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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的爱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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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睡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是韩泽宇,后来不知道怎么样,又变成了齐乐,昨夜无眠,让我的眼皮愈发沉重。
我感觉有人回来了,他走进房间里,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转出去,这些我都很清楚,可眼皮子就是睁不开。
一会儿时间,他似乎又转了进来,我身上多了一层厚厚的被子,而且被裹得密密实实的。难道我病了?我感觉自己头特别地沉,好像给块大石头压着不能动弹,而手脚都成了软脚虾,酸软得不行。
另一只炙热的手把我的手裹着,那热竟能渐渐地渗透到我心里去,让我身子有了温暖的感觉。
许久才听到他说话,“笨女人,你怎么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声音是那么地熟悉,关心的语气却是那么地陌生,然后就听到他自嘲地笑了笑,“瞧我在瞎担心什么!”
他这话,扯得我心——痛!那是说不出的暗痛。
他又说,昨天,对不起了,但我不后悔!这三句话,每一句他都停顿很久,似乎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的。
现在的我恨不得立刻坐起来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可我的眼睛就是睁不开。
“笨女人,我会如你的意离开的!”
我几乎能想象他两眼一弯,坏笑说这话的样子。
离开就好,眼不见心不烦,可我心,却有着相反的强烈愿望,就算不断打压都压不下去,这口不对心的感觉让身子憋出了一身汗。
他把我手放进被子里捂着,我突然害怕,害怕他就这样走了。用手指使劲勾着他。
他似乎有所察觉,另一只手揉了揉我额前的头发,“又做梦啊!有梦见我吗?”
我好想点头告诉他,可是身不由己。
“看来我也像你一样做梦了!”他把手轻轻抽了出来,“好好睡一觉就好了!”然后就是轻轻地脚步声,很轻,很轻,可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突然有种心空抓不住的感觉,我不理解这样的心情,他明明是个坏蛋,明明只是我的同事,明明只是我的房客,明明只是好朋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黑,出了身汗,头就轻松了许多,只是身体还是觉得很乏。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出去看看。
家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我心急打开了他的房门,被褥一切都如平常那么整洁,可我多期望它乱糟糟,起码证明他还在。
我竟失落地一步步走回房间,重重地坐在床上,月色透过窗户倾斜进来,银光让人感觉特别清冷,一阵凉风吹了进来,让汗湿的我打了一个大大地冷颤,难道刚刚真的只是一场梦?
“你,就这么喜欢病让人担心吗?”
我被吓了一跳,只见他拿着棉被走过来围着我,在他还没有直起腰的时候,我突然抓住他衬衫,“别走!”
他坏笑地双眸在月色里染上了某种跳动的火苗,窜得我心噼啪直跳。
这么近距离,我几乎能听到他粗粗的呼吸,还是滚烫的温度。
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咬着唇别过脸,“我意思是,你这么晚要去哪?”这样的解释一说出来真让我想咬舌头,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他嘴角咧了咧,“我还以为……!”
听了这话,我手又不禁用了力,再次揪紧他,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了,我突然觉得这种心跳是我喜爱的。可这人太坏了,说一半留一半,勾得人心痒痒的。
我直视他的双眼,“你,你以为什么?”心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好像等待我的是一纸审判。
他为难地舔着嘴唇,一副欲说又止的样子让我顿时心跳加速,呼吸不畅,甚至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别自以为是,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
我一脸愕然地看向他,他眸色很黑,似乎参杂了些什么,反正我没看懂。只是这样的他太陌生了,他将我抓住他衣领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然后两手一推,“容柱妍,你以为你是我谁啊?”
被推到在床上的我,不甘,又坐起来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要在医院门口等我一夜?难道是我误会了吗?”我只需要答案就够了。
银光下的他,扑朔迷离,让人看不清楚,他突然绽放了一个坏笑,“你确定,我是等你吗?笨女人!”
眼底那层液体还是无声地掉了下来,我低下头赶紧抹干那无谓的泪,“对不起!”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他口中的那个笨女人,蠢笨得要命。
我丢开被子站了起来,冷冷地走出去,我想我此刻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
“你——!”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好麻烦啊!”像被我气到了,重重地丢开我的手兀自走了出去。
这人真是,他这样说,我都还没生气,他生气个头啊!
“换衣服,出来吃粥!”他又转回来幽幽地说了一句。
☆、第五十五章 :我们小心翼翼处着
最讨厌就是模凌两可的态度,韩泽宇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我真生气了,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就给砸过去,“滚!”
那枕头直愣愣地砸在齐乐的脸上,他没有动。
我重新坐回床上,气呼呼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齐乐快速走到我跟前,“容柱妍,看不出你还真那么矫情,tmd我还真不想管!”
这什么态度?他二话不说就来扯我的衣服。我立刻抓住衣服,两眼瞪着他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这绝对不是我要的结果。
因为我穿的还是昨晚出门前那皱巴巴的衬衫,那扭被他一扯,咚咚咚全掉在地上了。
“换衣服!”齐乐面无表情地说。
我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用尽全力,他也没躲,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你这样会生病的!”然后丢开了我,走向衣服柜。
我才感觉刚刚打他的手一阵发麻,刚刚不是理直气壮地说不管吗?头脑一下转不过弯来,手有点发潮地紧紧捏着还堆在一边的被子,我知道他和我说的那些不是梦。
他走回我跟前,我害怕地向后挪了一些位置,“你混蛋!”
齐乐突然呵呵一笑,“我就混蛋,怎么样?”向前就扯我那还只退了一点点地衣服。
我抵死反抗,能用上的都用了,他却顽抗前行,最后索性将我衣服给撕了,却下意识地别开了脸,“乖,把衣服给穿了!”
我发狠,用头用力地撞向他,发出砰的一声!头部骤然一阵疼痛,我用力地摁着头,一条衣服套在我身上,“你头硬,还是我头硬?”
齐乐嘴角微微上扬地看着我,我被气得快喘不上气了,“齐乐,你别欺人太甚!”
齐乐今天真的很不同,哪里不同我说不上,总之比平时多了一些什么。
“废话少说,出来吃粥!”齐乐突然强硬起来,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实在弄不懂,现在这样的状况真能一起吃粥吗,所以费了很大的力气摔掉他的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只是同事,你其实不必太在意我的!”
我说的是实话,可心里却难受着。
“我明天就走,我们吃完这顿饭吧!”不说还好,他这话听了真叫人心里憋闷,
齐乐又伸手来牵我。
要走就赶紧走,省得让人蹭心。“我不吃!”我想避开他。
他两手一下把我压在墙上,吻随之而来,很深很重,好像郁积了许久的炙热。
在我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我,“吃不吃,随你!粥,我给你煮好了!”
“为什么?”我想知道,拼了命想知道。我的人生不能不明不白,尤其是他,更不能。
齐乐没说话,直接打横抱起我放在餐桌前,“你就不能安静地吃饭吗?”
这粥明明很软很绵很柔,可吃进嘴里却哽喉咙。
我脸皮还没厚到一问再问三问,几乎很勉强地全部喝完,他却说,“喝不下不要勉强!”然后站起来,吁了口气说道,“我有事出去下,你早点休息,别洗冷水!”
门刚被带上。
我难受地跑去洗冷水澡,仍有冰凉凉的冷水冲刷着我身体,很舒服,很能降温,这澡我洗了很久很久,出来后,整个人没了刚刚那种快感,而是连打了几个冷颤,盖上那条厚厚的棉被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电话铃就像催命鬼响个不停,我头痛得要命,摸到电话就塞到耳边。
“容柱妍,你还不死过来上班!”
“喂,喂,你听到我说话吗?”
我听出了,是习溪芸的电话,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老针对我,我只是想随便敷衍下就挂了,谁知道一开声,沙哑得像鸭子一样,我们都顿了顿。
“你,不舒服了?”
我不是很习惯她的关心,就随便说了一句,我没事,便挂了电话。
去了公司才知道,原来韩泽宇要求,他不在时间里,公司由我全权代理,而习溪芸约了个大客户开户,所以才追我上班。
不知道韩泽宇现在怎么样了?本来打算今天早上偷偷去看看他的,我觉得我必须快点见到他,才能理清那些凌乱的感觉。
其实起床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又复感了,身体阵冷阵热,而且鼻塞头痛。而现在,仅凭他这份信任,就算我再不舒服也会打起精神替他处理好公司的事务,习溪芸带来的这个客户,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下。
所谓物以累赘,人以群分,习溪芸带来的客户也如她一样,刁钻难搞,无论她提什么问题,我都耐着性子陪笑给她细细讲解。
结果我的脸都笑僵了,那客户只是丢下一句,我再看看吧!
这话真让人颓废,一般客户说这种话只是推搪的措辞,今天若不一锤头敲定她入金,以后让她再入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习溪芸拼命给我打眼色,让我快点跟她说,可我要说什么呢?虽然平时我负责喊单,但是客户这块,我几乎是无能为力。
在我无奈地时候,齐乐敲门进了办公室,说给我看看今天的喊单情况。搞什么?这段时间喊单都是他处理的,哪需要我过目啊!
才一个早上,他就做了买卖三次,仅仅三手单,那利润就去到了百分之五十,不得不说,齐乐是真有水平,只是他怎么突然这样说。
这个时候,那高高在上的客户也好奇地扫了一眼,“这是你们公司的喊单服务?”
我顿时明白了齐乐的用意,说再多也都是废话,眼见为实,人会受到金钱的诱惑而下决心的,齐乐还真行啊。
我立刻附和了一句,“当然,这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
那客户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才问,“这不会是作假应付我们这些水鱼的吧!”
我立刻心里有数,这水鱼已经明显是上钩了,却假装无所谓地回答她,“秦小姐,我们这么大公司,犯得着吗?若不信,你可以对一下时间和价钱,或者让我们的喊单专员给你看看。”
一旁的习溪芸立刻添油加醋地对齐乐渲染了一番。
对方一脸暧昧地笑她,“我的习大小姐还真卖力啊!对你的爱好怎么能不捧场呢?”
真假!若真是要捧场,还需要我们说一大堆废话吗?直接砸钱进来就可以了。习溪芸所谓的闺蜜其实也不咋滴。
那客户秦小姐转头冷漠地对我说,“你们能保证我的资金能盈利吗?”
那脸变得真快,大概友谊归友谊,金钱又是另一码事。
她这个话真是难回答,若说不能,她必定不入金,若说能,那只能是一种欺骗,投资有风险,就算股神也创造不了这样的神话。
“盈利是一定的,可谁能保证我们明天还活着!”齐乐笑着说,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人生无常,保证两字其实和放屁没差别的。
秦小姐终于点了点头,“那就试试吧!先投个一百万看看!”
有钱人真好,一试就一百万。
我磨了那么久都没让她下定决心入金,齐乐才说多少句,就搞定了?估计我那这早上说的都是屁话!
最高兴的莫过是习溪芸,我想无关金钱问题,而是一种成功的喜悦,只见她搂着她那闺蜜屁颠屁颠地出去了,出去还不忘朝齐乐眨了眨眼,这算是暗波传情吗?
这时,齐乐正转身过来,和我恰好四目相对,我立刻低下了头,想着昨晚那幕心里哔哔啵啵跳个不停,“那个,谢谢了!”
“不用,那是我份内的事!”
齐乐那个冷让我很不能接受,不过是一晚而已,我愕然地抬头,却在他弯眼里再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是黑暗一片。
“若没事,我先出去!”依旧是冷冰冰的,不夹任何情绪。
他才转出去,我整个人就趴倒在桌子上了,大概是强打精神一下松懈的缘故吧!晕沉沉的,韩泽宇几天没上班,积了不少的活,这一天连中午我都没吃东西,晚上还加班。
我实在撑不住了才趴在桌子上歇息下。
只是没想到,我朦朦胧胧醒过来的时候,人却坐在注射室打吊瓶,身边没有任何人,这个时候我对谁送我来的都好奇不起来了。
现在是六月底大热天,注射室里都是开着空调的,我却觉得冷,缩成团也都无补于事,在那里抖着,我居然想着,齐乐在就好了,可现在,可能吗?
我这个人平时倒还好,不过一旦生病,却怯弱得可以,但是已经很多年没生病了,不是吗?我开始找手机,起码找个人来陪陪我。
我的朋友真不少,可能一叫就来的,真不多。我给廖亦雅打了电话,可她没接,估计正忙着中吧!我又继续找,终于在喻翘楚的名字上停了下来,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哪里泡妞,有空来陪陪我这个兄弟不!
我刚拨出去,一条柔软的被子就盖在我身上,闻那味道就知道是新买的,很暖和。
“看来你也没什么大事,都能玩手机了!”是齐乐,我虽诧异了下,竟然有一点点暖意,他此刻的头发也有点凌乱,衣领的扣子也开了,脸板得像扑克牌一样,就算这样,也有种说不出的帅气,
他的话不无带着讽刺,却让我恨不来,“是你吗?……!”我喉咙痛得难受,却还是傻傻地问了。
“笨女人,你还真烧傻了,这大白天的,不是我你活见鬼了吗?”这人说话真是从不待好听的,这次似乎还真有板有眼地生气了,连口误他也没发现,现在明明已经是夜晚了。
手机对方突然传来了“喂,容柱妍,什么事?”
齐乐扫了我一眼,“叫你呢!”转身便走,我在他转身那刻抓住了他衣角,“不要走!”心里却忐忑他到底会不会留下来。
我期许,他能留下来,就一次也好。就算我贪心吧!可齐乐却僵着没动,我都觉得他能送我来医院已经很好了,毕竟我们闹翻了。
此刻,手机对方又吼了句,“喂,开什么玩笑啊!”我正要开口,齐乐突然抢过那手机,关掉!坐在我身边,手搭在我椅后面让我枕着,“病了就好好躺着!”
我突然笑了,“你真好!”
他没好气把我头按在他肩膀上。
太暖和了,我往他身上蹭了蹭,便安心地闭上了眼,却没有留意周围的情况。
☆、第五十六章 :愿做妹妹留下他
我思维虽然有点模糊,但还是能感觉齐乐的身体绷得很僵,而且越来越滚烫。
我还是忍不住拍了拍齐乐的胸口,疑惑地问,“你是不是也发烧了?”
“没事,你睡吧!”齐乐又搂紧了我,我这次直接窝在他脖子下,只觉得很舒服。
吊完针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出了身汗,烧是退了,可人还是发虚得难受,齐乐把我裹得像粽子一样带回家。
可在家门口处,齐乐突然遭人打了,他却把我护得好好的。
我们那里过道的感应灯有点不好使,一明一暗,我没看清对方,幸好只有一个人,他们两打了起来,那男的似乎只针对齐乐一个人。
我模糊间听到这么一句,“你个扑街,你把她怎么了?”是喻翘楚那小子,我就知道坏事了,他敢情是把齐乐当坏人。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跑过去扯他们,当我陆陆续续解释完后,齐乐因顾及我,没少挨拳头,这误会可大了。
屋里,两男大眼瞪小眼,我则被撇到了一边。他们脸上都挂了彩,喻翘楚,小少爷出生的混混,练了十年的散打,身手自然不错,不过依我看,齐乐更胜一筹,只是因为护着我所以才受伤的。
看着他们脸上的淤青,我心里着实不好受,都是因为我,可是现在是凌晨三点过,我又刚退烧半死不活的样子,哪里有精力解释。
可瞧喻翘楚那架势,我就要投降了,尤其他见到齐乐对这里熟悉得什么似的,更加火爆得眼都冒烟,我不知道为什么齐乐故意显摆着自己是这屋里的主人一样,平时他从不这样。
我说,能不能有事明天再说?
喻翘楚连眼眉都没看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齐乐却一副懒洋洋无所谓的样子,半斜着靠在沙发上,说随便。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更撩人火烧眉毛怒发冲冠。
喻翘楚本是火爆性格,这会瞧他黑锅样的脸,我就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只能作罢,让他有什么就快问。
喻翘楚问我,他是谁?我说是同事!
喻翘楚烦躁地横了一眼齐乐,喻翘楚又问,他抱着你三更半夜去干什么?,我老老实实地作答,我病了,他去陪我。
喻翘楚放心不下,又问,你打我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我瞄了眼齐乐,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熟了一般,这人真是,好歹也帮帮口啊。
我赶紧模糊其词地带过,要是让他知道是齐乐关了他手机,那还得了。
喻翘楚又问,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我就算糊涂了,都记得我刚刚才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最后终于苦口婆心才说服喻翘楚,齐乐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且把他半推半赶地送走。
“你很怕他?”门才关上,一直沉默似熟睡的齐乐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幽幽地看着我。
怕倒算不上,他怕我还差不多,只是今天这误会,我也不想闹大就是了,喻翘楚对我一直都很好,友情珍贵啊,况且晚上还是我打电话给他的。
我看着齐乐那弯眼周围黑了一圈,总觉得过意不去,不由自主地转进厨房给他煮鸡蛋去。
鸡蛋十分钟就可以了,可我一站就是二十分钟,我在想他为什么总是护着我,这个问题就像那些吃辣椒的人,又爱吃,又被辣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的感觉。
我用棉布包着鸡蛋挨着齐乐坐下,齐乐问我去哪里?我也没吭声,只是在他眼边轻轻滚着。
我很轻,很小心,怕弄疼他,“痛吗?”
齐乐脸无表情,却说,“要不然你试试!”他的拳头就朝我眼上冲过来。
“好!”我什么都没想。齐乐的拳头在我眼边大约不到一厘米处停了下来,果然是高手,说停就停。
“你不怕?”
“你不会!”
我继续用鸡蛋在他眼边继续滚着,不知道为何我就这么笃定他不会。齐乐一下抓住了我的手,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他的喉结不断地滚动着,呼吸渐渐变重了。
“|容柱妍!”他低低呼唤着我。
“嗯!”我觉得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可想缩手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压上我就吻。他撬开了我牙齿,直捣喉咙,一切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那吻就好像天空给干枯的大地突然来一场大暴雨那么畅快淋漓。
我睁着眼看着他全情投入,却忘了反抗,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反抗更激发了他的*,他吻得更深更猛,像团火一样焚烧着我,容不得我半点。
他手已抓到我的高峰,毫无规律地动着,像受不了控制一样,我心也跟着沉沦了。
他拉下裤链那刻,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叫了出声,“不要——!”且不说我和韩泽宇怎么样,我和他只是好朋友而已,这是完全不符合这种关系的举止。
他如声停了下来,只是浊而混乱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喷洒在我耳边,汗水也随之一滴滴地打在我脸上,我突然觉得自己好那个。
齐乐重重地锤了一拳在我身边,“说了,别招惹我!”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招惹他了,真的。
他眼里布满了血丝,像头嗜血的狼,随时把我撕裂,生吞活剥了,可他没有。
他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然后及其认真地说,“容柱妍,记住,以后就算我招惹你,你也要直接拒绝我!”
我很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有点不耐烦,“你那笨女人,哪里那么多为什么?”
其实我是很享受一起买菜做饭,晚上窝着一起看电视的日子,虽然偶尔也有磕碰,但是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稀罕。
他似乎对我一直看着他很不自在,若我没看错的话,他竟脸红了,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未过的表现。
他别过脸看着远方某一点,许久才说,“这事情怎么能三言两语说的清楚呢!”
我很不甘又追问了一句,“那我们,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做好朋友吗?”真心不希望我们之间有着这奇怪的隔阂,今天只是个意外,不是说男人能够很好地把爱情和性分开来吗?再说了,我自私地希望把我和他的关系整理为闺蜜类型的好朋友。
“好朋友?”他很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怎么可能!到底你要我怎么样整理?”
我承认,我对他贪心了。除了对不起,我别无他话。
“你睡吧,我走了!”
“都快天亮了,你就不能多呆一会儿!”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放下自尊求道,“以后,以后,以后都不会麻烦到你了,就今天!”
我想以后就算做不成朋友,多呆一下也好。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像在做什么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终于放开了手,“对不起,你走吧!”我觉得太勉强也没什么意思,更不想听到他的拒绝,所以我首先站起来,离开了那沙发。
没走两步,我人就被腾空抱起,心一顿,却有了水滴在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黑夜里,他的眼睛特别亮,我小心问,“你,不走了?”问完之后心又开始不正常地乱跳。
“嗯!”他满脸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么,我感觉充满着温柔。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但那种小苗冒出土的那种新生甜蜜是那么真实地存在,却又如此地别扭,我感觉自己坏透了,让人厌倦。可又不愿放弃可能是唯一一次地独处机会,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对此只是停了几秒,又继续向房间走去。
床上,我们规规矩矩地并排躺着,没有其他任何动作。
因为他的气味,他的温度,让我无法闭上眼睛,甚至连翻身都变得很困难。
寂静的夜里,安静的睡房,连心跳和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此刻空气也不禁凝固起来,让人很局促,我终于忍不住瞄了他一眼。
他也和我一样眼光光地看着前方,身体大概和僵尸没太大区别,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噗地笑出声了。
“你笑什么?还不赶快睡!”他转头瞅了我一眼,“哪有病人像你一样!”说完,他又板正了头。
难为他还惦记着我是病人,我执拗地追问到底,“我怎么了?”
“怎么,这么在乎我的话吗?”齐乐坏笑地刮了刮我鼻子,“你呀,一点也不安分!”
是在乎吗?好像是。若是不安分是指我想他留下来的企图的话,我承认我很不安分。我是真的不愿意他走,我想我们不是情侣,认个哥哥总是可以吧!
我是独生子女,总希望有个哥哥保护我,可我妈就我一个,连个弟妹也没给我生一个,虽然是国家政策,到底是遗憾的事情。如果我有一个像他一样的哥哥,该多好啊!
“你能不走吗?我做你妹妹!”
他没作声,却不利索地摸了一包烟出来,点了一根,那烟火一明一暗地闪着,印着他的脸很沉寂,总之今天晚上,他给我感觉和平时完全不同,没了那种坏笑,时刻都是绷紧的。
我壮着胆子蹭蹭蹭地靠在他胸前,“哥,我们继续拼房吧!”
“容柱妍,你有没有觉得你很残忍?”齐乐掐灭了烟,低头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是责怪,又仿佛是恨铁不成钢,最后归于墨迹,一把搂住了我,“睡觉!天都快亮了!”
“哥,你这是同意了吗?”
“嗯!”他闭上了眼睛,听不出任何情绪。
“哥——,我们……!”
“少废话,睡觉!”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前,我本无睡意,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我更睡不着,若是做妹妹是唯一留下他继续拼房的理由,这个妹妹我做定了。
我胡思乱想了好多,却抵不住疲倦来袭,终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做了一个梦,梦中有韩泽宇,有我,有齐乐,闪过很多片头,没有最后。
☆、第五十七章 :偷听的各种后悔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像抱着毛毛熊一样抱着齐乐。脸一阵火烧,想把手缩回来,可我刚有动作,熟睡的他,眉峰下意识地皱了皱,我就静止了。
齐乐这张脸真的很不错,不仅棱角分明,皮肤也是极好的,比当红的模特还更甚一筹,想当初叫他浮雕男,还真一点也不错,我脑海忽然晃过大卫的那浮雕,他那身材似乎也很黄金比例,那时候虽然慌乱,但是我还是很有影响的,那紧致的腹肌,结实的胸肌。
“想什么呢?还阴阴嘴笑!”
齐乐这不大不小的声音让我差点滚到床底,幸好他眼疾手快,大手一捞,我才免于摔个大冬瓜,可现在我们这里的姿势实在是无关兄妹的那种。
我一下坐了起来,被人抓住偷窥还不是光彩的事情。他居然还一脸坏笑地问,看了那么久,看清楚了吗?
我不怎么敢看他的眼睛,答非所问地说,天亮了!
是啊,天亮了!他重复了一遍,当时我没作多想,后来想起来才发现他这话很有深意。
他像大风车一样摇了摇他的手臂,我才记起昨晚我一直睡在他手臂上,一个晚上,肯定睡麻了。
“那个,我帮你揉揉!”我说着就去帮他揉,他闪开了,却凑近问道,“我的好妹妹,我有那么脆弱吗?”
说到这里,我还能说什么呢?但是我总觉得自从昨晚后,那感觉有那么一点的不同,但是也说不上。
接着下来一切都按部就班。
公司里,因为我做了代理老总,大家对我都有种避之不及的感觉,让人心情很压抑糟糕,其实我真不明白,他不是还有习溪芸吗?反正这些事情也不难,有他的助理方天封的指点,谁都能做,为什么独独让我来做呢?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一天一溜烟就过去了,经常,我忙到晚上才回家,回到家里倒床就睡,连去探望韩泽宇的时间也没有。
刚开始的时候,韩泽宇会准时每天给我一个电话,询问下公司的事情我是否处理得来,然后让我注意身体,不要熬夜,准时吃饭诸如此类的关心。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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