不定比你晚习武的人,只要肯花费时间,兴许十年,十五年后就会远超于你。即便如此,你还肯接受这药力催化的功力吗?”高游一边捋了捋胡须,一边如此说道。
“无妨!即便最后我只能练得一个三脚猫功夫亦是无妨,最起码我不需要老让人护着,生怕身边的人一离开,一旦遇上什么事情,就只能坐以待毙。”春歌沉声而道,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神色,
“既然如此,你就随我们来。”冯大夫说着起了身,见九娘没有跟上的意思,又停下脚步道:“九娘,你也跟上,有些事情还是你来比较方便。”
不劳而获,怎是易
“是。”九娘点了点头。
春歌随着冯大夫与高游并未走远,就在这个葫芦形小山谷的另一边。在那里有几处小温泉,当初被冯大夫发现时,便将其中一处弄成了药池,甚至在四周搭建起了遮挡的建筑。
此时的冯老正是将她领入这处温泉药池之中,在进去之前,冯大夫还让春歌服下一粒药丸,随后命九娘在里头看顾着,一旦春歌在里头睡着后,就为她将衣衫换上,带出来。
服下了冯大夫的药后,春歌入了药池温泉,踏入之时,本以为会闻到一股浓郁非常的药味,却意外的仅有花香之气。
再看那所谓的药池之中,更是撒满了各色艳丽的花瓣,若说眼前是在泡花瓣浴亦无人怀疑。
褪去身上的衣衫,春歌缓缓步入池中,浸泡在温暖的水中,说不出的舒服。
难道,这功力的增加都是如此轻松的事情?浸泡在池中的春歌不禁如此猜想。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的舒服已然渐渐褪去,浑浑噩噩的脑袋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无法昏睡过去。
渐渐的痛楚从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之中渐渐升起,撕扯着春歌逐渐变得脆弱的神经。
真是要命,原来这平白得来的东西,是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春歌的眼眸中渐渐涣散了意识,却咬着牙,不让痛呼从口中溢出。
“春歌,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九娘跪在池子旁,一脸慌张的问道。
春歌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可是那早已褪去血色的面容,即便是这水汽氤盎的池水,亦无丝毫作用,一丝血迹顺着咬破的唇瓣滑落。
“春歌,春歌……”
渐渐涣散的意识,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唯有九娘焦急的嗓音在耳边不断的响起,可是那仿若千斤重的眼帘,却怎么也合不上。
春歌也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昏了过去,当她重新睁开双眸之时,却已是躺在了陌生却又熟悉的房中。
“咳咳……”想要开口,却没想到出口的却是一阵咳嗽声。
深夜传授
惊醒的九娘,忙取了一杯水喂春歌服下,待到嗓子舒服一些后,春歌随即开口问道:“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又是哪?”
“这是后院的主楼,你已经昏睡了两个时辰了。期间冯老曾经来看过你,说是让你醒来之后,去一趟小山谷。”九娘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去吧。”春歌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
“可是,如今已是亥时,恐怕……”
“没事,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更何况,冯老既然让我醒了去一趟,定然有其用意。”春歌穿戴妥当后,朝门外走去。
九娘见春歌如此坚持,也不再说什么,赶忙随了上去。前往小山谷的路上,春歌清楚感觉到漆黑的四周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变得格外清晰,就连黑夜也没有以往感觉的那般漆黑。
迈着轻松的脚步,春歌与九娘很快来到了小山谷,却见药园竹楼前点满了灯笼,照得整个院落一片通明。
“你来啦。”高游抬眸望着春歌,捋着胡须道。
“高爷爷,怎不见冯爷爷踪影?”春歌遍寻不着冯大夫的身影,不禁问道。
“今夜没他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来此。”高游说着,让春歌将手伸过来,略微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药效发挥的很好,你的体内已经拥有了习武之人十年以上的功力,现在我便教你如何利用这股内力。”
“是。”听得高游如此一说,春歌忙点头应道。心中也随之明白之前的变化并非错觉,那便是习武人的特征。
高游耐心的教导着春歌这位对武学一窍不通的外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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