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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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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打死她都不愿再戴了。
  凌阳说:“项链上头也沾染了些阴祟之气,不过已让我抹去了,无妨的,戴上吧。不然这么漂亮的首饰,束之高阁多可惜呀。”
  张恒太太这才接过项链,对凌阳千恩万谢。
  凌阳又对张恒说:“日本人居然以这种邪术害人,肯定还抱着别样居心,这回厉鬼让我收了,也算是破坏了他们的阴谋,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出意外,应该还会再来找你。他们以阴邪之物害人,肯定不是好东西,到时候你就打电话通知我,我来对付他们。”
  张恒大喜,因为这正是他所担忧的,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而已。见凌阳主动揽下这事,如何不高兴,连连握着凌阳的手道谢。
  凌阳微微一笑,三分倨傲,七分和气地道:“听吴奋丹说,你已是我麻衣门的外围弟子,弟子有难,我身为掌教,自然要出面解决的。”
  然后目光迸射出冷冷光茫:“小日本何其卑劣可恨,居然敢对我麻衣门弟子下手,等我逮着他们,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张恒夫妇只觉空气中迅速冷下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目光敬畏地看着凌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处理了张恒的事儿,凌阳告辞离去,也拒绝了张恒给出的支票。凌阳非常有高人风范地把支票推了回去,淡然道:“报酬就不必了,以后可别再轻信他人片面之辞把我晾在门外就是了。”
  张恒讪讪一笑,表示以后绝不会了,心里却更是恨透了龙美心。
  ……
  凌阳又在京城呆了两天,因为向家后续事儿还真不少,毕竟传承千年的世家,这里头的藤藤网网何其庞大。
  凌阳只顾着处理向家的后续事儿,丝毫不知,外界因为龙少华的劫狱,又起了另一番风暴。
  也因为劫狱之人手段残忍,一看就知是那种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所为。龙家也算是官员,居然勾结特殊人种,这是当政者绝不容许的。他们可以容许底下人勾心斗角,拉帮结派,也绝不容许有人与这些术士勾结,祸害一方。于是,龙少华的父亲龙长兴,以贪污腐败罪被送上了军事法庭。尽管没有证明表示龙长兴的大后台陈仲洋有参与此事,但国家是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依然对陈仲洋进行了严密监控,加上嚣张多年的向家总算伏诛,而公门力量陡增,国家自然不用再忍气吞生,陡然强硬起来。
  陈仲洋的两个儿子同样被调去了闲职部门。陈仲洋自然不服气,甚至还跑去找首长申诉,当然被驳了回来。首长的理由很简单:“国家三令五申,政府要员是绝不能与术士勾结,不管劫狱的人是否是陈家主使,都不重要。总之,国家要的是安定,绝对不可能再启用任何有违国家安宁的人任要职的。”
  自认被冤枉的陈仲洋憋屈悲忿,最终对儿子媳妇喟然长叹:“莫须有的罪名,居然也会发生在我身上。这就是政治,呵呵!”
  ……
  龙少华的事在京城圈子里没
  华的事在京城圈子里没什么影响,但在蜀地公子圈子里,却是引发了强震海啸。这些凌阳当然是不知道的,这时候的他,正在推辞一个邀请。
  据说一号二号和三号要见他,召见地方就在那个他一直认为是地图上多出来的一个海洋的名称地点。
  凌阳当然明白这三巨头召见自己的用意,二话不说就回绝了。
  王绍谦有些担忧:“我知道老祖宗视名利如粪土,可人家毕竟是当政者,老祖宗再厉害,好歹要给当政者一些面子才是。毕竟,您不顾自己,还要顾及张小姐呀?”
  凌阳淡淡地道:“他们召见我的目的就是你不说,我都能知道大概。”
  不外乎是他连向家都收拾了,国家松口气的同时,怕是又会升起另一种担心吧。
  凌阳冷哼,典型的当政者心思,总喜欢把一切事物控制在自己手心,至于无法控制的,要么拉笼,要么打压。
  诚然,以这几个老头子的聪明,自然不会学古代帝王那般目光短浅,只一味的免死狗烹。他们多少还要顾惜下颜面,以及全天下术士的感受,不会那么赤裸裸地露出獠牙。
  但可以想像,就算见了人家,以自己的脾气,怕是做不到卑躬屈膝,肯定会惹来这些人的忌惮,说不定现在拿你没办法,等哪一天忽然冒出个更加厉害的老怪物,而自己嘛,离弃子也就不远了。
  真的讨厌被这样对待。
  凌阳撇唇,对王绍谦说:“你替我回绝了,就说我正在凡尘中潜心修炼并悟道,从来
  不管俗事。不过我会牢记自己的身份,不会对世俗中人下手,更不会用术法干涉政事。但前提是别人不要来惹我。”
  王绍谦大冒寒气,讷讷道:“老祖宗,弟子不敢说呀。”尽管他在首长心中拥有特殊的地位,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打死他都说不出口的。
  凌阳说:“我说得已经够委婉了。你若是实在害怕,就按你的意思与那几个老头说吧。本人一心悟道,将来还指望得道飞升呢。他们也没必要担心我会为了一已私利就大开杀戒,不把他们放眼里。反正总之,他们若是放心我,就该有当政者的器量,当明白用人不疑。若是疑心我,那以后有什么事千万别来找我。”
  凌阳态度强硬,没有回圆的余地,一副“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的态度,也表明自己与世无争之心,权利虽好,但远没有得道飞升来得诱人。
  王绍谦无耐,只好委婉地向几位首长道:“……老祖宗是修道之人,一心悟道,可没功夫管世俗之事,所以首长的好意,我只好替他老人家婉拒了。他老人家还要我来转告首长:麻衣门向来与世无争,一心传道。修炼的又是功德之法,他身为麻衣门掌教,只一心发扬麻衣门,宏道扬善,这本是一件大功德,并未有外人想像中的那般复杂。还请首长不要误会。”
  几位老人笑呵呵地责怪了王绍谦几句,称他也太小人之心了,“国家拥有凌阳这样的人才,这可是咱们国家的福,民族之幸呀,咱们高兴都来不及呢,听你的口气,把我们想像成什么了。”然后又让王绍谦转告凌阳,请凌阳不要有任何心理包袱,国家并没有对他有任何怀疑,也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想请他为国家效力。
  “对,凌阳本事这么厉害,为何不为国家效力呢?”二号也笑呵呵地说。
  王绍谦赶紧解释说:“老祖宗虽不在庙堂,但一直站在国家利益这边的,瞧这几次的出手道长还看不出来吗?我老祖宗也说了,他并不热衷权利之道,他只想潜心悟道,追求更高的天道。但若是国家有难,他自是义不容辞的。这是老祖宗的原话。”
  “不过老祖宗也说了,因为张小姐的缘故,使他不得不呆在红尘,也为了将来能与张小姐长相厮守,他会遵守世俗法则,不使张小姐为难。”
  凌阳也知道,自己本事在身,就是奇货可居,自是有与当政者谈条件的资格。他先是惮明自己与世无争的立场,让当政者放下对自己的戒心。另外又表明,自己并非没有欲望和弱点。
  张韵瑶就是他的欲望和弱点。
  凌阳出身于政治世家,自然知道当政者的心态,相对于能力上佳完美到没有任何弱点的人,上位者情愿启用一个有欲有求甚至有缺点的人,因为后者更容易被掌控。
  而当底下人适当提出些要求,或是拥有些无伤大雅的弱点,反而更容易让上位者产生信任。
  凌阳对于人心的掌控还是略有心得,无论是封建时代的帝王心术,还是现代的政治家们,在用人之道上,能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要听话,好受控制的,其次才是能力。
  自己主动把弱点曝露出来,只要是聪明人都知道该如何做。
  王绍谦走后,一号对另二人苦笑道:“这个凌阳,年纪轻轻,看问题却是看得透彻,咱们几个老家伙的心思,人家可是摸得一清二楚呀。”
  另外一个老人却是呵呵一笑:“也罢,人家都说到明处了,咱们还有何不放心的呢?老于呀,你是钻牛角尖了。”
  老于是三号人物,他并不认同另二人的话,说:“术士向来是无法无天惯了,一旦拥有常人所没有的力量,任谁都会产生膨胀心理。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
  二号说:“你说得有理,只是,对于这种厉害术士,咱们当然要管,但也
  要管,但也不能管得太紧。人家也知道我们对他的猜忌,也把话说到了明处,咱们又何必再小人呢?我觉得嘛,确是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
  15号张韵瑶和凌阳坐火车去了蓉城。只是这回火车在抵达重庆站点二人就下了车。
  因为张韵瑶曾答应了那个叫冯万宝的鬼,帮他完成最后心愿,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
  冯万宝的心愿说简单,其实也不简单。
  他在生前,与人打赌,他赌一个叫李凯的人,若在游泳池里游上十圈,他就输给李凯一千块钱。李凯果然就与他赌,可惜,李凯在游第九圈的时候,忽然发脏病,死了。
  李凯的家属就把冯万宝告上法庭,后来经过法院裁决,判冯万宝赔付李凯家属精神损失费以及丧葬费近24万元。冯万宝为了还这笔债,就辞掉公务员的工作,下海经商,起早贪黑做起运输工程来,两年后,还了一半的钱。只是后来在去蓉城跑业务时,被歹徒杀害并毁尸灭迹,因为冯万宝已经离婚,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儿子,跟着奶奶过日子。冯万宝失踪后,他老娘虽然去派出所报了案,却最终不了了之,三年后,才转为失踪人口,销了户。冯万宝的老娘并不知道儿子已经遇害,也没有请道士给他超渡,以至于冯万宝成了孤魂野鬼。
  冯万宝拜托张韵瑶有五件事,头一件事就是把他藏匿在家中卫生间里的存折取出来,上头还有十三万元,那是原本要还给李凯家人的钱。
  另外,他的客户赵书祥,彭勇刚,王强,还各欠了他数十万元,欠条也和存折放在一起。
  张韵瑶觉得冯万宝的事儿虽然简单,却也不简单,因为他拜托的每一件事,都让她心生震撼,尽管这样会额外花去她不少精力,她仍是决定替他完成。
  当凌阳张韵瑶抵达重庆时,已经是晚上了。
  坐了出租车,找到了冯万宝大致的家中位置,又问了周围附近的人,找到了冯万宝的家。
  这时候,冯万宝家中还有人,是找茬的,非常碰巧的是,这些人就是李凯的家人。
  李家人只得了冯万宝十二万元的赔偿后,冯万宝就失踪了,他们并不相信冯万宝死了,他们只会认为,他是不想赔这笔钱,所以偷偷藏了起来。所以每隔三岔五就来冯万宝的老娘闹上一回,要他老娘还钱。
  可怜冯母即要忍受下落不明的儿子带给她的锥心之痛,又还要抚养还未成人的孙子,又还得忍受李家人的不时骚扰,如何受得了?
  没有气出个好歹,也算是坚强了。
  所以当瞧到凌阳和张韵瑶说他们特地来替冯万宝还债时,李凯的老娘赶紧说:“这都三年了,欠我的十一万,本金加利息都是多少了?冯万宝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躲着不肯出来,他以为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
  冯母以及冯万宝的儿子冯君却是激动地追问张韵瑶:“年轻人,可有我儿子的消息?”
  张韵瑶看着满面皱纹的冯母,以及压根与年龄不符的成熟苍桑的冯君,从小生活在优越环境下的她,特别不是滋味。
  她沉声道:“冯万宝三年前就已经死了,被歹徒杀害并碎尸,尸身至今都未曾找到。你们请节哀顺变吧。”
  冯母和冯君如遭雷击,尽管他们祖孙内心已接受冯万宝已死的结局,只是一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内心深处还是报着一丝希望的。如今,最后的一线希望也被击碎,祖孙二人痛苦嚎叫了一声,抱着痛哭起来。
  李凯的父母妻儿愣了愣,似是不相信这个事实,李母更是说:“不至于吧,他死了,那你们是如何知道他死了的?还有,你们是谁?与冯万宝是什么关系?”
  李母的话点醒了冯母祖孙,祖孙俩赶紧收起悲伤,目光紧紧地盯着凌阳二人。
  冯君问道:“你们说我爸爸死了,证据呢?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爸爸是真的死了?生要见人,死总要见尸吧。”
  面对悲伤质问她的祖孙二人,张韵瑶还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还是凌阳有经验多了,上前一步道:“我们并不认识冯万宝,与他也并无任何接触,之今儿我们来,也是受鬼之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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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地府鬼众

  “受鬼之拖?什么意思?”
  凌阳解释说:“也是因缘际会,在蓉城XX地,遇上冯万宝游荡在外的鬼魂。我和我未婚妻,都是属于特殊体质的人,可以看到,呃,别人所瞧不到的东西。冯万宝发现我们能瞧到他的鬼魂,就哀求我们帮他忙,替他完全他生前五个愿望。”
  是真还是假哦?
  不止冯母祖孙半信半疑,就是李家人也是面带狐疑。
  凌阳又说:“你们爱信就信,我不勉强,只是受鬼之托忠鬼之事,我们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完成冯万宝生前五个愿望。其中第一个,就是有关李家的钱。”
  “什么?”李家人一听还可以要回钱来,精神大震,连忙追问冯万宝是否有安排。
  凌阳示意张韵瑶开口。
  尽管鄙夷李家人的见钱眼开,但众生万象,这类自私自利的人也并不在少数,张韵瑶对冯母道:“冯万宝在家中卫生间往左数第三个瓷砖底下,放有一个存折,存折设有密码,上头有十三万块钱,这是连本带利还给李家的钱。他这人还是很讲信用的,就算做了鬼,仍是念着生前的愿望。也正是因为他有这股强劲的愿力支持着,才不至于魂飞魄散。”最后这句话张韵瑶是故意说给李家听的。
  人人皆有恻陷之心,冯万年就是做了鬼都还信守承诺,光凭这点,就令人佩服了。
  反观李家,为了十来万元钱,为难孤苦老人无辜稚子,也着实过分。
  冯母老泪纵模,想着惨死的儿子,死后做了鬼都还念着李家的欠债,一时间百感交集,抱着孙子哭道:“我可怜的儿呀。”
  按着张韵瑶的话,冯君果然在老旧的生卫间里,找着了父亲生前的存折,上头果然是十三万的数字。
  张韵瑶示决冯君把存折给李家,并说了密码,让他们明天自己去银行取钱。并原封不动地转告冯万宝的话:“冯万宝说,这钱存的是一年定期加自动转存,如今三个年头,利息应该也有八千多块钱,八千块钱加上十三万的本金,足够还你们利息了。你们可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李家人总算还有点儿脸皮,人死如灯灭,再大的怨恨,人都死了,怨恨自然也就消了。加上冯万宝死后都还掂记着他们的钱,他们这三年来却时常骚拢人家的老母亲,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李家人不敢看冯母祖孙,讪讪地说:“原来你儿子是真的去了,我先前不是不知道嘛,我还以为他不想还钱,躲了起来……”
  冯君怒吼道:“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周围街访有口皆碑,就只有你们这群小人才会这么看他。可怜我爸爸死得那样惨……”一想到父亲永远离开了自己,还死得那样惨,冯君也忍不住捂脸哭了起来。
  张韵瑶也不好受,偏她又不会安慰人,只好求助地看着凌阳,示意他上。
  凌阳却淡淡地道:“好了,别哭了,你爸好人有好报,按着善恶分明的天道循环,他在阴间还会有一段时日的鬼寿,他在那边会过得很舒服的,只要你真心孝顺他,他在地下会保佑你的。”
  冯君一听,停止了哭泣:“真的吗?”
  凌阳点头,他说的确是实话,人死后去了阴间,地府判官会视亡魂生前的善恶进行惩罚或褒奖。冯万宝确实算得是好人,唯一因他的因果而死的李凯,也因为他在死后成为鬼魂后仍然一心一意还李凯的债,就凭这一点,就可以增强他的功德。
  此去地府,判官应该会判他享有一定的鬼寿。
  拥有鬼寿的鬼魂,就相当于在地府定居,享受类似于阳间高级敬老院一样的待遇。并可以拥有一定的法力,比如,可以在一定的时间段,回到阳间看望在阳间的亲人,并能够护佑阳间的亲人。当然,他们法力也会有限,至多就是给亲人托个梦示警而已。
  凌阳观了冯君的面相,说:“我想,最近你应该梦到了你父亲吧?”
  冯君震惊地看着凌阳,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凌阳淡淡一笑:“这个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只要记住,你父亲因为生前积了不少功德,唯一造成的孽障,李凯之死,也在他死后赎清。如今你父亲在阴间会过得很好,才有能力替你托梦。”并不是所有亡魂都有给亲人托梦的本领的。要拥有一定的法力,才有这等本事。
  而现实生活中,好些人在亲人死后,连梦都没梦到过,证明亲人要不是去投胎转世,要不就是因为罪行深重,还在阴间里赎罪罢了。
  冯君听后,脸上的悲伤神色果然淡了不少,冯母也抹了眼泪,眼巴巴地看着凌阳:“这位小哥,你们既然见过我家阿宝,那么我家阿宝还有没有别的交代?他生前向来孝顺的,不可能没有交代呀。”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凌阳说:“当然有交代的。”
  李凯的母亲却是脸色一变,她一拍大腿:“唉呀,我想起来了,前些天我也梦到过他,在梦里,我抓着他撕打,要他还我钱,他说,他会还我的,他会想办法还我的。我以为他这是推托之辞,还与他吵了起来……”
  凌阳深深看她一眼:“冯万宝没有说慌,他给你托梦应该是前不久吧,而冯万宝的鬼魂拜托我们的时候,刚好是上个月十八号还是十九号来着?”
  张韵瑶回答:“那天刚好是周末,应该是十八号。”
  十八号。”
  李家人倒吸口凉气,看凌阳二人的眼神也带着畏惧了。
  凌阳却是没有理会他们,又说了冯万宝的第二个心愿,就是拿着存折夹着的借条,去找赵王李三人要债,要回来的账,也足够冯母祖孙二人衣食无忧了。
  李家人也帮忙看了上头的欠条,“乖乖,居然有五十多万的欠债呢。”看冯君祖孙的眼就有些直了。不过也只是眼红一下而已,毕竟这笔钱本来就该人家得。
  李凯的女儿看了欠条上的日期,又叫道:“唉呀,欠条已经过期了,万一人家不认账怎么办?”
  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按着民事诉颂原则,欠条已过两年,法院就不会再受理,真要走法律程序,钱肯定是要不回来的。
  意思就是,若赵李王三人当真不肯还钱,你也拿他没办法。
  冯母原本冒出来的希望又恢复到沮丧。
  凌阳却淡淡一笑:“我刚才不是与你们说过了吗?冯万年生前没什么恶迹,又因为修了些功德,这时候已经成了地府鬼众中一员。什么叫鬼众,你们或许不清楚,但我们却是再清楚不过的。鬼众是拥有法力的,他们可以回到阳间护佑亲人后代,也可以惩治对他不敬或是亏欠过他的人。赵王李三人若真不还钱,好办,冯万宝不会放过他们的。且等着瞧好了。”
  “真的还是假的哦?”李家人将信将疑,心头却是寒气直冒的,如果当真如此,那么他们这几年来对冯母祖孙的谩骂骚扰会不会被冯万宝报复呀?
  凌阳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们何不试上一试?”
  “赵王李三人能够乖乖还钱自然是好事,若是不想还钱,你们也不必生气,冯万宝必会找他们算账的。”凌阳对冯君说,“明儿个,你赶紧给你父亲做个灵位,我会替冯万宝打通阴阳通道,你再给他烧些纸钱去,好让他在地府过上富足的日子。灵位每日供奉在客厅里,每日清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上香磕头。将来哪一天,灵位忽然一分两半,那就证明他要去投胎了,你就不必再祭拜他了。”
  凭直觉,冯君认为眼前的年轻人很神秘,应该是拥有某些能力的异人,尽管冯君不信这些,但不知为何,他却是无比信服凌阳的话,这大概是出于对亲人的一种惦念吧。
  凌阳又说第三件事,“第三件事是关于你的。”
  “我?”冯君面色一喜,连忙问道:“我爸爸与我交代了什么?”
  “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些年来对不住你,他不是个好父亲,希望你不要怨恨他。等将来你做了父亲后,让你不要学他,要脚踏实地做事,争取做一个合格的爸爸。”张韵瑶说。
  冯君满面泪痕,先前他确实是怨恨父亲的,只是亲人哪会有隔夜仇的,随着父亲的失踪他早就忘了对父亲的怨恨,听了张韵瑶的话他,这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忽然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张韵瑶又对冯母道:“第四件事,也是请你原谅他,让你好生保重自己,不要念他想他。”
  冯母抹眼泪的动作越发频繁了,也哭得越加大声了。
  凌阳交代一番后,就与张韵瑶离去了。
  张韵瑶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等出了冯家的屋子,这才轻声问他:“刚才你对他们说的那些话,是真还是假哦。”
  凌阳看她一眼:“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冯万宝进入地府,应该有半个月了吧,凭他生前的功德,应该已经成了地府的鬼众,但需要在地府生活三年,才会拥有一定法力。”
  张韵瑶恍然大悟:“原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全是故意说给李家人的。”
  凌阳说:“李家人虽然自私了些,但本性还不算坏,恐吓他们一番,也好让他们安份。”
  他看了张韵瑶一眼,意味深长:“更何况,想让赵王李三家人乖乖还钱,说不定还需要李家人的帮忙呢。”
  张韵瑶明白他的意思,笑他:“刚才在冯家我就知道你打的主意了,不然你哪会那么好心与他们解释那么多?”现在的老百姓就是如此的矛盾,他们一方面不信鬼神,可一旦发生了这种玄妙的事,不管真假,先当成新奇特故事把龙门阵摆了再说。
  张韵瑶看得出来,李家人应该是相信了凌阳的话的,并对冯万宝在地府已拥有了法力的话深信不疑。
  以他们之口,把这事儿传到外头去,那么世人都知道赵王李三家欠了冯万宝的钱,他们乖乖地还钱还好,若是不还,就算没有冯万宝的法力,将来一旦这三人出了什么变故,人们肯定就会想,一定是冯万宝在整他们。
  张韵瑶又问凌阳:“我问你,若是他们当真不还钱,你会不会帮他们?”
  “你说呢?”凌阳淡笑不语。
  张韵瑶说:“肯定会出手相帮的,不过我想,你应该会借着冯万宝的鬼魂生事吧。”
  凌阳嘿嘿笑了笑,说:“他们会还钱的。”
  “这么有把握?”张韵瑶却不那么乐观。虽然世人都敬畏鬼神,但仍是有相当一部份人,偏就不信邪呢。
  凌阳说:“你忘了,我不但是一名道士,还是地府督察。”
  ……
  张韵瑶没想到,在酒店里住着,居然还会有公门中人前来拜访自己。
  也因为对方很重规矩,并没有直接来见自己,而是通过酒店前台给自己打电话,问是否可以来拜访她。
  电话里的人自称是市公安局的局长周子君。
  张韵瑶就知道,应该是昨晚李家把自己的身份透露了出去,刚好让公安机关的人逮着了。于是就说:“不用了,我来重庆只是为着私人事务而来。并非公干,拜访就免了吧。”
  “……这个……红叶小姐,我也不想来打扰您,只是我们公安局目前刚好就有件棘手的事儿需要您处理。还请红叶小姐赏个脸,抽个空,让我亲自与您说下情况可好?”
  不会吧,来重庆办过私事都会有公务找上门。
  “你怎么知道我的代号?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一个老战友,他也是公安系统的,昨天与他说起红衣女鬼的事儿,向他请教该如何处理,他特地给了我您的信息的。要我来找您,而您刚好在重庆。”
  “夏禄恒?”
  “是是,就是他,老夏说,红叶小姐就是这方面的专长,所以要我联系您。”周子君电话里头小心翼翼的。
  张韵瑶下意识看了还在阳台上打座修炼的凌阳,说:“你们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题外话------
  这是今天的双更

  ☆、第34章 红煞女鬼

  “红叶小姐,事关重大,可否亲自见了您再说?”
  “好吧。”张韵瑶约了周子君在酒店的会客室见面。
  周子君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微胖的中年男子,气度不凡,颇有威仪。与他随行的,还有一个瘦高的三十来岁的男子。
  这男子看着张韵瑶,微微愣了下,眼里闪过评估,不过却是没有说什么,而是与周子君一道坐在张韵瑶对面的会客桌上。
  “红叶小姐,我来给您介绍,这位是莫庆雷,是本地的端公,也可以称为地师。就是他发现的红衣女鬼。”
  莫庆雷朝张韵瑶微微点头,说:“红叶小姐您好。”
  张韵瑶略挑了眉毛:“既然你就是端公,那捉拿厉鬼应该也在行才是。为何还要找上我呢?”
  莫庆雷苦笑道:“说来惭愧,小道虽有些道术,却无把握对付那红煞厉鬼。所以只有请红叶小姐出手了。”
  莫庆雷倒是不敢小瞧张韵瑶,能成为国家特殊部门的人,还任组长,没个厉害本事,如何说得过去?修道之人,并不是年纪越大道术才越高。
  有些人有天赋,有完整传承,又与道家有缘,修炼起来就格外迅捷快猛。
  而道法也不比练武,要一招一式地练,通常一个道法,有天赋又与道有缘的人一学就会,就是掐个手印,念咒语而已。有些困难些法力大的道法,或许学个三五天就会了,张韵瑶如此年轻,就是国家部门里的人物,不是与道法有缘天赋又过人,就是某个玄学世家的嫡系人物。
  莫庆雷虽也修道,却只是从师父手头学来的,他的师父也只是个半调子,道术并不完整,自是不敢与有完整传承的真正道士相提并论。
  张韵瑶看了莫庆雷一眼,说:“把那红煞厉鬼的事儿说下吧。”
  周子君就赶紧说:“是这样的,是本地一家医院,有个红衣女子忽然跳楼轻生,尸体面容朝上,当时就有个地师对警察说,这女子死前特地穿着鲜红衣物,死后又带着极强的怨气,摔下地面,又腹部朝上,说腹部朝天,力大无边,死后肯定会成为厉鬼,并且产生极厉害的红煞女鬼,绝对会危害人间,要我们不要动女子的尸体,并且全力查出女子死前发生的事。”
  周子君顿了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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