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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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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经过一条名为海河的长河,河的两岸,会有一些养殖产业,鱼虾蟹自然少不了,但一些珍奇的海洋公园也会依水而建。
  在派出警力和各方人马寻找下,很快方思思跳车后,所拦截的出租车被锁定,在市局交通监控器中,刚好经过这条横跨海城的长河。
  信息一出,纷纷调头、转向前往。
  而乔尔刚好又是距离海河最近的车辆,自然第一时间追过去,那时的四面八方,有滴滴作响的警笛,还有车喇叭的长鸣和穿梭在车与车之间的警用摩托。
  各式声音汇集起来,别说普通的市民,单单就是他这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有些害怕,真不知道方思思在这个时候还怎么淡定。
  不过,方思思的确慌乱了。
  就握着手里的玻璃渣子,威逼出租车司机,“往前、靠边开!快点,不然我就杀了你!”
  嗳哟,司机别提多么倒霉了,“前面是……”不等他把地点说出来,副驾驶座里在方思思早已经按耐不住,依目前的情况来,除非司机死心塌地,不然等待她的下场一定是束手就擒!
  不要,她才不要回去!
  砰的一声,简直是玩命的打开车门,低吼着司机,“靠,再靠边!”眼看着距离桥面越来越近,她吸了口气,看了看外面追上来的车辆,纵身一跳……
  司机‘吱呀’一声,刹车,后面随着惯性,接二连三的有车子追尾。
  谩骂争吵中,司机拍着大腿,“下面是海洋公园,千万不要跳进鳄鱼池啊!”
  哎哟喂,他只不过路上不小心,撞到了跳车的她,可千万不要因此惹上人命啊,司机这心脏被吓得砰砰乱跳,完全语无伦次的喊着,“救人,救人啊!”
  乔尔跑过来的时候,警察也到了。
  很快公园里报警,说是有人掉进鳄鱼池里了。
  鳄鱼不多,只有三条,两公一母,正值发情期不说,因为上午天气不好,还没喂食呢,双重条件下,会不会闹出人命来,真是不好说!
  一时间,海洋公园热闹了。
  有看戏的市民,有正在游玩的游客,还有抢救的警力和专业的饲养员,等乔尔随着人流跑过去,还没看清什么状况时,先被围观人群里一声声的尖叫给吓到了。
  有站在前面的人说,“咬住了!”
  “啊,见血了,快,救人啊!”
  救?怎么救,说是圈养的鳄鱼野性不强,但终究它们也是食肉一族,管他掉进去的是什么,对于饥饿中的它们来说,只要是肉,那就是美味的午餐。
  一条咬住,那另两条一定争相了。
  如果有预知的能力,知道跳江以后会遇到什么,打死方思思都不这样潜逃,别说被咬重,单单就是看清游过来的物体时,她已然晕了。
  又是在疼痛中醒来,入眼就是那恐惧又以血淋淋的一切,她啊啊的不停的尖叫,明明看到有饲养员,以相反的方向投下各种肉类,可这三个家伙,为什么还不放开她?
  要死了吗?就这样死无全尸了吗?
  “啊!”
  又是一声尖叫,人群里也叫了。
  警力疏散的疏散,饲养员入池,奋力营救下,乔尔看清了什么。
  当场捂嘴,“呕!”接连的干呕里,早已经晕死过去的方思思被救了上来,首先一眼,生死不明,两腿不全,两胳膊也是半垂耷拉着。
  救护车即到,担架一架,随着‘完了完了’的警笛,开始救人……

  ☆、正文第244章 离婚!

  抢救的过程自然是血腥的,同样结果更是残忍的。
  好在方思思因为之前的跌倒,右腿还在打着石膏,但左腿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咬去半截不说,还要再锯去一部分。
  两手又因为后游来的两条鳄鱼给咬住。十指是保不全了。
  具体胳膊还能有多么残留。那就要看术后恢复了,再加之跳河的过程中各处划伤。现在的方思思俨然是面目全非。
  就算之前不是神经病,经过了鳄鱼事件后,也成了半个精神病。
  介于她有伤在身,又精神错乱,在证据确凿的前提下,不适宜入狱,只能前往专门的医疗机构治疗,说来也是巧合,近期精神病医院人满为患,除了……
  当着警员和几位家属的面,院长指了指最西边的那个位置,“也就是那个房间还能再住人,不过……”看了看站在最前面。全程几乎黑了脸的乔尔,院长说得忐忑,“那里面同住的病患,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坏了……”
  “坏了,会怎样?”乔尔面无表情的接话。
  “这倒不好说,毕竟前不久同住的刚撞栏杆而死!”
  听到这句话时,乔尔倒是没往何念瑶身上联想,一来也只是偶尔听说过这个人。二来对于现在的方思思,他是恨不得挫骨扬灰!
  又哪里会在意更多?也就回得简单,“总要有个地方住吧,不然搁那?”
  “那就好!”
  有了家属的首肯,接下来入院的手续,也只是几张病例签字的事。
  在乔尔和警员们都离开后,坐在轮椅里的方思思,在清醒的时候,还知道同住的是女人。
  一间阴森森的屋子,一个短发凌乱,手拿奇怪东西的病患朋友,期初的几天里,吃饭和治疗的时候,偶尔对方还会友好的帮她。
  只是随着她身上的伤渐好,海城的天也由四月底进入闷热的五月中。
  那个时候的病房里,其实说得好听是病房,也就是建在医院里的牢房,隔着粗大的栏杆,想要出去放风都不可能,因为腿伤,下雨的时候很痒。
  她十根手指,又被咬得不成形,没办法只好肯求同居的女子帮忙。
  那病患这一月以来,早就几次按耐不住,趁着方思思熟睡的时候,摸玩过,只是生怕会吓到她,动作不敢太重,也不敢动用什么器具,只是过过手瘾而已。
  现下有了邀请,她能忍住吗?
  从前男女通吃过,却从来没玩过带有残疾的躯体,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半截小腿,莫名的牵动着她的所有感官和快乐。
  黑夜里偷偷进行时,那愉悦的心理,是从来都没有有过的。
  所以她珍惜着,绝不能像上个那样,没一个月就玩死了,万一这个再死了,那医院不再安排人进来,长夜漫漫的,她该怎么打发?
  只是,挠痒的开始,到最后就延续到摸身。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时,方思思差点吓死。
  在国外的时候,她知道蕾丝和弯男的说法,但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码事。
  她大叫着,“你干什么,住手!”
  “住手了,怎么干?”病患兴奋,隐约就开始犯病。
  不犯病的时候,是可以忍耐,但犯了病,那就是忍耐不住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方思思才知道同居的是个什么人。
  “不,不要过来!”她撑着残破的身体,恨极了混乱的自己,想救命,想喊,对方早就准备好了不知道多久年没洗过的臭袜子。
  嘴被塞住,她叫不住出来,但眼睛还能看见。
  那偌大的器具,只在眼前晃了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已然……,“啊!”方思思不设防的尖叫,被按在地上的时候,隐约在杂草里看到一张名片。
  那名片里密密麻麻的写着一项项的罪行,等看完,惊恐下,她才真正明白,那些罪行究竟指什么,因为罪行正在她身上一项项的进行……
  这夜的凄惨,整个精神病医院仿佛都听到了。
  最开始医护人员不忍前去,直到快中午了才过去,本想药和盐水进去诊治,谁知道早已经晕厥在血泊里的方思思,还在一上一下的动着。
  那病患好像玩上瘾了,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进行。
  在看到医护人员时,还掀了掀方思思的衣服,“来,来来!”病患瞪着眼,直勾勾的看着已经打开门的医护人员,那架势仿佛在说:过来一起。
  “啊!”
  病患一动,下秒医生跑,护士也跑。
  不是怕打斗不过,而是怕病患身上有病毒,万一沾染绝症得不偿失!
  方思思再醒来,只是瞪眼发楞,除了知道外面下雨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尿了还是怎样,而角落里那已经累了的病患,正抱着带血的器具酣睡。
  脑袋下面枕的报纸,还是有关于她个人的报道。
  什么侵犯啊、残忍啊等等的字眼,在后来的好长时间,才跳进方思思的眼帘里,原本她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偶尔,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人竟是强X分裂者。
  一连都是几天这样的夜晚,她简直快要崩溃了,‘啊’的大叫一声,想要呼唤谁,却是回应她只是越来越密集的暴雨。
  雨水下,很快病患醒了,新一轮的酷刑,以电闪雷鸣中,尤为激烈,穿进身体里的那一刻,方思思感觉肠子都在蠕动……
  ………………
  很快,方思思罪名属实、成立。
  而仍旧暂关在拘留所的彭杉,得到了无罪释放。
  说是无罪一身轻,但她也因为这次无端的牢狱,而大病了一场。
  接她出狱的手续,自然是顾子墨携律师去跑腿,把空余的时间留乔少锦,好让他有更多的机会去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在人群里看见她的时候,乔少锦呼吸都快停止了。
  有多久见不着她了?
  乔少锦想了想,“55天!”熄了烟,他跑上去,要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彭杉!”不在意周围路人的眼光,他伸开了胳膊,大喊着她的名字。
  “……”
  彭杉虚弱着冷笑,转身躲开,刚走了两步,手腕被拉住,她用力摔开。
  “别碰我!”
  “……”一句话,乔少锦心痛得不能自己。
  又见心爱的姑娘脚步踉跄,他上前想搀扶,又被躲开,那消瘦清冷的面容里,看待他的样子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曾经,她说过,他的名字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躲不开的魔咒,更不用说人再鲜活的出现,而现在却如此的疏离,乔少锦深呼了口气,“好,我不碰你,那你慢着!”说着,他紧跑了两步,打开车子后门,又扶着车顶,本意是想她小心的坐进车里休息。
  那知,彭杉直接抛车坐地,手持着额头,出神。
  这日的拘留所门前,暴雨过后的天,很蓝,微风轻轻。
  他靠着车门,她席地而坐,明明咫尺间的距离,却犹如相隔万里。
  良久,听到她说,“离婚吧!”
  哄的一声,乔少锦感觉心口有什么炸开了,血淋淋透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疼,他上前一把握着她的时候,才发现她比他想象中还要瘦。
  原本圆润的肩头,只剩下皮包骨的感觉,原本想要迸发的情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拧紧了眉头,声音很轻的说,“为什么?”
  从那日的医院后,只要他再来拘留所,得到的答复永远只是:不见。
  55天里,除了在开庭那天,远远的看到身穿囚服的她,一直到现在出来,却没想到她开口竟然是如此残忍的一句话。
  “彭杉,你是不是在怪我?”
  没有回应,乔少锦继续说,“那天我听到杀人跑进去,那样着急的抱走方思思去抢救,我是怕她出事了,你会更麻烦!彭杉,我心里爱的女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乔少锦感觉自己早已经卑微到尘埃里,只要心爱的姑娘一句话,他恨不得立马屈膝跪在她面前。
  拉着她的手,他说,“儿子吃的好,睡的香,就是想你!”
  说到了儿子,她愿意回应一声,“嗯!”
  见她有反应,乔少锦欢喜,“你有没有想我?”好半天又得不到回应,他摸了摸鼻子,又说,“我想你了!”
  “……”
  “彭杉,你说句话,好不好?”
  “……”
  “我爱你!”
  “哦,是吗?”终于,彭杉脸颊从乱发里露出半截,她笑笑,“其实现社会,结婚后离婚的夫妻很多,很平常,没有什么稀奇的,而你也不用再想着我在使性子还是怎样,是真的累了!”
  累了你这个人。
  累了这段无止境争吵和被歧视的婚姻。
  只要闭上眼,浮现在她眼前的除了老爷子那张愤怒,恨不得想要活剥她的眼神,那便是妈妈被抢救时的一幕幕。役肝低扛。
  她记得妈妈在抢救的危急关头,老爷子找到她,那时老爷子怎么说的?
  他说:彭杉,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同样也是医生,该明白医疗事故总会发生在抢救台,只要你答应离开阿锦,你妈妈这里,我必定用尽一切也去抢救!
  她回他:如果不同意呢?
  老爷子说:那就看定数了!
  所谓的定数,无非等待她的便是抢救无效了!
  在老爷子转身迈步时,她妥协了,因为里头被抢救的人,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仅有的妈妈……
  而两年后,再见面,再在一起,以为随着小平安的存在,会或多或少的改变,却是没想到,当老爷子叫警察来扣住她,并送她上警车时。
  那随后追出来的男人,竟然选择了无动于衷!
  呵呵,想到那天的情景,彭杉就想笑,“乔少锦!”
  她叫他的名字,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转身她说,“放了我吧!”说着,彭杉仰头,看着蔚蓝的天,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谢谢他,愚笨的不懂她,不会知道她是报着怎样绝望的心,一步步走上警车,又是怎样一个人在狱中,渡过这55天!
  “谢谢你,辉煌了我过往的所有岁月!”自此之后,她不想再为他而活,她是她,仅仅是彭杉,是小平安的妈妈而已!

  ☆、正文第245章 我如此爱你(1)

  手指一空,乔少锦慌乱了。
  见彭杉要走,他不顾一切的拉住,竭力抱住更加消瘦的她。
  吻着她的耳边,他热情的挥洒着自己,喘息间。乔少锦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别这样,彭杉。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苦,知道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任由他抱着,彭杉笑,“为什么道歉?你做错了什么吗?”
  “我……”其实,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那,不过顾二曾说过,在女人面前,就算没错也要主动承认错误,无赖、不要脸一点,关系都会不太糟糕,所以他带着点嬉皮,“你说我那里错了。那就那里错了,老婆让我改什么,老公立马改!”
  “……”
  握着她的手,乔少锦继续说,“只要你不离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目前的情况 ,应该甜言蜜语管用些吧,于是他再继续,只是说着说着,他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觉着自己像个没骨气的小丑!
  却是她走两步。他不甘心的再跟两步。
  “彭杉,能不能别闹?先回家,可以吗?”
  “家?”彭杉笑了,泪水隐隐在晃动,她说,“乔少锦,一直以来,我有家吗?我还有家吗?”
  知不知道,我的家,我曾经最为温暖的家,亲手被你亲生父亲给毁了?这话,彭杉憋了好一会,都不忍心说出来伤害他。
  只是……,她痛苦的闭了闭眼,“我是真的累了!”
  累到每个夜晚瞪眼到天亮,不是睡不着,而是不敢睡。
  犹记得,刚由拘留所转到监狱的那夜,就是因为睡着了,差点遭到狱友的非礼,那时能撑起一片天,能给她温暖和安全感的男人,在哪?
  巴黎的那夜,她自接自生,她爱的男人又在那?
  被警员带走,她爱的男人,就连争取的话都没有一句,就那样站在人群里,任由她被带走,在狱中的日子清苦不说,每每闭眼,都会浮现出妈妈的样子,那时的痛苦谁又能体会?
  而现在,身心疲惫到极致了,想一个人都不行吗?
  苦笑着,她说,“相识以来,我彭杉唯一对不起你的地方,也就是搞砸了你的婚礼,就连上次住进乔家,也是因为她散布我爸的图片在先!
  发生了这么多,经过了那么多,我不是没有努力过!
  如果我当真恶毒的想着报复,不会是现在这个样,真的,不管是谁!都不是现在这个样!”话落,一行清泪跟着滚下去。
  看着同样皱眉,表情痛苦的男人,彭杉无力感越重。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两年后再回来,她多么想对老爷子下手,多么想处置了方思思,只是因为他们是她所爱男人的亲人。
  所以,她不想他为难,一次次的不想忍让,直到弄成现在的样子!
  吸了口气,彭杉说,“海城开始入夏了,蚊子也开始多了,很快就到秋天!放了我吧!”秋天的结束,便是他们婚姻的一年之约。
  那时的他,还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她,而今天,为什么她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她是这样想着,所以恳求,“爱我,就放了我吧!”
  “不可能!”乔少锦上前一步,语气强硬的重复,“彭杉,这一生我都不可能放开你!”
  “放开!”大病初愈,彭杉有些眩晕,她用力甩了两下,不但没甩开,反而被乔少锦握得更紧,忍着手腕处的疼痛,她眼底充满了绝望,“别让我恨你!”
  “就算是恨,我也不会放开你!”
  “乔少锦!”她忍着不叫他的名字,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逼迫?“别这样,放我走,我真的累了!”
  “不可能,彭杉,想离开我,你想都不要想!这一生,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你和方天扬,想都不要想!”
  啪!
  彭杉拼进了全力,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直接把乔少锦给打懵了。
  那一日的开庭,那一天方天扬的死而复生,当时她的紧张、激动和眼里的情意,他全部都看在眼里,其实他知道,早在丽江的时候,他们就不单纯!
  现在怎么着?
  知道他没错,然后她出来就要离婚?
  想做什么?跑去找他?
  “门都没有!”乔少锦反手拉住她,狠狠的,用力握住她的手腕,硬着心肠让自己不去在意她眼里晃动的泪水。
  他愤怒,用力拉着她往车里拽,完全忽视了,今天的彭杉已经不是入狱前,那个健康、硬朗的女人,没拽两下,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膝盖磕在台阶边缘,红色的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役华共才。
  彭杉大笑,“满意了吗?乔少锦,你是不是满意了!”
  她吼着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大声吼过他,简直是哭笑不得的说,“原来,我彭杉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女人?啊?”
  “……”乔少锦。
  “站住!”不等他靠过来,彭杉噌的一声起身,她边后退着,边说,“别过来,乔少锦,你为什么要这样步步紧逼?我说了,我累了,真的累了!!”
  吼出最后一句,刚好有出租车经过,她想都不想的冲过去,刹车声响起时,彭杉踉跄的拉开车门,“师傅,开车!快点!”
  ……………………
  夜锦,阔别了一个多月的公司,也是她亲手创立的公司,如今……
  站在办公室巨大落地窗前,看着斜对过的乔氏大楼,彭杉忽然了没有那些雄心壮志,曾经她想过,拼着努力,誓要一点点吃垮它。
  现在,好像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咳咳!”她重重的咳嗽了两下,随着门板吱呀一声响,身后有脚步声响起的同时,下秒肩膀处多了件男士西装。
  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身后的人是谁。
  她说,“入夏了,我却病了,可笑吗?”
  厉建东拍了拍彭杉的肩膀,“公司有我呢,才刚出狱,又病了,这么着急回来做什么?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的公司?”
  “切!”靠着窗棂,彭杉笑得苍白又无力,“说得好像夜锦没有你的股份似的!”
  “……”
  “谢谢你啊!”
  “谢什么?”厉建东抽烟,要递给彭杉。
  “不了。”彭杉摆手,说得随意,“戒了!”
  曾经她以为,戒烟就像戒他一样难,却是没想到,一场牢狱改变了一切。
  接下来的半小时,两人就公司现状,又简聊了几句后,彭杉笑了笑,“如果我说,想请个长假,作为大股东的你,会不会不准?”
  厉建东撇了一眼,两闺蜜都是如出一辙。
  “准!”不然他还能怎样?命苦呗!
  “那好!”彭杉也不矫情,走到办公桌前,拿笔想了想,如果开庭那天她没记错的话,方天扬轮椅把手上应该刻着‘水杉树孤儿院’?
  “帮我查查,院长是谁!在哪,最好能查到电话!”
  “好!”
  ………………
  顾宅。
  乔少锦接走小平安后,莫念越想越奇怪。
  借着手机依稀能瞧见的几个数字,她拨通顾子墨的号码,“彭杉出狱,真的没事?两人合好了?”
  顾子墨想了想了,“应该合好了吧!”
  不然等他和律师办理所有的手续后,再出来拘留所门口就站着乔少锦一个人,说什么彭杉着急回去换衣服去了。
  然后路上,乔三还说去接小平安,那意思不就是一家三口团圆吗?
  和妻子交待完之后,为防止意外,顾子墨特意又给乔少锦去了电话,确定爷俩是在回公寓的路上,也就没多想,想着赶紧处理完公司的事,下午陪莫念做复诊。
  很快,公事结束,像是五好先生的顾子墨,驾车就回老宅,载着媳妇前往每周必去的眼科医院,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乔少锦已经转移了。
  手机关机不说,还没回公寓。
  等到彭杉差不多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打车去顾宅接儿子的时候,才从保姆口中,得知小平安早就被人接走了,好像是孩子的爸爸?
  那个时候,乔少锦电话打不通,她只能联系莫念。
  与此同时,眼科医院康复室,莫念刚好躺下开始这周的治疗,听到震动后,她喊来外间等待的顾子墨,和他说,“我包里手机好像响了,你看看是谁,帮我接下。”
  “嗯!”顾子墨应声,自临时衣橱里拿里包包,打开一看果然震动了,不得不说,媳妇的耳力越来越好了,两个电话都是来自彭杉的,也就没多想走出接听。
  而康复室里,莫念这才和医生说着近期的症状,“总是不太舒服,很容易流泪,之前时不时的会感觉有点涩,现在好像涩涩的时间拉长了,而且最近两天感觉眼睛有些憋闷,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医生,这些症状,应该问题不大吧!”
  随着大宝升入学前班,二宝三宝跟着也是大班了,虽然有专门的老师,但几个孩子总是吵着要她教课,往往这个时候,眼睛就成了关键。
  不止是女儿问,就连已经懂事了的大宝,也是问了几次。
  所以莫念比较期待康复了,借着治疗,她又问了些关于康复的事,将要离开时,医院又叫住了她,口气听起来,有些严肃,“这周的药水和口服药,给你调换了下,下周的康复治疗,一定不要拖延,到时候我再帮你拍张ct看看!”
  “哦!”莫念点点头,没时间再多问什么,只因为医院楼下,彭杉已经打车过来。
  其实,彭杉有些着急,远远的看见莫念的时候,她几乎是踉跄的跑过去,喘着粗气,“念念,你告诉我,平安是不是被乔少锦接走了?”
  “是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彭杉烦躁的挠头发,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公寓我去了,没人!公司里我找了,邵宇飞说他今天根本就没来,然后现在就是老宅了!”听到滴滴的车响,她回头看着开车子过来的顾子墨,忙说,“帮我联系下,看看平安是不是在乔家?”

  ☆、正文第246章 我如此爱你(2)

  兰博基尼车里,彭杉很清楚的听到,顾子墨电话里的人说:没有。
  一下子,她就慌了,想着拘留所门口的争吵,想着近两月未见的儿子。止不住的泪水哗哗往下流。甚至都不顾车里除了好友之外,前排还有个男人。
  通常这个时候。顾子墨自然知道回避。
  也就在他下车抽烟,再通过其他方法寻找乔少锦时,车里头,莫念算是大体知道事情的经过,顿时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很明显,乔三这是拿孩子做要挟呢。
  车窗摇下来,她喊着外面那伟岸的人影,“联系到他了吗?”
  “正在联系呢!”其实几个常去的落角点,早就知道了,全部回应都不知道,不过就目前的情况,顾子墨也只能说谎了,“先回老宅吧。估计一会就回来了,毕竟小平安东西还在家里呢。”说着,看了眼脸色好的彭杉,“需要去医院吗?”
  彭杉摇头,“打扰了!”
  却是真正的乔少锦。此刻正带着开房去了。
  那所选择的地点,就在顾宅斜对面的酒店,只是他手机关机,在不知道情的情况,谁都不会想到他爷俩会在这么近的距离。
  从带走儿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时不时的留意顾宅门口的动向。包括顾子墨回来、彭杉打车来接以及现在三人一起回来,远远的还能看见彭杉好像哭了。
  放下望远镜,乔少锦深吸了口气,转身自露台走进房间,撇了眼那使性子,两手插腰站在沙发旁,水都不喝一口的熊孩子。
  他没好气的问,“看什么看?”
  小平安撅嘴,“乔三!”
  靠,乔少锦靠过去就想打,又见熊孩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瞪着他,狠了狠心,看似乎重重落下去的巴掌,最后还是轻轻落在小屁股上。
  谁知道小平安捂着肚子就打滚,“疼,好疼!”
  “起开,别装!”打得屁股,又不是肚子!
  “杀人了,杀人了!警察叔叔,快来把乔三抓走!”
  “!!”讨打的熊孩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那壶,拎起他的小胳膊,乔少锦把小人按在沙发上,扬手又要打,这时小平安也跟着上了邪气,张嘴就咬。
  咬着还大喊警察,揍死人了。
  “得!”这性子跟他娘一样倔,丢在沙发里,乔少锦起身倒了水,“嗓子都哑了,喝水!”
  小平安撅着嘴,“以为就这样算了?”
  “不然,你想怎样?”
  小家伙眼珠子一转,“骑大马!”
  这个时候,乔少锦那颗被彭杉蹂躏过的心,一下子泄气了,脑海里不由得想起自巴黎悬崖回来之后的那段日子,儿子骑马,他嘛……
  “喂,乔三,我要骑大马!!”
  “想都不要想!”妈妈在这里,还能商量下,现在!!乔少锦冷哼一声,皮鞋一脱,跟着开始脱衣服,打算去冲澡,小平安不明所以然的捂着小屁股,心里纳了闷,不就是骑个大马吗?以前不想骑,他都哄着自己骑,今天主动想骑了,凶巴巴的不说,还脸红?
  浴室,水声哗啦啦。
  乔少锦背对着门,是心急,还是匆忙,居然忘记关门,更加把后面跟的那个小东西给忘记了。
  人沐浴在花洒下,想着最后一次的温存,这二哥就……
  “啊!”小平安突然露头,被眼前的庞然大物给吓着了,哇的一声坐地就哭了,还不等乔少锦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熊孩子自地上爬起来,伸胳膊就打,“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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