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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的爱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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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韩泽宇会准时每天给我一个电话,询问下公司的事情我是否处理得来,然后让我注意身体,不要熬夜,准时吃饭诸如此类的关心。
后来,我们的话题越来越少,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说些什么,他也一样,闹到后来我们经常沉默不语。
再后来,韩泽宇的电话,我索性自己交代公司的一些情况,像汇报一样,然后就找各种理由挂了电话,我想这样总好过大家无言相对。倒是对齐乐,我似乎总有很多东西想同他说。
可齐乐,自从那天后,忽然长了翅膀一样,总是整夜整夜不归家。以前我怎么都没发现,他还有那么多精彩节目。
一开始的时候,他不回家,我就会给他电话,他总是耐心解释他在哪里做什么,后来他就不耐烦了,总是嗯嗯嗯就挂了。
我又不是他的谁,都是成年人了,这样的电话真让我觉得没意思,也就再想打也忍住不打了,只是不管他回不回来我每夜都会给他留一盏台灯才上床。
之后,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睡不着,可见习惯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再说了,充其量我们只是室友,他不回来我就睡不着,日子真没法过。所以我得把这坏习惯给改掉。
为此我开始数绵羊,有时候数到一万就不记得,又重新数过,反反复复,总之数到睡过去为止。严重的时候,我会吃安眠药,因为无法入睡对我来说实在太痛苦,尤其是夜晚,想东想西的,而白天还没有精力应对公司里那些繁琐的事情。
公司里,我代理的时间越长,流言蜚语就越多,大家私底下都在讨论我和韩泽宇的关系,其实也没错,我一个喊单专员怎么可能突然跃身为公司的老总,就算是代理老总也不合理,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攀上了韩泽宇这棵大树。
但这种说法让我心里老大不舒服,坐在韩泽宇的位置上,让我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真怀念大家坐在一起的日子,现在整天对着四面墙的办公室,太孤独了。
那天,我为了舒缓心情的压抑,偷偷地溜了出来给自己冲了一杯黑咖啡,却听到那些同事对我的议论,话说得很难听,说什么人家容柱妍就是有本事,爬上老板的床,是我们这些人比不得。
幸好我站的位置比较隐秘,他们没有看见我就走了。
真是该庆幸,见着了还不知道是人家尴尬还是我自己尴尬,不知道该说这些人对我是羡慕还是妒忌,总之我听了心里有了异常的烦躁,手上的咖啡一个不小心,倒了,手背立刻被烫红了一片,却没有那种痛得知觉,我看着发呆。
“干嘛心不在焉!”齐乐突然从我身后走出来,眼睛停留在我手背上。
我愣了下,忙把手放下,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也听到那些人说的话?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我面对他很是不自在,我想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还不如赶紧离开。
我没再看他,转身离开,结果他堵住了我,“见了哥哥,怎么连招呼都不打?”
我对他突然有种沉重的无语感,绕过他就想走。
“真没礼貌!”他居然不让,扯住我的手臂腻痛,我躁极地瞪着他,“放手,这是公司!”
齐乐突然很痞地捏住我的下巴,“你怕什么?这不就是你所需要的吗?你现在就是光明正大地被人羡慕妒忌恨!”
他真欠揍,可是我才有动作,就被他察觉了,捏住我想甩他耳刮子的手,“你现在都是他的代言人了,你总要让人臆想一些事情让心平衡的事吧!”
对对对,他都说得没错,韩泽宇借此次机会告诉全世界听,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这不正是我需要吗?可这真是我需要的吗?我不知道,曾经,我是很希望他能对全世界承认我们的恋情,可现在,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倒是你——,表现得好像谁得罪了你一样!”他重重地摔掉我的手,“有意思吗?”然后一脸气呼呼地转身离去,徒留我一个人陷入深深的沉思。
真好笑,我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他和习溪芸两人这段时间糖粘豆似打得难分难解,大约除了厕所其他时间都腻在一起了吧,整个公司恐怕没有谁不知道他们恋爱,如此甜美的日子,性格怎么还会那么火爆呢?
我是真心很羡慕他们。当然,除了羡慕外剩余那一点点异样的心情,早被我裹得密密麻麻深埋在谷底,无人可见,我想假以时日,连我自己也会忘记的。
下班后,我今天特意买了一簇红色的康乃馨,去了医院。
韩泽宇这次真的算病来如山倒,那腿发炎又搞出了好多其他小毛病,所以这一躺就是三个月,我每天巴巴地期望他快点好起来。
我捧着康乃馨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争执声,我本能想推门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里面传来一句高八度的质问:你当初答应了我什么?
这话让我好奇心立刻冒起,推门的也手缩了回来,那声音应该是韩泽宇的母亲的,正因为这样我更加好奇,轻轻挨在门边,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对话。
韩泽宇的母亲继续说着:你别告诉我你真爱上她了!她是什么东西?听得出那声音很发火。这个她是我吗?还是其他女人?不管哪个答案我都不淡定。
偷听,我知道不是很好,可事关到自己要托福终身亲人的话,我到底忍不住,脚步并没有离开,继续提着胆子听着。
母亲,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韩泽宇恹恹地解释道,可是你总要给我时间,就算阿猫阿狗对久了,也有感情。
我发现我呼吸开始变得絮乱,他到底在说谁啊?阿猫啊狗?一定不是这样的,心好像被一层蜘蛛网网住不能有一分的动弹。
韩泽宇的母亲冷笑了一声:你自己说的,别忘了,我且忍着。
我真心不是要故意偷听,可人总会被好奇所驱使,不由自主地继续偷偷听下去。
捧得越高,跌得越重,母亲,你需要不正是这样吗?韩泽宇又接过话。
我听到这里真有点后悔,这样的韩泽宇是我不熟悉的,甚至是陌生的,不管他口中的那个人是我还是其他人,他的心真坏。
他母亲略带喜悦地接着说,不愧是我习柔茵的儿子,我走了。
我立马闪到旁边的楼梯间,抵住泥墙紧紧地秉住呼吸,第一次发现韩泽宇有那么卑鄙阴暗的一面,实在让人心里不好受,拿着花的手不禁捏得更紧,我心里真心害怕,他们口中的那个她到底是谁?
过了好一些,我才调整回来,粉色的康乃馨代表着热爱着他,可我现在送不出手,刚好旁边有个大垃圾桶,我直接把花丢了。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他房门已经打开了,里面好像来了人。我本想直接走过去。谁知道却给人叫住,不得不走进病房,原来是习溪芸和齐乐。
若有可能,我现在非常非常不想见到韩泽宇,他恢复了那种温润如水的笑容,“你来了!”可我只觉得恶心。
习溪芸突然问道,“啊妍,刚刚去哪里了?我们明明在门口就见到你了,怎么比我们还迟!”
我突然有种被人逮住的感觉,不知该怎么回答,韩泽宇和齐乐的目光同时落在我脸上。
☆、第五十八章 :控制不住的啃吻
“我……!”我脑瓜转了好几回都没想出要怎么说,现在,两个男人同样的疑惑却不同的神色投射在我身上,像给我上了两重大山。
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当黑,连进医院都给他们两个家伙吊尾撞见了?
现在最重要是沉下心,想想该怎么样?如果说我来了医院都不进去看韩泽宇,那实在也说不过去。可我又不能告诉他,我偷听了他和他妈的对话,正恼着他!
“你那花呢?”习溪芸就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乱臣贼子,眨巴她那芭比娃娃的眼睛很是无辜地看着我,“该不会是看了其他人才来看我哥吧!”
该死的!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下不来台吗?
我眼角幽幽地扫过齐乐,他平静得很,似乎并没有要帮口的感觉,当下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迷路了!”我最后选择了一个大家都知道我说谎的谎言回答他们。总之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确实她的怀疑不无道理。
我那行为实在是奇怪,在她看来,应该是说不过去。
“阿妍,你这个理由也太逊了吧!”习溪芸瞄了眼我,很不满地说,一个慌话就需要千百个慌话来圆,我却选择沉默是金,因为实情我不想说。
“那花,半路丢了?”
习溪芸真的很讨厌哦!话说,齐乐的眼光真是逊毙了,居然喜欢这样货色。
那花估计还在垃圾桶吧!我假装突然记起什么来,“是是是,忘记拿了,人老了真没办法!我都二十二岁了!”
当场那三人的脸色都立刻不好看,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我转身走出了病房,靠在墙上深呼吸三口气才缓过来,该死的,里面那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爱人,一个是我哥,看着我被欺负都不帮口,实在太过分了,他们非要知道真相不可吗?那是连我也恐惧的事实。
我慢腾腾地走进了楼梯间,弯腰从垃圾桶里拾掇起那簇花,仍旧那么鲜艳,只是沾上了许多灰尘,我吹了吹,似乎没多大效果,因为那花上有店主为了增添花的新鲜程度而喷上去的水,所以,我越吹,只会让灰尘完全嵌进去。
“哼,你真有本事!”
我几乎不用看就能知道是齐乐了,他,这算是来看我笑话?我偏不让,连头也不回地答他,“那你告诉他们去啊!”
我草草地抹掉那些脏的,越过齐乐就要走出楼梯间,这花本是要丢弃,既然有人那么关心,那捡起来也好塞住某人的口。
结果却给齐乐猛力一拉,我身子就摔到墙上,刚好撞到骨头,痛得我差点掉眼泪,火得我够呛的,“你,这是干嘛?”
他一低头吻住了我,我头脑卡点,过不去,这算什么?恨得我用脚猛踢他,他两腿一夹,我就一点也动不了。
他像个狼狗一样猛啃我,啃到我都喘不过气了,他还啃,火辣辣一片。
我企图推他,却没半点效果,反而让他更加疯狂的掠夺。
其实除了那天外,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之间就是友情而已,没别的。可他现在这样子,叫我情何以堪啊?
我用拳头一锤锤他肩膀,眼泪都给逼出来了,他依旧没有停止,像个受伤的小狗,一点点地啃着,还温柔地用舌头掠过我每一处,最后停留在我唇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轻轻地捧起我的脸,替我擦拭眼泪,表情说不出的忧伤。
我摔了他一耳光,“哥,你女朋友,我男朋友都在外面,你到底想怎么样?”心碎地看着他,于情于理都不合。
外面突然传来细小高跟鞋的脚步声,齐乐单手搂着我三步两步就下了半层,抱着我躲在楼梯边,原来是习溪芸。
我靠在他身上,闻着属于他久违的男人气息,心又乱了。
直到习溪芸离开后,我们两才松了口气。
齐乐几乎是抱着我站起来,我们对视一眼后,变得无比尴尬,两个人都倒退了一步,沉默了好一下,最后还是齐乐首先开口,“我走了,你进去吧!”
他说完,发现什么似的,伸手过来,我本能又次后退了半步,他却像初见面那样,命令我不动,这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结果他在我嘴边抹了抹,“出格了!”
想起刚刚那幕,脸颊一阵发烫,我用力奴了奴嘴巴,可那种火辣辣感觉依旧真实地存在,恼怒的我严厉地警告他,“齐乐,请你记住,没下一次!”
“好!”齐乐淡淡地应着,却带着一丝丝地惆怅,正如我心一样。他下了两级楼梯又停住脚步,却没转头,让我去补个妆再进去。
我也害怕他们看出了我的异样,去厕所补了妆,多少掩盖了那些痕迹才慢慢走向病房。
习溪芸不知道和他哥说着什么,两人都笑得很开心,让人有种错觉,他们才是一对的,结果我才进去,他们的谈话就嘎然而止,搞得我好像第三者一样。
我默默地走过去,把花小心插在桌上的花瓶上,没去看他们,可余光还是看到他们异样的目光。
“容柱妍,你怎么不买黄菊花啊?”习溪芸气呼呼地站了起来,那样子好像我做了天大的错事,受不了这样的她,“康乃馨怎么了?”
习溪芸双手一翘,“还康乃馨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送妈妈,送老师的!要不要我教你买什么?”
“好了,行了!”韩泽宇喝住她,习溪芸才大小姐般百般无奈地住嘴,可她都说完了,韩泽宇才出声,我觉得还不如不说,这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
我甩下一句你们慢聊,便转身离开。
“表哥,你看她,什么态度?”
“给我闭嘴!”
韩泽宇追了出来拉着我手,“你听我说,她是我表妹,你多少忍耐一些!”
我觉得好笑,“忍你妈,忍你妹,还要忍谁,拜托你一次讲话,还是说,凡是你家的,我都必须忍,那谁忍我?”一冲动,我将心里话一股脑地搬了出来。
不知道是过道那种日光灯的问题,还是他本身身体的问题,他脸色显得有点发白,“妍……,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你能不能再能耐下,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我心立刻软了,嘴上却没说什么。
只见韩泽宇的嘴皮有点发干甚至有点掉皮,他舔了舔又继续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们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他妈妈的话也一样?我试图说服自己信任他,他伸手来牵我,我才发现他拄着拐杖的手抖得厉害,“你没事吧?”
韩泽宇从身后环住了我,“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出院了,以后我还指望你做我贤内助呢!”他的话连带他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侧,温温的,如他人一样。
听到贤内助,我心都满了,“谁说我要当你贤内助啊?”
“你不愿意?”
我急着转过头,“愿意!”他的唇就贴住我的唇,并没有深入,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就离开了。“原来我妍妍这么急啊?”
真难得他开玩笑,甜意漫过我的身体,让我忘却了其他可怕的事实。
两天后,韩泽宇出院,我感觉天都亮了,终于可以卸下身上的重担,他是第三天回来上班,那一天,我终于可以挪回我原来的位置,不对,是原来的位置的对面,就是习溪芸曾经的位置,不过总比坐在那办公室里心情开阔多了。
工作量也一下轻松了不少,偶尔我抬头会看到习溪芸和齐乐一些举措,似乎,自从那天后,齐乐对她的态度变得有点冷,习溪芸挨着他,他就推开她,习溪芸和他说着什么,他总是嗯嗯嗯就完事,这是因为我吗?
看来有空也是遭罪,看我都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容柱妍,你别给自己徒添烦恼了,齐乐和习溪芸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我担忧,倒是我和齐乐,现在不仅做不成朋友,也做不了兄妹,甚至连做同事也是见面也不会打招呼那种,哎,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不想是假的,谁让我联想力那么丰富,尤其是那天在医院偷听的那段对话,我一直还没有时间刺探下韩泽宇,到底那个她是谁?时间一晃就接近了下班。
下班前,韩泽宇用内线让我进办公室,我压下所有的思绪进去了。
他说今晚他有一个很重要的应酬,希望我能陪同参加。
我压根就不喜欢应酬这事,可活在世界上,有太多事情不喜欢也得做,只是我没有什么合适的裙子。
韩泽宇却细心地为我准备了一条黑色抹胸连身裙,还有浅玉色的真丝围巾。
穿好了的我在镜子面前看了下,很不喜欢,主要是太成熟,或者说穿起来太妩媚,不太合适我,而韩泽宇看了,却很是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就行,反正也是陪他去应酬,我想以后打死也不会再穿了。
我搂着韩泽宇的胳膊走出了办公室,这个时候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应该没人了吧!没想到除了方天封外,齐乐也还在。
我们经过的时候,韩泽宇还和他打了个招呼,只是随意地应了下,就继续忙碌他手头的工作,眼里没见过我这人似的,这让我很失落。
我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怪异的情绪,可是这真真实实地存在。
我们才走出办公室,方天封就同韩泽宇说,齐乐这个人太冷傲,连你都没放在眼里。我真没想到齐乐就那么一下就让方天封说背后话了。
其实,从一开始我对方天封的印象就不好,我总觉得他是一个对韩泽宇惟命是从的人,起码我看不起这么一号人物,作为下属,作为朋友,不能从来都只说好的,不说坏的,但是方天封就是从来只说好的那种人。
韩泽宇温温一笑,说有能力的人当然是自视甚高的,他爱才惜才,所以以后这些事情就不要说了。
我听了韩泽宇一席话后,心里大大舒了口气,不知是为韩泽宇的人品还是为齐乐的前途。
路上,韩泽宇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放,我显得有点不自然,牵手也有过,不过自从我回国后,这样长时间牵手还是比较少的。
到了翠华国际酒店,走到翠山房前,韩泽宇突然拉开我挽着他的手,带头走了进去,我心里郁闷,这是什么意思?
☆、第五十八章 :我竟成了他的陪酒工具(二)
“不进去吗?”方天封越过我时笑着问,并随着走了进去。
方天封的笑向来都很假,可现在,我感觉他那笑特别古怪,却也说不上古怪在哪里,最终还是迟疑了几秒也跟着进去后。
我一进去,就发现形势有点不妥,这里一个大圆桌,坐了四五个男人,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个女伴,这意味着什么?
我心愈发不安地扫了一眼韩泽宇,可他脸上依旧是温润如水的笑意,看不出任何什么情绪。他到底需要我做什么?为什么一点提示都没给我。
我发现这样的韩泽宇是陌生的,是深不可测的。
入座后,韩泽宇并没有说我是他女朋友,甚至没为我作任何介绍,我心纳闷极了,那这场应酬,我又充当什么角色?
在我胡思乱想中,一声娇滴滴的招呼打断了我,“容柱妍,好久不见!”
我才看清楚对面浓妆艳抹女人正是徐涓涓,意外之余心里更多是难受,当然,我还是扯了一个笑容给她,顺便扫了一眼她身边那男人,金边眼镜,极为斯文的一个中年男人。
我心里暗自唏嘘,她是跟着新老板出来应酬?抑或者是徐涓涓离开了公司后和韩泽宇还有联系?总之在这样的场所里遇见,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
之后,那些男人更是东南西北乱扯,偶尔也开点黄段子玩笑,招惹着身边女人们暧昧的笑声,然后就是喝酒,干杯!总之,就是一点也不涉及任何有关业务方面的事情。
依我看来,这种所谓拉关系的应酬,真是多余的,难道感情能在喝酒和胡扯中谈出来吗?简直虚伪到极点,要是需要合作,最终还不是利益摆在第一!
那个金框眼镜的男人突然看向我,“韩总,不介意我敬容小姐一杯吧!”
其实这里的女人,哪一个没有被灌十杯八杯了,只有我,至今还没有人给我敬酒,我想大约是因为韩泽宇的关系吧!反正我也不是很会喝,这种应酬中更不想出洋相,自然能不喝就不喝。
韩泽宇嘴角一扯,“当然不介意!”
对方站起来,先饮为敬,而且杯子是见底了。
我看了眼韩泽宇,他依旧一副温温如玉的笑脸,我又看了看眼前这杯用白色小瓷杯装的白酒,闻味道就知道浓度很高,似乎由不得我不喝了。
可真的要喝吗?想起酒吧那次的事情,我忍不住打了冷战,不过韩泽宇在我身边,应该没事,我也如同那男人,一干为敬。
对方立刻赞许道,容小姐,好酒量!
这是哪里的话,那酒沿着喉咙倒进去,所经之处如同火烧一半,呛得我眼泪也差点滚落出来,我一个小动作就带过这一细节,主要是,我不想让韩泽宇损面子。
另外一个相对个子矮一些的男人拿着同样的一杯白酒走了过来,笑容可掬地说,容小姐,果然女中豪杰,怪不得韩总能如此安心呆在医院养伤,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宝贝,那一定要给我面子,干了!
不容我任何思索,刚刚见底的白瓷杯子又满了酒。
韩泽宇没吭声,我有点赌气,又一杯干了。
这次,酒刚下去不久,我浑身就开始燥热起来,而且头有点发胀。
接下去的事情,就轮不到我做主了,其他的男人似乎约好了一般,都轮流来给我敬酒,之前那些好像只为现在这一刻。
我记得我有扯住韩泽宇,小声和他说,我醉得不行了,让他送我回家。
韩泽宇却说,乖,听话,别扫兴,再喝几杯,我让方天封送你回去。
我不知道韩泽宇为什么这样,后来,我越喝越多,喝到人都快模糊了,韩泽宇都没一点送我回去的意思。
再后来,我看见韩泽宇接了个电话,然后给我打了手势,大概是他要出去下。我想叫住他,可是经过酒洗礼了,舌头都变大,变得不利索,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他已经走出去了。
那些男人真不是东西,明知道我和韩泽宇的关系,还继续灌酒,我喝道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才借机跑去洗手间。
在门口处很恰巧遇见补妆出来的许涓涓,她这样子活像一朵交际花,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交点,结果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耳际边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样成为他的棋子,取悦这些猪一样的男人。
这话像把尖刀一样刺入我的心脏,我立刻驳了一句,不是的!
怎么会和她一样呢?我是韩泽宇的贤内助,怎么可能是他手中的棋子呢?可韩泽宇今晚上的表现,实在太怪异了,这铁一般的残酷事实让我心闷痛,晕沉沉的我突然间及其清晰地想起医院偷听那一幕,连火烧般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许涓涓突然笑了起来,很夸张,前仰后合,似乎眼泪也笑出来了。笑完后,她就问我,那他去哪里了?
接电话。我回答得很快,可心全空了,虚得要命,接电话需要那么久吗?他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抛在这些人中间。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许涓涓又笑,真是个笨女人,看在我们曾经同事一场,不想今晚被人吃了,最好趁机打电话让人来接你,韩泽宇今晚是不会再回来的。
许涓涓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愣在哪里好久,连她什么时候离开我都不知道,直到有人招呼我,我才失魂地跑去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到底和许涓涓那样子有何差别呢?我开了冷水就往脸上泼,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韩泽宇啊韩泽宇,我一心爱着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勇气也没有信心用自己赌徐涓涓那番话。
我拿起手机就想给廖亦雅拨电话,可想到这样场面,怕廖亦雅一个女人应付不过来,我最后选择给喻翘楚打电话,自从那一夜后,喻翘楚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结果这一电话还是关机。
最后,我咬了咬牙给齐乐拨了个电话。
齐乐接电话的速度很快,但是声音却是很生疏,“有事吗?”这话哽得我心难受,却知道现在不是讲究这个的时候,“你能来接我吗?我在翠华国际酒店,翠山房里。”说完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挂了,其实我就是个胆小鬼,怕他拒绝。
我立刻扑倒在马桶边,狂扣喉咙,把那酒尽可能地吐出来,对于我一个极少喝酒的人来说,这样喝白酒,无疑就是一种虐待,而且我是空腹喝酒,胃早就疼得不行了。
我再出去的时候,如许涓涓所说,韩泽宇依旧没有回来,甚至连方天封都不在了,那心像掉进冰窟窿里,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开那房门,走廊上空空如也,除了服务生,哪里还有韩泽宇的身影。
我是被其中一个地中海男人拉了回来,还大胆地搂着我,让我陪他喝酒。
我心中那种气愤早就剧烈沸腾了,我踹了他一脚,让他死开。抓起包包就要往外走,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结果,金框眼镜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挡住了我去路,并淡淡地说,韩总有事走了,让我别拘谨,平时怎么玩,现在也怎么玩。
这话太又深意了,尤其是平时怎么玩,现在也怎么玩,意思是这样的事情是司空见惯的,绝对不止一次,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是从衣着来看,个个都是非富即贵。
韩泽宇到底当我是什么了?高级陪酒小姐?我怒不可遏,“让开!”
那男人微微一笑,“哟,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不过是供大爷玩的ji而已!”说完周围人一起起哄笑了。
原来斯文败类就是这样的,我立刻赏了他巴掌,突然不知道哪来一群男人立刻制服了我,他则轻柔着脸阴隼地盯着我,“你是什么人?”
我别开脸不看他,这种人,我懒得废话。
这时候,矮个子男人走过来,用他那倒三角眼扫了我一下,和金框眼镜男人说,山哥,这妞不对劲,怕不怕……?
可能因为我在,他禁口了。真不知道韩泽宇到底和他们有什么联系,可能我表现得太不像小姐了,他们竟如此忌惮我。而且那些制服我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出入随时有保镖的他们,到底会是什么人?
我的疑惑越来越多,可现在最重要是怎么离开,我发现我根本指望不了任何人。
徐涓涓这时候捧着一杯白酒走过来,嗲声嗲气地摇着那个人称山哥金框眼镜的男人的手臂,那两个木瓜都快被摇出来,“山哥,别和小妹妹计较,这杯我替向你道歉!”
我想不到帮我的到头来还是徐涓涓,她向打了眼色,大概是让我好好道歉。tmd,这样的人让我道歉,门都没有。
结果那山哥一手甩开了许涓涓,拿了一瓶白酒向我走过来,“喝了它,我让你走!”
就这么简单?我看了一眼那金框眼镜的男人,又看了看那足足一升的白酒,欲要挣脱开那些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山哥一个眼色,那些人才松了手。
我一把抢过那酒瓶,只听徐涓涓喊了我一声,似乎意思让我不要喝,可却在众人的目光下没了声音。
这酒有问题啊?还是?我揣摩不出她的意思,反正喝与不喝已经不是我说了算,我举起酒瓶就往喉咙倒。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黑了一片。
☆、第五十九章 :痛得无以复加
墙上那影子已经静止了好长一段时间,若不是那睫毛偶尔颤抖下,还以为是死物。
现货盘面,数字一直都在跳动,而他思想却掏空了,唯独只有她存在。
从她挽着那个男人离开那刻开始,他思想一直都在纠缠着,到底他要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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