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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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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司令所需钱物都已经备好了,宴散之后,定当奉上。再此,就请司令,以及你们这一支年轻军队做个见证,又或者做老夫的听众,听听老夫所信仰的是什么,与你们所信仰的又有什么样的冲突。”

孙老有些激动,拄着拐杖的手有些颤抖。

“爷爷,注意身体。”孙翰林递过一杯茶水。

孙老摇摇头。

“让我说完,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今晚能再见这么多同族之人已是大幸,有生之年,怕是再难相见了。”

“爷爷,你会看到我们的军队统一华夏的那一天的。”孙翰林坚定道。

“爷爷相信你,否则,爷爷也不会把你留下了。经过这些日子里的观察,我已经相信了你们的队伍,只是,老夫要劝告你们,从来都是最初的最为美好,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真理。除非有一天,这海枯,这石烂,这天地合。”

“老爷子,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彭石穿有些愤怒:“我一直相信真理始终在正义的这一方。只要我党始终代表着正义,始终为了大多数的人利益,始终能够跟得上时代的脚步,我认为,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党可以千秋万代!”

孙老笑笑,“**是必然,这句话,老夫希望将军有生之年都要记住。人心都是自私的,为了贪欲,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能够像将军这样纯然耿直的人,总是不多的。”

彭石穿还想再辩,孙老却又一次打断了他,“逐鹿中原,鹿死谁手,尚且未定,将军我们现在就讨论这个,太早了些。如果,老夫还能够活着再见将军,老夫到时再和将军探讨。老夫今天要说的是士与士的精神,宗族与系族,也就是一个人的力量,和一个家族的力量,哪个更大些。”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家族的力量聚集在一起更大呀。”系统给细妹率先安排的课程正是历史,每当学到激愤处,细妹总是能有自己的见解,这让系统很满意,大呼“孺子可教也!”

“呵呵,夫人说的对。今晚上大家就要畅所欲言,我们一起来谈谈。司令,你是不是也赞同夫人的观点?”

“当然,人多力量大。我发起平江起义时,就意识到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肯定成不了大事,只有拥有相同信仰的人们都站出来,积少成多,才能成事。就像我们红军,只有我们的队伍扩大了,武器装备上去了,我们才有战胜敌军的可能。”

孙老点点头。

“老夫知道,红军大多是工农贫民,肯定有很多痛恨士绅,厌恶地主的人存在,否则,你们也不会开战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了,老夫想说的是,我们士绅阶层并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也在这场人间浩劫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我们也有我们的原则,辛亥革命……”

------题外话------

今天先到这里,明天继续。

今天查了好多资料,多疑推迟了,美人们见谅啊

第063章 初显?凤凰于飞(二)'VIP'

“老夫知道,红军大多是工农贫民,肯定有很多痛恨士绅,厌恶地主的人存在,否则,你们也不会开展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了。

老夫想说的是,我们士绅阶层并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也在这场人间浩劫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我们也有我们的原则。

辛亥革命彻底推翻了满洲贵族统治的清王朝,秦始皇在华夏创立的帝制完全结束了它的使命。使得民主共和的观念逐渐深入人心。你们的主义彻底否决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殊不知,不管是哪一种制度,哪一种文化,都有其精华与糟粕。

比如,宗族制度。撇开包办婚姻这一弊端不提。宗族制度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真正的宗族是培养才俊的地方,一个家族若想世代繁荣下去,它必然有自己的一套家规,有自己的私塾,自己的家族真言,它教育后代子孙必以严!”

孙老先生有些激动。

“尤其是真正的贵族阶层,从小必受最严格的教育。小到礼仪,大到人格的塑造,都是朝着一种精神而去。老夫不才,祖上也勉强算是落魄贵族,老夫不知道别的家族怎么样,但是我自己的家族还是完全知道的。

老夫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孙家子孙个个是好儿郎,个个是当之无愧的社会精英。

我的大儿子是个学者,他研究的是华夏最终的走向,他今天不在这里,他正为自己心中的信仰奔波;

我的小儿子是个实业家,现在我家族的药材生意都要靠他;

我的长孙,孙翰林,是我的骄傲。他有勇气亲身去见证一个组织一种主义的最终胜利,不怕牺牲。我同意把他留下来,因为他戳中了老夫的软肋,他向老夫承诺,在此朝代更迭之际,必将在各路诸侯之中占有一席之地,必让孙家重新繁荣起来。

在将来,也许我们家族繁盛的方式不同以往了,但是必将对政治、经济、军事有影响,让别人轻易不敢招惹,这就是老夫同意他留下来的理由。

人活着就要争一口气,虽然现在不得不……但是这里才是炎黄子孙的根,老夫迟早还要回来的,不管是我本人还是老夫的骨灰。

司令,我把翰林就留给你了,你可以完全的利用他,使唤他,但是你要保住他的一条命,不管他完成使命与否,家族都会迎接他回来,回家,家里的人始终都会惦记着你,感激你为家族做出的牺牲。”

“爷爷……”孙翰林愧疚的眼眶泛红。当时,为了劝服爷爷,那些话都是他专门为了应付爷爷说的,没想到爷爷当真了。

“老夫虽已剩下一把老骨头了,但也关心国家的命运,也读《新民日报》《复兴晚报》等热血报纸。

老夫不知道你们读过那么多热血文章,唤醒国人的文章之后,心中思考的是什么,但是老夫想的却是,当八国联军从天津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杀进北京,逼走大清皇帝、火烧圆明园的时候,华夏诸子都在哪里,在干什么!

《南京条约》《北京条约》《天津条约》《马关条约》《辛丑条约》《中法黄埔条约》《中美望夏条约》等等一系列令炎黄子孙抬不起头来,屈辱羞愤的条约,割地赔款,卑躬屈膝,白白的看着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字画真迹流往外国,试问华夏诸子,你们的骨气在哪里!你们的脊梁都被什么压弯了!”

孙老先生激动的连连拿拐杖拄地,嘭嘭的响声不大,每一声却敲击在众人的心上,彭石穿尤甚,眼睛赤红,手攥成拳,每一段骨节都被他攥的青白起来,手臂上的青筋暴突,好像下一刻就能爆裂。

细妹很担心,柔软的手搭在他过分紧张的手臂上,反复摩挲,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想把他手掰开,却怎样都不能成功。

老滕吧嗒吧嗒抽烟的频率更快了,李云龙等人亦是恨不得扑上去撕咬的样子。

就连那些只关系自身利益的实业家们,也正襟危坐起来,放下手中的酒杯,认真倾听,自我反思。

奇异的是,却没有人打断。

“鸦片战争以来,华夏受到的侮辱还少吗?但是为什么站出来反抗的人却不足全国人数的几分之几,少之又少,悲哉!”孙老粗喘着气,喝下一杯茶水,情绪缓缓平复。

“事后很多国人都痛骂慈禧太后,老夫想问,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一个女人,你们这些血性汉子都去了哪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麻木不仁!”

“老夫便想,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国人的麻木不仁,老夫辗转反侧数夜,终于被老夫找到了源头。那是因为士的缺失,士的精神的消亡。

你们之中,年轻的小辈们大概已经不知道‘士’这个名词了吧。甚至于‘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穷不失义,如士得已焉;达不离道,故民不失望焉。

无恒产而有恒心者,唯士为能。

士,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这些都是士的行为准则。

士代表的是一种坚毅献身的精神,‘士可杀不可辱’那是一种极其崇高的士所信仰的理念。士,是封建社会中最基础的贵族,也是最高级的平民。欧洲有骑士,日本有武士,而华夏有士,甚至于连日本的武士精神都是从华夏传递过去的,可惜的是,在历史的进程中,他们延续了这种士的精神,而我们却逐渐忽略了这种精神。

我们华夏,一个具有辉煌历史文化的泱泱大国,本应先于世界列强而崛起,本应更早些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本应是强者的一方,而现在由于‘士的精神’的缺失,至晚清,彻底的颓废、沦丧。

我所说的‘士的精神’,至今也只是悟出皮毛而已,而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解释,华夏的失败。

士的精神,见仁见智,也许在座的你们心中有更好的解释,但是老夫还想说,我们的这种精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亡的?

老夫遍读史书,查阅文献,终于得到一些结果,那就是项羽之死!

垓下之战,项王大败。最终,阴险狡诈,贪财好色的无赖刘邦夺得了天下,出身贵族,率直磊落,深刻懂得仁义礼智信的项羽败走乌江。

从霸王自刎乌江,便标志着最后一个贵族从**到灵魂的消亡,没有了真正的贵族,‘士的精神’不能维系,唯逐渐消亡耳。

也许你们都会嗤之以鼻,坚信着成则为王,败者寇的真理。甚至于过分的强调结果而忽略过程,认为只要取得最后的胜利,中间的过程即使不择手段又有什么影响!

有多少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有多少人在过程之中,无所不用其极,士可杀,亦可辱!老夫痛心疾首啊。”说罢,孙老留下两行浊泪。

“我爹的观点,更倾向于贵族统治,他相信贵族的教育。但是也不是全无道理。”孙老的小儿子站起来道。

孙翰林似有感触,喃喃自语:“士的精神、士的精神……”

“正如马丁&;8226;尼莫拉所说,

起初,他们抓**员,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

后来,他们抓犹太人,我不说话,因为我是亚利安人;

后来他们抓天主教徒,我不说话,因为我是新教徒;

最后他们来抓我,已经没人能为我说话了。

所以,我们才要革命,立志要唤醒更多国人!让士的精神重新在国人心中点燃!”孙翰林感同身受,热血道。

“我不赞同革命!从实用观点看,革命所带来的后果太血腥,破坏力太大了,完全将市场打乱,经济不稳定,我们无法做生意,也直接影响到了普通大众的正常生活。

我说一个实例,我所代表的是近代士绅阶层,什么是士绅,可以这么说,那些在野的对政治经济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实业知识分子都可以算作是士绅。

我们希望和平,但并不赞同暴力,我们务实但更有自己的原则。我反对一切以所谓的主义为名,争权夺利的政党。

晚清状元郎,实业家张謇,曾为了阻止清朝皇室内阁的成立,各处奔走,希望通过立宪来改变当时的局面,后来失败。

再来在武昌起义时,张找到江苏总督,希望把革命镇压下去。他认为革命代价太大,作为企业家的代表,尤其是棉纺织业这样的轻工业,他们最需要的就是市场和社会的稳定。

社会一旦动荡,企业就没了市场。市场才是企业的命根子。”

说到这里,这个实业家顿了一下,并看了彭石穿一眼。

接着道。

“镇压革命,并不是说他就站在和革命的对立面,对于我们这些实业家来说,我们最关心的是市场稳定。

后来,当他发现革命是必然,局势无法逆转时,又奔走串联各地旧政权和地方士绅不抵抗,穿针引线,使得许多重镇和平革命。

顺应共和,但并不完全接受革命,只希望以和平方式尽早结束动荡,维护市场稳定,这就是我们这类人的态度。

再到后来,他去见孙中山,应孙之邀担任民国内阁实业总长。当觉得孙中山‘没有边际’的革命理想后。”说道这里他又停顿了一下,看一眼一直低垂着头,手攥成拳的的彭石穿,好像深怕他会突然冲上去揍他一顿似地。

“当然,以我们的角度,要想将孙的理论付诸实践,实在是太漫长了,而我们又都是不能等的人。

所以,他又去支持拥有军权的实力派人物袁世凯。当袁世凯与日本签订‘二十一条’,发现袁卖国求荣后,又愤而断绝了与袁的关系。

期望市场稳定,推动经济发展,我们何尝不是以另一种方式在革命。毕竟,术业有专攻,我们只会做生意,我们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救国。

我们并不是只知道贪图利益,我们也将赚来的钱财投入到军队之中,供你们驱使,我们更希望能有一个真正的救国组织将国家统一。”

他说完,便引来在座各位连绵不绝的掌声。他从容而笑,坐定,看向彭石穿。

老滕却先说话了,他就坐在那里,淡淡的道:“听了这么多,我心中总算明白了你们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我要说,国党不是项王,我党亦不是刘邦。如果,你们还要以旧的,封建的眼光来看待这一时期的大变革,那就太狭隘了。

时至今日,自引进西方的马列主义开始,早已经不是简单的朝代更迭那么简单了。”

彭石穿猛的站起来,目光真挚的看向各位在座人士。

他和每一个人对视,然后在众人中间,缓缓踱步,他似乎在组织自己所要说的话。

他高昂着头颅,望向天边满月,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声音高亢而洪亮。

“我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要参军,但是我始终记得我自己最初参军的目的。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虚伪,但是我不在乎,我只要自己知道我期望的我盼望的并为之付出努力的是什么,这就够了!

孙老说的我们国人是因为缺失了士的精神而麻木不仁,有些道理,我不反驳。但是您所推崇的只有真正的贵族才有仁义理智信的观点,只有受到良好的教育才懂得士的精神的观点,我完全不赞同。

我是个放牛娃的出身,我从小就没受过什么教育。但是时至今日,我能在这个位置上呆着,指挥一个军团,为了自己心中的正义而奋斗。”

他的目光忽然就转到了细妹的脸上,坚定的道:“我随时都准备为了革命而牺牲,为了能实现国家共和,人民安宁而牺牲。”

细妹心中忽的一痛,感同身受,又莫可奈何。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丈夫是如此的伟大,或许她也该说些什么。

“您还能说,我这个放牛娃没有士的精神吗?”

孙老嘴唇抖动,想争辩什么,最终却轻轻的点了点头。

“今日听您老一席话,我忽然就想到了革命艰难的原因。

那是因为,很多人都不相信有人会为了主义而慷慨赴死;不相信有人会大公无私舍身取义;更加不相信有人立志生而为民请命为万世开太平。

因为他们都以己度人,自己怎么想的,也那样去想别人。却不知,人有百种,每一个人的思想都有偏差,可能是儿时的遭遇,可能是生活的际遇,也可能是亲眼所见的残忍,使他们冲动之下就作出了那样的伟大的事情。

有时候,作出一件能够被载入史册的事情并需要你有什么准备,只是遇到了,赶上了,冲动了,激情了,就那样做了。

然而,当人们听到了他们当时的举动,因为不是亲眼所见,因为传言的不真实与夸大,就扭曲了,就会自动的分析,这人行为的隐含意意,阴谋化。

还有一个原因则是,有太多的人,太多的组织,鱼目混珠,又或者只懂得了皮毛就胡乱行事,进一步的造成了这个不相信的事实。

但是,请相信,我们最初的理想是出自真心!并且绝对的伟大!

我们的主义是新生的,就像个孩子,它还在成长,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它是纯净的,但是人心是脏的,不小心会将它染黑,但是它总会长大,长成具有自己判断力,自己追求的大人。

我们可以厌恶革命,可以反对各种各样的主义,但是我们绝不能轻视为了主义而赴死的革命者,因为他们有勇气为了自己心中的正义和理想去奋斗,现下,有多少人会有这个勇气呢,他们所坚持的,不论是对是错,是聪明还是愚蠢,是理智还是盲目,至少他们做了,我们应该给予尊重!

至于那位实业家说的,厌恶革命,革命要流血,很血腥,破坏力巨大,我不否认,也不辩解。

我只引用孙先生的一句话,‘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而这痛苦,就叫做革命’,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彭石穿正如他突然的站起来,又突然的结束话题。

归于沉寂。

细妹了解他,他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做多于说的人,他总认为,说的天花乱坠,去表明心迹,还不如省些口水,做出来,眼见为实更有说服力。

他今天说出了心中的理想,大概也是被孙老一句“华夏诸子,你们的骨气在哪里!你们的脊梁都被什么压弯了!”给激的。

戏台子上早已经没有了声音,那些个戏子也好似被他们这些或者代表着封建宗族,或者代表着资本实业家,或者代表着革命主义的人们的辩论所震惊,所吸引了,纷纷坐在地上,静心凝听,或者沉思。

还有那些夫人姨太们,一时也都不再说话。大堂里静悄悄的,仿佛连针掉下来都能听到响声。

惠娘看着彭石穿的眼神越发迷恋。紧紧攥着自己母亲的手,仿若催促。

细妹缓缓站起来,扬唇而笑。

清脆软糯的声音在众人心中响起。

众人只见,一个身材娇小,一身合体军装的女战士缓缓走入人们的视线。目光柔和却坚毅,仪态端庄也威严。

“听到孙老说起霸王项羽,我就想起他做的垓下歌

‘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这个男人想到的不是如何逃命,而是担心自己的女人,可见在他狂霸的外表下,内里也是一个柔情似水的男人。就和我家石穿一样。当然,他可没有霸王的刚愎自用,有时候他是很听政委的话的。”细妹呵呵一笑。

气氛一下轻松起来。

众人呵呵大笑,老滕亦是开怀大笑。

而彭石穿这个大老爷们被女人忽然当众的夸奖,一张老脸一下涨红,恼羞成怒,气得离开座位就去拉她,不让她在胡说。

并小声的道:“都在说正事,讨论各自的理念,你这个女人捣什么乱。”

扶着男人的手坐下,她现在可不耐的久站,肚子里有颗球,虽然还不沉,顶久了,也累得慌。

“我也要说出我心中的感想呀。”细妹眨眨眼,俏皮道:“好让你对我刮目相看。也要告诉所有人,我柳细妹是配得上你的。”

“司令,就让夫人说嘛,说嘛。”李云龙起哄。

“女士该有自己的发言权。”孙翰林也说。

“我又没捂住她的嘴,怎么都以为我不让她说呀。我是那么**的人吗,细妹你就说吧。”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当细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惠娘淡淡的撇唇,更加以为细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妇了,配不上彭石穿。

众人也都嗤嗤而笑,仍是有点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意思。

彭石穿脸更红了,却没有嫌弃的意思,却和一开始的反对不同,眼神鼓励她说下去。

他也想知道细妹有没有成长。

孙翰林也想知道,自己心仪的女子,内里是不是也和她的外表一样华丽。

“我想说,彭石穿我担心你,担心你的过刚易折,担心我的孩子总有一天会没有爸爸。我想要求你,为了我们母子也要学会委婉。”

彭石穿满眼愧疚,一下握紧细妹的手,道:“我尽力。”

细妹摇摇头,“遇到了事,你总是恢复本性,骨子里的性格,不是好改变的。而我想说的是,我会一直支持你,做你背后的女人。我担任部长的职位,不是因为我贪恋权位,只是因为,我可以帮你减轻负担而已。我随时都能为了你为了孩子放弃。

我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我。而终我一生,要达到的目标就是,当我回头,你也会时刻都在我的身后。

但是现在,你不能,我理解,所以不怨恨。我会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和你一起努力,现在挡在我面前,阻碍我这个目标实现的,是一个动乱的社会,那么我就会为了这个目标,和你一起奋斗,因为只有你的愿望实现了,我的愿望才会实现。

你是不是会骂我没有爱国情怀呀。不过,我才不管。每一个人期望和平的原因都是不同的,但是大家最终的目标都是一样的。这就够了。

我还要劝告你,我的丈夫。

革命成功了,民主不一定会来;一种主义成功了,民主也不一定会来;成千上万的人为此死去了,民主也不一定会来;所以,纵然你也牺牲了,你看不到,听不见,民主也不定会来,变数太多了。

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伟大的领袖,一个伟大的组织,一种伟大的主义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也没有任何一个伟大的领袖,一个伟大的组织,一种伟大的主义值得你去放弃自己的生命。

与其去期待别人,不如自己亲自去建设。

我知道我的话有点自私,但是现在不要骂我哦,等我说完。”

本是沉重的气氛,硬生生让人发笑起来,彭石穿哭笑不得。拿她没有办法。

他忽然就有一种把娇人抱过来,狠狠亲一口的冲动。

“对于当下来说,正如你说的,民主还是个孩子,没有自己的判断力。所以,它能被不同主义,不同党派抱来抱去,把它打扮成不同的摸样,表现出不同的行为。

一切都在探索阶段。行差踏错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能总要求你信仰的是完全对的,你要从现在开始改正过来,没有哪个主义是绝对的。

我想要求你的是,你要学会看着,学会等待,要稳住,更要学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要暂时的包容其中的错误,你要坚信你心中的正义,邪不胜正,适合大多数人的真理,迟早要回归的。

你不能一头撞过去,以硬碰硬啊。要知道,鸡蛋碰石头的时候,受伤的绝对不是石头,惨不忍睹的绝对是鸡蛋。”说道此处,细妹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了。

手一指男人的额头,“你要机灵点!”

“操太多心,容易老的哟。你本来就比我大十岁多,再一烦心、闹心、操心,老的就更快了。等我们俩一起逛街的时候,人家一看,一个老头,一个小姑娘,肯定会问你,‘领着闺女来买东西啊,真是个好爸爸’我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脸。”说道这里,她自己先笑了。

彭石穿亦是哭笑不得。捏捏女人的脸,“美得你,还小姑娘呢,都成大肚婆了。”

“那还不都怨你。”细妹瞪他。

“说真的,时代总会以自己的方式在进步,一个人是无法改变什么的。我们的终极目标应该是进步,而不是各种主义,你同不同意?”

“说得好!”孙老一击掌,哈哈大笑。

“没成想,夫人竟有此见解,当不容小觑!你比我们看的更清。我们都是局中人啊。”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孙翰林小声的道。脸上笑容也更加深。放松的吐出一口气。他深怕这个心中隐藏的完美女郎有缺陷。

“虽然,我还不是完全能理解你说的。但是,让我刮目相看,你做到了。”彭石穿现在是真想狠狠痛爱这女人一回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惠娘亦是震惊。

能说出这些话的女人,也不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啊。

“娘,你去吧。”她红唇轻启,淡漠道。

“哎,我的乖儿,你这就对了。娘是这样打算的,等今晚成事之后,你就跟去从军,放心,他是将军级别的,不会让他冲锋陷阵的,自然的你也是在后方呆着,没有危险。所以,娘打算说服他夫人,让那夫人跟着咱们走,咱们家绝对不会亏待她。

她正好又怀着孩子,肯定受不得颠簸,你身子底子从小就好,再加上随着武师父练过几天,娘竟觉得,再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他了。可恨,你们俩遇着的晚了,让旁人占了便宜。”

“娘,我只怕,在他心中,他的夫人是极重的,女儿想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怕是艰难。”她叹息道。

“这怕什么。等娘把他夫人带去美国,他跟前就剩下你了,日久生情,这日久情分也会淡。她一个女人,在外国举目无亲,娘再对她掏心掏肺一番,一心为她,她还不感激娘呀,到时娘说什么,她就都会信了。

再加上,两人分隔两地,音讯不通,她不会知道你这边的情形,娘也不告诉她实话,娘再给她物色一个有财有势长得又不赖的男人,把她风风光光的嫁了,你这边在加把劲,这男人在伤心之余,很脆弱,你趁虚而入,就完全能把他的心拿下,女儿你还担心什么。”

这老太太,捂着嘴笑,好像,这女婿已经成了她的囊中物。

“那你一定要给她找个好的,不要亏待了她,毕竟是我们对不起人家。”惠娘痴痴一笑,心中已经随着她娘亲的描述开始勾画未来的美好生活。

“一定的,娘也不是那等过河拆桥的人不是。你去准备吧,穿上洋人的那什么,哦,叫胸罩的那个裹胸,要说这洋人东西真不错,那东西一穿上身,哎呦,我女儿这身段就更加迷乱男人眼了。”

“娘,你别说了。我这就回去了,等着你的好消息。”这惠娘也不见羞涩,大大方方的催促。她毕竟也是受过西方教育的,思想开明,喜欢就追,不必顾忌。其实她也喜欢洋装的,尤其那白纱,轻盈华美,但是相比精致的刺绣衣服,上面各色秀丽的花纹,明显的,她还是更喜欢后者。

本来是严肃的气氛,被细妹一打岔,又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戏子又重新唱起来,男人、女人也重新交谈起来。

孙老说了那么多话,心满意足了,似乎也累了。他毕竟上了年纪,坐在座位上就打起盹来。

“老爷,你去屋里睡吧,天晚了,这宴会差不多也该散了。剩下的,就让翰林招呼吧,你年龄大了,他们都会体谅你的。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走了,老爷你要保重身体。”

孙老睁开眼,看了自己这个小他二十岁的填房妻子,小户出身,无才无德,虽无大功,也无大过,平庸而已,和自己的原配妻子实在没法比。但是总归给他育有一女,照顾他也算尽心,等他百年之后,财产也分她一份吧。

孙老点点头,对着彭石穿摆摆手,扶着一个老仆人摇摇晃晃的走了。

这老夫人一见当家人走了,她心中一松。示意身后的女仆端了托盘跟她走。

“司令,真不好意思。老爷他年龄大了,不能熬夜。为了表示歉意,这是老爷特地给你赔罪的酒,您一定要喝。而且要喝完,不然,就是生气了。”老夫人似真似假的开玩笑道。

“哪里,哪里,老夫人客气了。您不用亲自过来的,您是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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