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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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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洋说:“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你面相上看出来的。”凌阳说,“你的夫妻宫暗淡,应该是夫妻之间出了问题吧,若再不加以维护,怕是会走极端的。”
  “这枚桃花祛秽符,就是助你增进夫妻感情,去除一切秽气,让你们夫妻更加恩爱。”
  “关公像虽然有镇宅化煞的功能,但只要把他请进去了,你们夫妻只会越发糟糕。所以我觉得关公像不适合你。当然,我只是建意罢了,你可以选择拒绝,或是接受我的好意。”有了王丽这个前车之鉴,凌阳把选择题留给周洋。
  周洋确实是左右为难,她当然想与丈夫恩爱一生,却又舍不得关公像,刚才可是被那位老者叫价两百万,已让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
  周洋也知道自己贪心了,可又抵制不住这种贪心,一时间,左右为难。
  凌阳就说:“你自己作决定吧,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他叫来明烨替他守着,自己下了榻,去里间更换衣服去了。
  等他换了衣服出来,周洋还在那犹犹豫豫的,问:“考虑好了吗?”
  “考虑好了。”周洋最终拿起那枚符,恋恋不舍地看着桌上的关公像,“只是,这枚符,真的能增进我们夫妻感情?”
  “里头有两枚符,你把两枚符拿出来,用布包着,分别装上你和你丈夫的头发。把放有你头发的符放到他枕头下,把装有他头发的符放到你枕头下。不出三日,夫妻感情运就会增强。”
  “真有这么神?”周洋将信将疑。
  凌阳说:“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夫妻不同心,挣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
  周洋身子一震,吃惊地看了凌阳,她这阵子与丈夫感情确实不睦,为了扭转这个局面,她越发发愤图强拼死拼活地挣钱,她的财运极强,确实挣得比他的多,只是在石才郡眼里,似乎就伤了他的自尊心了,回回给她脸色看,这让她相当苦恼气愤。
  “这个关公像,你请回去,不会帮助你,反而还会让你陷入绝境,所以我建意你不要拿回去。”
  周洋想了想,痛定思痛:“好,我相信你。那这关公像我就不带走了,放在你这儿?”
  凌阳想了想说:“外头不是有风水师要买吗?明烨,把话放出去,就说青羊宫出售一樽开过光的关公像,要价五百万,有意者就前来购买。”
  “五百万?”周洋乍舌。
  凌阳说:“愿意上钩。若是卖了,你我一人一半。”
  周洋:“……”
  凌阳拿着外套走了没两步,指了指她手上的符,“不过,这个符,我最低都要卖50万,若真的卖了的话,还得扣掉这个钱,我这人向来不做无本的生意。”
  周洋:“……”
  出来时还碰到了王丽,后者一瞧到他,就凶狠地回瞪他,然后把头别向一边。
  凌阳哂笑一声,淡定从她身边经过。
  ……
  青羊宫放出“开光关公像售卖五百万,有意者请前来购买”的消息,一时间又成了新闻头条,还足足占了三天的头条。因为,这关公像,要价五百万,还真有来人买。记者也在现场直播,亲眼看着这人付款后兴高采烈地抱着关公像离去。
  王丽来永兴公司找周洋,拿着报纸对她说:“看吧看吧,人家把你的关公像拿去转手就卖了五百万,真正吃亏的是谁,现在总该明白了吧?老是说我疑心重。咽,这些人,不管做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周洋却淡淡一笑:“那是人家的本事,咱们是羡慕不来的。”
  “你呀,被骗了还给人家数钱,没救了。”王丽没好气地说。忽然看着周洋脖子上的吊坠,问:“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呀?”
  “昨天。”
  “是银的吗?”
  “不,铂金的,你姐夫给我买的。”周洋摸着项链,笑得甜蜜。
  王丽说:“姐夫给你买项链?哇,好幸福哦。花了多少钱?”
  “两千多。”
  “才两千多呀,也太吝啬了吧。”
  周洋说:“能给我买就很不错了。”对于丈夫的转变,周洋还是相当满足了,这两天她爸身体不好,石才郡还特地请假回家送父亲去医院,晚上也是守在医院里。丈夫忽如其来的转变,周洋认为是凌阳的功劳。所以那卖出了五百万元天价的关公像,也没那么眼红眼热了。
  “你呀,以后可不能再那样对凌阳了。你居然说出那番话,也太过分了,文昌塔你能卖出高价,也还多亏了人家给你开光,辛苦替你开光,转眼就卖出天价,你还不满足?还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骂人家,你呀,也太不知足了。”
  ------题外话------
  亲们还是满厉害的,奖励一会儿就兑现,我先去把钱冲上

  ☆、第146章 凌阳会邪术?

  王丽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凌阳那冷淡的脸色,还那样说话,一肚子邪火就没法子收,怎么也控制不住就往外发。只是发泄过后,就又后悔了。
  只是她又是自尊心相当强的,就算知道错了,嘴上也不肯承认的,居然还说:“他辛苦什么呀?人家日子比你过得巴适,出入有名车接送,还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你以为开光就是做白工吗,肯定是房地产公司给了报酬的。”
  周洋翻翻白眼说:“就像清洁工一样,你是不是就会认为,这样的人再辛苦反正也是拿了工资的。你敢那样说吗?看会不会被喷。”
  “那不一样的。”王丽说。
  “怎么就不一样了?”
  王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嘴硬地道:“反正看到他高高在上的嘴脸就讨厌。”
  啧,这就证明凌阳走的高冷路线,也并不是人人都买账的。
  而王丽这话,还让凌阳听了个正着,害得他都不知该不该上前把支票交给周洋了。
  最后,凌阳只得把支票交给李万三,让李万三帮忙代转给周洋。
  ……
  金润湾的房子销售一空,李万三回拢了资金,又抱着钱准备去投资影视了。
  李万三还是相当有目光和远见的,他觉得未来影视行业应该会相当红火的,于是想进入影视圈捞一杯羹。
  凌阳给他掐算一番,就大力支持他往影视业发展,这是个相对不错的行为,发展前景远大,投资虽大,但见效也快,效益也高,比较适合李万三这种比较有闲钱又准备投资的人。
  李万三把凌阳的话当成圣旨,凌阳说可行,激动不已,立马屁颠颠地投入影视筹备当中去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凌阳过得相当平静,偶尔去下地府,还好,海瑞没有把阴间搞得大乱。不过有海瑞这个铁面无私的瘟神镇着,阴间秩序变得井然有序了,鬼吏神职们也不再胡作非为了,风气一时大好。
  凌阳大为满意,唯一让他头痛的就是海瑞,这老家伙查起案子来完全是没日没夜的,有种与生俱来的兴奋感,要不是凌阳时常敲打他,让他先把底下胡作非为的整治了再说,再高级些的神职,先按兵不动,把他们的罪证收集在那,到时候他再一举行动。这才让海瑞打消了伸向鬼将等级以上的那只手。
  从阴间回来后不久,又接到王绍谦打来的电话,电话是张韵瑶接的。
  “……王绍谦说,华夏国三年一次的玄学交流会,明年九月份将在泉州举行,麻衣门如今已有实力逐鹿玄学界,问今年麻衣门要不要参加?”
  华夏国的风水博大精深,包含诸多学科,涉猎之广,堪称所有行业之最。
  包括五行相生,太极阴阳,宇宙磁场,建筑原理的风水并非一成不变的,相反,却是千变万化的,十个风水师,就会有十个不同的风水见解,或是十个不同的解决手段,并没有固定的形式。
  但风水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他像中医一样,开的药从来都是变化多端的,从来没有一成不变的。
  三年一次的泉州风水交流大会,全国风水师都会前往参加。
  泉州风水交流大会并非人人可进,必须要有主办方、全国风水协会共同颁发的会员证,方有资格进入。
  能够进入风水交流大会的,大都是有真水平真实力的,在各个地方,也都是大师级的人物。
  风水交流大会,说白了就是全国风水大师齐聚一堂,把各自遇见的疑难杂症,通过交流会进行分析讨论,这样的效果总比一个人摸索好些。
  风水交流大会有三个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事儿。一是各个风水师都会把各自在现实中遇到的疑难杂症交到主办方,由主办方当成考题来考验别的风水师。
  全国各地风水师也有上百个,每个风水师也都会遇上这样那样的风水难题,他们把这些难题摆到交流大会上,谁能解答出来,谁就是胜出者。
  拔得头筹者,不但可以得到主办方送出的法器一件,还能得到一千万的报酬。得钱是小,法器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并且,最重要的,这还是扬名立万的最好机会。
  所以每个风水师都会为此精心准备,力求在交流大会上,扬名立万,大放异彩。
  凌阳脑海里一整套完整的《风水》术,只是鲜有实践的机会,闻得还可以搞风水交流大会,倒是可以去瞧瞧。
  张韵瑶问:“你要去?”
  凌阳:“去,不过也就是瞧瞧罢了。”
  风水师是风水师,并不算是真正的术师。这些还无法真正吸引凌阳。
  所以可去可不去的,若是到时候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了。
  张韵瑶又说起另外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张韵瑶严肃地看着凌阳。
  原来,张韵瑶在参加学校春季运动会时,认识了与蓉城大学联谊的建筑学院里的一名叫罗超的男生,前些日子偶然在校门口碰到,发现罗超的日月角和印堂都呈黑气,就脱口而出:“你最近可得小心些,当心有血光之灾,特别是你父亲。”
  那个罗超还来不及说什么,倒是与他一同随行的中年妇人就把张韵瑶骂惨了,说张韵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居然专门诅咒别人,安得是何居心。
  原来,这妇人正是罗超的母亲。
  当时那个妇人骂得还真够难听的,声音也够宏亮,惹来四面八方的围观,那女人还越骂越带劲,张韵瑶忍无可忍,就对罗超说:“信不信由你,至多一个月,我的话就可以得到应验了。到时候等事儿发生后再来找我可就晚了。”
  妇人就嘲讽道:“什么时候蓉城大学的校花还与别人一样当起神棍了?我们若是不相信你,又会如何?”
  张韵瑶再看了眼罗超,一字一句地道:“你父亲必亡,你怕是也会身受重伤。”
  凌阳严肃地问道:“你当真说出来了?”
  “嗯。”张韵珍低下头来,有些心虚。
  凌阳说:“你呀……也亏得那姓罗的不是什么大人物,否则,看你如何躲得天道惩罚。”
  张韵瑶早就后悔了,好心提醒人家,没得到好,反而惹来一身骚。
  “泄露了天机,真的会得到惩罚吗?”
  “那是自然。”
  “难怪。”张韵瑶垮下脸来,叹口气,又说了事情原委。
  原来,过了不久,那罗超父子当真出了车祸,在乐自高速的长山遂道里,车子失控,撞上了遂道壁垒,罗超的父亲当场死亡,罗超也是身受重伤。只是唯一让人不解的是,车上其他乘客却只是略有轻伤而已。
  然后,罗超的母亲张爱莲就跑到学校来大骂张韵瑶,说她想追求自己的儿子不成,就诅咒自己的儿子,害她儿子身受重伤,丈夫也死了,要张韵瑶偿命。
  张爱莲这样的说辞,自然不会有人相信,整个蓉城大学的同学都知道,张韵瑶有个极其厉害又长得极其英俊高学历还高逼格的未婚夫,连公认的第一校草级家世长相都是天之骄子的凌明月都不敢惹。你一个区区公安厅副厅长还不挂常的外孙,又算个毛呀。
  同学们只知道张韵瑶家境小康,是京城来的,但校领导却是知道张韵瑶的身份的,校方赶紧出来把张爱莲拉进办公室,苦口婆心地劝了张爱莲。
  张爱莲张大嘴巴:“副省长的侄女?你骗我是吧?”
  学校教导主任苦笑:“我骗你做什么?人家不但有个副省长的叔叔,还有个做省委书纪的父亲,人家爷爷还是国家领导人,你撒泼也得看对像撒呀?”
  要不是为人师表的形像在那管着,这位教导主任也要痛骂这不知所谓的女人一顿了。真是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是什么跟什么呀?
  张爱莲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得知张韵瑶并不若她想像中的好拿捏,身份背景又是如此的骇人,也就灰溜溜地离去了。
  只是,这事儿还没完。
  过了没两天,张爱莲又跑到学校来闹,这回不是来找张韵瑶的麻烦,却是找张韵瑶未婚夫凌阳的麻烦来了。
  “找我的麻烦?”在张韵瑶附近的餐厅里,坐在二楼包间里用餐的凌阳指着自己的鼻子,“有没搞错?姓张的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呢。她有病呀?”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
  张韵瑶把事情原由娓娓道来。
  “对了,你知道罗中海吗?”
  “……不认识。”凌阳在脑海里想了想,摇头。
  “张爱莲的老公,就叫罗中海。她隔了没两天又跑来找我,对我说,他老公之前见过你,在长山遂道。就是去年六月份时,当时乐自长山遂道施工总是会遇上邪门的事,工程方就请了你去瞧个究竟。后来你去了长山遂道后,遂洞就可以正常开工了。后来你说遂洞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采购部经理罗中海以及一个交通部主要领导的父亲的缘故。罗中海不服气,大骂你是骗子,你就说了句,以后千万不要进入长山遂道,不然肯定会交代在这儿的。你有印像吗?”
  凌阳恍然大悟,“想起来了,那罗中海是个胖子,这家伙坚信所谓的科学,不许工人举办开工仪式,甚至把举行了一半的开工仪式给搅乱了,连工地献上的三牲祭品也给带走了。这就惹恼了当地的神灵,神灵为了惩罚他们,就故意施法,让遂道无法完工。这事儿我也与工程老板说过。那罗中海死不肯承认自己的缘故,还倒打一耙,说工人为了挣加班费,我为了骗钱,这才与工人故意设下的圈套。当时我也没有过多解释,就是与那罗中海说了句:这辈子千万别进入长山遂道,会出事的。想不到这货真够种的,死了活该。”
  张韵瑶说:“是呀,明明就是他自己种下的因,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果。居然还怪罪到你头上,真是不知所谓。”
  “罗中海真的出车祸死了?”凌阳问。
  “是呀。并且还是在长山遂道死的,我也看了监控,真的好诡异的。据车主说,当时他车子开得好好的,忽然就好像有人在掰他的方向盘似的,车子一下子就失控撞上了石壁,碰得一声巨响,坐在副驾驶的罗中海当场撞向了车窗玻璃,撞得满头血,被送入医院后就死了。”
  “更离奇的还是同车的人,就他们父子一死一伤,另外两个乘客和司机也就受了点轻伤。更诡异的是,罗中海明明还系了安全带的,后来下了车一瞧,安全带好像被刀子割过似的。那司机对交警说,他们上车前,明明就系好的安全带,当时安全带也是好好的,想不到好端端的居然会断掉,也不知是被谁割下的。”张韵瑶一边剥虾,一边说:“张爱莲当时可激动了,说是你把她男人给害死的,说你施了邪法,要你抵命呢。”
  “自作孽,不可活。”凌阳哼了哼。
  张韵瑶说:“我就与她说,我未婚夫若当真会施邪法,岂容你在这儿放肆?干脆施邪法把你一道送去与你丈夫作伴得了。哈哈,你不知道,这女人一听,还真给吓着了,赶紧走了。”
  张韵瑶笑了没两声,又叹了口气:“虽说那女人总算没再来胡搅蛮缠了,可是,如今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我有个会邪术的男朋友。就是先前何书晴被摔断腿的诡异的事儿,现在又被人拿出来说,越说越离谱了。”
  “还有呀,前阵子你不是与派出所检查院打官司吗?现在全校师生都知道我未婚夫是一名道士,说修道的人肯定会法术,会不会是你施了法术整治人家。”
  “谣言止于智者,不理他。”凌阳看得很开。
  很快,他又放下筷子,冷笑一声,“还真有不知死活的。”
  “啊?”
  与此同时,一个面色青白目露凶光的女子打开包间的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凌阳:“你就是凌阳?”
  这人正是罗超的母亲,张爱莲。
  张爱莲身后还跟着几名警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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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7章 不可理喻

  凌阳冷冷地道:“你男人死了,需要找我去超渡么?我这人虽然从不接这样的活儿,不过看在你一脸苦命相的份上,倒是可以给你打八折。”
  “你,你……”
  凌阳冷笑道:“本人早就提醒过你男人,自己做了缺德事,将来不要靠近长山遂道。他自己不听,现在出了事,就跑来找麻烦了?还真是忘恩负义的狗。”
  “你,你……”妇人一身锐气被凌阳这么一通痛骂,就消散了不少,不过仍是色厉内恁地道:“你有邪术,会诅咒术,是你把我丈夫给咒死的,我已经报警了,让警察抓你去坐牢。”
  凌阳“呸”了声:“行呀,那我现在就来诅咒你,诅咒你现在就会脚底流脓,头顶生疮,出门被车撞,进门遭人抢。”
  “……我不与你瞎扯,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这个招摇撞骗的骗子给抓起来。”张爱莲气愤大吼。
  凌阳怒道:“滚!”然后又冷冷盯着这几名警察,“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全给我滚。”
  尽管不认识这妇人,但凌阳也从这妇人的面相可以看出这妇人额头狭小,颧骨阔大有肉,这是属于从小出身普通,但后天显贵的面相。
  显然,这女人小时候受了不少罪,年轻后靠父亲显达的。应该可以得到结论,这妇人的父亲还坐在高位上,所以才能指使得动警察。
  凌阳非感厌恶这些动辄就把警察当作自己私兵的高官子女,说话也非常不客气,指着这妇人冷冷道:“别以为自己有个当官的老子就可以得瑟,也别把自己老子也给连累了。”
  然后又指着几个警察:“蓉城猖獗的小偷不去抓,凶悍的飞车党不去收拾,欺负老百姓倒是跑得飞快。不想做警察的就赶紧滚回老家种田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难道夏禄恒没与你们说过么?人民警察是人民给予的权力,不是这些二世祖的走狗。”
  才刚做了地府总督察的凌大神棍,在地府风光了一圈,把平时候耀武扬威的鬼职们整得哭爹喊娘,屁都不敢出,狠是过足了官威。回到阳间后,犹不过瘾,官话不打草稿地从嘴里扫了出来。倒是把这些警察唬得一愣一愣住的。
  这几个警察都还是老熟人,先前还曾来找过凌阳的麻烦,回去后可是受了足足半个月的政治课,今日一瞧到凌阳,冷汗就极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张爱莲不知道凌阳的身份,但他们却是一清二楚,那可是夏禄恒那边的人呢,公安厅副厅长虽然厉害,但比起厅长夏禄恒来说,又要差一个档次了。
  张爱莲气惨了,说:“我爸爸是公安厅副厅长,你是哪个牌面上的?敢与我叫板?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让你生不如死?”
  张韵瑶怒拍了桌子,倏地起身喝道:“给你五秒钟的时间,立即消失在我面前,否则,让你也一并去见男人去。”
  “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张爱莲骂到一半,人忽然就晕了过去。
  四名警察傻眼了,看着张韵瑶的眼神就有些恐惧了。尤其张韵瑶挥了挥手,虚空一抓,也不知抓了什么在手上,张爱莲就晕了过去,这等邪门手段,几名警察吓得手脚发抖。
  凌阳却说:“把这恶妇带走,三天后自会醒来。你们也走吧。”
  警察们哪有不从的,好像,这对年轻人似乎真的挺邪门的。加上人家也确实不好惹,于是他们战战兢兢地拖着张爱莲的身体走了。
  ……
  凌阳朝空气当中弹了弹,张爱莲那飘渺处于无意识状况的灵魂似乎得到了苏醒。
  她茫然地睁着眼四处打量,忽然瞧到凌阳二人,大怒,伸手就去抓他们。只是却抓了上空,身子从他们身上穿了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爱莲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又去抓他们,身子仍是穿了过去。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你们,是你们又对我施了什么邪术不成?”
  张韵瑶没有理会她,问凌阳:“我是真的生气了,是要给这女的一顿教训才成。只是我现在又不知道该如何收拾她。”
  “看我的吧。”凌阳翻转手掌,金茫闪现,屋子里凭空多出了两个身穿古服的黑色身影。
  “啊,鬼呀……”张爱莲吓得尖叫,缩在了角落里。
  “小的见过总督察。”两名青面阴森森的鬼差朝凌阳跪了下来。
  “这女的不是好东西,你们现在就锁拿此人的魂魄回地狱,让她在地狱里好生享受几天,再把她带回来。”并且丢了些钱给两个鬼差。
  “是,小的尊总督察法旨。”两个鬼差非常高兴,起身,手上链锁一甩,就把张爱莲的魂魄锁得结结实实,手镣脚镣也全给带上了。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呀……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张爱莲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赶紧向凌阳求饶。
  凌阳看都不看她一眼,挥挥手:“赶紧带走吧。”
  “走,否则鞭子侍候。”与古时候押解犯人的差役一样,这些鬼差可不会对这些阴魂客气,加上张爱莲得罪的又是凌阳,更是不会客气,鞭子不时地招呼下去,打得张爱莲惨叫连连。从未受过皮肉这苦的她哪受得了这样的对待,没挨几下就受不了了,赶紧求饶讲好话。
  但是鬼差向来是不近人情的,拉着铁莲就把张爱莲带走了。
  他们走的是凌阳施法变出的特殊通道,一条直通地狱的通道。
  张爱莲省了去城隍报告,也省了走黄泉路,更省了去鬼门关这些程序,直接去地狱,
  享受地狱判官对她的审判。
  房间恢复了平静。
  张韵瑶却没有半分报复得呈的心意,而是蹙着眉对凌阳说:“你把张爱莲的魂魄带去了地府受罚,那她的肉身怎么办?”
  “至多三天后她就会醒,等她醒来后,怕是躲我们都来不及了。”
  ……
  看着躺在病床上晕迷不醒的女儿,张爱莲的父亲张强东怒不可竭地瞪着一派出所所长,厉声道:“我女婿被他们害死,外孙重伤还在医院里,如今女儿也让他们害成这样,如此邪恶恐怖之人,你居然还不把他们抓起来?是不是你们觉得我马上就要退休了,管不动你们了?”
  派出所所长苦着脸道:“张厅长,您千万别这么说呀,我们对您的敬仰可昭日月。张韵瑶凌阳二人,我们不是不抓人,而是对方真的挺邪门呀,听底下的几个警察说,人家只是轻轻手一挥,令千金就晕过去了,这实在是邪门呀。”
  “邪门?再邪门的人,堂堂国家机关就没办法制裁他们了?咱们国家不是还有特别行动部么?”
  这话忽然点醒了这位派出所所长,他赶紧说:“对呀,我怎么就给忘了呢?张厅长,咱们现在就可以完全可以向上头报告,称有一对年轻男女,专以邪术害人,警察不敢管,请上头派专人来治他们不就得了?”
  ……
  正在温习相术的张韵瑶忽然又接到部门里打来的电话。
  凌阳从浴室出来,发现张韵瑶盘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就问:“又有任务了?这回是哪里的?”
  张韵瑶慢吞吞地道:“就在蓉城。”
  凌阳拿着毛巾擦头发,“蓉城阳气足,哪里还会有阴邪事儿发生?”就算有,应该也会在偏远地方吧。
  “这回的求助对像是蓉城公安厅副厅长张强东,他向我们部门反映,蓉城出了一对会邪术的男女,不但施邪术诅咒死了无辜民众,连这位副厅长的女儿和外孙也没能幸免,一个晕迷不醒,一个重伤在医院。因为太过邪门,当地派出所不敢出警,所以只好求助上头了。”
  “这事儿,好生耳熟来着。”凌阳说。
  张韵瑶翻翻白眼:“人家嘴里的一对邪恶男女,指的就是你我二人啦。”
  凌阳挑眉,与张韵瑶大眼望小眼,忽然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凌阳一边大笑一边说:“那副厅长也真是太逗了,这世上怎会有这么逗的人呢?”
  张韵瑶刚才也是强忍笑意,这会子一得到解禁,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肚子唉哟唉哟地叫着。
  “……你说,明日里我以红叶的身份出现在张强面前,再拯救他女儿,你说他会有何反应?”
  凌阳把毛巾丢到一旁沙发上,说:“屁滚尿流?嘿,做梦吧。说不定人家还会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向上头投诉你,身为公门中人,却知法犯法,以邪术害人。到时候看你如何向上头解释。”
  张韵瑶止住笑,一脸严肃:“这个,还真有可能呢,那我该怎么办?”
  凌阳弯下腰来,爬到床上与她对视,指了指自己的脸:“来,香一个,我就告诉你。”
  “亲你个头啦,赶紧与我说,不然今晚不许挨着我睡。”张韵瑶捏了他的俊脸,内心却是无比的得瑟。这家伙别看他人前一副道貌岸然形像,但关了门后就原形毕露,既猥琐又蔫坏,一点都没个正经样儿。仗着年轻气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与她做床上运动。这家伙偏又不自己去买套套,每次都是她自己去药店里买。因为套子使用频率实在太高,害得她只能分别去多家药店买,生怕营业员看自己的笑话……
  “真的不亲?”凌阳把她压在身下,一脸坏笑。
  “宁死不从。”张韵瑶摆出大义凛然。
  凌阳起身,脱掉身上的浴袍,露出光溜溜的身子,张韵瑶吹了声口哨,一副色女模样,对着眼前男色大流口水。
  这样的惩罚,她自然是乐见其成啦。
  凌阳却阴阴一笑,他扑向张韵瑶,却没有用以往那样的惩罚,而是施殿他的神出鬼没爪,对着张韵瑶的胳肢窝,腰侧肋骨搔去。
  “啊……叽咕叽咕……”凌阳学着大人最爱逗小孩子的动作,一边把食指往嘴里吹气,嘴里一边叽咕叽咕着,再往她身上搔去。
  “不要!”最怕搔痒的张韵瑶吓得花容失色,拼死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哪是凌阳的对手,很快就被凌阳搔得满床打滚,笑声没法子歇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救命呀,救命呀。”张韵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活像被逮到陆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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