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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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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方思思握紧拳头,快要忍不住,恨不得想投诉,想吼,但跟前的护士像是没看到她的愤怒一样,挂完针,也不管她还在说些什么,拿着托盘转身就走了?
  “混蛋,你回来!你给我回来!!”
  捏着呼叫铃,方思思又喊又叫的,好长时间都没人理会她,不但如此,就连一直放在沙发处的手包都不知道那去了。
  一时间,有伤在身的她,下不了地不说,又没有手机可以联系外界,更别想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她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鸟,飞不起来,没腿的猎豹,只能干等着,好不容易等到傍晚再有护士过来的时候,本想借手机,对方竟然直接不搭理!
  该死的,都特么的贱人!
  方思思喘气又咬牙,愤怒了很久,再有人来给她起针的时候,她摘下项链,“给你!”
  护士摇头,“不能要!”
  “借手机半小时,这个归你!”
  “抱歉!”
  “十分钟,这总可以了吧!”
  忽然,护士笑了笑,“这位病人,您可能还不清楚吧,院长特意点明,只要是您,所提出的一切要求都不许配合,当然除了常规治疗之外!至于原因…很抱歉,我不是院长,自然不知道,如果您身体没有其他问题,那我先下班了!”
  方思思一听,快要气死,这是孤立她的节奏吗?
  她怒,“我头痛、咳嗽,感冒了,伤口疼,还有……”
  “还有哪里疼?”打断她,护士自口袋里拿笔,“别着急,您慢慢说,只要您不怕药多治傻了,那就尽管吆喝,放心!我们中心医院是海城最好的医疗单位,别说话感冒,就算是癌症都有可能给您治愈,只不过过程比较痛苦而已!咦,您这是什么表情?恨不得吃了我?很抱歉,您现在腹部有伤,除了躺着,恐怕什么都做不了吧!”
  “滚!”
  “好的!”护士微笑,很有礼貌的转身,离开时还不忘记带上门,唯独关门的那一刻,有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丢了过来。
  不过,对此护士并没生气,只是拿手机编辑了条短信发出去。
  很快,收件人看到消息,差点没笑出声,颜青指着短信内容,拿给顾子墨看,“啧啧,夜家的女儿,个个都是这么拽吗?瞧瞧这小妮子,把方思思给气得!”
  顾子墨双眼自笔记本屏幕里移了下,模凌两可的来了句,“有意思?”不等颜青说话,又问,“那位刘护士,问出什么消息吗?”
  “哦!”颜青摸了摸鼻子,差点把急刻赶回来的目的给忘了,拉椅子坐在办公桌前,他说,“都交待了,那护士啊,是之前方天扬资助的穷学生,因为方思思这次住院巧遇了,所以被利用了,然后还交待出背后帮忙的人是谁!”
  顾子墨打字的动作停了下,“是谁?”

  ☆、正文第242章 真像(3)

  其实问的时候,顾子墨已经隐约猜到是谁,只是猜到和颜青证实而来的答案,又有不同的效果,靠向旋转椅,他点了支烟。“果然是他!”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吗?”
  “还能为什么,无非是情!”情这个字。说得轻淡,不陷入的人,都耻笑儿女情长,可是一一旦陷入了,那便是为之迷失的源泉。
  就像,最初他也不相信自己,还会有爱人的能力,
  从不敢相信,淡定如他,向来的沉稳,在遇到那个都算不上名媛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化成泡沫般的瓦解了。
  弹了弹烟灰,他说。“约他!”
  相约,无非是你来,或我去。虽然乔尔远在缅甸,就算有再重要的事,只要顾子墨召唤了。那他就得即刻前往,这是方天扬之前曾给他的命令。
  而接到颜青电话时,不等对方说,他自己也能猜到什么,所以直言,“明天到!”
  日落又黎明。翌日天气果然极好。
  蓝天白云,春风阵阵,初夏来临的午后,有暖暖的日光,还有时不时响起的虫叫。
  再见到阔别一月之久的乔尔时,那天顾家老宅周围的桦树,发出呼啦啦的响声,卷起他过膝大衣的一角,又吹落他头顶的帽子,露出烟灰色的短发。
  走近太阳伞下,他晶亮的额头沾满了匆忙赶来的汗水,带着微微的喘气,坐到了石桌的对面,像是自来熟一样端起跟前的功夫茶猛喝了两口。
  乔尔说,“好茶!”
  顾子墨说,“主要看泡茶的人!”
  乔尔撇嘴,“臭美,小爷我也是挺帅!”
  顾子墨不以为然,“茶…和做人一样,正直的人泡出的茶,越品越香,但心里没有阳光的人,就算给他顶极的茶具和上好的龙井,都不一定能泡出绿茶的味道!”
  这话,说得直白,乔尔又怎么不懂,他只道,“那两个人该死!”
  这样的坦诚,倒让顾子墨找到了些欣慰,也就提手又沏了一杯茶给他,“果然,方天扬看好的,人品自然不是太差!”放下茶具,他端起来嗅、尝又品过后,眼神突然凌冽了起来,“既然该死,那就不该选在安辰的酒吧,乔尔!”
  多余的呵斥没有一句,只是咬重最后的名字。
  那语气里的警告和隐忍的怒意,乔尔很清楚,顾子墨生气了,却也是这样,他没感觉有错,何况那样做,也是有原因的。
  吸气,乔尔说,“你要我怎样?”
  顾子墨没说话,只是拿过一旁的笔电,转给乔尔后,又放下一个信封,起身走向那大片的桦树林,那天的叶子很绿,嫩嫩的泛着雨后的油亮。
  而步步走过去的颀长身影,又是一身黑色剪裁合体的西装,冒着青淡的烟雾,寸寸离开。
  后来乔尔回忆回来,才真正的明白,为什么混迹于商界的人,都喜欢称顾子墨为‘儒商’,不是因为他够文雅、绅士,而是他的处事。
  明明该愤怒至极的事,而他却处理让人心震又臣服,就像他们之间的谈话,很简单,平淡的像随口聊起来的两句,带给他的震撼……
  堪比面前这张刚拆的信封,那一张诊断单据,附带着彩超结果,最让他注目的是‘未孕’两字!
  心颤又手抖的情况下,单据被风卷进一旁的鱼池,他惊呼一声,像是冲动不安的毛头小子,想都没想的跳下去,噗通一声,跳进去捞。
  却是再捞起来的单据,并不会因为水泡过就会改变结果。
  那偌大的未孕两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讽刺的光芒,像极了不久前的雨夜,方思思电话联系他时的欣喜。
  那时他刚从矿区赶出来,手里正攥着当天工人意外发现的大块玛瑙,那么大一颗,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就像听到电话里,她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叮咚,带着淤泥的玛瑙掉在地上。
  他呼吸一紧: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声音里的激动和狂跳的心脏,只有自己最清楚,可是电话那头她的下句话,却犹如一盆冰冷刺骨的寒风直浇他的身心!
  方思思说:你娶我,我生下来!不过我被强了,我要你处理了他们!!!就在暗夜酒吧!
  所以,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说那两人该死,只是现在看着笔电里有关于彭杉涉嫌杀人的案情,乔尔才真真明白,原来他在方思思眼里只是枚棋子!
  呵呵,乔尔全身湿透,手指颤抖的点着屏幕,看着一项项的罪证,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有泪在眼角滑落,一滴两滴的随着低头的动作,全数滴落跟前的茶杯里,混进淡黄色的龙井茶里。
  他端起茶杯,仰头全部喝下去,咬牙说,“原来如此!!”砰的一声,乔尔将杯子狠狠的拍在石桌上,就连破碎的瓦楞刮伤的掌心都没有察觉。
  打车,他直往医院。
  不管怎么样,她必须给他一个交待!
  ………………
  对于外界的一切,身处病房的方思思自然不知道。
  她只是在饭后,站在病房窗台前,看着今夜格外浩瀚的星空,仰头笑了,笑眼里就算有那个死去的好朋友的幻影,她也不怕。
  “装神弄鬼!方思思,我不怕你!”
  对着夜空,她是这样喊着,完全没发现身后的门板,被人推开,而走进来的人,在听到她的话时,眼底掀起一抹明显的杀意。
  方思思笑得有些狰狞,“就算你才是真的,那又如何?现在已经没有人替你平冤了,你父母死了,都死了,而疼你的大哥,也死了!
  知道怎么死的吗?和你一样,也是烧死的!”说完,方思思想笑,却也在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一阵肆的笑声,是男人的!
  她心惊,“大哥,是你吗?你……”说丰,她仓惶的转身。
  一眼,身后真有人,对方真在笑。
  第二眼,认出是谁,害怕和惊恐瞬无,转而换上一副楚楚可怜,像要寻死寻活的样子,那知乔尔突然开口说,“孩子怎么样?”
  “死了!”她说,“被你两年前救的女人,杀死了!”
  “放你妈的屁!”乔尔是真的怒了,“你特么的从来就没怀孕!”啪的一声,他把湿透又变干,有些皱巴的彩超单子,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方思思!”叫出这名字之后,乔尔就后悔了,“我特么的就是眼瞎,居然没认出你是谁!更准确的来说,应该叫你乐乐吧!没名没姓,没亲生父母抛弃的孤儿,你是可怜虫,没人要的野孩子,是孽种,杂种,是见不光的畜生!”役双场血。
  啪!啪!一连两个巴掌下去,方思思涨红着脸,“胡说,你胡说八道,我有名有姓,我不是杂种,不是,不是!!”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说完,乔尔转身要走,方思思几步蹿上来,拉着他的胳膊,抱着他,“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打你的,我是被你气坏了,乔尔,你坏死了,你不可能这样说我,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乔尔忍着怒意,“我为什么不能?”
  方思思有些羞涩,“因为…因为你是我男人啦!”
  “呵,是吗?”乔尔推开她,扑上来又拉开,两三次之后,乔尔不动,随便她抱着,只说,“刚才这两个巴掌,以及那两条人命,算是酒吧那夜,我上你的价码!”
  “乔尔,你把我当成什么?”
  “你想成什么那就是什么,不过就算你把自己当鸡的话,那我上的价码未免也太大了,毕竟你都不是处!”
  “乔尔!!”方思思怒了,她低吼着,“你个王八蛋,凭什么这样说我?你还是不是男人?乔尔!你根本就是我第一个男人啊!”她哭,泪流满面的说,“乐乐是试管,做的时候才破,后来我谁都没有啊,只有你一个人啊!”
  她上前捶打着,试图拉回他,可是乔尔依旧的不动。
  方思思惨白着脸,捂着小腹,“难道就连你也不信我?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乔尔?”
  看着面前的女人,乔尔上前一步副问,“是,我是喜欢你,但你是方思思吗?你敢发誓你是吗?”
  “我……”刚开口,乔尔又向前一步,方思思被逼着后退,“我…乔尔!”她拉他的手,语速及快的说,“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那我大哥的所有,所有都是你的啊,不管是手底下的兄弟还是产业,全部都是你的!”
  看着她狰狞的脸,乔尔冷笑,“你以为我稀罕?”
  他逼她,要她步步后退,像是无视身后的露台一样,继续逼近。
  乔尔说,“知道我为什么甘愿守着方思思吗?你知道吗?”突然他捏着她的脖子,眼里发着狠,直至她不能自由呼吸,快要悬息而亡才松手。
  “因为她是我弄丢的!!!”
  一声吼,方思思无力的靠向栏杆,眼看乔尔又向前,她喘息,语无伦次的,“不要,别过来,你…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啊!”
  脚下一滑,她拼命的想要抓住乔尔,那知乔尔脚快的闪开。
  踉跄间,身体不受控制的跌了下去,“啊,乔尔!!”恨、怒或骂的话,还来不及说出来,人随着‘噗通’一声,像是凑巧的摔在楼道上面的空地。
  全身疼得像卡车碾过一样,快要晕死过去。
  剧痛疼下,她喊救命,喊乔尔,喊医院里的所有人,却是回应她的,是突然的黑夜,四月的暴风雨,说来就来,雨点混合着冰雹,砸在身上,啪啪的很疼,很冷。
  被压在下面的伤口,像是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两腿想动,完全是麻木的,寒冷和高烧慢慢伴随着雨水透支她的生命,直到……,一夜大雨后,早上查房的护士发现了什么,不紧不慢的找人救上来之后,先是弄醒。
  护士说,“您费用昨天已经用完了,现在右腿骨折,小腹伤口感染开裂,需要马上进行手术,请通知家人前来交费吧!”
  那个时候的方思思,人已经是迷糊了,对于护士的话,好像听到又好像没听到,只是拉着她的手,“救 ,救命!”
  “……”
  再醒来,她不知道几点,只知道全身都疼。
  右腿带着石膏,小腹缠着腹带,随着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有护士走进来,将手里的收费单据全部塞到她面前,语气不好的说,“12点前,请交费!”
  方思思懵着,“没钱!”
  “那12点后,只能请离了!”
  “随便!”说出这两字的时候,方思思还在堵。
  她堵医院不敢这样做,她堵乔尔不会当真不理,她堵向来疼爱她的老爷子,不会不管不问,毕竟都是同家医院,乐乐还在治疗。
  却是一小时,两小时,很快12点便到了,有护士和保安当真进来,根本不容她多说的,掀被子就开始往外拉人。
  她是谁?堂堂的方家大小姐,什么时候为两臭钱而为难?
  “不就是八千吗?我……”一掀枕头,掏出钱夹,抽出银行卡砸在对方的脸上,“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没有钱吗?没有吗?”
  刷卡交费前,方思思是嚣张的跋扈的。
  但刷卡的过程中,随着一张张银行卡被封,她脸色一点点瞬变,由紫到红,由红到白,七彩斑斓的,好不绚丽,“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她的卡,怎么就被封了?她不信,不信!!
  却是一张两张,三张,五张,直到钱夹里所有的银行卡都试过,方思思瞪大了眼,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乔尔!你个王八蛋!”当真被丢出去的时候,她嘴里是这样骂着,只是这样也不能改变医院撵人的决定。
  没有肯帮她,找谁?
  只能是去女儿乐乐的病房了。
  天知道,当她一点点撑着残缺的身体,几乎是爬到六楼血液科,竟得知,“病人的爷爷已经帮她转院了,具体去哪,我不是她爷爷!”
  “那就是不知道的意思了?”想她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揪着跟前的护士,又打又抓的誓要问理个所以然。
  “110吗?”护士推开她,“中心医院六楼,有个精神病!”
  “王八蛋,谁是精神病?你才是,你全家都是,你……”方思思是从来都不知道,这边报警,那边警员就能赶来,然后当真把她往精神病医院里送!
  那里是什么地方?
  她能去吗?这么尊贵的小姐身子,也算她不傻,知道目前的一切,是背后有人在操纵,为的不就是让她说出彭杉是救,而不是伤吗?
  “好!”方思思冷笑,看着跟前的警员,“我说!我全说!”
  警员既然这么快就赶来,那肯定是提前得知了什么,只见他也不废话,直接回车里找来纸和笔,就坐在方思思跟前,“说吧!”
  “我要见她!当面说!”
  这样的消息,很快就传到顾子墨耳朵里,当时他说得简单,“那就让她见!”逼到走头无路,自投罗网还是不够。
  的确,方思思去见彭杉只是幌子!
  只是就在她前脚刚进拘留所,见到憔悴又狼狈的彭杉,刚想笑,刚想反质问她,为什么要杀她的时候,有警员走进来。
  简单的一次性杯子,两杯清水,“两位,先喝口水,冷静冷静!”
  “冷静?”方思思指着彭杉,和警员说,“是她,是她拿刀杀我,是我命大,几次抢救这才没死,警官同志,你们局长呢?我要报案!”
  彭杉被铐在椅子上,眯眼笑,“告我什么?你瞧你这现在这个残破样!”
  “贱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以当时的情况,她咬定她杀人,谁都拿不出更有利的证据,证明这个该死的贱人无辜,就这样想着,方思思忍着彭杉语气里的嘲讽,她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却是腿伤仍在,腹疼钻心。
  咬牙下,她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正准备报案,誓要彭杉牢底坐穿时,眼前人影一晃,跟着意识全无的跌进拘留室的椅子里,那咚的响声,引起了彭杉的注意。
  却见另有警员进来,“都准备好了!”
  彭杉一怔,“你们想做什么?喂!喂!!”
  一名警员抗麻袋似的扛起方思思就走,而另名警员在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满是惊讶的彭杉,只说,“我们在救你!”
  “……”
  的确在救她不错,现阶段审讯求证的方法,有太多太多。
  在不好去医院抓人的前提下,只好要她自投罗网,进了警局,想知道那天的真相,那还不简单?
  很快,方思思被抗到审讯室隔壁,催眠医生为其进行了由浅到深的催眠。
  本以为要费一些时间,谁曾想,刚开始问她嘚吧嘚吧的全部说了出来。
  虽然催眠审讯出来的口供并不能作为单一量刑的依旧,但是加上纰漏的蛛丝马迹以及那两个酒鬼、酒客对当晚的叙述和刘护士之前的口供,再外加乔尔方面的证明,最后再就是乔老爷曾经在警局那边施压松口。
  层层叠叠加起来,在开庭前,孤儿院那边又传来新的罪证。
  那便是当年方思思捏死人的过程,被起夜的两个小伙伴看到,也正是因为捏死人后,年仅七岁的方思思都能想到放把火,把一切都毁灭。
  以至于导致这两名目击证人烧伤并失踪,直到在报纸上看到有关于方思思的罪行,他们才记起儿时在孤儿院所看到的一幕。
  所以,赶在开庭前的最后一刻,联系了顾子墨。
  开庭那天,海城的天气很不好,阴云密布,外加雷声阵阵,接到两名人证后,顾子墨并没有让他们第一时间出现,而是安排在休息室。
  拿出证件后,顺利再进入开庭现场时,远远的便看到,被两名警员扣押的方思思,很是不服气,一声声的吆喝着,“我才是受害人,我是被冤枉的!”

  ☆、正文第243章 半死不活!

  面对各方的证词,方思思依旧的不认。
  声声喊冤的去辩解,去维护,都不知道是她自认为自己太聪明,还是在她眼里其他人都是傻子,居然辩护律师都没请的逐一反驳。
  特别是当刘护士走出来的时候。方思思更为激动。
  指着对方的鼻子就斥责。“你说,你敢用全家人的性命起誓。你没看到彭杉拿手果刀刺我?说谎全家不得好死!”
  赤果的诅咒,就算没有迷信这一说,但听起来的确让人恼火,有那么一刻,要不是因为开庭,出庭作证的刘护士真想上去给她几大巴掌。
  按压下内心翻滚的情绪,刘护士说,“不错,我开门的时候,的确看到了,但……”
  “看吧,看吧,她看到了。她就是看到了!”不等刘护士说完,方思思强词夺理的抢过去,只是下秒迎接她的便是主审官的铁锤。
  法官说,“肃静,证人继续!”
  刘护士双眼看着方思思。字句清晰的说,“设计的的确巧妙,只是医院病房里,哪来的水果刀?还不你是提前准备好的,方小姐,哦不。应该叫您乐乐才对,早在彭杉来之前,您就设计了,还说什么委屈不,冤枉,真够狠毒的!拿自己的生死去堵别人的死活,做了这么多年的护士,就您这样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法官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
  方思思急了眼,就要再去辩解,却是没想到随着顾子墨的走进,看到他身后跟着的那两个人,她脸色一下子由涨红变白。
  虽然孤儿院的事,已经相隔15年,但在他们的脸依稀还能找到些童年的影子,也就在这个时候,方思思赫然记起,他俩住隔壁。
  难道捏死人,被看到了?
  不,不可能,她惊恐的后退,而那两人却是前进,直到两进一退,逼到庭内的护栏上,就听方思思很是不安的咽了咽口水,“你们想做什么?”
  “害怕了?”
  “法官,法官大人,把他俩赶出去!”役肝团才。
  方思思大声的喊着,仿佛在场的人都习惯了她的失控,没有要求肃静或是休庭,只是任由两人再向前一步,左边的那位说,“看来你的确是害怕了,不过害怕的提前就是认出我们是谁了,对不对,乐乐!”说着,手抚上她的肩膀,“记得你这里有个痣!”
  只听嘶啦一声,蓝白色相隔的病号服,一下子被扯下半截,那白瓷般的肌肤里,果然如他说的那样,露出一个大大的黑痣。
  有了初步的证实,证人直说,“不错,她就是乐乐,当年捏死真正方思思的凶手!”
  这话一出,方思思自然否认,在她的认真里,就算她是假的,那也要拿出证明来,所依赖的无非是方家没有人了,不能再做DnA检测。
  所以,就算有证人,有院长的证词,对于15年前的事,她自不承认,反而还告对方污蔑罪,那瞪眼又怒气冲冲的样子,别提多么神气!
  胳膊一伸,就那样看着法官,“他们不是指证我不是方思思吗?那好,做DnA验证啊,来啊,只要证明不是,那污蔑罪我自然不会再提!”
  说完,外带一声冷哼,她倒要看看,他们拿什么去验证她不是真的方思思,要不是连最后的亲人方天扬都死了,今天的她,还真不敢这样说!
  不过,方天扬死了,为了救莫念而死了!
  就这样想着,那带有弧度的嘴角,刚要掀起一抹大笑,这时身后的门板,发出一声‘吱呀’的轻响,跟着有轮椅转动和高跟鞋哒哒走进的声音。
  突然,一声苍老非常的嗓音响起,“我!”
  刹那,庭内所有知情的人,全然噌的一声起立,纷纷瞪着不敢置信,外加惊喜和隐隐的热泪去看向轮椅里的人。
  首先入眼的那是一顶用特殊手法编制的高沿帽,下方是一张戴口罩的脸。
  黑色的大衣,腿上是亚麻色的薄毛毯搭着,一双亮眼的高帮男鞋,随着身后女子的推进轮椅,就那样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轻轻点着。
  走至众人跟前,他帽檐摘下,露出光秃秃的头顶。
  隔着医用口罩说,“我是方家后人,可以抽血和她对比!”
  一下子,方思思楞了。
  她呆呆看着轮椅,看着坐在轮椅里的男人,在四目接触的瞬间,她噗嗤一声跌坐在地。
  摇头,“不,不!”方思思大喊一声,“根本就不可能,大哥死了,死在巴黎的爆炸现场,他是假冒的,法官大人,他是假的!”
  啪!一份军部的档案袋甩在她面前,“就算我是假的,但你以为父亲在从军的记录里,就没有血型,没有DnA?”
  “……”
  楞了两秒,忽然方思思大笑。
  笑着笑着就哭了,抓起跟前的档案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抱在怀里,“宝宝,爸爸去学习了,爸爸说,等他回来,就和妈妈结婚!”
  哈哈,又是一声,她抱着档案袋爬起来,直奔听审席的乔少锦,“女儿,看我们的女儿好看吗?乔伯伯说眼睛像你,你看呢?”
  咬着手指,她吃的就笑了,“不好,锦哥哥,女儿饿了,要喝奶!”
  就在众人还没从她疯癫的举动里反应过来的时候,方思思竟然抱着档案袋,当庭坐在地上,掀衣就要喂…奶……
  有律师说,“她疯了?”
  “不哭,乐乐不哭,喝奶咯!”千钧一发之际,乔少锦手快,连忙制止,只是方思思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张嘴就咬,咬完接着掀衣。
  哎哟喂,作为主审官的法官大人是怔住了。
  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当即命人拉住,然后休庭。
  谁知道轮椅里的方天扬抬手拍了拍身后的女子,“把你的证件拿出来,替她诊断一下,如果真是有病,那就得治!”
  碍于庭内,相认啊、叙旧啊,许多话都不方便,他只是淡淡的扫发听审席里的几位好友,目光随着女子的身影来回转移。
  很快,蓝衣女子的身份和职业得到审核,前去给方思思做检查。
  那个时候的她,为了逼真,为了逃避罪名,学着精神病病人的样子,别提有多么唯妙唯俏了,结果可想而知,“法官大人,她的确病了!”
  有了这样的判断,那案情只能暂搁,休庭送去治疗,再看情况了。
  被带走的那一刻,方思思转身看了眼仍是带着人口罩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方天扬,都永别了!
  而听审席里,比顾子墨更快一步的却是彭杉,那件有些残破的淡紫色裤装里,是消瘦的身子,苍白又憔悴的小脸,就那样半跪在轮椅面前。
  彭杉声音有些抖,“…是、你、吗?”
  回答她的,是一条天蓝丝的丝巾。
  那一瞬,向来不会哭的彭杉,哇的一声趴在方天扬的腿上,热泪吧嗒吧嗒的下落,她握着他的腿,刚要斥责他为什么才出现,却发现两只手,一手所握的位置温度炙热,一手硬而冰,像摸在塑胶,而不像肉身那样,顿时她怔了,“你……”
  爆炸现场,的确有条腿,他……
  彭杉有所察觉时,其他几个人也有所察觉。
  却也在这个时候,有警员跑过来,“方思思跳车,逃了!!”
  “什么?跳车!”乔少锦最不淡定了,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档案袋,他立马想到了儿子,看了看不远的莫念和顾子墨,“孩子,孩子们会不会有危险!”
  说着的同时,来不着叙旧,几方人马立即行动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首先顾子墨联系幼儿园老师,跟着带妻子赶过去,其次就是乔尔和乔少锦两人分别驾车,分别沿着跳车路线寻人。
  而彭杉则是在被警员带起前,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
  后来方天扬回忆起来,那一眼的震撼,让他久久不能忘怀,泪水包裹着眼球,像是下秒就会落泪,却就是那样盈盈闪烁的望着他。
  有欣喜,有一闪而过的复杂,还有那么两份祝福。
  嘴角带着笑,脸色却是苍白的很,那过分消瘦的脸颊,让他几度质疑,乔少锦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照顾成这样?
  “她不快乐!”
  对着身后的蓝衣女子,他这是这样说。
  …………………
  法院到精神病医院,可以说是城南到城北的距离。
  中间经过一条名为海河的长河,河的两岸,会有一些养殖产业,鱼虾蟹自然少不了,但一些珍奇的海洋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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