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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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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霆琛拔高了语音,他再也无法去忍受他们之间这样连陌生人都不如的关系!
  被容霆琛情绪激动的问着话,郁晚歌抬了下眼,将不屑的冷睨眸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容霆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给我装傻说你听不懂!”
  容霆琛情绪越来越激动的钳制住了郁晚歌的双肩,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的摇晃着。
  天知道,这五年来,每每遇到下雨的天,他都会着了魔一样的跑到他当年踢掉他们孩子的那条窄巷中,在那里一待就是好长、好长的时间!
  “郁晚歌,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拿我当什么了!该死!”
  失控的男人,声音都在颤抖着。
  “啪!”
  耳光犀利的声音,卷着秋风吹过,在容霆琛的脸腮那里,冰冷的响了起来。
  “容霆琛,你疯够了吧?”
  郁晚歌的语气冷硬而不客气,只是,想到五年前,自己连面对自己,都没有勇气把那三个字说出口,心里不由得还在隐隐作痛着。
  俊脸被打飞,容霆琛的僵硬着脸,久久都忘记了呼吸。
  “容霆琛,我没精力在大晚上陪你扯这么没有营养的话题,你要是想疯,你自己在这里疯!”
  郁晚歌平复了思绪以后,便迈着步子走开。
  看着郁晚歌踩着步子,一点儿、一点儿的淡出自己的视线,容霆琛那一直都是僵硬状态下的身子,大梦初醒一般的追了上来。
  “告诉我,五年前,你对我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容霆琛从郁晚歌的身后,双臂缠绕住了她削瘦的肩膀,死死的收入怀中。
  俊逸的脸庞,埋在那飘着淡淡茉莉香气的颈窝中,他那英挺的俊眉,皱紧着。
  “我记得……你说你……”
  “我恨你!”
  还不等容霆琛把那个冰冷的字眼溢出薄唇,郁晚歌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我恨你!”
  郁晚歌在容霆琛的怀中没有挣扎,没有扯动,就那样以极度冰冷的状态,说着那无情的话语。
  郁晚歌不留任何情面的话落在自己的耳中,让容霆琛圈住她身子的手,变得越发的无力了起来。
  收回了自己无力的双手,就像是带着某种不甘心一样,容霆琛重新握住那张写着“你是我此生的唯一”的卡片,举高的送到郁晚歌的面前。
  “那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
  “郁晚歌,你说你恨我,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着容霆琛的话,郁晚歌眼仁冷漠如冰的抿了下唇瓣,继而,从他的手中抓过来那张卡片。
  不由容霆琛从郁晚歌的动作中反应过来,郁晚歌直接就把那张卡片,对着江面,扔了下去。
  “你想要解释是吗?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
  看着那张被他视如命一样的卡片被郁晚歌给丢到了江面上,容霆琛当即就扯开了发飙的声音——
  “该死的,谁准许你把那张卡片丢掉的?”
  发飙的声音落下,容霆琛几乎是发了疯一样的纵身一跃,直接就跳到了江里。
  “噗通!”的水声,在江面上,四溢的溅开,几乎要震碎了郁晚歌的耳膜!
  那个男人为了那张卡片……跳下去了?
  心脏,有了一种停止跳动的感觉!
  她忽的觉得自己的双脚就好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她僵硬着身子在瑟瑟的秋风中,都忘了呼吸!
  眼圈微微的有些泛酸,那被风吹过的眼,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就当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去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呼吸是如此的艰难。
  艰涩的喘息,打旋的泪水,在眼里流淌的更加凶猛了起来。
  一阵瑟瑟的冷风吹过,让她单薄的小身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思绪被冷意刺激到微微收拢了回来,郁晚歌努力的吸着鼻子,不想让那悲伤的泪水流淌下来。
  郁晚歌,你不可以对那个男人仁慈,别忘了,那个男人的手术染着你的孩子,你的父母的血,就算是他就此淹死,你也不可以心软!
  她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强撑住发虚的身子,郁晚歌迈着步子,逃离一样的离开江边。
  

☆、第211章:那张卡片,是他的命!(第一更!)

  “晚歌,你怎么了?”
  叶季摆了摆手在郁晚歌的眼前。
  “呃?”
  突然伸出来的手,让郁晚歌那一直都是飞脱状态下的思绪,微微收拢了回来。
  “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没有事儿!”
  手指用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虾仁粥,郁晚歌显然没有什么胃口。
  “晚歌,我最近一直在忙事情,没有顾得上你,但是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知道吗?”
  “嗯……我知道!”
  ——————————————
  因为昨晚容霆琛为了那张卡片而跳江的事情,郁晚歌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身子无力的窝在沙发里,她的眸光空洞又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她不知道那张卡片对自己来说还有什么意义,但是那张卡片,在那个男人看来,却有了生命一样重要的意义!
  “呼……”
  心情复杂的长吁着一口气,郁晚歌不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怎样了,可心里却止不住想要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怎样了!
  这样矛盾的心理,就好像是一根蔓藤一样,死死的撕扯着郁晚歌的理智,让她连呼吸都是艰涩的。
  就在她整个人的思绪都陷入到昨晚那一幕刺激到了她全部神经的场景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喂,周叔叔!”
  ——————————————
  接到周海国的电话说找到了沈律师,郁晚歌几乎是分秒没有耽误的来到了周海国的家里。
  看到那和五年前有了大相径庭样子的沈律师,郁晚歌呼吸不由得一滞。
  “呵呵,郁小姐,我的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沈律师那一大块凹陷的脸,连和着眼睛,都被缝合到了一样,样子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呃……”
  郁晚歌面色尴尬,有些说不出来话,毕竟这样的沈律师,让任何人看见,都不会觉得他是五年前受任于郁氏的私人律师。
  那张没有问题的眼睛看着郁晚歌的面色有了变化,苦涩不由得划过沈律师的心尖儿。
  就当年郁玄海留下的遗产一事儿,郁晚歌与沈律师攀谈了很多。
  至于他脸部被大面积的毁容,就算沈律师不说,她也想得到这是容霆琛做出来的。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为了掩盖他私吞了自己父亲遗产的事实,不惜把沈律师毁容,这个男人的手段,还真就是她郁晚歌再修炼几百年都无法匹敌的!
  “那好,郁小姐,我会就五年前郁老先生立下的遗嘱一事儿,重新草拟一份文件,递交给法院,毕竟你是郁老先生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在法律效力里,你有权得到属于你的一切!”
  “嗯,那好,沈先生,麻烦你了!”
  送走了沈律师,郁晚歌心里难受的厉害。
  她真的没有想到容霆琛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还真是做到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连沈律师这样的局外人,他都可以痛下杀手,郁晚歌真的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五年前没有逃到美国,会不会被那个男人已更加残忍的手段对待?
  “晚歌,你还好吧?”
  看着郁晚歌面色苍白,样子有些失神,周海国关切的询问着她。
  “周叔叔,我没事儿!”
  郁晚歌淡淡的回道,她不想让周海国这样的老人家,再为自己的事情担心着,她努力表现出自己淡然的样子。
  “哎,晚歌,其实你也不必担心这件事儿,既然你是郁董事长的女儿,他的一切都理当由你继承!至于沈律师的事情,你也别去太在意!毕竟霆琛对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他在一定程度上是恨霆琛的,所以,他完全可能会说出一些让你误会霆琛的话!你就别十足的相信沈律师的片面之词了!”
  周海国这些年的商场历练,早就做到了吃的盐比郁晚歌吃的饭多,所以,他看事情,完全是从多角度出发。
  “嗯,我知道!”
  ————————————————
  或许是出于沈律师想要报复容霆琛的心理,他草拟文件的速度十分的快,几乎在两个小时之内,就把一切的都汇总成了一份文件,交给了郁晚歌。
  “郁小姐,这是我整理出来的文件,我已经以电子邮件的方式发给了市中心高级人民法院那边,请求那边立刻立案!”
  “嗯,麻烦你了,沈先生!”
  接过沈律师的文件,郁晚歌几乎是逐字逐句,很认真的在看!
  “郁小姐,如果郁老先生遗产的问题是在五年前处理,会比现在方便的多,毕竟事情过去了这么些年,而且容先生那边,也在以各种手段打压着,所以……想要拿回这一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度的!”
  “有难度?我是我父亲的女儿,法律效力里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我都没有资格继承我父亲的遗产,那其他的人更没有资格,也不配!”
  字里行间,郁晚歌很明显指的是容霆琛!
  “沈先生,不管有多难,我想我们之间都是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
  “既然五年前你以我父亲全权代理律师的身份,来处理这件事,那么五年后,你依旧是最有资格去处理这件事的律师。不管中间有谁在作梗、在阻拦,我想都不会影响我们去实现这个目标,你说我说的对吗?”
  郁晚歌眼仁坚定而笃然,让一直对容霆琛都有所忌惮的沈律师,不由得感觉到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大的后台。
  ——————————————
  容霆琛发了疯一样的跳江去找那张被他视作生命一样的卡片,虽然他谙习水性,但是从江心游到岸边,近乎还是花费了他全部的体力。
  被江水浸湿的身子,沉重而冰冷……
  容霆琛手里抓紧着那一张被全部浸湿的卡片,字迹已经因为江水的冲刷而晕染、变得不清晰。
  手握着那一张像是救命稻草一样的卡片,他仰面看着天空中变得颤抖闪烁的星子,心里荒凉的感觉,一如这萧瑟的秋风,把他整个人凌迟到片甲不留!
  随着他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嘴角弯起了自嘲的弧度……
  再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中午。
  嗅着医药水的味道,容霆琛扯动了下他的手腕。
  针管插入他肌肤的痛,微微的传来,让他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儿。
  医护人员进来为他换输液,他才知道,自己是今早被一名晨练的老人儿给发现,然后拨到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这位先生,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暂时不能出院!”
  听到容霆琛说要出院,医护人员耐着心思的劝着他。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容霆琛猛地扯过来医护人员的手腕——
  “我问你,我手里握着的那张卡片在哪里?”
  被容霆琛的话问的一头雾水,医护人员一边忍痛的呼吸的着,一边说自己不知道。
  “该死!”
  容霆琛语气中夹杂着不友善的暗咒一句,继而,放开医护人员的手腕,胡乱的扯着手背上针管的针头儿。
  “先生……”
  看着容霆琛扯下针管的动作,医护人员几乎都傻了。
  这个男人是有多么偏执,居然这样没有理智。
  没有去理会医护人员的话,更没有去理会那顺着针眼儿流出来的血,容霆琛发了疯一样的来到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那里。
  “该死,我手里那张卡片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容霆琛像是一匹发了怒的狼一样,手腕力道遒劲儿的抓住主治医师的衣领。
  看着男人那一双嗜血一样猩红的眼,主治医师不由得哆哆嗦嗦了起来。
  “什么卡片?我……我不知道!”
  “该死,你在给我装傻是吗?”
  容霆琛脸上的戾气更甚,到最后,完全是摧毁一切一样的狷狂!
  天知道,那张卡片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吗?那简直就是他的命一样!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卡片在哪里?”
  “该死!”
  容霆琛怒火中烧的怒骂了一句,继而,将主治医师的身子抵在了墙壁上,挥动着他冷硬的拳头,作势就要往主治医师的脸上砸去——
  “住手!”
  就在容霆琛的手腕要砸下去的瞬间,门口处那里,一道干脆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扬起。
  听到那一道清丽的声音,容霆琛舞动拳头的动作,在半空中,僵硬的一滞。
  直觉性反应的回过头去,郁晚歌那一张眼仁淡漠的清秀脸庞,不偏不倚的落进自己的瞳仁中。

☆、第212章:我不允许你不信我

  直觉性反应的回过头去,郁晚歌那一张眼仁淡漠的清秀脸庞,不偏不倚的落进自己的瞳仁中。
  再看到郁晚歌,容霆琛的眼仁虽然冷漠猩红,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心,还是剧烈的一痛。
  “容霆琛,你闹够了没有?”
  郁晚歌的话,就那样没有人情味的扬起,让容霆琛那一直都紧绷的脆弱心弦,被猛地一蛰。
  走上前一步,郁晚歌拿开容霆琛桎梏着主治医师衣领的手,以一种眸光带火的愤怒,怒瞪着这个年龄成熟、但心智一点儿也不成熟的男人。
  “我闹够了没有?该死的,郁晚歌,你到底在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管我?”
  容霆琛也不客气的拔高了嗓音,这个女人可以冷漠到任由自己跳江,也不出言阻拦一句,现在居然跑出来质问自己闹够了没有,她到底在以什么样的立场来约束自己的行为?
  “我没有管你,更不稀罕管你!不过你还真是无聊,因为一张卡片,弄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不过就算你要死,也别在医院这样的公众场合,谁也不欠你!”
  郁晚歌的话语中,完全是在怨着这个男人,让容霆琛心里就好像是被刀子扎到,整颗心脏都在支离破碎的流血!
  抿紧着唇,容霆琛刀削般的剑眉,都要因为郁晚歌的话皱到了一起。
  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容霆琛将握紧的拳头,不去动怒的张开。
  足足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容霆琛才竭力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郁晚歌,算我容霆琛眼瞎,才会因为你当年的死,自责了整整五年!”
  语气冰寒的丢下了这样一句话,容霆琛摔门而出。
  “嘭!”的一声,门板被紧紧的合上,让郁晚歌的心,也下意识的一颤。
  怔愣了有两秒钟,郁晚歌才猛地想到自己今天找这个男人有事情!
  打开了主治医师办公室的门,她拿着手里的文件夹,追了出去。
  “容霆琛!”
  郁晚歌从走廊里,小跑一样的追上容霆琛,却不想那个有了情绪的男人,闹起来了情绪,迈开的步子,比自己跑起来都走得快!
  容霆琛的手腕被郁晚歌抓住,却不想被他又猛地甩开。
  “郁晚歌,你还真是贱!”
  字眼犀利又冰冷,毫不客气的从容霆琛的薄唇中溢出。
  对于这样前一秒还把你骂到狗血淋头,可下一秒却会转身找上你的女人,他真的觉得用“贱”这个字眼来形容郁晚歌,都是在糟践这个字。
  听到容霆琛说自己贱,郁晚歌的心,抽动了一下,但她努力掩盖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因为这个男人的话而受到影响!
  “就算我郁晚歌贱,也好过你这个手段卑劣的男人!”
  “手段卑劣?我容霆琛做了什么事情,居然可以让你郁晚歌给我这么高的评价?”
  “啪!”
  对于容霆琛的质问,郁晚歌抽手,直接把文件,甩到了容霆琛的脸上。
  “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
  “……”
  听着郁晚歌拔高了声音的话语,容霆琛的眸光犀利似火。
  随手翻着文件,他几乎是在以最快的速度,一目十行的浏览着文件。
  看着容霆琛那越来越抿紧的唇,郁晚歌就知道,这一切和沈律师告诉自己的话,如出一辙!
  “呵……容霆琛,为了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连违背良心的事情都可以做出来!就算你再怎样看不上我,也没有必要找无辜人的麻烦吧?”
  “……”
  “沈律师不过受命于我的父亲,全权处理他遗产的事情,却不想被你心狠手辣的弄到家破人散的地步,如果我五年前没有逃走,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死在你的手里了?”
  “你打哪里听来这些乱码七糟的东西?”
  听着郁晚歌尖锐声音的话,容霆琛合上了文件夹。
  “是谁告诉你说我私~吞了郁玄海的遗产?又是谁告诉你说我容霆琛背地里把那个见鬼的沈律师搞到家破人散的?该死的,郁晚歌,就算是你诬赖我,也长点儿脑子行不行?”
  举高着手里的文件夹,容霆琛立刻就生出来一种把这份文件撕开个粉碎的冲动!
  “诬赖你?容霆琛,我有必要诬赖你吗?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会来找你?”
  “该死的女人,真想把你脑子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容霆琛被郁晚歌的话气到脸部的青筋爆裂。
  带着那无从宣泄的怒火,容霆琛恶狠狠的踢了一脚空气,继而将手里的那份文件,丢进了垃圾桶里!
  看着容霆琛想要销毁证据的样子,郁晚歌冷冷的抽动着嘴角。
  “呵……容霆琛,你这算是销毁证据是吗?”
  “……”
  “告诉你,就算你销毁这份文件也没有用,我已经将这样一份一模一样的文件交由法院那里处理,用不了多久,就算是你容霆琛有一百张嘴,也辩解不清!”
  “该死的,我用得着去销毁这样没有一个字是可信的文件吗?就算你交由法院那里又怎样?这份文件,根本就不足以定我的罪!你要是想让我容霆琛伏法,你就去找证据充分的文件来!否则别再拿这样幼稚的东西,让我觉得你没脑子!”
  声音冷硬的说完每一个字以后,容霆琛没有再做任何停留的迈开步子,向外面走去。
  看着容霆琛在逃避自己的样子,郁晚歌更加敢肯定,这个男人绝对是做贼心虚!
  “容霆琛,你要是离开这里,就说明你在心虚!”
  被郁晚歌质问着,容霆琛那迈开的步子,倏地止住。
  没有回头,容霆琛就那样抿着自己的唇——
  “我没有必要因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而心虚!不管我承认也好,否认也罢,你郁晚歌就从来没有信过我!就像是你郁晚歌说我从来不信你,那我又何尝从你这里得到过信任!”
  每当他想起郁晚歌说他不信任她的话的时候,他都觉得这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他不信她,那她信过他吗?
  容霆琛的话落在郁晚歌的耳朵里,让她心里泛酸的腾起来一阵痛。
  他不信她,这是她五年前根深蒂固的埋在她脑海中的话。
  不管她有没有做过那些伤害郁晚音和郁晚音肚里孩子的事情,他都没有信任过她。
  而现在,他居然会反过来说自己不信他!
  呵……经过之前发生的种种,她还有力气再去信他吗?
  曾经,每当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她都信这个男人会带自己逃离危险,护她安好,甚至她对他的信任,毫无保留!
  而如今,她已经穷尽了所有,再也没有了信他的力气。
  “郁晚歌,之前和你错过了整整五年,五年的时间,我陷在自责的泥沼中无法自拔!为了可以弥补五年前对你的亏欠,我竭力的做我能做到的事情护你周全,可是这样还是解不开我们之间的心结!”
  “……”
  “你怨我害你没有和你母亲见上最后一面,那你知不知道,我母亲离世那会儿,我见到的是她冷冰冰的尸体。”
  相比较没有看到自己母亲的死,他亲眼看到他母亲的死,她经历的会比自己还凄惨吗?
  “至于孩子……”
  忽的提到了那个还没长成型的孩子,容霆琛猛地发现,他的喉咙,发涩的厉害。
  “……孩子,是我们谁也过不去的那道心坎儿!”你一定不知道,因为孩子没有平安来到这个世界上,我曾在佛寺里为他置签,为他超度。
  容霆琛的话,让郁晚歌的眼圈也不由自主的泛红。
  是啊,孩子,是他们之间那一道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郁晚歌,我不在乎外界怎样看我容霆琛,怎样评价我容霆琛。但是……我不允许你不信我!”
  为她,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为她,他曾心死如灰;甚至为她,他努力在忘却上一辈子的恩恩怨怨!
  天知道,要他忘却那些恩恩怨怨有多难,但是为了她,他真的努力在改变。
  只是,她为什么看不到他的改变?甚至因为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就跑来指责自己!
  她以为他容霆琛没有心吗?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着他。
  容霆琛那一句“我不允许你不信我”,让郁晚歌不由得有些失神,连带着心,也蓦地一颤。
  这句话,在五年前,她也想说给他听!
  “让我信你?容霆琛,你告诉我郁晚歌该怎样信你?我父母死的不明不白,而且事情的全部矛头儿都指向你,我该如何去信你?”
  “……”
  “你让我信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五年前对我的不信任,几乎带给我的是灭顶的伤害!”
  硬生生的吸了吸鼻子,郁晚歌心如刀剜一样的疼着。
  

☆、第213章:因为你,我五年前就已经疯了!(第一更!)

  “你让我信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五年前对我的不信任,几乎带给我的是灭顶的伤害!”
  如果说五年前他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信任,她也不至于发了疯一样的奔跑在夜雨里,更不至于哪怕被锻坯都要扎入心脏里,一心想到的都谁要逃走啊!
  不想让容霆琛转身的瞬间看到自己的脆弱,郁晚歌胡乱的在眼帘上抹了几把泪水。
  硬生生的吸了吸鼻子,她强忍住心如刀剜一样的疼痛的感觉,牙齿轻咬了几下唇瓣。
  “容霆琛,对于一个染着我孩子鲜血的男人,我郁晚歌哪怕穷尽所有,也无法做到再去信任你。”
  “……”
  “至于说到恨你,我郁晚歌没有那个恨你的力气!”
  五年前,她爱他爱惨了,现在让她再去爱他是不可能的,而让她去恨他,她更是没有那个力气。
  要知道,恨一个人,要比爱一个人更需要勇气!
  “容霆琛,被恨的人才不会有痛苦,只有恨人的人才会伤痕累累,所以,我不会恨你,但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她过去的生活,已经足够的悲惨了,她不想背负仇恨这个沉重的枷锁继续去生活。
  她悲哀又深切的知道,哪怕自己继续怨他、继续恨他,她的父母、她的孩子也都无法在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所以,她情愿麻木的生活,也不愿意再去花费她全部的精力,去恨一个让她万念俱灰的男人。
  我不会恨你,但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听到那一句永远不会原谅你,容霆琛的心,就好像是被巨石,在他的心口处猛地一压。
  倏地转身,容霆琛伸出手,一把就扯住了郁晚歌的手腕——
  “不会恨我?那你五年前,对我没有说完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他曾千百遍的回想过她最后说给自己的话到底是什么,因为那句不完整的话,他曾想过,上天入地也要找她把话问清楚。
  “你说过你恨我!”
  相比较她恨自己入骨,也好过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啊!至少她恨自己的时候,他也会痛心。
  但是如果她不爱自己,也不恨自己,只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剜了一大块,连带着血液都凝住了。
  被狠狠的攥紧着手腕,郁晚歌皱眉隐忍着。
  “恨不恨你还有什么意义吗?”
  “五年前,你对我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那句话对他来说真的是太重要,因为那句话,他冰封一颗心,麻木的生活到今天。
  被容霆琛那变得越来越如狼一般的咆哮声音,狠狠的蛰着鼓膜,郁晚歌明显感受到他握着自己的指腹都在死死的颤抖着。
  “我忘了!”
  不想去承认爱他,更没有力气去承认恨他,郁晚歌样子清冷的张开唇,说着最没有说服力的三个字。
  “你忘了?好一句你忘了!”
  容霆琛的双眸瞬间变得猩红,一颗心都像是被悬在半空中,然后再被狠狠的砸落在地,到最后,连渣滓都不剩。
  “唔……容霆琛,你干嘛?”
  手腕倏地被抓得生疼,郁晚歌下意识的痛苦嘤咛一声。
  “干什么?带你去回想五年前,你没有说完整的话,到底是什么!”
  眼仁猩红嗜血,不允许郁晚歌对自己有任何的挣扎,容霆琛扯着她的手腕,发了疯一样的往外面扯着。
  坐上车子的副驾驶,郁晚歌心绪忐忑的敲着车玻璃。
  “容霆琛,你想干什么,放我下车!”
  “想我放你下车是吗?那你就告诉我五年前,你那句没说完整的话,到底是什么?”
  声音徒然又拔高了一个音阶,容霆琛直感觉他的声带都在急速的颤抖着。
  在某些事情上面,他就是有着他的偏执。
  五年来一直都萦绕在他脑海中的问题,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对他解答的人,可这个人却对他百般隐瞒,这就是在触碰着他的底线。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面飞速的疾驰着。
  “容霆琛,你到底是在发什么疯?停车,你给我停车啊!”
  在封闭的空间中,郁晚歌闹起来了情绪。
  既然容霆琛说了要带她去回想那五年前自己没有说完整的话,她自然而然的就可以想到,他是打算带自己去那个自己孩子被他亲手扼杀掉的窄巷里。
  她不想去那个流满了她孩子鲜血的地方,一点儿也不想。
  只要想到自己的孩子曾经在巷子那里流逝掉,她的一颗心都像是在砧板上准备被凌迟一样。
  “由不得你,你不告诉我那句你没说完整的话是什么,我们就重新故地重游一番!”
  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容霆琛的话说的字字铿锵有力。
  “容霆琛,你这个疯子,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放我们彼此一份安宁不好吗?”
  郁晚歌声嘶力竭的吼着,想到自己要去重新面对五年前那血腥的一幕,她的心脏都在被死死的揪紧着。
  “放彼此一份安宁?郁晚歌,事到如今,我们还能再奢求安宁吗?”
  容霆琛发了疯一样的加大油门,将车子以更加迅猛的速度,疾驰而去。
  渐渐变得泪眼婆娑的眼睛,看着男人那一张被水雾虚化的英俊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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