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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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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猛然间一阵巨响传来,荀灌娘怒道:“简直是污蔑!师兄何等样人他们怎会不清楚?师兄若是知晓,在天之灵恐也不得安生!不是列候难道不能追封吗?说到底,还是瞧不起师兄门第较低,南归比他们晚一步罢了,同门师兄弟竟能轻慢至此,实是令人齿冷!”
众人纷纷转头,只见荀灌娘的含恨一击把一棵小树生生的打成了两截!
谥号对死者非常重要,是根据此人生前事迹与品德修养,给予一个寓含善意评价,带有评判性质的称号,分美谥、恶谥、平谥三种。
如今,朝庭竟连谥都不谥,可以看作极度轻视祖逖,也是对淮北军民的极度不尊重。要知道,祖逖并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站着数十万淮北百姓!难怪荀灌娘会愤怒的无以复加。(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两只地鼠
虽说对荀灌娘的火爆脾气早有耳闻,可当面见着还是头一回,云峰不禁暗暗咋舌,连忙岔开问道:“中书令,朝庭如何安排祖约?是否用他续刺豫州?”
荀崧却古怪的看了眼云峰,这才开口道:“尚书令建议应允祖约所请,另将祖逖镇西将军号转授祖约,而士光(陆晔表字)认为祖约无寸功在身,进镇西将军稍有不妥,不过州刺史加杂号将军又低了些,因此提请授祖约为次一等的平西将军。”
刷的一下,张灵芸的俏面立刻罩上了一层寒霜,不悦道:“平西将军为云郎军号,怎可改授于祖约?陆晔老匹夫究是何意?看来云郎有段日子没修理他,定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来找麻烦了!”
荀崧一阵无语,这些女人啊,都是厉害货色,当然了,罪魁祸首是他的宝贝女儿,全是荀灌娘教出来的,暗自摇了摇头,陪着笑脸解释起来:“灵芸,士光言云将军已被朝庭封为平西大将军,这平西将军印得上交给朝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张灵芸更加气愤,当即冷哼道:“什么平西大将军?那是朝庭羞辱云郎耍出的花招,也亏得云郎性格温和,不与朝庭计较,否则,换了一般人早就闹翻了天!更何况平西将军乃愍帝于建兴二年赐给家叔的军号,又为先主下诏认可云郎继承,凭什么交出去?即使拿镇西将军来换还得考虑考虑呢!最差也得是四征将军。或大骠车卫将军才行!哼!朝庭舍不得封。咱们还不稀罕呢!前朝的将军印可比他司马氏小朝庭铸出的劣质印好使!”
荀崧一时之间膛目结舌,单论泼辣火爆,张灵芸完全不输于荀灌娘啊!不由得苦笑连连,摆摆手道:“好了,灵芸,这不过是士光的个人提议,朝中除那几个吴姓士族,并无人赞同于他,最后还是依从尚书令所提,把镇西将军号授予祖约。其实在老夫看来,祖约的确没资格进镇西将军号,称其量给个杂号将军也就顶了天,不过讨伐王敦在即。还须他出大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哼!算他们识趣!”张灵芸这才面色稍霁。
云峰却另有想法,陆晔再怎么也是一族之长,没理由做出看似无理取闹的举动,谁都清楚,他不可能把平西将军印交出来,除非朝庭另授更高军号。而这一次拿他云峰来说事,据他猜测,不出于吴姓士族仗着组建水军,不再安于现状。想要在朝中发出自已声音的一次试探。可一时又找不到突破口,只得以他的军号来做文章,这对云峰来说,其实是好事,侨姓士族一家独大他也不愿意。
正念头暗转间,荀灌娘似是咽不下这口气,不甘道:“不行,小女得去找太真讨个说法,非得给师兄追个谥号回来!”说着,就要向外走去。
荀崧顿觉头疼之极。刚按下去一头,那头又冒了上来,还幸好他没玩过打地鼠,要不然以地鼠来形容这两个女人当真是维妙维肖,他连忙拦住道:“灌娘。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啊,就为这事。尚书台争吵了一上午,能追赠为车骑将军已是朝庭的最大让步了,恐怕今日便有敕书下达给祖约,还是留待日后另寻机会罢,更何况即便你强要来谥号,若朝庭给个恶谥岂不是害了祖逖?”
云峰也跟着劝道:“老师,如今大敌当前,不宜与朝庭闹僵,朝庭轻视祖逖,必将使淮北军民离心,将来自有报应临头,咱们暂且瞧着便是。弟子担心的是,祖约或许一时不能尽掌祖逖旧部,而王敦应会利用这一有利时机急速来攻,须早做应对才是正道!”
荀灌娘的面色剧烈变幻起来,好半天才长长吐出一大口郁气,勉强道:“也罢,只得暂时委屈下师兄了。对了,断山,他日若有可能,你一定要给师兄上忠武这一谥号,知道吗?”武将谥忠武为最高谥号,如诸葛亮、司马师以及后世的岳飞、韩世忠等等。
云峰无奈的看了看荀崧,苦笑道:“弟子会记得的,一定会尽力为祖逖争取。”
荀灌娘虽为祖逖没能被追谥而不甘,却也只能忍耐,没办法,当权者不认可,强索谥号,指不定如荀崧所说朝庭给个恶谥,那反倒有愧于祖逖了。
正如赵云死后,蜀汉执掌朝政的大将军姜维等一干重臣认为赵云没资格获得谥号,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被追谥,之后或是由于赵云后人的争取,又或是后主感念赵云在长坂坡的救命之恩,姜维等人受不住压力,才勉强给赵云谥了个“顺平”。
“顺平”二字,乍一听还不错,按姜维给后主的解释:柔贤慈惠曰顺,执事有班曰平,克定祸乱曰平。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这是姜维在哄骗后主没文化呢,谥法规定:慈和便服曰顺,惠无内德曰平!更重要的是,谥法中克定祸乱曰武,而不是曰平!“顺平”的意思是,赵云是一个没有威仪的老好人,不配得谥,却拗不过后主的坚持,于是玩了个文字游戏,这种谥号就是恶谥,使子孙后代蒙羞,还不如不要,因此荀灌娘宁可等,她把希望寄托在云峰身上,等云峰立国之后,给祖逖追最美谥!
其实真正按汉代以来的谥法规定,死后有资格追谥者最低也得为县侯,亭乡侯还没这个资格,伯子男更别提了,祖逖无爵位在身,的确不能被追谥。即便云峰将来给祖逖追谥,也要先追封为县候才行。从这一点上说,倒也不能完全归疚于温峤、庚亮等人轻视祖逖,只能说他们鼠目寸光,或许在他们眼里,淮北军民只是护卫江南花花世界、保证他们享乐的凭障罢了,至于祖逖,则可有可无,祖逖去了不是还有祖约顶上吗?也难怪连被谥的资格都没有!
而谥号这玩意儿云峰也不敢打保票一定能谥上忠武,还得大多数文官认可才行。正如岳飞,起先的谥号仅是武穆,后来在舆论的压力下才加谥为忠武。这里面水深的很,一个不注意,落得个赵云般被那些老学究们阴上一把的下场,给个明美实恶的谥号,那可就追悔莫及了,因此云峰只能苦笑着说尽力,而不敢言之凿凿的答应荀灌娘。
荀灌娘见着云峰神色,很快明白到了谥号的复杂性,历代任何一个昏君暴君,那怕再**,都没有对谥号的话语权,只得没好气道:“总之你尽力便是,即使谥不上忠武,怎也不能上个恶谥。”
这个云峰倒有把握,祖逖光复故土是实实在在的功绩,谁都抹杀不掉,顿时施礼道:“弟子不会忘记,请老师放心。”
荀灌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百九十四章 疏散
祖逖病逝的消息除了豫州当地军民为之悲伤恸哭之外,在朝庭,乃至江东其他州郡并未掀起多大波澜,仅如向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石子,很快就过去了。不得不说,这是祖逖个人的悲哀,也是整个江东士民的悲哀,如果没有祖逖坚守在淮北,建康能引以为恃的,不过是一条长江罢了。
祖逖之死,朝庭包括云峰,无人能嗅出其中隐含的意味,均以为是王敦即将动手的先兆,或许只有个别人才清楚事实真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经再三考虑,又与荀崧作了商议,云峰把王敦即将来攻的消息散播开来,尽管朝庭极度不满,但拿他没办法。云峰觉得王敦的军队并不可怕,王敦仅为取晋室而代之,不至于纵兵劫掠,自败名声。流民武装却说不准,一旦过了江,很可能第一个下手的不是荆州军,而是建康城里的平民百姓,谁叫建康不修筑城墙,仅以一道竹篱笆草草圈了个大致范围呢?其实朝庭并不是没钱,几百户士族每家摊一下,分到各家头上也多少。而是觉得没必要,真有事发生,他们可以躲进宫城,可以躲进遍布于建康城内的各卫星堡垒。当然了,这些地方平民百姓是没资格进去的。
云峰的担心并不是无的放矢,要知道,即便是祖逖麾下,在渡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以打家劫舍,抢掠行旅为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江北赤地千里。不抢劫养不活手下那么多人。
再比如成主李雄,以流民举事起家,刚刚入主巴蜀时,最初不知征租税,军队乏粮,一靠当地大豪范长生接济,二是到村坞就粮,甚至掘野芋而食之。所谓的就粮,其实就是抢劫蜀地原住民。抢劫是当时军队的通病,可以说。天下间没有不抢劫的军队。云峰自已也抢,抢劫车师前国是抓住商队被劫大做文章,剿灭凉州那十三家坞堡是先逼迫人家造反为自已取得名份,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只不过他不抢普通百姓罢了,要抢就抢大户!
话又说回来,云峰对流民武装真的很不放心,他认为,百姓应该有知情权,有选择去留的权力。
随着消息的快速传播,建康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大家纷纷储备起了粮食,其中有能力的,则拖家带口暂往他处投奔亲友。一时之间,出城避难的人流车马络绎不绝,水面上也是帆影绰绰,百姓们都清楚,王敦即将而来的第二次下都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仅攻占石头城,取得了执政地位,第二次是为了代禅而来,必然要伴随着长时间的交战,谁都不想遭了池鱼之灾。
时间很快进入了二月。与一月相比,天气有了明显的回暧,处处呈现出一派春暧花开的景象,令人心情愉悦,这本该是一个播洒希望。辛勤劳作的季节,可由于战争的临近。城里城外已变的一片萧条,商铺几乎全关了门,田地也是大批大批被抛荒。对此,云峰亦是无法可想,长痛不如短痛,先协助朝庭解决王敦,再以海门军队为依托,逐步收编江北的流民武装,有一支强军坐镇,可以震慑住勤王有功的流民帅们,令他们不敢乱来。
二月初二清早,把几案上的最后一块大饼塞入嘴里,云峰含糊不清道:“中书令,要不咱们现在就走罢?仲少的船只应该正午前能赶到石头城。”
“将军,您这是要上哪?莫非要与师公去海门?”庾文君顿时起了兴头,连忙问道。
云峰鼓着腮帮子道:“不是去海门,是去书院,本将与中书令商量了下,把书院的一千多名女先生送往钱塘庄园暂避,顺便也能给附近的乡民们授学,呵呵那么多漂亮女子聚在一起太危险了,流民武装可不是什么好货,说难听点,恐怕不比当年入洛阳的董卓差上多少。仲少那十艘斗舰就是来接她们的,而且中书令的亲眷也将随船同行。对了,都亭候与大司徒也出了力,中书令的庄园安置不下那么多女子,其中一部分将送往你家的庾氏庄园与王氏庄园暂住。”
这就是有战船的好处,如果走陆路,一来建康至钱塘千里迢迢,对这些身娇肉贵的女子们来说,不吝于一场劫难。后世由南京到杭州,可以沿宁杭高速一路东南行,经宜兴、湖州,方便的很,而当时由建康至钱塘,必须经京口、晋陵、吴郡,绕上一大圈,才能南下钱塘。二来不安全,一千多名美女,太令人想入非非了,她们还不会骑马,行进速度非常慢,在这个关键时刻,云峰又不能派军护送。
乘船则不同,由秦淮河入破冈渎至晋陵,沿运河入太湖,再出太湖入山阴运河,经会稽郡治山阴西入钱塘江即可。至于石头城的王应水军,云峰倒不担心,王羲之也将随行,不使用民船,特意请王羲之以斗舰来护送就是防着他,王羲之不正是王应的侄子吗?
“哦?”庾文君脸上现出了与有荣焉的神色,仿佛为她的家族能帮到这些女子而感到骄傲,随后又惋惜道:“真是太可惜了,文君不能回去,得留下来给将军您出谋划策,否则这次跟着回家一定得好好招待姊妹们,对了,将军您不知道吧?钱塘一带的景色漂亮的很呢,一点都不比建康差!那!文君说给您听……”
庾文君一时之间兴致高涨,边绘声绘色的介绍,边掰起了手指,云峰十分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什么叫自大自恋?眼前的这位就是!
荀灌娘强忍着笑,打断道:“好了文君,以后有机会再带着你师姊夫去看看罢,光听又听不出什么来。”接着转向云峰赞道:“断山,还亏得你细心,为师倒是忘了,否则她们真的危险了,这样吧,咱们一起过去送送她们。”
云峰连忙点起了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现在就走。”
于是众人纷纷离席而去,包括荀崧与意犹未尽的庾文君在内,没多久便来到了瓦官寺,这是荀崧第一次走入改造后的瓦官寺,那幅凄惨模样几乎把他给看愣了,曾经的建康第一佛寺,如今却香火全无,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这人,诸多佛像几乎都蒙着一阵厚厚的灰尘!
瓦官寺人手太少,清扫不过来。
一路走着,荀崧一路摇头叹气,不满之情溢于言表,而荀灌娘、张灵芸诸女无一上前劝解,她们都想着看云峰被当场教训呢!可令她们失望的是,荀崧始终没开口,这让云峰暗暗松了口气。
穿过小门,刚一来到住宿区,荀崧老脸于一瞬间涨的通红,立刻把头转了过去,原来,这里的情形与云峰前次来时一模一样,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旗帜飘扬,难怪荀崧会受不了。
云峰探出脑袋,关心的问道:“咦?中书令,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末将派人送您回府?”
荀崧恼怒之极,他知道这人是故意的,顿时狠狠一眼瞪了过去,袍袖连挥:“去去去,少和老夫来这套。”说着,把脑袋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不再理会他。
云峰暗暗好笑,正想继续撩拨撩拨荀崧的时候,不远处却传来了一声激动的惊呼:“将军,真的是您吗?您终于来了,这下太好了,姊妹们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一声欢呼有如一道导火索,顿时引爆出无数的欢呼声,树梢上的鸟儿都被惊的纷纷振翅高飞,只见上千名女子从各个院落如潮水般四面八方涌来,令荀崧不由得头皮发麻!
王敦即将第二次下都的消息也传到了书院,这个消息不吝于一记晴空霹雳把女先生们均是吓的花容失色,惶惶不可终日。女人最怕的就是战争,无论谁胜谁败,她们都是受害者。那些来上课的庶族地主与富商巨贾早已跑了个净光,然而,她们却无处可去,书院是她们的家,离开了书院,纵使天下之大,也没有她们的容身之所。
她们想找云峰寻求庇护,但是又不敢!都帮你们从良了,还要怎么样?抱着这样的想法,再加上身份上的巨大鸿沟与过往的不堪经历,令她们只能在焦急而又无助的等待中苦苦熬过每一天,期盼能够有奇迹出现。尽管她们中的每一个经历过的男人都不会少于三位数,可新的身份已给她们带来了做人的尊严,绝不会再有人愿意被男人压在胯下肆意凌辱,对于她们来说,如果有乱军冲进来,又或是被抓去做营妓,那还不如死了落个干脆呢!
正当愈发绝望的时候,有些女子甚至都打算最多再等上两天如果还不见云峰前来就单独逃走了,尽管她们都清楚,单身女子上路的危险性不比留在瓦官寺小上多少,途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对她们施暴,但没办法,心理上的巨大折磨几乎要压垮了她们,坐以待毙最是难熬。突然,日盼夜盼的救星从天而降,绝处逢生般的喜悦感促使她们忘乎所以的扑了过来!
第二百九十五章 陷身花海
云峰一点都听不清她们说的是什么,耳中传来全是唧唧喳喳声,每名女子都竭力表达出自已的恐惧与惊喜。一阵阵脂粉香气扑面而至,幸好女先生们听从了他的劝告,味道不是很浓,否则云峰都怀疑自已会不会被当场熏晕!
他全身上下任何一个部位都被比沙丁鱼罐头还要密集的女人紧紧抱住,使得云峰连转动脑袋都不敢,没办法,只要一动,必然要亲上一张滑嫩的脸颊!伸手更是想都不敢想,他的胳膊早被抢先一步的女子们当作私产攒在自已胸前,手指稍一伸,立刻就能捏住一大片的软绵绵!纵然被包围到如此程度,仍有无数只手挤进小小的缝隙来抓他,抓住了就不放!
荀崧、荀灌娘诸女与随行的女罗刹们早已远远退去了一旁,均是膛目结舌,瞪大了眼珠子!这幅光景实为生平仅见,云峰的受欢迎程度真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们能看出来,女先生完全是发自于内心的激动与欢喜,他们也能理解这些女子的近乎颠狂行为,云峰已成了带领她们逃离战争旋涡的唯一希望!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女子们的热情没有丝毫的减褪,仍是前赴后继的扑向云峰,以围观者的角度来看,云峰除了露出个头顶,其他部位全被淹没了。
云峰自已想的倒挺开的,陷身于花海的机会这可是千载难逢啊,恐怕一生中也只能经历这一次而已,他很珍惜,绝不能白白错过,更何况与身周处处都是香喷喷、软绵绵相比,耳边那点嘈杂也不算什么,就当让她们发泄一阵子好了。总之,云峰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这会儿是痛并快乐着,其中的快乐要远远大于痛!
荀崧率先回过神来。满脸后怕的冒出了一连串的疑问:“怎么会是这幅模样?这…这又成何体统?断山为何既不叫喊也不挣扎?你们怎么也不上去帮着拉开?”
张灵芸与宋袆均是无奈的相视一眼,以她们对这人的了解,这会儿多半正享受着呢。拉开他?天黑下来就等着承受他的报复吧!而小兰与小慧则绘声绘色的向诸葛菲描述着眼前所见,没半点上前的意思。苏绮贞却双手抱臂,俏面泛出了一小片的晕红,她想到了自已。当时在那个大帐篷里,比这还过份呢,几百个女子还是自已带的头,全部脱的光光站在这人面前,什么都让他看到了!可惜的是。被他看到的是最丑陋的那一面。
荀灌娘又好气又好笑,正待开声,庾文君却抢先嘟囔道:“哼!文君早就说过,将军将来不会比秦皇汉武差上多少,如今还没起步呢,就已经露出这幅嘴脸了,不行,文君绝不能坐视!”
庚文君又挥舞着双臂。大声唤道:“姊妹们。你们快放开将军,将军这次过来就是送你们出去避难的,得抓紧时间,别再耽搁了,情况紧急的很,否则真的打起来。想走也来不及啦!”
这一声叫唤起到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女先生们陆续醒悟过来。意识到的确过份了,均是依依不舍的放开云峰向外围退去。另有些先前围在外圈没摸着云峰的,则不甘心的挤上前快速摸他一把,然后如潮水般退开。她们觉得,那么多姊妹都摸过了,自已不摸岂不是吃了亏?她们都是风尘女子出身,虽说已不再操持皮肉营生,可对于男女间事比一般女子放的开,当然了,前提是她们自愿,而云峰,恰是她们非常乐意的献身对象。
渐渐地,女子们纷纷退了开去,看着此时的云峰,众人无不是忍俊不止,只见这人满脸的脂粉腮红印子,头发乱成了个鸟窝,衣服虽勉强还穿在身上,但已被拽的歪七八扭,而袍带也被扯了开来,显然,这是咸猪手袭击的证据。
张灵芸摇了摇头,走了上前,又好气又好笑的替云峰整理着衣衫发髻,然后掏出锦帕擦拭起了那张大花脸,随口责怪道:“你呀,唤两声不就行了?瞧你搞成这幅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被怎么着了呢?”
云峰尴尬的干笑两声:“这不是头一回嘛?为夫也没料到她们会这般热情,呵呵,一时未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已被团团围住,来不及了啊!”
庾文君也走过来,不屑的扫了眼云峰,阴阳怪气道:“将军,这多舒服呀,依文君看,您是不舍得叫唤吧?”
云峰不怀好意的瞄了眼庾文君的小胸脯,啧啧有声道:“没海门那次舒服,本将可是记忆尤新呢!”
“你!”庾文君一瞬间俏面通红,气的再也说不出话!这人就是个无赖,占了自已便宜还一幅振振有辞模样。
张灵芸早就从荀灌娘口中得知了庾文君被袭胸的经过,不禁没好气道:“你就知道欺侮文君!人家一个黄花大女郎全身都被你摸遍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告诉你啊,文君嫁不出去你可得负责!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和姊妹们宣布下罢,也好让她们早些收拾收拾。”说着,加快了擦拭速度,三下两下把这人解决完事。
“师姊,你说什么呢?”庾文君不依的跺了跺脚。
云峰暗中心花怒放,这是在鼓励啊!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清咳两下,大声道:“姊妹们,建康即将发生的变故你们应该知道了,请大家不要担心,本将为你们寻了一避难之处,位于会嵇钱塘的颍川荀氏、庾氏及琅琊王氏三家庄园,屋舍足够你们居住。另外也请大家别多想,这三家都是正经人家,不会干出逼良为奴这种事,你们且放心住下,到时候建康事了,再接你们回来。本将会再派些女子亲卫随行,一路上保护你们。好了,时间紧急,姊妹们快收拾下随身衣物,然后随本将去石头城乘船离开。”
女子们虽已有了心理准备,可骤然一听这好消息传来,仍是忍不住的爆发出了阵阵欢呼。
云峰双手一压,再次大声道:“姊妹们先别急着高兴,上了船有的是时间,天色已接近正午了,都去快做准备罢,半个时辰后咱们立刻出发。”
女先生们均是现出了感激之色,正要听从云峰的吩咐四散而去,一名女子却从人群中挤出来,盈盈施了一礼:“将军大恩大德,妾等没齿难忘,此生恐无以为报…”正说着,眼圈一红,竟似要哭出了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王含
这名女子云峰倒有着几分印象,细细一看,正是上回听课时被个胖子羞辱的柳姓女子,当即上前扶住道:“柳家娘子千万别哭,还有姊妹们都别哭,本将既然把姊妹们请来做先生,自须对你们的安全负责。其实也没什么,京中动乱不会持续很长时间,最多几个月罢了,如今恰逢春暖花开,出门散散心也好,听说钱塘山水还是很不错的,到时候就怕舍不得回来啊,呵呵~~”
云峰这个蹩脚之极的冷笑话非但没能引人发笑,反而让更多女子的眼圈红了起来,场中渐渐升起了低低的啜泣声,尤其是柳姓女子,原先见云峰竟还能记得自已,情不自禁的一阵欢喜涌上心头,刚要把即将流出的眼泪强收回去,却被这几句暗含关心的淡淡话语一勾,顿时,大滴大滴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哗哗流了下来。
云峰暗感头痛,佯怒道:“都不许哭,再哭本将可要走了,柳家娘子从你开始,快把眼泪擦掉!”
柳姓女子依言拭去泪痕,面色却突然间变得一黯,哽咽道:“将军大恩不言谢,姊妹们都会记着的,即使今生无从报答,但也不敢有片刻忘怀,来生必结草衔环,以图相报。妾这就去收拾行装,请将军稍待一会儿。”说完,掩面匆匆而去,其他女子也是轻轻拭了拭眼角,陆续奔回了各自院内。
云峰终于松了口气,他觉得古代女子什么都好,重情义、又温顺体贴人,比前世的女人强了无数倍。唯一不好的,就是动不动流眼泪,正暗暗摇着头时,庚文君似乎不愤于刚刚在才云峰手里吃了憋,阴阳怪气的声音再度传来:“将军。文君不得不佩服您,您这处处留情的本事真的无人能及,依文君看,那柳家姊姊的心该是早被您勾走了吧?您打算何时把她纳入私房?”
其实云峰从柳姓女子的神色变化也猜出了几分,可是只能装傻。这并不是嫌弃她不干净,宋袆与苏绮贞都能宠爱的无以复加呢,靳月华他也当个宝捧在手心,有没有那张膜云峰真的不介意,何况他认为,和一个男人叉叉过与一百个男人叉叉过没多大区别,这时代可没后世那么多的乱七八糟脏病。脏病起源于欧洲,最多妇科病罢了,凭他的医术,小小妇科病还难不倒他。
另一方面,云峰早没了初来乍到时抱着非得有感情才能叉叉的迂腐想法。而是意识到,他后院规模的决定权已不知从何时起演变为了民主集中制,得家里大多数女子认可才行,由不得他来做主。好在云峰觉得自已的女人也不少了,没有过多的要求,硬塞来的不拒绝。没希望的不强求,倒也随遇而安。
念头一闪而过,云峰瞥了眼庾文君。又立刻把目光移向一边,理都不理她,这种事还是少说为妙。庾文君顿觉无趣,嘟囔了几声,说的什么没人听清,总之不会是好话。然后也把脑袋拧向了另一个方向。至于那柳姓女子。张灵芸虽瞧出了几分端倪,但暂时不会考虑。打着她云郎主意的女人多的是呢,不可能每一个都接收过来。
半个时辰不到,女子们收拾好了行装三三两两的重新走出,云峰又不放心的再三询问,直到确定无人落下,这才领着女先生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瓦官寺。
近两千人中,除了他与荀崧,其余的全是女子,如果换了平时,沿途早被围的水泄不通。然而,这个特殊时期,再无一人驻足停下,行人或是羡慕的匆匆一瞥,又或是拧着脖子边看边走,幸好这年头没有电线杆,倒也不怕惨剧发生。
石头城位于长江与秦淮河的交汇处,城堡东侧约半里的石头津是一个超大型集散码头,由瓦官寺到石头津,只须沿外郭篱内侧一路向西北方向行走,过后渚篱门,再出西篱门便是,而在石头津下游十里,则是石头城水寨,王含水军驻扎于此。
此时的石头津一派忙碌景象,东一堆,西一片的全是车驾人群,五兵都督府的军士穿梭其间维持着秩序,水面上船只往来不绝,有的向大江下游驶去,有的逆江向上入秦淮河口,看来目的地也是钱塘附近。而泊位只要一有空出,立刻就被外围等候的船只挤了进来,可以说,有能力离开的,都不会留下,而没能力的,如贫民、佃户、婢仆等等,只能听天由命了。
码头上最显眼的,当是那十艘斗舰,一字排开泊在岸边,足足占据了码头区的三分之一,云峰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权势的好处,要不然跟着后面排队,到明天这些女先生也别想走完。
“断山兄,这里!”正暗暗感叹着,王羲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耳中,云峰当即加快脚步,拱手呵呵笑道:“累的仲少来回奔波,本将实是过意不去啊。对了,仲少何时来的?”
王羲之回礼道:“断山兄客气了,羲之也是刚把船泊好没多久,断山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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