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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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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司马绍面如死灰,身形摇摇欲坠,手里的玉笛跌入池中,带起一篷水花转眼消失不见。

南顿王宗连忙伸手扶住。急声提醒道:“陛下,大敌当前,请千万冷静!”

司马绍狠晃了几下脑袋,这才恢复了些神智,仿如大病一场,有气无力的问道:“那逆贼带了多少兵马下都?”

“这个”南顿王宗迟疑道:“多少兵马臣不清楚,但有斗舰及其相当大小的战舰两百艘!”

“两百艘?每艘最少载两百人,那就是四万人,这逆贼最少带了四万人!”司马绍喃喃自语,声音越发惊恐。猛然间,一把揪住南顿王宗的衣领。发了疯似的唤道:“宫城守军不过一万五千,朝中又有多人暗中通敌,我大晋这次真的要亡了,皇叔,这该如何是好?你快拿个主意啊!”

“陛下稍安勿燥!”南顿王宗挣脱开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声道:“陛下,为今之计,只有速召慕容廆入京勤王,我大晋或能免于神器倾覆之灾,请匆要迟疑!”

“慕容廆?”司马绍眉头一皱,迟疑道:“此人狼子野心,召他勤王将来之祸患不下于那逆贼,依朕之见,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召他人为好。”

南顿王宗连忙劝道:“陛下,如今哪还有他人?吴国内史庾冰掌雄兵三万,但他乃中书监庾亮亲弟,而庾亮幼妹庾文君早与那逆贼有了苟且之实,他们已是实质上的姻亲关系,庾冰能坐守吴国持观望态度已是谢天谢地,这一路不提也罢。

尚书令郗鉴与江州刺史温峤更是不须多说,这二人早于暗地里投效了那逆贼,荆州刺史陶侃虽是忠诚可靠,却鞭长莫及,而湘州刺史谯王兵微将寡,赶来不过送死罢了,至于江北的祖约与苏峻,陛下可有把握说动他二人?陛下,如今除了慕容廆,还有何人能指望?”

司马绍一阵毛骨耸然,建康周边的形势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不敢细想,生怕晚上睡不着觉,而今日南顿王宗的透彻分析,无情的把他给拽回了现实。

渐渐地,司马绍的目中现出了死一般的冷寂,挥挥手道:“皇叔请起,便如皇叔所言,速召尚书台拟旨下发广陵。”

“陛下不可!”南顿王宗再度劝阻:“先不提尚书台肯不肯下此诏令,如果通过尚书台,难保不会有人暗中通风报信,恐怕反而会逼使那逆贼提前攻打宫城,而慕容廆带兵入京,算上传达旨意的时间,最快也需要十日之后才能兵抵建康,陛下可有把握守住这么久?”

“那该如何是好?”司马绍心里一凉,脱口问道。

南顿王宗站起身来,正色道:“陛下不必通过尚书台,可自拟一道中旨,盖上玺印,秘密使人过江即可。”

“也罢!走,咱们速速回宫!”丢下这句话,司马绍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走,仿佛云峰随时将挥军攻城,南顿王宗却是神情一阵恍惚,发了一小会儿的愣之后,这才快步跟了上前。

而在同一时间,云峰已亲率五百名女罗刹奔来了东郊皇族勋贵聚居区,他不待营寨扎好,就赶来拜访荀崧,入城没遇到丝毫阻拦,一路速驰冲了进来。

“将军,您这次突然下都,司马氏该吓坏了吧?师尊应该也知道您来了,如果文君没猜错的话,这会儿肯定在梳妆打扮呢!”与李若萱合乘一匹高头大马的庾文君没话找话般的转头道。

靳月华也骑着马,她的怀里搂着宋袆,接过来笑道:“灌娘姊姊一十三岁便已单枪匹马杀出敌阵,请来救兵解了襄阳之围,如此壮举,是妾连想都不想的,今日倒是要好生见识一下,究竟是怎样的巾帼英雄才能教出如灵芸姊姊这般的女中豪杰,妾与若萱都好奇的很呢。”

庾文君小嘴一嘟,不满的看了靳月华一眼。

靳月华暗自好笑,跟着补充道:“对了,还有文君,文君可是三品妇联主任了,两千石的高官,灌娘姊姊定会大吃一惊!”

“嗯!”庾文君重重一点头:“师尊老说文君不上进,这次就给她一个惊喜!”

云峰一阵无语,对庾文君的自恋相当无语,不自觉的看向了前方的府宅,这两年来,他始终放不下荀灌娘,如今佳人即将得见,心头已是一片火热,当即挥挥手道:“姊妹们都快点,到了荀氏府邸,都洗个澡换身衣服!”

船上条件有限,洗浴只能草草了事,女罗刹们浑身都不舒服,听了这话,顿时起了精神,就连靳月华诸女也是闻了闻自已身上,纷纷催快马速向前疾奔。

第一百七十二章 许婚

马蹄答答作响中,五百零五名女人,外带一名男人快速奔来了荀氏府邸,陆陆续续的翻身下马,云峰上前正待叩门,却“吱呀”一声,朱红色大门已中分打开,荀崧与荀灌娘父女俩从门内走了出来。

荀崧精神矍铄,面色红润,气色极佳,而荀灌娘果然如庾文君所猜测,脸容描上了精致的妆彩,身着朱红色繁复深衣,与两年前的不施粉黛相比,又是另一番动人心魄的美丽,尤其是眉眼间荡漾着的喜色,竟令云峰有些痴了,来路上已编织好的千言万语,竟不知该如何才能说的出口。…

荀崧笑呵呵的拱了拱手:“秦王大驾光临,老夫这宅子可谓蓬壁生辉啊!”

云峰赶忙收回目光,郑重的施了一礼:“荀公言重了,还请直呼断山即可,秦王那是给外人称呼的。”

荀崧的一双老目现出了欣慰之色,荀灌娘已接过来冷哼一声:“断山,你若是敢大大咧咧的应下来,今日就休想走进这道门!哼!算你识趣,眼里还有父亲,对了,灵芸怎没跟过来?”

云峰暗暗乍舌,看来这个女人是缺了自已的调教啊,火爆脾气又有了回潮的趋势,正转动着念头的时候,庾文君已旋风般的扑入到荀灌娘怀里,连声道:“师尊,文君可想死您了,您还不知道吧,大师姊有喜了!”



“哦?”荀灌娘又惊又喜,随即却狠狠瞪向了云峰,责怪道:“断山。那你为何还要来此?怎不在建康陪着灵芸?你怎能如此狠心?”

云峰苦笑道:“老师。此事说来话长。弟子还是进去先喝水再向老师您禀报,如何?”

荀崧也是无奈到了极点,他明白这个长女每日里都在思念云峰,如今人就站在面前,可这种表达方式着实令人不敢恭维。

带着丝歉意看了眼云峰,荀崧连忙招呼道:“对,对,站外面成何体统?先进来再说。”

荀灌娘非但不移动脚步。反而凝神看向了庾文君,这么一看,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庾文君连呼不妙,小心肝顿时一提。

接着,荀灌娘又细细观察起了庾文君的面相,见她发梢青涩,瞳孔透明,眉目紧致,颊泛星晕。眉心当即再次一凝,不悦道:“文君。你是不是还未与断山完婚?这两年你都做什么了?灵芸也真是的,这大师姊怎么当的?怎么就不督促着你?不行,你不能再拖了,过两日为师去寻元规,当面敲定你的婚事!”

云峰心头大乐,看来还是荀灌娘懂自已的心思啊,庾文君却是面色一瞬间变的比苦瓜还苦,原本她还打算向师尊炫耀下自已当上了三品高官呢,这个时候,已没法说出口了。

庾文君心想不能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赶紧从荀灌娘的怀里钻出来,指向靳月华与与李若萱道:“师尊,文君给您介绍下,这两位是月华姊姊与若萱妹妹。”

二女连同宋袆赶忙上前问好,出乎意料的是,庾灌娘却象变了个人似的,满脸的笑容,挨个说上了好一会儿话,热情的不得了!这令得云峰与庾文君双双交换了个苦涩的眼神,心里竟不自觉的升起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寒暄了一阵子,一行人才入得府中,女罗刹赶紧奔至后宅去梳洗更衣,其实苏绮贞、靳月华诸女也想洗浴,她们这一路来也只是随意对付了下,但没办法,总得去厅堂喝口茶吧?

很快来到厅堂,分别落座之后,仆役分别给各人奉上了茶水,云峰客套道:“未曾料仅两年不见,荀公气色精神却更上一层楼,着实令人欣慰万分。”

荀崧面现得色,捋须微微笑道:“说起来,这还得归功于南顿王宗那个老家伙啊,若不是他口出妄言,老夫又怎会辞官归隐?”接着,就把年前在朝堂上的争斗详述给了云峰。

建康发生的动静,每旬都会汇总向他汇报一次,但只限于一般的情报,对于朝堂上的争斗并不知晓,耐着性子听完之后,“哼!”云峰冷哼一声:“司马氏自寻死路,那可怨不得人了,尤其是南顿王宗,既被生擒却能安然回返,还当起了说客,必然与慕容廆达成了不为人知的协议!他日我秦国取了天下,司马绍尚能好生礼待,但南顿王宗暗结鲜卑奴,纵是千刀万剐亦不为过!”

“这老家伙就是嘴贱,得先着人撕了他的嘴!”荀灌娘显然气愤不已,恨恨咒骂了一通,又问道:“断山,慕容廆先躬身事石,后在你大破石虎之后叛赵降晋,显然羽翼已丰,再无顾忌,同时亦可看出,此人恐怕志在天下,潜忍隐伏远非常人所比,其上表归降,不过是欲行王敦故事罢了,只怕建康又要不安定了,不知断山你有何打算?”

云峰沉吟道:“任何人都不能破坏建康的安定繁荣,这是无可辩驳的前提,而慕容廆入朝辅政乃早晚间事,弟子会寻机与尚书令协商,试着在京口驻扎一支数万人的精骑,教他不敢肆意妄为,待弟子平定了北方,就回过头来把他一并收拾了!”

“哦?”荀崧的脸上诧异之色一闪,问道:“断山,街头巷尾纷纷传言,说你此次挟水军下都,是为入主建康,可是从你适才的话语中听出,竟不是为了此事?”

云峰拱了拱手:“如今北方未平,我秦国的主要用兵目标为石勒与鲜卑诸部,江东暂时无法顾及,这一次下都,并无意于他司马氏,而是为了出海寻找银矿,在下与关中大族有四年之约,允诺以钱财收购其持有的土地,如今仅剩下了两年半时间,是以不得不出海啊!而前年曾出言邀请老师把臂同游,老师慨然应允,是以今日一为探望荀公,二是专为老师而来。

荀灌娘不禁俏面一红,心里暗暗啐骂,自已有那么不堪吗?什么时候“慨然应允”了,只不过,云峰到现在还能记着这事,又令她的芳心不自觉的一阵阵颤动抽搐!

“对了!”庾文君却突然惊呼一声:“如今慕容廆的幽州老巢正与石勒作战,即便能击退石勒,也将元气大伤,他日还有何能力来抵挡将军来攻?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刻,他偏偏南下建康,照文君看,实为自取灭亡之道!”

“呃?”席中众人纷纷看了过去,目中满满的全是不可思议,似乎是告诉她,这么小的年龄,竟能看的这么透彻,真是了不起啊!云峰适时竖起大拇指赞道:“庾小娘子一语道破了个中关键!”

“哼!文君用不着将军您夸讲!”庾文君板着脸,硬纠纠的回了一句,但那眉眼间蕴含的得色,任是瞎子都能看的出来。

荀崧最喜欢见着云峰与庾文君半嘴,每次都能使他乐上好几天,他强忍着呵呵大笑的冲动,摆摆手道:“断山说的一点不错,文君当得此赞,没必要自谦!”接着,把目光投向了荀灌娘:“灌娘,断山突来建康,这是天意使然,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为父就把你许给断山,你可愿意?”

“啊?”荀灌娘一瞬间俏面红透到了脖子根,这也太突然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云峰心里就象吃了蜜一样的甜,却故作为难道:“在下能以老师为妻,实是三生有幸,只是,今日完婚是否仓促了点?这可是什么准备都没啊,不如,请人卜个吉日再上门迎娶,是不是更为妥当?”

“诶~~”荀崧无所谓的一挥手:“灌娘的心思早系在你身上,你还要拖她多久?何况她本就任性豁达,又岂会在乎虚礼?好了,老夫做个主,今晚你俩就入洞房,不要再拖了!”说完之后,眼中现出了一丝不悦望向云峰,问道:“断山,你该不会是嫌弃灌娘脾气不好,又年龄偏大罢?”

云峰当即起身离席,向荀崧恭恭敬敬施了一礼,朗声道:“小婿拜见外舅!”

荀崧捋须微微笑道:“断山,今后当着外人面,可不能再呼灌娘为老师了啊!”

云峰再施一礼:“小婿谨记在心!”

‘哼!刚刚还逼自已嫁给将军呢,这倒好,师尊却是先嫁!’见着这一幕,庾文君只觉畅快之极,全然把自已也将面临云峰这一关给抛去了脑后。

“父亲、断山,你们~~!”荀灌娘却刷的一下站立起身,锐目一扫这一对有模有样的翁婿俩,猛一跺脚,又一转身,旋风般闪入后堂不见踪影!

荀崧摆摆手道:“断山不必理会她,你们一路舟车劳顿,不妨先去后堂沐浴更衣,婚礼之事自有老夫安排,总之,今日可由不得她,老夫再没耐性等下去了。”

“嗯!”庾文君重重一点头,跟着招呼道:“月华姊姊、若萱、宋家姊姊、绮贞姊姊,咱们是得好好洗一下,洗完了再出来帮手。”

四女均是满脸的喜色,在向荀崧告辞之后,转身而出。

荀崧的这个决定有如一道惊雷劈入荀府,府中立时沸腾!所有人都投入了紧张的筹备当中,尽管许多礼仪由于时间仓促已无法顾及,但张灯结彩,婚房布置还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也和荀崧有着相似的感受,盼了半辈子,终于盼来了大女郎出阁的这一天。

第一百七十三章 调教荀灌娘

忙忙碌碌中,天色已黑了下来,荀府华灯初上,处处洋溢着一派喜庆的气息,由于事发仓促,倒也没通知外人,所有的宾客都来自于自家府邸。

尽管荀灌娘平日里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婆模样,但动了真格,她就傻眼了,整个行礼过程,有如牵线木偶似的,任由充作伴娘的靳月华操持摆弄,待到漫长的礼节结束之时,已是羞不自禁,好在靳月华及时把她送入了闺房。



而云峰在被灌了一肚子酒水后,也给热情的诸女赶了过去。

说起来,这是云峰第一次踏入荀灌娘的闺房,恰恰如她的性格,简洁而又冷硬,一张床,一幅案头,一个衣柜,就连女儿家必备的梳妆台都没有,只是在几案上搁了一面铜镜,香烛与布幔也显然是不久前才布置妥当。

荀灌娘身着大红礼服,端坐于几案前,当云峰推门进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云峰却是心头大动,这一刻的荀灌娘,脸上略带着不安,无助的有如一只白兔,当即呵呵笑道:“老师,您似乎有点紧张啊。”

“啊?没有!哪有的事?”仿佛为了显示出自已的镇定自若,荀灌娘连忙抬起头来,一丝不让的直视云峰,矢口否认道:“为师都已是丹劲高了,怎么可能紧张?”…

“哦?弟子想了起来,倒是误会您了,无论如何,您永远是弟子的老师,弟子也永远是您的弟子。哪怕将来咱们有了爱的结晶。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弟子与老师您喝一盅交杯酒,以后一生相依相伴,永不离弃。”说着,云峰提起几案上的酒壶,斟了满满两小杯,把其中一杯递了过去。

听着这动人的情话,荀灌娘心里升起了一丝甜蜜,男人或许对伴侣会有嫌弃憎恶。女人却很少如此,几乎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在婚礼上与自已牵手的那位,能够不离不弃,白头携老,无论古今皆是如此,荀灌娘虽说是个女强人,但她在本质上仍是个女人。

荀灌娘伸手接来酒盅,交杯酒这一仪式,靳月华特意提到,而且还专门提醒荀灌娘在喝酒时要留意云峰的小动作。比如突然一口吻上,吸干对方嘴里的酒液。又或是紧紧抱住,那双贼手探入衣襟,不知不觉中就上了床。

因此,荀灌娘略带些警惕的与云峰双臂交缠,虽说在今晚已成为了这个小男人的妻子,而且以往也有过较为亲昵的举动,但是两年来的独居生活,令她在心理上又回复了原来的老样子。

云峰中规中矩的一口吸干荀灌娘递来的酒液,荀灌娘也几乎以肉眼难以分辩出的高速喝完云峰手里的美酒。

‘嗯?断山怎么不像月华说的那样?怎么这么规矩?’荀灌娘倒是有些愣神,忍不住看了眼这人。

云峰把酒盅往几上一搁,伸手拉住荀灌娘的胳膊,微微笑道:“老师,咱们该行夫妻大礼了,来,弟子抱您上床。”

荀灌娘顿时芳心一阵慌乱,连忙失声道:“不用,不用,为师自已上去!”说完,逃一般的窜到床上,飞快拉来被褥,把自已紧紧裹成了个大粽子!

云峰跟着坐上床头,提醒道:“老师,您裹这么紧,弟子怎么与您行礼啊?”

“这个”荀灌娘那绯红的俏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好半天才把被褥拉了开去。

云峰也不出声,伸手就去解荀灌娘的衣襟,荀灌娘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一把握住那双作怪的手腕!

云峰又道:“老师,不脱衣服如何行礼?”

荀灌娘的脸面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吃力的应道:“那那为师自已来,断山你不要看!”

云峰摇摇头道:“老师,每次灵芸的衣服都是由弟子脱的,还亏得您是灵芸的师尊,您该不会连自已的弟子都不如吧?”

“灵芸怎么这样?”荀灌娘嘟囔了声,有些紧张的看了看云峰,指向红烛道:“那你熄了灯火再来脱为师的衣服。”

云峰目中射出了一缕失望之色,摇摇头道:“今日是弟子与老师的喜庆日子,这对红烛恰可作为见证,熄了岂不是没了那种气氛?老师您不想给自已留下遗憾吧?”

荀灌娘不自觉的双手掩上胸前,眉眼间的挣扎愈趋明显,而云峰那平平淡淡的声音再度传入耳中:“老师,灵芸与弟子的新婚之夜也没有熄灯。”

有张灵芸作对比,荀灌娘的态度也不是那么坚决了,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勉强道:“那那你来吧,不过,不许轻薄为师!”落下这句话后,荀灌娘紧紧闭上双目,就连额头都拧成了个川字型。

云峰一怔,这话说的让人听不懂啊!不轻薄如何行夫妻大礼?

这个时候的荀灌娘,空有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武功,却无助的象个即将遭受凌辱的弱女子似的,其实罪魁祸首还是云峰,如果他一开始就以甜言蜜语与满腔的热情来融化荀灌娘,荀灌娘或许会渐渐迷失至任由摆弄的地步,可这人倒好,偏偏循规蹈距,按步就班,使得荀灌娘紧张万分。

云峰暗暗一笑,显得很满意于荀灌娘的乖巧,当即使劲拨开荀灌娘交缠的两臂,有如剥竹笋般,把她满身的衣物一层层给剥了下来。

刚一除去亵衣,荀灌娘已是一个转身背对上了云峰,以云峰那远超常人的眼力,都没能看清荀灌娘胸部的模样,只是隐约间,一个不大不小的白影在眼间一闪即逝!

其实女人的美,除了脸面,还在于身上的几条沟,首当其冲的是胸前的一道深沟,只是荀灌娘背对着云峰,遮挡的严严实实,但透过如刀削般的肩头,可以隐约看见那锁骨沟,尤其是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的锁骨沟一收一缩,更带来了一种醉人心弦的妩媚!

不过,正对着云峰的一条深深脊沟却是清晰可见,它仿佛把全部的美丽抽象为了一条细腻光滑的曲线,及腰及臀,弥散开去,又凝聚于那弯曲的线影。

云峰目光来回巡视,在荀灌娘紧紧抱住的双臂下方,隐藏着一个柔美滑腻的腋窝沟,从背后看,可以看到腋窝处那一抹柔和的弧线,虽然胳膊紧紧夹住,但内中被遮挡住的风采,却充满着无穷而又神秘的诱惑感。

云峰的脸庞现出了难以抑制的痴迷,目光直直凝视,竟似忘了时间的流逝,就这么一直看了下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这不是尿

似乎是感应到了身后小男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荀灌娘浑身上下很不自在,伸手拽来被褥遮住身体。

或许是慌乱的缘故,荀灌娘并未掖上被角,使得那柔和的曲线在半遮半掩之下,更是现出了一种朦朦胧胧的诱惑美感,云峰原本是以纯艺术的眼光来欣赏荀灌娘的美背,可这个时候,随着氛围的转变,已是不可控制的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顶,他立刻三下两下把自已脱了个精光,一溜烟钻进了被褥!…

出于本能,荀灌娘连忙向内闪了闪,却被云峰一把揽住,凑上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低声吩咐道:“老师,请转过身子。”

荀灌娘一慌,连声道:“啊?不要,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对了,断山,你明天还得赶早去会见葛洪,不如不如,早点睡了吧,为师有些困了。”

荀灌娘语速如珠,吐出了一大堆蹩脚的理由,云峰却眉头一皱,为难道:“老师,您已与弟子成了亲,今晚又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如果弟子什么都不做,这睡不着啊!”说着,就把那根坚硬有如铁棍的鸟儿凑向荀灌娘的屁股缝里蹭了蹭,又不由分说的低下脑袋,一口吸住了那洁白柔软的耳垂。

顿时,荀灌娘身体猛的一抽,随即又软了下来,仅仅几息功夫,已然面色变的一片潮红,呼吸也是愈发的急促。…

云峰轻轻扳正荀灌娘的身体,又拿开掩在胸前的双手,目光在那大小适中的胸部上贪婪的巡视着。假如只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么。这两个字一定是秀丽!

云峰的目光仿如一只有形的大手,荀灌娘虽是紧闭着双目,胸部的起伏却是愈发剧烈,连带那耸立于顶端的小红痘都在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云峰呼唤,呼唤他来做更进一步的侵犯。

好一会儿之后,云峰暗舔了舔嘴唇,邪恶的笑道:“老师。您如果困了,也得忍一会儿再睡,今晚弟子会尽到一个做弟子的责任,好好的侍奉您,让您体会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不待话音落地,已然一口封上了荀灌娘的鲜艳红唇。

荀灌娘羞不自禁,这都说的什么呀!念头才刚刚闪了上来,唇齿已被粗暴的撬开!

“呜呜~~!”荀灌娘下意识的晃动起了脸颊,奈何两年前被云峰侵犯的那种奇异感觉又重新跃上心头,不多时。挣扎已是瞬间转弱,荀灌娘在意乱情迷中搂上云峰脖颈。转为迎合起来,只是那技巧令人不敢恭维,小香舌整只塞了过去,直来直往毫无花假可言。

云峰却不计较,美美的品尝了一番,才略有些不舍的移开唇舌,向下活动至颈脖间,停留了一阵子之后,顺着那起伏的曲线滑落到了荀灌娘的胸口,荀灌娘连忙尖叫道:“断山,不要!”

云峰低着头,抬眼看了看,含糊不清道:“老师,您声音小点,您也不想把月华她们给吸引过来吧?”撂下这句话之后,再度埋头忙活起来。

这么一提醒,荀灌娘当即闭上嘴巴,她可不愿让人看到她的这幅不堪模样,即使是她视之如妹的张灵芸也不行,不过,那紧紧抿上的嘴唇却隐有似若无声的呻吟声飘飞而出。

云峰感觉到荀灌娘的身体越来越烫,胸前、肩头有如春花绽放般现出了星星点点的红斑,心知道这个女人已是渐入了佳境,于是一边体验着那惊人的腻滑,一边以面颊蹭着缓缓向下移动。

荀灌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扶上云峰的脑袋,不安的哀求道:“断山,不要再下去了!”

“老师,下面更精彩!”话音落刚,云峰双手捏住小内裤侧边,正待向下一拉,荀灌娘已是闪电般拽住,一双美眸猛然睁开,满满的全是惊乱盯住云峰!

内裤的边缘,现出几根凌乱的乌黑毛发,已是完完全全的吸引住了云峰的注意力,根本就没留意到荀灌娘的惊慌眼神,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力一拽!

“呃?”没拽动!荀灌娘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些,云峰又是一拽!内裤顿时被绷成了一面直板,荀灌娘的神色又放松了几分,眼角也带上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得色。

‘娘的,难不成这是防弹纤维制成的?’云峰的心头涌出了一缕狠劲,手指用力,第三次一拽!

“撕拉!”一声脆响!

“啊,不要!”荀灌娘不自觉的惊呼出声,双腿使劲一夹,双手紧紧捂上那处地方!

云峰看了眼手中的残破战利品,目光上移,瞄向了被两支胳膊挤的高高鼓起的胸脯,荀灌娘赶忙缩回一只手,护住胸前两点。

云峰满意的笑道:“老师,请把手拿开,弟子刚刚说过的,下面更精彩。”

“不行!”荀灌娘的语气异常坚决,仿佛上半身能任由云峰摆弄已是她的底限了,说完之后,就要转过身体。

云峰赶紧伸手扒住,失望的摇了摇头:“老师,您把那处护住,弟子如何进的来?月华应该告诉您了吧,男女要以长补短才是真正的结为夫妻啊,何况弟子与老师您不是已经成亲了吗?夫妻之间,坦诚相待才是正理啊。”

荀灌娘面容再度现出挣扎,目光躲躲闪闪,好半天,才似是费尽了全身力气,艰难的说道:“那那你把灯火灭了。”

云峰想也不想的屈指连弹,“啵啵~~”两声轻响,屋里倾刻间陷入黑暗,随后又道:“老师,现在可以把手拿开了吧?”

其实荀灌娘也清楚,对于云峰这类的高手,黑夜与白昼几乎没有区别,熄了灯,只是心理上比较易于接受,迟迟疑疑中,荀灌娘把捂着下面的那只手缓缓移了开去,在她的想象里,保存了三十余年的贞操在这一刻,即将奉献给身上的小男人。

荀灌娘不敢睁开眼睛,感觉自已的小心肝都拧成了麻花形。

“嗯?”突然间,她意识到了不对,根据靳月华的描述,这时应该是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直刺而入,刚刚触碰时会有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舒爽感,然后会带来刹那间的疼痛,再后是更加猛烈有如潮水般的冲击,可是,怎么贴上来的那么软乎乎?这种感觉的确如靳月所说,但是不疼啊!莫非自已不是处子了?

荀灌娘忍不住抬头一看,却见云峰的脸正凑着自已那处呢!

“断山,你干嘛?快快走开!“荀灌娘顿时失声叫唤道。

云峰略微抬起了头,微微笑道:“老师,灵芸每次都是这样的,您不会连自已的弟子都比不上吧?”

云峰嘴里喷出的气流令荀灌娘的心灵猛一抽搐,连忙把腿夹上,这才将信将疑的问道:”怎么可能?灵芸怎会如此不知羞?你该不是在败坏灵芸的名声吧?”

云峰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老师,您下次问问不就清楚了?更何况不止是灵芸,月华、若萱也是这样,而且她们也喜欢,您放松点,过一会儿您就能体会到美妙之处了。”

荀灌娘的俏面又现出了挣扎,双腿无意识的松了松,云峰暗道好机会,一把扒开双腿,脸面刷的凑上,不待荀灌娘出声,已撮唇一吸,舌头一吐!

“嗯!”荀灌娘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长的呻吟,情不自禁的翘臀抬起,云峰当刻配合的伸出双手稳稳托住。

荀灌娘只觉得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席卷而来,令自已的灵魂似要随时离壳而去,渐渐地,再无半点挣扎。

而云峰,眼里是辗转扭曲的雪白躯体,耳中是仿若来自于九天之上的醉人仙乐,口中是永不枯涸的甘甜汁液,他各种手段齐出,他要践行自已的承诺,让荀灌娘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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