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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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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水雾漫过眼帘,凛冽的秋风,刀子一般卷着冰冷的泪水,打在郁晚歌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上。
她的心,真的是好沉重、好沉重,就如同被一双残忍的手,给撕裂个粉碎。
“晚歌?”
就在郁晚歌哭到气若游丝的事情,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她的身后那里响起。
下意识的回过头儿去,周海国那一张慈祥又和蔼的脸,便落在了郁晚歌的眼中。
“周叔叔!”
“嗯,晚歌,你怎么站在这里啊?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叔叔还没敢认是你,走吧,外面凉,和叔叔上车吧!”
随周海国上了车,郁晚歌已经从刚刚悲伤的情绪中,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哎,当年你爸爸和你妈妈走的太急,死的也太过惨烈!”
周海国无力的叹息着,记忆倏地就倒回到了五年前。
“你母亲当年是让晚音找人给害死的啊,晚音真的是太心狠了,虽然她难产死了,但是她的罪孽实在是太过深重了!”
子~宫被割开,四肢被废掉,这样残忍的手段,真的很难想象出来是人可以做出来的。
听着周海国的话,郁晚歌心里难受的感觉更加的厉害。
这人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是亲人之间的相互残杀。
强忍住想要再次流泪的冲动,郁晚歌动作艰涩的蠕动着喉咙——
“周叔叔,我父亲……是怎么离世的?”
如果说她母亲的离世可以被定义为是郁晚音陷害而死,那她父亲的离世,就真的太匪夷所思了,就包括叶季当时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被郁晚歌问着,周海国的脑海中立刻就呈现出来了五年前的一幕幕。
“晚歌,其实,叔叔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离世的,但是是一名医生发现你父亲离世的,我只知道,你父亲是被刀子插入心脏,因失血过多离世的!”
被刀子插入心脏?和叶季告诉自己的话,是一样的!难道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被谁陷害的!
“周叔叔,那那个医生,现在还在那家医院吗?”
她实在是想知道五年前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父母同时离世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这可能是某个人的阴谋手段!
“不在了,据说那个医生受了这件事的影响,就退休了,然后搬去了澳大利亚那里!”
“……”
“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儿没有那么简单,毕竟你父亲心脏被刀子刺进去这样的事情,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是他杀!但是,法医尸检报告上说刀子上没有发现指纹,医院方面也没有监控录像记录这件事儿,所以警方就一直把这件事给搁置着!不过最让我想不明白的一点儿就是,容霆琛不想让警方继续调查这件事,所以,叔叔就觉得……”
周海国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但郁晚歌却明白了周海国话语里的意思。
“谢谢你周叔叔,这件事儿,我会查清楚的!”
——————————————
日子平静的过了两天以后,叶季便从美国,帮郁晚歌办好了退学手续。
坐在回酒店的车子上,叶季把一大堆的单子交给郁晚歌——
“哝,这是你退学手续,然后你要的那个行医证办起来有些吃力,毕竟涉及到你名字的变更,不过,我父亲那边正在努力帮你,应该两个月以后就可以下来!”
“嗯,好,谢谢你,季学长!”
眸光流连在退学手续上,想到自己突然从校园里出来,马上面对未知的一切,她直感觉那无形的压力,硬生生的压制着她。
“晚歌,这十几天你过得怎样?一切都还顺利吧?”
“嗯,还好吧!什么该见的人,不该见的人,都让我遇到了!”
郁晚歌轻描淡写的说着话,关于她和容霆琛已经碰面的事情,她不想再隐瞒叶季,毕竟自己做出要夺回一切这个决定的时候,她就有想到,这一切早晚都会浮出水面!
听着郁晚歌的话,叶季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你和他……遇见了?”
“嗯!”
郁晚歌语音极淡的回应着,那样子,在叶季看来,她对容霆琛似乎没有爱、没有恨、没有任何的感情!
“反正早晚都要碰到,无所谓了!”
郁晚歌忽的抬头,对叶季极浅的微笑着。
有些遇见,注定是无法避免的,她已经逃避了整整五年,她不想再继续逃避了。
看着郁晚歌没有情绪的样子,叶季更加的忧心了起来。
如果说她会因为遇到容霆琛的事情和自己抱怨一顿,叶季会认为这才是有着真正情绪的郁晚歌。
只是这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样子,太过冷静、也太过冷漠。让他无法认清她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与叶季吃过了午饭以后,郁晚歌穿上外衣,打车来到了郁氏那里。
阔别五年,当她重新站在这巍峨的建筑物楼下时,她的心情复杂极了。
努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郁晚歌踩着步子,走到了办公楼那里。
郁晚歌突然死而复生的出现在了众多郁氏员工的视线中,让那些个在郁氏工作了好些年的员工,惊呆到简直要把眼球给掉在了地上。
“郁……郁小姐?”
作为和郁晚歌关系熟到不能再熟的苏蓝,在看到郁晚歌的那一刻,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前。
如果不是在她掐了自己的皮肉觉得会疼,她真的觉得这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嗯!”
郁晚歌面容淡然,声音寡淡的回应了苏蓝一声。
“我问你一下,容霆琛现在是在行政总裁办公室,还是在董事长办公室?还有之前在郁氏工作的私人律师沈先生,现在还在郁氏就职吗?”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话语,干练而干脆,与五年前那个连看人都会小心翼翼的郁晚歌,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呃……沈先生离职了!然后容先生在行政总裁的办公室那里办公!”
“好,谢谢!”
对苏蓝报以微笑的感谢以后,郁晚歌直接踩着矮靴,往行政总裁办公室那里走去。
看着郁晚歌的离去,苏蓝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苏姐,怎么了?那个女人……她是谁?”
几个新来的员工在看见苏蓝的表情以后,她们不由得好奇的问到,毕竟,她们的容总,这五年来,也没有哪个女人会主动上门的找他,而这个女人会直接就找上她们的容总,可见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啊!
没有去回答那几个员工八卦的嘴脸,苏蓝蠕动着她的唇——
“看来,又要刮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
连门都没有敲,郁晚歌直接就打开容霆琛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入眼就是男人那伟岸的身材,伫立在钢化窗那里。
容霆琛双手撑在护栏上,眸光深邃如鹰,那样子,就如同一个俯瞰世界的王者,把世间的一切都收拢在他的视线中。
听到了门口那里有门板给打开的声音,容霆琛一丝不为之所动,就好像,郁晚歌的出现,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容霆琛,你将郁氏之前的沈律师怎样了?”
郁晚歌的语气变得不友善起来,打从周海国告诉她说,容霆琛不让警方继续调查她父亲的死因,她就觉得这个男人,背地里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着郁晚歌的质问,容霆琛没有回过身,继续将凌厉的眸光落锁在沈城的一片秋日萧条之间。
“该死的,容霆琛,我在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
郁晚歌带着情绪的走上前去,刚想伸出手扯住男人,让他正视自己的时候,她的手腕被反过来猛地一扯,继而,就被容霆琛遒劲儿的手臂,给压在了护栏上。
身子弯成了一个小虾米的形状,郁晚歌腰身处的细肉一疼,直感觉自己的腰身都像是要断了一样!
☆、第209章:你打算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罢甘休啊?(5000+)
身子弯成了一个小虾米的形状,郁晚歌腰身处的细肉一疼,直感觉自己的腰身都像是要断了一样!
“嗯……”
本能的呜咽了一声,她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儿。
“容霆琛!”
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郁晚歌冷漠的从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
“我记得你之前叫~*的时候,声音比这好听多了!”
“你……放开我!”
被容霆琛的话呛到,郁晚歌抬起脚,胡乱的踢动着。
看着郁晚歌像是溺水一样的挣扎起来,容霆琛抓着她的肩头,牢牢的固定住她。
俯下身,他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郁晚歌的脸上。
“你这个样子,还是像五年前一样欲拒还迎,看来,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被贬谪的话语刺激到眼仁腾起怒火,郁晚歌奋力的扬起手,作势就往容霆琛的脸腮处刮去。
“怎么?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想继续刮过我耳光是吗?”
容霆琛攥住郁晚歌的手,慑人的黑眸中,悠悠闪现着寒冰一样冷冽的气息。
他不允许自己对她再仁慈,这个女人已经没良心到任由自己头破血流也不会关心自己,那他还干什么要为了这样的女人,把自己弄得非人非鬼!
“刮你耳光又如何?你的嘴巴,真的很贱!不过有句话你确实是说对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例如你,和五年前一样,骨子里的劣性,哪怕把你的骨子压到粉碎,也改变不了!”
用尽力气的拨开容霆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郁晚歌站直了身体,眼仁冷漠依旧。
毫不惧怕的对视上男人的眼,郁晚歌抿了下唇,切中此次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问你,沈律师让你给怎样了?”
五年前发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郁氏的管理层被大幅度的调换不说,还有很多员工被直接革职,这其中就包括周海国和郁氏的私人律师。
且不说周海国的事情,沈律师那边被开除郁氏,直接就说明了他将不再受理自己父亲遗产一事儿。
而自己父亲当年完全是委托沈律师全权处理他遗产一事儿,如果沈律师不再处理这件事儿,那么自己父亲的那些遗产,全部都会被容霆琛给私吞,成为他的资产!
听到郁晚歌提及到了沈律师,容霆琛的眼仁没有任何的波动,似乎,这个沈律师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没怎了,办了而已!”
容霆琛随口的话语,轻描淡写的溢出嘴巴,让郁晚歌当即就怒红了眼。
“办了而已?容霆琛,你打算要让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罢甘休啊?”
她声音嘶吼着,想着那些个和自己有着潜移默化关系的人都被处理了,郁晚歌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给划开一样。
“容霆琛,你真是丧心病狂!”
咬牙挤出这几个字眼,她把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暗黑色的瞳仁凝着郁晚歌,容霆琛整个人变得和豹子一样的危险。
“我丧心病狂,你是第一次见到吗?如果你忘了我是有多么的丧心病狂,我不介意用实际行动让你记起!”
阴骘的字眼从容霆琛的齿缝间挤出,他猛地就钳制住了郁晚歌的手腕。
大掌反握的掀起,他一把就把郁晚歌给按在了桌案上。
如同在钳制着鲜美的肉一样,容霆琛把郁晚歌死死的固定住。
感受到了一股子危险气息的逼近,郁晚歌被桎梏到桌案上面的小手,胡乱的扯动着。
“疯子,放开我!”
郁晚歌弓起腿,试图找到支点儿的踢开身上的男人。
可容霆琛发现了她的意图,快她一步的压住了她的双腿。
身子就好像被定了钉子一样的固定在桌案上,郁晚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的逃离开这个男人的桎梏。
“容霆琛!”
“宝贝儿,还记不记得,在这张桌子上面,我们做过,嗯?”
“……”
“想不想再重温一次?”
俯首在郁晚歌的耳边,容霆琛说着极具挑~逗的话语。
“嗯……”
皱着眉,容霆琛听到了自己唇际间血管爆裂开的声音。
感受到了腥咸的味道充溢进自己的味蕾之中,他眸光更加暗沉的盯着郁晚歌那一张小脸。
“滚开!”
牟足劲儿,郁晚歌胡乱的伸出手,抵在容霆琛的胸口上。
被女人那压根就撼不动自己的力道推搡着,容霆琛稳如泰山一样的横在郁晚歌的面前。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样?”
看着把自己圈在两只手臂的范围之内,郁晚歌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我想怎样,不是用嘴告诉你的,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的!”
说着,男人那线条完美的身子,一下子就俯了下来。
看着唇际上染着淡淡血腥味的男人,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郁晚歌发了疯一样的拿起一旁的文件,对着容霆琛那种人神共愤的脸,就发了疯一样的砸去。
文件连带着桌案上面的东西,被郁晚歌不管不顾的扔了过去,尤其是文件夹拉夹划过容霆琛的那张俊脸时,立刻就在他的脸颊上面,划过了一道血印子。
感受到俊脸处被东西划破一样的疼着,容霆琛猛地就放开了郁晚歌。
支起来身子,郁晚歌惊颤未定的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极度难看的男人。
微微泛红的眼圈在看见他那一张倨傲轮廓的俊脸上,飘忽着一道乍眼的血迹,郁晚歌不由得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骨骼好看的指尖抬起,容霆琛轻轻一刮,便看到了淡淡的血迹,染在自己的指尖上。
眸光倏地变得暗沉。
该死的女人,现在都学会给自己毁容了!
感觉和这个男人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意义,郁晚歌缓了缓自己的情绪以后,便迈开步子,向门口那里走去。
看到郁晚歌突然要离开,容霆琛又一次扯住了她——
“该死的女人,连毁容这样的招数都能用得出来,这次,你别想像之前一样装作没事人一样的离开!”
他这次可不打算像上次一样,任由她把自己脑袋砸出血,还让她抽身离开!
郁晚歌轻盈的笑出了声儿。
不让她离开,难不成还要留她过~夜?
“容霆琛,你应该庆幸刮到你的是拉夹,而不是刀子!”
又一次甩开了男人的手,郁晚歌不再做任何停留的抽身离开。
走到门口那里时,她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的轻启薄唇——
“对了,听说你五年前让警方撤销了对我父亲遇害一事儿的调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让警方停止调查,但我很肯定的一件事儿就是,你在因为我父亲离世的事情而心虚!”
“……”
“嗯……最好别让我知道我父亲遇害的事情和你有关,否则你容霆琛欠我郁晚歌的血债又多了!”
语气薄凉又寡淡的说完话,郁晚歌没有再做任何的停滞,拉开门,迈着步子,直接就离开了。
出了郁氏的办公楼,郁晚歌整个人的就好像是出了一个大蒸笼一样的让她如释重负!
长吁了一口气,郁晚歌刚抬眼,就看见了叶季在楼下那里等她。
“晚歌!”
叶季走上前,样子多多少少有些迥然的看着她。
毕竟她去找容霆琛也有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一点儿也不想让郁晚歌见到那个男人。
“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
“和一个疯子对话,会顺利才见了鬼呢!”
耷拉着小脑袋,郁晚歌不免有些失落,问不到沈律师在哪里,她想要夺回她父亲的遗产,谈何容易!
看着郁晚歌泄气的样子,叶季走上前,用手轻刮着她的小鼻头儿。
“别这么泄气,在那个男人那里得不到消息,你可以想想通过其他人那边找找啊!毕竟沈律师那么大的一个人,也不至于平白无故就人间蒸发啊!”
“可是周叔叔那边不知道沈律师的事情啊,哎……”
就在她无力的叹气的时候,猛地一下子,她的脑海中,飞速的闪过去一个人的人名。
“对了,苏蓝。苏蓝在郁氏工作了好些年啊,我可以问她啊!”
找到了自己可以询问的对象,郁晚歌刚刚那还多愁善感的模样,一下子就雀跃了起来。
看着郁晚歌皱紧的眉头被打开,叶季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
伸手揽住她瘦小的肩头,叶季以保护的姿态把她拥入怀中。
“既然事情可以迎刃而解了,那我们可以安心的去吃晚饭了吧!”
“嗯嗯!”
郁晚歌点了点头儿,继而,就随着叶季上了车。
站在郁氏办公楼的门口那里,看见郁晚歌像是个刚刚热恋的小女孩一样缩在叶季的怀中,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容霆琛的眼眸。
——————————————————
没有在苏蓝那里得到关于沈律师的消息,郁晚歌忽的觉得沈律师那个人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
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还可以去询问谁,她头痛欲裂的抓着头发。
从警局那里出来,郁晚歌迎着深秋的风,直感觉自己就像是梧桐树的树叶一样,任由秋风把自己单薄的小身子,吹刮的摇摇欲坠。
叶季这几天去省里参加一个医学调研会,所以跑警局、找苏蓝这样都是她一个人在操劳的事情,作实有些让她吃不消。
就在她踩着步子往车站走去的时候,许慕延打了电话给她,说是找她吃饭。
郁晚歌想也没有就答应了他,只是当许慕延把她载到了吃饭的地点时,她才惊异的发现,许慕延居然把她带到了他的家里。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儿是,今天他的家里来了好多客人!
看着那些西装革履、倩影香鬓的男男女女,郁晚歌双脚,像是定了钉子一样让她在门口处那里进退不得!
“怎么了,小歌?”
“许慕延,你这是……”
努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郁晚歌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地步。
“啊……你别误会,今天家里举行一个小聚餐,他们都是我父母的朋友和一些业界的合作商!我带你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让我父母见见你,毕竟我父母和你父亲是世交了!”
许慕延虽然嘴上是一种很自然的说法,但不得不说,他是有些他的小心思儿的!
郁晚歌的头皮有些发麻,这五年来的历练,让她早就从当年那个青涩的小女孩,变成不再懵懂。
她也懂这些人情世故,让自己在众多宾客聚会的场面上出现,任由谁都可以想得到,这是有目的的。
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拒绝许慕延,郁晚歌现在突然好希望自己可以脱身。
“铃铃铃……”
就在她一愁不展的时候,手机铃声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
郁晚歌突然间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连谁打来的电话都没有看,就知道告诉许慕延她有一通重要的电话去接。
快速的闪着身子到了外面,郁晚歌接下了电话。
“喂!”
“妤……”
郁晚歌刚刚开口,那边娇滴滴的女音便传来。
“呃,不对,晚歌!”
感觉到自己的称呼有些不对,杨子薰赶忙就改了口。
“对不起,晚歌,对于之前我误会你的事情,我向你郑重道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啊?”
带着泪腔,杨子薰的话,听到郁晚歌的耳中,虽然让她听得麻木,但她还是扯开了唇——
“你哭了?”
“没……我就是……接受眼睛有些泛酸!”
蠕动着干涩的嗓音,杨子薰再次开着口。
“晚歌,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冲动的误会你!”
再一次和郁晚歌承认着错误,郁晚歌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儿。
“没事儿,我没有怪你!”
“真的吗?你真的没有怪我吗?”
“嗯!”
郁晚歌违心的应和了一声。
“太好了,晚歌,你没有怪我,真的是太好了!”
挂断了杨子薰的电话,郁晚歌才知道,自己刚刚那副虚伪的皮囊,装的是有多么的无力。
刚刚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便抬眼看到了许慕延站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了,小歌?”
“……我有点事儿!”
郁晚歌故意说得难为情一些,省得许慕延在面子上下不来台。
“慕延哥,实在是抱歉,我这边临时出了点儿事儿,需要我马上离开!不好意思了,你帮我和许叔叔、周阿姨说声抱歉吧!”
拉了拉领口的衣襟,郁晚歌作势就要离开。
“小歌,我送你吧!”
“呃……不……不用了!”
“别和我客气了,这大晚上的,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啊!走吧!”
不允许郁晚歌再拒绝自己,许慕延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看着许慕延热忱送自己的样子,郁晚歌真的觉得自己违心极了。
她很想开口和他说句抱歉,说自己骗了她,可无论如何,她都纠结的开不了这个口。
“小歌,你去哪?把地址告诉我,我直接载你过去!”
“呃……慕延哥,你先送我回酒店那里吧!”
“那也行,先送你去酒店那里,然后再载你过去!”
“……”
许慕延把事情给安排下来,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不……不用了,慕延哥!”
她真的是蠢,干嘛要对这个对自己真心实意好的男人说谎呢?
“铃铃铃……”
就在郁晚歌纠结不下的时候,许慕延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妈……什么?让我现在回去,可是我……”
许慕延拿眸光睨了一眼郁晚歌,显然他在因为他母亲的话而犯难。
“慕延哥,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打车去就可以了!”
“可是……”
“我给你打电话,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生怕许慕延会反悔一样,郁晚歌补偿的开口说话。
皱了下眉头儿,许慕延虽然不舍,但还是点头儿答应了下来。
“记得打电话给我!”
“嗯,好!”
与许慕延道别完了以后,郁晚歌长吁了一口气的站在路边,准备拦一辆车子回去。
就在她向计程车摆手的时候,身后响起来了一阵车子的鸣笛声!
☆、第210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第三更!)
与许慕延道别完了以后,郁晚歌长吁了一口气的站在路边,准备拦一辆车子回去。
就在她向计程车摆手的时候,身后忽的响起来了一阵车子鸣笛的急促声!
直觉性的回过头去,车子的灯光,直接就强烈的打在了她的双眼上。
本能反应的伸出手去挡住灯光,车子已经滑到了郁晚歌的面前。
“上车!”
车窗的玻璃降了下来,映衬出来容霆琛那一张俊冷清贵的倨傲脸庞。
“什么事儿?”
郁晚歌故意不将眸光落在容霆琛的身上,冷硬又刻板的说着话。
“上车,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三遍!”
一如五年前那样的霸道,不给郁晚歌任何喘息的机会。
“你到底什么事情,容霆琛,我不是五年前的郁晚歌,我不会乖乖就范的!”
“该死的女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容霆琛怒了,一张俊脸上面的青筋,都在隐隐的跳动着。
看见了容霆琛不像是发怒,也不像是在看玩笑的神情,郁晚歌蹙了蹙眉。
“你到底什么事儿?”
“上车,这是我第一次破例把同样的话说三遍!”
似乎就像是和郁晚歌杠上了一样,她不上车,他就不说有什么事儿!
抿了抿唇,看着容霆琛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举止,郁晚歌硬着头皮的坐上了车子。
车门关闭,容霆琛发动引擎,车子绝尘而去!
炫酷的车子在公路上平稳的行驶着,一路上,郁晚歌反复问了容霆琛两次要载自己去哪里,却不想,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买账!
看自己从这个男人的嘴巴中也得不到什么回应,郁晚歌直接把头侧到了一边,决定不再去搭理这个男人!
看着都市繁华的夜景,在她的视线中慢慢的淡出,郁晚歌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这个该死的男人载自己要去哪里?又要和自己说什么事情?
车子最后在江边停下。
下了车,吹着江上吹来的徐徐晚风,郁晚歌那快要齐肩的发丝被淡淡的吹拂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深秋的江边,多多少少还是冷意阵阵。
“阿嚏!”
郁晚歌打了一个喷嚏,单薄的小身子,立刻就打了个冷颤。
就在她双手环着自己的小身子的时候,忽的肩头一暖。
淡淡烟草香夹杂着广藿香飘进鼻翼间,味道令她安心又暖心。
不过,等到她看清楚自己肩头上面披着男人的那件外套的时候,郁晚歌直觉性反应的从自己的肩膀上面,一把就扯下来了那件外套。
外套被她甩回到容霆琛的怀中,郁晚歌声音清冷的开口——
“不用做这样假惺惺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就快点儿说!”
郁晚歌直切主题,让容霆琛一时间都适应不过来。
不想,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做到了办事儿,丝毫不拖泥带水!
喉咙有些发紧的咽了一口口水,容霆琛的俊脸被月光的淡化,凸显的更加的清明、深邃……
“这个……是怎么回事儿?”
举起那张用德文写着的“你是我此生不变的唯一”的卡片,容霆琛握紧在掌心中。
眸光淡淡的一瞥,那张卡片上面清秀的字体,一眼就落在了郁晚歌的眼中。
眸光在看见那一排小字的时候,她的眼底猛地一荡。
那是……
不过,这张卡片不是在杨子薰那里吗?现在怎么跑到了他的手里?难道说他们……那个了?
想着这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郁晚歌的心,莫名的有些痛儿。
但不想自己这样懦弱的样子出现在容霆琛的眼中,郁晚歌竭力让自己保持一种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不认识德文吗?”
“郁晚歌,你明知故问!”
看着郁晚歌给自己打着慌的样子,容霆琛声线颤抖了起来。
“这张卡片是我在我送你的巧克力的礼盒那里找到的,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容霆琛的话,让郁晚歌的面色变得越发的不自然起来,幸亏这是在晚上,没有特别强烈的灯光,所以,才不至于让自己僵硬状况下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眼帘,微微波动的掀开,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郁晚歌,你打算给我装傻到什么时候?我问你,五年前,你对我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容霆琛拔高了语音,他再也无法去忍受他们之间这样连陌生人都不如的关系!
被容霆琛情绪激动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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