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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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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了镜子,凌阳这才发现,自己有两天没刮过胡子了,身上还穿着两天前的衣服,经过一番苦战,汗水与血水以及灰尘混合在一起,又经过两天的打座修炼,被排出体内的渣滓臭味也还糊在身上,这股味道还真不敢恭维。
  张韵瑶一边给他找衣服,一边嫌弃他脏鬼。
  看着她忙碌的苗条身影,凌阳笑道:“既然嫌我脏,那刚才还有人对我投怀送抱。”
  张韵瑶拿衣服扔他:“得瑟。”
  凌阳开始抱衣服,故意扣不好扣子,逼得张韵瑶不得不替他服务。
  “对了,今天几号了?你怎么还在京城?”八号学校就开始上课了,今天应该是11号了吧。
  张韵瑶没好气地说:“你受了那样重的伤,我哪还有心思上学,就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她一边低头给他扣扭扣,一边说:“好在大学氛围宽松,只是请一个星期假而已,还算不得什么。对了,这两天一直闭关修炼,我不敢打扰你。还给你接了几个电话。”
  “一个是王绍谦打来的,说你闭关这两天,向家人四处逃散,行动部
  家人四处逃散,行动部突然出击,对向家进行了一次大抄底,抓捕了不少向家人,问你要如何处置这些术士。”
  凌阳低头欣赏未婚妻洁白手指在胸前灵结穿梭,感受着这份温馨,说:“杀鸡儆猴吧。”
  张韵瑶又说:“另一个电话是一个叫吴奋丹打来的,他想请你帮个忙。”
  ……
  凌阳和张韵瑶出现在香山公园附近的一幢别墅前,望着眼前华丽的仿欧氏的别墅群,以及从大门口就能瞧到院子里停满了的豪车,凌阳就笑道:“张家这么有钱,想来这一趟又要发了。”
  张韵瑶鄙夷地说:“不是说,身为修道之人,斩妖除魔是份内事么?为何还要贪图那身外之物?”
  凌阳悠悠道:“做良心事,赚劳动所得,天经地义呀。”
  “……”因为找不着话来驳他,所以张韵瑶只能习惯性地拿白眼白他。
  主人今天应该是在举办晚会之类的,别墅里非常热闹,在大门外都能听到音乐声以及鼎沸的人声。
  张韵瑶说:“这么热闹,人气这么足,怎会有阴祟作怪呢?”阴祟向来惧怕阳气的。
  凌阳说:“说不定并非阴祟作怪,只有去瞧了才知道。”
  也要怪夏禄恒,先前他在京城的时候,给吴奋丹的媳妇超渡,又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这吴奋丹一个朋友出了古怪的事儿,第一时间打电话找凌阳来了。
  凌阳也没法子拒绝,因为吴奋丹已经加入了麻衣门,成为麻衣门的外围子弟,并且在入门那一日,就捐了上千万的香油钱,甚至还又拉了几个商界人氏入了麻衣门,成为麻衣门坚实的钱袋子。这回出事的,还是才刚入麻衣门不久的另一个商界大佬,于公于私,凌阳都要跑一趟,以示麻衣门对外围子弟的扶持帮辅。
  张韵瑶就笑话他:“既然是你的份内事,还好意思向人家开口要钱?羞也不羞?”
  凌阳大笑:“谁说我要钱来着?人家只是因为心诚,给麻衣门捐点儿香油钱罢了。身为麻衣门掌教,对外围子弟也是有帮辅的义务的。哪会伸手要钱呢?”他也是有道德的好不好?
  张韵瑶鄙夷他:“是,还是你凌大师厉害,人家是主动给你,给钱的名义是捐献香油钱,以及麻衣门的周转经费,这总成了吧?”
  凌阳哈哈大笑,并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
  感觉身后又有车子驶来,拉着张韵瑶的手:“走吧,我们进去。”
  因为他们是坐出租车而来,在进入大门时,就被守门的保镖给拦了下来:“两位,请出示请贴。”
  张韵瑶看向凌阳。
  凌阳摊摊手,表示没有,说:“没有请谏就不能进么?”
  当然不是,只是能进入张家大门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也都是有豪车代步的,最差的豪车也是进口宝马奔驰之类的车子。哪像凌阳二人,居然走路来。保安在张家服务了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眼前二人,当仁不让地拦下了他们。
  因为他们二人站在门口,就堵到了后头进入的车辆,后边的车子就按了嗽叭,凌阳就拉着张韵瑶让到了一边,好让对方进入。
  只是宝马车的女主人在看了凌阳张韵瑶后,忽然露出吃惊的神色:“居然是他们。”
  与女司机一起的友人就问:“美心,你认识她们?”
  开车的女司机也就是龙美心,她咬牙切齿地道:“认识,如何不认识。”
  友人就说:“那要不下车打声招呼?”龙美心的友人也就是龙美心的经纪人马蓉蓉。虽说龙美心被广电局封杀,身为经纪人自然也是无比着急的。因为她们可是签了合同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龙美心不屑地道:“不必了,与他们并不熟。”脚下脚踩汕门,车子流畅地驶入别墅。
  从后视镜里瞧到那二人还在与保安理论着什么,嘴角撇出一抹讽笑。
  马蓉蓉看她一眼,说:“这别墅主人叫张恒,是张苏的兄弟。据说他们兄弟感情向来很好,一会儿你不但要讨好张苏,还要讨好张恒。今后能否东山再起,看得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龙美心现在已经被负面新闻弄得焦头烂额了。以她的名气和经历,早已不惧任何负面新闻,但广电总局也渗和进来,并下架了她正在热播的电影和电视剧,连广告也被无限期禁放,圈子里有关“龙美心得罪广电总局被封杀”的消息传得如火如涂,接连半个月,她没再再接到任何通告,也没有哪个导演再邀请她出演电视剧,以前还需要预约的广告商也绝了迹,一向着力捧她的公司也有冷落她的迹像,加上靠山王浩然也开始疏远她,这让龙美心已感受到深深的危机。
  所幸,天无绝人之路,她又靠上了广电总局电视剧管理司张苏。
  张苏就是专门负责电视剧审核的重要头目。
  ……
  这边,凌阳皱着眉让保安给张恒打电话,称他是受吴奋丹之托来助张恒的。
  保安见凌阳也不像是捣乱的,就给张恒打电话询问。只是等保安挂完电话后,就脸色一板,拿着电棍对凌阳道:“张总说了,让你们滚,有多远就滚多远。”
  张韵瑶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张总说得已经够清楚了,马上让你们滚。再不走的话就报警了。”
  “气死我了,明明就是张恒找上门来
  恒找上门来求帮忙,我未婚夫好心上门帮忙,他居然这样对我们。”
  保安冷冷地道:“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就报警了。”其他保安也围了过来。
  “凌阳,这张恒实在是欺人太甚。”张韵遥脸都气红了。任谁被如此耍弄都不会有好心情,尤其保安一副“肯定不是好东西”的表情,气了她个仰倒。
  凌阳眯了眯眼,最终,怒火在胸腔转了几圈后,又恢复平静,携着未婚妻的手说:“罢了,既然如此,我们就走吧。”
  “当然走人啦,姓张的最好祀悼这辈子不会再求到我头上,不然,哼哼!”张韵瑶气得咬牙切齿。
  小两口重新坐了出租车,在车上,张韵瑶依然气忿。
  凌阳说:“我都不气了,你干嘛还气成这样?”
  “能不气吗?你可知刚才那辆进去的车子里头坐的是谁吗?”
  “谁呀?”
  “龙美心。”张韵瑶咬牙切齿地道。
  凌阳愣了下:“这是谁呀?”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张韵瑶白他一眼:“你忘了上回坐飞机在飞机上耍大牌的那个女明星么?就是她啦。”
  “那又怎样?”
  张韵瑶被他无所谓的语气急倒,恶狠狠地揪了他一把:“上回在飞机上也算是撕破了脸啦,这回让她看到咱们被保安拦下的情景,不知要怎么笑话咱们了。”她再是低调行事,再心胸广阔,也不想被人小瞧好不好?
  凌阳总算明白未婚妻到底为何生气了,顿时被弄得哭笑不得。
  “你还笑,这有什么好笑的,我都快丢脸死了。”张韵瑶气得不行,又揪他腰间的软肉。
  凌阳赶紧躲开,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你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也不可能相交。”实在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子是如何想的。
  “我与你无话可说!”张韵瑶有种不被理解的恼怒,别过头去,作势不再理他。
  凌阳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又哄她:“好了好了,别气了,不就是最狠狈的一面让敌人瞧到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当初,我也有遇到过的。”
  张韵瑶来了好奇心:“说来听听。”
  ------题外话------
  今天是寓人节呢,有没有想过骗骗人?

  ☆、第31章 日本那边的厉鬼

  凌阳于是就把他生平最难堪最尴尬直到如今一回想起来依然想钻地缝的事儿说了出来。
  “我十八岁那年,父母亲人一夕之间全都离开了我。以往的佣仆成群,衣食无忧,以及高高在上的身份全离我而去。又因为人生地不熟,什么都不懂,可没少闹出笑话。虽说运气好,第一时间找到了师门子弟,不至于被沦落街头。只是我辈份高,总不至于一直啃小吧?王绍谦他们对我也是没话说,要钱给钱,要什么给什么,可我偏就自尊心强,觉得好歹是长辈,怎么好意思啃小呢?于是,明明包里空空如矣,却依然嘴硬说我身上有钱,我身上不差钱。有时候穷到连块五毛钱的馒头都买不起,饿得头昏眼花。”
  确实能够想像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场景,张韵瑶却没什么同情心,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就连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也听得津津有味,赶紧把耳朵竖得老高。
  “然后呢?”张韵瑶兴致勃勃地问。
  “有一次,王绍谦问我在学校呆得可还习惯,其实,那时候,我连字都认不全,但为了不想让他嘲笑我,就说习惯。只是没一会儿就出了个大糗。”
  “有一回,王绍谦带我去银行取钱,我十八岁之前,学习的都是繁体字,虽说后来开始接触简体字,但好些字仍然认不出。这不,就闹笑话了,居然指着两个挨在一起的店面招牌对他说,这王婆卖瓜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工商很行,建设很行了,哪有这样夸自己的。王绍谦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四处看了说,没有呀,我没有看到这样的招牌呀。等他看清楚后,哭笑不得与我说,那是工商银行,建设银行,念银,不是很。当时羞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张韵瑶有些不信。
  “更丢人的还在后头。取完钱出来,肚子就饿了,但为了可笑的自尊心,仍然一路强撑着的。王绍谦也问过我饿不饿,饿了就去吃饭,我偏就说不饿。就是在饭店里吃饭时,我明明饿得慌,依然强撑着可笑的自尊心,只吃了一点点。王绍谦陪我吃完饭后就走了,他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把旁边桌子上客人吃剩了的馒头拿起来狂吃。王绍谦后脚又出现了,当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张韵瑶抱着肚子大笑。
  凌阳也苦笑道:“当时我反应还算快,说,原来这馒头还真不错,淡定让老板再给我打包了几个,并把王绍谦先前给我点的包子贬得一文不值来遮掩我那时快要钻地缝的自尊心。其实,我表面上虽淡定,但我也感觉耳朵,脖子,还有脸全都红了,唉,生平最丢人的莫过于那一回了。”
  张韵瑶笑得肠子打结。
  凌阳又接着说:“自那一回后,我忽然就悟出了个道理,死要面子真是活受罪。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再也不会为了面子而穷撑了。也从那时起,我才真正屏弃了世家子弟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彻底融入了社会。然后靠自己的本事挣钱,再也没有像弟子们伸手要钱了。”
  当然,修炼也是极花钱的,他那时候挣的钱,偶尔也有断炊的时候,不过好在,他撑过来了。
  然后又趁张韵瑶不再生气后,又说:“所以你这事儿根本就不叫事。我以前也因为年轻,就算主动给人看风水,人家也不信,反而说我是骗子。有好心的,甚至还给我十元二十元,要我好好找份工作,不要再去当骗子。但这种人比较少,有的甚至还开骂。”
  张韵瑶扭头看着他:“我见到你时,还挺土豪的嘛,什么时候开始发达的?”
  “给一个老人选墓地。”凌阳说,“当时我19岁,念大二,遇上一个老人,我对他说,你日月宫呈青黑之气,父亲大限已到,要他早做准备。但此人子女宫又带着些微紫气,儿子应在仕途。他觉得我算得还挺准的,就请我给他父亲选墓地。原来,他父亲当时已是癌症晚期。”
  “老人后来还带我见了他儿子,他儿子当时已是副局级别,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私底下却来找我,给了我五百块钱,要我好好找个正经事做,别到处行骗。否则他就抓我坐牢去,原来,老人的儿子是公安局里的高官。”
  张韵瑶咯咯一笑:“那后来呢?”
  凌阳笑了笑说:“我就与他说,我是一名风水师,你若是信我,我保你从此平步青云,若是不信我,不久的将来,你必会有一场牢狱之灾。这人没怎么理会我,只是严肃警告我,要我不许再招摇撞骗,否则下回必抓我坐牢去。”
  “后来嘛,他的家人主动来找我了。原来,那人爷爷还没死,他本人就出事了,被政敌陷害入狱,六神无主之际,忽然想到了我。也是他们运气好,居然阴差阳错找到了我。然后呢,我就施法,给他找出了暗中陷害他的小人,重新翻了身。紧接着,他爷爷去逝,我亲自给选的墓地,那可是一个能催官显贵的大鹏展翅的风水宝地,果然,他爷爷才刚埋下不久,他就从副局升为正局。后来,他就把我供为上宾,这些年来,也还多亏了他照顾我。”
  “你说的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夏天的父亲夏禄恒?”张韵瑶问。
  “就是他。”
  “小伙子还是风水师?”出租车司机总算忍不住了。
  凌阳看他一眼:“是。”
  “哦。”司机没有再吭声了。
  凌阳的电话响了
  凌阳的电话响了,他拿起一看,就丢到一边。
  “谁打来的呀?”张韵瑶把手机拿起来,是本地的号码,“你不打算接吗?”
  “肯定是吴奋丹,哼,他还有脸打电话。”
  “就是他请的你去张家?”
  “是。”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张韵瑶听凌阳说过,吴奋丹对凌阳是相当祟敬的,应该不至于这么整他。
  一会儿后,手机又响了,“还是吴奋丹打来的,要不要接?”
  “不接。”凌阳相当干脆。
  “还是接一下吧,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张韵瑶接了起来,并开了扩音键。
  “是凌阳吗?”电话里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
  张韵瑶说:“你是谁?找他干什么?”
  “我是吴奋丹……”
  吴奋丹打电话来自然是催问,苦主在家中等了半天都不见凌阳前去,误以为被放鸽子,这才赶紧给吴奋丹打电话。吴奋丹又赶紧给凌阳打电话。
  张韵瑶就说:“我是凌阳的未婚妻。其实我们早就去过张家了,只是被保安拦下,说我们是骗子,要我们立即走人,否则就报警处理。吴先生,不是我们不信任你的朋友,而是对方欺人在先,可就怨不得我未婚夫了。”
  接下来,便是熟悉的老套路,吴奋丹大惊失色怒火冲天地表示马上打电话给张恒问过究竟,并保证一定要给凌阳一个交代。
  过了一会儿,吴奋丹又打电话来,称是一场误会。是张恒误听他人馋言,以为凌阳二人是来搞传销的,所以想也没想就让保安赶人。并表示,张恒已经知错了,请凌阳再给他一个机会。
  吴丹奋语气说得诚恳,凌阳也就消了气,表示再去一趟。只是钱要加倍,算是给他的压惊费。
  凌阳吩咐司机掉头,司机二话不说照做,只是不时从后视镜里打量凌阳,实在笃不定,这年轻人,究竟是有真本事呢,还是故意给他安的陷阱,这年头骗子的招术完全是日新月异,不得不防呀。
  凌阳不知道司机的想法,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哭笑不得了。
  凌阳和张韵瑶重新来到张家别墅,才刚下了出租车,就瞧到别墅大门口忤着两个人。
  张韵瑶目力极好,夜色下,她瞧清了两个中年人的面容,皱了皱眉:“那个高些的男的,好像是被阴煞附了体吧,瞧他全身都带着股黑气。”
  凌阳意外地看了她:“你能看出来?”
  张韵瑶洋洋自得:“那是当然。那个矮些的,胖些的,身上略带紫气,应该是庙堂中人,说不定还位高权重。不过,看他奸门红亮,应该在外头乱搞,哼,迟早要败在女色上头。”
  凌阳笑道:“不错嘛,张大仙的相术越发精湛了。”
  说笑着,张恒张苏兄弟已疾步朝他们奔来。
  “凌,凌……大师?”张恒神色带着茫然的不确定,以及小心翼翼。
  “我是,你就是张恒吧?”凌阳又摆出倨傲的高人形像,却又碰到好处的不过分倨傲,总之,他的这份倨傲还在对方的接受范围内。
  张恒松了口气,连连点头:“是,我就是张恒,如今也是麻衣门的外围弟子。这是我的名片,凌,凌大师……”
  “我道号玄冥,你可以称呼我为玄冥就成。”凌也不喜欢被人称作大师。
  “玄冥,玄冥道长,您好。”张恒愣了下,从善如流地称呼着,目光又看向张瑶韵。
  “这是我的未婚妻,姓张。”凌阳介绍着。
  “张小姐您好,您好。”张恒赶紧又向张韵瑶鞠躬,尽管在心里嘀咕道士居然也能娶妻,但面上却是没敢表现出来的。
  “道长,刚才是我的错,误信他人谣言,误以为您和张小姐是来搞传销的,所以这才……真的很抱歉,都要怪我,还请道长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张恒一边说着一边朝凌阳不停地鞠躬。
  原来是误听馋言,凌阳总算明白事情症结所在,淡淡地道:“罢了,看在夏禄恒的面上,我就不计较了,下不为例。”
  “是是是,多谢道长宽宏大度。”张恒再度松了口气,他从吴奋丹嘴里可是听了不少有关凌阳的本事的,可不敢怠慢。加上他本人也遇上极为棘手的事儿,还需要靠凌阳解决,压根没胆子摆起商界大佬的高姿态。
  “道长,张小姐,里边请。”张恒对凌阳二人作了请的姿势。让一旁的保安看得目瞪口呆,惊疑的眸子不时打量凌阳二人。
  凌阳淡淡点头,从容进入张家别墅。
  别墅里还有些客人没有走,凌阳问:“张总还有客人?”
  张恒说:“是,这阵子我时常做噩梦,看医生,医生说我身体虚弱,要我多吃些补品,增加体质,我都吃了一箩筐的补品了,但噩梦仍然每天都要做。医生又建意我去找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也没说个所以然。我又去寺庙道观问了不少高人,他们说我身上阴气缺失,要我补补阳气。然后又给我建意,多请些客人来家中玩,增些阳气。”
  说到这里,张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连续半个多月做噩梦,脸色并不是很好,睛睛底下全是乌黑一片,皮肤也松驰,显然,天天做噩梦摧残了身体,精神方面,也是极为受损的。
  以凌阳术士的眼光来看,张恒身上的阳气确实被抽光了不少,头顶
  不少,头顶以及肩膀两处的三味真火,已近乎熄灭,如果再这样天天噩梦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与张恒一道进入客厅,客人们还正在宽阔的厅子里打牌聊天,瞧到主人来了,纷纷起身。
  “张总,又有新客人?”
  “嘿,还是帅哥美女。”客人一看到英俊帅气的凌阳,苗条美丽的张韵瑶,眼睛一亮,纷纷打趣地问一旁艳光四射的龙美心:“大明星,该不会是你的同行吧?”
  看着出现在眼面前的凌阳和张韵瑶,以及对凌阳毕恭毕敬的张恒,龙美心心头就一个咯噔,似乎,她刚好好像又做了件蠢事。
  凌阳也看到了龙美心,眸子平静无波,他淡淡地移开视线,对张恒道:“这儿有我不喜欢的人,麻烦张总把此人请走,不然我无法替你解决问题。”
  张恒一看到龙美心也是来气,只是龙美心是自己老哥的人,就看了张苏一眼。
  张苏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理智大过享受,对龙美心招手道:“你先回去吃,我过后再给你打电话。”
  龙美心脸色变得惨白,尽管张苏没有对她疾言厉色,可她知道,这是变相地放弃她了。
  她这些天来的努力和付出,委屈求全,强颜欢笑,奴颜媚骨……居然败在了自已的小心眼上。
  龙美心欲哭无泪,也因为是自己耍手段在先,所以她也没那个脸皮去埋怨凌阳,只好
  可怜巴巴地对张苏道:“张主任,刚才是我有眼无珠,我,我可以向这位先生道歉。请张主任再给我一次机会。”
  到底是大美人,又是演艺圈里的大明星,尽管已失势,好在一身媚骨,说真格的,张苏还真没有过瘾呢。又见龙美心放软姿态,就有些于心不忍了,耐何凌阳根本就不理会她,已经与张恒一道上楼去了。
  张韵瑶在临走前,冷冷丢下一句话:“看来上回的教训还没有汲取足够。”
  尽管没有修过心理学,但龙美心这类人的心思,张韵瑶还是多少知道些的。出身普通,靠着美貌和后天努力,成为了众星捧月的大明星,粉丝的热捧加上媒体的炒作,人红起来后,多少就带着傲气。每到一地,必是受人追捧着的,一旦遇上有不买账不追星的普通人,就会觉得不舒服,多少就会生出些事儿来,以显示大明星的优越感。因为与自己有过间隙,估计刚才在张恒面前还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对于这类背地里阴人的小人,张韵瑶向来不屑的。加上龙美心又屡教不改,她不介意让她知道自己的手腕。
  龙美心果然就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盯着张韵瑶上楼的背影。
  凌阳来到张恒的房间,神识扫过房间的摆设,最后把目光集中在张恒的太太身上,说:“麻烦张太太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让我瞧瞧。”
  张恒太太愣了下,有些不情愿,她这可项链可是花了上千万买来的。
  张恒却催促她:“道长让你取下来你就取下来呗。”
  张恒太太不情不愿地取下镶红宝石的钻石项链,交到凌阳手上,还叮嘱道:“小收些呀,别弄坏了,这可是上千万买来的。”
  “哪来那么多废话,玄冥道长是何许人,还会稀罕你这破项链?”张恒被妻子小家子气的态度给气着了,语气非常冲。
  因为要靠丈夫养活,张恒妻子就算心头不痛快,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在嘴里嘀咕了两句。
  张恒离得近,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恨不得给她两巴掌。
  “道长,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您千万别与她一番见识。”张恒赶紧给凌阳道歉。
  凌阳没有理会他,只是用神识扫着手上的项链,果然,从里头发现诡异之处,不由冷笑一声,一股念力朝项链上的蓝宝石项链射去。
  一股黑气骤然从蓝宝石里射了出来。
  张恒夫妻只觉眼前一黑,一缕黑气忽然凭空出现,并变成青面獠牙的厉鬼,正张牙舞爪地对着张恒抓去。
  “啊,鬼呀。”张恒夫妇尖叫一声,躲向凌阳身后。
  张韵瑶看到厉鬼,一声厉喝:“大胆妖孽,敢化身厉鬼害人。”左手一扬,一股金光出现在手心,狠狠打向厉鬼。
  厉鬼惨叫一声,被打得全身冒出了黑烟,结实而成的肉身似乎有淡化的迹像。
  厉鬼见识了张韵瑶的厉害,不敢再靠前,只是缩在角落里,狰狞着一张鬼脸,盯着张恒夫妇,不时张牙舞爪着,嘴里说着不知名的话。
  “东瀛来的?”凌阳在大庆朝生活了十八年,当时大庆朝国力鼎盛,万国来朝盛况并没少见,东瀛人自然也是见过的,东瀛人在本朝都是讲的汉语,但偶尔也会冒一两句东瀛话,所讲的语言尽管听不懂,但简单的“八咯牙路”之类的骂人的话还是听得懂的。
  张韵瑶蹙眉:“好像是日本那边来的。”
  日本应该就是东瀛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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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受鬼之托

  凌阳说:“居然还不是本国的鬼。”然后转头问张恒:“仔细想想,你们是不是得罪过日本人?或是去过日本?这项链是怎么得来的?”
  张恒想了半天,这才道:“半个月前确实去过日本,这款项链就是在日本一间拍卖会上拍卖的。这颗钻石,曾经是日本皇室的一位公主佩戴过,在拍卖上炒到了一千万,我觉得挺不错,就把它拍了下来。”
  凌阳说:“即是拍卖行拍卖的,那么,你再仔细想想,这项链之后是否还给别人瞧过。”
  张恒又仔细回忆起来,最后张恒的老婆说:“我想起来了,拍卖会结束后,松下商社的社长松下渡一的太太非常喜欢这个项链,还曾请去观看。因为她就当着我和我先生的面打量观赏,还把项链给一个全身瘦瘦黑黑的老头儿观赏了片刻,然后就还给了我。我当时也不疑有他,该不会是,这项链被松下太太给动了手脚?”
  “黑黑瘦瘦的老头儿?”凌阳思付,十有八九应该就是这个老头儿动的手脚了。
  他忽然朝角落里的厉鬼打出三昧真火,那厉鬼也是识得货的,知道这火极为霸道,赶紧逃开,可惜,在凌阳面前,哪有他逃跑的资格?三味真火迅雷不掩掩耳的速度把它烧了起来,也就一会儿功夫,厉鬼就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当中。
  凌阳弹了弹手指,对目瞪口呆的张恒夫妇道;“作怪的厉鬼已被我消除,今后应该不会再作噩梦了。只是你身上的阳气让这厉鬼吸去了不少,今后仍是容易被阴邪盯上。我这儿有道避邪符,你拿去戴在身上,佩戴一年半载,多晒晒太阳,每天勤梳头,多吃些补品,增加阳气。阴祟之物自然不会再接近你。”
  张恒双手接过凌阳递来的符,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那小心过头的动作,似乎手上捧着什么稀罕宝贝似的。
  凌阳笑道:“没必要那么夸张,缝个防水的小布包把符放进去随身佩戴就是了。”
  “是是是,我听道长的。”张恒激动得在屋子里四处翻找可以装符的小布包,没能找着,就赶紧吩咐老婆赶紧给他做一个。
  张恒太太没有先前的不以为然了,赶紧去找针线。
  至于这款项链,凌阳还给了张恒太太,但张恒太太却不肯再要了,开玩笑,上头还附着个厉鬼,她都没发觉,甚至还丈夫天天受噩梦侵拢,打死她都不愿再戴了。
  凌阳说:“项链上头也沾染了些阴祟之气,不过已让我抹去了,无妨的,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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