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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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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我能进去找大姐说说话吗?”崔春花小心翼翼地说道。

崔春花往日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今日突然这般小心,覃初柳还真有些不大适应。

“我娘在忙,没有时间和你说话,你还是家去吧。”覃初柳没有什么好脸色,她现在一个崔氏那边的人都不想见。

崔春花立时瘪了嘴,带着哭腔说道,“柳柳,我没有地方去了,我要是在家,娘她们定然要我干活,干好些活,我身子不舒服她们也不管我。”

覃初柳大概能猜到崔春花所说的“她们”指的是谁,就更加不想掺和进去了。

“她们不管你,你就去找二舅舅好了,二舅舅总不会不管你。”覃初柳不耐地说道。

说到大江,崔春花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大江去看山了,要半个月才能回来一趟,他一走娘就对我不好了,呜呜,我又饿又累……”

说到最后,崔春花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覃初柳一点儿耐心也没有了,冷着脸说道,“你上我们家门口哭什么哭!不想干活就不干,你不干活谁还能杀了你不成。不给你饭吃你就不吃,旁人还能看着你饿死,到最后你看谁着急。实在不行,你就搬些吃的藏在屋里,闩上门不出去,她们还能拆了房子不成!遇事哭有什么用。你越哭别人越欺负你!”

说完之后,覃初柳也不管崔春花听明白没有,直接关上了门。

崔春花也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抽抽嗒嗒地回家了。

覃初柳先去了元娘的房间。把崔春花刚才过来的事情说了,末了还交代元娘,“娘,以后她若是再来,你不好意思撵她就让我去撵,千万不要让她粘过来,她那样的人,但凡从你这里得了一次好处,以后指定扒着你不放,想甩都甩不开。”

梅婆子在一边帮腔。“柳柳说的对,他们家的事儿咱们还是少管,省得最后闹个里外不是人。”

元娘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专心地缝衣裳,听了梅婆子的话才轻轻地说了一句。“你们真当我是那拎不清的,我是瞅着崔春花可怜,却也知道崔春花到底是谁的儿媳妇,你们放心吧,我以后指定躲的远远的。”

有了元娘这句话,覃初柳才算放下心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谷良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炕沿儿上。见到覃初柳进来,不用她问就自己交代了,“我不知道主子昨夜会来,也不知道他来干啥的,他都没和我说一句话就走了。”

覃初柳蹙眉,谷良倒是摘的干净。

“你不是说他很忙吗?很忙怎么还有功夫大晚上的往这边跑?”覃初柳问道。

“主子自然忙得很。大战之后,百废待兴,他忙的脚打后脑杓。”想了想,觉得这样说没什么可信度,他干脆补了一句。“这都是别人从辽河郡带回来的消息,指定可靠。”

覃初柳也明白,大旱之后又是一场大仗,辽河郡已经满目疮痍,此时正是傻蛋最忙的时候。

既然忙,怎么还大半夜的跑过来,一种猜测浮现脑海,覃初柳有些喜悦的同时又有些心疼。

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个傻蛋,有什么话都放在心里,他不说,她怎么知道他想她呢。

覃初柳说的那番话果然有了效果,崔春花好些日子都没再过来,谷良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崔氏家里现下可真是鸡飞狗跳,崔春花和崔氏斗法,根本没时间出来了。

原来,那日崔春花抽抽嗒嗒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想了很久,越想她就越觉得覃初柳说的有道理。

她就是不干活,谁还能打死她不成。

有了这样的认知,她顿时就松懈了下来,大白天的铺上被褥开始呼呼大睡。

直到午后猪和牛饿得直叫,崔氏出来一看,猪食槽子和牛槽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就连水槽子也干了。

不光是这样,猪圈和牛棚的粪便也没有清理,离的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地味道。

这时候崔氏才知道崔春花罢工了。

她气得不行,抄起笤帚疙瘩就冲进了崔春花的房间,正巧看到崔春花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睡觉,哈喇子淌了一枕头。

崔氏差点没气背过气去,上前就给了崔春花一笤帚疙瘩。

崔春花正做着啃大鸡腿的美梦,一条鸡腿还没吃完,就觉得身上被狠狠抽了一下,疼的不行,睁眼一看,就见崔氏恶狠狠地瞪着她,手里还拿着笤帚疙瘩。

她蹭地一下从被窝里窜起来,鞋也不穿就往外跑。这时候她也知道跑出家门崔氏把院门一锁她就进不来了,晚上只能睡大街。

她干脆往崔氏的的屋里跑,这时候安贵正坐在炕上喝水,她跑进来直接蹦到炕上躲在安贵身后,“爹,爹,娘她打我……”

安贵手里正端着一杯水,崔春花不小心碰了他的胳膊,一杯水都洒在了他的腿上。

暮春时节,又是在家里,安贵穿的本就不多,那水虽说不是滚烫,却也很热,他被烫的嗷唠直叫。

崔氏一见安贵被烫了,也顾不得追打崔春花了,赶紧上来询问安贵的情况。

崔春花借着这个时机窜了出去,又跑回到自己的房间,这回她可长了个心眼儿,把门从里面闩上了。

等崔氏确定安贵没事,拎着笤帚再来找崔春花的时候,崔春花已经没事人一样又躺回了被窝里。

崔氏在门外叫的嗓子都哑了,崔春花也没有给她开门。

崔氏的招数就那么几个,打不着人她便恨恨地冲着房门吼道,“好你个崔春花,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出来,看不饿死你!”

这一天崔春花当真没出来,就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吃饭的时候二妮儿还劝崔氏,“娘,你别跟她生气,她什么都不懂,你慢慢教就是了。”

“教什么教,我看她就是皮痒痒欠收拾,抽她一顿就啥都明白了。”崔氏愤愤地道。

安贵被烫了,心里也窝火,就没阻止老妻。

二妮儿一看爹娘都是这个意思,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一直低头吃饭的赵兰心里冷笑,这回她姥姥只怕要栽跟头了,她早上可是看见崔春花去了覃初柳家里,回来之后崔春花便这样了,若说这里面没有覃初柳的手笔,打死她都不信。

不过,这时候姥姥家里乱些也好,他们就不会想着要撵她们母女三个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家里,她是真的不想回去。

崔春花自然是禁不起饿的,当晚她就故计重施,去灶房偷了吃的。

这次她长了心眼儿,知道自己偷吃的败露后崔氏指定不会再留吃的了,于是她干脆将家里的大半袋子面都烙了饼。

往日家里吃饭也没有什么油水,这次没人看着她让她少放油了,她便把油当水用了,烙一锅就添半勺油。

天快亮的时候,一大筐的饼也烙好了,崔春花把一筐饼全都搬进自己房间里,又出去打了两桶水来,这下吃喝全都有了,大江回来前她都不用再出门了。

早上二妮儿和赵兰去灶房做饭,还以为家里遭了贼呢,赶忙把崔氏喊起来。

崔氏仔细一看,前不久才磨好的面一点儿不剩,油缸也见了底,再看锅台上还摆着没来得及收起的面板和擀面杖,一下就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

拎着擀面杖就去砸崔春花的门。

崔春花吃饱了喝足了正在被窝里补眠,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有些害怕了,若是崔氏不管不顾地砸了门,她不是要被打的很惨。

崔氏的动静实在太大,不仅把安贵吵了起来,还把周围的邻居也吵起来了。

有关系好些的问她咋回事儿,崔氏便诉苦道,“我就让二儿媳干点活,她不干也就算了,竟然偷家里的面烙了饼,祸害了不少东西,现下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你们说有没有这样的?”

关系好的自然说崔春花不对,也有些看不惯崔氏的,也不管崔氏爱不爱听,就在一边为崔春花抱不平,直说都分了家,崔氏还逼着崔春花给他们家当牛做马,还说崔氏对崔春花不好,没事不是打就是骂的。

安贵出来正好听到这话,当时就黑了脸,让邻居都散了,又把崔氏拉近了屋里。

崔氏不服气,“你松开我,看我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这个家里谁说的算。”

安贵见崔氏还要往外冲,手里的擀面杖还差一点儿戳到他,他也来了脾气,“你还闹,你是不是还想让咱们家成为全村的笑话!咱家的事儿还少吗,现在我都不敢出门,出去就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你咋就不能安分点儿,咱们就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崔氏一听安贵这话也不乐意了,“谁不好好过日子?你去灶房看看,咱家被崔春花折腾成啥样了?你还说以前的事儿,你是不是觉得以前的事儿都怨我?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

说到这里,崔氏心里堵的不行,把擀面杖一撇,坐在炕上就哭了起来。

正文 第两百二十四章 为了子嗣

安贵被崔氏的哭声扰的心烦,只坐在那里也不去哄崔氏。

这时候二妮儿带着赵兰和赵莲进来了,凑到崔氏身边开始劝她,“娘,你莫哭了,这事儿她做的确实过了,等大江回来,你让大江好好教训教训她就是了,可别伤了自己的身子,那就不值当了。”

说到大江,崔氏哭的更伤心了,“这几个儿子,就没有一个省心的。大江也是,自从娶了崔春花,就只向着自己媳妇,他在家的时候,我都不敢多说崔春花一句,说的多了大江指定不乐意。”

其实事情根本不像崔氏说的那样,大江心疼媳妇,却也不敢和崔氏顶撞,往日里崔氏骂崔春花,不管骂得多难听,大江也只哄着崔春花,并没有说过崔氏。

崔氏这般说,不过就是因为大江和他们住在一起,却也还是像大海、小河他们一样每个月只交一百个钱,剩下的钱都自己攒起来了,没交到她手里。

不过这话她不能和二妮儿说,只换了个说辞,总之就是安大江不对。

二妮儿不明就里,真当大江为了媳妇和自己亲娘对着干。当即也数落了几句大江的不是,不经意间还说了句,“他们哥几个,还就数大哥最听爹娘的话了,若不是大嫂的事情……”

二妮儿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便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安贵和崔氏却把她的话听进了心里。

崔氏不能把房子拆了让崔春花出来,一时间还真拿她没有办法,每日里也只对着紧闭的房门骂上两声出出气。

挨骂了身上又不会缺块儿肉,崔春花也不在意,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日子别提有多惬意。

等大江回来的时候,见到又白又胖的崔春花,心里还挺感激崔氏和安贵,以为是他们转了性。对崔春花好了呢。

谁知接下来崔春花就和他诉起了苦,她脑袋不够用,想要夸张也想不出什么说辞来,只把这些日子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说了

饶是这样。大江听后也很是恼火。

抬步就往外走,那架势就像是要找崔氏拼命,不过都走到了门口还是停了下来,他不比小河,现在有出息,说出来的话也有底气。

他甚至比不上大海,大海现在不在跟前儿,就是有个什么事也牵扯不到他们。

这时候,大江突然有些羡慕不在家里的大海和小河了。

崔氏一听说大江回来了,趿拉着鞋就冲了过来。拉着大江的手也一顿诉苦,说的自然都是崔春花的坏话。

大江夹在媳妇和娘之间,替谁说话都不是。

最后还是安贵出来说话才给他解了围。

当晚,云|雨之后,大江怀抱着赤|条条的崔春花。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崔春花的大馒头上揉捏,心里却有些心猿意马。

想了很久,他才对睡意朦胧地崔春花道,“春花,咱们搬走咋样?”

搬走?不和崔氏在一块儿住了!不用被逼着每天干活,也不会饿肚子了!

崔春花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来。白嫩嫩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犹自不知。

“真的吗?咱们能搬走?”崔春花兴奋地说道,“太好了,只要不和娘一块儿住,我去哪都行!”

大江也坐起身来,借着窗纸透过来的微弱的光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崔春花的前胸,崔春花还在畅想以后没有崔氏的日子,安大江突然觉得那张一张一阖的小嘴儿实在恼人,干脆用自己的嘴封住。手上也动作起来,两个人情意渐浓。很快就忘掉了刚才说的话。

正房里,崔氏和安贵并排躺在大炕上嘀咕起来。

“老婆子,你说要是大海也在家住该有多好。”

“谁说不是呢!”崔氏附和安贵,“要是能再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说起来,大海是咱们家老大,没个儿子怎么能行!你看看咱们村,就咱们大海没个孩子,大江管怎么的以前还生下来一个……”

说到圆子,安贵也想到了那个白白胖胖的可爱孙子,可惜,圆子命薄,小小年纪就没了。

他这辈子,到现在也只抱过那一回孙子,若是大海能有个儿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崔氏没想到圆子,她心里有了别的算计,捅了捅身边的老头儿,“老头子,你说咱们再给大海说个媳妇咋样,让新媳妇住家来,这样大海也能回来住了,以后生了孩子还能让咱们多抱抱。”

安贵心里一喜,不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那张氏怎么办?还能休了她?大海能乐意?再说了,娶媳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手里没钱,谁能跟他!”

崔氏默默在心里合计了一会儿,才对安贵道,“大海不乐意休张氏,咱们就给他娶个平妻,和张氏分开过,谁也惹不着谁。大海没钱,咱们就给他出钱,小河给的银子不是还没动吗?用来给大海娶媳妇正好!”

安贵想了一会儿,心里也有了别的计较,“老婆子,我想到一个既能让大海生儿子又不用花许多钱的法子!”

“啥?你快说!”崔氏来了精神,干脆坐了起来。

安贵也坐了起来,两个人在黑暗中面对面坐着,安贵这才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看赵家,原本一个儿子都没有,现在咋样,一下子生了好几个,咱们二妮儿生一个,那两个是谁生的?”

崔氏明白过来,黑暗中准确地拍到安贵的胳膊,“这主意好,这主意好!”

夫妻两个达成了共识,这才安安稳稳地睡去。

第二天,大江找到崔氏,说了自己要搬走的事情。

“娘,我这去看山,一走就是半个月,总不和春花在一起也不好,我寻思就带着春花一起去,正好山上也有房子,虽然简陋了些,我们仔细修修也就是了。”

“你还是信了那个饭桶的话,以为娘在家欺负了她是不?”崔氏质问大江。

大江自然不会承认,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带春花走,确实还有别的打算”,大江憋了口气,脸马上就红了,这才吭哧道,“我也是想早点儿让你和爹抱上孙子不是。我们这样整日分开睡,春花得啥时候才能怀上啊。”

崔氏想想也是,若是到时候大海和大江都能有儿子,那可真就是圆满了。

这样想着,她也没和安贵商量,直接拍板应了。

大江高兴的不行,回去就和崔春花收拾了东西,把家里能带走的全都带走了,两个人当天就去了山上。

给大海找女人的事儿不是一两天就能办成的,崔氏和安贵也不着急,只是去镇上的次数越来越多。

覃初柳听说了安贵家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只淡淡一笑,谁管他们家是有多乱,左右跟她又没有关系。

不过,这几天她也心烦的很,不是为了旁的事,全都是为了紫苏。

紫苏终于肯出来了,出来找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她整个人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大好看,覃初柳真没想到沈致远的拒绝会让紫苏这般憔悴。

“柳柳,你帮我把这封信给先生。”紫苏把一封信塞到覃初柳手里。

覃初柳下意识地就想推回去,紫苏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柳柳,求求你,你帮帮我吧。我喜欢沈先生,但是他不喜欢我,我,我也不想喜欢他,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

紫苏的话有些凌乱,说到后来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覃初柳还能说什么,柔声劝了几句,最后还是应下了这差事。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这样只会让紫苏越陷越深,但是她实在抵不住紫苏的眼泪。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几天的时间,覃初柳已经帮紫苏递了四封信了。

覃初柳很苦恼,再这样下去真不是个办法,不光她每次都纠结,就是沈致远,每次都要皱眉寻思好久才会把信接过去。

应该去找小高氏让她管着些紫苏,还是应该和紫苏好好谈一谈呢?

覃初柳正想着,紫苏就过来了,带来了她要给沈致远的第五封信。

“紫苏,你以后还是别给沈先生写信了吧”,覃初柳小心翼翼地说道,“沈先生从来都没有给你回过信,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紫苏脸色暗淡了下来,握着信的手都有些发白,垂头静默了好半晌,她才小声却极坚定地说道,“他不回我没关系,只要能看我给他写的就行。”

覃初柳摇了摇头,“你怎么就知道他看了?万一他没看,一封也没看呢?紫苏,你听我一声劝,别做这些事了,你年纪还小,以后指定能碰到比他更好的人。”

紫苏却不松口,“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若是他不娶我,我宁愿一辈子不嫁!”

“紫苏,你莫说这样的话,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柳柳,我说的是真的,以后若是我爹娘逼我嫁给其他人,我宁愿一头碰死!”紫苏看着覃初柳,一字一顿地说道。

覃初柳心知紫苏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心里更加发愁。

紫苏这里行不通,那就只能在沈致远那里想办法了。

若是再让沈致远和紫苏好好谈一谈,把话都说开,是不是能更好一点儿?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五章 痛快的给她一刀

这一晚上课,覃初柳一直心不在焉的,沈致远讲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垂在身侧的手里紧紧握着紫苏哭着交给她的信,那信里仿佛装了一只小老鼠,随时可能会钻出来咬她一口,扰的她只能不停的把那封信在两只手里换来换去。

沈致远早就发现了覃初柳的异样,且一点儿都不陌生,前几次她这样,下学后都会交给他一封信。

这一次也不例外,沈致远刚说“回吧”,覃初柳就腾地站了起来,坐在她身后的打瞌睡的谷良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沈先生,这个给你”,把手里的信递出去,“这是紫苏让我交给你的。”

沈致远还像前几次一样,垂头拧眉定定地看着覃初柳手里的信,半晌也不去接。

“沈先生,你,你能不能和紫苏好好谈一谈,不要再让她这样了。”覃初柳想了想,还是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你早晚都是要走的,兴许你的家事还不允许你娶紫苏,莫不如趁着紫苏年纪小忘性大的时候,痛快的给她一刀,她也有时间恢复。”

沈致远的眼睛终于从覃初柳手上移开,惊疑地看着覃初柳,“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覃初柳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的是实话,但是沈致远只以为她是不想被他的身份牵累,才假装不知道的。

苦涩地摇了摇头,他这些年虽然远离了那些是是非非,但是他心里知道,早晚有一天会回去的。

且这几年在这里,他也成熟了很多,想的也比以前多了,就像覃初柳一样,曾经的境遇那么艰难。想要好好的生活,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让别人都不敢欺负。

他也必须让自己强大了,自以为与世无争便可安稳度日是多么可笑的想法。他能在是非外生活这么久,已经是上天对他格外开恩了,他应该知足。

至于紫苏……

覃初柳说的对,他迟早要走,且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娶她。紫苏是个好姑娘,他不能耽搁了她。若不能给她最好的,又何必再有牵扯。

“好,你回去告诉她,明晚下学后我在学堂里等她!”沈致远下定决心,“至于这封信。你还是带回去吧。”

覃初柳也没有勉强,举在身前的手又收了回来,心中暗暗舒了口气,沈致远答应了就好!

第二天覃初柳把这个消息告诉紫苏的时候,紫苏明媚的小脸儿上立时酡红一片。“沈先生真的要见我?”

显然,紫苏还没有意识到沈致远要见她的主要目的。

覃初柳见她如此欢心,提醒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只轻轻点了点头,“是啊,沈先生要见你。”

“那我要穿的漂亮一点儿”,紫苏欢快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然后就开始在自己的衣裳里挑挑拣拣,准备晚上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赴约。

这一次,覃初柳没有听墙角,下学之后,她便快速收拾好东西和谷良一起回家了。

一晚上心里都十分忐忑,连梦里都是紫苏泪眼朦胧的模样。

第二天。覃初柳吃过早饭就开始在院子里转悠,心里想着要不要去看看紫苏。

在转到第二十七圈儿的时候,紫苏自己过来了。

她的眼圈儿红红的,眼睛也肿成了两颗大核桃,显然是哭了很久的。

她看到覃初柳。勉强挤出个笑来,继而豆大的泪珠便掉了下来,明明嘴角含笑,却满脸泪痕的模样,看得覃初柳心都碎了。

“紫苏……”

“柳柳,我没事!”紫苏伸手擦去脸上的泪,上前挽住覃初柳的胳膊,“咱们进屋说话。”

房间里,紫苏规规矩矩地坐在炕沿上,接过覃初柳递过来的水,也不喝,就捧在手心里,定定地看着。

“柳柳,沈先生说他要走了,最晚明年秋天,他就要走了。”说到这里,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他还跟我说,他自小就定了亲事,这次回去,就是为了娶那个一直在家等他的姑娘。他,他还说,若是我真想跟着他,就只能做妾……”

做妾!覃初柳紧张地看着紫苏,以紫苏的执着,说不准她为了沈致远,真的愿意……

紫苏哭得更伤心,肩膀一耸一耸的,“他还说,还说他们沈家的妾不能有子嗣,他还要娶正妻五年后才能接我进门。”

紫苏放下茶杯,握住覃初柳的手,“柳柳,不能有孩子,还要看着沈先生和他的正妻恩恩爱爱,一家和乐,柳柳,我不愿意,这不是我想要的。”

覃初柳站在紫苏身前,把紫苏抱进怀里,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紫苏,你还小,还有的是时间去遇见更好的人,沈先生不过是咱们人生中的过客罢了,他有他的生活,咱们不去打扰,咱们也有咱们的生活,他就是羡慕也得不到!”覃初柳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紫苏的背,轻轻地说道。

紫苏哭了好久,哭到后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直到晌午十分她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柳柳,我以后再也不给沈先生写信了,也不会去找他!”紫苏接过覃初柳递过来的湿帕子,覆在眼睛上,“我要好好的!”

覃初柳以为这是一个痛苦的结束,也必然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可是直到多年后,紫苏还是当初那个执拗到偏执的紫苏的时候,她才知道,也许当初她和沈致远都错了,若是他们能让紫苏勇敢的追出去,兴许,紫苏就不会那么痛苦和孤独。

送走了紫苏,覃初柳还没来得及歇上一会儿,高壮就过来了。

“高叔怎么来了?可是永盛酒楼出了什么事?”覃初柳迎出门来,见到高壮便紧张地问道。

高壮连连摆手,“酒楼还好,我这次来是与你说辣椒的事情。”

没出事就好!

覃初柳请高壮进屋,高壮喝了口水,才说道,“找的很不顺利,派去的人去了你说的地方,也只零星的找到一点儿,还没有你拿过去的多。据当地人说,这些东西原本是海外过来的商人带过来的,他们也不知道能有什么用处,只觉得红红的怪讨喜,便种了一点儿留着当摆设。”

“有没有多收些种子回来?他们种的少,咱们可以自己种啊。”

高壮从袖带里摸出一个布包,“就只找回这些种子,我全都带过来了。”

覃初柳小心翼翼地接过种子,有这么多种子,已经很不错了,等到明年,他们就可以大面积的种植辣椒了。

只不知,永盛酒楼还能不能等到明年。

“高叔,京城那边可有什么消息?百里家可还好?”覃初柳紧张地问道。

想了想,高壮才谨慎地答道,“现在应该还好。东家和沈国公年轻的时候有些交情,只是多年未走动,为了这次的事情,东家特意寻了国公爷,国公爷允诺会出手相帮,只让百里家低调做事,等消息即可。”

“沈国公是谁?”覃初柳疑惑地问道。

她对京城的事情知之甚少,对于京城的权贵诸侯更是一概不知,所以高壮说起这么个沈国公,她完全是一头雾水。

高壮憨憨一笑,“我哪里知道沈国公是谁,只掌柜这么说,我便记下了。咱们哪管他是谁,只要百里家无事就好!”

是啊,只要百里家无事就好,百里家无事,永盛酒楼也就不会有事,只要在坚持坚持,坚持到能够种植出很多的辣椒来,她有信心,永盛酒楼一定会重新振作起来,一个小小的福顺酒楼有什么好怕?

高壮说完了郑掌柜让他转速的事情,并没有久留。

覃初柳捧着辣椒籽开始琢磨起来,现下四月份,还不到五月,种辣椒也不算晚,若是今年就把辣椒种上,加上后院儿里种的那些,秋天的时候把红辣椒收回来,留下辣椒籽,剩下的红辣椒就可以做辣椒酱了,有了辣椒酱,她就可以做辣白菜了。

这样算来,今年家里还要多种白菜,腌酸菜也要用不少。

覃初柳合计了半天,心里已经有了规划,找到小河把自己的打算说了。

小河想了想,“好这件事你交给我,你就等着收辣椒吧。”

覃初柳把一包辣椒籽都给了小河,让小河去安排了。

轻轻松松地过了几日,这一日覃初柳正在梅婆子的指导下学着动手缝衣裳,家里就有人过来了。

二妮儿在赵兰和赵莲的搀扶下红着眼睛走进来,元娘和覃初柳心里都有些厌烦,面上也是淡淡。

二妮儿回安家村的日子也不短了,她自己倒是安稳,这么长时间也不惦记家里,她那宝贝儿子和可怜的三丫头可还留在赵家呢,她也放心。

“大姐……”二妮儿只唤了这么一声,眼泪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覃初柳皱眉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让她们坐,只不咸不淡地道,“二姨母可真是悠闲,在娘家住了这许久,就不担心家里的事情?正妻不在家,就不怕小妾闹翻天?可别等二姨母回了家,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正文 第两百二十六章 自取其辱

覃初柳这番话正好戳中了二妮儿的痛处。

二妮儿捂着脸哭得更加狼狈,甩开搀扶着她的赵家两姐妹,肥硕的身子笨拙地爬上炕来,坐到元娘身边拉着元娘的手不松。

“大姐,这日子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覃初柳对二妮儿如此厚脸皮的做派很是无语。正要出言讥讽二妮儿几句,元娘就先开了口。

“你哪次来不是说日子过不下去了,回去过的不也挺好?”元娘抽出自己的手,身子还往后挪了挪,“我瞧你现在穿金戴银的,随便拿哪样出去卖了,都够你们娘仨吃穿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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