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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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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救命呀,救命呀。”张韵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活像被逮到陆地上的鱼,聊了拼命地挣扎外,毫无别的办法。
“亲不亲?”凌阳一边搔她一边威胁。
“我亲,我亲。”
“不是说宁死不从吗?”
“是宁死不从,却是有痒必从啦。”张韵瑶一边挣扎,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在床上满地滚,春光外泄中,又让男人吃足了豆腐,然后又进入人论大礼当中……等一切静止下来后,张韵瑶已被周公召见,睡大觉去了。至于凌阳想出来的高招,也没空去理会了。
等第二天张韵瑶前去上学后不久,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事儿,不过她也没有给凌阳打电话,而是按着自己的办法,给张强东打了电话,先报了自己的番号后。称自己还在学校念书,让张强东来蓉城大学接她。
张强东没有想过他嘴里会邪术的女子,与特别行动部E组组长红叶小姐是同一个人。得知红叶小姐居然还在念书,还特地对感叹地对孙外罗超说:“小隐隐于山,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呀。这位红叶小姐居然还是蓉城的学生,若非亲耳所见,还真不敢相信。蓉城大学里头居然卧虎藏龙。”然后对外孙说:“你好好躺着,我去接红叶小姐了,请她替你爸妈报仇。”
罗超身上没有什么伤,就是额头撞了个血洞,有中度脑震荡。他虚弱地说:“外公,这世上,能人异士多着呢,张韵瑶当时并无恶意的。说不定张韵瑶会有些我们所不知道的本领而已,是我们没有引起重视,如今出了事,怎能怪她诅咒咱们呢?”
张强东说:“不是诅咒是什么?看看你妈,不过是去找她问个清楚而已,就晕迷不醒到现在。连医生都找不出病因,请了端公来,端公说是中了邪气,魂魄被拘走了。这女的肯定不是好东西,长得那么漂亮,又还会妖术,或许是狐狸精变的也说不定。”
“还有,她的那个未婚夫,我看也不是好东西。当初你爸还在路桥建设里任采购部经理,那男的就咒你爸要出车祸,这才多久呀,那女的又来咒你爸,你爸还真出事了,肯定是你们施了邪术诅咒你爸的。”
张强东这些话全是从女儿嘴里听来的,刚开始他也并不尽信的,只是女儿晕迷不醒到现在,也由不得他不相信了,又把女儿的话全原原本本说给了孙子听。
☆、第148章 杨家的稀奇事
但罗超却觉得这事儿不能怪张韵瑶,说不定张韵瑶有某些未卜先知的能力,人家当时也只是好心提醒自己而已,谁叫自己的母亲那样对人家呢?如今出了事,又跑去怪人家,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事儿。
母亲是什么德性,罗超再清楚不过了,只是现在他又无力阻止,心情郁积不已。
张强东亲自开车去了蓉城大学,又亲自给张韵瑶打了电话。
只是当他瞧到张韵瑶本尊后,眸子一缩,脸色大变。
“你,你就是红叶小姐?”张强东吃惊得话都说不全了。
张韵瑶淡淡一笑,拿出自己的证件在张强面前晃了下,悠然道:“鄙人代号红叶,擅与一切阴邪打交道,略有涉及相术,于相面上头,略有些心理。张厅快要退休了吧?”
张强东忍下心头的慌乱,胡乱点头:“红叶小姐好眼力,我今年五十有九,明年九月份确实该退休了。”
张韵瑶淡淡地说:“我观张厅的面相,是属于少年不得志,中年行大运的那种面相。只是,这晚年就有些不大妙了。”
自见到张韵瑶,又发现她就是那个组织里的红叶时,张强东的心就被打乱了,张韵瑶又这么一说,心就更乱了,赶紧说:“我晚年会怎样?还请红叶小姐不吝相告。”
张韵瑶慢吞吞地道:“你印堂处已集了不少灰迹,这股灰迹已有向黑转变的迹像,证明张厅身上可是集有不少怨怼之气。证明张厅为官时,怕也没少做违背良心之事……唉呀,前阵子好心还遭了狗咬,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张强东听得心头发紧,赶紧道:“红叶小姐,先前我女儿不懂事,误会您了,也浪费了您的一片好意……是我们井底之蛙,没有眼界,女婿出车祸还真是活该。”
这张强东倒也能屈能伸,居然二话不说就向张韵瑶陪礼道歉,那卑躬屈膝的模样,使得他的秘书看得几乎下巴掉地。
张韵瑶双手负在身后,一派高人风范,她睥睨地看着卑微惶恐的张强,傲然道:“以我的修为,还不至于与你女儿置气。昨日里与我信口谩骂,又见她身上也是灰迹一片,证明你女儿平生也没少做缺德事。所以我特地拘了她的魂魄,让她去地狱里感受下被拔舌抽筋的痛苦。”
张强东脸色大变,却是将信将疑……
把她女儿的魂魄送去地狱受拔舌抽筋的痛楚?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哦?
这世上真有地狱?
“怎么,你不信?”张韵瑶挑眉,凌阳面前精灵刁蛮的形像,此时此刻,却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俏脸含霜,目露余威,七分冷傲,三分戾气,外带不容忽视的睥睨之气。
张强只觉身子都矮了半截,惶然道:“不不不,不是不相信,我只是觉得,红叶小姐不愧为那个部门里的精英,居然还有拘魂这等骇人听闻的本事……”
“本人不但会拘魂,还会相面。”张韵瑶傲然道,“你额窄却颧骨丰隆,证明是中年行大运之人,但鼻子高而短,地库扁平,证明晚年运奇差无比。并且,我还在你脸上看到一股强烈的怨气。这股怨念却一直被张厅身上的紫气给死死压住。张厅乃国家干部,身上自带官威。官威自可百邪不侵。只是一旦退下来,官威不再,这股压制怨念之气的紫气亦会消失。到时候,张厅怕是大大不妙了。”
官威,也就是说,一个当官的,身上有一国之运加持已身,百邪不敢相侵。但一旦退了下来,身上不再有一国之运加身,那么自会被邪气侵扰。
科学点的说法就是当官的陡然退休,从一呼百应、众星捧月,忽然变成一个无所是事无人问津的遭老头儿,会产生巨大心理落差,进而影响精神气儿。身体变得虚弱不堪,退休之前生龙活虎,退休后迅速哀老百病缠身,以医学解释就是退休综合症。
好些退休人员都容易得退休综合症,但是退休官员身上犹为明显罢了。
以术法解释,也就是当官的干了不少坏事,被怨念缠身,当官时有国运加身,怨气不敢靠近,一旦退了休,身上失去国运蔽护,下场可就惨了。不是被这些怨气缠得精神气迅速垮掉,就是百病缠身,痛苦到死。
张强身上的怨念可不少,目前还被紫气压制着,而这股紫气出正面临着消失的境况,证明张强应该是快要退休了,所以紫气才会逐渐稀薄。
张强听得冷汗骤冒,他倒不是不信张韵瑶的话,而是他自己做过多少缺德事儿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一听张韵瑶这么一说,心头可就不好受了,恐惶加惧怕,使得再一次把原本高大的身子弯得更低了。
“红叶小姐,先前是我有眼无珠,自不量力,居然还妄想用官威压你,现在想来,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请红叶小姐大人大量,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张韵瑶神色淡淡,学着凌阳的高人风范:“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我虽然有些本事,却也不敢与天道作对。那日对你外孙泄露天机本已不妥,难怪要受天道惩罚,这也是我自找的,倒也怨不得张厅。张厅的事,我无能为力。至于张爱莲女士,放心,不过是在地狱受刑而已,等受完刑,自会魂魄归位,自动苏醒的。”
“可,可……”因为紧张,也因为害怕,张强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张韵瑶又说:“你向我部门里举报我和我未婚夫的事儿我也不追究了,你好自为之吧。”潇洒转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今年蓉城5月份的气候已变得有些炎热,身体素质良好的张韵瑶已开始穿上短袖或裙装,尽显无限青春的妙龄气息,走在机关大院里,回头率也是百分百。
明天就是周六,今日张韵瑶放学比较早,从学校出来就与凌阳一道回了张健为的家中。
今日很是凑巧,居然在张健为的家中,遇到了交通运输厅规划处处长杨志全夫妇。
杨志全见到张韵瑶凌阳二人,也很是惊讶,从沙发上起来:“唉哟,韵瑶,好久不见你了,最近可好?”
二叔家经常会有政府官员出没,张韵瑶也不意外,笑道:“原来是杨叔叔,蒋阿姨。”
“呵呵,韵瑶越发漂亮了,当真是女大十八变呢。”杨志全笑呵呵地说。
蒋廷芳也笑道:“韵瑶在学校里还好吧?在听说你在蓉城大学念书?呵呵,我儿子也在蓉城大学呢,今年大二了,是金融系的,叫杨庆辉,不知你认识不?”
“杨庆辉呀,认识。”杨庆辉是省交通运输厅规划处处长的儿子的消息也不是新闻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你们既是同学,那以后就要多加走动才是,咦,这位是……”目光上下打量凌阳。
凌阳也没有理会她,与张健为道:“三叔,我和韵瑶这阵子怕是要叨扰您和三婶了。”
今年开了年张韵瑶就没有再住酒店了,而是改住在张健为的政府机关大院了,只是凌阳又还是在张韵瑶学校不远的一间酒店订了房间,前两天才去退的。
张健为说:“早就该退了,你们年轻人呀,就只知道享受,那种地方,能长住吗?”
顿了下又说:“家中房间可多着呢,随便你和韵瑶住,家里有保姆有司机,比酒店更方便。”
凌阳笑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呢,就和韵瑶厚着脸皮来打扰三叔了。我先安置行李去。”
“去吧去吧,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就是了,千万别拘束,晚上你三婶亲自下厨,做你最爱吃的大龙虾。”
“就知道三叔三婶最疼我。”
“三叔,我先上楼安置行李了。”张韵瑶礼貌地与杨志全夫妇浅笑了下,就与凌阳一前一后上了楼梯。
杨志会看到妻子目光一直追随着人家小姑娘的背影,心中暗叹一声,暗中扯了妻子一把,笑着说:“来张省长家中这么多回了,居然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张省长的侄女与我家庆辉还是同学,这个世界还真够小的。”
张健为笑呵呵地说:“我这个侄女向来狠独立的,也只是偶尔住在我家,平常大都住学校的,也就是周日才来家中住上一晚上。后来有了未婚夫,就搬去与未婚夫一块住了。”
张健为又亲自给杨志全继了茶,笑呵呵地说:“他们这些年轻人呀,只图享受,就算没打算在蓉城安家,租个房子也不错的是不?他们偏图省事,跑去住酒店,还是五星级的,一住就是几大个月。虽说侄女婿会挣钱,但也不是这种花法对吧?”
“长期住酒店?”杨志全吃了一惊,说:“刚才我看你侄女婿长得一表人才,相貌俊挺,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相貌呀。是哪里人?家中是做什么的?”
杨庆辉也竖起了耳朵。
张健为说:“是京城凌家人。俱体做什么的我也没怎么过问,反正只要能养活我侄女就是了,呵呵。”
“这倒也是呢。如今的年轻人,能养活自己就非常不错了,还能养活未婚妻,那就更是厉害了。”
“那倒是。”
杨庆辉忍不住道:“张韵瑶的未婚夫我也认识,据说是个道士?”
“啊,道士?”杨志全有些发愣。
张健为倒是没什么吃惊的,“是道士,还是道教协会的副会长呢,不过并非出家的道士。”
“啊,真是道士?”杨志全是真的吃惊了,在他看来,道士就与和尚差不多,就得在道观里念经打蘸,居然还在世俗中行走,还找女朋友,这也太奇怪了。
“是道士,杨处长,很奇怪吗?”张健为笑呵呵地问。
“呵呵,是很奇怪,真想不到,你那侄女居然找个道士做男朋友。我更想不到,那么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要气质有气质,要相貌有相貌,怎么是个道士呢?这也太让人震惊了。”
“习惯了就好。刚开始我也与你一样,总觉得挺别扭的。不过现在也都习惯了,人家小两口恩爱就是了,我们做大人的除了祝福外还能怎样呢?”
“这倒也是呢。”杨志全虽然也挺好奇这对年轻男女,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说了几句后,就又把话题移到正事上去了。
“对了,张省长,我今儿来,是想求您一件事。”
张健为心里叹口气,放下茶杯说:“老杨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自然没问题。”
“不是公事,只是一件私事而已。”感觉出张健为的冷淡,杨志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我家中最近出了件挺邪门的事儿。请了不少所谓的法力高强的道士上门,都没有得到解决。后来四方打听,我才听说张省长的叔父就是一名道士,还是武当山的护法道长,想必法力肯定高强。所以想请张省长帮个忙。”
张健为松了口气:“我二叔确是个道士,不过向来不在家中,他一直都在武当山修行的。我可以给你问一下。”
给张铁强打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张健为把杨志全的事儿简单说了。
原来,杨志全家中最近确实不怎么安宁,半夜里总会有东西飘过,睡觉时,总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并且一大家子睡觉时总会心神不宁,以至于杨家上下都心惊胆战的。后来也请了道士,那名道士说是有邪物入侵宅子,特地给他请了个关公神像,让他放到厅里去。楼上倒是正常了,但楼下客厅却遭了秧,因为每天早上起床,就会发现,客厅就像打过仗一样,凌乱不堪,狼藉一片。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遭了贼,还报了警。警察来侦查了一番,找到了无数个脚印,有两种脚印,一种脚印相当奇怪,也相当的长,估计这个贼应该有一米八以上的个儿,穿的应该是靴子之类的。另一个脚印要短些,很浅很浅,不仔细瞧,几乎没法子发现。这个脚印初步估计应该是布鞋一类的。
另外,还有客厅被损毁的家具,全是用暴力或大刀之类的武器破坏,小偷进入别墅,会带大刀么?这也是警察感到奇怪的地方之一。
最后,就是杨志全夫妇也感到奇怪的地方,因为,门是反锁着的,锁和窗都是从里头紧闭的,小偷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呢?门窗全完好齐整,也无被跷动的痕迹,小偷不可能凭空出现吧?
最让人奇怪的是,之后每天晚上,杨家客厅都会遭一回秧。
接连三天,都是如此,杨志全毛了,索性一个人睡在客厅里。
但下半夜时他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又变得凌乱的客厅里,并且全身暴痛,身上的衣服也被抓扯得凌乱不堪,脸上身上,全是被暴打后的痕迹,痛得他呲牙咧嘴的,但他却对昨晚的事儿一点都想不起来。
最为显眼的是,他脸上居然还有一个特大号的鞋印,经查实,与大前天晚上警察在客厅里采集到的脚印极为相似。
------题外话------
动用你们丰富的大脑想像一下,杨家出现的啥玩意。
姐可以提醒你们一下,穿布鞋的你们猜不出来,穿靴子的应该能猜出来的吧。
☆、第149章 杨家的古怪阿飘
这下子,就是蒋廷芳也觉得邪门了,夫妇二人再一次去请道士来。
那道士不信邪,又亲自去杨志全家中瞧了,就说杨志全家中没有邪祟,一切正常。
既然家中没有邪物,那么为何半夜里被暴打呢,但自己却想不起来。
那名道士也不知该作如何解释,又问他们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会不会是让人施了邪法。
杨志全是省交通厅的规划处处长,主管交建,权大油水厚,他为人也是相当的官僚,难免会得罪人,说起仇人,怕是有一箩筐了,所以他也着实不清楚究竟是哪个仇人整治自己。
尽管那名道士没法子帮助他,却也让杨志全找到了问题所在,那道士就向杨志全推荐了他的同道中人,青羊宫的监院无为道长。
杨志全也陆续从报上了解了青羊宫最近的不凡之处,就屁颠颠地去找无为。
这个无为也挺会摆布人的,没有正面回答杨志全的话,只是摸着胡须说了句自带惮意的话:“想要问题得到解决,答案自在副省长身上。”
杨志全赶紧问:“哪个副省长?”
无为道长摸着胡须,淡笑不语。
杨志全急得抓耳搔腮,却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回去后,就对四个副省长逐一排查起来,然后目标就对准了张健为。
因为杨志全忽然想到,张健为的叔叔就是武当山的道士,还是全国道教协会的副会长。越想越觉得答案就在张健为身上,于是赶紧带着儿子就来到张健为家中拜访。
张健为一听杨志全找自己的叔叔帮忙,当下就不怎么情愿了,外人把他那叔叔吹得神乎其神,是个道法高深的道士,实际上,他们自家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个二叔确实是道法深厚,却不会丁点道家术法,真要是让他来给杨志全捉“阿飘”,怕是要出丑了。到候连他也难做人了。
只是,这些话又不好对杨志全说,也不好说拒绝的话来,所以张健为只好试着给张铁强打了通电话。
张铁强听了后,哈哈一笑:“你小子也真是的,明明眼面前就有个高手了,居然还舍近求远求到我身上。”
张健为迷惑:“二叔,我也就是一平凡普通人,身边打交道的也都是普通人呀,哪来的什么高手?唉,我说二叔,您老人家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一句话,能帮,就赶紧过来。不能帮我也好回人家话呀。”
“臭小子,我问你,韵瑶呢?”
“韵瑶?这关韵瑶什么事儿呀?”
“你别问那么多废知行不?你告诉我韵瑶现在在哪就是了。”
“就在我家中,才刚回来。您想她了?”
“凌阳呢?”
“也才刚回来。我说二叔……”
“找凌阳吧,这事儿凌阳才是最拿手的。”张铁强说。
张健为“啊”了声,“不会吧,我同僚家中这事儿真的挺邪门的呀,凌阳一个小年轻哪能解决好?”
“放你娘的屁,若是连凌阳都没法子解决,那你给老子打电话也于事无补。你忘了凌阳的身份了?傻小子,赶紧找凌阳吧。那个羊青宫的无为还挺会装象的,嘿嘿,看来我以后也得向他学学才是。”
张铁强一眼就看穿了无为道长的伎俩,自己没本事,就把有本事的推出去,却又不明说,还转了七拐八角的弯。
这事儿若真成了,到时候自己侄子也是受益人,那无为更能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印像,倒是一举多得。
杨志全眼巴巴地看着张健为,直至他挂了电话后,赶紧问道:“张省长,怎么样了?令叔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张健为苦笑道:“杨处长,你先等我一下,我上楼一趟呀。”
张健为上了楼,找到凌阳,问:“你是道士吧?”
凌阳微微愣了下,说:“是呀,二叔有什么疑问吗?”
张健为简单把杨志全家中发生的事儿说了,问他有没有办法解决。
凌阳沉吟半晌:“应该是家中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
张健为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可有解决方法?”
“应该没问题。”
张健为大喜:“这么说来,你是有办法解决了?”
凌阳凝目,“二叔究竟想说什么?是不是有人遇上这样的事?求到二叔跟前了?”
张健为把杨志全的事儿一说,凌阳扯了唇角:“好吧,看在二叔的份上,我就走一趟吧,不过,请我的代价可不低哦。”
张健为笑道:“你小子也还有出场费呀?多少?一万还是两万?”
凌阳呵呵一笑,比了个数字。
“两万?没问题,杨志全那家伙主管交建审核,油水可多着呢。两万还是小意思。”
“二叔,我的是20万。最低20万起步。”
张健为吃了一惊:“20万?你小子抢人呀?”
凌阳挑了挑眉:“就这个价,少了一分都不去。”
“你小子,当真有神棍的架式呀……好吧,我现在就去问问杨志全。”
一会儿,张健为上来,目光带着震惊和疑惑:“杨志全居然还同意了,说只要给把事情解决,钱的事好商量。”
凌阳笑着说:“那还用说,姓杨的一瞧就是个贪官,我不赚白不赚。”
“你小子!对了,究竟有没有把握哦?万一钱收了,到时候没能解决,我可是丢不起这个脸的。”
“放心吧二叔。”凌阳懒洋洋地下了楼来,在杨志全夫妇迟疑却又讨好的目光下,施施然坐了下来。
“杨先生住在哪?”
杨志会把地址说了。
凌阳说:“好,明日下午两点,我会准备去杨先生家中。麻烦杨先生在家等我。”
“哦,好,好的。那个,凌先生,你,真是道士?”看着年轻得过分的凌阳,一身时尚英挺的都市打扮,身上连道士的半分影子都瞧不到。
凌阳挑眉:“杨先生在怀疑我的能力?”
“哦,不不,没没,只是真的感到很好奇,凌先生年轻纪纪,居然就是个道士。听张省长说起来,还是道法高深的道士,真的太让我惊讶了。”别看杨志全在下属或商人面前一副官老爷派头,但因为有求于人,比任何人都能放得下身段,尽管不相信凌阳的本事,但有张健为的推荐,也只能按下心头的疑惑。先把礼数做足了准没错。
“人不可貌相,杨先生。”凌阳又看了蒋廷芳,问:“这位女士出身富裕家庭,令尊应该还健在吧?”
“是的。”比起杨志全的低姿态,蒋廷芳可就直接多了,态度也有些冷淡。
凌阳呵呵一笑:“回去多陪陪令尊吧。”
蒋廷芳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凌阳淡淡地道:“就字面上的意思,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二位请自便吧,明日两点钟我会准时出现在你们家的。”
出了政府大院,蒋廷芳就说:“哪来的神棍,居然敢咒我爸爸,我爸身体可好着呢,明日要是不能解决我家的麻烦,看我不骂死他。”
杨志全说:“你少说两句吧,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不就是政府大院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排名最末的副省长而已。”
蒋廷芳也有骄傲的资格,丈夫是土生土长的地方官员,又实权在握,父亲还是知名大学学府的教授,桃李满天下,还是省人大代表之一。兄弟是上市企业家,一个外地调来的副省长,排名又还在最末位,还真不被蒋廷芳放进眼里的。
杨志全夫妇不敢再回那幢新买的别墅,而是去了蒋廷芳那做教授的父亲蒋汉英家中。
回到老父家中,蒋廷芳这才发现老父亲精神不大好,不由问道:“爸,怎么瘦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目光却是凌厉地剜了眼父亲的老来伴,沈春芝。
沈春芝是蒋家的保姆,做了二十多年了,做着做着就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所以蒋廷芳对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后娘”相当不感冒。
沈春芝也知道丈夫这个继女对自己的敌意,低着头赶紧解释说:“你爸爸没什么毛病,就是最近心情有些郁积。”
“郁积?可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蒋廷芳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省城建厅的汪红洋前阵子来过家中,与老爷子说了些话,从那以后,老爷子就一直长吁短叹了。”
“汪红洋?那不是爸的学生么?与爸爸究竟说了什么话?”
蒋汉英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女婿杨志全:“听说乐自高速已经通了车吧?”
杨志全说:“早就通车了,大约有两个多月了吧。爸,好端端的问这个这做什么?”
沈春芝却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说:“我想起来了,汪红洋对老爷子也说起了乐自高速,好像还提起了长山遂道。汪红洋的小舅子罗中华就在长山遂道出车祸死了。还说长山遂道挺邪门的。”
杨志全呆了呆,说:“长山遂洞在开工时就出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儿,只是后来请了个道士给解决了。通车后的四十天内,遂道里又接连出了12起车祸,后来又请了那位道士前去处理,再对遂道里进行了改进布局,之后就没再出现过车祸。怎么,现在又开始邪门了么?”
蒋廷芳也说:“说起罗中华这事儿,确实挺邪门的。我在单位里,听了也有好几个版本了。一个比一个玄乎。”
杨志全说:“以讹传讹罢了,哪有那么神奇。”但心里头却是有些阴影了。
似乎,他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有人对自己提过,那个解决了问题的道士,好像是说过一句话来着,俱体说了什么他已不记得了,好像是要他和岳父蒋汉英以及罗中华今后不要接近长山遂洞,否则必出事故。
当时他只是一笑即之,没有当回事,直到罗中华在遂道内出车祸死亡后,杨志全心头就开始有阴影了。
蒋汉英拧着眉说:“汪红洋那日来,就是与我说他的小舅子一事,他的小舅子确是死得邪门。另外,在罗中华出车祸半个月前,一个蓉城的女学生,就对罗中华的儿子提醒过,要他最近小心些,怕是会血光之灾。当时罗中华的老婆就觉得那女生咒她儿子,就把她臭骂了一顿。”
顿了下,蒋汉英又对目瞪口呆哈的女儿女婿道:“没过半个月,罗中华还真的出了车祸死了,连他儿子罗超都身受重伤。”
“不会吧,应该只是碰巧吧?”蒋廷芳说。
“碰巧的事还在后头呢。”蒋汉英又说,“罗中华的老婆觉得罗中华出车祸,说不定就是那女生给咒死了,居然跑去学校大骂那女学生。后来被校方出来制止了,原来,那女学生来头还真不小,你们猜是谁?”
“谁?”
“就是两年前调到咱们省的副省长张健为的侄女。”
“是她?”杨志全夫妇同时惊呼。
蒋汉英又说:“后来,罗中华的老婆又听说外面的人都在疯传罗中华是因为在修建长山遂洞时,不行开工仪式,不守承诺,得罪了当地的山神土地神,被那儿的山神给报复了。据说,当时长山遂洞发生了稀奇古怪的事后,一个被请去解决问题的道士与罗中华发生过冲突,那道士就宣称,罗中华此生最好不要靠近长山遂道,否则必出大事。想不到这事儿还真应验了,罗中华的老婆多方打听之后,才发现,那名道士,就是张副省长的侄女的未婚夫。”
“什么?”杨志全和蒋廷芳几乎跳了起来。
……
凌阳准备出现在杨家,果然就瞧到仿在门口的杨志全夫妇。
“凌,凌先生,您来了。先里边请。”杨志全恭敬道:“凌先生,您总算来了,我和我爱人可是等得望眼欲穿了。”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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