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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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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够你们娘仨吃穿一年的,怎么就过不下去?”

二妮儿被讥讽也只就愣了一下,继而又往前凑了凑双手抱住元娘的胳膊,“大姐,我心里苦啊。我在家里,那两个贱|人整日在我眼前晃,特别是那个姓邬的,她还算计我,现下婆婆连儿子都不让我见了,我在赵家就是个摆设,不,不对,我连个摆设都不是。”

覃初柳上上下下打量了二妮儿一遍,直撇嘴,就二妮儿现在的模样嘴脸,她确实连摆设都算不上,摆设至少还上得了台面。

覃初柳的小动作悉数落进了赵兰的眼睛里,她觉得非常难堪。

她就知道这次过来不过就是自取其辱,只可惜她娘不听她的,只以为自己的眼泪对元娘还管用。

“娘,大姨母她们在忙,咱们回去吧。”赵兰上前要拉二妮儿下炕,二妮儿却一把推开赵兰,赵兰一个踉跄差一点儿摔倒在地。

二妮儿仿似没有看到赵兰的狼狈,继续哀戚道,“回去,回哪里去?你爹整日都在那两个小贱|人那里,他都不要咱们了,咱们还能回去?你姥姥姥爷也是。明明知道咱们是为啥回来的,还要给你大舅舅纳妾,在哪都不消停。”

崔氏要给大海纳妾,张氏能让?

这事儿可有意思了。自从上次张氏和大海因为偷兔子被罚之后,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虽然就在隔壁住着,他们那边却消停的很,张氏现下都绝少出门。

崔氏这番作为,只怕会激怒张氏。

元娘听说崔氏和安贵要给大海纳妾也很惊讶,不过她并没有多问,左右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二妮儿,你自己个儿也不小了,孩子都快能嫁人了。你还整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元娘还要挣开二妮儿,可惜这次二妮儿抓的紧,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我还是那句话,日子能过你就回去过。过不了就和离。我们这都忙着呢,就不送你了!”

元娘直接赶人,只要是长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二妮儿也听出来了,却是没有动地方。

“大姐,不瞒你说,我今日来就是想让你帮我个忙。”二妮儿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也不敢松手去擦。她生怕自己一松手元娘就躲的远远的,不肯帮她了。

“我什么都帮不上,你还是赶快走吧!”元娘耐心已经耗尽,开始用另外一只手掰二妮儿的手。

“大姐,我这次回家娘,本来是想让爹娘与你和好。咱们一家和和睦睦的在一块,你在安家村也有个倚仗,我的娘家也能厉害些,爹娘晚年也顺心,这是多好的事儿。可我万万没想到……”

“你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我们没吃你那一套。没让你的计划得逞,还是没想到姥姥姥爷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儿,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儿子的身上,根本就没打算给你出头!”覃初柳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二姨母,我娘已经说的够明白了,我们不会再帮你的忙,你要是觉得你的日子过不好是因为娘家不顶用,那我们可没有办法,我们又不是你娘家!”

二妮儿有些呆怔地看着覃初柳,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覃初柳冷笑,“二姨母,我给你脸面还叫你一声二姨母,就像我看在大家同住安家村的份上还叫你爹娘姥姥姥爷一样。你莫要以为我和我娘有多看重你们,没有你们,我们反而生活的更好。劳烦您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说话的时候,覃初柳一瞬不瞬地看着二妮儿,一点儿没有退让。

此刻二妮儿只觉得覃初柳很可怕,比外面那只看着人就瞪眼睛的狼还可怕。

就在她怔愣的时候,元娘也终于摆脱了她,从炕上下来了。

“二妮儿,你还是家去吧,上次去赵家给你接生,那时候我们就说了,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插手你的事情,以后你不要再过来了!”

转头看向赵兰和赵莲,“你们把你娘搀回去吧。”

赵莲这时候也明白是咋回事了,她眼里含着泪,“娘,咱们回家吧。”

赵兰直接爬上了炕,往下拉二妮儿。

二妮儿被覃初柳这样明着暗着损了一通,就是在厚的脸皮这时候也被扎透了,她一张肥厚的脸涨的通红,赵兰拉她,她也就顺势下来了。

被两个孩子搀扶着从覃初柳家里走出来,看着覃初柳面无表情的把大门关的严严实实,二妮儿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空了。

元娘是她最后的保证了。

虽然早前元娘和覃初柳说过不会帮她了,但是她心里总觉得她和元娘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姐妹,真要是有了事,元娘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元娘轰出家门,还直言不让她再上门。

“娘,我早说过,大姨母和大姐姐是不会帮咱们的,咱们现在能依靠的,只要姥姥和姥爷了。”赵兰有些悲伤的说道。

她以前一直不服气覃初柳,觉得她处处都不比覃初柳差,但是这几年她在家里小心翼翼地过日子,甚至连小妾都要讨好,她这才知道,她确实差覃初柳太多。

二妮儿她们走了,覃初柳却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她心里想的却是大海纳妾的事情。

崔氏家里闹开了,只怕还要把主意往她们家打,这些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亲戚,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以后再不敢过来才行!

覃初柳心里开始算计起来,可是想了好久,她也没想出办法来,毕竟都是一个村子里住着的,想要和崔氏一点关联都没有还真是不容易。

就在覃初柳还在想着彻底摆脱崔氏他们的纠缠的时候,崔氏已经在镇上给大海相中了一个姑娘。

这姑娘姓朱,家里已经没了亲人,只一个守寡的姑姑,姑姑身子也不好,常年看病吃药。

这朱姑娘也是个孝顺的,眼见家里已经穷的叮当响了,姑姑的病也实在拖不得,便想着干脆把自己卖了,换些钱给姑姑看病。

牙婆把朱姑娘的情况和崔氏说完,崔氏心里就已经有七八分满意了,待见了朱姑娘心里就更满意了。

这朱姑娘十六七岁的年纪,生的一般,但是人很白净,站在那里低眉敛目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调教的。

崔氏问了价钱,朱姑娘吭哧了半天,才怯怯地小声说道,“给五两银子就成,五两银子就够给我姑姑看病了。”

崔氏乐了,她原本还以为手里的八两银子都不够呢,没想到人家只要五两银子。

她难得的没有讲价,当即就拍板同意了。

牙婆知道崔氏买姑娘回去是给自己的儿子的,就在一边出主意,“若是签了卖身契,朱姑娘可就是你们家的奴了,以后生出来的孩子身份可不高啊。莫不如你就拿这五两银子做聘礼,把朱姑娘娶回去算了。朱姑娘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还用担心她跑了?”

崔氏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要是朱姑娘成了下人的身份,回家之后还怎么和张氏打擂台。

五两银子娶了任自己掌握的媳妇回去,怎么想怎么都是她赚了。

这件事商定之后,她回家便把安大海叫了过来。

安大海一听还要给他娶个媳妇,当时就不乐意了,“娘,巧兰嫁给我这么些年也没享着啥福,我咋能做这样的事情?”

崔氏也不和大海吵了,只在一边抹眼泪,“你就只想着你自己媳妇了,你咋就没想想你老子娘。我们盼着抱孙子盼了多少年了,你不趁着年轻生个大胖小子还等什么,你真想看着我和你爹到死也闭不上眼睛是不是?”

大海低头也不答话。

一边一直沉默的安贵最后最对大海说道,“大海,爹娘不逼你休了张氏,再娶回来的这个就放在家里,两头一般大,你想上谁那就去谁那,只要能给我和你娘生个孙子,你以后想干啥我们都不管!”

说这话的时候,安贵已经用上了哀求的语气,大海听了心里也不好受,垂头掉了几滴眼泪,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想的好,只要这边的媳妇有了孩子,他就再不找她,只和张氏好好过日子。

回家后,大海也没和张氏说起这件事。

崔氏给儿子张罗着娶媳妇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传到张氏耳朵里的时候张氏还不以为然,只以为崔氏是在给小河娶媳妇,还很是不屑地对大海道,“你娘就是瞎折腾,小河的媳妇元娘都给定好了,她再给娶回一个来,只怕里外都讨不到好。”

大海心里有愧,只低头闷闷应了一声,没有接张氏的话。

迎娶新妇的那一日,张氏难得出去看回热闹,却不想在人群外面看到穿着大红喜袍,赶着牛车拉回新娘子的是安大海的时候,彻底火了。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七章 看热闹

安大海攥着鞭子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他原本以为悄悄的把人接过来就是了,没想到崔氏竟然会这般的大张旗鼓。

现下村里不少人都出来看热闹了,他就怕张氏也出来。

若是张氏看到他穿着大红喜袍娶了别的女人,不得气疯了。

安大海正在这里想着,就见人群里突然骚动起来,紧接着,一个女人疯了似的冲过来,一把就撤掉了他胸前的大红绸,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跳上了牛车,一把掀开了新嫁娘头上的红盖头。

盖头掀开,张氏自己就先愣住了。

盖头下的人化了艳丽的妆容,在一身大红喜服的衬托下,更显年轻美艳。

张氏再低头看自己,手因为长年干活已经粗糙不堪,身上的衣裳也打了补丁,更不要说脸了,她还不到三十岁,但是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纹路,怎么和人家溜光水滑的小姑娘比。

就在张氏怔愣的时候,大海已经缓过神来,他丢了鞭子,爬上牛车去拉张氏,“巧兰,你别生气,回家我好好和你解释。”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正好拉回了张氏的神智,张氏随手捡起大海刚丢下的鞭子,挥起来就抽到了安大海的身上。

“你个王八蛋,我说你这几天怎么总往外跑,合着是背着我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我跟了你这么些年,吃了多少苦,你现在好了,因为我生不出孩子就不要我了,你个混蛋……”

张氏一边骂,手里的鞭子还一边朝大海招呼。

张氏手劲儿不小,几鞭子下去大海身上的衣裳就裂开了口子。

他也不躲,就任张氏打,只嘴里小声道歉,“是我不对。巧兰,是我不好……”

崔氏和安贵原本都坐在屋里等着大海带着媳妇来给他们磕头呢,谁知等了半天也没进来,且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也坐不住了,干脆出来看看。

这一看之下也恼火了,今天可是他们儿子大喜的日子,哪能让张氏这么闹。

崔氏推开前面挡着的人,十分灵活地窜上了牛车,就想去抢张氏手里的鞭子,奈何这时候张氏打红了眼,哪管冲上来的是谁,直接一鞭子抽了上去,正好抽到崔氏的脚边。

崔氏脚下一个踉跄。就从车上掉了下来。

事情要闹大了!大海心知不能由着张氏乱来,上前一把抱住张氏,大手钳制住张氏的手腕,张氏手上吃痛,就放开了鞭子。

张氏还在扭身挣扎。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朝安大海招呼,安大海也不躲,嘴里咕哝道,“巧兰,是我错了,你放心我只要你,只要你。咱们这就回家,你莫生气了。”

张氏听了大海的话,慢慢地冷静下来,“真的,只有我一个?”

大海点头,刚要允诺。一直蜷着身子发抖的新嫁娘突然哭了起来,手脚并用爬到大海脚边,抓着大海的裤脚哀泣道,“你不要我了吗?你都把我娶到家门口了又不要我了吗?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做人。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了事儿!”

说完,她便跌跌撞撞地跳下牛车,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不怕事儿大,还给她让开了一条小道。

她顺着小道就往前冲,就在差那么一点儿就要撞到门柱子的时候,腰间突然多出一只粗壮的胳膊来,紧紧地环住了她。

“唉,姑娘,你别想不开啊,我,我也是没有法子……”大海支支吾吾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候崔氏也从地上爬起来了,眼见张氏还要去拉大海,赶紧挡在张氏身前,冲身边看热闹的人喊道,“大家伙快来帮把手,等一会儿大海拜了堂请大家伙喝喜酒。”

看热闹的人一听有喜酒喝,纷纷过来拦张氏,崔氏趁机退了回来,和安贵两个人拉着大海和新嫁娘进了屋。

等张氏挣脱开拦着的人冲进屋里的时候,大海和朱氏已经拜完了堂回了早前她和大海的房间。

她还要往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冲,却被安贵一句不咸不淡的话镇住了。

安贵道,“张氏,你多年无子,我们没让大海休了你已经够给你脸面,你莫不识好歹。今日这事儿木已成舟,你若是再闹,我们可对你不客气了!”

还能怎么不客气?张氏现在最怕的,就是大海休了她。

她年纪不小了,且还不能生孩子,就是再想嫁人也难了,这辈子她除了大海,还能依靠谁去?

这样想着,她反而冷静了下来。一串一串的眼泪往下掉,却再不说一句话,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那所又矮又破的房子。

大海和朱氏被崔氏锁在了屋子里,大海惦记着张氏,一直扒着门缝往外瞧,看到张氏流着眼泪往外走的时候,心都要碎了,挥拳头就要去砸门。

他心里想的是,决不能让张氏伤心了,这回豁出去了,就算不听崔氏和安贵的话也不能让张氏伤心。

谁知拳头还没挥下去,就听身后传来娇俏甜糯的声音,“大,大海,你消消气,我绝不和姐姐争什么,你放心好了。”

大海忍不住回头去瞧,就见朱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大红的喜服,下|身穿了一条棉质的亵裤,上身只绑了一件大红的肚兜。

肚兜好像有些小了,堪堪遮住那两团丰盈。

朱氏见大海看过来,含羞带怯地朝他走过来。

随着她的走动,那小小的肚兜也跟着左右摇摆,里面的丰盈开始抖动,嫣红的两点便暴露在大海眼前。

大海只觉嗓子发干,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眼里心里脑子里都是眼前这个青春逼人的新媳妇,早把张氏忘到了脑后。

朱氏上前抱住大海的一只胳膊,胸前的丰盈正好蹭到大海的胳膊上,“大海,你也累了吧,上炕坐一会儿。”

大海的脑袋哪里还能思考,只跟着朱氏往大炕上走。

他个子高,垂头往下看,朱氏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刚做到大炕上,大海就把持不住了,直接把朱氏扑倒在大炕上,几下把朱氏和自己都剥了个干净,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他们这里动静不小,主屋里崔氏和安贵仔细听也能听到些声响。

崔氏乐得合不拢嘴,“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大海还说他不愿意,背着咱们我看他乐意的很!”

安贵也高兴,连连点头附和崔氏。

这时候,外面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刚才帮着崔氏拦着张氏的人等了半天也不见崔氏允诺的喜酒,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覃初柳和谷良、小河慢悠悠地往家走。

他们也来看热闹了,一直躲在人群后面,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全都看到了。

原本覃初柳真的只是想来看看热闹,还把谷良和小河拉了过来。

但是当她看清楚新嫁娘的容貌,敏感地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眼看都要到家了,覃初柳终于忍不住问谷良,“那个新媳妇是茗烟以前身边的丫头吧?”

她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几次碰到茗烟,茗烟的身后都跟着两个丫头,其中一个好像就是那个新嫁娘。

谷良眼神有些闪躲,最先看了小河一眼,小河也识趣,道,“我去吩咐长工做些事,就先走了。”

小河走后,谷良这才说道,“嗯,是茗烟以前的丫头,叫朱红,糜鸨子不是见她年纪大了吗,就寻思给她找个好出路……”

这也太巧了吧,哪里的好出路不能找,偏偏找到安家村来了,还好巧不巧地找到了崔氏家里。

而且,早前崔氏在村里可说新媳妇是良家子,这好像和朱红的身份不大一样啊。

覃初柳心里怀疑,问了谷良自己的疑惑,谷良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被问的急了,也只说一句,“等主子来了,你问他就是了,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谷良没有骗覃初柳,他是真的不知道,看到红盖头下那人的脸时,他也被吓了一跳,那张脸他可比覃初柳熟悉多了。

早前茗烟落得那样的下场,身边的两个丫头也被主子发落了,至于发落到了哪里他也不知道,刚刚对覃初柳说是糜鸨子安排嫁人的,不过就是他顺口胡诌罢了。

覃初柳从谷良的话里听出了玄机,“傻蛋要来?什么时候?”

谷良冷汗都冒出来了,这句话他也是顺口说的,谁知道他们主子什么时候来。

覃初柳见谷良不说话,只以为傻蛋的行踪不能往外说,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谁知道谷良顺口胡说的一句话还成了真,当晚傻蛋就来了。

他来的时候覃初柳已经脱了衣裳睡下了。

睡得迷迷蹬蹬的覃初柳感觉身边有动静,眯着眼睛伸手去摸,摸到硬邦邦的一块,吓了一跳,睁眼一看,就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一双清亮幽深的眼眸。

“傻蛋……”

“嗯……”

他们现在面对面侧躺着,距离很近,说话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两个人在黑暗中静默了很久,傻蛋突然说道:“柳柳,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正文 第两百二十八章 心旌荡漾

“什么事?”覃初柳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傻蛋,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让你跟我去辽河郡!”

“什么?去辽河郡?”覃初柳惊诧地提高了音量,“不可能,我娘还在这里,我哪也不去!”

傻蛋有些苦恼,早前覃初柳和元娘、梅婆子说话,她就说过以后不嫁人,要招上门女婿,当时他还只当几个女人说笑,看现在覃初柳这架势,好似是真的。

不过,“我不是让你嫁过去,我是想让你过去帮我点儿忙!”傻蛋解释道。

覃初柳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厉害,幸好是黑天,这要是大白天,自己的窘迫样岂不是全让傻蛋看了去。

“帮什么忙?你说清楚了!”覃初柳咬牙切齿。

傻蛋嘴角微勾,显然心情还不错。

“辽河郡有不少甸子地,我想让你去看看,那些地适不适合改水田,还有……”傻蛋卖了个关子,“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还有不少事要问你。”

覃初柳一听是和种地有关的,又想到傻蛋现下的情况,心想若是能为他做些事情也不错。

“要去多久?”辽河郡和安家村不远,但是想要当天去当天回恐怕也不容易。

果然,就听傻蛋道,“辽河郡的范围不小,我要带你去不少地方,没有个把月只怕不成!”

个把月!太久了。

“不行,让我娘自己在家我不放心。”覃初柳决绝道。

黑暗中,傻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覃初柳的手,粗糙厚实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手。

“你放心,家里这边我会安排好,谷良也会留下。崔氏那边你更不用担心,以后有他们忙的,根本无暇来找麻烦!”傻蛋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他的心神,逐渐被那只细滑的小手勾走。细嫩的触感让他心旌荡漾。

覃初柳还不知道此时傻蛋已经心猿意马,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忙?朱红是你安排过来的?你让她来干什么?”

“你不用管那么多,总之以后崔氏不会过来找麻烦。你可放心跟我走!”傻蛋已经顺着细嫩的小手摸上了覃初柳的小臂,并且不断向上,覃初柳犹自不知。

“要出去那么久,没一个好的理由,我娘指定不让。你有没有什么好的理由?”覃初柳拧眉思考。

这就是答应傻蛋去辽河郡了。

傻蛋勉强分出一分精神思考这个问题,好一会儿才回道,“不若就说你要在辽河郡开铺子,先去看看情况。”

这个主意不错!

“给我三天时间,我确定家里无事了,就去辽河郡找你。”覃初柳说道。

说完好半天也等不到傻蛋的回答。此时她才惊觉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沿着她的袖管,挨蹭到她胸前。

她已经十三岁了,正是身体发|育的时候,胸前已经鼓起了两个小山包。

傻蛋的大手在其中一个小山包上流连,没有情|欲的旖旎。只有好奇……

傻蛋心里想着,什么时候他的小姑娘才能长大……

覃初柳身子往后退了退,伸手去推傻蛋的手,“把手拿出去!”

她又气又怒,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傻蛋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乖觉地缩回手,只是这次。覃初柳连手的不让他摸了,少了那细腻的触感,他觉得心里空空的。

“你个混|蛋,以后不准碰我!”覃初柳还不罢休,骂完之后还伸腿去踢傻蛋的腿。

只是她个子矮,傻蛋和她面对面躺着。她伸脚踢到的位置,却是傻蛋的大腿。

她力气小,踢一下也不疼,傻蛋并没有躲,还顺手握住了覃初柳的脚丫子。

摸不到手。摸摸脚也是一样的,傻蛋心中暗忖。

“松开!你个色|鬼!”覃初柳恼羞成怒,恨不得将傻蛋踹下炕去。

傻蛋却不怕她,竟然咯咯地闷笑起来。

傻蛋很少笑出声音来,所以覃初柳听到他的笑声很是惊讶,一时竟然忘记了挣扎。

“不早了,早些睡吧,我什么都不做。”傻蛋轻声承诺。

不知怎地,覃初柳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就算是握着她的脚的大手还在轻轻地摩挲,她竟然也觉得再自然不过。

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覃初柳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当真闭起眼睛酝酿睡意。

不大一会儿,傻蛋便听到覃初柳的呼吸声变得绵长而均匀,显见是睡着了。

他慢慢凑近覃初柳,黑暗中,那双晶亮幽深的眼睛在她的脸上一点一点扫过,最后,目光落在她微微嘟着的樱唇上。

傻蛋控制不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他觉得若是自己不尝尝那小嘴儿的味道,这颗心可能永远都不能平静。

可是,唇与唇紧紧相贴的时候,他的心却跳的更快更凌乱,他开始渴望更多……

第二天覃初柳醒来的时候,大炕上还是只有她一个人,不过这次她肯定傻蛋来过了,因为,她的红肿的厉害。

覃初柳对着模糊的铜镜咬牙切齿地看了好半天,心里把傻蛋骂了不知道多少遍,最后还是无奈地颓丧下来。

都怪她自己,身边躺着个大男人怎么还能安然入睡,是她高估了傻蛋的自制力!

覃初柳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所有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是狼,都是要吃肉的。

吃早饭的时候,覃初柳就把自己要去辽河郡的打算与元娘说了,“娘,我想去辽河郡开个成衣铺子,过两天想去辽河郡看看。”

元娘放下碗筷,看着覃初柳,“柳柳,太平镇不是有家铺子了吗,咋还开?辽河郡不太平,也不知道啥时候还要打起来,娘觉得在那里开铺子不好。”

元娘知道的政事不多,更不知道北辽短期内无暇顾及辽河郡的事情,这些事覃初柳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只对元娘道,“娘,你还不信我吗?我觉得去辽河郡开铺子可行,谁还嫌钱多。能多赚自然要多赚一点儿了。”

元娘心里还是不赞同,但是见覃初柳态度坚决,且辽河郡距离安家村不远,带着谷良去,来去也方便。

覃初柳却不想带谷良走,家里没有谷良照看着她怎么能放心。

想了想,覃初柳才想到一个让元娘放心的法子,“娘,你放心吧,开成衣铺子的事儿是我和郑掌柜早前就商量好的。我一直没腾出功夫来,现下闲了就去看看,一应事宜郑掌柜会帮着安排的,谷良还是留在家里照看我才放心。”

一听和郑掌柜有关,元娘果然松了口气。

“郑掌柜酒楼管的好好的。怎地想起来开成衣铺子了?”元娘重新端起碗来,边吃边问。

“郑掌柜兴许是想有点儿自己的产业吧,这个我也不大清楚。”覃初柳含含糊糊地答道。

元娘没有多问,一家人静静地吃饭。

刚吃过饭,覃初柳还在帮着元娘收拾灶房,忽听外面一阵喧哗,覃初柳好奇。探出脑袋去看,就见一群来学堂上课的孩子和不少村里人围绕着一对身穿大红袍子的新人在自家门口路过。

哈,又有热闹看了!

想到之前傻蛋说的,以后崔氏有的忙了,她心里就预感到这个朱红只怕不是个善茬,只不知她不好好地在崔氏身边待着跟着大海回这里干什么。难道还要和张氏姐妹情深?

“娘,我出去看看!”覃初柳把洗了一半儿的碗放回盆子里,胡乱擦了手就往外跑。

“柳柳,别生事……”元娘话还没说完,覃初柳已经跑没影了。

朱氏和大海穿着昨日的喜服一路走过来着实扎眼。村里不少人都跟过来看热闹了。

大海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回家要怎么面对张氏,怎么和张氏解释。

他揪紧了衣袖,紧张的手心里都冒了汗。

这时候,一只小手握住了他的手,喜服的袖摆很宽大,他们这样亲昵的举动也不显眼。

“大海,你莫为难,我会和姐姐好好相处的。”朱氏垂头,做出一副明明很难过,却十分深明大义的样子,“以后,我就在家伺候爹娘,你只在这边和姐姐好好过吧。”

大海心里揪疼,反握住朱氏的手,看着朱氏卸妆后清丽的眉眼,又想到昨晚朱氏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绽放,突然内疚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大海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覃初柳距离大海和朱氏不远,把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心道这朱氏果然是有些手段的,不愧在茗烟身边待了那么久,迷惑男人的功夫学了个十成十。

她这个样子,人老珠黄再加上不会小意逢迎的张氏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果然,大海和朱氏一进到小院子里,张氏就端着一盆热水气势汹汹地出来了。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朱氏在崔氏那里安分的待着也就罢了,她竟然敢来这里,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张氏也不是个能忍的,进屋就把还没烧开的热水盛了出来。

“你个小贱|人,还敢上老娘的地头上撒野,看我不毁了你这张妖精脸!”张氏冲着朱氏吼完,一盆热水直接朝朱氏泼去。

朱氏尖叫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脸,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感觉到热水泼到身上。

放下手去看,此时大海高大的身躯正好挡在她身前,把泼来的热水悉数挡了去。

“大海你没事吧?”

“大海你咋样?”

朱氏和张氏同时出声,且一左一右扶住了大海的身子。

覃初柳看着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的大海,很不厚道的笑了。

这齐人之福,可不是那么好享的。

正文 第两百二十九章 一天睡一个

那水虽没有烧开,却也极热,一盆子直接劈头盖脸地泼过来,大海露在外面的皮肤登时就红了。

张氏心里也知道自己能依靠的只有大海了,所以她根本没想伤害大海。

她却没想到关键时候大海会突然用自己的身子挡住朱氏。

她的心里除了一点点的心疼,剩下的全都是苦涩。

大海却不顾自己的疼痛,抓住张氏的手,“巧兰,是我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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