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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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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雨欲来】

  曹植醒了,他醒的时候,窗外还下着雨。

  “我睡了多少天?”

  “两天,你伤的很重,我觉得你该多休息几天。”答话的人,是吴国太,江东的医术并不差,吴国太之所学,又正是江东最正统的医术,故而,曹植的伤虽重,却并不致命。

  “其它人的的伤,重吗?”

  “还好,虽未康复,也没有战死的。”

  “恐怕,我并不能继续休息下去了。”

  “为何?”

  “旧雨虽歇,新雨又至,我虽自命为影,却也总希望能在我的故乡,看到晴朗的天空。”

  “我知道你一定要走,所以,我已安排过,你的兄弟,现在全部在窗外待命。”吴国太当然清楚,一个男人决意要做一件事时,即使阻拦也是绝无用处的,比起那样,不若给他提供多一些的助力。

  曹植的眼中已充满感激。吴国太却微笑道:“你在担心你的父亲,是吗?”

  曹植沉默。

  吴国太笑道:“我也是有儿女的人,年轻人的心思我懂。”

  曹植看了看吴国太和蔼的笑容,也终于绽开笑颜,道:“我果真还太年轻。”

  “年轻是好事。人老了,就会有许多痼疾难除,也会被无奈地事情禁锢住脚步,你们年轻人却更能冲,更能闯,老年人,很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去帮助。”曹操虽强大,却已年迈,他是不是也需要曹植的帮助?

  “您的意思我明白。”曹植点了点头,然后他似忽然想起什么,道:“那个叫左慈的人,有消息吗?”

  吴国太摇了摇头,道:“他已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只是,我很在意他说过的几句话……血术之祖……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小时,我曾听妈妈说过,在北国曾经存在过一位强大的妖术师,北国所有的血术,几乎都是由他创造的,然而……那些强大而特异的力量纠缠在一起,却导致了那个妖术师的崩溃……那个人的传说,已是在约五十年前,如果他还活着……不过这种可能性似乎太小了些,但是所经历的这些事,却又让我不得不相信他有可能真的是那个人,通过某种手段,幻化出的力量……但,这也仅仅是个传说而已……”

  “无论是不是真的,现在的事态都已很严重了。”

  “怎么?”

  “因为,我怀疑,诸葛亮便是左慈的助手之一。”

  “诸葛亮?他现在在哪?”

  “他已成为了西国的首领。”

  “什么?那么刘备呢?”

  “刘备已经死了……”

  曹植又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有没有考虑到最坏的状况?”

  “您说……”

  “司马懿或许也是左慈的协力者之一……”曹植闭上双眼,开始回忆起那个夜晚,司马懿对他欲言又止,似乎隐瞒着什么?那到底是在试探他的口风,还是另有隐情?

  “对不起,我不清楚。”没有经过调查的事,他绝不愿意妄下评论。

  “很好,你这种冷静,在年轻人之中,已是凤毛麟角。”

  曹植摇了摇头,道:“若不是我一意孤行,左慈可能已经死在了我们的手上……这一战,有许多重大的失误,都是因为我……”

  吴国太的手放在曹植的肩上,她的手温暖而有力,她的语言中也充满了坚定:“但是,如果没有你,江东便很有可能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不要小瞧自己的力量,你还年轻,没有经历,便没有成长,是吗?”

  曹植点了点头,道:“只是我不明白,左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控制那个吕布……”

  “我一开始也并不懂,只是后来白江刀队的人,都已解除了拜托了左慈的控制。看来控制神变的力量,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大地负荷。”

  曹植再次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国太,现在我却不得不告辞了。”

  “只可惜,现在江东急需整顿,我们不能离开,助你一臂之力。”

  “我明白,何况,这本就是我的家事……您也一定要加油。”

  吴国太微笑道:“我们彼此都努力吧,只是,你先等一下。”

  曹植默然,而吴国太却将一柄寒冰宝剑递到曹植手中,曹植惊讶地看着这柄本应该已碎裂的剑。

  “这就当做江东的谢礼吧……礼品微薄,公子万勿推辞。”

  “只是这剑……”

  “这是张昭和张纮两位老人替你从新磨制的……”

  曹植微笑,一抱拳道:“请国太替我谢谢两位老人,我且告辞了……”

  曹植说罢,已消失在瓢泼的雨中,一声清脆的哨响,无数黑影也已窜入雨中,转瞬间便已消失不见……

  吴国太望着窗外的雨,道:“要忙的事情,还实在是很多,老了……呵呵。”

  而暴雨之中。

  一人却对曹植道:“老大,潜入北国的兄弟报道,司马懿能动用的兵力,大致分为三部分,而其中一部分,便在张颌的手中……”

  “看来,他似乎真的叛变了……也许,在最初,他杀死无月寒山两位兄弟时,便已反叛……”

  “老大……你的伤不要紧吧?”

  “这一战下来,大家都伤得不轻吧,不过,经历过如此之多的死战,这些伤,恐怕也不算什么了……我现在只想快些,赶往北国……”

  我们虽是影子,却希望有一天,能在黑暗之中孕育光明。

  无月,是吗?

  纵然没有月光,只要心中还有信念,哪怕再微小,那些微弱的光芒也会汇聚成心中的月,绽放出光芒,照亮这黑暗的世界……

  父亲,

  等着我……

  而在远方,一个白发少年撑着伞,悠闲地看着疾行的曹植和他的兄弟们。

  他将伞微微抬起,望向天空,淡淡道:“雨,降下来了呢。”

  身后,却也同时传来了一个声音,微笑道:“你,就这样窥伺着他们,还不准备出手吗?”

  那白发男子微笑道:“你不觉得在暗中窥伺着这场剧目,也是一种享受吗?不过比起观众,我或许在某一天,也想在这舞台上表演一番呢。”

  “表演吗?”

  “哈哈,毕竟司马懿已经找到了那个‘老实的男人’,而我想那个人也快该出手了吧,我多少也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呵呵,公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倒是也觉得奇特的很……”

  “于吉,我倒是也有件事想问你。”

  “你尽管说。”

  “当年,你为什么要封印刘备等人的记忆呢……最后,那些人的记忆不是又恢复了吗?”

  “我想,这个答案,你一定能猜到的是吗?”

  “呵呵呵……时间总能改变许多事,四年之后的北国和西国,实力也已今非昔比,你是为了这安稳的四年吗?”

  “不仅仅是如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诸葛亮绝不能死。”

  “哦?”

  “因为那个男人有可能成为开启‘门’的钥匙,人总是会变得……”

  “呵呵……谁知道呢?雨景我已看够了,就不多陪你了,仙人……”那年轻的白发人露出阴冷的笑容,也缓缓消失在滂沱大雨之中。

  于吉望着苍天,雨水已将他淋透,他冷冷的叹了口气,道:“只不知,这雨,何时会歇……”




  【北国之雪】

  北国的雪,来的总要早一些。

  现在洁白的雪已覆盖了大地,几支寒梅,再也承受不住冬天的寒冷,随着雪花落下枝头。

  天地间一片苍茫,在这白色的世界里,曹操却在凝视着几朵梅花出神,雪已落上了他已花白的发,可他似乎丝毫也感不到冷,他在想什么?

  一个年迈的老人,还能想什么?

  “曹公。”声音沉稳而坚定,曹操并没有回头,因为现在,除了曹仁,没有第二个人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了,原本他手下有许多那样的人,只不过,这些人现在却都已死了。

  曹仁慢步走向前来,与曹操并肩站着,他的身上似乎永远都穿着那副钢铁铸成的盔甲,他本人也就像是钢铁一般,伫立在雪中,因为现在能守护曹操的已只剩下他一人,他不敢放松警惕。

  “外边的雪大,您要注意身体。”

  曹操看了看曹仁,表情有点奇特,他看着曹仁,问道:“我要注意身体?”

  曹仁点头。

  “我是不是已经老了?”

  “就算是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的。”曹仁明白,一个老人,最容易犯的错误,便是不服老,他也已是个老人,他也经常犯这种错误,所以,曹操一定不愿承认自己已经老了,所以,曹仁说的话,就算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欺骗,他也绝不愿说出真话。他欺骗的何尝又不是他自己?

  曹操的目光忽然凝望远方:“我曾灭张角,战袁术,杀董卓,破袁绍,可却因赤壁一战,落得如此境地。”一个人曾经的辉煌,并不能掩盖它已陷入没落的事实,何况曹操并不是个十分良善的人,他曾经也做过一些足已轰动的事,但是,那并不是很正义的,所以,他绝不会说出口。

  一个人若是开始回忆过去,那么他是不是已经老了?

  曹操忽然笑了,笑声有些凄凉,然后,他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些关怀的神色,“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了,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曹操居然承认自己已经老了。

  “老人比年轻人总能多一些经验,也更能承受一些痛苦,况且,狮子虽老,却还是狮子,你说是吗?”

  “是。”曹仁只有回答“是”。他想不出别的回答。

  “可是年轻人虽经验尚浅,有时却可以用他们的一腔热血突破一些我们这些老人突破不了的‘壁障’。我现在只希望自己还有一颗年轻的心,能帮助我突破那‘壁障’。”

  “年轻人?您,难道在想他?”这句话曹仁并没有问出口,一个老人,已到了这样的年纪,失去了妻子和儿子。另一个儿子却直到今日行踪不明,除了想着他,他还能再想谁?

  但是,曹仁却也明白,曹操绝不愿曹植来到这里的,纵然自己要面对死亡,面对痛苦,但只要自己的儿子活下去,那就是好的,他已承受不了失去更多的东西了。

  “曹公,放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守护着您到最后的。”

  曹操看着曹仁,眼神中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他摇了摇头,道:“你难道已掌握了什么?”

  “是。”

  “比如。”

  “司马懿已将自己的妻子调离走了,而徐晃最近的动向也很奇怪,而且,我似乎感觉司马懿手上还有一股很强大的力。”

  曹操沉默半晌,道:“知道的少一些,对你并没有坏处……雨,要来了,比起守护我,你还是先守护好你自己吧……”说着,曹操忽然一手捂住自己的头,缓缓倒下。

  曹仁立马上前扶着曹操,曹操看着天,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不知又要有多少生命,将被掩埋在这冬雪之下。”

  【狼顾之鬼】

  “曹操病了。”司马懿面前是徐晃,他叙述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兴奋,也没有激动,他的表情是一种令人感到战栗的冷酷。徐晃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饿狼一般的眼,他知道,司马懿不会放过这机会的。没有哪匹狼会放过将要到手的猎物。

  “我知道你的妻子走了。”

  “确实走了。”

  “一个男人要干一件大事时,是不是应该先保护自己的家眷。”

  “张春华”

  “这是很好的机会。”

  “她并不需要别人保护。”

  “那么……她去了哪里?”徐晃虽有此一问,但他并没有准备听到司马懿的回答,因为他知道,司马懿并不是十分信任他,这种事情,自然也不会对他说。

  然而,司马懿却偏偏说了:“你听没听到刘备的死讯。”

  “他毕竟是个大人物。”

  “大人物是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总会牺牲许多其它的人。”

  “身为一个大人物,除非是拥有绝对的权力,否则,愿意为他死得人,也必须是愿意为他死得人。”

  “我觉得愿意为刘备死得人,并不算太多。”

  “也绝不会少,是吗?”

  “至少足已保住他那条命了,可是,他却死了。”

  “你的意思是?”

  “有一个应该出现的人,并没有在关键的时刻出现。”

  “……赵云?”

  “你曾与他交过手,他也是一个忠义之人,然而在刘备要死的时候,他却没有出现,是吗?”

  “以他的性格,这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事,曾经,不过是为了保护那个人的孩子,他都险些拼尽自己的性命……”

  “所以,我觉得他一定是藏在某个地方,去完成了更重要的任务,而且,根据你的描述,他体内潜藏的力量,我也很在意,或许,那正是我需要找到的东西……所以,我将妻子派去,查访这件事了。”

  “原来如此,只不过,每个人都会变得……是吗?”

  “是,人都会随着岁月的磨砺,变得圆滑,坚强,但是,在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是绝不会变得。或许,可以称那种东西,叫做气节。”

  “对于一个没有气节的人,是很难理解其中深意的。”

  司马懿微笑道:“你若是没有气节,我又何必如此为难,曹操或许早已输掉了这局棋。”

  徐晃:“我只不过是一个自身难保的人而已……我唯一的请求,不过是,不要取曹公的性命……”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这件事?”

  “或许,现在说起这件事,听起来很可笑,我之所以会坚持,不过是因为他信任我……纵然我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可是他却给予了我信任,所以,我纵然要做出一些对不起他的事,也决不能取了他的性命。”这理由或许听起来滑稽可笑,但是,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失去了尊严的人,偶尔得到了别人的尊重;被人厌弃的人,偶尔一次的良善,获得了别人的承认;没人信任的人,却得到了别人的信任,尤其是曹操这种多疑之人的信任。

  “我明白了,只不过,曹仁,似乎已并不信任你了。”

  “他在调查我,我知道。”

  “我想要他倒下。然而他的力量,似乎很可怕。我需要你的力量,来限制他的力量。”倒下的意思,并不意味着杀死,徐晃明白。

  “我可以帮你。”

  “你也信我?”

  “别无选择。”徐晃只有相信,他已在狼口之下,他能做的,唯有在司马懿背信之时,全力一击,纵然身死,他相信司马懿也绝对无法全身而退。徐晃的兵器是斧子,他当然也听过贯石斧这柄兵刃,他是曹操手下地下组织的统领,暗中锻造一柄斧子,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知道司马懿的血术,但他却知道,必杀的一击,只要一次,便已够了。

  这是一种奇特的感情,我可以背叛我的主人,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一条性命,但是,倘若有人敢伤害他,杀死他,那么,我宁可舍弃自己的这条性命,也要与背叛他的人同归于尽,这或许也是一种气节。

  这种气节,或许并不高尚,但徐晃却把它做为了自己的底线。

  没人敢轻易越过这条底线,司马懿也一样。

  “那,我们走吧……曹公病重,现在守护着他安全的人,恐怕只有曹仁,和他的近卫队了。”

  “战斗难免有死亡,但是我希望,将伤亡降低到最低。”

  “虽然原因并不相同,但是目的却是一样的……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因为,我感觉,你和你的部下,更适于限制他人的能力,而并不是猎杀,是吗?”

  徐晃点头默认,司马懿不再多言,两人整备完毕,向着曹公的宅邸。

  【暗处】

  司马懿的目的很简单,计划却绝不简单。

  任谁想在曹仁和曹操活着的情况下制伏这两人,都要付出极大地代价,只不过现在曹操病了,司马懿只希望将伤亡压制到最低的情况,制伏曹仁,达成这个目的后,再将曹操活捉,这似乎不算太困难。

  华佗据探子来报,现今已然进入曹操的宅邸,他是当世的名医,曹操这样的名人,医病当然也要选最好的医师。

  曹操身上的病,仿佛是痼疾,这样的病,大多都很难医治。

  曹仁就守在曹操府邸之外,他身旁的人并不多,这些人也并不算是精英,这既是保卫曹操的任务,曹仁怎能如此大意?

  这当然不能算是大意。

  司马懿明白。

  “徐晃,你怎么看?”

  “任谁都会有大意的时候,只是曹仁,并不像是个会大意的人,也绝不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变得很大意。”

  “有人说看得见的危险,并不算是危险。最可怕的危险,便是,你根本看不见那危险深藏在何处。”

  “但如果将看不见变为看见,那么危险,便不再危险了,你说是吗?”

  “你想怎么做?”

  “至少应该调拨一些人手,去寻找那些曹仁派遣出的伏兵。”

  “不必。”

  “为何?”

  “我觉得,要想制伏那个被称为‘北国铁壁’的男人,这些人手已有些不足。”

  “的确如此。”

  “你不反对?”

  “我只是协助之人,一切还要听你的指示。”

  “很好,那么现在,便动手吧……”

  雪,曹仁便伫立在雪中,似在等待着什么。

  等待着他的宿命?等待着鲜血将大地染红的时候?

  他忽然偏着头,向远方的暗处,瞪视着,那双眼就像是两柄锋利的剑,已刺入了那藏在黑暗之处之人的眼和心。

  那人举刀的手,忽然因战栗而停止了动作,因为他也在这时看到了铠甲面具之下曹仁的那双冰冷的眼,

  他没有再想什么,便已丧命,弩箭已射入他的心脏,箭只有一支,箭是从曹仁手下的弩中射出来的。当年曹操在赤壁之时,便让曹仁留守,便足已证明曹仁确实有守护那些土地的实力。

  “藏在暗中,鬼鬼祟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些鼠辈,给老子滚出来!”雷啸般的巨吼,震落了屋檐上的雪,而在那深雪之处,忽然跃出了二十余人。二十人几乎是一起出现的,这二十人竟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

  任谁看到这样的军队,都难免感到恐惧,而曹仁却只是冷冷一笑,一手将巨大的铁剑插在地上,另一手持着长戟,冷冷道:“还有些胆色,不过,这里,就将是你们的丧命之处!

  你们,尽管来吧!”

  【北国铁壁】

  风雪怒啸,曹仁却在怒啸的风雪中岿然不动。

  他不动,此二十人也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刚刚那枚弩箭,许多人都已看见了,那枚箭,足已说明曹仁的手下也不弱,而且早已与曹仁达成了一种可怕的默契,似乎曹仁只要随便一个眼神,随意动一动,就会有人丧命。

  这样的队伍是可怕的,或许他们每个人的能力,并不是如何的强大,但是,他们的力量若是集合到一起,便似乎可以击溃一切。

  所以,曹仁在见到这二十人整齐的动作时,并没有感到惊讶,没有惊讶的意思就是,他的队伍拥有远远超过这些人的力量,不畏惧,所以不惊讶。

  这二十人是杀手,徐晃手下的杀手,而如今,他们面对曹仁的时候,却同时有了一种面对怪物的感觉。

  沉寂,虽然曹仁四周占满了人,但雪却似在空谷中咆哮。

  二十人居然已同时有了种想逃走的感觉。

  可他们无路可逃,而且,面对这“北国铁壁”,也没有前进的勇气。

  打破沉寂的是一支羽箭,一支本不该射偏得羽箭。

  这枚箭射向二十人中的其中一人,这本不该射偏的箭,居然射偏了,箭居然偏了,就代表射箭的人已出了问题,一个人若出了问题,那么其它的人是不是也会有问题?

  曹仁不敢想,战斗的时候,有时并不该想的太多,但是他的眼神却变了,那枚箭,应是从屋檐上射下来的,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禁止自己思考下去。

  因为敌手已近,二十个人,至少有四个同时冲向他,四人速度绝快,动作也毫无破绽,但当第一个人接近曹仁之时,已倒在血泊之中,长戟已贯穿那人的咽喉,而在同一时刻,巨剑震动大地,映着雪光,刺得一人急掩双目,曹仁的另一只手却已提住那人的衣领,一转身,那人的身子便飞向巨剑,被拦腰斩断,第三人的长剑已刺向曹仁,曹仁不闪,钢铁盔甲震断长剑,那人大惊,而曹仁却已一头撞向那人的头,铁盔撞向那人的头颅,那人急退断剑却已反刺曹仁咽喉,而曹仁头盔上的薄刃却已扫过那人的手腕,鲜血喷溅间,曹仁一拳前冲,将那人震得倒飞出去,仰天喷血,倒在被染红的雪中。

  第四个人见三人死在曹仁手中,手中铁锤却丝毫没有迟疑,砸向曹仁,只是,曹仁也并不是一个人,曹仁的手下也极少会将箭矢射偏,所以,他死了。

  曹仁再次握住长戟,将其从尸体中拔出,然后一甩巨剑上的血,然而此刻,战争却已开始,那十六人已与曹仁的部下缠斗起来,不是每个人都有曹仁那样的定力,不是每个人能在那种时刻像曹仁那样丝毫也不多想,不是每个人都是曹仁。

  所以,曹仁的阵已被扰乱,但曹仁还是挡在门前,只要他活着,就休想有人能突破正门。只要他活着,他的手下,就还有反抗的力量,他的人就像是一堵能挡住一切的墙壁,他的人,就是他还活着手下的靠山。

  曹仁此刻已发现,敌人已有许多暗中潜藏在屋檐上,现在已是敌众我寡之势,号令威严,他沉稳的声音,命令着众人,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竟在近乎于二倍之多的敌军攻袭下,仍然毫无惧怕之意,反倒是徐晃的人,渐渐不支,萌生退意。

  然而,他们并没有退,因为他们的靠山此刻也已出现。

  就出现在曹仁坚守的,曹操的大门之前。

  “‘北国的铁壁’好久不见。”

  曹仁怒视两人,目眦尽裂,“司马懿……”三个字冷冷的从口中吐出,司马懿微微一笑,道:“没想到,还有机会与您这样的人一较高下,这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说着,一道幽蓝色的火焰从司马懿的一只手上缓缓浮出,曹仁双掌一合,四周的雪却被那强大的力量所击散。

  三道真气逆升而起,环绕在曹仁的铠甲之上,他看着徐晃和司马懿,冷然道:“少废话,动手吧!”




  【血战】

  曹仁的部队,已群龙无首,龙首已和恶狼的头子缠战在一起。

  和司马懿这样的对手交手,本就无暇再顾及自己的部下,何况还有徐晃?

  苍蓝色的火焰在司马懿的手中一旋,漫天飞雪尽为之吸引,火焰却并不消散,而是显得更凄寒,那一团冰冷的炎便如飞雪一般飘散,落向曹仁。

  曹仁急旋巨戟,护住周身,而巨戟之上,多数已为那森寒的冰气冻结,司马懿大笑着,紧握双手,曹仁顿觉事情不妙,那巨戟竟已渐渐被冰封,曹仁撤手,而巨戟却已碎裂。

  而也就是在曹仁刚刚将手撤回的片刻,徐晃的手已合着一团深黑色的气攻向曹仁。曹仁的手腕被扣住,一时之间,只觉得身上气脉为之阻塞。而只是片刻间徐晃的斧子已横扫而来,曹仁一抬手臂,一道旋绕的真气忽然附在曹仁的右臂铠甲之上,铁斧与铁铠甲相击,徐晃竟然被震开。

  而也就在徐晃退开的刹那,司马懿的杖上,却忽然探出一节由幽炎组成的刀刃,刀刃急旋,破甲而入,曹仁抽身不及,鲜血已顺着铁甲流出。

  徐晃此刻步伐变换,也已一斧劈下,曹仁瞬间已两次受伤。徐晃道:“司马懿,他的力量,此刻已被我锁住,现在总该能制伏他了吧!”

  司马懿手中腾起一道红气,道:“放心吧,有我在……”话音未落,曹仁怒喝一声,一道真气忽然化为狮子印,震开了那黑色的枷锁。司马懿眼光已冷,曹仁在舍弃自己的兵刃之时,本来也可以用这道真气破掉司马懿的冷焰,而他却一直将这力量留到此刻。

  徐晃大惊,而曹仁已握住巨剑。

  “失败了吗?”

  “失败者的下场只有死!”

  “我从未想杀你!”

  “背叛者也只有死。”曹仁并没有再说什么。豪酒入口,铁剑破风,直斩徐晃,徐晃以斧去挡,却见那剑上还莫名地腾起一股黑气,竟将徐晃巨斧斩断,血光乍起,剑式又有变化,剑光飞舞,气阵四向炸裂,地上厚厚的积雪被杀气激起,漫天白雪飘飞,徐晃又中一击,而这次杀气,也向司马懿席卷而来,血光飘散时,司马懿手上染着血,冷焰遇血居然大盛,血光缠绕着曹仁,曹仁的巨剑竟从他的手中脱手而出,飞上半空,插在司马懿脚边的雪地。

  本已无力的曹仁忽然一声怒喝,血气翻涌间,三道真力又再次升起。

  而此时,曹仁的手下,却近乎已为徐晃手下所擒捕。

  三道真力,抵挡不了司马懿和徐晃的攻袭,曹仁虽想抗争,但是,司马懿的杖却又已刺来,曹仁以铁臂抵挡,司马懿虽被震得口吐鲜血,但幽蓝色的火焰却又已从曹仁体内扯出一道真气。然后司马懿提起一股真气,略微恢复逸散的气。

  徐晃双掌一震,便将曹仁体内最后一道真气化为虚无。

  曹仁的双腕,又被封上了枷锁。

  徐晃的断斧,就架在曹仁的脖子上。

  曹仁手下的人也已被全部压制。

  “你不杀我?”

  “我们从没想过要杀你,曹仁将军,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您可以协助我?”

  “协助你?协助一条狗,去对付自己的主子?你还是动手吧!那些话就宛如痴人说梦一般!多说无益!”

  “或许,你还不能理解我……但是……”

  “无论,你有什么理由,只要你选择了背叛你都是我的敌人!”

  “可是如今,曹公被困在这里,已然无路可逃了,是吗?你就算是自己求死,也不为他着想吗?你若是死在我的手中,曹公与我便更没什么好谈的了。”

  曹仁并不答话,一双眼中,留露出慑人的杀意,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并不畏惧死亡,司马懿理解,可是,他一点也不担心房舍中的曹操吗?

  司马懿忽然从他的眼中读懂了什么。

  “看来……你们的攻击,能达到如此地步,也并不容易呢。让我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吧。”远方忽然传来尖细而邪恶的笑声,随着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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