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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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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含眼中神光湛然,冷冷道,“你我受朝廷重任,皇上隆恩,唯有与吐鲁番共存亡,誓死相报朝廷!”

杨凌霍然抽出佩剑,恼火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大声道,“孙大人,杨某自然与大人共进退,与吐鲁番共存亡。只是,你我死不足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千里疆土拱手让于瓦剌狗贼,朝廷要想再夺回,就难了。”

孙子含默然无语,向东面的大漠以及浩浩阳关望去,黄沙漫漫黄龙滚滚,何时才能迎来大明军旗的招展?!

孙子含回过头来,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杨将军,那哈密王贴果儿投靠瓦剌,老夫恨不能食其之肉!”

正说话间,不远处尘沙滚滚,一支瓦剌骑兵从南面奔涌而至。杨凌高呼一声,拔出佩剑,“全军都有,准备迎敌!”

杨凌身后的传令兵吹响了牛角军号。

呜呜!苦涩呜咽而沉闷的军号声响彻吐鲁番城,每一座碉楼上都烽火燃起。城上,所有的大明士卒各就各位,凛然的杀气勃然而出,瞬间又消散在这温暖如春的绿洲上空。

第三百零一章洞房

三天之后,宫里终于又操办了一次婚礼。不过,这次婚礼不仅规模很小,很多礼仪也是能简化则简化,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蜀王府迫不及待地就将玲珑郡主朱默研嫁进了林家。满朝文武乃至皇室贵族们前往贺喜的人寥寥无几,似乎,大伙都明白,这场婚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允象征性地下了一道圣旨,随意赏赐了一些东西,这场婚礼就算是宣告结束。

冬天的太阳虽然一样绚烂,但普撒向南京城里的光辉却冷漠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爆竹气息,朱默研刚刚进门,林沐风便吩咐下人们将门口以及府中上下的“披红挂彩”收拾了一个干干净净。

柳若梅站在院中,望着正指挥着下人忙活的林沐风不由皱了皱眉,盈盈过去小声道,“夫君,怎么着也得摆一次酒席吧………而且,不管怎么说,也是迎娶蜀王郡主,府中的喜庆还是留几日吧?好不好?”

林沐风淡淡一笑摆了摆手,“罢了,抓紧撤了,这婚礼本来就是应景的,大家都明白,何必再留那些东西出丑呢。”

柳若梅幽幽一叹,转身向“洞房”里行去。林家准备的这间洞房很是简陋,除了房中那一对大红的喜字之外,整个洞房里看不出有一丝结婚的喜庆。朱默研穿着大红的喜袍,早已自行揭去了大红的盖头,面如死水一般坐在床边上,两手交叉在胸前微微地颤动着。

柳若梅又是一叹,上前笑了笑,“郡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她过去坐在朱默研的身边,柔和的眼神在朱默研的身上落下,轻轻抓起朱默研的双手。“委屈郡主了,我感到很过意不去。”

朱默研其实是第一次见柳若梅。她当然知道这是林家的当家主母大妇。一向听说林家的贤平公主大度贤惠温柔,今日一见果然不是虚言。她也知道。柳若梅不合规矩地进洞房来是什么用意。她虽然对林沐风的冷落早有思想准备,但林家今日对婚礼地草率态度还是让她有些怒火中烧。

林沐风居然连面子上的文章都懒得做了,这出乎朱默研地意料之外。

她缓缓起身来向柳若梅默默一福,“妾身见过贤平公主!”

柳若梅笑着扶起她,“郡主。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这么客气…………以后,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你不妨就跟我说……”

朱默研眼中闪过一丝柔和但转瞬间又化为无尽地麻木和冷漠,她僵硬地点点头,“谢谢!”

在洞房里与朱默研闲扯了一会,多是柳若梅在说,朱默研在听。见朱默研还是那幅不咸不淡的神态,柳若梅心里苦笑,起身告辞离去。在走出门的一瞬间,她蓦然回过头来低低说了一句:“郡主。没有跨不过去的门槛,没有解不开的仇怨,夫君这人吃软不吃硬,郡主还是……”

朱默研冷笑一声。也没说什么。

门外地柳若梅听见这听冷笑,眉头皱得更紧。朱嫣然正站在院中见柳若梅从洞房里出来,知道这位宽厚性子的姐姐想做什么,担心什么,过来拉紧她的手道,“姐姐,你也不需担忧…………夫君和玲珑郡主的事情,我们说不上话的。还是不要操这份闲心了。”

“嫣然妹子。我是怕我们这家里因为这个搞得鸡犬不宁……”柳若梅叹息着,“皇上也真是的。^^^^非要把两个不该在一起的人弄在一起,赶鸭子上架,想想我都头疼。”

朱嫣然微微一笑,向洞房里瞥了一眼,淡淡的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冷意,“姐姐,交给我吧………她安安分分还好,如果不安分,搅得后院不安,我绝饶不了她!”

夜色沉了下来。林家内院的几座女主人地房里渐渐都熄了红烛,开始就寝了。

柳若梅一直留在朱嫣然的房里,她还在为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担着心事。她生怕这朱默研在家里搞出什么大的动静来,闹出笑话,也唯恐因她地到来打乱了这林家的宁静生活。朱嫣然从门缝里往外瞥了一眼,见对面的书房里仍旧红烛高挂,透过窗户还看到影影绰绰地林沐风伏笔疾书的身影。

她回头来笑了笑,“姐姐,咱们还是睡吧,夫君是断然不会进她的屋子的,你看他现在还在书房里挑灯夜读呢。”

顿了顿,她又诡异地笑道,“就算是进了又怎样,她是皇上赐婚的,夫君就是她的夫君,她还能穿上衣裙跑回蜀王府去?睡吧睡吧,姐姐,明儿个一早,我们还要进宫看母后呢。”

朱嫣然房里传出格格地笑声,烛光摇曳了一下然后完全熄灭了。林沐风站在书房地门口,他听得出来,那是朱嫣然和柳若梅的互相取笑声。这两女感情越来越好,时不时就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弄得小秋生时时“幽怨”地要找娘亲。

林沐风欣慰地笑了笑,然后又是一声冷笑。他望了望依旧烛火通亮地“洞房”,大步而去。

林沐风的到来,似乎并不那么叫朱默研意外。而事实上,她一直在等着他。^^^^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真正的“交锋”,她隐隐还有些兴奋。倘若让林沐风以及他的女人们知道她此刻的心情,绝对会认为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子。

喜袍早已脱去,只着一身内衣,她抱着被子靠在床榻靠墙的壁上,冷冷地望着从门口一步步笑吟吟走来的新郎官林沐风。

沉默。

这恐怕是大明天下最滑稽、最荒诞、最怪异的一对新婚夫妻了,没有温情脉脉,没有春风扑面,甚至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在这简陋无比的洞房里,只有那“交锋”的眼神在空气中纠缠着,林沐风的眼神咄咄逼人,但朱默研的目光也毫不退缩。

林沐风坐了下来。

“蜀王地产业你该交出来了。自跨进林家的一刻起,你就已经不再是蜀王产业地掌舵人了。我的郡主殿下。”

朱默研嘴角一晒,缓缓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递了过去,“都在这里,请你查收。”

林沐风接过来翻了翻,冷笑着,“65家店铺?江南地21座贸易行呢?甘孜以及西凉、乃至西康一带的车马行呢?还有。蜀王在蜀中私设的府库在何处?”

朱默研心里一惊,脸上却还是一片冷漠,“蜀王产业尽在于此,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我手上只有这些,其他的不知。”

“其实,你不交也无所谓,反正这些早晚都是我地囊中之物。对了,忘了告诉你,皇上为了补偿我,蜀王的产业尽归我林家所有了。”林沐风突然朗声一笑。“还有一件事,郡主殿下或许会很感兴趣。”

朱默研毫无所动。

林沐风蓦然凑近了过去,低低道,“你手下的红樱儿组织。^^^^尽落在我手,就在昨天晚间,锦衣卫包围了城外的一座别院,除有两人自杀之外,剩余56名女刺客全部被拘禁在锦衣卫大狱里。”

朱默研陡然一震,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抽搐。

林沐风继续大笑着,“如何,我的郡主殿下。我早就说过。你对一个不了解的强大敌人下手,你已经注定了失败。你并不了解我。但我这些日子却从头到脚了解了你。不要跟我说你做事缜密,心思深沉………这世界上就根本没有绝对的秘密,譬如你左屁股蛋子上的那颗黑痣吧,我都一清二楚。”

朱默研再也控制不住心神,羞恼地别过头去,怒啐了一口,“无耻!”

“无耻?”林沐风冷笑着,“你好像忘记了,我乃是你的丈夫,好了,好了,我累了,过来替我宽衣,我要休息。”

朱默研紧紧咬住嘴唇,目光如刀,“你敢!”

“少说废话,过来,给我宽衣!”林沐风嘴角浮着霸道地笑容。在走进这间屋子之前,他就想得通通透透,对付朱默研这种强势的女人,需要的是霸道和更加强势的手段。只有这样,才能摧毁她地心志,让她臣服。

朱默研突然笑了。掀掉被子,下床来老老实实笨手笨脚地为林沐风开始脱衣服。

林沐风钻进被窝,不怀好意地扫了她一眼,“你也脱!”

朱默研再怎么狠辣,再怎么强悍,也毕竟是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要她当着一个“仇人”的面,**相见,实在是比杀了她还难。她的嘴唇颤抖起来,显然已经到了承受的边缘。

不过,她瞬间又平静下来,居然毫不羞涩地匆匆脱掉了自己的内衣,**着身子站在窗前,麻木地低低道,“看吧,我既然嫁进来,就会承受你所有的羞辱,你还能如何?”

林沐风微微闭上了眼睛,眼角滑过一丝失望。他等待着朱默研的“爆发”,但她却忍了,这一忍,就足以说明站在自己身前地这个**地女子不但是一匹野马,还是一匹很可怕的野马。

不过,在眼角地余光中,他奇怪地发现,这女子虽然容貌一般,身材一般,可这肌肤却是白皙晶莹光滑似水。在他的女人中,似是无一人可及。

朱默研径自上了床,也钻进了被窝。在裸呈相见肌肤相接的瞬间,林沐风没有一丝**,因为怀里挤进来的不像是一个裸女,而更像是一座冰山。林沐风明白,洞房里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式打响了,可似乎,在第一个回合中,他并没有占什么优势。

朱默研的双眼紧闭着,身子虽然滑嫩但却冰冷僵硬。

林沐风的双手在这具冰冷僵硬的**上滑过,突然他冷笑一声,“睁开眼,别跟死人一样,你既然嫁进林家,就听听我林家的家规。”

朱默研有些不屑地瞥了林沐风的身子一眼,冷冷道,“你还有什么花样?**不过是臭皮囊……”

林沐风哼了一声。“林家家规第一条……”

等林沐风将所谓的林家家规一一念完,朱默研忽然一笑。“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了,你如果指望这些东西能控制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

“这是家规,没错,针对你一个人的家规。”林沐风翻身坐起,探出一只手在朱默研滑嫩的身上来回逡巡着,熟练地挑逗着。慢慢等着冰山地融化。

他极有耐心地、毫无一丝**地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双手都没有闲着。朱默研地肌肤慢慢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脸上更是红润得能掐出水来。她地身子有着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痉挛和战栗,一股子淡淡的**从她深锁的心房内萌发,生长,那一根根**的藤子和枝叶,逐渐遍布她地四肢。她想叫,想呻吟,但却没有叫,没有呻吟。异常涨红的嘴唇被生生咬破。一丝鲜血顺着唇边流下。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林沐风仍然还是披着被子,操动着两只充满**的手不厌其烦地在朱默研的身上抚摸着,强忍着内心的一点点厌恶。两颗蓓蕾更加的坚硬挺拔。在烛光的摇曳下,她白皙粉嫩的身子微微有了一丝丝的扭动,两条修长的**紧紧夹着,嘴角地鲜血干了又流,在下颌处流下一道深深的血迹,显得阴森诡异。

“还是不叫?”林沐风皱了皱眉,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此刻他有些变态,不过。对付一个变态的女人。似乎也只能用这种变态的法子。也或许,他人性深处本有地那一点丑陋的**。在遇到朱默研这个疯狂的女人之后,被她慢慢地刺激了出来。

林沐风有些羞愧,他居然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并非是**的,而是心灵深处的一种释放和解脱。

他决定停下,他自问不是禽兽。

然而,就在他轻轻拿起双手意欲脱离她“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之时,朱默研居然发出了一声低低地呻吟。这一声呻吟,犹如九天惊雷,在林沐风的耳朵里鼓荡着。

紧接着是一声声撕心裂肺地痛哭。

没错,朱默研哭了,她翻过**地**,白皙红润遍布着一层细密汗珠的光滑后背对着林沐风,泪如雨下,肩膀抽动,哭得歇斯底里。

从出生到现在,活了21年,这个蜀王府地小郡主一向是高高在上呼风唤雨,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渗透到骨髓的羞辱。**着身子,被自己仇恨的男人玩弄着,也明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洗刷她,而自己居然慢慢有了快感,有了**的喷薄,她难以自已,终于哭了。

林沐风嘴角充满笑容,他没有一丝怜惜之情,反而是非常畅快。他明白,这几个时辰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朱默研坚韧超人的心志终于被他用这种近乎无耻的法子挤开了一条缝隙。

有门了,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魔鬼。林沐风如释重负躺了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了缝的鸡蛋,离臭气熏天的那一天还远吗?

哭吧哭吧不是罪,会哭的女人才会流泪。

林沐风一时间觉得神清气爽,决心将今晚的“变态”进行到底,最后加一把火:“别哭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嫁过来的时候好好洗洗你身上的臭气,看来你没听我的话啊,真是好臭,臭不可闻!”

哭声骤然而止。朱默研猛然坐起身来,光溜溜的胸前一阵波涛汹涌。她双眼圆睁,似是要喷出火来,当即抡起手下的枕头,高声哭喊着向林沐风身上砸去,“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朱默研尖细而高亢的呼喊声在深夜的林家内院袅袅散去,早已沉沉睡去的朱嫣然和柳若梅霍然惊醒,惊疑交加,不由披衣起床,站在门口向那间仍然亮如白昼的洞房里望去。

第三百零二章兵车行

今天发烧,很难受哦。就在这个可恶的当口,别被人误会成了猪流感患者就好。还是那句话,俺会尽力写的,感谢兄弟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折腾了大半宿,林沐风疲倦不堪,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朱默研起初抱着被子靠在一侧,愤恨地眼神一直在林沐风的脸上“扫描着”,但就在即将破晓传来黎明前那第一声清脆的鸡鸣时,她终于还是熬不住,侧身也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洞房里的一对妙人儿依然沉睡未起。内院中,柳若梅、朱嫣然,还有沈若兰、孙羽西、朱允秀,5女各自梳洗完毕,站在院中等候了片刻,见洞房里没有动静,不由面面相觑,只得继续等着。可又等了将近一个时辰,里面仍然是死气一般的沉静。

柳若梅有些沉不住气了,就要让轻云和轻霞上前去叩门,朱嫣然摇了摇头,“姐姐,不妨事,再等等。”

林虎匆匆而来,站在拱门处恭谨地垂首道,“各位王妃,有个叫孟蔺的姑娘拿着王爷的令牌来求见王爷!”

柳若梅哦了一声,沈若兰上前一步,笑了笑,“林虎,让她进来。”

孟蔺穿着一袭上青下黑的劲装短裙,云鬓梳起,面色沉静地走到院中,见院中有5个衣着华丽美艳无比气质高贵不群的少妇,知道是林沐风那几个出身高贵的夫人,成靖王府的王妃,也不敢怠慢,慢慢跪了下去,朗声道,“孟蔺见过各位王妃!”

诸女除了沈若兰之外。都不太清楚孟蔺的真正来历,更不知道这就是当日当街行刺他的女刺客。柳若梅和朱嫣然打量着她,孙羽西和朱允秀站在一旁也不管这边的事情。依旧在瞅着那间洞房说着悄悄话,只有沈若兰上前摆了摆手。“你起来吧。”

沈若兰是昔日的白莲教教主,曾经统率数十万教众,如今虽然嫁入林家,白莲教灰飞烟灭,但言谈举止间。曾经的上位者气势却仍然凛凛而发隐隐还是咄咄逼人,孟蔺不禁吸了一口凉气,敬畏地垂下头去。之前,只有朱默研能带给她这种感觉。****

孟蔺其人其事以及朱默研手下地红樱儿组织以及潜藏在幕后的黑暗力量,林沐风只跟沈若兰讲过。而现在,孟蔺以及孟蔺手下掌握着的那些女刺客们正由沈若兰以前地铁杆护卫东方浩带人秘密看守在城外的一座庄园里,并非如林沐风对朱默研所言关押在锦衣卫大狱中。他之所以没有告诉其他人,倒也不是不信任她们,而是在他看来,柳若梅几个人心思相对单纯。这些乱七八糟地事情还是不要让她们操心的好。

当然,这样做也自然是另有考虑。

沈若兰如今虽然归了朝廷,嫁进了林家,但她手下还掌握着一支秘密力量。都是效忠于她的铁杆“粉丝”,由东方浩统领。林家的买卖越做越大,也需要这样一支暗中的力量来做一些事情,沈若兰地“保留”林沐风也就默许了。之后就出了朱默研的事情,林沐风心态有了一个巨大的转变,他感到有必要为自己留下一张底牌,不为别的,只为保护自己以及自己的女人们。

正因如此。林沐风才有意要将红樱儿收编为己有。纳入沈若兰掌控的力量之中。但后来他发现,真要彻底将这支力量纳入麾下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女刺客全部是朱默研圈养多年的来自大明各地的孤苦女子。与蜀王府的“纠缠”很深很深,忠于朱默研的意识根深蒂固,沈若兰要想真正操控她们,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地事情。孟蔺的背叛,只是一个偶然。如果不是林沐风掌握了她的命门…………她7岁的儿子,想必她也铁定不会反水。

更何况,红樱儿地存在并不是孤立的,她们都有各自在市井中的不同身份,每一次行动或者潜伏,都有朱默研手下其他力量的配合和支持,离开了这些,红樱儿也就是几个可怜女子的松散团体罢了,没什么大用。

所以,林沐风这才改变了策略,试图彻底征服朱默研。在他看来,她再强悍,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20多岁的年轻女子,不是狮子也不是老虎。她好权力,看中利益,看轻天下须眉,善用阴谋诡计,心狠手辣,喜欢掌控别人。这些,都是朱默研的“性格特点”。对此,林沐风早已洞若观火。要想征服朱默研这种类型的女人,只有让她感觉你比她更强悍,更强大,更狠毒,更不择手段。

沈若兰淡淡一笑,向柳若梅点头笑了笑,然后自己走到“洞房”门口,轻轻扣响了门楣。

啵啵啵!

里面毫无动静。

沈若兰有些气恼地加大了叩门地力量,大声叫了一句:“夫君,开门了,孟蔺求见!”

孟蔺小心翼翼地低头走进了洞房,门口地侍女赶紧将门关紧,生怕走了房内的春光。门外,朱允秀愤愤地嘟囔着,“若梅姐姐,真是岂有此理,还说怎么怎么着,他如今跑到人家房里到现在还不起来……男人都没有好东西……”

孙羽西皱了皱眉,扯了扯朱允秀地衣襟,“妹子,别胡说!”

柳若梅苦笑起来,“也是啊,夫君今天是……居然呆在房里不起身还让这孟姑娘进去…………对了,若兰,这位孟姑娘是什么人呀?”

沈若兰暗暗瞥了朱嫣然一眼,小声道,“若梅姐姐,这是锦衣卫的密探!”

朱嫣然吃了一惊,忍不住讶然道,“锦衣卫什么时候出了女密探了?”

沈若兰微微一笑,“嫣然妹妹,这我就不知道了,等夫君出来,你问他吧。”

朱嫣然眉头一皱。望向了一片死寂的“洞房”。沐风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了。她暗暗叹息一声,隐隐猜到了什么。她忍不住回头向皇宫的方向瞥了一眼,心里微微起了一丝波澜。

朱默研羞愤地**着身子被林沐风紧紧拥抱在怀里。当然覆盖着厚厚的被子。如果是两人独处倒也罢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她总是已经嫁进了林家的大门,成为了他的女人;可,可床榻前却跪着一个昔日的手下,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孟蔺不敢看床榻上那若隐若现的春光,也不敢去想林沐风为什么会这样不顾体统、不顾礼节。^^^^将她唤进他新婚的洞房里,只是跪在那里低着头一言不发。

“孟姑娘,你看看,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林沐风慵懒地在被窝里伸了一下腰,瞥了一眼面色铁青涨红地朱默研,又道,“我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儿。小末末聪明可爱,我想收他为义子,养在王府之中。你看如何?”

小末末便是孟蔺的儿子,锦衣卫的番子将他从蜀中带到了京师,林沐风一直安排在张风那里,让张风夫妻两个代为照看。

孟蔺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低头颤声道,“王爷……”

“你不要想太多,我也并非是想借此向你施恩。我确实是喜欢小末末,不信等会我让人带你去看他,他这两天跟我的儿子秋生玩耍得还好。”林沐风淡淡道。

孟蔺知道林沐风认自己儿子为义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地儿子将来有了一个极大的靠山,有了一个光明的前途。不需要像自己一样。沦落在社会最底层成为被人玩弄主宰的棋子和玩物。

即便是林沐风试图通过这种手段来掌控自己。这对自己的儿子来说也是时来运转地天大好事。孟蔺轰然叩头下去,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遮掩不住的兴奋和欣喜。“妾身感激不尽,妾身愿意肝脑涂地回报王爷大恩。”

林沐风笑了笑,在朱默研圆润滑嫩的屁股蛋上抹了一把,哈哈一笑,“好了,你去吧,让林虎带你去看看你的儿子,明儿个我就收他为义子。”

孟蔺千恩万谢地走了。林沐风明白,从现在这一刻起,这个小寡妇就彻底投向了自己。就连她自己的前主子都像一只小绵羊一般蜷缩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还能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朱默研面上的涨红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她咬了咬牙,试图从林沐风怀里挣脱而不得,只得恨恨地道,“你好无耻,居然想出这种手段来收买我的人…………哼,一个贱民的儿子你居然要收为义子,也不怕失了身份……”

林沐风猛然一个翻身,将朱默研压在了身下,冷冷道,“贱民?什么是贱民?没有大明天下这些贱民地供养,你们这些藩王府里的贵人们吃什么喝什么?”

朱默研羞愤地别过头去。

林沐风的手缓缓在她的细嫩地**上滑过,从高耸的双峰,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幽密的黑色丛林。她的肌肤瞬间又变得嫣红起来,昨晚被林沐风种下的**的种子又开始萌发生长,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志,当即沦陷了无法遏制或许也不想遏制地**地海洋中。

林沐风还是耐心十足,他像内画一般熟练细微专注地在朱默研早已萌动的**上一点点挥洒着“笔墨”,时而婉转细腻,时而霸道粗狂,时而峰回路转,时而一泻如瀑布,时而如金戈铁马,时而如高山流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沐风也不知道他将会继续多久。虽然他地时间有限,但他认为他的信心无限。

正午的阳光投射进来,映照在她即将崩溃的**上。院中寂寞如水,房中春色无边。

朱默研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疯子一样的煎熬和折磨,眼角滑出乞求的泪来,颤声哀求着,“王爷,妾身错了,你饶了妾身吧。”

“错在哪里?”林沐风停下了充满魔力的手,玩味地轻轻道。

“妾身愿意做你的女人,只要你……”朱默研似是不甘又似是羞愤地咬了咬牙。幽幽道。

“郡主殿下,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但不管你怎么样做,你终究还是一个女人。如果你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一切都好说。你我合则两利,斗则两伤…………甚至。为了安全起见,我会将你终身幽禁起来。你不是喜欢权力吗?我可以将林家的产业以及蜀王的产业都交给你打理,如何?”林沐风抛出了他早已准备好地诱惑夏娃的果子。*****

只是这果子虽然充满诱惑,吃了却是要付出代价的。

朱默研强忍住**地痉挛,忍不住冷笑一声。“我要两成的红利,支付蜀王府地用度。还有,蜀王一脉……林沐风暗暗摇头,真是一个怪胎。明明是已经心志彻底崩溃,但她还是在下意识地为自己和蜀王一脉争取利益,天哪,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他没有再说什么。粗野地俯身下去,在这个女人**的**上,开始了真枪实弹的征伐。耗费了这么久的精力,也该取得一点回报了。要征服她的心。还是要走那条老路,从身体开始吧。

这一场洞房花烛夜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天****。直到第二天地傍晚,林沐风才心满意足地走出朱默研的房门,身后跟着面色苍白中略微带着一丝春色的蜀王郡主。一起进了林家内院的小花厅。

两人明明靠得很近,但给人的感觉却是相隔很远。

柳若梅诸女早已等候在厅中,见两人进来,她们复杂的眼神都投射在两人的身上,一时间,厅中气氛尴尬无言。

建文元年的最后一天,青年皇帝终于再次下发了征伐的诏书。左丞相、兵马大元帅徐辉祖率军15万渡过黄河北上又西进,经河西走廊飞速救援西域。而林沐风则率军5万(以神机营为主)北上进河间。出北平。直逼鞑靼重地。

数万神机营骑兵经过了西域和漠北以及平叛的洗礼和锤炼,早已成长为大明赫赫有名地第一雄师。战斗力之强,装备之精良,在大明军队中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军”。依旧是那一袭让人心头压抑和沉重的黑色铠甲,数万骑兵在三个指挥使郭奎、孟连和夏侯永的带领下,整装待发,列队森严。

队伍地最后面,还有十几辆马车。马车队伍正中,是一辆豪华宽大的车轿,这是林沐风的“专车”。而此刻,车帘掀开,朱默研裹着厚厚的裘皮棉裙,露出头来冷冷地打量着眼前不远处这一支杀气腾腾地军队,目光中不禁透出淡淡的凛然之色。

这几日,她似乎已经完全进入了林家女人的角色,放下了郡主女强人的手段和架子,本分守礼,恭谨无比,甚至还时不时流露出淡淡的幽怨,对柳若梅几个姐妹更是刻意迎合讨好。这让柳若梅诸女倒是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反过来对她生出一丝好感。

只有林沐风知道这只是她刻意营造出地假象。这个女人,哪里是一个喜欢抹眼泪屈居人下地寻常女子。不过,他任由她表演,只冷眼旁观。还是那句话,她仍旧还是一个女人,逃脱不了大明女子从一而终的礼教束缚,她或许想要从林沐风手里索取什么,但最终只会徒劳无功。对于林沐风和朱允而言,此次出征,已经不再是救援西域那么简单了。徐辉祖率军西进缓西域大明军队之急,而林沐风则率军北上,直捣鞑靼和瓦剌腹地,想要断了瓦剌人地后路和老窝,力争将大明西北的这两个心腹大患彻底拔除。而与林沐风和徐辉祖这两路兵马形成策应的,还有驸马梅殷的10万大军,梅殷大军进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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