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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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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歌接过朱儒递来的单子后,朝林安开口道:“林安,你领二老前去小山谷。”

“是,小姐。”林安领命带着二老去了小山谷,至于春歌则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细细看了一遍手中的单子,不由位置膛目结舌。

那朱儒给的单子之中的物品,不过只是一些较为廉价的器皿,可却数量庞大。光是茶具就一次性需要二十套,瓷质、紫砂各十套,巴掌大的瓷碟一次性要准备一千个,除去必备的烘培茶叶的窑子需要三个之外,林林总总,可以称之为千奇百怪的物件更是多达百种之多。

一想到这一叠单子上的物品均要配齐,就需要一笔数目不小的银子。不但如此,还有些东西更是闻所未闻,这如何不叫她头痛不已。

思来想去之后,春歌还是决定,与其自己在这里苦恼,干脆直接找朱儒问个清楚,前去之时还不忘喊上张远。

待到从小山谷将事情处理妥当回房之时,小菊也已经醒来,正在喝着九娘喂她的粥。

“小姐!”小菊一见春歌身影忙起身行礼,却被春歌快步上前,按回了床上。

“小菊,你身子还未恢复,毋须对我行礼。”

“小姐,奴婢今日未曾保护好小少爷,害得小少爷被人抓住,还险些连累了小姐您。”小菊一脸愧色的说道。

“说什么话呢,锦文此刻不是安然无恙,哪来什么连累之说。从今往后,不许再说今日午时发生的事情,否则,我便给你一些银子,让你从此离开顾家。”春歌面色一正,佯装生气的说道。

“小姐,您千万不要赶奴婢离开,奴婢答应您,再也不提今日之事便是。”小菊一听春歌要赶她走,吓得连连保证不再提今日之事。

钱,真是不经花

“这才是我的好小菊。”听得小菊保证,春歌展颜一笑,接着说道:“你现在身子还未曾康复,需要好好的休息。这几日,你就先在这里调养身子,明日我会让张远去招几个丫鬟与粗使婆子回来打理茶园。届时,我会另派一个丫鬟照顾你。”

“小姐,万万使不得。奴婢只是一个丫鬟,不需要人伺候。”小菊忙摆着手拒绝道。

“放心,我只是让人过来伺候你几日,等你伤好之后,依旧回来伺候我。当然,这两日里我会很忙,恐怕没有时间照顾锦文,届时,还要你帮忙看顾点。”

“小姐请放心,奴婢,一定会照顾好小少爷的。”小菊一脸严肃的说道。

“行了,你先将粥喝完,我叫人将锦文送回屋里歇息去。之前那般折腾,想来他也是累了。”春歌淡然一笑,将目光投向软塌上睡得正酣的锦文,眼中溢满宠溺之色,随即起了身,唤来了院中的赵顺,将锦文抱回了他在此楼之后的屋里歇下。

待到亲眼看着锦文躺在自己的被窝中,睡得香甜后,春歌轻轻带上了房门,却见九娘已经在楼下候着。

“九娘,有事找我?”春歌问道。

“春歌,刚才张远将朱老需要的东西做了初步的估算,至少需要四千两银子,这还不包括将东西运来此处的运费。现如今,咱们手里头只有四千两银票,一旦使了出去,就没钱了。”九娘待到春歌下了竹楼后,方才轻声开了口。

“这钱还真是不经花,一日时间,就去了一万两,还不够。看来,咱们要另外想法子弄些银子来才行。”春歌皱着眉头,语态沉重的说道。

“春歌,老夫人那不是应该还有五毒门送去的二万两银子吗?不如,派人去老夫人那将银子拿一些过来应应急,如何?”

“不行。家中的二万两银子绝对不能动。虽然我知道老祖母断不会乱花那银子,但是,那点银子,是咱们的退路,断不可动用。”春歌想也不想,便已拒绝了九娘的提议。

杨安赴约①

“退路?”九娘微露惊讶之色,“难道你担心茶园的事情不顺利?”

“不。我只是担心时间不等人。待到采茶季节过后,我所期待的茶叶,不如我预期那般好。如此一来,说不定这销路还未打开,咱们就需要先亏一笔银子。”

“听你如此一说,这收购茶园的事情,岂非很危险?”九娘面露忧色的问道。

“做买卖哪有不冒风险的。只不过,这次我赌的比较大,所需要承担的风险亦是不小罢了。”春歌笑道。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要去何处弄银子?”

“我也不知道。不过,即便要解决银子的问题,也要等明日过后再作打算。”春歌抬眼望着漫天的红霞,如此说道。

“明日之后?”九娘略微沉思片刻,不由恍然大悟道:“你是在等杨安一行人。”

“没错。”

“难道你准备聘用那群人?”

“用于不用,还要留待明日过后才有决定。更何况,他们能够在短短三日之内,将后院的一切打理的如此井然有条,就足以证明杨安具有很强的号召力,再看看他们的手艺,以及院中一切的考量,足见对方之中,有人心思细腻,考虑周详。若是能够将此人招来,负责打理诺大的云雾山茶园,定然是件令人安心的事。”

“难道你是准备找个茶园的总管?”九娘问道。

“呵呵,是亦不是。至于为什么,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只因为时机还未成熟。”春歌说完此话后,便站在院中,眺望着天空的斜阳余晖,淡笑不语。

……

次日未时方至,杨安带着李牛与洪浩,一行三人方才出现在了段家茶园的门前。

在院中久候多时的春歌见杨安在期限之内来了茶园,不由淡淡的笑了,取了三个茶杯,斟上刚刚冲泡好的茶水,放在石桌的对面,示意三人落座。

杨安领着李牛二人站在石桌前,并未急着落座,而是先从怀中掏出八张银票放在了石桌上,开了口道:“这是扣除工钱后的余银,还请小姐过目。”

杨安赴约②

春歌微微扫了一眼银票,也没细点直接将银票递给九娘,开口说道:“不用点了,我信得过阁下。”

“既然银子已经送还,那我等就先行告辞了。”杨安说着拱了拱手就要离去,却被春歌喊住。

“阁下那么急着走作甚么?”

“顾小姐有事吗?”杨安眉梢微挑,转身问道。

“怎么?难道非要有事,阁下才肯留下不成?”春歌抬眸望向杨安,如此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们不过粗人一个,可不懂得怎么品茶,怕糟蹋了小姐的好东西。”杨安扫了一眼桌上的茶具,淡笑着说道。

“只要我这位主人觉得不糟蹋,请随喝茶又有何妨。”春歌凝望着杨安,淡笑着说道。

“既然小姐您都如此说了,我们三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推脱的理由。”杨安说着示意李牛二人坐下,端起放置在三人面前的茶杯,仰头饮下那茶杯中的茶水。

“这么一点茶水,喝了等于没喝。”一旁的李牛咂了咂嘴,嘟囔道。

“李牛,休得无礼!”杨安沉声一喝,随即朝春歌说道:“李牛他心直口快,不懂的规矩,还望小姐莫要见怪。”

“无碍。更何况,他说的没错。这杯子的确小了点。九娘,为三位准备茶碗。”

“是,小姐。”九娘领命离去,片刻后,端来饮用的茶碗放在三人面前,为三人将茶水倒上。

“请!”待到茶满之后,春歌再度邀请三人饮用,此次李牛再也没说什么,咕噜咕噜几口便喝完一碗茶,随即舒了口气道:“这样喝茶才舒服嘛,小小杯的喝,实在难受。”

“李牛,你没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一旁的洪浩实在看不过李牛这般模样,不禁压低嗓音喝道。

“我又没说错。”李牛摸了摸鼻子,咕哝一声后,便不再开口说什么。

对于李牛的率性而为,春歌也不过是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反倒是望着杨安,开口说道:“杨公子,我记得你昨日开出的价钱是五百两,你今日何以又还我八百两呢?”

该知道的都知道

“顾小姐客气了,直接唤我一声杨安即可。至于为何今日归还八百两,那自然是扣去当初说好的二百两工钱剩下的。”杨安道。

“可我昨日听你说,这工钱可是需要五百两。”

“那不过是因为恼怒你们拖欠工钱,方才胡言乱语报出的价格。至于昨日的事情,反倒是要小姐多多见谅。”杨安客套的说道。

望着眼前突然变得如此客气有礼的杨安,春歌的唇角不经意微微上扬。

杨安时隔一日后,有了如此的转变,虽不知是刻意为之又或是有人在后头点拨,无疑已经让春歌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杨安,你可知今日的你与昨日的你变化太大。”春歌说道。

“知道。”杨安点了点头,似乎早已知道春歌会有此一说。

“那我想,你应该猜到我昨日那般做,是有意为之。”

“的确。”杨安再度点头道。

“那你可猜出我的用意?”春歌抬眸望着杨安,不愿错过他的一丝表情变化。

“不知具体目的,却也依稀能够猜到,你恐怕是看中了我们什么地方。”杨安说着,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浓了一分。

“呵呵。跟你这个聪明人谈话,就是舒服。我也不怕告诉你,往后这云雾山的所有茶园都将会是属于我的。可是诺大的地方,需要帮忙打理的人也不少。”

“若只是需要打理茶园的人,只要贴出告示,多是人来应征。”杨安眼眸微敛,淡淡而道。

“可是,我这茶园藏着一点小秘密,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既然有秘密存在,为何你就认为我们不会泄露呢?”

“因为我知道你们的过去,并且愿意收留你们,给予你们所有人一个庇护的地方。”

“你都知道些什么?”杨安脸上的笑意一僵,连带着李牛与洪浩的脸上都因为春歌这句话而紧张着。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春歌为自己斟了杯茶,轻茗了一口道。

“我们昨日方才见面,你是何时查到我们的事情?”杨安沉声问道,就连一旁的九娘也奇怪着春歌到底是何时派人查了杨安等人的底细。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我都不介意你们的过去,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至少,虽然你们的过去再如何不堪,但是你们此刻也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养活着那么大一群人。不过,作为首领的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你的那些老弱妇孺,常年的四处奔波,居无定所,对她们而言真的好吗?”春歌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杨安面色一沉道。

“我想请你们换个身份,帮我打理这个茶园。”春歌话音方落,却见杨安眸光一闪,开口问道:“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过去,难道就不担心……”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春歌答道。

沉默片刻的杨安,开口说道:“请让我们回去与众人商量一番,再给你答复。”

“没问题。”春歌应道。

待到杨安三人离去之后,九娘张了张嘴,想询问春歌何时派人查了杨安等人,却最终咽下了到口的话语。

片刻之后,本该在小山谷帮忙的林安突然到访。

“小姐,朱老交代,往后那小山谷之中,除了我们三人之外,不希望有其他人踏入那处半步。另外,这是朱老让属下交给您的东西。”林安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用巴掌大的铂金铁盒交给春歌。

春歌接过铁盒,方才打开了盖子,便已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春歌望着眼前的茶叶,不由眼前一亮,吩咐九娘取了一个盖碗,拿出部分的茶叶冲泡后,放在鼻尖嗅了嗅,不由皱了皱眉头道:“不行。光是茶叶香可不够,这茶水也应该带着花香才行。”

“朱老说,这茶叶还未完全完工,只是给小姐您闻闻那味道,看看小姐是否会喜欢,至于要让茶叶入味,还需要一段时日的花熏。”林安听春歌如此一说,随即转述了朱儒告知他的话语。

“原来如此。那你去转告朱老,便说这花香过于浓郁,若是普通的千金小姐倒是会喜欢。不过,若是要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喜欢,就必须是清淡优雅的香气,最好是喝了之后能够唇齿留香。”

欲行凤阳城

“是,我即刻去转告朱老。”林安说着就要离去。

“等等。”

“小姐还有何吩咐?”

“昨日托你打听的事情,可有消息?”

“没有。”林安摇了摇头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度开口说道:“虽然没有小姐您让属下打探的消息,但是,属下在等候朱老与高老之时,无意间听见一个消息,却不知道对小姐您有没有用处。”

“哦,说来听听。”春歌顿时来了兴趣道。

“听闻北面据此百里外的凤阳城中贴着一榜求医的告示,说是若有谁人能够医治好县太爷的客人,不但有黄金千两的赏赐,甚至还可以提一个不算太过分的要求。不过,此榜距离属下知道之时,已经过了五日之久,恐怕已经有人将人治好,领了赏赐了。”

“倒也未必。能够让县太爷贴出榜文求医,恐怕这病……不好治。至于赏赐……”

“小姐,您可以请冯老随行,若是有他老人家在,这事应该不难解决。”

“话虽如此说,可若是将人医治好,那也是冯老的功劳,赏银自然归冯老所有。更何况,冯老去不去还是个问题。”

“要不,属下去探探冯老的口风?”林安建议道。

“毋须刻意为之。”

“明白。”林安点了点头,离开前院回了小山谷,约莫一炷香之后,却见林安满脸古怪之色回到了前院,开口说道:“小姐,那件事情我已经与冯老说了,他说既然小姐当初便已打算以物以稀为贵的方式经营茶园,那么此去凤阳城倒是一次机会。另外,冯老说此去毋须他相随,小姐手中也有适合的东西,能够助小姐一臂之力。”

“我明白。那你先去收拾东西,明日随我一同去一趟凤阳城。”春歌听完林安的诉说后,随即想到了冯大夫送她与九娘的解毒丸,心想,既然冯老如此交代必然有他的用意。更何况,他与五毒门这种用毒门派都有交情,想来凤阳城那件事情他也应该早有所闻。

临行准备

想通这点后,春歌也不再担心什么。只等着杨安等人的答复之后,她再行动身。而杨安也并未令春歌失望,就在当天夜里,杨安领着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子突然造访茶园。

在杨安的介绍下,春歌方才知道,这女子乃是他的妻子,名为锦娘。

在与锦娘的交谈中,春歌渐渐的感觉到,锦娘虽然双目失明,却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仅仅只是交谈了几句,便已猜中春歌打算的七分。

不但如此,春歌还知道他们一行人中,真正会武功的便有三十几人,其余的男子也皆是孔武有力之人,至于老弱妇孺虽然也不少,足有百多人。

但是,对于此刻已经收购了十几个茶园的春歌而言,也不过是勉强够用。当双方将事情谈妥之后,春歌唤来张远,吩咐了几句后,便让他与杨安二人商量着如何安置明日即将到来的三百余人的事宜。

……

次日清晨,简单的用过早饭之后,春歌便与九娘、林安一行三人离开了茶园,乘坐着来时的马车离开了云雾山,赶往凤阳城。

当一行三人赶到凤阳城之时,却已经是如落西山之际。

入城后,春歌命林安出去打探一番关于官府榜文的事情,待到林安归来之后,方才知道冲着那奖励而去的大夫有最初的日到百人,到了如今却已是三日未有一人再试了。

听完林安的汇报之后,春歌决定明日去知府大人的府中一试,并让林安为她与九娘准备两套男子的衣衫,作为乔装之用,免得还未进入知府大人的府中便被人赶了出来。

待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春歌便将冯大夫赠给她的解毒丸取出一粒,单独用一个小瓷瓶装好,静待第二日的到来。

次日清晨,在客栈用过早点之后,便直接前往凤阳城知府孔尚文府中。方才来到孔尚文府门前,刚刚道出三人来意,春歌等人便被守门的护卫请入了府中大厅,片刻之后,却见一脸疲惫之色的孔尚文随之而来。

中毒之人,竟会是他

初见春歌三人之时,孔尚文对于三人的年轻颇感意外,不禁开口问道:“不知三位,哪位是大夫?”

“回禀孔大人,我等三人并无一人是大夫。”春歌扬声答道,顿时引来孔尚文的怒目相视。

“既然尔等并非大夫,为何跟下人说,你们是应榜而来的?”孔尚文怒道。

“大人。我等的确是应榜而来的,只不过,在见病人之前,在下希望能够大人能够回答在下一个问题。”春歌一脸淡定的答道,丝毫未曾因为孔尚文的怒气而显露一丝惊慌之色。

“说。”兴许是被春歌这种淡定的态度所影响,孔尚文反倒是稍稍冷静下来,允了春歌的要求。

“不知大人那位客人可是中毒,方才至今依旧昏迷不醒?”

“所有前来看过病的大夫,本大人都曾有言在先,不得泄露此事,你又是从何得知?”孔尚文的脸色微微有点难看。

“大人毋须紧张,其实,这不过是在下的猜测而已。要知道,大人您请了那么多大夫都对此束手无策,想来,也只有中毒这种事情,才能够令人如此棘手。就不知大人您为了那位客人,做到了何种程度。”春歌不急不躁的缓缓说道。

“小伙子,听你口气似乎对于解毒之事颇有把握。”孔尚文稍稍冷静后,如此说道。

“把握倒是……”春歌话方出口,却听得客厅另一头,传来一声熟悉的嗓音,直接打断了春歌的话语。

“孔大人,你到底找到能够解我家公子身上之毒的人没有?再这样拖下去,你可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那话音方才落下,却见当初在叶家村有过一面之缘的墨儿突然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脸上罩着一层寒霜,眼中满是不耐烦之色。

初到客厅的墨儿刚刚现身,才发现厅中居然有客,不由将目光扫向厅中的春歌三人,随之露出惊讶之色,将目光定格在春哥身上,惊呼出声,“是你。”

在此突然见到墨儿,即便是春歌亦是始料不及之事。只见她淡笑着点了点头道:“墨儿,没想到会在此遇见你,我们还真是有缘。”

中毒,则有九成把握

“你怎会来此,还……”

“我来此自然是应榜而来的。”春歌忙打断墨儿的话,免得他将她女儿身之事道出。

“你真的能够救我家公子?”墨儿疑道。

“只要你家公子是中毒,我便有九成把握能够救他。”

“为何不是十成?”

“因为我不是大夫,只有药。”春歌如此答道。

“那你又如何确定,那药能够救我家公子,而不会害了他?”

“这点我无法解释,若是你担心药会害了你家公子,大可寻一位对药颇有研究之人,当面验证确认无任何问题后,再给你家公子服下,如何?”

春歌虽然觉得季夜此人身份透着一丝神秘,说不定连名字都是假的,但是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无论如何都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若那解毒丸还无法救他,就只能将他待会云雾山,请冯大夫帮忙了。

“孔大人,凤阳城中不是有个以毒闻名的门派吗?你能否去请对方来此辨药?”墨儿沉思片刻后,最终还是同意了春歌的提议。

“毋须请了,此刻府上正有一位五毒门的客人,请他辨认一番便可。”

“那还不快请人去。”墨儿颇为不快的朝孔尚文如此喊道。

面对墨儿如此无礼的言辞,孔尚文俨然是早已习惯,也没当回事,立刻吩咐了下人,将客人请来。

站在一旁的春歌反倒是对孔尚文对待墨儿的态度感到好奇。

一位知府大人能够忍受一个小随从的吆喝而不动怒,若非这孔尚文本身修养极好,不与墨儿计较,就是墨儿身后的季夜有着连孔尚文都不得不忌讳的身份,方才忍气吞声。

若是联系数日前的相遇以及此刻季夜身中剧毒的状况来看,答案却更趋于后面一种。

春歌等人在客厅等待片刻之后,却听得一声爽朗的笑声随之响起,“不知孔大人唤郑某来此,有何贵干呀?”话音方落,却见临县五毒门分坛堂主郑忠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解毒丸又名千雪

接二连三的遇见熟识之人,不得不令春歌在心头苦笑一声,暗叹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熟人见了一个又一个,即便下一刻又出现个熟人,她都不觉得惊讶了。

“郑堂主,那日一别,没想到会在此相遇,真是有缘呀。”春歌不等孔尚文开口回答郑忠的问题,便已起身朝郑忠行礼问好。

“是你!”郑忠望了一眼此刻一身男装打扮的春歌,很快便认出她的身份。虽然春歌并未刻意暗示什么,但是身为江湖中人,看到春歌如此装扮,怎会不知她心中打算,自然不会当面拆穿。

“没想到时隔多日,郑堂主居然还记得古歌。”春歌凝望着郑忠笑着说道。

“呵呵,古,古兄弟当日之恩,郑某又怎会忘记。只是不知古兄弟你今日到此所为何事?”郑忠微微扫了一眼堂中众人,虽然已经猜到少许,却还是当面开口询问。

“既然郑堂主在此,想来应该认识这样东西吧。”春歌说着从袖中取出早已另外准备好,装着单独一粒的解毒丸,将它交到了郑忠的手中。

郑忠接过瓷瓶,置放在鼻尖嗅了嗅后,倒出了瓶中那晶莹剔透的药丸子,不禁露出惊讶之色,忙抬眼望着春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口吻问道:“这是千雪?”

“千雪?”春歌面露疑惑之色。

“难道你不知道?”郑忠疑惑的问道。

“当初送我此药之人,只是告诉我,此药名为解毒丸,能过解百毒,即便是身中奇毒,只要服下也能够压制毒性。至于你说得千雪,我倒是第一次听。”春歌一语带过的解释道。

“解毒丸这个称呼也算妥当,至于千雪这个名讳,那不过是江湖中的称呼。却不知古兄弟今日拿出这药……”郑忠望了一眼堂中的孔尚文与墨儿,已然明白春歌的用意,不禁语带试探的问道:“这药可是为了应榜而来的?”

“正是。”春歌点了点头,明显看出郑忠说此话定然尤其另外的含义。

交换的提议

“不知古兄弟这解毒丸除了这一粒之外,还有吗?”郑忠略带期望的问道。

“对不住,此乃最后一粒。”春歌摇了摇头道。

“不知古兄弟可否将此药让给我五毒门,我门给出的报酬绝对不会比孔大人开出的少。”郑忠捏着手中的瓷瓶,咬了咬牙道。

“你此人好生无礼,这位公子乃是为了救我家公子而来,你怎能横加一手,居然当着我等的面,妄图强买此药。”墨儿怒道。

“古兄弟,不知你考虑的如何?”对于墨儿的指责,郑忠是充耳不闻,只想听春歌的答复。

“不知郑堂主可有把握救醒墨儿的那位主子?”春歌不答反问道。

“这……”郑忠一脸为难的不知如何回答。

“此药本就是为了救人而来。而我与墨儿的那位主子也算是旧识,若是郑堂主能够用另外的法子救醒他,这药让予你又有何妨。”春歌见郑忠面有犹豫之色,心中猜想他定是有办法,只不过是有所顾虑罢了。

“法子并非没有,不过,我们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若是仅凭这一粒千雪,恐怕还不足以付出如此代价,除非……”郑忠说至此微微一顿。

“除非什么?”春歌问道。

“除非你能够从那位处为我们求得一株星月草,那么我们不但答应救醒那位公子,甚至于帮那位公子将麻烦彻底解决。你觉得这个条件如何?”郑忠凝望着春歌如此问道。

“星月草?那是一种怎样的草药?”春歌问道。

“一种夜晚之时闪烁着淡淡银光的药草。”郑忠答道。

“一种夜晚之时闪烁着淡淡银光的药草?”春歌重复这郑忠的话语,不禁与九娘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同样的含义,明显都未曾想到事情居然如此简单。

一粒解毒丸能够帮她的不过是得到千两赏金,外加知府大人的一个条件。但是与郑忠交换,不但能够得到之前的承诺,甚至于还能够让季夜欠她一份人情。

一切皆是巧合

虽然不知季夜真正身份,却也知道他来历不凡,能够让他欠下一份恩情,无论往日用不用得着,对于顾家而言,都不是坏事。如此合算的买卖,春歌又怎有不做的道理。

“好吧。这个条件我答应你。”春歌点了点头,应下了郑忠的要求。

“古兄弟,我欠你一份情。这千雪你先收妥,待我将人救醒之后,你再将它给我。”郑忠说着略显不舍的将药瓶递给春歌。

“我信得过郑堂主,此药就先交给你,也好让你有个交代。至于剩下的星月草,还须我回去之后,才能够命人给您送去。”春歌将药瓶推回郑忠的手中,淡笑着说道。

“多谢!”郑忠一脸慎重的说道,随即将药瓶贴身收好,朝厅中孔尚文抱拳说道:“孔大人,在下先去一趟城中分坛,最迟酉时便能归来。”

“那我就在此恭候郑兄的好消息。”孔尚文起身回礼,目送郑忠离去后,随即开口询问道:“古公子,如今郑兄出去办事,恐怕一时半会回不了。如今午时还有些时候,不如到后院稍作歇息,再一同用膳,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孔大人客气了。至于歇息倒是不必,若是可以,我倒是想去探望一下……季公子。”春歌道。

“这个……”孔尚文欲言又止道。

“孔大人,古公子就由我照顾便是,你就毋须操心了。”墨儿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得了孔尚文的应允之后,春歌一行人随着墨儿去了孔府的西厢客房,来到了为季夜单独准备的一间独栋楼阁院落之中。

墨儿屏退房中的丫鬟,确定此处不会再有外人之时,随即开口问道:“不知古小姐,怎会知道我家公子有难,特意来此相救?”

俨然墨儿将此次巧遇当作了春歌刻意为之,一开口便是如此一句询问。

“墨儿,其实我并不知是你家公子中毒,特意来此,一切不过是个巧合。另外,我也不姓古,而是姓顾,尹临城外十里坡处的顾家大小姐,顾春歌便是我。”

这还是他吗?

春歌并不打算隐瞒墨儿此事,毕竟,若是季夜醒来之后,有意查她也不难知道她的身份,与其隐瞒,还不如坦言相告。

“尹临城外的顾家?”墨儿面露一丝惊讶之色,接着说道:“你说的顾家,可是那位上官大人都为你们亲自跑去送信,并且为之出头的那个顾家?”

“你也认识上官……大人?”春歌忙改口道。

“我只是一个小小书童,怎会认识那位大人,之所以知道也是听我家公子提起而已。”墨儿说着,不由偏着头望着春歌,“不过,那位上官大人既然曾经如此大费周章去你们家,想来与你们顾家一定是旧识咯。”

面对墨儿的提问,春歌淡笑一声,不做任何回答,只是说道:“还是先让我们去看看你家公子此刻状况,说不定还真能看出一点门道。”

“好吧,随我来。”墨儿见春歌闭口不答上官昀的事情,也没继续追问,领着人直接入了里屋。

当墨儿打开里屋中的门扉之时,一股呛鼻的药味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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